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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大唐传说中的渌水琵琶了,不过这个乌木要比柿属树产的乌木要名贵得多了,柿属树虽然价格昂贵,不过毕竟还是能够进口到,但是这个乌木却是树的化石,经历几万年以后才形成的,其中的珍贵可想而知,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家有珠宝一箱,不及乌木一方。
看着这么贵重的礼物,刘文一脸的严肃,问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担当得起呢,无功不受禄,您还是拿回去吧。”刘文嘴上说得好听,手上却不客气,紧紧把盒子搂在了怀里,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把东西还给他。
崔糠七犹如割肉,心中巨痛,抽搐了几下面部肌肉,说道:“那能呢,您帮我保管我的猴儿,已经有好长的时间了,我说什么也要报答一下!”
刘文说道:“哦,崔少是来领取猴子?”
崔糠七赶忙点头,就象是请求监狱长允许他跟自己久违的情人见上一面似的。
刘文就是再傻也知道这崔糠七要那只色猴子干什么,在大唐严厉规范的法律面前,崔糠七要想非礼女性,那么虽然不会把他拉到宫中蚕房进行阉割,让他的前列腺变成蚕豆大,不过至少也要鞭搭、杖法,然后流上个两三千里。不过有了这只猴子那就不一样了,一般女性吃了这个亏,除了大声尖叫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如刘文想的,把它给炖了猴脑,最多就踢它两脚罢了,以猴子的敏捷,还不知道能不能踢到它呢。刘文现在面临一个难题,是把猴子给崔糠七以助纣为虐,还是留在自己家里,帮它拿掉这个坏毛病,不,应该是罪恶的行经。
刘文当然想两者兼得了。以他的聪明早就想到给猴子去掉这一坏习惯的方法了,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崔糠七就找来了。乌木是不能还给他了,自己早就梦想有这么一块宝贝了,猴子倒是可以给你,但是不是现在。
刘文说道:“你跟我来吧。”
回头看了一下崔糠七,心中却在想办法,一定要把这猴子留住,要不它就没有机会改掉这可恶的习惯了。来到系着猴子的树下,只见它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子,看到自己的主人来了也只是抬了抬脑袋。崔糠七一下就心疼起来了,把它抱在怀里,愤怒地质问刘文:“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猴儿好好的给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它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赔得起吗?”
看来为了能够改掉这猴子的毛病秋叶和小环也是煞费苦心了,居然真的就采用起了“饿其体肤”的办法来,不过,不用说也是没有效果的。面对崔糠七的质问,刘文立刻有了主意,一脸沉痛地说道:“它由于对崔少你日思夜想,最后隐疾复发了,就是一种叫做前列腺肥大的毛病,知道这种病不?”
崔糠七一脸的茫然,摇着脑袋。
刘文说道:“这种病是绝症,是对美女垂涎过度造成的,奇怪啊,按道理说一个猴子是绝对不可能有这种绝症,怎么会这样呢?”
崔糠七有些忐忑地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刘文说道:“当然是真的,这可是孙神医的诊断结果,他的话你也怀疑?”
崔糠七焦急地说道:“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刘文说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放心吧,就交给我了。过上一个月来,我保证还你一个健康活泼,欢蹦乱跳的猴子!”
崔糠七说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刘文说道:“你问问我家里来了多少的名医?要是这样还治不好你家的猴子,那就没有人能够治好它了,不是吗?”
崔糠七看着后面点着头的家丁甲,只好无奈地接受现实了。
第七章 德国咸猪手
刘文对于妄图居住下来的崔糠七,自然拒绝了,这种色中饿鬼是不能留下来的,据说此人家中妻妾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了,这种沾花惹草的家伙能早打发走就早打发走了,放在自己家里太危险了。在刘文一再的保证下,崔糠七走了。
对付这只猴子,刘文当然有办法。在以前他看过一份报纸,上面有一则新闻,有科学家吃饱了撑的,拿猴子的情感做实验。他们拿一只假母猴和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猴子做实验,先让小猴子以为这只母猴子是它的母亲,然后在它“母亲”身上放上了针等尖锐的东西,虽然小猴子一再地受到伤害,但是,它始终和母亲保持的亲热。然后科学家又把假猴子弄得冰冷地,这一下,小猴子经过几次冷冻,再也不靠近自己的“母亲”了,研究的结果就是,疼痛无法阻隔情感,但是冷漠却让情感无法交流。这方法当然是可行的,只要找秋叶帮忙就可以了,给她穿上夹了棉絮的裤子,在裤子外边放上冰窖里面的冰块,然后把这猴子绑到秋叶的腿上,让它见识一下“冷漠”的威力。刘文坏坏地一笑,说道:“你不是喜欢撩裙子吗,我就让你一次撩个够。刘甲,你去把这只猴子喂饱了。”
刘甲站在这里,吞吞吐吐地说道:“可是,可是!”
刘文问道:“怎么了,叫你喂饱它,你没有听到吗?”
刘甲说道:“少爷,秋叶不让喂?”
刘文说道:“我说喂就喂,你罗嗦什么?”
刘甲小心翼翼地说道:“少爷,小环夫人还有窦姑娘也让这么做,窦姑娘还说,总算逮着它了,要狠狠地教训它,不让给它吃东西。”
刘文哪里认真听了,心中还在想着那方乌木,把“小环夫人”听成了“小环和夫人”,也就没有在意,说道:“夫人那里由我去解释。你只管把它喂得饱饱地,要是它掉了一根猴毛,我唯你是问。”
“可是窦姑娘那里‘‘‘‘‘‘”刘甲犹豫道。
刘文说道:“她不是还病着嘛,总不可能经常来看吧,再说了,这不还有我吗,你喂就是了,我自然有办法去掉它的毛病,让它以后再也不愿意非礼别人了。”
刘甲半信半疑地点头说道:“是,少爷,我这就去给它准备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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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啊,你能帮少爷一个忙吗?”刘文一脸希冀。
秋叶一看到自己的少爷如此低声下气,立刻就慌了,说道:“少爷,您有怎么事情尽管吩咐,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
刘文咳嗽了一下,说道:“秋叶,我用棉花给你做了一个棉裤。家里可只有夫人、老夫人以及少爷我和你有棉裤了。”
秋叶有些激动地接过了棉裤,说道:“少爷,您对我太好了,不过现在离冬天还远着呢,现在就做出来,也不能穿啊。我回房间穿穿看合身不合身。”
“回来!”刘文看到要跑的秋叶说道:“少爷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你看能不能答应再说。”
秋叶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哦,我差点忘了!”
刘文套着秋叶的耳朵说着,只见秋叶拼命地摇头,好象并不同意,刘文说道:“看来你是不想帮它了,那我只好把它给做成一顿猴脑,省得它再败坏风化了。可惜啊,要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把这猴子给杀了,不知道老天要怎么惩罚我呢,我这就去叫母亲给我多念几遍佛经以洗脱我的罪孽。”
“唉,少爷,您千万别去找老夫人,我答应了还不成吗?”秋叶无奈地妥协在了刘文的淫威下。
刘文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你去把棉裤穿上,然后再把这冰袋绑好了。”
看着秋叶进了房间,刘文冲这吃饱喝足了的猴子一笑,说道:“一会有你好受!刘甲,你把它的爪子上的绳子松开来。”
看着秋叶扭捏地走了出来,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刘文就想笑,抿了抿嘴说道:“现在已经初夏了,穿着棉裤一会儿就热了起来,你把冰袋绑上。”
“刘甲,你给我牵着这只猴子在秋叶面前走过。”刘文一脸期待地说道。
刘甲也好奇地照做了。当走到秋叶面前的时候,这只色猴子再一次伸出了它的“德国咸猪手”,撩起了秋叶裙子的下摆。刘文喊道:“停!刘甲你把它的爪子再捆起来,然后再把它按到秋叶腿上的冰袋上。”
“还是我来吧,一个男人这么做不合适,难道少爷您就这么不懂礼数吗?”不用说,一定是小环来了,也只有她和窦娥敢这么跟刘文说话,而那窦娥病情一直反复,还躺在床上呢。
看着小环麻利地把猴子绑在冰块上,刘文怀疑她是不是干过专业绑票的活计。就这样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那猴子掘在外边的的红屁股渐渐地变成了青色的屁股。刘文一看火候差不多了,就把它给放了下来。看着这只猴子在哆嗦着,秋叶有些不忍心地看着刘文。
刘文赶忙安慰她,毕竟这长大戏她可是头牌女主角:“秋叶,它的毛病要不改掉说不定将来真的要被做成猴脑了,你可别心软害了它。好了它已经缓过劲来了,我们接着再来,我就不相信还该不掉你的坏习惯!”
仿佛头一回跟刘文找到了共同语言,小环也说道:“没错,就不相信还改不了它的坏毛病。”
刘文一听小环的话,捶胸顿足,发疯地笑了起来,说道:“毛病还有好坏之分,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好的毛病不成?”
小环红着脸,不答理刘文,打岔道:“秋叶姐姐,我们继续!”
于是这猴子就接受这周而复始的运动,众人下定决心要把它这条件反射的毛病拿掉。每次都把冻得直哆嗦,可是这只猴子仍然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二再,再而三地撩起秋叶的裙子,令人发笑。
过了好一会,刘文才说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要是再这样弄下去非得把它给弄死不可,不着急,慢慢来,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呢,一个也以后那草糠公子才过来带都他的大哥呢。”
看着离开的刘文,众人被他的话逗得一阵大笑。
刘文的声音远远地传了过来:“记得给这猴子弄点预防和治疗伤寒的药,就照窦四丫头用药分量的一半服用。哈哈,这下它可有罪受了!”
第八章 标题有个屁用
按这个时代的船只航行速度已及要经过几次陆路转运来看,棉花再有不超过两个月就可以运过来了吧,自己也就设计出相对比较简单的纺纱机,对于纺织机器却没有太好的办法,无奈的是没有动力,就是能设计出再好的机器也根本就不能正常运转。还有棉花种植也是一个比较大的难题,因为涉及到田地以及运输的问题,成本上面也划不来,又是难题。而即将运输过来的棉花脱籽又是一个大麻烦,棉花籽壳是和纤维共生的东西,它在轧花的过程中得到了与纤维分离,但是它还是会有少量的残片附在棉纤维上面,影响着印染效果和美观程度。
在这个时代想找到大量的烧碱,这个难度比制造紫金来毫不逊色,目前知道的就是它经过煮练能让棉纤维上面残留的棉花籽壳得到有效地去除。这样一来就需要大量的化工原料,否则就这开头的一关都过不了。至于纺织机,刘文再也不敢想能够设计的有多么完备,多么复杂,归根结底,没有动力,按着传统的纺织机器略微改进罢了。最让刘文头痛的是印染,唐朝的印染分为夹缬、腊撷、绞缬的印染方法。夹缬是最普通的染色工艺:它是用两快木版,雕镂同样的图案花纹,夹帛而染,印染过后,解开木版,花纹相对,左右匀整效果很不错,是比较流行的,最普通的一种印染方式。工艺种类是比较多,有直接印花、碱剂印花还有防染印花,不过它还是比较传统的镂空花版,只是在盛唐时期才采用了筛网印花,也就是筛罗印花。比起现在的筛网印花也毫不逊色。唯一要改进的就是这一点了,也是刘文能够做出的最有效率的改革吧,可别小看这一技术,因为在古代购买面料的基本上是女性,做衣服的也是她们,如果改进了这一点,无论是效率上面,还是美观上面就能提高一大块,这样一来就能够很好地提高竞争力,这样一来,还不有一大帮女性排队来送钱!
这虽然是一个改进,不过也不自己想象那样有很大的跨步,胚布纺织出来以后的退浆、退籽缺乏大量的烧碱,进一步的印染没有化工原料,刘文想道:“看来只有等到陵阳公家的工匠从益州等地过来了,再看看他们有什么好的办法。这个时代的染料都是些植物和矿物原料,相对化工材料在色牢度方面就差得多了,质量是生命线啊。”刘文随手把自己写的一本技术标准扔进了垃圾箱,与时代不合的标准,就是写得再好,再多再全,也只配当做垫桌腿的垫子。想想自己都脸红,还国际标准呢,能制造出棉布就不错了。
夹缬是印花的技术,如果要染色的话,还要设计染缸、烘箱、烧毛等设备,不过能不能运转还得用坯布来试验。
南诏的棉花是从哪里来的?他们怎么会如此大规模种植棉花,刘文有些恶意地想道:“莫非是给医生用来检测病人是否死亡的道具?”想到自己刚刚附体到了刘文身上吃的那个饭团,可能今生今世也吃不出那个香味来了,除非自己再死过一回才有可能,当时绣云不是说用什么属纩来检验自己是否死亡吗,也许这是真吧。
“看来我必须得去长安一趟了,有些复杂的构件不亲自去说明根本就不能打造合格。”刘文说道。
刘文突然又想到了麻布,如果把自己家里面所有的麻田改种棉花不就能够增加不少的收成了吗?只要以后种植棉花能够得到比种植麻的收益大,效果好的话,不用自己说,朝廷就会推广棉花了。困难是暂时的,未来是光明的。就别说其他人,看看陵阳公就知道了,虽然有因为他是李世民嫡系的原因,但是他凭借丝绸方面的贡献也封了公了,我要求不高,就封个侯吧,这样我就满足了。刘文不懂得政治的残酷,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就能凭此一步登天了,不过好在只是想想而已,想对与古代人喜欢权力,刘文作为现代人更加喜欢的是钱,他是拜金时代教育出的一代好青年。权力咱们不在乎,只要有钱赚就行。说到钱,这个时代的贵族极端鄙视商贾,要不是陵阳公做的丝绢,就相当于现代的货币,也就是说,陵阳公改进的是货币的话,怎么也不可能封公。刘文有些发笑,我也邯郸学步来了,封侯我就满足了,而且还不用‘万骨枯’。陵阳公做的是国际硬通货币,我做的是国家货币,也差不了多少,并且在保暖,普及率方面更是高其一等,刘文照类一个呼哨,唤来了“旺财”,家里还有几条进口的高加索犬,可是刘文就是喜欢其貌不扬的“旺财”,刘文抱着它说道:“‘旺财’啊,‘旺财’,你以后得改名字了!改什么好呢,改了怕你也不习惯,这样吧,就改你叫‘旺才’好了。才智卓越、唯才是举、广开才路、栋梁之才、廊庙之才。虽才高于世,而无骄尚之情,这句话就是形容我的吧,呵呵,被我钻了一个空子。‘旺才’跟我走,我们去看看那病着的凶女人去。”
其实刘文也不想见到窦蛾,如同冤家仇人,见她有什么意思呢,自己又何苦拿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呢,不过窦蛾安道理来说应该好了,之所以到现在没有痊愈,关键是心病。想想也是,她一定认为自己就象崔糠七他们一样,让心高气傲的她怎么能接受嫁给一个色中饿鬼,一无所能的酒囊饭袋,这一残酷现实呢。
刘文来到了窦蛾房间里面,看到了面色苍白,眉头紧锁睡着了的窦蛾,刘文又轻轻地退了出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田园的宁静和新鲜感消失以后就再也没有当初的感觉了,刘文想在长安购置房产,一般的长安的官员都是城中有产,城外有地,官有多大拥有的田地就有多大,在城中房产离皇宫就越近,也学学他们在成里面买一套象样的产业,这样自己在长安办事就方便多了,而且凭借自己紫金已经卖玻璃的钱完全有实力办到这一点。
想到这里,刘文再也呆不住了,想到能买到较好的商品房,还是在首都的,简直就是自己前生的梦想啊!
第九章 无标题
刘文是想去长安,可是在出行前必须把棉花育种的问题解决好,幼生期的棉花根本经不起大自然的考验。刘文也不是农业学校毕业的学生,根本就不会栽种棉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苗圃育种,这里又找不到透明的塑料,想来想去,最后决定用草帘子替代,反正家里面因为建房的缘故,制造砖坯,采用了许多的草帘子,在砖坯逐渐入砖窑烧制后,这些草帘子只能放到炉膛里面生火用了。现在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刘文来到母亲的房间,进去一看,母亲正一针一线地做着婴儿的衣服。刘说道:“母亲,您看您就不能休息一下,整天忙这些不累吗?”
刘母抬头一看,说道:“文儿来了,坐吧。这些衣服要做的,你看你马上就有两房夫人了,将来是要生一大趟娃娃地,那样需要多少件衣服,怎么能不准备了,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刘文站起来就要走,他听到这些话就烦了,一想到母亲又要指导夫妻生活就害怕了。
“回来,坐好了,听我说,不是有句话叫做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嘛。你娘我年纪这么大了,每到冬天就总是怀疑能不能熬到明年开春,现在距离冬天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了,要是再不抓紧时间多做些出来,怕是以后再也不能做了。”
刘文一听这话就有点不太好的感觉,真怕母亲会发生什么意外,好半天才说道:“母亲,我让人用棉花做的棉衣不是送来了吗?有了它,冬天就不那么冷了。我相信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再说你现在还年轻,那孙神医都一百多岁了还精神这么好呢,您跟他一比,才到他一半的岁数,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别着急啊。”刘文的言下之意是您老人家别急着找我要孙子,等以后吧。
刘母看着刘文笑了起来,说道:“是啊,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就象我们刘家爵位归属的事情,十年啊,整整十年,你娘我都不知道怎么就熬了过来,你那二叔可是一个有本事的人,拿着分家得来的数百匹的丝绢就创造出了偌大的家业,你爹活着的时候两家还好,你爹一死就开始谋夺起本来应该属于你的爵位。要不是我们意外地得到了陵阳公的帮助,那么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刘文说道:“现在不是好了吗?那几个官员不是因此被贬成了员外郎吗,他们是被贬成杂色流外了还是被赶到那个小国去做了使者,百济还是新罗?”
刘母笑了笑,说道:“员外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