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重重点头的云疯子大步而去,刘文暗暗发笑,这个少数民族的同胞也太好糊弄了,感觉他有点傻傻的,就连自己说的话前后矛盾也不知道,这算是可爱还是可笑?看来应该是这个时代民风淳朴。不是有句话叫橘化为枳吗,不过自己来到唐朝好象也没有怎么改变嘛。
“先有陵阳公和孙思邈做保,后有云疯子打扰,看来他们是没有工夫麻烦自己了。唉,这个时代的人有一点不好,就是在人家做客,能一住一两个月,有人还能呆上半年,一年之久,主人还表现得‘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的样子,简直是难以想象,这不是做客,是干扰别人的私生活。”刘文希望这帮人立刻就乘牛车走路,还自己一个安逸,轻松的生活。
'神啊,不对,读者大神啊,您原谅我吧,我又忍不住恶搞了一下,什么,拉出去枪毙五分钟?“不‘‘‘‘‘‘‘法官大人,我有话要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快点!”“好的,我放,我放,大家别忘了投票啊!”“快点拉出去,快点。”此后,这间房屋两个月没有能够住人,因为余音绕梁整整有三个月。呵呵,玩笑,玩笑,就是可卡因这下面有点恶搞了,作者的本意是让大家在轻松中看到点东西,有内涵的东西,不过由于涉及到了太多方面的知识,比如医药,纺织,历史等,错漏在所难免,希望大家多多指点。关于爱情,我始终坚持的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男人应该凭什么条件赢得佳人芳心?这应该写得合理才是,要不就太假了,还有小环,她是有故事的,只是我还没有写到而已,在沦落青楼以前她是什么身份?等等一切还没有铺展开来,我的书中绝对没有废物或者多余的角色,前面都是连环套着情节的!说到铺展情节,我有些差,纵深发展过快,横向铺展较为狭窄,这些应该是我在以后的十万字内解决的,比如政治,就必须接触,只是多少的问题,我尽量少写些折服名臣子,佩服死老李,剽窃诗句的事情,毕竟写收名臣子,做王八,娶名女人,而且还是胸大无脑型的女人的作者太多了,我就写些家族、社会矛盾吧,并且尽量让大家轻松吧,尽量让文章有些智慧性的幽默而不是哗众取宠的恶搞,不过就难以把握了,当然也会有政治,但是绝对不太多,不过要是大家希望多些这方面内容的话,我会写的,就看诸位大大们的看法了,我来听取意见,做些调整,有想法的,自己留言!'
第四章 纺织问题
眼看着就进入炎热的夏季了,可是种下去的棉种居然成活率还不到一成,要是过了生长季节,就别指望今年能够纺织出棉布来。刘文本来想通过棉衣,棉被等战略物资来改变太宗皇帝刹羽而归的结局,不过一想到棉花在九月份才能够成熟,而辽东苦寒,在九月份就早早地进入严酷的冬天。就算自己造出棉花来,也不可能改变这一结果了,而且棉布根本就不能防雨,在辽东根本起不到作用,实在是令人头疼啊。刘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试图想到一些解决的办法,可是仍然是一无所获。要知道二十一世纪常用的防雨布要么是无纺布,直接就是塑料,要么就是高密度的材料织成,再就是涂层。放在这个时代塑料是没有的,至于高密度,也不可能,机器达不到要求,就不能生产出来。涂层就更不可能了,没有橡胶等东西,总之现在根本不具备二十一世纪的条件。现在不可能做出防雨布来,只有另外想办法,这就困难了。不是刘文执意钻牛角尖,因为刘文想实业助军的话,就必须制造出防雨布来。要不然在冰天雪地里面,士兵穿着棉衣,却被淋得象个落汤的鸡子,围着火堆,哆嗦着烤火。那还不等于没有,也不可能保持正常的战斗力,结果可能要比提前回家还要悲惨,全军覆没的话都有可能。
刘文嚎叫道:“要是有石油和橡胶该多好啊。”也不想想就是有了也没有加工的条件,毕竟发展是齐头并进的,拉下一样,结果也是一事无成。“看来,只有先解决棉花的问题了,至于改变太宗李世民兵败的事情,就不要想了,根本就不可能。不过要是向李世民进谏会怎么样?那一定会把自己按妖言惑众,动摇军心来看待,拉到菜市口斩首,悬头示众了。我可不想做无头鬼。先解决棉花的问题吧,事情是一步一步来的,一口吃不成胖子。”
“少爷,陵阳公找您,让您去一趟。”书童刘安说道。
刘文很不情愿的赶了过去。看着走了进来的刘文,陵阳公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文儿,想好了没有,有没有决定去那个学校,是国子学还是太学?”
刘文怎么会愿意青春作赋、皓首穷经。小声说道:“爷爷,我不想去!”
陵阳公一听,生气地一拍桌子说道:“不行,你必须去,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顿了顿接着说道:“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你应该多学习,别浪费了大好年华。文儿,我知道你聪明,能干。不过你太缺乏书本知识了,这将直接影响仕途升迁的速度。老夫想好了,就让你入国子学,那是三品以上京官子弟学习的地方,和他们打好关系,对你将来有很大的好处。以老夫的孙女婿的身份完全可以进去。”
“不得不说,陵阳公对自己是很关爱的,又是给自己找回爵位,又是把疼爱的孙女嫁给自己,现在还要把自己弄到高等学校去,用心良苦啊!”刘文有些感动了,顿了一下,说道:“爷爷,关于棉花还没有解决呢,等我‘‘‘‘‘‘”
“棉花不是种了下去吗,还有纺纱机,你也设计出来了,接下来的织布根本就不是问题,就象纺织麻布这样就好了,已经不需要你操心了,到时候等着领功就是了。”陵阳公打断道。
刘文苦笑了一下,要是就这样的话,那还需要自己这么辛苦地建厂房干什么,看来老头开始急燥了,毕竟年纪已经大了,害怕自己会出意外,总是希望事情能按他的想法,尽快地实施,免得留下遗憾。现在恨不得刘文马上就能成为中书令,立刻就封公。刘文有些感动,吸了一口气说道:“爷爷,您说,这次陛下征伐高勾丽会胜利吗?”
陵阳公一听脸色一变说道:“小孩子不懂军事,不要乱说。陛下乃马背将军,当年南征北讨打下了这偌大的基业,成就了今天了万朝来贺的局面,如今我大唐正国力鼎盛,米粟满仓,兵甲完备,兵士如云,猛将如虎,以如此王者之师攻打区区小国,必定象秋风扫落叶一般把高勾丽扫进历史的角落。而且,前方捷报连连,无不证明我大唐兵锋不可阻挡‘‘‘‘‘‘‘‘”
看着‘滔滔不绝’的陵阳公,刘文有些郁闷了,与房玄龄等人比起来,陵阳公是比较好战的了,不过现在的大唐整体风气也是好战的,大家有很重的军功情节。刘文打断道:“爷爷,您说的这些都不错,但是战争打的是什么?比较的又是什么?您看看,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具备哪一样。就光论人,不错,辽东有些地方是高丽占去的,可是经过这么多年,那里面的汉人还算是汉人吗?您以为那些已经被攻打下来的城市是传檄而定的吗?他们也在帮着那帮高丽棒子守城,这一点,你可以通过捷报上面的内容知道。再说地理,经过,十多年的通商已及密探的记录,大唐可能已经有了较为全面的地形图,这一点不比那帮高丽棒子差,不过,由于道路比较难走,遇山要开山,遇河要架桥,以及路途遥远,这就导致了粮食、衣服等物资不能及时运送,那后果十分可怕,我们并不占有地利的优势。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天时了,爷爷您也曾经跟随陛下南征北讨,应该知道越往北天气越凉,辽东之地往往在九月份即进入严冬,而陛下御驾亲征,自然不能以身犯险,即便陛下自己愿意,然而跟随陛下的大将也不会同意,这场战争求的就是一个‘稳’字,这样的话,就不能够出奇制胜,如此一来,就必须遇城攻城,兵法有云,那个,那个,上兵伐谋,其次伐交,攻城为下,如果我们遇城就必须攻城的话,难保就不会碰上一些,一时难以攻克的城池,这样一推延,到了冰天雪地之时,粮草由于道路的原因不能及时地补给,又没有可以御寒的衣物,士兵怎么可能保持战斗力,到时候必然撤兵,就算这样的话,士卒、马匹也必定冻死无数,那时候就会损害我天朝的威仪,使我天朝成为诸邦蛮夷的笑柄。”刘文终于在陵阳公凌厉的眼神中闭着眼睛磕磕绊绊地把话说完了。
好久,刘文偷偷地睁开眼睛,看了看陵阳公。却见他老人家颓然地坐了下来,半晌无语,久久才说道:“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但是陛下执意如此,我们做臣子的能有什么办法,再说了,收疆拓土也是我辈之本分,奈何人老了,连弓都快拉不动了,唉,真想代替陛下上战场啊。”
看着心情低落的陵阳公,刘文有些感动,如今大唐的高层其实还是有很高的民族责任感,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吧。刘文说道:“爷爷,只要在八月份就停下攻势,收兵还朝,成果也会比较丰富。要是还想继续攻打,等到来年就是了。况且,也不是必须用武力才能打败他们。对付那帮高丽棒子还有很多办法。”
陵阳公好奇地说道:“哦,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打败他们?”
第五章 阴谋诡计
陵阳公好奇地说道:“哦,你有什么办法能够打败他们?”
刘文说道:“爷爷,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陵阳公一抬手就要给刘文一个暴栗,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把手放了下来。刘文本来以为逃过了这一劫,可是屁股却被踢了一脚。陵阳公说道:“臭小子,居然考起我来了,别卖关子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说,我看你说得对不对,要是说得不好,或者给我瞎掰,我可就饶不了你。”
“野蛮,绝对的野蛮,这是对文明赤裸裸的挑衅,这是霸权、强权。”刘文边揉屁股边腹诽着,说道:“爷爷,您说,高勾丽与我们大唐互市,主要有什么物产?”
陵阳公一笑道:“高勾丽不过一物产贫瘠的小国吧了,能有什么象样的家当。无非就是一些低级的白绢和皮毛、人参。就这三样是他们最主要的出产。不过,这与打败高勾丽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看着陵阳公狐疑的目光,刘文接着说道:“这就对了,我们可以通过提高高勾丽出产的白绢和皮毛、人参等主要产品的市税,降低吐蕃等地的皮毛的市税。这样他们就不能换得他们所需要的粮食等物产。或者干脆就关闭与高勾丽的贸易,使其不得入境。”
陵阳公失望道:“这就是你出的注意?”
刘文笑道:“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爷爷,您说高勾丽的货币是什么?”
陵阳公说道:“现在能用的黄金、白银以及铜钱比较少,就是我们大唐通常也只是拿丝绢、麻布等物品作为通用货币。”说完就定定地看着刘文,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刘文的思路了,陵阳公暗暗感叹自己有些老了。
刘说道:“爷爷,你说,黄海的人贩子,就是那帮在黄海流窜的海盗,有没有办法打击呢?”
陵阳公摇头说道:“谁去打击他们。他们只是贩卖奴隶,主要贩卖高丽、新罗、百济的女奴。只要他们不涉及到大唐的百姓,大唐是不会追究。”
“恩,而且,咱们大唐贵族和地主对高丽、新罗以及百济的女奴需求还是很可观的,一般来讲还供不应求。”刘文说道。
陵阳公有些不好的预感,说道:“你的意思是?”
刘文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了门边,在确定陵阳公的脚揣不到自己以及能够立刻逃跑后,才说道:“爷爷,您想啊,丝绢和麻布主要是女人纺织出来的,要是我们大量的购买,不,干脆派自己的士兵化装成海盗去抢掠他们的妇女,这样的话,不出十年高勾丽必垮无疑,那时候穿乏衣、战无卒,他们拿什么来和大唐较量。负隅顽抗,自取灭亡而已。”想想日林国的那帮罗圈腿的倭寇也曾经对我中华民族这么干过,这就叫做师夷之长以制夷。不过由于中华广博,人口众多,那帮罗圈腿根本就不能对我国伤筋动骨罢了。把它用在地狭人稀的高丽棒子身上,那结果又不一样了,肯定是伤筋动骨。本来还想学学宋末时候的蒙古人,把患了传染病的尸体丢到他们的城墙下,但就怕把自己人也给传染了,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不过要是牛痘接种能够流行开来,就可以使用生物武器了。要不是有一帮老顽固在捣乱,现在就可以这样对付高勾丽的杂碎了。其实我想告诉您老人家,不过您老人家知道以后不把我的皮给扒了才怪呢,再说了,以当今皇帝的虚伪和那一文不值的面子,这几个主意不会得到实行的。太子?以他的软弱、仁义就更不会答应了。要教训高丽棒子就非得用什么堂堂之师,皇皇之阵地较量,狗屁,二战时候的战争,什么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没有用过,什么卑鄙的伎俩没有想出过!战争从来就是这么残酷的,就是比谁更无耻,更狡猾而已。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
看着面色忽晴忽阴的陵阳公,刘文心中有些忐忑,今天用了这么长时间来思考,不会是在想惩罚我吧?
看着紧张的刘文,陵阳公笑了笑,说道:“行了,你的主意并不怎么样,今天就算了,关于去国子监上学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反正你还年轻,学问是一辈子的事情,但是我还是要帮你找位夫子来教你学业,算是帮你先打好基础,到时候去国子监上学也容易些。你先去吧。”
刘文一听这话,如蒙大赦,拔腿就溜。陵阳公喊道:“回来!”
刘文无奈地又回头,陵阳公说道:“今天的话,你千万不可以对别人乱说知道吗?
刘文重重地点头,想道:“只要您老人家不找我麻烦,叫我干什么都可以。唉,看来自己又出了一个‘馊’注意了,儒家害人不浅啊,什么狗屁君子,国与国之间的准则应该与君子无关。对待敌对国家采取的手段应该是无所不用其极才是。后世的美利坚几乎就是胜唐的翻版,但是他们对待危及到自己国家利益的敌人与大唐完全不同,凡是危害或者影响他们国家利益的敌人一概干掉,不管采用什么手段,哪里象大唐,攻打敌人还得找一块遮羞布,在上面写着天理公道都在我家。我要是把这些话说出来,以后就别想能在长安立足,肯定要烂到肚子里面了。这话除了敢对您老人家说,别人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少爷,有人求见。”家丁甲那着一张名帖说道。
刘文接过帖子一看,随手就扔了,这是关中大户崔干家的七孙的求见帖子。这崔干是什么人,一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家伙,侵占了将近一州的田地,最后就连太宗皇帝都不能把他怎么样的人,后来仅仅是退还一部分的田地。这崔干儿子比起老子来讲就是虎父犬子了,不过也是瓜坏籽麻人,他一般别的不干,就是撩撩美女的裙子,这也算冤枉他了,只是他的宠物喜欢撩美女的裙子,而且凡是美女才去撩,眼光贼毒。至于他本人只是逛逛青楼妓院,狗坊鹰市而已,要是还有闲暇时光无法打发,就干点“行侠仗义”的事情而已,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长安三宝之一的糠宝,他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崔糠七。是怎么来的呢,有这么一说,崔家卖米,一石米——糠七,再有他本人跟草包一样,故而,被称为崔糠七,没有错,他就是那个“天下第二”“诗人”了。
第六章 前列糠
刘文说道:“不见,你给我告诉他,给老子滚得远远的,别让我看再看到他,否则,老子打断他的狗腿。什么玩意。”刘文一想到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名声,什么糠宝,废宝。只要想到他崔糠七有多么的人憎鬼厌,别人就会想到自己也一定不是个东西。想了想,刘文说道:“他有没有带人来,要是想找茬的话,你就找李护院。”
家丁甲说道:“没有,就是崔家少爷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礼物,说是要和您叙叙交情!”
刘文一听就怒了,跟他这种人能有什么交情?还叙交情?
“不见。让他打哪里来的,还打哪里去。”
家丁甲低着头,只是站在这里不动,半天才说道:“少爷,您去看看吧!”
刘文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要知道家丁甲一向很听自己的话,今天居然有些不情愿。刘文说道:“那好吧,我去看看!”
刘文刚走到厅堂,只见那“天下第二”就迎了出来,说道:“刘贤弟,你来了,快请进,请坐,请坐。”边说着边用他那衣服袖子擦着椅子,让刘文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到了一位好客的主人家里面作客一般。简直是主客颠倒嘛。
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刘文索性也学起了崔糠七的‘二杆’形,说道:“崔公子,你可是无事不登我们家的三宝殿啊,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想要花重金让我帮忙,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替你办砸了!”
崔糠七说道:“啊?”
刘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我是说办妥当了!”至于怎么妥当就不能保证了。
崔糠七一脸的谄媚,说道:“给我把东西拿上来。”
刘文就看到门外崔糠七的那个小跟班拿着一个二尺长的盒子走了进来,崔糠七接过来放到了刘文的桌子上,说道:“刘爵爷,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请您笑纳。”
刘文打开这个精致的盒子,一看,只见一个黑不溜丢的东西正躺在盒子里面呢。如果是别人一定会把这东西砸到崔糠七的脸上,这什么玩意,分明就是一段焦糊的木头嘛,耍我啊?但是刘文就不同了,好歹也能算上见闻广博了,这是乌木,但是这个乌木与小环房间里面的乌木又不同了。小环房间里面的乌木来源于柿属树。它是柿树的近亲,是天竺以及天竺群岛等地的土产。柿属树中有许多的树能够产出一种美观的黑色硬木,大概在三到四世纪就随波斯船舶来到了中国,是很名贵的一种材料,这种东西加上天竺阿三的“水羊毛”,就做成了大唐传说中的渌水琵琶了,不过这个乌木要比柿属树产的乌木要名贵得多了,柿属树虽然价格昂贵,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