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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长篇情感小说非城市爱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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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笑,说了一句可能酝酿很久,自认很有蕴意和幽默的话,“该走的果然走了,该来的终于来了。请大家欢迎我。”自从策划部成立时起,这一块总是请人来搞,曹总从来只有远远观望的份。这一次花大钱请来的人曝了光,触动了曹总的酸神经,企划部向来是块肥肉,多少钱从这里花掉,多少策略从这里出来,这些年薪三十万的人不也是两只眼睛两条腿吗? 
后来曹总就买了一套哈佛大学的教程和“营销企划实务”等等的书啃了起来。他写了一份关于市场企划思路的认识呈给了总裁。总裁想想外省请来的高手的作派,再想想自家弟兄的好处,对他自己有了些意见,得,这回不请外人了,请自家兄弟上。 
所以曹总就兼营销和企划副总裁两个要职。 
曹总把我叫进他的办公室,他说:“小倪,我知道你是有才能的。尽管你刚来那会儿,我以为你只是个花瓶,不仅我认为你是花瓶,恐怕你自己的属下也会这么看。即使你做了成绩,大家都认为是别人的成果,现在好了,你可以好好大干一场,证明自己不是花瓶。” 
“我会的,我本就不是花瓶。” 
“任总要求把一九九七年的全国市场操作手段、成绩以及失误能够详细地调查分析清楚,再重新制定今年前三个季度的方案,你知道,我向来不怎么出门,市场上的情况并不熟悉。所以,这个担子交给你,当然,对你也是一个机会。” 
我嗅到康怡公司里那种独特的气味。但我不怕。 
我呆过的公司向来是强手如林,男人挡道,女人孤零的。越往上走,能碰到的女性同行就越少。隆宝公司亦不例外,到如今,子公司的经理、营销、生产副总裁以及科长都是男性,我是惟一的女性。办公室除几个年轻的不谙世事的打字员是女性,仿佛作视觉点缀之外,其余都是或老或少的男人。打字员毕竟是打字员,一天到晚除了打字就是叽叽喳喳,无心思理会这些男人们之间的勾心斗角。我是孤独的,其间不乏有一些雄赳赳而来的应届生,怀抱巨大的热情找上门来,常常是几天下来,力不从心,落荒而逃。 
我是企划部的负责人,我可以对我的下属高高在上,颐指气使,但实际上我一直是男人们的陪衬,我再有本事也被当作花瓶,男人对我不设防、不屑一顾、不当一回事,我看到曹总眼中的神气,看到了他眼中真正的我自己。 
我决定承担这个任务,我决定到市场找资料。 
我带着一名叫沈爱珍的下属,一个把我当大姐大来听从的南大广告系毕业的九七届毕业生,从上海、南京、徐州、济南、昆明、广州再到合肥,扎扎实实地经受了几番风雨的洗礼。 
她扔掉了两双鞋子,我扔掉了一双。 
我们领略了世界之大、路之难找、钱之易花、太阳之毒辣、方言之古怪、馒头之难咽。 
半个月后,我说:“我们回公司吧。” 
“可是我们的资料太少呀,才这么几个城市?” 
“你是不是认为需要跑遍中国?” 
“起码三十个城市要跑吧?” 
“我累了,东西也够了。” 
“可是我心底没谱呢。” 
“你当然没谱,因为你不是我,如果你在子公司呆过,你就有谱了。” 
“我真崇拜你呀!” 
我从这句话中得到了满足感,也滋长了被崇拜的欲望。 
我晚上十二点三刻到的宿舍,第二天上午八点零三分曹总的内线就打到了我的宿舍。 
“已经半个月了,你有没有搞出点名堂呀。半个月后全国市场会议,我要拿东西的,小倪。” 
“你起码也问问我身体好不好呀,曹总。” 
“问好不能解决问题,我现在可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你帮帮忙噢。”我怎么听他也不像副总裁,倒像一只耗子。   
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三)   
我一个星期没干别的事,就趴在那里拼命地写,权威就是权威,哪怕他是文盲,他说话娘娘腔,他的下巴硬得像废铁,但他仍然可以指使你。 
我渐渐陷进了市场,整个人只剩下一双亟待窥探的眼睛,闪在我眼前的是各式各样装束的男男女女,他们徘徊在化妆柜台前、保健品柜台前,我企图从他们的眼睛里发现市场的真相。他们真正喜欢的某款美容保健品,必须在什么时间达到什么效果?他们舍得的投入是多少?他们在过去的一年里积累了哪些涂抹和服用的经验?他们对隆宝的认知度有多少? 
我深陷其中,不仅想从访问中推测全局,更想从仅有的访问经验中挖掘他们真正的愿望,做到真正的投其所好。 
我感到难,市场很大,个性很多,消费有别,期望不同,但我必须总结它们,归纳它们,研究它们,引导它们,对付它们。 
在营销的世界里,没有朋友。温情是因为销量,关心是因为掌握了他需要被人关心的脆弱,服务是希望他下次再来。 
一切的行为披上了经济效益的面纱,柜台里给你的微笑是需要钱包为回报的。 
我仿佛看到了中国美容、保健品市场近几年来走过的路,说过的话,宣扬过的理论:很实在也很浅簿。包括我们自己的产品,蓝色的包装,从祛斑除痘的定位,从不菲的价格、从捉摸不定的效果、从耀武扬威的宣传方式、从买二赠一的促销技巧,无一不显示出自己的幼稚和执著,幼稚而又执著的、却又实实在在地吸引了不少的消费者。 
它是失败的,它并没有彻底失败。它符合中国的国情,它留下了可以成功的许多空间。 
我很兴奋,我找到了我的理论依据,找到了新的灵感,找到了一九九八年哗众取宠的新方式。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有鼻子有眼地总结了一九九七年的成败,展望了一九九八年的形势,研究了南北各个市场的不同特点,制定了一九九八新方案。一共四万字。 
我认认真真打印好,让打字员逐字校对好,装订起来递进了总裁办公室。 
第二天,总裁的批文下来了,“请速复印一百份,下发给市场经理及各市场企划员,认真吃透,会议时讨论研究。”并在方案的结尾处替我署上了名字。 
我还一如当年那个胆小如鼠的黄毛丫头,写的方案却不敢署名,总裁替我署上了。至今,我保留着这份总裁亲自署名的方案,那是我战胜自己的标记。 
我接到财务部领取红包的通知。我知道我在隆宝的地位已经奠定了。我很得意。 
我有点得意忘形了。 
春季总结工作会议准时召开,会议的参加人员全部是高层管理人员及子公司的经理。 
私企也好,小学三年级的总裁也好,它毕竟有数亿资产、数十位本科大学生任职的大型企业,他们赞助乒乓球擂台赛,到北京展览厅展览产品,有国家领导人接见的照片挂在公司的会议室,请当红演员做产品形象代言。总之,它是一个信誉良好、蒸蒸日上的公司。 
届时七天的春季工作总结会议上,无论是战略部署规划,宣传手段的制定,我都是至关重要的发言人,也是惟一的除倒茶端水的女性之外的女性参与者。这开了隆宝公司的先例。 
最后一次在公司的布置典雅的大餐厅举行晚宴,总裁唱了一首“黄土高坡”后,中途退宴,据秘书说是到市里参加一个联谊会去了,大厅里刚刚还有点严谨的气氛一下子活跃起来了。 
话筒递到了脸红脖子粗的曹总手上,他摇摇摆摆上了餐厅中间的圆形舞台,大家齐声喊:“曹总唱一个,唱一个。” 
严肃紧张了好几天的小伙子们借着酒精的力量放松了神经。 
“曹总唱一首‘妹妹他大胆的往前走’。”不知是哪个裹着食物的嘴里嚷出一句。 
曲调缓缓响起。 
曹总清清嗓子,曹总确实要清清嗓子,这几天好像一直没有开过什么口。 
他说:“兄弟们,我不想唱这首歌。” 
他说:“妹妹凭什么要一直往前走。” 
他说:“妹妹的胆子已经太大了。” 
他说:“妹妹已经爬到我的头上来了。”他一声疾呼,威震舞台的话筒的回声久久不停。“弟兄们,这是不是男人的天下。” 
没有呼应。 
他说:“我要唱一个‘解放区的天’。” 
他自始至终没有朝我这边看一眼,但他的话音刚落,上百双的弟兄的眼睛全都向我看过来,我是惟一的妹妹。除了端盘子倒酒的妹妹、上菜的妹妹之外惟一的妹妹。 
我的脸刹时成了猪肝。我的胃开始痉挛。我想吐。 
我的身子开始发抖。荣誉变成了羞辱,就像电视机里的故事片刚刚还是男欢女爱,换一个频道就是枪林弹雨,旁观者可以纹丝不动,当局者不能无动于衷,我的血涌上头。我“啪”的一声推倒了自己盛满椰子汁的高脚杯,然后起身,朝门口跑去。 
这以后的事态就有好几个版本。 
有经理在电话里对我表示钦佩。他们认为我非常非常有能力,有气魄,敢于和邪恶作斗争,他们当时之所以不做声,是因为形势所迫。 
副总的秘书是我的老乡,她奉劝我锋芒不可太露。否则,会伤到自己。 
我们公司的美容顾问后来听说此事。她说,有能力是没有错的,就像爱美也是没有错一样,只不过手法要正确。否则,不能起到美的效果,还会损伤皮肤,不正确只会伤到自己的自尊。 
既然任务是曹副总委派的,你不能跳开他直接呈给总裁,你不把他放在眼里,你才二十几岁,你怎么斗得过他。 
至于总裁,从来没有为我平反昭雪,仿佛这件沸沸扬扬的事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以后,我的薪水照拿,可由于老是请病假,我一直没有承担什么工作,一直到一九九八年夏季来临时,我的丈夫便将我接了回去,我的白领生涯也随之结束。     
第四卷   
爱情疗伤(一)   
瞧,他又出场了,残局永远留他来收拾,他头天晚上出差到杭州,顺道到我这儿,我说我太寂寞了,身子很虚,营养又跟不上,这地方太单调了,他说:“那就不要做了,明天我带你走。” 
真正的原因是,我无事可做,总裁出国访问一直没回来,我就一直无事可做,我不再是一年前康怡公司的执行经理,在这个时期,我学会了保持沉默。 
第二天,他帮我递了病假条,拦了一辆面包车,将我的行李统统搬上了车,他这么做的时候其实还在发烧,他认识我后的每一年夏天几乎都要大病一场,一九九八年并无例外。他头天晚上滴水未进,睡到半夜嚷着再添被子,我一丝不挂还嫌热,他不让我开空调,他一直说冷,直到加到第三床被子为止。 
那一夜,我握着他的手,我非常非常害怕,他的手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冰冷。我一直坐在床头,我不敢睡着,我问他要不要药,他说不要。就这么熬到了天亮,他的烧退了,在公司的食堂里吃了一点稀粥,就开始帮我搬行李,零零碎碎几大包的东西我一样舍不得扔,害得他来来回回跑了几趟,累得脸都发红。送我上了车他站在边看我,他不能与我同行,他还要去扬州安排工作。 
我在车上流下了倾盆的眼泪,我直到这时才后悔,昨天晚上没带他到医院挂急诊。我当时握着他的手,生怕他会死去,但我就没有想到送他去医院,我是个愚蠢之极的女人,让他一直烧到天亮。 
车到站时,接到他的长途电话的朋友已在车站接我,把我带到了他买的房子里。 
房子并不好,是属于郊区的,楼层又高,又离城较远的一座商品楼。因而价格很低,所以房子看上去很差,虽然是新房,墙上的石灰脱剥,门上的油漆也稀稀拉拉地出现了破损。虽说价格很低却也是我们近三年的心血啊。 
在这之前的春节,我们在彼此的家乡简简单单地请了些亲戚办了几桌酒,领取了结婚证,甚至没惊动彼此公司的同事及朋友,我们从他家匆匆坐火车到南京,他先下车,取道去山东,火车又送我到了杭州。从结婚的第一天起,我们就开始了分居的生活,以致后来我怀孕时却不想要这个孩子,我说除非他给我一个家,一张床,否则我不想生下孩子。我已经不愿意再住在十几平米的租来的吃喝拉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屋里生出我的孩子。他不应该有与我同样的命运,他是爱情的结晶,他必定漂亮又而天资聪慧,像天使那样洁白无瑕。 
我不想把他生下来,像民工的儿女那样长大后被当地的小孩斥为“乡巴佬”。倦倚在城市孩子的门外,看他们骑电动车,玩会唱歌的金发娃娃,我见不得农村孩子那些忧郁的眼睛,在常州、上海和杭州,我见多了这些孩子,他们拖住扫厕所的妈妈或者食堂烧饭的奶奶,玩泥巴和沙土,大人忙的时候把他们堵在水池边,两头用水桶堆成墙,让他们自己空手跟自己游戏,大人走过来时,他们便使劲地看大人,大人走开后,他们看他们自己的肚子和小小的脏手。而有的压根就无处可呆,惟一可以安放的就是妈妈的后背,醒着时在妈妈的后背上哼哼啊啊地反抗,睡着后头在妈妈的后背上摇晃。 
这些孩子无权选择快乐。 
我的孩子应该不被这些东西伤害,他可以骄傲地游戏,吃城市孩子的肯德基,玩他们一样的游戏,而不是作为城市的小小拖油瓶。 
所以,首先我需要一所城市生活的房子。 
“有房子,我就生。” 
“我答应你,我借债也买房子,但你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我把所有的积蓄捧给他,让他去买房子,房产证拿到手后,我终于答应生下孩子,他长吁一口气,说:“我快做爸爸了。” 
我在隆宝公司的发言台上发言时,下面的经理纷纷打探我哪里来的?结婚没有?有人说结了又有人说未结,其实这个时候我的肚子里已孕育着我小小的宝宝了。 
他们说她怎么这么早结婚,她这么有能力而年轻,大家都一致认为我肯定嫁给一个成熟、事业有成的男人。我们的社会就是如此,当我以白领丽人的姿态出现时,他们需要勾画我的另一半——款爷或才子。 
他算不上才子,他开始在上海办事处任主任,后又被调任山东省市场部主任,去开拓新的市场。他与我相隔千里,但我们仍旧心心相印,维护着我们自己的生活氛围,没有人能够跻身进来。到了这个时期,我们之间不只是爱情的问题,我们是情人,是战友,也是对手。我们彼此沉浸在改变命运和身份的狂热之中。 
我们不着一字地攀附着城市,我们默不作声地寻找属于自己的地盘,我们真的不想回到从前。生活格局的改变已不可能再让我们回到那种劣质的生活状态中去了。他已衣冠楚楚,每次来看我,喜欢拎一只黑色的皮包,不,这不能使他看上去更潇洒,我见不得他更潇洒。看到他风度翩翩,我女人的多疑,我从命运里带出来的多疑便开始操纵我。 
我开始审问他,一如他当年对我的审问,当他狂热地冲动地拥抱我的时候,我感受到不可阻挡的气势,那么长时期的分别,这份狂热会不会转移?我们天天通电话,除了他在杭州的路上或者我的床上,除此之外,我们天天通电话,但有时我能嗅到女人的气息,他说那是女业务员。 
“仅仅是业务员吗?” 
“骗你不是人。” 
“昨天晚上十二点你哪儿去了?” 
“昨天?睡觉了,你打过电话吗?” 
“打没打过电话都不知道,你真在睡觉?” 
他节节败退,只有诅咒发誓才能压下我的胃酸,通常我们的昂贵的话费就在这种无休无止的争吵中付出去。 
同样,他对于我能够在腥风血雨的办公室战争中站住脚颇有怀疑。一个能够在男性社群的高处立足,没有牺牲是不可能的,他认为我很诱人,被男人打主意利用在所难免,他觉得我也是那种能为钱放弃原则的女孩子,因此,他常常给我敲警钟。 
所以从这个时候起,我们之间或者我所期盼的最最纯粹的爱慕彻底宣告不存在。我们彼此牵挂,但他从来不是特别的信赖我,把我当作值得爱的女性来爱,而是仿佛客观地权衡爱与不爱的利害之后决定来爱。这么说吧,从一开始,他先有对爱的盘算,才有对爱的投入,不过在这个时候暴露而已。如像买房子一样,看完剥脱的石灰和背阳的阳台,再算算价格也就认了,就是这么回事,更多的是对无奈的现实的一种认同。我感到悲哀。其实他爱的实意是不是真正的我呢?真正的我连我自己也不喜欢。他或许只喜欢他认为被喜欢的那一部分,也是我竭力向他展示的那一部分,那部分印象定型之后,感情倾向于我,明明都是我的错,他都不会怀疑是我的错。 
所以我就想,一定是我们认识时,我过多地展现了自己优越优美的一面,给他的印象太深,以至后来我粗俗不堪,乱发脾气,忘恩负义他都认为这是有理由或有原因的。但总有一天,他会醒悟,想到他会醒悟就会离我而去,我就开始担心。 
同时,我对他不能给予我物质上的所需也颇有微词,这也是我一次又一次离开的真正原因。 
但是我们似乎无法相弃。 
尽管我天天给他写情书,但我相信他仍然不明白我当时的思念是多么的浓。那时,我太喜欢表现自己,把思念之情用华丽的词藻堆砌起来,有一种华贵的美,但同时也削弱了真实性,显得空洞而轻浮。 
如今,经过过滤的真实的爱留存在我的记忆中,那是令人绝望的,我既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外向、易于接近、容易沟通,尽管我有时会侃侃而谈,表情丰富,可一旦我不喜欢的东西,我就没有兴趣去迁就。 
除了工作,我似乎不能够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委屈自己,尤其是我不能够在不快乐的状态下生活。所以,我每时每刻都想他,我有时像公主那样骄傲,可有时会像农村妇女那样去围观西瓜小贩的争斗,直到不堪入目才悻悻而去。 
是的,我异常孤独,我既不能像打字员小姐那样嘻嘻哈哈,也不能像男人那样兴趣广泛,台球、象棋、球赛甚至喝酒。 
我不能从这些娱乐中放开自己,我的目及之处全是他,我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和他相比的人,分别和足够的距离使我领悟到他的魅力——他的不可抗拒。 
他是诚实的,他对于生疏的东西保持沉默而不是故作高深。他谨慎,耐心,不会照顾人却具备足够的安全感,我不知道除却他这种版本之外,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可以牵动我的心思,是权力欲冲天的子公司经理还是暴发后无所适从到处寻花问柳的副总还是我的那些绞尽脑汁为想出一条新创意和新策略呈上来等待称赞的下属? 
都不是。 
他用爱吞噬了我,夺走了我所有的视线,用不露声色的优势将周围的男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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