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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纹-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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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拒绝了同牙科医生在诊所休息间的沙发上发生性关系。


她有无法说清的理性和障碍在包围着她,禁止她和牙科医生发生性生活,首先,她不喜欢那只长沙发,因为它放在诊所的休息间里,它缺乏隐秘性和温馨,与凯卧房中的那张旧式木床比起来,它缺乏情爱的诗意性,而且它就置放在牙科医生工作的地方,在她的意识深处,动人心弦的性生活应该发生在美妙的环境,比如电影中的那对情人,只有当他们彼此穿越了战争的岗哨和漫长的禁戒线之后,才寻找到了自由的世界,朝着山冈的起伏波动的青草地,他们赤身裸体地开始滚动,然后发生了性关系,这是最美妙无比的性生活。


而她呢,她问自己,为什么自己的世界中没有那样美妙的场景,当然,在她过去认为,凯的老房子是美妙的,她和凯睡过的那张窄床也是美妙的……然而永永远远也不会再产生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凯的那种热情了。


当然牙科医生很聪明,从那以后,他不再把萧雨带到牙科诊所的休息间去了,她再也用不着去面对那只毫无诗意的沙发了,而且每一次她与牙科医生约会时,牙科医生都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冲动过。她和牙科医生的约会很平静地进行着,这通常是星期天,因为每周的星期天是牙科医生的休息日。牙科医生喜欢带着她去看电影,屏幕刚刚有色彩,音乐和人出现,牙科医生就会伸出手来把她的右手抓住,放在他的掌心,电影完毕以后,牙科医生会带她到夜市去吃小吃。每次牙科医生都会把她送到公共车站牌下面,在她上站之前,牙科医生会吻吻她的腮帮。


母亲祝你心想事成



她很少回家去,因为母亲的再婚给家里人带来了一个男人。她对这个男人几乎没有多少印象,而且,她的新继父总是沉默寡言,每次她回家时,都听不到他多说几句话,母亲开始关心她毕业后的去向问题,母亲说是吴叔帮忙的时候到了,那天晚上,母亲说要请吴叔吃饭,主要是为了让萧雨在吴叔的帮助下找一份好工作。直到如今,萧雨都不知道吴叔到底肩负着什么样的职业。而且母亲说话时好像充满了许多难以解开的谜。
然而,母亲说得很对,她很快就要跨出校门了,时光总是在悄然地移动着脚步,每个人都不在意自己的脚步声,然而现在的时间总是变成过去的时间,而将来的时间也会变成现在的时间。


萧雨当然也期待着毕业以后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她最想去的单位是电视台,当她把这个愿望告诉母亲以后,母亲说没问题,只要有吴叔帮忙就绝对没有问题。


这样一来,她就更觉得吴叔很神秘了。母亲给她买回了一件连衣裙,要让她穿上去见吴叔,她觉得那件连衣裙很漂亮,就穿在了身上,母亲说:“我的女儿简直是一个美人……”,她站在镜子里,母亲站在她身后,母亲说:“凭你的姿色,你肯定能进电视台”,她看着镜子中的自我,觉得那并不是自己的原型,她找不到自己的原型了,因为母亲改变了她自己。


在一间神秘的饭店包箱里面,吴叔出现了。母亲带着萧雨早已静候在里面,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没有带上继父去见吴叔,而且他们出门时,连继父的影子也没有看见。


萧雨总觉得吴叔跟母亲的关系很暧昧,从她陪同母亲去首饰城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感受到了,吴叔竟然把那样贵重的项链送给了母亲,而母亲也竟然接受了吴叔的礼物,而且毫不推辞。


吴叔坐在母亲一侧,而萧雨坐在母亲身边,整个晚餐都围绕着萧雨毕业的分配问题而展开了话题,母亲不时地举起杯来与吴叔对饮干杯,萧雨已经感觉到母亲喝多了,然而吴叔看上去却很清醒,当母亲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时,吴叔就用一双笑眯眯的眼睛看着萧雨说:“你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没问题,我向你保证,你一定会进电视台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摸了摸萧雨肩上的长发。


萧雨的心开始向往着自己的未来生活,这是她除了爱情之外,向往的另外一种生活,她沉醉在她刚与吴叔已经干杯完的那杯红酒之中,母亲已经醒来了,她趴在餐桌上睡了几十分钟,好像又突然回到了现实中来。


母亲开始驱车回家,母亲一边移动着手中的方向盘一边对萧雨说:“你不用担心,在你分配的问题上,你吴叔肯定会帮忙的我保证……因为,如果他帮不了这个忙,他就对不起母亲……”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说话时的嗓音显得有些伤感,但母亲还是把车开回了家。继父来开门,母亲好像对继父的存在显得很冷漠。母亲也沉浸在对萧雨未来的命运之中,她似乎把这一切都寄托在吴叔身上,这使得萧雨对吴叔充满了期待。


半个多月后,吴叔给萧雨来了电话。自从上次跟随母亲去旅行之后,母亲就给萧雨配备了手机。萧雨不知道吴叔是怎样知道她电话号码的,当她听见吴叔的声音时,好像受惊了一下,随即整个身体都在帮助耳朵在倾听吴叔的声音。


她当时正站在校园的小径上,她刚从图书馆出来,腋下夹着两本书。吴叔让她如果有时间的话,这个周末到他那里去一次,他将与她谈工作的情况。她答应了吴叔,随即给牙科医生去电话,推辞了与牙科医生的约会。她给母亲打电话,问母亲是否有空陪她到吴叔那里去,母亲很敏感地问她吴叔跟她约的是在哪里见面。她照着在电话本上记下的地址念了一遍吴叔的地址:昆山路30号。母亲迟疑了一下说:“还是你自己去吧,母亲还有别的事情。”母亲隔了一会儿又给她来电话,告诉她说去跟吴叔见面,要穿漂亮点的衣服。


母亲的声音好像充满了许多暗示,她把自己的所有衣服想象了一遍,她似乎在用身体感受那些衣服给她带来的另一个时刻,一个脱颖而出的时刻,一个改变命运的时刻,也许这就是母亲给她的暗示。


这暗示已经在她体内潜移默化,催促她在那个特定的时刻,在那个星期六的下午,在出发之前,站在镜子面前审判自己的形象。她终于在镜子中看见了自己,她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正期待着镜子中的形象,那个穿上了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前去改变自己的命运,因而她竟然把那条从未用过的口红放在嘴唇上擦了擦。嘴唇出现了另一种色彩,那口红亮而艳丽,她很快抹去了口红。


昆山路是一条并不繁化的街道,竟然连出租车也很少看见,当她站在30号门牌下面时,突然看见了门卫,而且不是一般的保安,而是门卫,她无法说出这种感觉,门卫挡住了她要她出示身份证,幸好在她包里随身带着身份证,然而这还不够,门卫还要问她找谁,她只知道吴叔就叫吴叔,并不知道吴叔的名字,但是她有吴叔的号码,她把号码说了一遍,门卫看了看她,让她进去了。


她找到了吴叔住的那幢楼,这幢楼看来有些年代了,她敲开了门,吴叔开的门,吴叔看了看她神色有些怪,吴叔说:“我不该让你到这样的地方来,我们换一个地方吧,你到昆山路朝左拐的路口等我,我会马上开车来接你,好吗。”


她显得很慌乱,她还没有进吴叔的房间,当然,这绝对不是吴叔的家,而是吴叔办公的地方,她按照吴叔的安排已经站在昆山路朝左拐的路上,这是一条很肃静的马路,当她站在那里时,就像一棵风中的树一样成为了风景,她那白色的连衣裙一尘不染,而她的头发散发着香波味道。


不到几分钟,一辆黑色轿车就已经来到了她身边,车门敞开了,她钻进车厢,吴叔戴上了一付墨镜对她笑了笑,吴叔说我会带你去一个松弛的地方,好吗?她感激地点点头。


轿车不知不觉中已经出了郊外。吴叔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去一家农家小院用晚餐好吗?你一定会喜欢吃农家菜。在一片树林中,出现了一座农家庭院,萧雨知道城市人近年来喜欢把车开到郊外的农家餐厅用餐,也许这也是一种时尚,吴叔带着她下了车,她没有想到,农家小院的餐馆也有包箱,而且吴叔好像跟开农家餐厅的人很熟悉,他们很快就给他们安排了一间包厢。


包厢几乎全是用木板相隔,木板上保持着一系列的纹露。木餐桌、木地板、木墙构成了一个小世界。无论如何萧雨都显得有些拘谨,好像始终有墙壁阻挡她与吴叔交流。


她和吴叔面对面坐在窗口,吴叔刚刚摘下眼镜,吴叔已到了中年,跟母亲的年龄差不多少。吴叔说:“你的工作不用担心,我会为你安排的……”吴叔一边说一边用眼睛看着萧雨说:“你还很年轻,道路还很漫长,你一定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为了你的未来,我想,我们应该干一杯,不是吗?”


萧雨很兴奋,因为在举杯之前,吴叔已经向她许了愿,这就是说她完全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到电视台去工作。吴叔说:“干杯……”她就把杯举起来了,她的嘴唇就像涂了蜜一样甜蜜,在这样的时刻,即使杯子里斟满了毒酒,她也会和吴叔干杯的。


这次会面让她心灵深处荡漾起了对未来的向往,从农家小院用完晚餐之后,已经又到了暮色笼罩四周的时刻,吴叔说:“到我那里坐坐吧,这样你就知道我的住所了,今后有事,可直接到我的住所找我,好吗?”


吴叔驱着车,到子一片住宅区,萧雨只是觉得深褐色的暮色洒满了那片住宅区的楼房,她跟在吴叔后面,吴叔对她说如果今后你来找我,有人问你的话,你就说你是我的表妹,记住了吗?萧雨点点头,发现吴叔这人很奇怪,不过,她还是乐意做吴叔的表妹的。吴叔打开了防盗门,让她先进去,吴叔说:“我独自一个人住在这里,你不用拘谨……”萧雨觉得奇怪,吴叔这么大年龄了,为什么没有家庭呢?


当灯光打亮之后,萧雨看见了一只摆在茶几上的镜框,上面有一个女人,一个男孩,还有吴叔,吴叔看见她在看镜框就解释说:“那是我的家人,他们在另一座城市生活。”萧雨似乎明白了一点,吴叔属于那种两地分居的家庭状况。


吴叔拉上了窗帘,客厅很大,萧雨感觉到突然有音乐从客厅中升起来,这是流行时期的抒情音乐,吴叔说:“我们跳支舞吧,好吗?”萧雨愣了一下,但没拒绝,因为她确实没有在吴叔的眼里看见任何可以伤害她的任何东西。


甚至,在吴叔的眼里闪现着一种爱,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爱,她想起了父亲,不知道为什么,她享受父爱的时间是那么短暂,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上苍的一种安排。然而在偶然的情况下她也会强烈地想念父亲,比如现在。


她和吴叔就这样伴着舒缓的抒情歌曲开始在隐秘的客厅中开始旋转,吴叔始终不说话,他的思绪好像飘得很远,萧雨敏感地感受到了吴叔的内心世界已经深入在这暮色上升的夜晚之中去,她不再想看不见的父亲了,而是回到了现实中来。她总共陪吴叔跳了三支舞曲,然后她想回去了。


吴叔没有再挽留她,吴叔说你可以到大门外的公共车站乘车,临走时,吴叔把她住宅电话,住宅门牌号告诉了她。吴叔没有送她,只站在门口说了声再见,当她再次回过头去时,吴叔已经把门关上了。当她站在公共车站等候公交车时,她的手机响了,是母亲来的电话。


母亲很着急地问她:“萧儿,告诉母亲,吴叔没有为难你吧?”萧雨笑了笑说:“吴叔怎么会为难我呢?我陪吴叔跳了三支舞,现在我在等候公共汽车,我要回学校去……”母亲说:“你去了吴叔的家对吗?”萧雨点点头说:“吴叔已经许愿了,我到电视台去工作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母亲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说:“母亲祝你心想事成”。


古怪的声音



公交车始终没来,也许又碰上道路堵塞了吧。萧雨突然想起了牙科医生,她拨通了牙科医生的手机,她很想与牙科医生说话,在这样充满对未来的幻想之中,她很想把自己的感受告诉给牙科医生。


牙科医生的手机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关机呢,难道牙科医生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她的存在吗?公交车还没来,她决定走两个站,在这样的夜色中,街道上依然有散步者,如果能与牙科医生,在这样的夜色中散散步,谈谈自己的未来,那一定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走了两个站以后,她突然发现离牙科医生的诊所已经越来越近了,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她并不知道牙科医生住在哪里,当然,她听牙科医生说过,他一直跟父母同住一块,过两年他就会用开诊所的积蓄买一套好点的房子,牙科医生曾经说过这样的意象,等到他能买一套房子时,到时候他就会向萧雨正式求婚的。


她看见了灯光。她此刻已经站在马路对面了,她在夜色中笑了起来,她寻找的人肯定在诊所里,如果她前去叩门,牙科医生一定会高兴的,她在等绿灯,红灯似乎很缓慢,红灯始终燃烧着,宛如萧雨正在身体中燃烧着的那一团火光,它照耀着她对未来的幻想生活。


穿过马路时,她的心跳动着,想急切地奔向牙科医生,自从凯从她生活中消失之后,她就有了牙科医生在这些日子里,除了没有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牙科医生之外,所有恋人们举行的约会仪式她和牙科医生都在经历着。


她之所以一直没有把自己的身体献给牙科医生,是因为她期待着炽热之火把她笼罩的时刻,如果有那样一个时刻到来,她一定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牙科医生的。现在,尽管,她已经和牙科医生按照每个恋人的程序约会了很长时间,然而,她身体中的那一场风暴善未降临。


这种来自身体的风暴她曾经经历过,在与母亲的旅途生活中,她身体中的风暴来自她对凯的热恋,同时也来自她那生命之中降临的那张窄床的迷恋,也许那就是她生命中产生的第一次情欲之火,想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一个男人的火焰,使她同时也看见了挫败她生命的场景,从那以后,她似乎就失去了热情。


在这样一个晚上,如果牙科医生守候在诊所里,是为了等候她的降临,也许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她也许会产生爱欲之火。然而,当她把手放在门上时,她好像听见了别的声音。


在这个世界上,萧雨对声音是如此地敏感,然而在交织着她敲门声的声音里,她并没有意识到一个混乱的世界将在她眼前展开。门竟然没上锁,她推开了门,把门锁上,她想牙科医生也许在里面看电视,休息间里有一台旧电视。


然而,古怪的声音却从里面传出来,萧雨叫了声牙科医生的名字,通常他并不叫唤他的名字,她站住了,大约是被那些古怪的声音所笼罩住了,牙科医生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的叫声,她循着前面的声音往前走,牙科医生突然从休息间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白衬衣,但钮扣全解开了,露出了牙科医生的胸,牙科医生显得神情慌乱:“萧雨,你怎么会来……”


牙科医生竭力要把她往外面引去,然而,萧雨觉得事情很蹊跷,好像休息间里还有人,她不住地回头,然而牙科医生挡住了她的目光,萧雨迷惑地说:“就你一个人吗?”,“当然,就我一人……”牙科医生很肯定地说。


她更迷惑了,牙科医生为什么没扣上衬衣的衣扣,当她的目光往牙科医生的衬衣看去时,她发现了牙科医生的衬衣领口有一道红印子,好像是花瓣型状,萧雨很多年以后才知道,那是一个女人印在牙科医生衬衣上的口唇印,那个女人当然就是牙科医生聘用的女消毒员。


牙科医生扣上了衬衣说:“刚才太热了,所以我解开了衬衣”,她相信了他。现在,牙科医生主动邀请她说:“我们到外面走走吧,这房间里空气不好……”这正是萧雨所期待的,她同意了。


她挽着他的手臂,那种奇怪的感觉已经从她心灵中消失了,包括听到的声音也同时消失了,牙科医生好像很平静地倾听着她的声音,他们在夜色之中走了很远,她的心灵充满了甜蜜。



两条线



吴叔在另一个星期五提前给她来了电话,让她把自己的简历送一份给吴叔,他们又约好了星期六晚上见面。这次见面的地点在吴叔家里,她事先给牙科医生去了电话,把约会推迟到星期天的下午。她还给母亲去了电话,母亲说:“萧儿,去吧,你吴叔对你会负责任的。”她很想告诉母亲跟吴叔在一起,会让她想起父亲来,然而,她感觉到母亲早已对父亲这个话题不感兴趣了,而且母亲生活也永远不缺少男人,她应该早就把父亲忘记了。
父亲永远不在她和母亲的现实生活中出现了,当她去与吴叔约会时,她乘着公交车,周末的傍晚,乘公交车的人很少,她坐在位置上,想着父亲带她回爷爷奶奶的乡村的夜晚,夜空明亮,群星闪烁,她过去以为,父亲会永远牵着她的手,父亲会永远站在她身边,这个现实永远地破灭了。


她牢记住了吴叔的门牌号,直到如今她还不知道吴叔到底是什么身份,然而,她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吴叔是一个有权利的人,因为吴叔对她的许诺之中包含着一种权利,还有吴叔戴着的那副墨镜也隐藏着一种权利。


为了未来,萧雨情不自禁地乘着公交车,向着吴叔的地址靠近,她的心灵深情洋溢着一种激情,她并不知道,她正在伸出双手攀援着吴叔显现出来的权利之树,因为她的最大愿望就是进电视台,因为只有吴叔可以帮助她进电视台。


当她把手放在门上敲门时,才敲了第一声,吴叔就前来开门了。她嗅到了一阵花香,客厅里有三支花瓶都插上了玫瑰花,吴叔说:“嗅到香味了吗?这是为你准备的玫瑰花。”


她感到受宠若惊,因为她来,吴叔竟然为她准备好了那么多玫瑰花。她有些感动,伸了伸舌头,把自己的简历交给了吴叔,吴叔看了看简历说:“你条件很好,你就放心好了”。客厅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响起了音乐,吴叔说:“我们放松放松,跳支舞,好吗?”她当然没有拒绝,而且嗅着这花香,心情仿佛灿烂极了。


吴叔在这灯光下似乎显得很年轻,不过,通过吴叔她还是禁不住又想起了父亲。她把手伸出去交给了吴叔,因为想起了父亲,她总是对吴叔有一种无法说清的亲切之感,而且,因为有了吴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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