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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扫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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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一个人正跟十几个人动手。跟他动手的这帮人,有的手中拿着三节棍七节鞭,有的拿着弯刀,有的拿着宝剑,频频发动进攻,这老者是且战且退。闹不清他们谁是谁非,也弄不明白他们是谁。但是二人不能见死不救。
徐方叫朱永杰在旁边观敌瞭;阵,他把铁棒拽出来,一跃身就到了出事地点,把俩铁棒槌往一起一碰:“别打了,都给我住手!”你说半道上杀出这么一位来,把动手的人吓了一跳,各拉家伙跳出圈外。那位老者,压单刀打垫步,也跳出挺远,然后扶着路边一棵树,呼呼直喘粗气。徐方一看,这老者真累得够劲,晚来一步,他就没命了。得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哎!你们怎么回事?你们是干什么的?老头儿你是干什么的?”老者喘了口气,看了看徐方,眼睛发出亮光来了,把刀扔下,躬身施礼:“这位英雄救命,小老儿我家就住在鸣凤山的山里头桃花沟桃花寨,我是本地的老户了,你看,我这车上装的都是从瓜州带回来的东西,没想到在这儿遇上了强人,他们是拦路抢劫,把车老板给砍死了,老朽没有办法,一个人抵挡众人,偏赶这时候,你赶到了,朋友,快帮帮忙,如果救我不死,我必要报恩。”话只能说这么多,因为是紧急关头,没时间坐地上四平八稳地唠。徐方做到心里头有数,看看这老头儿:“贵姓?”“免贵姓张,双音平化。”“啊!你叫张平化,你先在旁边站一会儿,我把事情弄清楚了再作处理。”
徐方捻着铁棒槌奔那伙贼人来了,用棒一指:“呔!你们是毛贼草寇吗?那老头儿说得对不对?是你劫他?还是他劫你?说实话。”这帮小子先是一愣,后来一看,他们来俩人,那位背着宝剑没过来,这帮小子就镇静下来了。为首的人把眼珠子一瞪:“怎么的?就是劫道的,天是王大,我是王二,没钱花了就得劫,你还敢管闲事吗?”“宰了他!捅了他!”徐方明白了,果然是贼:“你看把你横的,简直天底下装不下你了。我说你要劫道太好了,看着吗?我们俩身上带的好东西有的是,我让你们开开眼。”徐方也够坏的了,一伸手把肩头上的包袱解下来了,往眼前一放,把包袱皮抖开:“你瞧!这是什么?软的是银票,硬的是金银,能有个三百两五百两的,够不够?拿去吧!我那朋友身上也有,哎,给你们哥儿几个凑点零花钱。”“真给我们?”“这还假的吗?我这个人心善,专门救济劫道的。”有个贼是黑脸的,这小子有点傻气,你倒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给他就要。他捻着条花枪就过来了,哈腰刚要拿银子,徐方把铁棒举起来:“去你妈的吧!”啪!真是手疾眼快,正揍到脑袋上,这位吭了一声,当时栽倒在地,脑袋裂了。那帮贼一看:“好小子!给咱们老兄弟报仇!”往上一闯把徐方给包围了。
徐方挥动镔铁双棒,跟这帮贼人战在一起。你说这帮贼怎能是徐方的对手呢?也就是十几个照面,被徐方又打死三个,余者见势不好,打了声呼哨:“风紧,赶快撤!”一个个抱头鼠窜,钻进深山里了。朱永杰始终没有过来,在旁边背着手笑哈哈看热闹,他知道徐方有能耐,对付他们手到擒来,用不着自己动手。果不出所料,眨眼之间,徐方大获全胜,把自己的银子包好了背在背后。
这时候那个老者,抢步起身过来了:“恩公!恩公呀!没想到你们把我救了,救命之恩,这好比重生的父母,再造的爹娘,请上受小老儿大礼参拜!”这老头儿感动得涕泪横流,趴在地上磕响头。徐方赶紧把他搀起来了:“老爷子,免礼免礼!用不着说这样的话,我才多大岁数,你多大岁数了!而且天下人管天下事,这是我应该尽的责任,起来,起来!不要客气。”
老者擦着眼泪起来了。回过头去他就喊:“伙计们,不要怕了,没有事了,大家都回来吧!”闹了半天在草棵里和石砬子后头还藏着不少人,探头缩脑往道上看,一看果真没事了,这才三个五个凑在一起,一共也有三十多人。徐方这个气呀,三十多个被十几个人给劫了,你说你们为什么不反抗呢?真是酒囊饭袋,他嘴不那么说。等人凑齐了,张平化又领着他们谢过徐方,谢过朱森。
说话之间,太阳就落山了,张平化说:“二位,离我家不远了,最多也就是三十里地,咱们鼓鼓劲定更天左右就能到,无论如何请到我家里头,哪怕我把凉水温热了,表表我的心意,二位可不要走了。”徐方跟朱永杰一商议,正好还没落脚之地,连晚饭都没吃,听老者这么一说,点了头啦:“好吧,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到你家吧!”“好!二位上车。”两个人上了车,这老头儿又选出几个会赶车的来,顺着山路赶奔桃花沟。徐方心想,这老头儿是本地的老户,对山里的情况熟悉,你别看我们找燕王找不着,也许跟他打听,能有一点消息,到他家我得好好问问他。
此正是:
要破难解迷,
须问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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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回 访燕王夜宿桃花寨 探虎穴深入鸣凤山
    徐方和朱永杰随着张平化来到桃花沟的桃花寨。徐方借着月亮光一看,哟!这里风光太美了,如果三月到这,桃花盛开,那就美如画了。这里两面是山坡,当间是平川,这座村庄就在平川上。有那么十几家住户,也在高坡上散落着,周围都是桃树。等他们来到街心,到了一座门楼的前头,车子停住了,张平化先下了车,请徐方、朱永杰下来,这阵有人叩打门环,时间不大,里面挑灯笼出来不少人,为首的一个小伙子,二十多岁,头带纱巾,身穿箭袖,外面披着斗篷,腰里挂着把刀,一边往外走一边喊:“爹!上午我就接着你的信了,你怎么这样晚才回来?”张平化说道:“儿呀,咱俩差点见不着面了啊!话长了,到屋里再说吧,恩公来了。”“谁?”“这二位。”张平化用手往后一指,这小伙子也摸不清怎么回事,过去行了行礼,“往里请吧!”
大家进了厅堂,家人们卸车,往家里搬运东西,不必细说。张平化吩咐一声:“多点几颗蜡,让屋里亮点。”徐方借着灯光看明白了,小伙子长得挺漂亮,面如银盆,扫帚眉,大眼睛,太阳穴鼓鼓的,两只眼睛雪亮,一看就是练武的。而且,很有点武功,从这眼睛就可看出来。张平化把儿子叫过来一介绍,儿子叫张绍山,另外指了指徐方和朱永杰:“这二位,我还未来得及问二位尊姓大名呢!孩儿,这是我的恩公。是这么这么回事……”他把路上遭劫,怎样遇险,这二位怎样帮忙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张绍山一听,眼睛瞪的多大:“哎呀!是这么回事,好险哪!爹,若没有这二位帮忙,你们这些人都回不来了!”“可不是吗!”小伙子二次过来,跪倒给徐方、朱永杰磕头。徐方说:“起来起来!甭客气了,这点小事,行大礼干什么!”这小伙很热心,含着泪说:“如今我一家人能团聚,都是二位给的,不然我们是家败人亡呀!二位别走了,无论如何在我们庄子上多住几天。”吩咐手下人,准备酒宴。张平化利用这机会到内宅看看老伴儿和女儿,一家子都见了面,没多说什么,又到前厅来陪伴客人。
时间不大,酒宴摆好,请朱永杰、徐方上坐,这爷俩在侧座相陪。三杯酒入了肚,张平化满面春风:“哈哈哈!恕老朽直言,这一路上,我没敢动问二位尊姓大名,现在在这酒席宴前,有这时间唠这事了,敢问二位是谁呀?能不能把尊姓贵名赏下来?”
徐方看看朱永杰,本不愿意报名,别的倒是不怕,一旦有人认出来,麻烦,但又一想,这父子非常至诚,要说瞎话吧,觉得不合适。“唉!好吧,也谈不到尊名贵姓,拿我来说吧,免贵姓徐,我叫徐方,这位姓朱,叫朱森,字永杰。”
徐方这话刚脱口,这爷俩噌就站起来了。“哎!那么请问,你就是明太祖朱元璋手下有名的上将徐方吗?听说这位姓朱的还是当今皇上的本家爷爷,也是了不起的英雄,是他吗?”“对呀,二位坐坐,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唉呀!恕老朽眼拙,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你们二位,我就烧高香请,也请不来呀!”重新又要行礼,让徐方死说话劝给拦住了。给这爷儿俩乐得手舞足蹈。觉得家里头能来这样的客人是无尚的荣光,家人们也交头接耳,面有喜色,敬酒敬得更勤了。
张平化给他们俩满完酒才问:“二位,我可不该问这话呀!怎么金身大驾到了深山野岭之中,你们有事吗?不然绝不会到这地方。”“唉!一言难尽哪!我看你们爷俩也是正人君子,那就无话不说了,是这么回事。”徐方也没隐瞒,就把燕王丢了前后的经过详细向他们爷俩说了一遍。最后他说:“二位,你们是本地人,也不用报我们别的恩,能不能给我们指点迷途。倘若能帮着我们把燕王请回来,你们就算报了恩了,另外也立了大功。请问,附近有没有什么贼寇?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请你们如实告诉我们。”
老头儿瞅瞅他儿子,张绍山就一愣,徐方看他那一停顿,就知道有话,但是还不敢说。“怎么的?小兄弟,有话说吗,咱们都是自己人。”“唉,徐将军,既然如此,那我就说啊!燕王千岁在什么地方这我可不知道,我就知道一件事,在桃花沟正北,有一座大山,是鸣凤山的主峰,叫金斗山。金斗山上有几家寨主,这头把金交椅的总辖大寨主,外人送号赤发龙神,叫冯奎章。冯奎章有四个儿子,冯云龙、冯云虎、冯云彪、冯云汉。现在这老冯家父子,整个控制着鸣凤山,手下能有一万多人马,听说他们还要造大旗,造锣鼓帐篷。另外上他们这山上来的人有和尚、老道、尼姑、外国人,什么样的人都有。我为什么清楚呢,因为我们这个桃花沟是个咽喉要道,往来的人多数在我们这里打尖儿。你明天白天就看清楚了,我们这有好几座店房,因此,我从侧面得知这个消息,我方才是这么想的,是不是燕王失踪能与鸣凤山的贼寇有关?但是又怕没在那,因此我吞吞吐吐不敢说。”
朱永杰把酒杯一蹾;就站起来了,这可是重大发现:“那么请问少庄主,你跟这鸣凤山有什么往来吗?”“没有!咱们是奉公守法的良民,怎么能跟贼人往来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现在是山头占住了,手下人马也多,咱也得罪不起,官军又不敢剿山,如今这成了三不管的地方了,它就成了气候。这冯家父子,表面上称为公道大王,说好狗护山林,好汉护山村,兔子不吃窝边草,所以他手下的人,一般都不在鸣凤山作案,如果说作案的,那都是外来的,像我爹遇上的那一帮,那就不是鸣凤山的人。另外,冯家父子都公买公卖,你比如说吧,摊派粮,要款,都是公平合理,不瞪眼,也不发威,上我们这里征集粮食来了,该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我们送去牛羊,他也加倍给钱,就这么的我们是互相利用,他也不愿得罪我们,我们也得罪不起人家。”
朱永杰跟徐方一咬耳朵:“这么办吧,现在咱俩也没事,不如就到鸣凤山溜达一下,看看这冯家父子是干什么的,与燕王的丢有没有关系。如果燕王在这,就更好了,要不是他们干的,也没有功夫捅马蜂窝,干脆咱们另想主意。”
他们俩这一小声说话,张家父子听见了。张平化把椅子往前挪了挪:“二位,老朽本不该多事,但是我插两句,因为你们二位是恩公,我得另眼看待,你们二位刚才商议是不是打算进鸣凤山呀?”“对,我们打算去看看,找找燕王的下落。”“不行啊!我也不怕你们二位不爱听,那可是龙潭虎穴,去不得呀,我儿经常跟我说,现在鸣凤山修的,有外罗城,石头城,一步一个哨兵,一步一个埋伏,那是铜墙铁壁,天罗地网。方才我儿也讲了,他们跟许多外国人都有交道,你们二位要上那里溜达,是凶多吉少。”“哈哈哈!罢了!我说老头儿,你的心还是不错,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我们如果不亲自去看看,怎么能知道燕王在那还是不在那里呢?”
张绍山说话了:“爹,二位,我出个主意,如果二位相信的话,明天我替你们上山去看看。”“你管?怎么回事?”“有这么个原因,山上现在又要粮食又要草,三天以前给我们桃花沟下了个通知,要二百担粮食,一百车草,如果有牛羊也要送几头去。现在我正在给征集,快够数了。是不是就借这个机会,我进一趟鸣凤山,打听打听燕王在没在那,这就省得你们二位去冒险了。”“这个主意好是好,不过,我说少庄主,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没有见过燕王,你怎么能知道他在没在那?再说,这是军事秘密,你怎么打探得出来呢?还是我们跟着你去为妙。”“怎么?你二位也去?”“对,我们也去。”
小矬子眼睛一亮:“我们两人化化装,夹在你们送粮草的人群中,带我们进了鸣凤山,到了山上你就甭管了,这事交给我们俩了,你看怎么样?”“那太冒险了。”“这你不要管,你不必担心我们,你敢不敢吧?你若怕受我们的株连,我的话算白说,要不怕,你就这么办。”“我不怕,方才我不是说吗,我爹是二位给救的,没有你二位帮忙,我们不是家败人亡了吗?这点小事,我能害怕?”就这样,他们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各自安歇。徐方、朱森几天乏累,今天算睡了一个安稳觉。
第二天,张绍山把一切准备就绪,日上三杆,徐方和朱森才起来。洗漱吃饭,不必细表。
徐方个小,打扮成张绍山的书童,朱永杰扮作保镖。装扮完毕,众人赶着车,拉着粮草,牵着牛羊,这才上了路。
张绍山在队伍前边,骑着马,挂着刀,还带了一条大花枪。徐方和朱森紧紧跟随,一边走一边想,但盼燕王能落到鸣凤山,如果这一次再扑空了,找不着,越往后越麻烦了。他们屈指一算,燕王从丢失那天到现在,快十天了,这人还在不在人世,难说啊,想到这,心里跟开了锅一样。当日头偏西的时候,徐方抬头一看,远远看着山口了。再到近前一看,这两座山口,真是鬼门关,山头上军旗飘摆,影绰绰看着人了。这地势十分险要,两座山头横架一座天桥,在天桥上有巡风放哨的喽罗兵,真是一夫当关,万夫难开呀。在两座山峰的前面,挖了一条沟,这条沟长约有几里地,宽约三丈,深不见底。
张绍山一行人马到了沟边,被天桥上巡逻的军兵看着了。双手拢在一起喊:“站住!干什么的!再往前来,要开炮了!”张绍山把丝僵带住,马鞭挂好了,大声喊道:“弟兄们!大家不要误会,我是桃花寨来的,我叫张绍山,给你们寨主爷送粮草来了!”有的喽罗兵认识,因为一年得打几次交道:“少庄主来了,赶紧请进,我们这就放吊桥。弟兄们,都是自己人,放吊桥!”有人摇辘辘把,吱呀呀、吱呀呀……吊桥放下来了。这个巡逻放哨的小头目,单手提着鬼头刀,也到了对岸,来到张绍山马前,笑哈哈一抱拳:“少庄主,挺好?”“哎哟!托大家福,很好很好!”张绍山甩镫下马,小头目向后看看,“送来这么多东西!还有牛羊?”“可不是吗,我要见你家寨主,把东西如数献上。”“哈!我们寨主爷正等信儿呢,老实对你说吧,人家其他的地方早把东西送来了,你们桃花寨落后了!”“这两天因我家里有点事,我爹刚从瓜州回来,这事耽误了几天。”“没说的,没说的!往里请,往里请。”说着话,过了吊桥。众人也推着车,一辆挨着一辆,紧跟着那牛羊也过了吊桥。
张绍山进了外罗城,把这数目往上一献,头目经过验收之后,把一切手续给办完了。“少庄主,一会儿你就到巡捕寨来开钱。寨主爷关照,今日给双份,一斤粮给两斤的钱,一头牛给两头牛的钱。”“寨主爷怎么这样大方?”“哈哈,我们山上有喜事,另外少庄主,你算来着了,今儿个你可不要走,我们山上要开英雄大会,大请客,你算来着了。”
徐方一听,心里一动,嗯,无缘无故他们开什么英雄会?为什么请大伙吃饭?会不会与燕王有关?徐方是胡想乱猜。
张绍山和众人在小头目的带领下,越过一道道哨卡,顺着盘山道,就来到鸣凤山主峰的半山腰。这个地方群山环抱,是一块盆地,地势较为平坦。中央大寨就修在这里。本来这地方原来有一座大庙,叫玉佛寺。现在把玉佛寺改成了鸣凤山发号施令的总机关,经过大兴土木,修了前八寨,后八寨,左八寨,右八寨,外加中八寨,占的地方不小哇。徐方他们跟着往里走,穿过两道大门,正中央进了中庭大厅的院子,门上有八名削刀手,一看是小头目领来的人,不敢阻拦。进到院里,小头目一笑:“少庄主,稍候片刻,容我通禀。”
张绍山带着人就站在这里,徐方和朱森利用这一个机会,放眼往四外观看,就见这院里头,一色用青条石铺地,非常平滑,四外是高高的围墙,都是就地取材用条石修成,光这院子占地约有三亩左右,靠着房下一拉溜还有四口养鱼大缸,靠着墙还种有各样的花草,再一看中庭大厅是十间,把玉佛寺的牌子摘了,换上聚义厅三个大字,每个字都有一人高,完全用金色把它涂了。廊檐之下,挂有八个宫灯,每盏灯下都站着两个当兵的,别看是喽罗兵,年龄都在二十岁往上,二十五岁往下,一个个精神抖擞,每人手中都拿着斩马刀。正门那挂着珍珠帘子。
等了片刻之工,就听到大厅之中有人连说带笑走出来了。“哈哈哈!客人在哪里?”“回寨主爷,就在院里等候。”“待我观看!”珍珠帘子有人给撩起来了,从里面一闪身,走出五个人来。徐方偷眼观瞧,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五个人的个头一般高。为首之人约五十多岁,只见他肩宽背厚膀阔腰圆,平顶身高能有一丈一尺还挂零,头如麦斗,眼赛铜铃,阔口咧腮,颏下一副须髯,满头红发,往身上看,穿着对花员外氅,腰里系着丝绦,下面是胖袜云鞋。在他身后那四个人都是年青的,一个是黄脸,面如淡金;一个是白脸,面如美玉;一个是红脸,如同晚霞;一个是黑脸,好像是锅底。就见四个年青人,真是高人一头,奓;人一膀,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头上都顶着牛皮盔,身穿牛皮坎肩,下边是牛皮战裙,脚上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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