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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福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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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座陈腐的建筑中充满着死亡和衰败的气息。罗斯福决定继续住在堂兄的房子里,直到周末。他似乎希望白宫自动换换空气,以摆脱19世纪悲伤的氛围,为他的夫人和孩子们带来足够的新鲜空气,带来他所说的〃奥伊斯特海湾的空气〃。    
        11点,罗斯福召开了第一次内阁会议。当他出现麦金利总统的办公桌前时,给人以某种奇妙的感觉。冥冥之中,一种强大的责任落在了他的肩上。站在一旁的詹姆斯·威尔逊心里念叨:〃千斤重担将落在这么年轻的一个人的肩上。〃    
        但罗斯福并不希望寻求同情。他对阁员们说:“我需要你们的建议和辅佐。”他同时也需要他们辞职,不过这完全出于法律上的原因,因为每个人都必须经过重新任命。“我不能接受谢绝。”    
        他对权威的坚持和维护没有遇到挑战。稍事舒缓之后,他要求政府各部进行简要通报。各部官员按照资历顺序进行汇报。他不时提问打断发言。他对情况掌握、梳理的速度之快,令下属大为吃惊,而他的好奇心和显然缺乏政治伎俩,则令他别有一番个人魅力。    
        罗斯福对熟悉情况的渴望并未随时间的推移而消减。他需要得到海军建设的统计资料、关税互惠方面的原则底线,以及关于古巴独立的时间表,并且召见了两位参议员,让他们给他讲有关国会内部运作方面的情况。下午晚些时候,他召集了三家华盛顿出版机构的老板。    
        他带着奉承的口吻说:“今天是我作为美国总统在白宫的第一天。各位都是负责新闻收集和整理的头面人物,我期望与各位聊一会儿。”    
        他接着说,我们之间似乎应该立个“规矩”。他看了看美联社和《太阳报》的老板一眼,说:“伯因顿先生和拜瑞先生我认识多年,深得我信任,希望二位一如既往。”这两人应当明白,他们得到如此评价靠的是对“出版物谨慎的判断力”。遗憾的是,合众社的金先生没有获得同样殊荣。“金先生我还是头一次见面呢”,罗斯福说。    
        伯因顿和拜瑞赶紧出来替金打圆场。他们对罗斯福说,金值得信任。但罗斯福仍然再次警告说,如果哪个白宫记者背叛他或者误引他的讲话,会吃不了兜着走;如果严重的话,整个报纸都可能被查禁。拜瑞说,怎么可能走到那一步呢,罗斯福神秘地微笑了一下,说:“好了,各位,现在我们彼此应该心里有数了。”    
             
    当晚,在考威尔位于N街的房子里,罗斯福与朋友举行一个小规模的宴会。宴会结束后,罗斯福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我离开白宫时会遇到巨大的困难和严重的问题。唉,假如我还有第二任期的话。。。。。。〃    
    考威尔中校此时正吃饱喝足,身陷皮沙发,双手搭在肚子上。他根本没有听坐在对面核桃木椅子上的罗斯福滔滔不绝的讲话。多年来他一直宽厚地忍受着堂弟的炉边演讲;无论罗斯福的自我吹嘘还是偶尔的自我信心不足,他都见怪不怪,几乎充耳不闻。这小子怎么能还没有搬进白宫就担心搬出来的事呢。他的呼吸逐渐有了节奏,开始打起盹儿来。    
    罗斯福又讲开了:“我那时应该还很年轻,刚五十出头。哎,在这个年龄就无人问津,就退休了不管事了……”    
    晚宴上另外两个嘉宾威廉·艾伦·怀特和尼科拉斯·马瑞·巴特勒很同情地听着这番话。他俩也在暗自揣度自己的命运——怀特刚刚32岁,已经获得政治新闻方面的国家级荣誉;而巴特勒也不过39岁,即将成为哥伦比亚大学的校长他们都知道自己已达到事业的顶峰,在自己的岗位上还可以干40年。当然,罗斯福获得的权力令二人相形见绌,而且很可能在1904年获得连任。不过那只会令其最终的结局更难接受。    
    因此,二人默默地倾听罗斯福关于退休的絮叨,只是偶尔打断一下,那是在罗斯福借酒劲哭着说“我不想成为扔在暴风雨中的炮台上陈旧的大炮”的时候。    
    这些年轻人的哭泣吵嚷声居然没有打搅考威尔的美梦,他睡着了。    
    那个周末,华盛顿的一切事项悄然解决,政府恢复了中断的假期。由于国会到12月份才复会,所以没有人阻止得了有钱离开首都的官员。拉法耶特广场空无一人,到政府谋职者也人数寥寥,这得归功于汉纳和麦金利该年早些时候大量的任命。罗斯福支走了那些不如人意的求职者,说他正在默哀;但他知道下次还有更多的人会返回来。引退、退休、死亡,使联邦职员的缩减成为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自然进程。    
    在这段茫然的时刻,紧张情绪包围着罗斯福。“你应当感到羞耻!”一次,当他离开教堂时,他对一个想给他照相的小男孩大声嚷嚷。后来,在与林肯·史蒂文斯散步时,他再次表现出遭到袭击时的狂怒,他想证明如果刺杀麦金利总统的凶手此时出现的话,他定会对其拳打脚踢外加口咬,将其制服。史蒂文斯回忆说:“我感觉,总统当时处于一种寻找暗杀者的强烈紧张状态之中。”    
    星期一早上,罗斯福已经镇静下来,能够履行义务和分派工作了。他在写给亨利·卡波特·洛奇的信中说:“任务在这儿,我必须尽力做好;我相信,你一定会同意我所做的一切,还有截至目前我行事的方式。”    
    总统套间已经安排就绪。罗斯福不愿意独自在此过第一夜,他给妹妹科琳纳发了封电报,邀请她们夫妇来家作陪。她们从新泽西坐特快列车赶到,考威尔夫妇也参加了家庭晚宴。罗斯福颇带伤感地怀起旧来,他的思绪总是不自觉地飞到故去的父亲身上,“只要父亲能活着看到我此刻在白宫,让我干什么都行啊!”    
    稍后,在装饰桌面的时候,罗斯福收到了一枝别在钮扣上的黄玫瑰。他的脸上顿时绽开了笑容。“太奇妙了!这种玫瑰正是我们与父亲互送的那种。”一时间,餐厅洋溢着温馨的气氛。罗斯福说:“我想,有人在保佑着我们。”    
    


第二部分:皇冠下的阴影达成议定书

    过了两晚,一辆四轮马车停在了白宫外面。此刻月亮还未升起。直到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无意间在门廊的灯光下闪现,拉法耶特广场上的记者们才知道伊迪丝·罗斯福已经到了。依她一贯低调的风格,她此时是趁黑进入白宫。她带着科密特和埃塞尔上了阶梯,其他孩子没有跟着她,小阿尔奇和艾丽丝跟保姆在一起;老大艾丽丝则将自己来到首都。    
    科密特和埃塞尔消失在走廊里,一会儿又出现了,缠住他们的爸爸。罗斯福搂着埃迪丝,和大家共进晚餐。    
    以后几天,在官方哀悼期间,华盛顿的记者们一心想抓叫座的新闻,竟将科密特和埃塞尔当做来访的皇族进行报道。孩子们与记者一起讨论白兔问题,竟被《华盛顿邮报》当作外交消息来报道。“可以理解,缔约国即将达成协议,唯一的分歧点就是是否将领土让给野兔……明天可能达成议定书。”    
    等更多的孩子们和更多的动物加入到罗斯福动物园的时候,华盛顿官方会心地笑了。白宫警察特别开恩,一面允许阿尔奇和昆廷参加他们的阅兵式,一面看着另一边的科密特肆无忌惮地割着白宫的草皮。    
    艾丽丝则顽皮地躲在康涅狄格,让人人都在猜测她的去处。这年她17岁,已经有了其父的某些品质。    
    当记者们将精力放在家庭琐事的时候,他们却忽视了一个黑人拜访罗斯福的办公室,这是9月29日,星期天的晚上。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布克·华盛顿。华盛顿一向不像这次这样鬼鬼祟祟,他已是世界知名人物,即使南部的白人也敬他三分,他也曾在大白天拜访过麦金利总统。但盛名之下使他不得不谨慎从事。私底下,他对罗斯福从布法罗发出的电报极为疑惑。总统肯定不希望成为他自动的盟友,来打破由麦金利和汉纳制定的政党〃分肥〃制度。    
    华盛顿的疑惑很快就烟消云散了。罗斯福的坦诚使他深受感染,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总统称,他不打算任命“大批黑人”进入迪克西的联邦政府,那样只会使当地的种族紧张状况更加恶化,因为当地每年大约有100人被私刑处死。最好任命一些模范黑人(征得华盛顿的同意)〃集中代替最高级的地道的南部白人,而不考虑政治影响〃。罗斯福是第一个将联邦和邦联血液混在一起的总统。如此这般,他希望看到南部黑人与北方人产生全面的利害关系。    
    华盛顿被这番话深深地打动了。心想:这是一位极想获得1904年竞选提名的人,却愿意在政党〃分肥制〃这样敏感的问题上做赌注。确实,如果相信罗斯福的话,必要时可以任命反对党的成员。四十年来,共和党当局,在克利夫兰的资助下,将北方的改革强加于南方,结果致使民主党白人几乎完全被排除在联邦文官系统以外。他们可能分为〃金本位〃派和布赖恩派,但他们因为惧怕生殖力旺盛的黑人而团结在一起。他们相信,只有最严格的隔离才能使所有人免于成为黑白混血儿。    
    南部各州的立法者都在剥夺黑人的选举权。到下届总统大选时,只有不到千分之一的人有选举资格。华盛顿理解,在那些反对黑人参加选举的地区,罗斯福不太可能提升黑人的地位。每一个新的黑人邮递员,每一个黑人收税官都可能激起南部种族仇恨的火焰。在田纳西的温彻斯特就发生过一群疯狂的白人将一个黑人烤熟,将他烤焦的肺片出售的事件。    
    华盛顿跟罗斯福一样,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他同意帮助创造一个新的温和派白人占多数加上少数黑人的南方政府。为表谢意,罗斯福答应在北方实行对等的官职授予政策。    
    这些表白也许在许多人听来不足为奇,但听在华盛顿的耳朵里则意味深长。以前从来没有哪个总统任命一个黑人官员到梅森——迪克逊一线以北的各州,也从未有人考虑过在诸如纽约、俄亥俄、印第安那、伊利诺斯等州被剥夺选举权的黑人的感受。很显然,这正证明了罗斯福的开明。    
    离开白宫后,华盛顿从弗吉尼亚转道南行。45年前,〃小黑奴〃华盛顿就降生于弗吉尼亚。他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看到叔叔跪在一棵树下祈祷〃主啊,保佑。主啊,保佑〃。那时断时续的哭泣声至今仍萦绕耳边,让他相信一个道理:必须把白人当做上等人,而黑人同样必须继续忍受目前受歧视的现实,否则只会导致种族灭绝。    
    华盛顿的眼中分明透出一种对白人贪欲、罪恶和仇恨的深刻理解。正如他的母亲忍受着白种男人的蹂躏一样,他也必须忍受白人的折磨。眼前的忍耐才会换来将来的权力。    
    16年来他一直不断地敦促他的黑人同胞接受权利被剥夺的现实,转而通过教育来提高自身素质。不论黑人还是白人,除了那些极端分子以外,都认为这是解决〃肤色问题〃的唯一现实途径。对于经济融入与社会隔离这个问题,华盛顿总是用他那著名的比喻:〃我们可以像手指一样被分开,但当手去工作时,则需要手指间的相互配合。〃但他坚持认为,黑人只要掌握技术、学习文化和获得财富,投票选举的日子就不会远。    
    华盛顿的忍让哲学给许多黑人知识分子以懦夫的感觉,然而他的事业证明了这种哲学终究换来了好处。此时的华盛顿早已不是孩提时代那个脏兮兮穿着破衬衣的小黑奴,而是一个在富饶的新英格兰避暑胜地拥有价值数百万美元资产的教育王国的主人。塔斯克基师范工业学院,这所他于1881年建立的黑人教师培训学院,是一个巨大的产业,由慈善家资助。通过〃塔斯克基机器〃即该学院培养出来的企业家、牧师、政治家、新闻记者他控制了全美大多数黑人媒体和政纲。华盛顿终于成为美国最有权力的黑人,在罗斯福看来,〃一代人是出不了这样的天才的。〃    
    


第二部分:皇冠下的阴影真诚又狡猾

    无人理解华盛顿内心的全部想法。他在各个方面不懈奋斗。罗斯福透过镜片看了他一眼,看到的只是一个安静地讲着话、态度谦卑的黄黑色的男人;华盛顿也回望了罗斯福一眼,从总统的镜片里,他看到的则是一个充满愤怒、拥有权力的地地道道的黑人。    
    回到亚拉巴马不久,华盛顿就将与总统达成的政党“分肥”政策协议付诸实施。这时候,正好在离塔斯克基不远的蒙哥马利一位联邦地方法院法官去世。华盛顿赶紧采取行动,他给总统写信说,该空缺最好由一位名叫托马斯·琼斯的前州长填补,因为此人“坚持制宪条例和公平选举法,反对私刑,并且极力支持黑白种族都应接受教育。我认为,他比任何其他人更适合担任该项职位。”琼斯碰巧还是个民主党人。    
    罗斯福以一种复杂的心情读完这封信。如果为了蒙蔽参议员汉纳使其产生虚幻的安全感,他原本应该任命一个共和党法官接替该职位。这项重要的任命将被视为他未来政党“分肥”政策的原型。汉纳肯定会建议从共和党里面挑人。因此,罗斯福面临两难抉择。如果他接受汉纳的建议,他就会在作为总统所采取的第一个动作中显得像个傀儡,使南方的现状永久化;而如果他任命州长琼斯,他将使黑人满意,向南方的民主党人表白,他们长期被排斥在政治地位之外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从道德角度看,他很清楚应该做何选择;但作为政治家,他犹豫了。华盛顿特地为此将一位名叫斯戈特的助手派到白宫,催促罗斯福的任命。斯戈特在报告中说,总统既真诚又狡猾:    
    “他希望知道琼斯是否支持布赖恩……我告诉他不支持。他问我怎么知道,我告诉他从琼斯写给您的信中得知,等等。结果,他说他想直接听您的意见。”    
    华盛顿被迫进行调查并有些尴尬地回复说,如果琼斯从未积极地支持布赖恩,他会在1900年投他的票。斯戈特将电    
    报交给罗斯福。罗斯福的脸上顿时布满惊讶和懊恼神情。他来回踱步,然后说:“好,我想我不得不任命他了,但是我真的对他投布赖恩的票感到遗憾。”    
    汉纳同样如此。当他得知10月7日宣布的这项任命之后,希望知道为什么罗斯福不跟他商量就做出决定,罗斯福坦率地回答到:〃因为我的经验告诉我,遇到这类事情,迅速的决定真的能避免痛苦。〃    
    汉纳在回信中语气颇具耐心,但仍掩饰不住恼怒:罗斯福的动作应该慢一点,至少等他回来之后再做决定。尽管如此,罗斯福此举赢得了来自两党的交口称赞。《亚特兰大宪法报》称其为“新的一天的希望”。亚拉巴马州蒙哥马利市三个有钱的白人共和党员还宣布成立“罗斯福俱乐部”,来“革命和复兴”共和党政治。    
    受到此种鼓励,罗斯福开始做一些表面文章。他订了三辆豪华马车和五匹新马,制做新的爱国制服,将以前信函的台头“行政大楼”字样换成固定的“白宫”字样,并随时动用召集权。约翰·海得天天从国务院一跛一跛地过来汇报,他抱怨说,想当初在麦金利任总统期间,一个月来见总统一面足矣。    
    在任何情况下,罗斯福在外交政策方面都不需要太多帮助。他已经对此做了规划。他的第一个外交文件是一份三千字的给美洲国家国际会议代表的指令。    
    在罗斯福的表现和精力背后,海发现总统开始显现某种危险迹象。他在从欧洲给亨利·亚当斯的信中写到:“罗斯福有一天说,‘我要摆脱所谓总统不让见朋友这样的传统的束缚。只要我喜欢,我就会和你、亨利·亚当斯和卡波特一起吃饭。’”但是,“当然我必须保留创议权。”    
    大多数观察家认为,在他入主白宫的第一个月,他明智地运用了他的权威。他抚慰并激励了一个遭受创伤的国家,稳定了证券市场,建立了合理的政党“分肥”制度,缓和了种族与党派仇恨。他一方面保持了政策的连续性,同时也以长远的眼光进行了适度的改革。凡此种种,使人怀疑他的成功是不是来得太快了。    
    一位英国记者写到:“一时间,所有美国人都在赞赏他们的新总统,但麻烦终究要到来。”    
    


第三部分:危机四伏民众中来的人物

1902年3月13日,亨利·沃特森一阵狂喜,〃到处都是一片混乱!〃这名老资格民主党学者正造访华盛顿,为民主党未来寻找机会。他写道:〃30年来,共和党头一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共和党内部相互角逐的船员们都在猛拉美国这艘大船。一方是罗斯福总统,上个月刚经历惊涛骇浪驶回港湾;另一方是汉纳参议员,想驶回麦金利总统定下的航线上。沃特森写道:〃指南针和方向舵都完好无损,但船上却有两名舵手,前面还有暗礁。〃    同一天,《华盛顿邮报》上发表了这些言论,《华盛顿邮报》头版还刊登了一幅汉纳照片,标题为“时代风云人物”。标题大而醒目,版权日期1901年很小。汉纳魁伟、平和、慈祥形象跃然于封面上,报头栏相形见绌。他的肌肤不再松软,面对着公众的是一位政治家,双目炯炯有神,稳健,一付大款派头。    银行家和工业巨头们视他为1904年总统的当然候选人,华盛顿的政界元老们也这么看。他们估计,在第一轮投票中,汉纳就会得到足够代表的支持而获得提名。要求他宣布参加竞选的呼吁书雪片似向他飞来,一名记者潦草写道:〃虽然我们都敬仰西奥多·罗斯福总统,但民众如此狂热,我们需要一个从民众中来的人物。〃    汉纳对竞选之说一笑不置可否。而以参议员内森B·斯科特与共和党全国委员会亲企业界人士为首的支持者们是认真的。他可以一笑置之,但已有500名俄亥俄协会成员支持他参加竞选,挥舞着头巾欢呼并拥戴他为〃下一任美国总统〃。凭心而论,汉纳不想参加竞选。他已64岁,体弱多病。3月寒风中,每上国会山一个台阶都会加重他的滑囊炎。每每看到罗斯福精力充沛地参加白宫招待会,汉纳就认识到,参议员位置更适合他,而不是去当什么总统。    汉纳当选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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