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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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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关于祭奠事项八条如下(一)每日谒奠礼均节着大礼服,不佩勋章,左臂缠黑纱,脱帽三鞠躬。(二)祭品用疏果酒馔,按日于上午十时前陈设。 

(三)在京文武各机关,每日各派四员,各该长官率领,于上午九时三十分齐集公府景福门外,十时敬诣灵筵门,分班行礼。 

(四)单内未列各机关,有愿加入者,可随时赴府知照,亦于每日分班行礼。(五)外省来京大员暨京外员绅谒奠者,可随时赴府签名,于每日各机关行礼时,另班行礼。(六)外宾及蒙藏回王公等谒奠者,即由外交部蒙藏院不拘时日,先期赴府知照,届时仍由外交部蒙藏院派员接待,导至灵筵前行礼。(七)清室派员吊祭时,应由特派接待员接待。(八)除各机关每日谒奠外,其各机关中如另有公祭者,先期一日,赴府知照,另班上祭。 

仪节既定,各机关轮流上祭及知交戚友特别致祭者,公府门外,终日素车白马,络绎不绝,均由招待员敬谨招待,并由克定等出帏叩谢,一切如礼。灵柩回籍日近,又由恭办丧礼处发出通告,指定恭送人员起止地点,届时照单行事,有条不紊。 

正是其生也荣,其死也哀,一世之雄,今安在哉?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七回 复约法撤销军务院 开国会选出副总统 



却说到了六月二十八这天,袁大总统灵车自新华宫启行,一切仪仗卤簿,均特别制备,耀眼鲜明,应有尽有。统计已不下万人,观者尤为人山人海,诚极一时盛况。柩前导以袁氏家族,麻衣如雪,弥望无际,其余送殡的有外交团及清室代表,并国务卿以下文武官吏。有步行的,有坐摩托车的,各按预定地点,或送至中华门外,或送至车站,或直送至彰德本籍。迤逦行至车站,但闻汽笛一鸣,各分南北,老袁总算遂了归正首邱之愿。 
却说段祺瑞既然出任艰巨,实行责任内阁,此时自以统一南北为第一要义。无如西南所争持的,有四种条件,第一须要恢复民国元年旧约法;第二召集民国二年旧国会;第三惩办帝制祸首;第四召集军事会议,筹商善后问题。四款如能实行,军务院即日取消,说得非常痛切。即河南将军赵倜,江苏将军冯国璋,亦一致电请恢复旧约法,召集旧国会。而段内阁之意以为恢复元年约法,政府初无成见,惟以命令变更法律,后患不堪设想。民国三年之新约法履行已久,今若一语抹煞,则一切法令将受摇动,不能不加以审慎。而南方复电,则谓三年约法,绝对不能视为法律,且黎总统之继任,即今国务院之成立,均根据于元年约法,益发不能两容云云。段内阁终不以为然,只允照新约法加以修正,或仿行约法会议办法,或参照南京参议院成例,由各省长官派选委员三人,或指选该省国会议员三人,组织修正约法委员会。正在筹议举行,忽闻上海海军因此问题宣布独立,推李鼎新为临时总司令,通电各省,以保障共和为目的,非俟恢复元年约法,国会开会,正式内阁成立后,决不受北京海军部之命令。 

原来中国海军向分三队,即第一舰队,第二舰队,及练习舰队。除第二舰队分驻长江各埠外,余均停舶沪滨。今既同时独立,则势力全在彼之掌握,长江一带可以惟所欲为。因此北京政府闻此警报,甚为惊惶,即日分电南京将军冯国璋及松沪议军使杨善德,请为从中设法调停,挽回此事。无如两人均先与李鼎新有约,各守中立,两不相犯。且冯本主张恢复旧约法,与海军系属同志,杨独立势孤,未敢妄参议论。以致段祺瑞待之又久,迄无复音,已知事有不妙。 

又有旧议员谷钟秀、孙洪伊等在沪登报自行召集,不旬日间到者已达三百人,亦电达国务卿,请恢复元年旧约法。老段至此始有转机,乃入公府向黎总统商议。黎本不以老袁所为各事为然,只因段氏登台挟有权力,未便从中掣肘,今见他既有此主张,岂有不乐于赞同之理?当下拟定几道命令,遵行召集国会,议定宪法。其宪法未定以前,仍遵用元年三月间公布之临时约法,至宪法成立时为止。又定本年八月一日续开国会,并将袁总统时所设非法机关全行裁撤,特任段祺瑞为国务总理。 

段以新旧递嬗之交,欲求相当人才,颇非易易,乃往商徐东海,欲令同出组阁。东海自以曾被帝制嫌疑,不宜再为民国官吏,词意甚为坚决。段乃历举内阁人才问之,东海均不置可否,惟举许世英堪为内务或交通总长。段又询以办事宗旨,东海道“此时第一须要固结北洋团体;第二保持中央威信;第三解释民党夙嫌。段即牢记此言,为出手办事根据。所开阁员名单并将帝制党人一律更动,以新政局之观听。故陆征样、王揖唐等皆下野,而以唐绍仪为外交总长,许世英为内务总长,陈锦涛长财政,张耀曾长司法,孙洪伊长教育,农商张国淦,交通汪大燮,海军程璧光,陆军由段总长自兼。合官僚民党中立各派,而成一混合内阁。旋又改孙洪伊为内务总长,范源濂任教育,汪氏不愿入阁,以许代之,唐在南方,以陈锦涛兼署,张耀曾之司法,则由张国淦兼署,而段内阁于以成立。 

段氏自民国建始以来,陆军总长一席,非专任即兼任,有如终身之职,此亦中国执政之创例也。段既组阁,惟时任事颇精勤,一意扫除袁氏旧制。计当日政绩,如改各省巡按使为省长,废止封爵条例,及国贼惩办条例,附乱自首特赦令,纠弹法,皆以明令发表。旋废除文官秩令,卿大夫士之虚荣,至此遂一律褫夺,政治犯亦一律释放。至十一月段内阁复承南方之意,为惩办祸首之表示,请黎总统下令,略谓政体变更,全国纷扰,祸首诸人,实尸其咎,杨度、孙毓筠、顾鳌、梁士诒、夏寿康、朱启钤、周自齐、薛大可均着拿交法庭,严行惩办,其余一概宽免。但当时帝制派中的要人,哪个不晓得自六君子十三太保等名目,其余甘心附和的至少也有数十人,内中如袁乃宽、段芝贵等更在首要之列。今政府所下命令,竟不在通缉之内,只有八人,显见得意存敷衍。而且所捕之人,均早鸿飞冥冥,不在军警范围之内,不过有名无实。作为不了的悬案,日子久了,且可运动特赦,重复出头露面,登台办理,这也是中国近来数见不鲜的事。西南各省,也明知政府此意,不欲过事坚持,乃决意撤消军务院,由抚军长唐继尧,副长岑春煊,政务委员长梁启超,及抚军刘显世、陆荣廷、陈炳坤、吕公望、蔡锷、李烈均、戴戡、刘存厚、罗佩金、李鼎新等,联名布告全国,大概说是约法国会次第恢复,大总统依法继任,与独立各省最初之宣言适相符合,虽国务院之任命,尚未经国会同意,然当国会闭会时,元首先任命以俟追认,实为约法所不禁。本军务院为力求统一起见,谨于本日宣告撤废。国家一切政务,静听元首、政府与国地主持云云,一面将布告原文电达北京。 

黎总统与段总理见了欣慰无已,即复电嘉勉,从此南北统一,北京政府总算有了代表全国的资格。 

转瞬八月一日重开国会时期已到,各省留沪议员,均已陆续来至京师,先期二日,由两院将开会礼节议定,通告如下(一)八月一日午前九时参众两院议员,各服礼服齐集众议院。(二)午前十时,两院议员入礼场就席。(三)赞礼员引大总统及国务员入礼场就席奏乐。(四)主席宣告开会,并致开会词。 

(五)大总统暨国务员致颂词。(六)赞礼员报告向国旗行三鞠躬礼,在场者成行礼如仪。(七)主席宣告开会式礼成词。(八) 

主席宣告大总统宣誓。(九)大总统宣誓奏乐。(十)主席宣告退席。(十一)摄影散会。 

是日,参议院议员共到一百三十八人。众议院议员共到三百十八人,参议院中,仍由王家襄、王正廷为正副议长;众议院中,仍由汤化龙、陈国祥为正副议长。临时公推王家襄为主席。黎总统、段总理及各国务员均同时莅会。黎总统依照民国二年公布的大总统选举法第四条,宣誓云余以至诚,遵守宪法,执行大总统之职务。 

誓毕,全体欢呼,连称“中华民国万岁 !”“中华民国国会万岁 !”“中华民国大总统万岁 !”一时观者莫不欢欣喜舞,以为重睹共和,诚为民国万千之幸。午后礼毕,合摄一影,以留纪念。此后黎段两人同心倾向共和,凡旧日公文书程式及觐见礼节,有涉及专制者,一律划锄净尽。并议定新规程布告中外,务使瞭然于中央意旨。 

此时两院既开,黎总统首先提出国务总理,咨请追认,投票表决,得大多数同意,即以段祺瑞继续为内阁总理。阁员中除农商总长张国淦调任黑龙江省长,改由谷钟秀继任外,余均照前列单,一律通过。前在南方之孙洪伊、张耀曾均已来京供职,惟外交总长唐绍仪始终坚辞未到,乃改行了伍廷芳。阁员既定。第二件要事,便是选举副总统。各议员提出议案,编列议事日程,自属不能再缓。惟当时国内有当选资格的,在北方只有段祺瑞、冯国璋,在南方只有岑春煊、唐继尧新近有再造民国的功劳,也还有些希望。但以势力论,段冯两人根深蒂固,岑唐两人却有天渊之判。所以就当时私人推测,其结果也就不问可知。当下两院议定,以宪法会议议场,权作总统选举会会场。其总统选举会以宪法会议议长为主席,以宪法会议副议长为副主席,两院各抽签八人,为开票、检票、发票员,开票时任人参观,参观人适用旁听规则。另设写票所,唱名写票。 

日期择定十月三十日开会投票,届期两院共到七百二十四人,秩序严肃。依法一一投票毕,当众开匦检视,冯国璋以五百二十票当选为副总统,即日咨达黎总统。作为定案当由黎总统电告冯国璋,令即在南京受职,毋庸北上,并仍兼江苏督军任务。冯国璋既被公推,当然无可诿卸,即复电就任。此事就全国论起来,似乎北方比南方占了优胜;而就北方论起来,又似乎冯比段占了优胜。因为他两人出身相同,资格相埒,就目前倒袁拥黎而论,功绩似段较冯为大。不过段之为人,平日淡于荣利,且现在职居总揆,已足发展,不必更为副总统之得失为重轻,以故处之漠然。而冯则联络长江各省,扩展势力,且与民党中人暗通声气,运动起来,自然事半功倍。老段至此,始悔落人之后,但已嫌太迟了。 

至于南方,此次非但处于失败地位,而且人才亦复凋落,迭丧伟人。黄克强自从本年五月间由美回华,僦居沪上,黎总统虽屡次电邀入京,相助为理,黄终观望。讵意入秋以后,旧病复发,竟尔不起,年仅四十三岁。本年国庆日甫由黎大总统晋授勋一位,克强以无功固辞未获。长逝之日,适为副总统产出之第二日。幸有长子一欧随侍在侧,当即电讣中央政府,及各省军民长官。黎总统闻电震悼,特给治丧费二万元,派王芝祥莅沪致祭,并着江苏省长齐耀琳照料一切身后事宜,也总算是不幸的了。 

岂知相去不到旬日工夫,蔡松坡将军又在日本福冈医院病殁,年纪只有三十七岁。知与不知,同深惋悼。原来蔡自从奉命督川兼充民政长,莅任后立意做一番政绩,方对得起川省父老,因此事必躬亲,不遑安息。无如川省地广人众,政务殷繁,虽得罗佩金相助为理,终觉百务业积,因此触发旧疾,不能支持,只得电发政府,请假赴东瀛就医。所有署中日行事宜,呈准由罗佩金暂代,蔡秘一肩行李,航海至沪,小作勾留,除与梁任公往来外,一切酬应概行谢绝。嗣因病势日剧,不敢再迟,仓皇乘轮东渡。只有任公送至船上,凄然洒泪而别。任公心中已讶其不详,果然不久即得噩耗,松坡于十一月八日病故福冈医院。沪上绅商军学各界莫不同声悲戚,较之黄上将有过之无不及。黎总统亦下令震悼,给银二万元治丧。后来国葬法颁行,两人均邀特典,这是后话。 

且说小凤仙自与蔡将军别后,不免临风洒泪,望月相思,惟有顶礼佛天,祝蔡将军早日得手,以期重缔鸳盟。不到一年,居然天从人愿,消息传来,蔡公每战必捷,独当一面。小凤仙连寄数函,请践旧约,蔡公均以戎马倥偬之会,未遑置念桑中之喜,虽有复函,惟订后期,难卜相逢之日,以致小凤仙几欲望穿秋水。转瞬深秋,忽传病耗,又闻蔡公已离蜀他去,更觉雁唳长空,瑶缄难达,蟾光独照,角枕空悲。这天晚上小凤仙正在孤灯独对,斜倚薰笼,忽闻外面报说蔡将军到了。正是一缕爱情通寤寐,百年遗恨此缠绵。 

要知蔡公此来是真是幻,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 小凤仙闺中惊噩梦 国务院会议起风潮 



却说小凤仙正在闷坐无聊,恍惚间似闻蔡将军已到,赶忙起立相迎。但见蔡身着军服,腰佩长剑,昂然直入,凤仙上前欲与携手并坐,言谈欢笑,与平日无异。惟询及近日情状,蔡言汝日后自知,此时无暇闲谈,我于百忙中抽空来此,与卿作永别耳。言时从身旁摸出玉玦一枚,赠与凤仙,凤仙哪里肯受,且问以负约之故,蔡云“吾二人情缘已尽于此,不必多言。”说毕即拂袖而去。凤仙起立拖之不及,蔡已至门外,凤仙自后追赶,觉长途渺渺,天时适值阴雨,道路泥泞,举步艰难,而蔡行极速,远望前途,忽现出高山峻岭,方幸可以阻住去路,不意耳畔又闻长啸一声,从山涧中跳出一双斑斓猛虎,将蔡公负起,腾空而去。凤仙大惊,呼号求救,早将鸨母惊起,走来将凤仙唤醒,乃是南柯一梦。但觉香汗津淫遍体,回思梦境,凶多吉少,小凤仙生性何等聪慧,料得蔡公必已与世长辞,不觉失声恸哭。自嗟薄命如此,不如相随地下,从此屡次欲图自尽,俱被鸨母等人救阻。 
原来此时蔡将军死信早已传遍都门,鸨母等早经得信,深恐小凤仙晓得了必致发生意外,所以独瞒着她一个人。谁知她已从梦中得信,终日寻死觅活,至此不得不直言相告,好叫她死心塌地,另觅佳偶。岂知小凤仙心如铁石,自以为身不由己,虽然不能遂同生共死之愿,只要我心里终身不忘记他,也总算报答知己了。果然从此谈妆素服,虽逢欢乐之场,不轻谈笑,有人提起蔡松坡三字,则必泪流被面,哽咽至不成声,是身未死而心已先死,在青楼中也可算得难得的了,这且慢表。 

单说段祺瑞自从组阁以来,表面上似大权独揽,内幕中却惟徐树铮之言是听。树铮为江苏铜山县人,稍有军事学识,为老段所赏识,置之门下,并荐为陆军次长。当老袁倡言帝制极盛之时,树铮早料其将来必致一败涂地,竭力劝老段阴持反对,果得收圆满之效果,老段愈器重之。及后组织责任内阁,遂任为院秘书长,仍兼陆军次长。此两职实均与总理有密切之关系,徐竟以一身兼之,位虽在阁员之下,权远在阁员之上。于是政客军人欲得老段之欢心者,必先奔走树铮之门。于是彼得上下其手,彼所好者段亦好之,彼所恶者段亦恶之,内外政策,悉惟彼言是听,因此当时有总理第二之说。 

倘若此时无人与之反对,原可胡乱过去。无如此刻的内务总长孙洪伊乃系同盟会健将,与民党均属一鼻孔出气,平日眼高于顶。自入总统府参预庶政,凡黎总统所能容忍之处,他偏故事挑剔,越俎代谋。非但局部人员不在他眼里,即段总理所为,他亦当面指驳。段亦岂肯甘服?因此府院暗潮,非常激烈。 

况闻得徐树铮势倾全院,心中更不能平。凡遇院中公牍,送府用印,孙辄肆意吹求,见有瑕疵可指,不肯通融,或间加以改窜,颁发出去。试问这矫矫自命的徐秘书,怎肯低首下心,受那孙总长的批评?积嫌越深,衔怨愈甚。 

这日,国务院又开会议,孙洪伊入参国政,又来作抵掌雄谈,声动四座。正在说得高兴,突有一人出阻道“孙总长,你不要目中无人哩,须知智士千虑,不无一失,愚夫千虑,也有一得,难道除公以外,便不足与议么?”孙一眼看过去,正是这位徐秘书长,便冷笑道“足下的大才,我很佩服,但此处是阁员会议之处,俟足下入阁后,再来参议未迟。”徐树铮哪里肯受他的嘲笑,不由的愤愤道“树铮不才,忝任国务院秘书,也总算是国家命吏,并非绝对无言论权。况且国体共和,无论何等人民,均得上书言事,孙总长是平日最喜维新的,怎么反效专制时代,令人箝口结舌呢?”孙洪伊道“足下职掌秘书,有话便应先向总理陈明,俟总理提出会议,自然名正言顺,何必如此躁妄,自犯越俎之嫌呢?”树铮道“你说我越俎,难道你平日私通报馆,泄漏府院秘密要件,都是分内应办的事么?”孙洪伊无端被诬,不觉勃然大怒道“请将确实证据交出,果属非虚,自当即日去职。”树铮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此事你当自己晓得,何庸问我。”洪伊见徐础础逼人,遂直向段总理诘问,谓不应用此狂妄无知之人,参预国政。倘再姑息养奸,连总理的盛名,都要被他牵累了。段总理素来袒护小徐,骤闻此言,顿时失色,幸得诸阁员群起排解。 

孙徐两人仍是针锋相对,不肯稍让,甚至丑言相诋,几至用武,众人勉强将孙洪伊劝出,才得宁息。 

次日段总理盛气入府,面见黎总理,详述昨日孙徐忿争情形,请总统评其曲直。不意黎词气之间,隐含褒贬,颇不直徐之所为,老段更为悻悻,即答道“孙总长是府中要人,树铮不过一院内委员,竟敢以卵投石,本属不自忖量;今总统既知其不合,尽可将徐罢职,即总理用人不当,亦应该自请辞职。 

况祺瑞当日本无意世事,只以时局所迫,勉为担任。今南北既已统一,总统亟应另选相当人才,俾祺瑞亦可稍息仔肩了。” 

黎总统道“国家正当多事之秋,非总理无以膺此艰巨,岂可因此细故,遽然弃我而去。”段更无多言,即拂衣而出。 

黎知事已决裂,心中很是不安。与国务员相商,多谓非请徐东海出作调人不可。但徐此时已回辉县原籍,当令交通总长许世英写了一封极诚恳的手书,殷勤劝驾,段亦不谋而合,派定专使,赍着手书,去请徐东海。因此府院两处百务停顿,专待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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