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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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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彼此争持不决。末后,有人提议“请就起事之人以外,另推一人以息急端。”大众都甚赞成。但所推之人须是平日名誉甚好,为众信服者,方能胜任。于是,有人想到陈婴身上,提出会议。众人尽皆赞成。遂遣人到陈婴家中来请。此时陈婴方闭门自守,忽见多人到来,不知何事,吃了一惊。后听来人说是推他为主,陈婴再三辞谢。 

众人坚执不放,也不管陈婴肯与不肯,将他拥至军中,强立为主。陈婴被迫,无可奈何,只得承认。此信传到外间,人民闻是陈婴为主,因他信义素著,一时来从者竟有二万人。遂占住东阳,招兵买马,声势渐大。众人又欲推戴陈婴为王,独霸一方,不与各地联合。陈婴被众人推戴,也觉心动。要想答应,又虑事或不成,身家受祸。欲待辞绝,又舍不得王位。心中迟疑不决,便入内与其母商议。 

其母闻说,叹了一口气,道“汝到底阅历未深,遇事全无把握。须知一国之王,岂是轻易作得!第一,须凭借门第,压服众人。汝本一介平民,自从我为汝家之妇,未曾闻汝先代出有显贵之人,此‘门第’二字不消说了。其次,也须才能出众,方能保守一方。似汝平日为人拘谨,局度不能开展。加以时局多事,临机应变,更非所长。据我看来,汝若骤然称王,享得高位,不但无福消受,反恐若出许多祸殃。何苦作此妄想,贪图目前一时荣耀,致贻后悔!我今为汝打算,不如依傍他人,事成,既可得封侯之赏;事败,亦不至被世人指名,容易逃走,此是稳当办法。”陈婴受其母教训,不敢称王。便对诸将道“凡举大事,须是主将得人。吾闻项梁乃项燕之子,项氏世代为将,有功于楚,人民尽皆信服。现在项梁已定江东,不日领兵将到。我辈不如率众前往相投,倚其声望,必可灭秦,不知大家意见以为何如?”众人闻言,无甚异议。陈婴遂引部下来投项梁。项梁甚喜,于是合兵一处。渡过淮水,又遇英布领兵也来归附。 

英布乃六县人,少年时曾遇一善相之人,看了英布之相,说他“当先受黥刑,然后称王。”英布见说,便改姓黥,以应之。及至壮年,果然犯法应黥。英布记起相士之言,与众说知,因笑道“我今已遭黥刑,想为王之事当不远矣 !”旁人闻说,便皆戏弄之,以为笑乐。英布既受黥,被发往骊山作工。 

骊山工徒不下数十万人,英布尽与其头目及豪杰交结。乘督工人防范稍疏,带领一众逃入江中为盗。后闻陈胜起事,也想与之响应,却因兵力寡少。听说鄱阳令吴芮甚得江湖间民心,人称之为“鄱君 ”,英布遂往见鄱君,劝之起兵。鄱君见英布英勇,即以女嫁之。 

英布聚兵得数千人,击破秦兵,一路东行,闻项梁名望,故来相投。项梁一路上添兵增将,行至下邳,已有六七万人。 

据探马报称“凌人秦嘉,近立景驹为楚王,驻军彭城之东,欲拒我兵。”项梁闻报,对众将道“陈王首先起事,近与秦兵战败,尚不知其下落。今秦嘉竟敢背叛陈王,擅立景驹,大逆不道!宜急进兵攻之。”诸将奉命,奋勇前进,将秦嘉兵击败。进至胡陵,秦嘉还兵拒战,身死于阵,全军投降。景驹逃往梁地,亦被人杀死。项梁既灭秦嘉,引兵至薛驻扎,有众十余万。正议进兵攻秦,忽报“沛公刘邦,带领百余人来会。” 

欲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谈神话汉祖感生 屈下僚亭长肆志 



话说刘邦字季,乃沛县丰邑中阳里人,即汉高祖是也。父名执嘉,时人呼为太公。母王氏,名含始,时人称为刘媪,家世以耕田为生。刘媪自嫁太公,生有二子,长子名伯,次子名喜,字仲。此时刘邦尚未出世。 
刘媪一日因事出门,行至半途,觉得辛苦,便就堤塘之上暂行坐下歇息。一时神思困倦,不知不觉合眼睡熟。忽然做成一梦,梦中遇见神人。说也奇怪,刘媪方在入梦,霎时间天地昏黑,云雾四合,雷电交作,刘媪仍自昏睡不醒。太公因见天色不好,刘媪尚未回家,便一路追寻到此。远远望见刘媪歇息之处,隐约中似有蛟龙盘在上面。太公心怀恐惧,不敢近前。 

过了片刻,雾散天明,刘媪亦已醒来。太公走近问时,据说正在梦中,全然不觉。太公见刘媪神气如常,并未受惊,方才放心,遂同回去。谁知,刘媪从此便怀了孕。到得十月期满,生下一男。太公见其相貌非常,甚是欢喜,取名曰邦。及至长大,生得广额高鼻,颜貌如龙,须髯甚多,日角斗胸,龟背龙股。 

身长七尺八寸,左股有七十二黑痣。为人天性宽仁爱人,志趣远大,度量宽宏。但是贪酒好色,专喜结交豪侠,不肯耕田作工,经营生产。 

刘邦同母兄弟三人,长兄伯,次兄喜,又有异母弟一,人名交。长、次二兄都已娶妻,照秦法分居在外。长兄早死,遗下寡嫂孤侄,倚着薄田数亩,耕种过日。乡间贫家生活,自然俭啬。偏是刘邦年少,最喜生事,往往招灾惹祸,不敢回到父母家中,在外暂避。三餐饮食,只好叨扰兄嫂。他交游又广,遂时时偕同宾客到他长嫂家中吃饭。长嫂见来得多次,不免讨厌,心想“单是小叔一人,尚无妨事。却带许多人来,如何供给得起?”但是当面又不便拒绝,只有设法使他没趣,自己不来,也就省事。 

不过几日,刘邦果又同诸友前来吃饭,他长嫂照常供给。 

到得吃饭中间,羹汤不够,便要长嫂再添。长嫂故意用勺瓢在锅边刮得声响。友人闻得,以为羹汤已尽,便自去了。刘邦心中狐疑,自己亲到厨下一看,见锅中尚有许多羹汤,心知长嫂讨厌,从此怨其悭吝,不与宾客再来。直至后来即了帝位,遍封亲戚,独长侄不得封。太公时为太上皇,对刘邦言之,始封为颉羹侯,此是后事。 

刘邦性本好酒,自从不到长嫂家中,便多在市中饮酒,因此结交两家酒店。此两家酒店都是老妇开设,一姓王,人都呼为王媪。一姓武,人就呼为武负。刘邦与此两家往来既熟,便可赊账,待到年节算还。但是刘邦每到此两家饮酒,店中生意便骤然兴旺,所卖之酒,比往日多至数倍。王媪、武负已自暗暗称奇,所以刘邦一到,便留住吃个尽醉。有时因酒醉不能回家,就在店中寄宿。王媪、武负却都看见刘邦卧处,常有一龙在上,心中更觉惊异,知刘邦将来一定大贵,便想先烧冷灶,结个人情。于是,以后每遇年节结算,两家都将刘邦所欠酒账一笔勾销,不要他来偿钱,刘邦也落得白吃。 

光阴迅速,刘邦已长到二十余岁。太公见他终日游荡,终非结局,便命他学习为吏。不久,竟补得泗水亭长。原来,秦制十里一亭,亭有长,旅客遇有争讼,由亭长公平断决。刘邦既为亭长,便又结识一班县吏,如萧何、曹参、夏侯婴、任敖诸人,时常相聚戏谑。内中夏侯婴与刘邦尤属相得。每遇奉差经过泗水亭,往往畅谈许久方去。 

一日,夏侯婴又到泗水亭,刘邦一见,便邀入叙话。他二人本来戏弄惯了,谁知此次刘邦动起手脚,竟将夏侯婴身上误伤一下。在夏候婴,知刘邦事出无心,并不介意,却被旁人看见,便到县中告发,说是泗水亭长伤人。县中立传刘邦讯问。 

刘邦因见秦法“为吏伤人,罪比平民加重 ”,不敢承认,遂力辨并无此事。县中又传夏侯婴为证。夏侯婴也替刘邦洗刷,说是自己碰伤。那告发之人自然不服,便去上控。郡中又委人复讯,究竟事不瞒真,问官明知刘邦伤人是实,无如被伤之人不肯为证,也就不能定案。遂将夏侯婴责打,下入监狱,迫其供招。无奈,夏侯婴始终不肯吐实,刘邦竟以此免罪。由此可见,刘邦平日待人好处,所以遇着患难,也有人替他出力。 

过了一时,刘邦奉差前往咸阳。一班相识悬吏闻信,都来送行,并赠路费,每人钱二百文。独萧何比众加多,送钱五百文。刘邦向众人一一称谢,告辞而去。到了咸阳,歇下旅舍,信步出门游玩。但见六街三市,车马行人,往来如织。一带高楼大厦,栋宇连云。入夜则万家灯火,密若繁星,说不尽富丽繁华,真是帝京景象!一日,忽闻始皇出行,纵令百姓观看。 

刘邦随同众人看罢回来,因长叹道“大丈夫当如此也 !”住了月余,刘邦公事已毕,仍回沛县。 

刘邦充当亭长已有数年,年已三十以外,只是尚未娶妻。 

他生性本来好色,如何耐得独居!便时到娼寮中取乐。但他意犹未足,又与一个曹氏女子结下露水姻缘。往来既久,曹氏怀胎,生了一子,刘邦取名为肥,将钱给与曹氏抚养。本地乡里皆知此事,自然无人肯与刘邦结亲。刘邦既有外妇,又有儿子,觉得无家不啻有家,自己一人倒反逍遥自在。遂把娶妻一事,全不在意。 

一日,刘邦因事赴县,闻县令来了一位贵客,其人姓吕名文,字叔平,乃单父人。此次因遇着仇人,出外暂避,素与沛县令交好,便带了家眷前来相投。沛县令优礼相待,一班县吏见说是县令贵客,遂约同众人各出一钱财,作为贺礼。萧何为首,主管送礼之事,因先期发出通告,说是“贺礼不满一千钱者,将他坐在堂下。”刘邦恃着萧何是他熟人,便故意在名帖上写着“贺钱一万 ”,持往拜谒,身却并不带一文。吕公接过名帖,见贺礼甚厚,不觉大惊,连忙亲自出到门前迎接。谁知此次相见,刘邦竟得了妻室。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在刘邦也算是意外遭逢了。欲知刘邦如何结亲,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惊异表吕公妻女 经大泽刘季斩蛇 



话说吕公接过刘邦名帖,见贺礼甚厚,不觉大惊,亲自出到门前迎接。刘邦见了吕公,上前施礼。吕公一见刘邦状貌,愈加敬重,引到厅上。萧何见刘邦入门,两手空空,知他万钱都是假话,便笑道“刘季本来喜为大言,都无实事。”刘邦故作不曾听见,置之不答。吕公排出酒席,请刘邦坐第一位。 
刘邦见坐客都是熟人,竟毫不推让,一直坐下。 

到得酒席将终,吕公欲留刘邦说话,碍着众人在座,不便明言,频频以目示意,刘邦却也领会。席散之后,诸客皆归,只余刘邦一人,吕公遂对刘邦道“吾自少最喜看相,所见之人甚多,并无如季之相,望季自己保重。吾有小女,愿奉箕帚。”刘邦见吕公说他贵相,又许以女,欣喜过望,立即认为丈人,拜辞而去。 

吕公入内,便将许婚刘季之事告知其妻吕媪。吕媪怒道“君平日常称此女相貌不凡,必须嫁与贵人。沛县令与君交好,倩媒前来议亲,君偏不允,今日何以胡乱许与刘季?”吕公道“此事非汝妇女所知,我自有主意,断不至误却女儿终身。” 

遂将次女嫁与刘邦。此吕公之女即是吕后,名雉,字娥姁。刘邦既娶吕氏,也与父母别居,分得田产数亩,由吕氏耕种过活。 

过了数年,吕氏生下一男一女,男名盈,后为汉惠帝。女后为鲁元公主。 

刘邦为亭长,不时告假回家看视。一日,吕氏带同子女正在田中除草,有一老人行过,因为口中燥渴,向吕氏乞取汤水,吕氏以汤与之。老人一面饮汤,一面端详吕氏相貌,说道“夫人乃是天下贵人 !”吕后见老人知得看相,又说她是贵人,遂将子女引到面前,请其一看。老人见了惠帝,便道“夫人所以贵者,乃由此男。”又看女儿,也说是个贵相。老人既去,刘邦恰好回家,吕氏便说“有一过客,看我母子之相,都说大贵 !”刘邦闻言,也想寻他一看自己之相。问知其人初去未远,立即追上问明。老人看了刘邦,说道“先前所看夫人、子、女,皆因足下而贵。足下之相,真是贵不可言 !”刘邦听毕,拜谢道“如果将来应了老丈之言,不敢忘此大德 !”及至刘邦称帝,此老人早已不知去向。 

刘邦自从两次经人看相,皆说大贵,自己也就抱负不凡。 

但不知如何而后得贵,只好仍作亭长,静待时运到来。过了一时,恰值秦始皇身死,葬于骊山,各郡县皆发遣徒刑犯人送往作工。刘邦奉沛县令之命,押送役徒前往。一班役徒惧怕作工辛苦,一路上陆续逃走,刘邦一人如何禁压得下。心想“此去骊山,路途既远,为日尚多,现在行不到数十里,已被逃去多人,若到骊山,必定逃走一空。与其任他逃走,无力禁阻,不如索性行个方便,一概将他放去。”刘邦想定主意,行至丰邑西边大泽之中,上有一亭,土名“泽中亭 ”,刘邦便命众人都在亭中歇息,自己呼酒痛饮。 

待得天色已晚,刘邦将一班役徒刑具全行脱下,对众说道“诸君任便,各自逃生,吾亦从此去矣 !”役徒见刘邦情愿自己亡命,放他逃走,自然感激非常,内中也有十数人情愿随着刘邦前去。余人因受恩无以为报,便大家斗出钱文,买得美酒两壶,鹿肚、牛肝各一具,送与刘邦,作为饯别之意,各各拜谢而去。 

刘邦受了酒肴,又与相随十数人大家分吃。刘邦吃得已有七八分酒意,便乘兴上路,由小道穿过泽中,令一人先行。走了一程,忽见先行之人慌慌张张跑回,报道“前面有一条大蛇,拦住去路,身长数丈,昂首吐舌,甚属可畏!还是回去为妙。”刘邦酒后胆壮,听了说道“壮士行路,有何恐惧 !” 

遂大步向前,拔出随身佩剑,照着蛇身砍去。霜锋一过,竟将大蛇斩为两段。刘邦见蛇已死,将剑拭净,插入鞘内,依旧前行。 

约有数里,酒气发作,就在路旁睡着。一觉醒来,却见有人也由原路行至。此人本是刘邦乡里,一见刘邦,即说道“适才遇见一桩怪事 !”刘邦问是何事?其人道“我一路行来,远远闻得哭声,心中正在疑惑,及至走近,却见一条死蛇横在路上,旁边有一老妪,对着死蛇痛哭。我即问她因何事故,哭得如此伤心,老妪说是‘有人杀死吾子 !”我问‘汝子因何被杀?’老妪道‘吾子本是白帝子,化为一蛇,挡着道路。 

如今却被赤帝子斩了!所以伤心痛哭。’我听此言,心想‘此老妪一派胡说’!正要责备她,忽然老妪不见。汝道是否怪事? 

但不知此蛇究为何人所杀?”刘邦听了,口中不言,心中暗自欢喜,从此益加自负。即相从之十余人,在旁闻了此言,亦更畏服。刘邦遂往芒、砀山间隐居去了。以上所述,就是世俗相传汉高祖斩蛇起义一段故事。 

说起斩蛇之剑,相传也非凡器。当战国秦昭襄王时,太公一日偶在田间走行,遇一村野之人,赠以古刀一柄,说道“此刀乃殷高宗伐鬼方时所制。”太公接来一看,见刀长三尺,上有铭字,不能辨识,遂谢了其人,将刀常佩在身。后太公游到丰、沛山中,寓居穷谷。 

偶然出外闲行,忽见山泽之间有一人开炉冶铸,太公便行到近旁,坐下歇息。因问其人“铸造何器?”冶工笑道“吾为天子铸剑,公当谨守秘密,勿得漏言 !”太公听了,正在诧异,冶工瞥见太公身旁佩刀,知是宝物,便问“此刀何从而得?”太公备述野人相赠之语。冶工道“若得足下佩刀,杂入炉中铸之,便成神器。能削平祸乱,威定天下。”太公见说,慨然解下佩刀,投入烟焰之中,果然铸成一剑。冶工便将此剑授与太公,令杀三牲衅祭。太公以剑赐与刘邦,刘邦遂用此剑斩蛇。 

及天下既定,此剑作为传国之宝,藏于宝库。剑上用七彩珠、九华玉为装饰;又以五色琉璃为匣,剑在匣内,光彩犹能透出外面。每经十二年磨洗一次,锋芒常如霜雪。每开匣拔鞘,飒然风生,剑光射人眼目,不可逼视。守库之人又常见有白气如云,出于户外,形状蜿蜒,俨如龙蛇。吕后因改库名为“灵金”。惠帝即位,遂将此库贮藏禁兵,名为“灵金内府”。一直传至西晋武帝时,此剑与孔子履并藏武库被焚,此是后话。 

欲知刘邦以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 刘邦起兵诛沛令 范增献计立怀王 



话说刘邦因解放役徒,不敢回去,便同十余人逃入芒、砀山中避匿。后来被县中察出情形,遣人四出缉捕未获,便将吕氏捉到官里,拘禁起来。说起中国旧日监狱,无论已、未定罪之人,一入其中,管狱吏役都要勒索规例。有钱给他,就是重犯,也受优待。若是无钱开销,便加以种种苛迫凌虐,真是暗无天日!吕氏此次因被丈夫连累,到得狱中,而且家贫不能多给钱文。主管狱吏不满所欲,自然将她虐待。却好,任敖也为狱吏,他与刘邦交好,一闻吕氏入狱,便想照顾。无奈不是归他主管,遂在旁留心探听。知是虐待情形,心中愤激,竟将主管吕氏狱吏打伤。后来幸亏萧何、曹参诸人替刘邦弥缝,始将吕氏开释出狱。 
刘邦隐居山中,虽然安稳无事,却时常记念家中,暗地遣人向家中通一消息。及至吕氏出狱回家,知得丈出去处,急倩人引路,前往寻觅。但刘邦虽说是在此二山之中,因恐被人捕获,藏匿深林穷谷,且无一定住处。兼以此山岩壑险峻,林箐幽深,平日行人到此,往往迷惑失路,况是女流,何处寻觅! 

即使觅得,也须费却许久工夫。谁知,吕氏到此数次,都被她一觅即得。刘邦心中也觉奇怪,便问她是何缘故?吕氏道“君所居之地,其上常有一大云一片,具备五色。吾便望此云气所在,一路行去,便可寻见,所以毫不费事。”刘邦闻言,心中更自欢喜。此语被同来人得知,传到沛县一班少年耳中,人人都想前来归附。至今芒、砀山中有峪,名为“皇藏峪 ”,即是刘邦当日藏匿之处。 

刘邦住在芒、砀未久,陈胜便已起兵称王。附近各郡县人民多杀死官吏,与之响应。沛令得此消息,恐本县人民闻风兴起,心想不如自己先发制人。便拟预备举事。旁有萧何、曹参说道“君本秦之官吏,今欲背却朝廷,只恐人心不服。不如招集得罪亡命之辈,可得数百人,借以劫制大众,方可成事。”沛令依言,分头遣人寻访逃人。探知刘邦住在芒、砀山中,因命樊哙往招。只因樊哙也是吕公女婿,与刘邦算是连襟。其妻名为吕媭,乃吕雉之妹。樊哙平日开设屠店,以屠狗为生,也曾与刘邦同在芒、砀住过一时,所以命其前往。 

樊哙到得山中,见了刘邦,备述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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