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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宁公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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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提拔,也不知忠得是叶家还是他叶奔,总之是难得一个和我们同心的。哼,若真得是平叛,除了这南线大营,朝廷恐怕也无别处人马可调。不过潮州、蜀地相隔千里,远地作战,有百害而无一利。——呵——我现在倒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在南线大营或者这潮州城中谋个差事。这个叶府公子的身份真是颇为尴尬。”
“少爷……”
“嗯……”
“你这样怎么让影儿说话……”
叶临看着被吻的娇体绵软,摊在她怀里的俏佳人,莹白的小脸上红艳欲滴,宛如雨后新掐的海棠花,俨有几分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感觉。
第九章 两难诀择
    “少爷如何看待平叛之事?”影儿整整有些紊乱的衫裙,想起呆会出去后,眉儿那无辜纯净的大眼好奇的表情,就觉有几分羞赧。
“蜀州路远地僻,中间又隔着个南唐,刘焉自立不自立,朝廷都捞不上什么好处,虽然称是天府之国,应该很有开发潜能,但一个远隔千里的天府之国,交通不畅,还能靠来补给内地不成,该不是看上人家什么土特产了吧。‘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当皇帝的就会为这种乌七八糟的事,劳民伤财,充什么风流。是真名士自风流,少爷我这样的还用充吗?”叶临马不知脸长的道,“厚颜无耻”的说法,惹得佳人一顿白眼。
“我就纳闷,这远巴巴的跑去打仗,难道就能显出威风吗?古代多少穷兵黩武的帝王,别人打疼没打疼不知道,自已国家倒是哀鸿遍野,百姓流离。这还是有些国力的,像咱们大夏这位既穷还横的就不知该怎么说了。大夏国积弱已久,四邻哪个不知,远近谁人不晓,又不是谋国无路,强敌在侧,需要他以攻为守,自已不发展也要拉着别人落后,自已倒霉也要人家陪着难受。况且蜀益之地土族混杂,排外情绪甚固,那刘焉祖辈在当地为官几近百年,之间确实做了一些有益于当地人民的事,从而聚起一部分拥护他的势力。朝廷如果富裕强盛,只要对当地土族施以厚德,使刘焉成为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叛乱不难平定,只是现在,刘焉好比深埋沙堆之中的一粒沙子,虽然本身说不上多么强大,朝廷却根本无力可施,因为现在的大夏根本没有让天下信服的实力。刘焉为何而反,当地土族又怎会轻易随他造反。自古没有无因之果,朝廷对土族的打压和敌视政策才是根本之所在。朝廷对当地的境况一无所知,而刘焉却可以利用当地地偏人远,消息闭塞的特点,以舆论为自已制造声势,甚至诋毁朝廷,到时万众一心,又有险可守,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进退的主动权都在刘焉手中,这种仗真打下去,结果显而易见。即使独角叶王亲临,也是有败无胜。”叶临说得兴致勃勃,言辞之间更是声情并茂。丢开冰冷伪装的他好似春回大地,浑身散发着无限生机,影儿饶有兴致的望着他线条柔和的侧脸,一时间如触吹面不寒的杨柳春风。
“怎么啦?”叶临轻轻抚摸她的柔发。
“哦,没怎么。说到……嗯……如果潮州拒不发兵,不但朝廷上不好交待,少爷岂非也就没了机会。”被他看穿少女心思,影儿只觉满脸火辣辣的,却又不甘心就这么伸手捂住,落个欲盖弥张,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可笑结局。
“潮州拒不发兵”,叶临啧啧连声,“你这小脑袋到底有没有转呢,试问潮州城中谁有这个胆子,那样的话,皇帝恐怕也没功夫管什么西蜀刘焉,掉转矛头就奔潮州来了。”影儿大羞,嘴硬道:“怎么没有,我看少爷就有这个胆子。”叶临嘿嘿一笑:“那倒是,他若要我离开美丽的小影儿远涉千里巴巴为他送死,我没准就真敢了。哎‘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做皇帝的就爱干这种煞风景的事。”影儿忽有所感,纤手缠上他脖颈,娇痴地道:“少爷,影儿也不想离你。”“那当然。”叶临轻吻她眨动的睫毛,回应她的柔情。
“这回不知是哪个混蛋提出的‘绝妙’主意,当契丹南院靖南大营的二十万大军和十万虎骑军都是摆投吗?啧啧,这边兵马一调,不必等你与刘焉开战,维护国家统一。那边大夏就等着亡国吧?真是太儿戏了。”叶临现在都觉得不可置信,大夏国南线大营的军马本来就占了劣势,不过夏、辽两国交战,大夏通常是占了守势,这才保得长期的相安无事,这回竟要从潮州这等边防重镇调军平叛,用脚都能想到此议有多么白痴了。
“真是外行指挥内行,玩死人不偿命呀!”叶临满怀感慨。
“或许朝廷也只是调几个能带兵的大将,再说,北汉王坐镇雍州,兵多将勇,谋臣如雨,军容鼎盛。虽说他一向与西凉军作战,但他与契丹燕京相距甚近,有这等猛虎在后方盘踞,大辽也未必敢轻言与战。”影儿分析道。
“如果?战场上从来都不能允许有如果的存在。西凉自前王突然暴毙,诸王夺嫡之后,已然元气大伤。而后北汉王又趁机不断的出兵攻打,这种只打击其有生力量,抢夺补给和粮食,使凉人无法进行正常的耕作和生活,而不在割城夺池上下功夫的打法。长期的消耗下西凉已几无还击之力。北汉王安哥烈这家伙倒是精明,只要小胜,不要大捷,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续做他的北汉王,不逾陈师无名又或者落个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下场。可以想见,除非他想起兵造反,否则就要保护好他得以存在的理由。而他们安家要想造反是最无法取信于天下的,当年先皇为了巩固权力,牵制四大世家,一手将安家从一个普通将官步步提升成为封疆大吏,胡人入侵,百姓暴乱,皇帝是手,姓安的就是棍子,指哪打哪,那一阵风氏想必也过足了当皇帝的瘾吧!他安哥烈说到底不过是风氏的一条狗而已,不管他现在有多么辉煌,这却是世世代代都难以解脱的印记。你当安哥烈会不想改头换面吗,只是眼下没有合适的主人罢了。可笑堂堂中国之地,到处是夜郎之争,蜗角之斗。”叶临恨恨的道。
影儿轻轻捧着他俊美如神的脸,悠悠一叹。
“但是现在机会来了。如果大辽国一朝灭了大夏,安家就能从狗变人了,然后再对契丹施以重创,甚至灭了它,哈……一招精彩的反客为主呀,只是一将功成万古枯,这场‘圣战’又要多少冤魂来铺垫。”叶临淡淡道,渐渐的有些失神。
不忍见影儿那满是痛惜的眼光,他飒然一笑,提起兴致道:“所以如果大辽肯悍然出兵,必是和北汉王达成了某种协议,至于双方谁能笑到最后,反正大夏是看不到了。想必安哥烈这会也矛盾的紧,翻身作主人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但契丹毕竟是外族,如果他安哥烈可以看着大辽长驱直入,不但坐稳了卖主求容的的罪名,还要戴上叛族汉奸的帽子,哈……真是头痛,要不要先拿西凉开刀,好寻个不在场证据呢,如果能做准了是西凉图谋不轨,犯我边境就更完美了。最好是西凉与大辽联合攻夏,北汉王大举破敌,直捣龙庭,然后再掉头找契丹人算账,为风氏皇朝复仇,哎,那时再有几个风氏后裔,皇室贵胄出来凑热闹,又有安哥烈头痛的了。只是,哦,可怜的西凉王,他刚杀完了他的兄弟,屁股还没坐热呢。”叶临侃侃而言,影儿越听越讶,面前之人思维之清晰敏捷,简直是迅如泉涌,似乎在说着既成的事实一般,细思来,又觉得颇有道理。
“在没有绝对实力做基础的情境下,可不要搞什么‘攘外必先安内’的破论调,安内只能是兄弟相残,两败俱伤,让亲痛仇快,只能是太阿倒持,授敌以柄,落个引狼入室再被狼所伤的可悲下场。自古‘请神容易送神难’当百姓因为你的目光短浅而忍受外族荼毒,铁骑践踏的时候,你就等着连上祖宗被人唾骂,遗臭万年吧。哈……虽然我是不太介意遗臭万年,但是却绝不能忍受以这种方式,更不想让我的祖宗跟着在地下也不得安生。如果是做个采花贼呀什么的,倒不是太过抗拒。”叶临说到最后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影儿感受着他不怀好意而又满含深意的目光,娇羞的在他的耳朵上小小的蹂躏一番。“又不想引狼入室,又得掌握兵权,培养实力,这可就难了些。少爷有了主意了吗?”影儿有些苦恼的问道。
“天无绝人之路,办法总是会有的,而且定是既不会引狼入室,而又能掌握军队的方法,嘿嘿。”叶临淡然道,浑身都似充满了光彩。影儿已是两眼迷迷,乖巧的点点头。
“好了,脑力劳动是最累人不过的事,下面我要好好休息,顺便尝尝小影儿美味可口的饭菜。”叶临起身长长伸了个懒腰,顺手拉起在他男儿风气的侵犯下已是柔弱无骨的俏人儿,“咦,雪姐呢,怎么都不见她,不会正躲在哪里偷睡吧?女儿睡多了可是会胖的,不利于完美身材的保持。”
“去,雪姐才不会偷睡,他是被老爷叫去弈棋了,现在老爷可是对弈棋迷的不得了,合府中懂得几下三脚猫把式的都会被他缠得不行,现在都是躲之唯恐不及,只有雪姐初来乍到,老爷叫他的时候,她还蛮有兴致的样子。”女人说起家常来都会变得絮絮叨叨。哎,女人。
叶临失笑:“这个老头子,就是不知道爱护晚辈,雪姐今天要脱不开身,我可要代人受过了,不行,为了我美好的明天着想,也得把她从‘火坑’里拉出来。叶临急急如律令。
“少爷……”少女有些害羞的叫住像要找谁拼命的叶临。
“嗯……”他这会儿可没空关照这种迷死人不偿命的少女风情。
“少爷,人家的身材会不会很不好?”百花最娇是海棠,少女羞态最像她。
“嗯——嗯——啊,什么,你说什么……”叶临怔忡了半晌,终于回过味来,“你很爱睡吗?”叶临呆呆地道。
第十章 羽神夜鹰
    和风丽日,万里无云。
潮州城中正是熙来攘往,热闹非常。不管是钱庄名楼,赌馆妓寨,还是走卒贩夫,小本生意,都是各知其味,乐其所乐。一点也没有大敌当前,很可能马上就要家破人亡的觉悟。
叶临慢慢的踱在马路上,看到有什么热闹,也就信步徘徊。他今天本打算到南线大营走一遭,顺便和统领汪存哲联络一下感情,不过他并无官职在身,能否进得营门都还是两说之事,况且皇上圣旨未到,很多事情还是言之过早。他家老爷子虽无官职在身,但是只要皇帝不是脑袋锈了,要在这潮州城中动个一草一木,也要先向叶府打声招呼。他无意识走到一个卖泥人的小摊前,心中一动,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面前一排各具姿态,鲜活如生的小人,他面上满是温柔的复杂神色,想要去伸手抚弄,伸了几次,却好像忽然没有了力气。
“公子不喜欢还是不要乱碰,碰坏了他们也是会疼的。”捏泥人的是个独目老人,一身打扮脏兮兮的,他低头熟练的动作着,一堆毫不奇特的泥巴也从此各具神韵,成为能够掌握别人喜怒哀乐的小人。叶临随意的拉拉衣袖,盖住修长如玉的手指,他淡然的道:“你不是我,又怎知我不喜欢。”老人仍然没有抬头的意思,叶临甚至断定自他立足于此之后,老人的每一寸肌肉都没有丝毫拉紧或者收缩。“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知道你其实并不喜欢。”老人慢慢的说,声音低沉微带着少许沙哑。
“是啊!我其实并不喜欢,因为我已经过了喜欢的年龄,我幼年的时候本该来尽情喜欢的,我没有,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错过了虽然并非就不可以回头,但是很多时候已没有初时的感觉,错过了总是让人遗憾,但也仅是遗憾而已。”叶临声音陡得一冷,“你的‘貌和神离’功法对我是没有丝毫功效的,连恍眼也做不到,回去告诉云行空,要送死也要派些能耐够大的,本公子没有空为他清理垃圾,另,让他洗干净脖子好好等着,拜圣教、安南国一个也跑不掉。”
独眼泥匠恍如未闻,叶临也再不看他一眼,径自转身而去。这时,只见迎面一辆,古典雅洁的马车滚滚而来,边上一个锦袍玉面的贵介公子,骑着高头大马,虽然极力想装出严肃的样子,却难掩满面的兴奋之色,顾盼之间,得意非常,此人无他,却是潮州总督的公子,梁文襄。
叶临不由缓下脚步,异变猝起,一团人影从车底暴射而出,黑糊糊的,径向叶临扑到,爪指之间,白光闪闪,也不知藏着什么物事。叶临冷冷一笑,毫无花哨的踢出一腿,黑影一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却也不与他正面相接,手臂一长,将他的小腿扣个正着,接着以人力难见的速度,迅速的跳跃翻腾,盘旋而上。奇怪的是,叶临明明未动,黑影却始终无法够到他小腿以上,还要不停的保持速度,以免被他踢个正着,或是甩个半死,真是欲进不得,欲退不能,心中暗暗叫苦。
然而在外人眼中,却只见叶家公子被一团黑影缠绕,看是凶多吉少。方才裘马清狂的梁文襄公子现在更是早已摊在地上,他梁家的马车下竟然藏了刺客,而且行刺的是叶冕华的公子,如果叶临真有个三长两短,其中后果也是不用想了。这盏茶未到时间,原本观赏梁公子排场的百姓已被突出而来的变故惊呆了。
古雅的马车门帘轻荡,被一只光滑细腻而略显苍白的纤手揭了开来,青丝如墨,红颜如玉,虽然被轻薄的白纱遮住半个脸颊,然而那柳眉如月,明眸如星和遮挡不住的灵秀之气却是意在言外,让人一叹,再叹,三叹。
如此钟灵毓秀的风华佳人,如此餐风饮露的绝代红颜!
然流苏轻轻的揭开车帘,她看到了白衣公子剑眉微锁,若有冷意,她也看到了夺命黑影如附骨之蛆,电影盘旋,她更看到了——飞来一箭,摧枯拉朽,势不可当。
而这一箭,正是向叶临射来的,他射的当然是——叶临。然流苏看到了,梁文襄看到了,周围的百姓也看到了,但,无能为力。这一箭就是让每个人都能看到,又让每个人都无力扭转。这一箭是焚琴煮鹤,让人欲恨无从,只能心痛欲死。
控邪之箭,人死风清悲无尽。
叶临,他看到了吗?叶临身形一顿,一斜,众人立见黑影宛如离弦之箭,出膛火炮般向来箭射去,黑影心中大惊,惊甚,他努力顿住身形,办不到。他倏忽间只觉得四肢百骸渐渐柔软,变得虚无,所有感官慢慢迟钝,变得遥远,他想大叫,他大叫,一阵无与伦与的剧痛传来,他清醒了,他发现一只镔铁打制的长箭盯在胸口,死亡的惊惧让他一时间分外深刻。
众人这才看清黑影浑身上下黑毛绒绒,竟然是半个猿人,登时纷纷惊呼,有的甚至呕吐起来。
第二箭接踵而来,这一箭披电斩风,隐隐有风雷之声。叶临冷笑:“藏头露尾,看来技止此了。”他五指微合,向来箭抓去,手法轻灵缥缈,控邪箭风雷顿止,定在他手前方寸之处,再难进得半分。叶临诡异一笑,将来箭向身后一甩。控邪箭像生了眼睛一般,向独眼泥匠飞去,梁断箱破,泥人崩飞,控邪箭其势未绝,利剑般插进他身后的砖墙中,直没至尾羽,离他脖颈只及半分。众人好奇的望着面前坐如磐石的独眼匠人,只见他慢条斯理的站立起来,虽然身躯微现佝偻,但仍是颇为高大,他对那一箭的惊险恍如未见,只是单眼转时,精光暴射,可见非是常人。
一个女影从暗巷的阴影中站了出来,高鼻深目,蓝眼碧睛,金发婆娑,竟是个十分美丽的异族女子,她穿着洁白的软甲,颈口小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阳光下白的恍眼,身躯虽不如何修长,却也小巧宜人,玲珑的曲线另有一番动人的青春美感。
“独目夜鹰,控邪羽神,‘拜圣教’十大护坛使者一时来了两位,但要叶临束手就擒,恐还不够。”叶临双眼四顾,对着露出马车外的玉颜微微一笑。然流苏并没有故做未见或是羞颜他望,而是细不可察的微微颔首,眸光流转,若有所思。
嘈杂之声大起,两队城防军迅速分开人群,弯弓搭箭,将两人围在核心。为首的军官连忙跑到叶临面前,拱手为礼,“我等来迟,让公子受惊,请公子恕罪。”叶临暗道我若有没有武功在身或是武功低微早已死去多时,治你的罪能有什么用。我既然平安无事,制你的罪又能怎么样,他一时觉得其中颇有蹊跷,偏又摸不着边,摆摆手淡淡问道:“大人好生面善,不知……”
“小人代波,现居城防军副统领,剌客已被我等围住,请公子示下。”代波连忙躬身。叶临见这两队城防军军容整肃,顿生好感,暗道这代波倒是个带兵的料子,他微笑道:“代将军是带军之人,定然比叶临这外行懂得如何行军布阵,还是将军发令,叶临正要学些用兵之道。”代波连道不敢,也不推辞。
他迅速跑回战阵,命军士分成两拔,号令一下,劲箭如蝗攒射。大夏与契丹敌对以久,潮州更是首当其冲,因此大夏虽然许多地方军都颇不景气,潮州军倒还颇具战斗力。军需凋配更是按照南线大营的规格,强弓一般可射两百到三百米。两轮劲箭射过,夜鹰两人虽没负伤,却也颇感局促,两人虽都算得上气级中介的高手,但毕竟没有经过战阵。一二个士兵在高手面前可以一文不值,但是士兵身上却有种久历杀伐的勇烈之气,许多士兵站在一起,就好像聚集了气级高手的气势一样,不亚于一流高手。
两人几次突围无功,都被劲箭射回,形容已颇为狼狈。这时夜鹰拼着肩膀挨上一箭,为羽神挣得少许发箭的机会。“控邪之箭,九箭连珠,”羽神鼓起余勇,箭如流星坠地,闪电劈空。连环九箭的巨大威力终于破出一个缺口,代波大惊失色,如果让两人就这么逃了,他可就败到家了。叶临冷然一笑,拍拍一个士兵的肩膀,接过他手中的弓箭,喝道:“羽神,看箭。”他弓开如满月,普通的竹箭在他强横的功意之下,隐然有白光流转,箭去如流星,竹制箭杆斑驳碎去,只余箭镞,羽神百忙中伸弓去挡,只听‘铮’的一声劲鸣,“万钧丝”制的弓弦竟被箭镞划断。
“看来我们没有退路了,真是个可怕的男人。”羽神惨然一笑。夜鹰眇目一闪,低沉着声音道:“不,我们还有机会。”
“叶公子,放了他们两人吧!如果,你不想然小姐有事。”不知何时,一个黑巾蒙面的黑衣人站在眼前,此人浑身包得严严实实,连一寸肌肤都吝啬于暴露在阳光之下,虎背狼腰的体格让他整个人有种猎豹般择人而噬的气势。而他的手,他的手竟然扣着然流苏的肩头。
一带迎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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