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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人大概也只是传说罢了,谁也说不清楚,可能就是世俗所谓的白日飞升,大罗金仙之类的。”少女婉婉道来,阿索鼻中萦着她淡淡的体香,默察她温暖的体温,忽觉有几分梦般的不真实。少女轻吁一声,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樱口微张,却忽的什么也说不出。
“你刚刚说我是力级极品又是怎么一回事。”阿索躲开少女有些沧桑的目光,低下头去,却见玉带河中映着的少女面庞满是凄然,一颗泪珠滑过香腮轻巧的打在河面上。“力级分上三下六九品,气级可分上三下三六品,心级无级能分。师姐说你的实力已超出力级界限,但又与气级不符,不好分得清楚。进入绝路试练,将有八个气级高手对你进行三天三夜不间断的明战暗杀,阿索,你……你……你保重。”少女站起身来,夜风吹愁不尽,“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急着出去,七百天都过去了,为什么……为了……为了你的……你外面的亲人么?”
“我是一个不会忍的人,你觉得我留下来还有什么意义么,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我了。而且——而且有些东西总是要走远了回头才能看得清楚的……。”阿索出奇的似是有几分腼腆,月光流转在他半边面颊上,点点说不清的忧郁。“到外面……”“到外面我会想你”,阿索肯定的道,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少女走了,她的心留了下来,那回眸的一刻,那玉带河边并不高大的身影竟有种势可拔天的感觉,她忽然毫无理由的相信他会成功,他会完胜。
绝路,绝路。我看是天无绝人之路。——阿索
第五章 存废大事
潮州叶府,随意轩。
“阿索……你还好吗?”少了众人在前,阔别多时的两人之间顿显几分冷清。“你看看我好不好?”叶临嘻笑上前,脖子伸的老长。雪静宣伸出手来就想像许久以前那般敲下,待得手落下时却忽的没了力气。纤手抚上他的头发,纤韧如缕,曾几何时,她看他,已需微微抑头。“想你。”叶临抱着他温软的身子,轻嗅着干洁的发香。“骗我。”雪静宣小嘴轻撇。“没有。”叶临坚决否认。
哎!同一叹,相见比什么都好。
“叶临,原来这是你的真名字,不怎么样么,难怪你没有告诉我。”
“阿索,你就住这种地方吗?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哦,叫随意轩,难怪这么不讲究。”
“阿索,你这身衣服在哪买的?……还好……‘明照轩’,大夏国手工第一呀……”
“阿索……”
“……”
女人,叶临从不知道明艳照人,温柔智慧的雪静宣可以这么“女人”的,衣食住行,从头到脚,只要她想的起来,都要问问。他忽然感到一种幸福的感觉,一种触手可及,如和风细雨般撩人沉醉的幸福。
“雪姐,萧居寒此番是来者不善呀?”叶临斟了一杯“夜来香”,淡淡的道。“怎么,你还没听到是什么事情……”对叶临突如其来的问话,她有些茫然。叶临忽然有些神秘的笑道:“雪姐来潮州多日了吧,那江南第一名妓然流苏生的好看吗?”“好……你坏死了,我哪里有去过那种地方。”雪静宣又羞又气,转过身不理他。“来,雪姐喝茶,安南的极品香茶,极讲究火候拿捏,有道是过犹不及,现在喝刚刚好”,叶临赶紧把贡上上,雪静宣顿时没了火气。
“萧居寒为何事而来我不知道,也不想妄加推断,不过他正主没见着,事情已是抖露的满城风雨,显然不是他的作风。现今是多事之秋,所为牵一发而动全身,我爹闭门谢客,也是想避免多生事端。他这般公然找上门来,还真是费人思量。”雪静宣轻抿一口,果觉清凉怡人,唇齿留香,小心道:“也许是师傅的意思吧!也或者是萧师哥有意为之,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像师父、叶家这种敏感的身份,不知多少双眼睛时时盯着,怎么避也避不来的,倒不如索性明来明去,显得大方一些。”叶临不禁一笑:“看来雪姐对兵法的研究又有长进,那好,咱们就来看看萧居寒要如何玩这个虚虚实实的把戏。”雪静宣白他一眼,似是怪他总爱寻她的话茬笑她。
叶府,寻天楼。
“晚辈萧居寒见过叶师伯。”
叶冕华看来年过半百,头发也半数霜染,黑白分明。他虽无太多老态,但是眼角和额头依然轻易的留下了岁月的擦痕。此时的他再没有一代权相的霸气和威严。他更像一个阅尽沧桑的老人,一个对过往岁月的解读者。
一入江湖岁月催,可怜未老头先白。
他一袭葛布长袍,盘膝而座,对着桌上一盘残棋若有所思。“干戈四起,硝烟弥漫,前无退路,后有追兵,内无股肱之臣,争权夺利者横行,外有敌国外患,虎狼之心不死,一盘棋,老夫下了二十年。补瓦添砖,修墙垒道,到头来反而徒然豢养了一帮寄生虫,一事无成,一事无成啊……”
“师伯,您太爱惜羽毛了,大夏之所以积贫积弱,正在于您没有果断的弃子。”萧居寒满面诚恳。“弃子?”“对呀,一个国家的政治清明,需要有良好的行政效率,而今我大夏政治机构冗杂重叠,官员尸位素餐,不知进取,四大世家只手遮天,士族中人哪怕酒囊饭桶也能得享高位,反之,普通百姓只能世代务农,供人鱼肉。”
“弃子?弃谁,怎么弃,难道要大刀阔斧的裁撤四大世家的人”叶冕华冷笑:“那样大夏国早就不保了,风氏王朝再无可为。”
“风氏再无可为,天下大有可为。”叶临迈步而上。
叶冕华抬头瞟他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二十年前,叶公当政之初,豪强遍地,他们多与当地官员勾结,期行霸市,横行不法,甚至于豪强本身就有高官重爵,叶公为肃清内患,安定民心,请令师首创青狐堂,收并江湖武人。当时曾有二条约定可是如此。”叶临半靠在棋桌上,神情悠然。
萧居寒点头:“第一、即要为师伯培养一位武力出众的传人,此事已与五年前完成,那人就是公子吧。公子成就远在家师意料之外,当日绝路试练之中,除天王雷禁之外,其他七位执行者皆受重创。公子战绩辉煌,至今仍为左狱典范。第二、家师答应师伯之事本为私情,现在师伯已非叶家之主,独角王叶奔和天邪王叶疏平各不相让,文武相敌。照宁公子风晴夜根基太浅在叶家根本就无足轻重,况且近来根本就没人见过他,失踪暗杀的谣言早已不一而足。家师认为青狐堂已无存在的必要,否则只是成为叶家内斗的牺牲品。”“现在青狐堂是萧兄当家作主吧?”叶临目光闪动,“那萧兄以为它可有存在下去的必要?”萧居寒双目一亮,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气势,叶临淡然而视,漆黑的瞳仁中流动着暗蓝的光彩。萧居然面色一变,气势登时散去,良久才道:“青狐堂虽由萧某暂时执掌,存亡大事还要由家师作主。”
“是么?那你甘心吗?任何机构一旦丧失了初衷也只能变成争权夺利的工具,叶家如此,青狐堂又何尝不是如此。傅尘霄怎么死的,大天王风赶潮又是怎么疯的。不管是青狐堂首创之初四道天王,还是当今你们如日中天的八大弟子,还不都是为了青狐堂的控制权斗个你死我活。念无灯论武功自然是三大宗师之一,其他方面却也稀疏平常的很。”叶临用一种近乎蔑视的语气淡淡的道。
“气死我了,无法无天的小子,别来扰我清净,老子好不容易有心情下两盘棋,怎么偏偏撞上你这么个瘟神。”叶冕华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竟也颇为滑稽,萧居寒更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搞的目瞪口呆。叶临懒懒一笑道:“没看我正在谈正事吗?想休闲的呆一边去。”叶冕华不服气的端上棋盘,施施然走了出去,彻底无视萧居寒的存在。
“听说契丹第一高手萧摩诃要南下挑战‘青狐’念无灯,这步棋倒是深思熟虑,念无灯不但是青狐堂领袖、是南北武林主从关系和以武禁武政策的关键,也是大夏国武人的精神象征,他的战败甚至身死绝对能够起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效果,到时不但青狐堂无法对抗江南盟和天敌教的瓜分与蚕食,矛盾四起的大夏也就像那砧板上鱼肉难逃被虎伺已久的敌对者提刀宰割的命运。”叶临双眼微眯像诉说着一段遥远的往事般,不胜唏吁。
“萧摩诃虽然引誉契丹第一高手,也不过是最近十年的事,家师享誉已久,内功深湛必在他之上,怎么公子会下如此论断,居寒以为家师纵然难以取胜自保尚且有余,只要与他相持下去,萧摩诃必然在内力上输上一筹,最后……最后……”他忽见叶临面色奇异似笑非笑,下面的话登时接不下去。
“最后饮恨而去,”叶临打个哈哈:“萧兄果真如此认为吗?呵呵……那算我胡说八道好了,呵呵……开个玩笑,萧兄回去后可千万莫要言与令师知道……呵呵……”他面色一整:“老实说,刚才我家老头子的状况你也看到了,他的闭门谢客也不是什么韬光养晦以期别有所图而放出的幌子,他是真得看开了。现在我们叶家也已是外强中干,恐怕帮不上老兄多大忙了,小弟也不是升斗之才,没办法,谁让咱家人丁单薄,只好拿来充数了。萧兄的要事说与我也就是了,小弟必定竭尽所能,尽一份香火之情。”
萧居寒想不到见面以来一度高傲强势的叶临太极打的也这么好,脸上阵红阵白,心中苦笑,叹气抱拳道:“诚如公子所言青狐堂和大夏国确实已是危机在前,形势千钧一发,急可燃眉,还请公子为萧某指点迷津,萧居寒愿以公子马首是瞻。”
叶临面容微凝,伸出拈起一枚棋子,两指微扣。萧居寒只听‘倏’的一声长吟,棋子宛如流星掠空,烟花信火般托着长尾划出一道极为耀眼的光线。以萧居寒的深沉多智也不由变了颜色,暗骇道:“这是什么功夫,竟能将棋子擦出火来。”思念未已,大门开处进来两个面容姣好,打扮精致的花样少女,两人有条不紊的摆桌放坐,斟茶燃炉,最后齐齐对叶临嫣然一笑,方才告退。而叶临竟出奇的微笑回应,全无初见时的傲慢骄人,喜怒难测,让萧居寒大叹奇哉怪也。
待两女掩上门,叶临才回过神来,微笑道:“萧兄请坐,我家老头子邋遢惯了,连招待人也不会,萧兄勿怪才好。”萧居寒忙道不敢。叶临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萧兄可是奇怪那擦出火花的棋子,其实倒不是小弟有什么特别的功夫,只是前一时碰上个制作烟花的好手,此人工技绝佳,小弟一时见猎心喜,也赶着学了两手。那东西叫‘灵犀子’,正是小弟拙作,其实就是一个小炮仗而矣。”萧居寒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眼见叶临越扯越远,心中暗暗叫苦。
第六章 靖南郡王
“萧兄可还记得靖南郡王萧衍其人。”叶临看似随意的道,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玩味。
靖南郡王萧衍,大辽萧太后至亲内侄,而立之年已贵为契丹右相,南院大王,为人颇有雄才更兼野心勃勃。四年前,大夏国因昭明太子新政引发新旧官僚巨大的矛盾冲突,执掌实权的龙首叶家三王内斗,各执己见。萧衍借机一手策动南侵大夏的‘偷天’之役。当时此人以为大夏温德皇寿诞朝贺之名,充使渡江,随后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除大夏的江左据点。进而袭断来往情报,两万骁骑以闪电之势直奔中都。等到夏庭察觉,赖以偷安的长江天堑已毫无作用,群臣惶惶,各抒己见,最后竟在议和、迁都的问题上相持不下,数十万大军一时竟组织不起有效阻击。
萧衍又以‘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名以许和,暗地里直袭皇宫,城防、禁卫两军一触即溃,眼见风氏王朝覆亡在即,大夏朝即将展开一场权力重组,青狐堂高手终于出动,在庆阳宫前与来敌展开一场殊死博斗。同一时间,高皇赐姓的龙首叶家嫡亲长子风睛夜带人夜袭萧衍驻地,大获全胜。中都城中也适时出现长江防线被夏军重新控制的传言,萧衍军无奈暂退,然而危机并没有过去,长江防线被证明仍在契丹控制下之后,大辽国后续部队绵延而来,一场大战迫在眉睫。此时风晴夜孤身入敌营,于萧衍巡营之际,众目睽睽之下发起刺杀,披剑沥胆,淌血十里,重创萧衍本人。辽军群龙无首,进而无功。最终在以大辽左相耶律大光为首的契丹贵族的猜忌和敌视下,萧衍被迫撤军。此役萧衍虽然最终无功而返,但他带给大夏子民内心的冲击是震憾的,至少他在大夏国苟安一隅,自以为安全的心理上撕开一个不小的疮口。
此役过后,相国叶冕华被迫引咎辞位,在独角王叶奔和天邪王叶疏平互有所忌之下,风晴夜登上宗主宝座,由于他在此役中的出色表现和本身近乎天才的传闻,一时间名声大噪,人称“中都第一,照宁公子”,声望如日中天。
萧居寒似乎不知叶临为何忽然提起这个大夏国人人皆欲喊杀的敌人,沉吟道:“据我所知,此人南征失利之后被耶律氏贵族乘机发难,虽在萧太后的庇护之下,没有受多大处罚,但是从此也收敛了许多,一直称病,赋闲在家。”
“赋闲在家”,叶临微微冷笑:“萧衍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这种人也会赋闲,只有耶律氏那帮只知道酒肉女人的蠢猪笨驴才会相信,等萧衍突然之间把不世功业拿出来的时候,真想看看这些龌龊嘴脸精彩的样子,大辽如果多出几个萧衍这样的人,大夏国也不用争来斗去的白费功夫了。”
“一群猪。”叶临口上毫不留情,面上也因为恚怒而显现出奇异的红晕。萧居寒也为面前这个别具一格的少年奇异的多变再度陷入沉思。
“萧摩诃出面挑战念无灯,令师不但没有必胜的把握,反而担心败亡,这也没什么不是,毕竟像他那样时时刻刻站在颠峰的人,一举一动都是关系重大。不知他是想交待清楚好一往无前呢,还是未战先怯,太平日子过久了,被姓萧的虎狼之气骇破了胆。”叶临径自说到,他已经失去了拐来绕去的兴致。
“念无灯想解散青狐堂,无非害怕他的战败甚至死亡会出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不测局面,如果此事有叶公出面,又有当年的约定在先,此事不难办到,甚至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也是萧兄多日来满潮州城中寻找小弟踪迹的原因吧?现在谁都知道令师有要事与叶公相商了。……哼……多此一举。”叶临满面冷漠,摆手止住正欲开口的萧居寒。
“留着青狐堂害怕会成为你们师兄弟争权夺利的工具,解散了就完事了吗?念无灯倒挺看得起自已,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甩手掌柜,青狐堂一草一木都是你们师兄弟苦心经营出来的,说散就散,萧兄你舍得吗?你的师兄弟们又舍得吗?……萧兄你不必跟我说什么师命难违的屁话。既使你们碍于令师的颜面和权威,真得解散了青狐堂的空壳子,也不过让一个青狐堂变成几个小的青狐堂而已,到时你们是先忙着对付江南盟和天敌教,继续贯彻以武禁武的宗旨呢,还是‘攘外必先安内’兄弟们先自行裁并一番,肃清堂中异己,把权力彻底掌握。只怕不管哪条都难以完成吧,一步破棋。”叶临对念无灯彻底蔑视。
“萧某愚钝,请公子指点。”萧居寒恰当的表现他的谦和。
“愚钝,指点……”叶临懒懒一笑,也懒的反驳,“萧摩诃,约三十五岁,出生在大辽东浅县天来江西南的一个村庄内,该村庄在他三岁时被南河帝国骑兵团洗劫。萧摩河侥幸未死,被下山觅食的猛虎衔进山林,而后竟奇异的活了下来。他九岁始通人言,为人行事颇类凶兽。没有人知道他师从何人,十五年前在天来江放马营的武斗中以一搏十,开始崭露头角。五年前被天来江巡都何难发现带往辽都燕京,黄金台上力搏数位知名高手,一战成名,进入左相耶律大光的‘斗士营’,三年前因与耶律大光的小妾有私密关系而被他派人追杀,陆续格敌一百三十五人,其中有二十二人为力级上六品,十八人达到气级初级,三人为气级中介——哦,念无灯大概也跑不出气级范筹吧。此人最终被萧衍发现,觅藏了起来,并在一次大辽王庭公开的比武盛宴上重创耶律氏王族第一高手耶律王廷,正式站在靖南郡王一边,成为他的得力战将。”
“你知道他是怎样为了避开追杀他的强敌,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吗?你知道他是怎样为了歼灭敌人,潜伏在积雪重重之下十二个时辰闭气假死的吗?你又知道他是怎样将敌人生撕活裂,甚至喝血挖心的吗?”叶临的面色渐渐凝重,仿佛萧摩诃已凶残的站在眼前。萧居寒只觉胃中抽搐,饶是他身经百战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萧摩诃的行事作风已经不是我们这种环境下的人能够了解的,令师的武道修为确实很高,但是萧摩诃已是不能以正常武道划分来评定的高手,他可能已不懂得恐惧,已不知道疼痛,武功对他来说就是生存,是无数次战斗,无数次在生死边缘千锤百炼煅造出来的本能,是一切剥离了华丽外衣而只为最终实效的手段。与他战斗,在将他的脑袋拧下来之前,我不敢肯定他还有没有还击之力。而萧衍,他绝对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惮于使用任何卑鄙手段的人,而萧摩诃恰是一个习惯了不公平存在的人,可以想像即使令师出了什么意外,甚至丧失了战力,萧摩诃也能毫不犹豫的将他杀死。”
“公子认为萧衍会对家师使用非常手段?”萧居寒动容道。
叶临没好气道:“萧兄,请不要拿你明明知道的事情来考验我好吗?你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我辞行之前见过家师一面,当时确实有点不对劲的感觉,只是家师独居已久,我们师兄弟若无非常之事等闲也难得与他见上一面,可以说是半个陌生人,他的近况也一向不大清楚。那日师父推脱感染风寒,还说了许多习武之人最忌生病之类的话……啊……平常人若遇到意外,定会极力掩饰,师父摊在明处,反而不会让人过多怀疑。他老人家功力深湛已入化境,等闲哪有生病之说。”叶临暗暗撇嘴,这萧居寒为人深沉,要从他那里挖出话来,可不容易。
“莫非师父是种了毒,还是……”萧居寒忽有所悟,闭口不言。“还是被幽禁了起来,我想那日你们相见时他因为有个病因,没能和你说上几句,而且多半包得严严实实,也更无促膝交谈的可能,不隔个十丈八丈,纱帐屏风已属难得。所以你怀疑你见到的念无灯可能是假冒的。萧兄,此言可对。”叶临觉得有些好笑。“家师向来不见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