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代帝王刘义隆-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侍中,其祖当初位不过黄门侍郎,周峤长女又将嫁给皇上最宠爱的建平王刘宏;中书令何尚之,父祖职位皆不过太守,其侄尚皇上第四女临海公主;同样只任过吴郡太守的孟顗,其女为彭城王王妃,其子孟劭尚皇上新城公主;太子中庶子江湛的父亲只任过湘州刺史,而江湛长子尚皇上淮阳公主。即使是自己的外甥谢纬,也能凭谢家这块招牌尚皇上长城公主,谢约尚彭城王女。时人皆以联姻皇家为荣。可气的是,兄长范暠曾通过他人向皇上表达过有意联姻皇家的意思,但皇家竟然置之不理!

    皇家何以视范家如此之轻!

    范晔姬妾众多,因闺庭议论,朝野所知,所以范家门胄虽华贵,但皇家一直不愿与其姻娶。当年范晔母随兄范暠在宜都太守任时病亡,范晔不按时奔丧;后来又携带姬妾去奔丧,败坏风俗,御史中丞弹劾他有伤朝臣之仪,但皇上爱其才,未治其罪。孔熙先正是熟知他的痛处,才特意以此相激。

    也正是这一激,激活了范晔潜伏于心的积怨,于是范晔从此心生反意。

第一〇〇章 孔熙先联络的重要成员

    范晔过去屡任彭城王义康的僚佐。。义康年十二时任冠军将军、豫州刺史时,范晔任其将军府参军;义康改任右将军、南豫州刺史时,范晔随之改任右军参军;义康任荆州刺史时,范晔又随之改任荆州别驾从事史;其后义康回京任司徒,范晔跟着任司徒从事中郎。

    元嘉九年冬,义康母彭城太妃薨。将下葬时,义康的僚佐故旧齐集东府。范晔的弟弟范广渊时任司徒祭酒,当日值班,范晔就和司徒左西属王深住在广渊处,夜间酣饮,饮到兴起时,他们打开北窗听着挽歌击打着节拍取乐。义康得知后大怒,贬斥范晔为宣城太守。这一贬,那长期形成的主佐之谊,就化为乌有。在宣城,范晔郁郁不得志,于是就删改前人有关东汉史,撰成《后汉书》。可是这部享誉后世的史书在当时却并未得到重视,因为时人比较看重《东观汉记》。

    义康被放逐到豫章之后,皇上宽宏,让义康过去所喜爱的一些僚佐也随他南行,这其中就有大将军府的记室参军谢综。后来谢综回京任职,义康知道皇上的左右臂是沈演之和范晔,就想通过范晔的外甥谢综从中斡旋。谢综一到京都就立即拜见舅大人,转述了大将军的心意,求解往昔的嫌隙,恢复旧好。范晔欣然接受,并让外甥通过适当的方式转述自己对大将军的拥戴之意。

    如今受了孔熙先的鼓动,范晔就想知道皇上对大将军有无进一步的措施,不然可能会白忙一场,于是在和皇上闲坐时就假意试探着和皇上说:

    “臣历观前史二汉故事,诸藩王政只要涉及妖言诅咒、幸灾乐祸之事,朝廷就行大逆之罪。而义康奸心恶迹,朝野所知,至今仍安然无恙,臣颇不解。况且大恶常存,终成乱阶。此是陛下骨肉之亲,他人难言,但臣受恩深重,故冒昧直言。”

    皇上对此并无反应,范晔知道皇上没有进一步严惩义康之意,这才铁了心去拥立义康。

    范大人能到这种程度,是孔熙先所最为盼望的。然而,范大人虽然才气纵横、位高权重,但只有一个这样的人,是远远不够的。

    一时间,官小位卑的孔熙先成了一个最忙的人。

    随义康南行的大将军府史仲承祖,年不足三十,但和孔熙先一样,都有求富贵之心。他一向为义康所亲近,屡屡带着义康的意旨回到京都,密察朝中动静,暗中结识心腹,以待将来。如果说最先嗅出猎物气味的是猎犬,那么最先觉察出京都异常迹象的就是仲承祖了。他看出了由谢府移到范府的赌局里,或可大有文章:参与其中的,都是一些与大将军有着或深或浅关系的人;他们的职位或高或低,但是他们大都不是很安分的人,这样的人,往往是最易起事的。于是他主动结识了孔熙先,很快,两人一拍即合:那可正是孔熙先求之不得的!

    会稽长公主的独子征虏将军兼丹阳尹徐湛之,一向为义康所爱,两人虽是舅甥,但恩过子弟。因刘湛之事,皇上原拟处之以大辟,但仗着长公主他才免于一死,其后他的官职不降反而升迁。义康南迁之后,徐湛之心中每每泛起一层憾意。自从在赌局中结识了孔熙先,又在和范晔的私交中获知了孔熙先的心迹,加之仲承祖登门拜访时陈说大将军近况之凄然,这都使得徐湛之心中那久藏的感觉,就像一颗石子投到了池中,那漾起的涟漪在一点点荡开,一层层扩大。最终,他也像孔熙先和范晔一样,下决心要做点什么以报效义康。

    仲承祖再次回京的时候,给范晔和萧思话捎来了大将军的心意:“本欲与萧结为儿女亲家,只恨始意不果;与范原本情意不薄,中间相失,皆因他人为之。”萧思话,是高祖继母孝懿皇后的侄子。在辈分上,他是义康的舅辈,但因二人年龄相仿,故也没有什么长幼的礼数。因外戚的缘故,他年仅二十七就出任青州刺史,后来因害怕魏军大规模入侵而弃镇南逃,最终被投人狱中。由于得到司徒义康的说情,他又从刑徒中被起用为梁、南秦二州刺史,前往汉中围剿氐帅杨难当,其后又任宁蛮校尉、雍州刺史,现在担任侍中兼太子右率。

    和孔熙先、谢综聚赌的法略和尚,原供职于东府寺庙中,常为义康做法事,多得义康眷顾;又有京都王国寺的尼姑法静,过去常出入义康东府城,也颇受义康眷顾。两人都感旧情,思报恩,也都与孔熙先密相往来。于是孔熙先就让法略和尚还俗——他原名孙景玄,让他进入臧质的将军府任宁远参军。

    臧质是高祖臧皇后的侄子,臧皇后生长公主刘兴弟。因是外戚,又得长公主的庇护,臧质历任建平、历阳等名郡,现任宁远将军、徐兖二州刺史。孔熙先通过徐湛之把孙景玄(法略和尚)安置在臧质手下,就是考虑到将来要用到臧质的军队。

    尼姑法静,少年时因家道艰难而削为尼,年长以后虽身着道服,但心中俗念不异常人,加之天生丽质,更让她不甘寂寞。自打结识了孔熙先,法静见他心怀大志,心中敬佩,大有相见恨晚之意。很快地,他们眉来眼去,情投意合,也可谓英雄美人。因为她和家人多得彭城王眷顾,现在彭城王遭难南迁,自己女流之辈且寄身庵中,无以为报;当她知道孔熙先欲拥戴大将军,这似乎要代己完结心愿,于是她就对他多了一份感激之情。在这种情况下,她就向他推荐了自己的妹夫许曜。

    此时许曜正卧病在床,而孔熙先又长于治病,并能诊脉,于是法静就领着许曜到孔熙先家中求治。孔熙先热情迎接,诊脉完毕,只为他合了一剂汤药,困扰许曜多年的顽疾就药到病除了。在一般人面前,孔熙先也不愿露此一手。在他看来,医者,小术,乃雕虫小技,不过是仆役所为,大丈夫怎能如此!可他热情接待了许曜并为他献出回春之技,你道是法静之故?其实那只是答案的一半,甚至只是一小半。

    许曜其人,你道是谁?原来他是御林军中的队主,是皇家的侍卫官!这样一个人物,正是孔熙先苦苦寻觅而不能得的,因此,看过了许曜的病,倒是孔熙先对法静感激不尽。在许曜方面,备受病痛折磨了许多年,遇到了神医就药到病除,他的那种如对救命恩人一般的感激就不是用言语所能表达的了。经过频繁的往来,在感激之余,许曜又赏识其为人,两人很快关系深厚;孔熙先见水到渠成,就告之以密谋,许曜慷慨应诺以作内应。

    一来二去,孔熙先和法静就有了床笫之私。在枕畔耳侧,孔熙先大赞法静不像个尼;那法静听了,也不知道他是赏自己的肌肤之美,还是夸自己的功夫了得,羞涩之余自然是得意得不行。这种夸赞,让她作为一个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也更激起了她久藏的春情,于是两人就烈火干柴般燃烧起来。

    为了成就孔熙先的大事业,趁着这份高兴劲儿,法静又为他推荐了另一个人物:前太子左卫率胡藩的十四子胡遵世。胡藩是随高祖南征北战的功臣,他有子六十余人,他们大都不遵法度。元嘉十年胡藩死,法静在为胡家做法事时,胡遵世羡其美色,于是暗成私情。法静知道他和孔熙先是一类人,这才荐了他。胡遵世现任臧质宁远参军,这样也正好和孙景玄(法略和尚)相配合,利于成事。

    孔熙先在知道赌友广州人周灵甫有家兵之后,就给了他数百万钱,让他回广州招募勇士,并设法联络那些在元嘉十七年被充军流放的原东府城的家丁,以待将来事,从南方响应。

    至此,上下内外都有了合适的人选。在皇帝身边,有身居要职的左卫将军兼太子詹事范晔和皇上的外甥征虏将军兼丹阳尹徐湛之,以及侍中兼太子右率萧思话、宁远将军兼徐兖二州刺史臧质;又有宁远参军胡遵世、孙景玄以及宿卫禁省的队主许曜,又有谢氏兄弟、孔氏兄弟以及大将军府史仲承祖等一干人穿梭其间,这样,主要人员已经基本安排妥当,剩下的,就是等待机会了。

第一〇一章 心狠手辣的尼姑法静

    在这等待机会的日子里,孔熙先密派如今已和自己如胶似漆的尼姑法静去一趟豫章

    他原本打算亲自前往,但又担心一旦自己离开了京都后或恐生变他人难以应变,再说法静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她为人巧舌生春,且办事稳妥,能让人放心,另外,她的身份又具有隐蔽性,如今寺庙林立,僧尼众多,来来往往,包括出入大将军府也都不会让人生疑。考虑到法静毕竟只是女流之辈,且一袭道服也掩盖不住她的如花美貌,孔熙先就从自家女仆中挑选了一个手脚利索的名叫采藻的丫头伴随着她。这样,法静就密携着孔熙先陈说图谶的书札——认为皇上必因非道遭祸,事由骨肉相残,江州应出天子——与采藻结伴南行。图谶,是古代方士或儒生编造的关于帝王受命徵验一类的书,多为隐语、预言。始于秦,盛于东汉。

    南行的路上,二人舟车劳顿,自不必说。法静对采藻的随行,也颇感满意,因为有了采藻,不论是路上的豺狼,还是驿站上的色狼,她们都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在山路僻静处的池边,她们也会洗去一路上的灰尘和劳累。每当看着一丝不挂的采藻时,法静就会羡慕起她的丰腴的乳、臀,觉得自己和她比还嫌纤弱了些,她又揣度孔熙先这个主子一定是享足了艳福,于是在路上,法静往往就会和她开些玩笑,问她一些让她脸红的话。

    到了豫章,凭着尼姑的身份,法静出入破败的所谓大将军府,未遇任何阻拦。

    白天,她装模作样地做法事;夜晚,她就和佛徒义康密谈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及京都诸人的部署安排,然后出示了孔熙先有关“江州应出天子”的图谶。

    义康和当初频频出入于东府的法静已经几年不见了,现在在这偏远的豫章见了她风采依然,心中顿生一片暖意;待听到“江州应出天子”的谶语,他心中一阵暗喜。此前数日,他曾梦见自己登上了一座数十丈高的白台,四望无所见。他正不解,有一占梦人为他卜筮,卜筮的结果是“大吉”;义康听了,默然有喜色。今日又见法静特意从京都赶来解说此事,自觉并非巧合,似乎都是否极泰来之兆,于是一连几天心情特别的好,自然待法静也就殷勤了几份。

    为了感谢那个不曾谋面的孔熙先——十多年前的孔默之之子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义康委托法静给孔熙先带去了几件赠品,其中有铜匕、铜镊、袍段、棋盒等物品。

    法静回到京都的时候,不过一月之间,但孔熙先待她,大有小别胜新婚之意。在寂寂人定之时,法静就把此去豫章种种一一细说;孔熙先听了她的介绍,又看了大将军所赠物品,喜不自胜,一边赞赏她的才情,一边就要宽衣解带。法静却不慌不忙,待把种种叙述完毕,才以舟车劳顿为辞,然后才向他荐了一直被他忽视了的身边人采藻。

    孔熙先一听说是采藻,全身热血顿时冷却下来:采藻这样的下人,家中不乏数十百人;她们做做纺织女红这些活计还可以,哪里能解什么情事!到了婚嫁的年龄,或配给家奴,或陪嫁做媵妾了事,怎么能和主子同床共眠!法静见他扫了兴,这才把山路池边所见采藻美态向他作了一番细说,然后以一句“蒙尘的美玉”作比,力荐采藻。

    孔熙先正在将信将疑之间,采藻笑吟吟地走进来。

    她只是一个丫头,一个丫头的命运是什么,她当然十分清楚,所以她也从不怀有非分之想。在梳洗完毕之后,她就来问问法静是否还有什么吩咐;走到门口,她听到法静正在向主子举荐自己,且把自己比作一块蒙尘的美玉,也许是一次南行锻炼了她,她就大着胆子“吱”地一声推门进来了,略带些羞涩地站在了两人之间。经了法静一番介绍,孔熙先看了她果然眼前一亮,法静知道他的为人喜好,就起身拍拍采藻,然后顺势一推,就把采藻推到了孔熙先的怀里。法静出去时,顺手从外面带上了门。

    就这样,采藻第一次和一个男人颠鸾倒凤起来。那孔熙先正值壮年,原不安分,不承望以前日日从身边走过的这个下人,和法静比起来,别有一番风味,不禁喜从中来,既赞叹采藻真是美玉蒙尘,又感激法静独具慧眼且慷慨大度,于是片刻之间一战再战。

    这里虽然处在孔家院落的深处,但两人兴奋时的大呼小叫,仍然搅得闲坐在外间的法静心乱如麻,这让法静徒增一层悔意,可又不好声张,只能静等他们完事。在声音渐息之后,她走到掩起的门前推了推,却现门已从里面闩上了,铁铸一般。她只得又坐等了一会,见二人还不出来,她就走向另一侧孔熙先为她准备的卧室。

    法静毫无睡意。过了一会,她起身为采藻准备了一碗热汤。汤好了,法静还没有出来;汤凉了,法静还没有出来。她又把汤端去热了热,终于,采藻满面绯红地走了出来,对着她羞涩地笑着。她也笑嘻嘻地迎上去,问候采藻:“累了吧?渴了吧?”随即将那碗热汤端给了采藻。

    采藻带着双重的感激接过那碗热汤,一饮而尽。采藻刚放下碗,法静就拉着采藻到了自己那间临时的卧室。可刚一进门,采藻就捂着肚子叫疼,法静连忙扶采藻躺在床上,同时安慰采藻“第一次的感觉就是这样”。盖上了被子,采藻就叫了起来,随即蹬踏着;法静赶忙用被子盖住采藻的脸,顺势就扑上去压着,一边使劲压着不让采藻喘气,一边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尽管采藻原比法静力气大,但无奈药性作,加之法静又拼力压着,挣扎了几下,采藻就不动弹了。

    法静把采藻连头带脚盖好后,这才到孔熙先的房里看了看,只见他正呼呼大睡,就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第一次杀了人,法静毫无睡意,坐等着。

第一〇二章 孔熙先等人的周密安排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孔熙先才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过来见法静还没睡,他就问:

    “采藻呢?”

    法静也不答话,她还不知该怎么和他说;孔熙先以为自己冷落了她,就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这时候,法静才婉转地从那个古代故事说起:

    “尼知书不多,但还略知晋文公重耳流亡十九年的故事。重耳流亡到齐国,齐桓公嫁女给他,又给他八十匹马;他贪图安逸,爱恋美色,就不想离开齐国了。他的随从赵衰、咎犯就在桑树下商讨怎样才能让重耳离开,没想到他们的谋议被在桑树上采桑的齐女的侍者——就是那个蚕妾——听到了,侍者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女,齐女担心她泄密对重耳不利,就杀了她,然后对公子重耳说:‘公子有四方之志。诸从者谋于桑树下,将伴公子回晋国;蚕妾意外闻知,妾已杀了她。’重耳否认有回国一事,齐女激他说:‘公子不赶快回晋国夺王位,报劳臣,却图安逸,恋女色,妾为公子羞之!’尼知书不多,但所知一点正能为尼所用。卿心怀大志,诸人也积极参与其事,不过希望成就大事,能有尺寸之功,从而多其福禄。今卿若因恋一婢,损己威德,或恐前功尽弃,则上负天命,下负诸君;另外,采藻伴尼南行,知道了许多不该知道的事。为了不坏大事,尼已效法齐女。愿卿勿以一婢为念!”

    孔熙先闻言愕然,但还不很相信,就问采藻在哪里,法静就带他到那间卧室。孔熙先上前拉开被子,只见采藻面色乌紫,口角边挂着一道血痕,就爱怜地伸手为她抹去血痕,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身子,感到还是热的,心中就有无限留恋,又觉法静真应了“天下最毒女人心”那句老话。这样想着,他就看看法静,觉得法静毕竟是更重要的,无奈何,只能叹口气,悻悻地坐下,想着怎样去处理采藻的尸体。

    第二天,处理完采藻的尸体,孔熙先就应徐湛之之约和谢综等人按时赶到范府——此时长公主已经数次属纩,但徐湛之只能丢下她让别人照看了。当诸人已经齐集,徐湛之就对范晔等人说:

    “臧质已知都中安排,年内就回都,他当解我心意,于时尽携其门生故旧,应得健儿约千人;臧质与思话交情深厚,二人同受大将军眷顾,都一心想着合力报效。思话所有门生故旧,也不少于臧质。我之丹阳郡中文武,以及诸处侦察巡逻兵也不下千人。所以不必为兵力不足担忧,关键在于不失时机。”

    孔熙先虽未做声,但自觉广州人周灵甫或可得数千勇士,虽然路途遥远,但响应起来声势不小。

    随后,他们遵照范晔的嘱咐,经过一番商讨,初步拟定了一旦举事就宣布的军政人事安排:

    徐湛之抚军将军兼扬州刺史

    范晔中军将军兼南徐州刺史

    臧质护军将军

    萧思话中领军

    孔熙先左卫将军

    谢综右卫将军

    孙景玄、胡诞世、许曜等人都在御林军中担任要职。

    接着,他们又把平素所怨所恨诸人以及不附从大将军之人,如赵伯符、何尚之、庾炳之以及太子刘劭、皇次子扬州刺史刘濬等,一一列在名单上,待事成之日,一一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