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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帝王刘义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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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知足常乐。”

    刘义隆很赞赏她,笑笑,随即把她揽入怀中,轻吻她的**,然后随口问道:

    “想不想再造一个天池?”

    婕妤也很兴奋,听了皇上这话,倒镇定了几份:

    “妾听说先帝当年得到宁州所献琥珀枕,琥珀枕光色亮丽;当时将要北伐姚泓,先帝听说琥珀能治疗刀剑刺伤,就命令身边人把它捣碎了分给诸将。陛下一直以先帝为榜样朴素为人,清简治国,国家才有今天。陛下若再造一天池——那么大的树木在建康附近自然没有,潘修仪的天池据说也是从远方郡县顺着江水漂运而下的——势必兴师动众惊扰州郡,而州郡官长也将争先恐后以此为功,以赢得天子赏识。如今天下役宽务简,民不外劳,这才有余粮栖亩,夜不闭户的太平景象,这也是陛下清简治国之功。如果劳民伤财,就有违元嘉二十年来的治道。”

    潘修仪从不能说出这样警辟的话语,虽然她也能和自己在浴中嬉戏,甚至极尽风流;皇后生前从不愿和自己在浴中嬉戏以尽其欢,虽然皇后也能说出这样的话语,甚至语意更近于《诗》《书》。

    只有婕妤能兼而有之!

    想到这里,刘义隆把婕妤搂得更紧了。血在他的身体里沸腾,他的手也在水中做着更亲密的抚摩。随后,婕妤的玉体被皇上健壮有力的双手托出了水面,玉体上还流着水滴,就被皇上横陈在卧榻上了。

    一番巫山**之后,婕妤娇喘微微,皇上虎气依旧。

    在婕妤静静地枕着皇上的臂膀时,她用细指轻捻着皇上身上的一根长毛,若有所思地说:

    “听说陛下很久没有去见潘修仪了。”

    刘义隆睁了一下眼,旋即又闭上,没有回答。

    “是吗,陛下?”

    刘义隆再次睁开眼,看看婕妤,轻抚着她的玉体,缓缓地说:

    “皇后忧郁而死,我有愧于她。”

    “陛下对修仪……”

    “我有愧,修仪有责!”

    “皇后在陛下的心目中,占有不可替代的地位。”婕妤坐起身,然后又俯在皇上的身体上,把细腻丰润的**挤压得变了形,“但修仪……妾所闻不同于此。陛下若见恕,妾愿尽说所闻。”

    刘义隆看了她一下,也不做声,似乎示意她说下去。

    “在那期间,妾去过几次宣融殿,所以大概也知道,皇后仙逝,与修仪有关,也无关。”

    “怎么有关又无关?”婕妤的一句话激起了他听的兴趣。

    “皇后原来只顾沉迷典籍,系心太子,不太关心宫中诸事;后来听说修仪爱倾后宫,因此心生忌妒至于成疾,这的确与修仪有关。她为试探修仪而通过修仪代为求钱,因此而病重至于不治,这都与修仪有关。”

    “如何又无关?”

    “陛下宠幸修仪,内外皆知。修仪被宠,是陛下宠幸她,是陛下之爱,非修仪之过,就像陛下现在宠幸妾,非妾之过;修仪因受皇后之托代为向陛下求钱,是想助皇后,而非害皇后——修仪也说过从来不曾代人向陛下求钱。至于皇后因得钱而生妒,因妒而患病,实在不能怪修仪。”

    “婕妤真不亏是得了修仪之荐。当初修仪也没有白荐了婕妤。”

    “陛下如果这样说妾,妾实在是无地自容。妾只是以己度人。现在,后宫最苦的,不是那些未得陛下宠幸的妃嫔,而是潘修仪!”

    荒唐!刘义隆的唇边掠过一丝讥笑:

    “她现在居住在宣融殿,爱子又任扬州;她享受着宫中最好的待遇,她却最苦!”

    “陛下即大位二十年来,被宠幸时间最长的是谁?”

    “那不是明知故问?”

    “这就是了。妾未曾侍奉陛下时,不知男女之情欢,因而也就不知得失之忧喜。大凡一个人,若不曾经历富贵荣华也就罢了——天下人大都也都是这么过的,而一旦从享尽富贵荣华的仙境跌落到颠沛流离的境地,其苦可知。譬如像妾现在这样……假如哪一天,陛下突然弃妾于幽宫,饿死渴死倒没有什么,只是让妾想陛下……想死妾了,那才是最苦的。”说到这里,婕妤深情地在陛下的厚实的胸脯上亲吻了一下,“陛下想想,修仪曾经那样受宠于陛下,陛下让她享尽了福分,突然在她充满渴望的时候,陛下不理她了,她的苦处,也许只有深得陛下宠爱的妾才能揣想得出体会得出……哪一天陛下真的不理妾了,妾的想念远胜过饥渴,到那时候,妾的心就想碎了,死了,那才是真的苦!”

    听了这番话,刘义隆深为婕妤的肺腑之言所感动,就转而吻在她的红唇上、香腮上、**上。

    出了光兴殿,刘义隆在感受婕妤的通达事理的同时,也微微感受到了自己负了修仪,于是心中就增添了一层对修仪的愧疚。

    原来,他是想来散散心的,却不承望负载了更多的东西离开这里。

    望了望甬道边的那棵老槐树,刘义隆轻叹一声,又往太极殿走去。

第九十三章 刘义隆视察建康北湖

    元嘉二十一年初冬,刘义隆的车驾来到了后湖岸边。。

    陪同的大臣,有左卫将军兼太子詹事范晔、右卫将军兼中领军沈演之、中书令兼建平王师何尚之,另外,负责后湖改造工程的建康县令张永也陪侍在侧。自刘湛、殷景仁之后,刘义隆重用的大臣就是左、右卫将军范晔和沈演之,二人对掌禁旅,同参机密;另一个得以俱参机密的大臣是侍中、吏部尚书兼义阳王师庾炳之,他是前江州刺史庾登之的弟弟。今日庾炳之留守台内。

    后湖,因为处在建康台城之后,故名;又因为处在台城之北,又叫北湖。后湖南接台城,北连大江,水势浩淼,放眼望去一片汪洋不见对岸,如同海洋一般。但是每到多雨的年头,满溢的江水就会泛滥成灾,有时甚至直逼台城。为了把湖水限制在都城之外,司马晋时曾经修筑过北堤,但因年已久远,如今北堤已经破败不堪。刘义隆在几次实地考察了都城至覆舟山一带以后,决定在今冬再筑北堤,且这次的修筑,将比前朝时更为坚固,范围也大出了许多:东至覆舟山,西至都城,长达十里。

    现在,后湖因冬季水位下降,它的四周正是一个数万人的庞大的工地,工地上一片繁忙景象:或湖中清淤,或夯筑堤岸,或抬土拉土堆积小山。

    刘义隆走下车驾,众大臣陪侍在左右。众人放眼望去,满是攒动的人头,耳中听到的尽是一阵阵的“杭育”“杭育”之声。

    “待修好了后湖,周边的吏民就不会再为以后的大水愁了。今年是个丰年,以后的丰年就更多了!”中领军沈演之兴奋地看着繁忙的工地。

    “水位低了,怎么却看不见了湖中那一块块小洲了?”年愈花甲的中书令何尚之在湖面搜寻着。湖面的小洲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三个大一点的土山。

    “何令,您好久没有来看了吧?小洲早就削去了。这都是皇上的意旨啊!”负责修筑后湖的张永走近何尚之,又补充一句,“皇上的意图您知道吗?”

    张永,三十八岁,是前益州刺史张茂度之子,其为人爱好经史,长于作文,善隶书,晓音律,骑射杂艺,触类兼善,又有巧思,深得皇上赏识。他所用的纸墨,都是自家所造。皇上每得他的奏章,常常啧啧称奇,自叹尚方供御的纸墨也不如它。因为欣赏他的为人,所以皇上就把筑北堤、重建北湖这样浩大的工程交给他监管。

    “筑堤围湖,防江水泛滥;削去水中洲,不解何意。”何尚之说。

    这时,刘义隆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向他们移动几步,面带笑意地说:

    “不只是围湖防涝,张永知我用心。你们看,削去水中小洲,这后湖汪洋一片,不是比原先更阔大了吗?”

    众人连声称是。

    “这阔大的湖面……费了这么大功力,不该好好用一用吗?”

    “还能干什么,陛下?”何尚之一脸疑惑。

    “防江水泛滥,只是我的第一步,也只是我的浅浅的一步;我的目的,”刘义隆带着几份兴奋,提高了嗓门,“我的目的……诸位再看这阔大的水面,数百艘……”

    龙舟竞渡吗?何尚之听了脑中一闪。

    “这阔大的水面上能容得下几百艘战船!我要用这后湖,操练我的水军!北人靠快马,我们南人靠什么?我们也要战马,但我们更要战船!我们有了精锐的水军,我们就有了取胜的保障。……赤壁之战,北人南犯,南人依靠的就是水军……元嘉七年的北伐失利,虽然与战将有关,但也是因为我们事起仓促,没能操练起一支强大的水军。”

    众人或点头称是,或相互看看,这才知道皇上今天启动大驾带众人来北湖看看的用意。也有人说,皇上在即位之初,就曾有过改造北湖以作训练场的打算。

    “这后湖,人们又叫它北湖,”刘义隆又接着说,“这两个名称,我觉得都不够好。它既叫北湖,位于台城之北,不如就叫它‘玄武湖’。这正好和城南的朱雀航相应。另外,我们既要在这里操练水军,岂不正合这‘武’字?”

    众人齐声叫好。

    从此,建康城北这座最大的湖泊,一直就叫玄武湖。

    朱雀,古代神话中的南方之神,它是二十八宿中南方七宿井、鬼、柳、星、张、翼、轸的合称;玄武,是二十八宿中北方七星斗、牛、女、虚、危、室、壁的合称,也是古代神话中的北方之神,其形为龟,或龟蛇合体:位在北方,故曰玄,身有鳞甲,故曰武。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天之四灵,以正四方,自古以来,王者建宫阙殿阁常取法之。兵书《吴子治兵》上说:“三军进止,必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军队行阵也依此布兵。

    自前朝时起,建康城南秦淮河上的浮桥就因处在宫城朱雀门外而以“朱雀”命名,现在北方后湖以“玄武”命名,自然妥帖高妙。

    众人听了皇上的话语,个个击节叫好。在他们的耳畔,那远远传来的杭育之声,仿佛一下子变成了水军操练时出的一阵阵鼓噪之声。

    在随声击节叫好的众人之外,有一个人始终未一言,他就是一向孤傲的左卫将军兼太子詹事范晔。

    在往回走的路上,刘义隆以及侍臣仍在说着筑北堤建玄武湖的事。当沈演之称赞这是皇上的大手笔、堪称一举两得的壮举的时候,张永纠正说:

    “何止是两得,应该是一石三鸟吧!”

    “三鸟?何‘三’之有?”沈演之疑惑不解,众人也都看着张永等他解释。

    “沈右卫没有看见湖中几处高起的土山吗?”

    “是有三个土山。那三土山莫非……”要在土山上建宫阙吗?众人又把目光转向皇上。

    “湖中土山……我欲仿汉武。”刘义隆不无得意地说。

    欲仿汉武?汉武何为?众人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

    “汉武封禅泰山以后,在长安建建章宫。建章宫千门万户,其北建有太液池,池中起三山,仿蓬莱、方丈、瀛州。太液池,小池。今我将在玄武湖建三神山,气势不同!”刘义隆露出自得的神情。

    众人默然。中书令何尚之唇角动了动,然而终究也没有说什么。

    刘义隆回到太极殿以后,紧接着,何尚之就求见。刚刚还在一起,怎么就又求见?刘义隆以为他一定有要事相商,于是就准了他的求见。

第九十四章 听何尚之谈秦皇汉武求仙问药

    刘义隆回到太极殿以后,紧接着,何尚之就求见。刚刚还在一起,怎么就又求见?刘义隆以为他一定有要事相商,于是就准了他的求见。

    “陛下打算建造三神山,出众人意料,臣有话要说。”

    “哦,何令,有何言?”

    “数月前臣曾去过玄武湖。臣见盛暑之下,农工暴晒于骄阳之下……”他想用此打动皇上。

    “筑北堤,建玄武湖,都是造福于民……农工耕种,常自暴背,此不足为劳。”

    “陛下言是。筑北堤,造福于民;建玄武湖,操练水军,以了却陛下收复河、洛的大业,无人会有异言,臣也是。然而三神山之事,臣以为……”

    “何令博学,今日既以此相谏,我也正想求教于卿。这求仙问神之事……这灵验之事究竟有无?”

    刘义隆这样问,自然事出有因。

    袁皇后仙逝之后,后宫常传出一些灵验之事。沈美人,名容姬,曾受皇上宠幸,元嘉十六年生帝之十一子刘彧,其后蒙冤遭斥责,依法应当赐死。行刑前,她被押着经过袁皇后故殿徽音殿。徽音殿共有五间,袁后崩后,曾经一度关闭。就在走到殿前时,沈美人想起同样死得冤屈的袁后,也不顾太监和女官的制止,流着泪冲着徽音殿大声喊道:“今日无罪就死,先后若有灵,当知妾冤屈!”话音未落,徽音殿的窗户应声豁然而开。太监和女官见了一个个大惊失色,立即派人飞禀报在太极殿内的皇上,皇上惊疑之中急忙去看,果然见窗户洞开,仿佛先后之灵在天有知,于是释放了沈美人。

    这事后来越传越奇,皇上就又让原先侍奉皇后的侍女小宁等人重新回到徽音殿,事死如事生。又因为在皇后崩后,刘义隆常常心怀愧疚,且屡屡梦见皇后悲状,越感到心有不忍,甚至妄想让皇后再生,或再睹皇后尊容——皇后仙逝前,他不曾好好地见她一面。也因此,他曾经走遍后宫,也没有看到有任何一个宫妃的音容笑貌有似皇后者。

    何尚之先不知从何说起,愣了一下,才说:

    “自古以来,求仙搜神者众多。前人《穆天子传》《汉武故事》上也有,臣就说说秦始皇、汉武帝的故事吧。

    “始皇既吞并天下,除了长生不死药,可谓应有尽有。始皇二十八年,始皇南登琅邪,齐地人徐福上书说海上有三神山,名曰蓬莱、方丈、瀛州,仙人居之,请求率童男女去寻求,于是始皇派徐福率数千童男女入海求之——至今似乎还能听到那些家人生离死别的哭声。相传三神山在大海中,离人不远,曾有人到过,诸仙人及不死之药都在神山中,山中禽兽都是白色,用黄金白银建造宫阙,人未到,望之如云,到了,却在水下。也有人说被大风吹阻不能到,但无论如何,终究无人能到。徐福等去寻求它,也以大风为辞,不能到达,只说看见了神山。

    “始皇三十二年,始皇巡行碣石,又派燕地人卢生去寻找古仙人羡门、高誓,随后又派韩终等人去寻找仙人不死之药。卢生入海归来,上奏图书,上面写着‘亡秦者胡也’。始皇不知谶语‘胡’是指二世胡亥,却下令将军蒙恬率领三十万大众北击胡人。其后卢生又对始皇说:‘臣等求神仙灵药不能得,是因君王所居处之地人臣皆知,而神仙境界人主微行以避恶鬼,恶鬼避,仙人至。若君王所居之地勿令人知晓,则不死之药可得。’始皇信以为真,说:‘吾仰慕真人,自称“真人”,不称“朕”。’从此始皇到何处,有透露的就处死。但久不得灵药,卢生等认为始皇为人暴戾,而灵药难得,不验则死,于是都逃亡了。始皇大怒,认为他们既不得灵药且诽谤君王,扬君不德,下令御史彻查此事,最终在咸阳坑杀儒生四百六十人。徐福等人入海寻求神仙久不能得,且花费巨大,也害怕遭到谴责,于是欺骗始皇说蓬莱灵药可得,然而常为海中大鲛(鲨鱼)所苦,才不能到达神山,请求派强弩手随行。三十七年,始皇年五十驾崩,求仙问药之事再无后文。

    “始皇为求神仙不死之药,兴师动众劳民伤财,除了屡被欺骗,最终一无所得。”

    刘义隆听出这话是说给他听的,就沉默不语。

    “汉文帝时赵人新垣平凭借能望气拜见文帝。有人上书告新垣平所言都是欺诈,文帝把他交给臣下查验,果然如此,就杀了他。此后文帝不再谈论神仙之事——文帝历来为人称道,并不虚然。”

    刘义隆抬头看着何尚之,觉得他实际上是在批评自己。

    “汉武在位,尤其敬重鬼神之事。有个叫李少君的人以有延年益寿方拜见武帝,武帝尊奉他,他说:‘祭祀灶神可以招致神异,能招致神异就能化丹砂为黄金,黄金成就可作饮食器具,就可延年益寿,能延年益寿就能见仙人。臣曾远游海上,见过神仙安期生,安期生给臣枣子吃,那枣子像瓜一样大。’于是武帝亲自祭祀灶神,又派方士入海寻找安期生。久之,李少君死,燕、齐一带的方士争相谈论鬼神之事。此时武帝所宠幸的李夫人死了,齐人少翁能在夜间用方术招致夫人,武帝竟能从帷帐中望见夫人,于是武帝拜少翁为文成将军,赏赐丰厚,又建甘泉宫来招神。最终神没有来,少翁就用帛书喂牛,然后对人说牛腹中有神异,于是杀牛得帛书,所言怪异;武帝看了认出是少翁的笔迹,责问他,他不得不招供,于是武帝杀了他,但对此事隐而不,只说是吃了马肝中了毒死了。武帝虽杀了少翁,但信神不止,其后又建柏梁台、铜柱、承露仙人掌。”

    “那武帝从帷帐中看见李夫人,又作何解?”刘义隆问。这事若是真的,那自己不就可以再见袁皇后了吗?

    “那不过是方术,一种小戏法,骗骗人而已,今人也能做到。”

    “卿再接着说吧。”刘义隆有些失望。

    “少翁之后,又有栾大。栾大是胶东王府中人,与少翁同师。武帝杀了少翁,后悔他的方术不尽,等到见了栾大,似是少翁重生,大喜。栾大为人敢说大话且镇静自若,这种人往往会有。他对武帝说:‘臣之师曾说过:黄金可成,河决可塞,不死之药可得,仙人可致。臣往来海上,曾见过安期生等神仙,只因为臣微贱,诸神不信任臣。’武帝说:‘少翁吃马肝而死。若真能得其方,我有何爱惜!’武帝先让栾大验小方,栾大就摆好棋子,然后让棋子相互撞击,武帝见了,就信任他并拜他为五利将军。过了月余,栾大又得到四块印,武帝看了之后以为他能通神,就下诏封他为乐通侯,赐豪宅及童仆千人,又把公主嫁给他。一时间王侯将相争相和他交往,栾大可谓贵震天下。

    “其间,又有齐人公孙卿和武帝说起古时黄帝游五山,与神相会,黄帝边战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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