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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既然别人都装酷了,他也没有示好的必要,学着他的腔调,他淡淡的说,她是狱剑峰的大小姐,他传说中丑及的未婚妻,该是没错。
“我已替她接了断骨,但外伤必须静养,不得舟车劳顿,等伤愈后再送她回狱剑峰。”雨似乎下了更大了,他慢慢运行内力,将她的身子隐在一层以内力铸成的薄膜下,雨透着膜,避开无霜的身体,轻柔滴落,顺着他的银发,冰寒滴落。
“你认为我会听命于你?”他轻笑,惊于他的自信,以他的内力,本可以一并遮住自己身上的雨,可他却没有,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定不简单。
“孤寒宇,你以为你一个小小剑庄能抵住多少人马?还是你对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只有这点情谊?”他眼一睁,这才发现那银发下隐的竟是双金色的瞳,闪着杀气的瞳。“听着,现在就带走她。”
将怀中的人儿交付给他,他的眼中有一丝的不忍。
回过头,他从容的走向小巷,背影中满是坚决。
情势不容得孤寒宇有任何的置疑,即使不甘心,现在却不是逞强的时候,这小小的弄堂里,不知何时已经隐满了人,他们躲在暗处,视机而动。他,该是很早就发现,才让他带她走的。
一咬牙,孤寒宇飞快的背着小巷跑去。以他的身手,牵拌住那些人,应该是可以吧,混蛋,那些来人可都是不下于他的高手,以六焰和他两人,真的能成功的挡住他们并离开?
算了,为今之计,他必须快点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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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种很奇妙的现象,很久以后,无霜才发现,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否则,为什么每次伤心难过时,天总会下起雨,很大很大,像是在帮她宣泄内心所有的伤。
宛如那一天……混沌间,她睁开眼,淅沥的雨声演奏着悲伤的绝唱,四周笼罩着淡淡薄纱,她被小心的珍藏在他的臂弯里,很暖很安心,手上的伤实在太疼了,疼的她迷了眼,看不情他的脸,只朦胧记得那一头的银发,闪着柔光,那双金色的瞳,就那样望着她,像是在责备自己不该让她弄伤。好久,她看着那双瞳,终于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雨,一直打在他们的身上,但借由他的体温,她忘了,一切的一切。
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而她,只是一直在梦中。
第12话:(无霜篇完)
他孤寒宇就这样撒着丫子狂奔着,第一次这么狼狈,第一次这么慌乱。
身后,是满目的血腥,残破的肉体在刀光剑影中飞溅,高手的对决本是没什么招式,处下风者死。
他只见一个个人追来,又一个个的被砍杀,那速度,想必要抵的上屠市里的鸡鸭。
他怀中的女孩是个祸害,他这么想的,可当那剑横扫来时,他依旧侧过背,那刀就这样没入他的背脊,并不像人们说的那么疼痛,一瞬间的麻痹。
太悬殊的差距,他这边,只有六焰和那银发的少年,虽同是高手,却也难抵一波波杀不尽的敌,而他抱着他,根本就是自顾不暇。
而另一方,好几个人就那样高高的站立着,想是他们的领导者,几个梦纱的女子。
他们于她们,或只是一场精彩的表演。
“淼,是你吧,你果真没死。”那银发少年突然停了手,眼中的金光愈发的灿烂。
“呵呵,好迟钝的反映,毁,怎么你同剑舞般,都变的那么弱,没我这个母亲,果然还是不行。”黑纱下,她颤颤的笑,妖媚如红莲。
“怎样才肯停手。”
“解了她的封印。”
“不可能。”
“那我就杀了她。”淼突然停住了笑,手指微动,一根细线已缠上了无霜的颈项。
“你不会杀她,”毁凝着笑,手却撰的死紧。
“这么有把握?”
“这是你的一场游戏,游戏还没有开始,你舍得让它完结?”
“这可要看你的表现了,我可没有太多的兴致跟个没用的小丫头玩。”打个哈气,手中的线却又收紧了几分。
正说话间,只见刀锋一闪,六焰乘着对方不备,用刀砍上了那丝线。
“哐嗒——”的断刀声,伴着淼的笑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六焰,你家剑舞主子没告诉你们,这世上有一种金蚕丝,刀枪难断?”
手又一收,一丝血丝自无霜的颈项冒出。
“怎样,毁,我可没时间瞎耗了。”
银发少年看了看寒宇手中的女孩,终于叹了口气“我答应解开她一道的封印,你也得答应不伤她分毫。”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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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外:
“她醒了?”
“没,你……。不等她醒了再走?”
“不了,我本来就是黑暗之中的人,总该回到原本的地方去。”
“她醒后会发生什么?她的过去是怎样的?”
“她,没有过去。”
毁笑的那样淡然,他白色的衣襟上还有刚刚留下的血迹。
“吱——。”门突然打开,少女的脸上一脸的狐疑。
“我该走了,后会无期。”毁转身,背影有些孤独。
她看着他的背影,好久好久。
“他是谁?”
“我以为你认识他的。”寒宇道。
“哦。”她轻叹声。“你是,——刚刚骗我去冕字药房的那个人?”
他轻笑,不答。
“你该回家去了,无霜。”
“不,我叫剑舞。”她轻笑,一媚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