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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字光明正大的摆在那里,有什么可奇怪的?”难不成这里的人都不识字。
“公主,你,是公主吧,你当真认不得属下?”那女大夫的表情明显有些奇怪,撰紧的手指显出她的激动。
“你在说什么啊?”无霜正想问,话还未出口,却听门口似有动静。
“夫人,少爷,少爷他,少爷他……”无霜回头,却只看得那人跪坐在地上,低埋的头使她看不见他的样貌衣着,只觉得那衣服的颜色有些眼熟。那混着血渍的衣布,使她觉得有些刺眼。
“慌张什么,少爷这次又闹出什么事来了?”女大夫对于那人的落魄显然是习以为常,只是对于他过度的慌乱有些不满。
“少爷,少爷让一个女魔头给杀了。”那人这才抬起来了头,眼中却闪着泪光,“夫人,是小的不好,未能劝住少爷,让他莽撞了些,可再怎么说,少爷还年轻,真的罪不至死。可那女魔头却连眼都没眨一下,就,就……。”
“你,你说惑儿他?”女大夫惊恐的睁大眼,太过的激动让她忍不住咳了起来,虽然她极力想控制住那起伏的胸口,却明显还是徒劳了。
“恩,少爷,少爷已经先逝了。”那人哽咽的抬起头,好象这才注意到了眼前的她,狼狈的急急转身,他惶恐的爬到那女大夫的身后,用颤抖的声调说,“夫,夫人,那个,那个就是杀了少爷的女魔头,夫人救命啊。”
无霜看了看那个似乎受惊过度的男人,他蜷缩的身体猥猥的发着抖,那样的恐惧,不像是假装。不对,她想起来了,怪不得她会觉得那衣服的颜色眼熟,还有那个“冕“字,原来他们用来装孩子心脏的口袋上都绣着一个“冕”字。这么说,当初想要杀她的人正是出自这家冠冕堂皇的药店,而她则又走进了这家黑店?
有了这层意识,无霜的心不觉跌落了谷底,完了,刚遇到了豺狼这下又闯入了虎穴。而且听刚才那男人的描述,好象是意指她,无霜,杀了他家那人面狼心的少爷,而眼前的那个女大夫,正是那少爷的娘,天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都到了这份上,估计说什么也是多余的,还是乘着那两人一个伤痛未愈,一个惊魂未定的当儿快跑吧。想着,无霜蹑手蹑脚的向着门的方向退去,先是试探性的慢走,果然那如意算盘打的还算是叮当响,眼见离美好的屋外越来越近,她忍不住快速的转身,是的,再几步她就自由了。
“想跑?”晕,果然天下没白杀的人,不,她都还没杀呢,凭什么要这般诬陷于她。
“喂,这位大夫,我看你也是明理的人,你看我堂堂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哪来的本事杀你家的儿子,说起来倒是你家儿子曾想致我于死地,我有证人的哦,而且,你那个想挖我心脏的儿子应该也没有死,他叫六焰?我看八成是你家那仆人生病烧坏脑子了。恩,一定是这样的”
“六焰?你是说他也见过你?却离开了?”那大夫依旧没有放开抓着她肩膀的手,那掌中的劲力顺着肩,似慢慢的在她全身游走,揪的她受伤的心口丝丝的疼,但既然受制于人,也就没了发作的权利。
“恩,应该是这样吧。”无霜陪着笑脸,忙点头说。虽然具体情况她真的是没搞明白,不过,能保平安就好。
良久,那大夫才松开了手,体内那股骚乱的气流也顺着她手的离开而停了下来。
“你在测我的内力?”这她在书上见过,该是不会错的,不过光凭这点,也证明了那大夫绝非等闲之辈,“那你该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武功,更不可能杀的了你家宝贝儿子。”
女大夫执着她的左手依旧没有放开,但明显也松了不少,想来是信了她的话,无霜这才松了口气。
“你走…”走字还没有出口,只听的刚才那男人再次从一旁爬了出来,可能是刚从惊吓中恢复过来,脸色依旧还显得有些苍白。
第9话:逃窜,剥离的手指
“夫人,你千万别被着魔头的表面给骗了,六焰先生,六焰先生本来是想杀她的,可不知道是被这魔女下了什么咒,竟然转身砍断了少爷的手臂,还在少爷被着魔女所杀后,一路屠杀了我们好多的兄弟,我当时正好摔进了猎人补猎的陷阱,这才逃过了一难,夫人,你可要为我们报仇,为少爷鸣冤啊。”
“吵死了,一个大男人,你哭什么,别丢我们冕家的脸了。”那大夫一皱眉,脚上并没动静,手上却又恢复了劲力。
“啊,疼死了疼死了。你不要突然那么用劲啦,我真的不会武功,也不可能杀你家儿子,你看,到刚才为止,我都还以为那个六焰是你家儿子呢,我连状况都没搞清楚,又不会武功,怎么可能那般痛下杀手,再说,如果我真是魔女倒好了,干嘛还这样留在这里让你们欺负啊,我下道咒不就好了,是不?”她望着那大夫的眼,试图通过和平的方式劝服她,“要不,你可以问我爹,他叫萧狱剑,我叫无霜,他的话你们总该信吧。”
见她还是没有放松的架势,无霜只好把最后的救命稻草也般了出来。
“呵,呵。丫头,这下可露馅了吧。”那大夫迷起眼,眼中明显的充斥着怒火,“世人皆知,萧家大小姐无霜,剑庄未来的庄主夫人,以丑闻名于江湖,碍于两家的势力,虽不至于落成笑柄,却也是妇孺皆知的事实,你,不至于这般无知吧。竟然傻到将此人作为自己的挡箭牌?今日,不管你伤我家惑儿是真是假,但起码,你没有说实话。”
她丑,是,她平日是野了点,疯了点,也爱闹了点,可也不至于说她以丑闻名于天下吧,这哪跟哪啊。
反正不管如何,她可真是生气了,莫名其妙的接受这样的对待却依旧不吱一声,这可不是她无霜的行事作风。
“反正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本小姐才没闲工夫陪你瞎耗,我要走了,听到了吗?我要走。”一甩手,无霜却愕然的发现自己竟不能移动分毫。
“冕惑?”无霜突然惊恐的指着前方,一脸诧异。
“惑儿?”那大夫回头,手明显放松了许多,就是这个时候了,抓住时机,快逃,只要走到那这屋外,生机就大几分。
“嘶——”她不知道是那大夫的力气太大,还是自己逃生的意志过强,亦或是那布料实在是疏散,可就在那一刻,她的袖子却被扯了下来。秋日中,瑟瑟的凉。
那大夫转身的一瞬,正看到她右手上的图腾,龙腾凤舞?莫非,那就是传说中只有历届谙帝才知晓的那个被禁止的封印?那她?
无霜回头的瞬间,似乎看到了那女大夫脸上的惊异,半悬在空中的手抓着那条被撕离的袖管,眼神虚空,像是死命的想抓住什么。
顾不得那么多,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逃命,弑子之仇,这罪名可不小,仆人都敢光天化日掏人心脏了,主人肯定也定是个血腥的主,被抓住了,估计多半是要陪上条小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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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她只知道她现在实在是没力气了,胸口闷的阵阵的疼,耳朵像被一层膜堵住似的,只听得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喉间,丝丝的铁锈味卡在那里,不上不下,难受的厉害。
“不行了!不行了!”随身拐进一条岔路,停住脚步,倾身双手支着膝盖。脑子里,满是大大的吸气吐气声。
她保证,如果再这样继续跑下去,都不用那怪怪的大夫动手,她自己就会了结了自己的小命。
“啊,原来已经跑了好远了,原来我很厉害嘛。”探出头打量了片刻,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跑了大半条街,这对于没什么轻功底子的她来说,可不容易。
身后并没有人追踪的迹象,她拍拍胸口,放心的吐了口气。“现在应该安全了吧。”她轻声安慰自己。
“说这话,似乎太早了吧。”背后,有人突然搭上了她的肩。
懊恼的闭上眼,心里后悔个半死,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停下来的。无霜想,或许人就是这样,容易轻易的放弃自己的坚持,然后在没有发生噩耗时暗暗庆幸,在错失机会后后悔不已。不过,现在可不是她想大道理的时候。
那双冰冷的手正掐着她的脖子,只要身后的人一不高兴,她随时可能丧命。
“呵呵,那个……那个其实我根本没有想逃啊,误会,误会。”
没有任何响声,身后的人似乎根本没有说话的打算。可那样的气氛却让无霜很是受不了,要不一刀了结了她,这样看好戏,把她当猴耍,她可不依。
直觉告诉她,现在掐着她的那人并非是那死了儿子的大夫。那大夫虽面相不善,但在她身边,却没有什么压力,可这人,他的身上却隐着一股浓重的气息,那种阴暗的寒气,从被抓的那刻,就充溢着整个的小巷,让她不禁头皮发麻,背脊冷的厉害。
突然,那人收紧了手上的力道,一股气体自颈项涌入,顿时人一阵昏沉,只觉脖子像被裹了一条绳,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到她无法再吸取一丝的氧气。脑子开始昏沉,晕晕的,云里雾里。
“呵呵呵……”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似乎不耐烦似的将她随意的掷到地上,那妖娆的笑声,刺耳的如破竹的笛,直钻进她的耳膜。
可能是因着那被摔落的疼痛,无霜缓缓的睁开眼,耳朵依旧嗡嗡的想,视线蒙纱。
可她还是看见了,那是个女人,虽然蒙着黑纱,不经由的,她一个冷颤,不想见她,这是她当时的第一个反映。
“呵呵,这么多年不见,你还真令人失望呢,如果是当初,应该可以闪过刚才那招吧。”那蒙着黑纱的女人看着她,居高临下。声音尖锐而浮跃。带着轻蔑的笑。
她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好似同她说话是见再无聊不过的事。“亏我还亲自来送这份大礼,舞,毁果然是个笨蛋,竟然以为这样事情就可以结束了。呵呵。”
她突然弯下身,重重的掐住了无霜的脖子,锋利的指甲磨着她的皮肤,微微的热“恩,放心,别紧张,你知道我对你们的宽容,呵呵,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不急,仔细瞧瞧,现在的你也很值得期待哦。这恐惧着我的眼神,真是美极了。”
“呵,看在你这么好的表情上,就提前让你看看这份礼物吧。”她突然那出一个盒子,雕工精美,朱光宝气。“打开看看,是惊喜哦。”
无霜接过那盒子,手竟微微的颤抖,很强的压迫力,至始至终,她甚至都无法说出一句话,在她的面前,她像是一个玩具,一个傀儡。
“犹豫什么,快打开呀,这可是我千辛万苦帮你准备的。”依旧颤心的笑颜,却有一种很强的魄力,无霜觉得那样的一句话在她听来,甚至比一句“快点打开,否则就杀了你。”还令她感到害怕。
那人给她的感觉太难以捉摸,每一次的笑,都似鞭子,抽干了这里所有的安定。
她看看那黑纱女,不确定的打开那精致的盒子,眼前的女子虽蒙着纱,却笑颜难掩,鼓励还是期待,那眼神。
“啊。”她惊慌的撒开双手,试图丢掉那盒子,可那里面的“礼物”还是像有了生命般,跳跃起来,在空中打了个玩,然后正确无误的降落在她的白色膝裙上。
“别动哦。你可一定要仔细的看清楚。这份礼物可不简单哦。”黑纱女轻笑,久久的看着那断指。
是的,那宝盒里装的,是一根被切断的手指,伤口凹凸不平,像是被动物啃食而下,形状幼小,应该不是成人之物。那伤口处的血丝已干涸,但在无霜看来却异常的刺眼。
不敢动,不能动,她受制于人,却连逃离的力气都没有。那是她送的所谓的礼物,那黑纱女一脸的遗憾,却处处得意。
“舞,哦,不,无霜,你说,如果你那可爱的妹妹月落知道你这么对待她身体的一部分,会不会觉得伤心?呵呵……。”
第10话 否定,确定,被操控的命运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所说的?”无霜抬头,眼睛却无法离开那断指。
“呵呵,果然还是那么多疑,要我给你看证明?”
那黑纱女继续说着什么,左手却不停歇的微微举起,那手指间,突然幻化出根根的线,速度太快,无霜根本看不请它具体的运作,只看得那线快速的穿过那些阻碍物,向前冲去,只眨眼间,又飞快的飞回。
“诶,还真怕你会后悔于自己的多嘴,不过,倘若我不给你看证明,想必你也不会相信。”
一声轻响,黑纱女食指一挪,那线又急速的收回了她的掌间,没了踪迹,原本困于线末的物体,此时也利落的从天而降,稳稳的停在无霜的拿着断指的手上。
“你……”她仰头,瞪圆的双眼充满了血红,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左手一伸,那黑纱女的喉已扣在她的双指之间,只一用力,她便可要了她的命。“说,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吗?”黑纱女低垂着头,久久,才抬起眼,又是一声大笑。“恩,现在的表情不错哦,你那被愤怒和仇恨占满的脸。不过……。”
“快回答问题,否则我就。”杀了你。话没有出口,只觉指间一松,一个虚晃的影子在刹那消失,还不及反应,已来到了她的身后。
抓手,反扣,麻利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情感,那困住她的手,冷的发寒。“哦,差点忘了提醒你,”
她突然停了一下,玩虐的语气变的冰寒,身后,明显的一股杀气“以后,不准随便打断我的话……”
“你说不……。”话还没落,手臂一紧,“卡”一声轻响,伴着火辣辣的剧痛向她的脑子袭来,她紧要的牙关渗出丝丝的腥甜,即使拼命忍耐,剧烈的疼痛还是让无霜吟出声来。
“哦,很疼吧,我说了不准打断我说话,看来,不吃点苦头,你还真是记不住哦。怎么样,这遗忘已久的感觉,想念吧。”
“大变态。”她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换得手间另一阵的剧痛,不是刚刚那般直接用外力的攻击,这次,或许她真是生气了,那撕心裂肺般的疼,应该是……
“不错嘛,用内力震碎了你的骨头竟然没有晕过去。”不耐烦的将手中的人往前一推。“不过,你最好搞清楚了,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你瞎耗。”
没有任何准备的无霜,直直的撞在了外墙上,又凭着反弹力,跌坐在地上。
她现在的样子定是很狼狈吧,手在刚刚开始就阵阵的发麻,像是橡皮似的垂落在身上,或许,一个不经心,眼泪就会如破堤的洪水般涌出,不,不行,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必须振作,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
“哼,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靠着仅存的那只左手,她狼狈的坐起,小心的将未张的左手放在胸口,脸这才露出了一丝的笑和伤。
忽而,她望着她,一脸愤怒。“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月落?砍下人的手指,真的有这么好玩吗?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对象是我,伤害我的亲人干嘛?”
突然的窜起,让一旁得意洋洋的黑纱女也有些吃惊,但也只是一瞬,她很快的回过神来,掌间轻轻一弹,很轻的力,却足够将无霜重重的击落出去。
她在她的面前,就像是沙砾之于高山,水滴之于大海,不堪一击。
“我想你又搞错方向了,逼我再次割下你宝贝妹妹手指的人,可是你哦,“我想看证明。”你,是这样说的没错吧。我可是按照你的愿望做的哦。”
成功的看到她最后一道防堤的滩陷,她得意的笑了笑,继续道,“至于,我想干什么,恩,这可真要好好想想呢,我本来以为这么多年没见,你一定会变得更有趣呢,想不到你现在这么弱。”
轻轻叹口气,她好似为难及了。“弱到连我想毁了你的兴致都没了,看来计划真的是要改变了。哼,可恶的毁,竟然想出这么一招。不过,你还是先离开你那个温暖的家吧,否则,我可不保证他们会出什么事情,至于你的宝贝妹妹,还是等你有足够能力时再来这里取吧。呵呵……。”
脚步声,越来越远,远处,只听那黑纱女还说着什么,那音透着墙穿透而过,“躲在那里的小子,可以出来了。”
有人一直躲在那里吗?那他一定看到她现在的狼狈样了吧。哼,罢了罢了,断掉的手臂疼的锥心,心,却再没有承受疼的能力,那女人说的没错,是她害了月落,害了她,一次,两次……。
握紧左手,脑子一片模糊,泪,终于宣然而下………
天似乎下起了小雨,冷冷的帝在身上,却洗不去她一身的罪孽。
模糊中,有人轻轻的抱起了她冰冷的身子,很暖很安心。
第11话:确定,否定,被操控的命运(2)
“躲在那里的小子,可以出来了。”
听到这样的点名,躲在一旁的孤寒宇不禁一惊,好厉害的耳力,本来还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他自信以自己的身手,一般的高手绝对难以识破,这个小小的洛城竟然在一天之内出现了这么多怪人,觉不是偶然。
正想出去看看那个叫做无霜的奇异女子,不想,还未迈出步,就见外墙忽闪出两道身影。而一人正是自己想收为己用的六焰。
也不知这两人是何时潜入了这里,自己竟然浑然未觉,还好这几人都没杀他之心,否则,恐怕………
可转念一想,既然他没有发现他们,他们也未必发现了他,还是先观察下再说吧。
孤寒宇笑笑,收起欲迈的脚步,天突然下起了小雨,滴滴的零落,显得周遭的气氛有些悲凉。他尽量隐住气息,小心的探出头。
原先那影闪过时,还以为陪同六焰的是个内力高深,满头银发的老头,这一近看才发现,那柔长银发的主人,正是个翩翩少年,虽面无表情,却丝毫也隐不住他的俊美,虽只一瞬间,却如惊鸿一瞥。倘若生成个女子,定是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谙……。”六焰似想说什么,犹豫了下,又开了口,“爷,这可还要追去。”
那银发少爷没开口,只默默站着,以现在的角度,寒宇看不情他的表情。但从六焰恭敬的言语看来,这人定是来头不小,新雇主?不,不可能这么快。
突然觉得背后一寒,转过头,这才发现身后的真是那银发少年,而臂弯间的那个女子,正是无霜。
不可能,他明明看到他一直站在那里,怀疑的回头,六焰身旁的人影早已消失。难道刚刚他看到的是残影?定定神,他极力安稳住自己。
“你是谁?”银发少年看着他,冷若冰霜,虽只是三个字,却能感应到周围那无形的压力,如若胆小之辈,恐怕现在就该慌神了。
“我想,你我素未平身,名字,该是不必了。”孤寒宇笑言,眼,不经意的看了看他怀中的女子。
“你认识她?”那少年说她时,眼神有明显的放柔,但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冷漠。
“恩。”既然别人都装酷了,他也没有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