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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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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颜先生回来了!”丫鬟高兴的说:“之颜,快哄哄二少爷,他正因为你的晚归在发火呢!”
  天啊!他连一点点自由都没有!
  “知道了,你们都先散了,吃饭去,留两个值夜的就好了。”
  丫鬟们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主子不吃饭,她们也都不能吃,听了这一声,纷纷忙往下人的厨房走去,只留下两个小丫头值夜。
  “之颜!”看到柳之颜进房,鸣凤先是惊喜的笑着叫他,转眼又生气的嘟起嘴,“你怎么去那么久?我的功课都做完了,你也不帮我看看。”
  有些人锦衣玉食还任性娇纵,有些人却耐着苦楚任人蹂躏,这是什么道理?比起长孙鸣凤,柳逸个性又体贴又温柔,可是他却要让长孙宇治如此糟蹋,明晚的此时,柳逸正要让长孙宇治……
  之颜突然恨起鸣凤了。
  “你不吃饭?”
  鸣凤天真的说:“我等你呀!”
  “我不饿,难道我不吃你也不吃了吗?”之颜冷冷的讥讽道。
  鸣凤失望的说:“原来你吃过了呀?”
  饶是今日受了太大的刺激,柳之颜突然勇气倍增,他总要想办法做点什么才行……
  突然,柳之颜近鸣凤身旁,搂着他的腰,低语道:“二少爷,你喜欢我吗?”
  鸣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些慌乱,“喜欢……你干什么突然靠这么近?”
  不只是靠近,根本是全贴上来了,嘴唇还若有似无的碰触着他的耳垂。
  “二少爷,让我服侍你沐浴吧!”
  鸣凤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他语无伦次的说:“我、我还没吃饭,水还没备好……你也吃饭……”
  柳之颜笑了,他放开鸣凤走向门外,“去给二少爷备热水。”
  两个小丫头苦着脸答应了,大家都吃饭去了,只有她们两个人要烧整个浴场的热水,那可要累死人的。
  柳之颜看小丫头走后,立刻把门关上走回屋内,不发一语的横抱起鸣凤,往餐桌前走去。
  鸣凤赶紧抓着他的手臂,“之颜?你为什么抱我?”
  柳之颜难得的对他笑了笑,“二少爷一个人住在‘碧海院’很孤单吧?”
  “嗯……可是你来了以后就好多了。”
  柳之颜在餐桌前坐下来,“以前我对你太凶也太冷淡了,你都不生气吗?”
  鸣凤红着脸摇头,“还好啦……没有太凶。”
  只是真的很冷漠。
  柳之颜在鸣凤脸颊上香了一下,“其实……我很喜欢二少爷。”
  “耶?”鸣凤的脸更红了,“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然我为什么要抱你呢?来……让我喂你吃饭。”
  柳之颜温柔的替鸣凤夹菜喂饭,鸣凤自从断奶之后就没有这么仔细被呵扩过了,他满足的笑着倚在之颜身上,吃了他最快乐的一顿饭。
  鸣凤吃饱了之后,柳之颜还是爱宠地抱着他,柔声询问着他今天的课题,还轻轻的用指头逗弄着他的五官,似乎无限怜爱的样子,让鸣凤更是开心的搂着他撒娇。“你今晚能不能为人家吹箫嘛?”
  柳之颜似有含意的笑着,“当然可以,不过要晚一点。”
  鸣凤正打算问为什么,房外就传来敲门声,“之颜先生,二少爷的洗澡水准备好了。”
  柳之颜把鸣凤放下,走出门外对两个小丫头道,“很好,平常都是五六个人准备,今天倒辛苦你们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二少爷这里有我。”
  看小丫头欢天喜地的走远,柳之颜又走回屋内抱起鸣凤,“二少爷,让我服侍您沐浴吧。”
  平常也是之颜服侍鸣凤沐浴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鸣凤今天觉得很害羞,竟然不想让之颜帮他,“嗳,我自己洗就好了,你放我下来。”
  “二少爷不是说喜欢我吗?这么不听我的话还说喜欢我?”柳之颜故意又扳起睑。
  长孙鸣凤急着辩解:“我听话,我会听话的……这样你算不算我的好朋友?”
  柳之颜低头亲了他一下,“当然是,我们……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柳之颜轻轻的在浴场的木造地板上放下鸣凤,柳之颜边替他脱衣服边亲吻着他的额角、脸颊、小巧的鼻头……到了唇边时,鸣凤有点喘息。
  “怎么了?热?”柳之颜边有意无意的触摸他的身体边问道。
  鸣凤皱起眉头,“嗯……好热……你干嘛猛咬我?”
  “二少爷你真可爱,我是太喜欢你了,所以忍不住亲吻你,哪里咬你了呢?”柳之颜低头得意的看着鸣凤一付春心荡漾的样子,为什么他以前从未想到用这招来报复长孙鸣凤?直到知道长孙宇治这样对待柳逸之后,他才想到这点……
  可是,鸣凤又做错什么事?他不过是生在豪门大户中而已……
  “之颜?你为什么停下来了?”
  鸣凤一双盈盈的的大眼配上两翦又长又卷的浓睫,半透着稚拙的脸庞已经看得出他将来肯定长的像长孙宇治一样,风靡众生……
  想到这点柳之颜又觉得生气了,他替鸣凤挨多少打,鸣凤向来都是他在照料的,怎么可以让别人占有?
  不管是男是女,长孙鸣凤都不准碰,只有他能占有长孙鸣凤!
  “嗯……”
  柳之颜突然低头封锁住鸣凤的唇,让他吓了一跳。
  鸣凤的唇很软很柔,湿润中带着弹性,让柳之颜不自主的沉醉了,之颜之前跟几个丫鬓偷过情,却从未曾尝个半点胭脂的唇瓣,没想到鸣凤的唇比女人还软,像温水一样撩人。
  忍不住探索着双唇间的小缝,鸣凤完全没经验,不知道乖乖的张嘴,让之颜的舌尖不安的钻探许久才探入。
  如同珍珠一般的贝齿让之颜留恋不已,逗弄几次后,他加重了吻的力道,强索着鸣凤的丁香小舌。
  鸣凤忍不住用舌尖去顶着强势侵略的舌尖,却被逮个正着,之颜卷动着他的舌,甜美的津液跟着流入他口中,更流到下腹点燃了熊熊大火。
  “嗯……”之颜狂风热浪般的吻让鸣凤喘气嘘嘘,那股湿、热、甜的气息,更让他几乎站不住脚。
  “二少爷有多喜欢我呢?”柳之颜含住鸣凤精致的耳垂,含糊的低语着。
  “啊!”感觉到之颜的手在胸前游走,鸣凤扭动身体想挣扎,但一阵夹带着异样感受的刺痛,从胸膛上两点红樱传来,让他差点瘫软。
  之颜用手捧着他的臀部,硬是逼他靠着自己,“二少爷怎么不回答?你有多喜欢我?”
  “很、很喜欢……别摸那里啦……你干什么呢?”
  鸣凤慌乱的抬起头来,却是满面春色。
  之颜抱起他将他放入浴桶里,自己也坐了进去,又将他转过身让他背靠着自己。
  “呐……二少爷,我最讨厌人家骗我了,你说喜欢我,那要证明给我看呀!”
  “不要摸那里……你要我怎么证明?”
  之颜的手在他敏感的部位玩弄着,鸣凤只觉得热,身体烫得很,好像有股热浪在体内乱撞,却找不到出口。
  “二少爷……鸣凤,我可爱的小凤儿,你能为了我忍痛吗?嗯?为了我,忍受割骨之痛。”
  鸣凤怎么知道“痛”是什么东西,可以说,被蚊子咬的感觉对他而言是最接近痛的一种感觉了,所以他傻呼呼的说;“这样你就会更喜欢我了吗?”
  柳之颜轻笑着,“当然更喜欢!鸣凤,你乖乖的听话,跪着用手扶着桶身,待会怎么痛都不能乱动,让我疼你好吗?”
  鸣凤天真的笑了,顺从的背向之颜跪着。
  “二少爷,你好漂亮。”之颜的右手沿着鸣凤的背来到臀部,左手却圈住鸣凤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啊!好痛!”一阵刺痛让鸣凤往后弓起身。
  “嘘……才一根手指就受不了?”柳之颜不但没有停止,还更深入鸣凤体内。
  “真的好痛!不要这样子……啊……”
  不只是鸣凤阵阵的呻吟止柳之颜无法克制的抽动手指,鸣凤的哀求更让他想起曾进入柳逸身体的直箫……那是长孙宇治,鸣凤的哥哥做的好事。
  “为了我都不能忍?别乱动!”
  鸣凤只好紧抓着柳之颜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轻一点,轻一点点就好了……很痛……啊。”
  柳之颜趁着水波又插入一根手指,让鸣凤忍不住啜泣着,“之颜……很痛啊!”
  柳之颜突然趴在鸣凤背上,“二少爷……这算什么?这点痛算什么?有人在年纪更小的时候就遭遇到更可怕的折磨,比这痛上十倍百倍不只,你们是金枝玉叶,可我们也曾是爹娘怀里的娇儿啊!”
  鸣凤一手抓着柳之颜,一手扶住桶边,膝盖跪得发抖,“你是在生气小时候替我挨打的事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不要再动了……”
  柳之颜还没想到以前无故挨打的事,让鸣凤这么一提,简直是新仇加上旧恨,原本还心疼他的,现在更不肯停止了。
  “你从来都不知道人间有苦痛这种东西,今天我让你开开眼,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不要。痛……呜……呜呜……哇啊……”
  之颜也不过加快点速度,鸣凤就放声大哭,而这哭声却提醒了柳之颜,曾经,这样的嚎啕大哭是为了他,而这哭声也救了被浑身抽打的他。
  之颜轻轻的抽出手指,“别哭,才一点痛都忍受不了。”
  鸣凤抽抽噎噎的说:“不是一点……真的很痛……”
  柳之颜让鸣凤仰卧在他手臂上,温柔的撩起水来洗净他脸上的泪痕,“真拿你没办法,这算什么呀?你还真是娇生惯养。”
  鸣凤慢慢止住抽泣,“你又不知道有多难受。”
  柳之颜轻着头看看怀里的鸣风,他一脸无辜的样子真的很可人。或许鸣凤真的太稚嫩了,或许是年龄的关系,而不是环境的关系。
  可是……柳逸呢?他被卖进“怜园”时才十岁吧?
  他不知问过自己几次,为什么同样是人,却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自从今天见到柳逸之后,他更无法平心静气的告诉自己,这都是命。
  “你生气呀?”鸣凤娇嫩的声音传来。
  柳之颜无奈的叹气,他以为自己对长孙鸣风一定下得了手的,可是他没想到鸣风哭个几声就让他心软了,但……又有谁对柳逸心软过了?
  “二少爷,你知道大少爷迷戏子吗?”
  “嗯,我听小娘说过了。”
  “你知道大少怎么对待戏子的吗?”
  鸣风茫然的摇头,“不就唱戏吗?我也爱看的。”
  “看戏……明天大少爷会叫堂会,你听完堂会后跟我偷偷的留下来。”
  我让你看看真长孙宇治在长孙鸣凤心中是如同偶像般的大哥,他就让鸣凤看看这个了不起的大哥都做些什么好事!
第三章
    隔夜,柳啼莺在华盖翠环轿及一班小厮的迎接下,进入了“万象园”中的“穹苍院”,出堂会唱戏他也不是没去过,可他倒是第一次进入这名满京城,人称“刀枪不入,有如铁桶锢”的“万象园”。
  一路上,他从八人大轿换了轻轿,又从轻轿换成两人抬着的肩轿,真搞不懂这长孙宇治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迎他进来,不过这“万象园”还真是大,若是用走的,怕也会走乏了。
  最后,他终于下了肩轿步进正厅,只见长孙宇治和一个穿戴尊贵的少年端坐中央,而柳之颜也入座了侧席,看来……之颜很受重用,不像他……
  也没换戏服,也没上台装,柳啼莺请了安之后便开始清唱了:“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啊,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啊,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那广寒宫,啊!广寒宫。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那鸳鸯来戏水,金色的鲤鱼在那水面朝,啊!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入了花阴。这景色撩惹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他比划得如痴如醉,长孙宇治听得神魂颠倒,长孙鸣凤则是看的迷迷糊糊,而柳之颜却是恨的咬牙切齿。
  小柳逸明明是个男儿身,却硬要去学出那千娇百媚的女儿态来,虽然没有上台装,却依然娇艳动人,这哪里还是他柳家村的好男儿?
  “可是……柳啼莺就是个红透半边天的男娼……”
  昨天他去“怜园”送信,还听到些不三不四的话。
  “这‘小叫天’叫的可不是天……嘿嘿嘿……”
  “呦!‘小叫天’叫得我魂都要丢了。”
  柳之颜听得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的,柳啼莺看在眼底,百般无奈中只能给他一个勉强的笑容。
  本来唱到杨贵妃因为唐明皇负约,转往梅妃处而醉卧百花亭,这柳啼莺扮的杨贵妃应该是万般苦闷的样子,但柳啼莺却突如其来的一笑,长孙宇治愣了一下,马上沉了脸。
  “不用唱了!”长孙宇治大吼一声。
  “哥哥?”
  柳啼莺也好生吓了一跳,差点倒嗓,收收魂又掌着笑问:“长孙公子是嫌小的唱得不好?”
  “哼!”长孙宇治沉着脸向长孙鸣凤说:“带你奴才回‘碧海院’去!”
  “哥!你怎么说之颜是奴才?”鸣凤惊讶的捣住嘴。
  柳之颜这些年在长孙家的地位越来越重要,甚至于要取代大总管的地位了,鸣凤根本没想过他是“奴才”。
  柳之颜马上接话说:“二少爷,大少爷教训的是,小的本来就是个奴才,您爱护奴才的心奴才全知道,千万别为了这点小事与大少爷起了争执。”
  其实之颜才不是真怕他们兄弟阋墙,只是他深知长孙宇治是为了柳逸的一笑发怒,等他们一走,倒楣的还是柳逸。
  “可是……”鸣凤不服气,还要说话。
  “二少爷!小的还算是您的半个师傅吧?难道五伦您都不记得了吗?怎么可以跟兄长这么说话?”
  “哼!柳之颜你倒会教学生,教得我的好弟弟竟目无尊长!”
  “哥哥!不关之颜的事……”
  柳啼莺看着他们争执不下,心口—阵紧张,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长孙宇治等会儿不知道要怎么整治他?
  柳啼莺看着长孙鸣凤和柳之颜忿忿地走了,长孙宇治还是沉着脸看着他,更让他心惊肉颤的,不知该如何反转这恐怖的气氛。
  “长孙公子……您别这么瞧人,瞧得小的心里发毛。”能怎么办?他是戏子,当然只有先低头。
  “难怪你号称是天下第一红娼啊!嘴里咬着眼里还不忘盯着,怎么?我赏的银两不够,你得急着再找一个恩客?”长孙宇治在柳啼莺面前,向来都是温文儒雅的,从未对柳啼莺说出这么刻薄的话。
  柳啼莺愣了一下,心酸的自我嘲解着,“恩客也不是小的能选的,谁不能睡我身旁?娼妓嘛!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您别气,今晚我是只服侍您,只央求您别玩得太过火了,明晚回‘怜园’,还有一票客人等着上呢!”
  柳啼莺向来也是乖顺温柔,除了偶尔在床笫间落泪抗拒外,从没让长孙宇治有过任何不满,今天纯粹是因为在之颜面前被伤了自尊,难得的说出讽刺的话,却让长孙宇治以为他跟柳之颜有特殊关系。
  长孙宇治站起来走向柳蹄莺,“是啊!你们一个是娼妓,一个是狗奴才,要睡……倒也相配!”
  柳啼莺的眼波闪烁一下,像是要哭却强自忍住,他还以为长孙宇治对他真是另眼相看,所以对他万般呵护,连入门都用轿子一路抬进来,想不到他跟别人都一样,还是瞧不起他。
  看柳啼莺的眼泪就要涌上来,长孙宇治马上后悔了,本想开口道歉,却听到柳啼莺回道:“爷说得好极了,小的就只配跟狗奴才睡,倒不知道今天是哪只狗奴才要跟小的睡?”
  “啪!”长孙宇治手中的扇子甩上柳啼莺的脸颊,“下贱!”
  柳啼莺终于忍不住捂着脸啜泣着,“……是下贱,谁不认为被逼为娼的我下贱?您以为我很喜欢过这种皮肉生涯吗?谁要我家不像太少爷家这么阔?连嫖客都比我高尚……呜……”
  他说着却数度哽咽得说不出话,只好停了一会才又再开口:“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之颜看得起我,我连对他笑一下都不行?我只是难堪,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解围,只能……只能用笑来掩饰……你当我真是个开了洞的枕头,只用来让你插就好,若能当真如此也罢,偏偏我还有喜怒哀乐,偏偏我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
  长孙宇治完全愣住了,在他心中,有的人生来就是娼,有的人生来就是奴才。像他,生来就是主子命,他没想过娼妓也会有思想,也会真心落下的眼泪,他以为柳啼莺只有在床上难受的时候才会哭的。
  “柳啼莺……你不要哭了,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打伤脸蛋?”
  长孙宇治搂着柳啼莺,用扇子勾起他的下巴,“糟糕!真打肿了!”鲜明的长条状红肿浮现在柳啼莺的脸颊上。
  柳啼莺惊慌的问道:“很肿?”
  “嗯……”长孙宇治难过的点点头。
  “惨了……”柳啼莺又哭了起来,“脸蛋留伤,我可有苦头好吃了,回去可是要被打个半死。”
  “打你?怎么可以呢?”长孙宇治惊讶的说,他每次让柳啼莺陪宿,都是一片昏黄,从未看清过他身上的疤痕。
  “为什么要打你?又不是你自己弄的伤。”
  柳啼莺还是梨花带泪的说:“哪管谁弄的,不能替他们赚进银子,我可惨了。”
  “银子?那我赏你的银子都进了谁那儿了?你没有自己留下了吗?我付过前帐的呀!”长孙宇治更惊讶了。
  柳啼莺摇头说:“我是买断的身,哪里能留私银?”
  “既然不能得到赏银,那你还替这些没良心的人卖身?”
  柳啼莺不可思议的看着长孙宇治,“大少?你当真怜惜吗?我……”
  他拉开前襟,露出伤痕累累的前胸,“不卖……就是这个结果,你不知道妓院都怎么逼人的,四肢绑着往死里打,又不真干脆打死人。”
  长孙宇治脸色铁青的看着柳啼莺一身伤,“怎么有这种事?”
  “这有什么好讶异的,不这么逼……谁会甘心卖了?我被开苞时,比二少爷还小个几岁呢!”
  长孙宇治突然搂紧了他,“我绝不让人再这样对你!”
  柳啼莺无奈的笑了笑,“爷,难不成你还替我赎身?还让我住进‘万象园’?”
  长孙宇治无话可答,他的身份可是长孙家的继承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把一个娼妓迎进家宅?他长孙府可是书香世家呀!
  柳啼莺死心的笑着,他早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了。
  要他身子的人都是最瞧不起他的,只有这样,才能显得被他身体迷惑的他们确实比较高尚。
  他也曾痴痴的交出真心,却连身带心给践踏到成了一滩烂泥,现在他相信这世上只有跟他是童年玩伴的柳之颜才会正眼看他。
  “大少爷……来吧!您招小的进府,不就是要共渡良宵吗?”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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