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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无痕一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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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将来和打算,我摇摇头。
何涛问:“没有打算还是不知道怎么办?”
我回答:“不知道。”
丁嘴快:“林林正在为工作的事和阿游冷战呢,阿游这几天都没来。”
我恼怒地瞪了丁一眼。丁的男友往她碗里夹菜,让她吃。何涛没说话。大家都沉默。
丁突然叫了一声,我们都看向她,她苦着脸说:“我把自己的舌头咬了。”大家都笑,气氛重又轻松起来。
饭吃到一半,阿游突然出现了。他穿了件大棉袄,敞着。他先是和何涛打了声招呼:“研究生回来了,欢迎欢迎。”两个男人握握手,阿游接着又和丁他们招呼一声,在我旁边坐下,搂着我的肩责备地说:“何涛回来,你也应该和我说一声。工作再忙,我也要为何涛接风。”
阿游来后,男人和男人们边聊国家大事边喝酒,丁和我只有作陪的份儿。最后大家尽欢而散。何涛和阿游都很有风度地握手告别。何涛说,他这次回来是找教授拿一份资料,明天一早就回去。
送何涛回他住的招待所,阿游拉着我的手和丁他们道别。丁邀请阿游到宿舍去坐,阿游拒绝了。在学校的操场边上,阿游绷着脸,不说话。我也不想张嘴,我知道我们的话题无非就是工作和去谁家的问题。僵了很长时间,阿游开口了:“这几天为什么不来?”
“怎么问我?你不为什么我要去?”我不服气。
阿游生气了:“如果我永远不来呢?你就不去我那儿?你是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工作那么忙,你不来关心我,反倒在这里和别人说说笑笑,你到底心里有没有我!”
我身上有些发冷,头开始一跳一跳地痛,就不耐烦地说:“如果你是来训斥我的,我已经听到了,我不想和你吵架,我们有事明天再说吧。”
阿游拦着不让我走。
我的头痛得厉害。阿游神情激动,他数落我一直忽略他,从不接受他的意见,说怀疑我从一开始就没真正接纳他,还问我到底要不要和他回家。
我冷得发抖,坚持不开口,呆立在冷风中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等不到我的回答,阿游这才发现我的异常。他摸摸我的头,连忙脱下棉袄给我穿上,又不住地搓我的手,拉着我往宿舍跑。我甩开他的手,昏沉沉往宿舍走。阿游追上来,紧紧搂住我的肩。
宿舍里没有人,阿游把我按进被子里,打来热水让我洗手洗脚,又跑出去买了感冒和退烧药片给我吃。折腾好后,阿游坐在我床边,握着我的手,叹着气注视着我,说:“林林,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我的烧第二天就退了,可阿游不让我起来,他向公司请了假,一整天地陪我,他泡水打饭,甚至洗脸洗手他都包办代替了,老五,说这么好的男人到哪里找。
我的病彻底好了,除了上课,阿游不允许我去任何地方。他每天都来报到,绝口不再提工作和回家的事。
爸爸写信催我,我没回信。
快放寒假了,我想和阿游一起到他家里一趟,我没有订回家的车票。在给家里打电话时,我把自己的决定告诉父母,妈妈坚决反对,警告我说如果我去他家的话,就不要回去见她。
我坚持和阿游一起回去,他兴奋极了。临行前几天,我陪阿游去买东西,他很高兴。阿游买东西很内行,只用一个上午,我们就买好了他想买的物品。市里人很多,我们挤出了一身汗。在一个饰品店的橱窗里,我看到一只非常可爱的沙皮狗,深棕色的毛,乌溜溜的眼睛,还有两只软软的大耳朵,我一下子就喜欢上它。沙皮狗的标价很高,阿游陪我和老板还价,老板不肯让步,我只好和阿游一起离开,我很懊丧。在路上,街的拐角处,一群人围作一堆,阿游拉着我挤进去,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怀抱一个孩子,她面前的纸上说孩子先天有心脏病,而家境困难,请好心人能帮助她。她的脚前有一个茶缸,里面零零星星地有几张角票。我拉拉阿游,他却拉着我往外走,我急了,掏出五元钱放在纸上,阿游瞪了我一眼。一路上,阿游说我无知,批评我乱发善心,他说我太善良了,会伤害自己。我一生气,丢下他一个人坐公交车回去。
宿舍里老二回来了,她坐在床上一言不发。我在床边坐下,拿出爸爸寄来的用人接收函发呆。有人敲门,我以为是阿游,没理会。门开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走进来,礼貌地向我点了下头,在老二对面坐了下来。从他对老二说的话中,我知道他是老二未来的公公。我无心管他们的事,开始收拾行李。忽然老二的声音大了起来,说:“你们有没有本事,不要跟我来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中年男人的脸黑了,他说了声“岂有此理”就站起来拂袖而去。老二呜呜地哭出来。
又是工作的事。我出门去阅览室。
回到宿舍天已是黑透了,我的床上放着一只沙皮狗,沙皮狗的额头上贴了个大大的卡通脸,写着“对不起”三个低头耷脑的字,是阿游。
老二已经恢复正常了,她在和老大发牢骚,我听到她说“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办法呢,不给我找个好工作我绝对是不会留下来的!”
姐姐发电报给我,说妈妈生病住院,让我速回。我没来得及和阿游商量,去车站订票,车票是放假后第一天的。
阿游听说我要回家,火了。他先是责备我出尔反尔,没有跟他商量就自作主张,接着就劝我跟他一起走,他说他已告诉父母我要去,他父母将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也向公司请好假,我却中途变卦,他无法向父母交待。我将姐姐的电报给他看,他才无话可说。
期末考完了,老大、老二都不回去,连丁也没回家,她说要和男友一起到南方的人才市场去找工作。我开始收拾行李。
阿游来了,他告诉我一个决定:和我一起回家。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我他和父母商量好了,他父母没有怪我,同意他和我一起回去看看,毕竟我以后回家的机会越来越少。我不忍心拒绝他,但我知道我绝不能带他回家。我对他说:不行。
阿游甩手而去。
第二天,阿游又来了。看得出他在克制自己。我很内疚,我不知怎样面对他。他帮我收拾行李,送我上火车,我们都不提不愉快的话题。
第十三章
    如果我是那只在高空盘旋的风筝,你就是系在我身上绳,你造就了我的美丽还是折断了我的翅膀?
回家后,妈妈已经出院在家卧床休息,姐姐说妈妈突发高血压,医生说如果再晚送半小时,就会引发脑淤血。姐姐还说,医生叮嘱他们,不能让妈妈累着,也不能受刺激。我非常自责,整整一个星期,我在床边照顾她,我们都不提工作,也不提阿游。
妈妈的病好了,我陪她在客厅里看电视。电话铃响起,我去接,是阿游。我告诉他以后不再打来,之后把电话挂掉,妈妈盯着我看。
寒假要结束时,阿游来了。我不知道他是怎样一路坐过来的,他的样子很憔悴。妈妈礼貌地接待了他,对我们的事,她没有表态。父亲单位的人借故来做客,人人盯着他看,爸爸的脸色很凝重。阿游没有住在我家,姐姐把他安排到招待所里,妈妈不允许我出门。阿游每天早晨来报到,在我家里枯坐一天,晚上回招待所睡觉,我陪他坐着,劝他先回去,他固执地不肯。第二天晚上,爸爸把阿游请到客厅,我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阿游出来的时候脸色苍白,他阴郁地看了我一眼,回住处去了。然后,阿游走了。
父母给我请假,说是我要在家乡实习,学校同意了。一个多月,我呆在家里陪妈妈,妈妈每天都变着法儿做菜,我和姐姐每天晚上陪妈妈打三个人的扑克,其乐融融。阿游自从走后没有任何消息,我知道,我们完了。
“实习”结束,我背着妈妈的超级“爱心”回学校。丁一看到我就跳起来,她说阿游要走了,离职手续已经办好,还说她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对方都说打错了。她问我和阿游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游为什么会突然回去。我没有办法回答。
我去看阿游。他的房间很乱,墙上的墙纸掉了一条条的,所有的照片都不见了,他的得意之作也扔在地上,桌子上堆了许多东西,一摊摊的颜料把地面染得五颜六色。地上有三个大行李箱。阿游的头发很长,油腻腻的垂在眼睛上。我们面对面站着,我的心里不住翻腾,眼泪涌上来。阿游走过来为我拭泪,他说:“跟我走吧,你不会后悔的。”
我不能回答。
阿游牵我坐在床上,他半跪在我面前,捧住我的脸,说:“你知道你爸爸跟我说了些什么?”
我摇头。
他又说:“不管他给我说些什么,你都会听他们的,对不对?”
我点头。
阿游叹一口气:“你的选择不光伤害了你,也伤害了我。”
我对他说:“对不起。”
阿游看着我:“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太相信自己。从一开始我就知道爱上你是在冒险,你是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的女孩,你把自己包藏得很深。可是对你爱的人,你又太善良,善良到你不惜伤害你自己。你不爱我。这么长时间,你都只是习惯和我在一起,我不去找你,你不会主动来找我,和你在一起那么久,我也只能拉拉你的手。爱你,其实很累。我原以为我可以抓住你,现在,我失败了。”
我眼泪纷飞,阿游的手伸出来,在我眼前又停住,撤回去。
阿游走了,我执意去车站送他。上火车前,他叹一口气,拉过我,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被阿游搂得喘不过气。良久,阿游又猛地推开我。他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大信封,说:“送给你吧。”
火车上的阿游站在两张座位中间,他俯着身体,头伸在车窗的外面,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我强忍着泪水,努力把阿游的脸印在脑海里。火车启动的瞬间,我的泪涌出来,阿游凌空伸手递给我一张纸巾。我的泪更加汹涌。我看到阿游也流泪了。我追着火车跑,一直叫:“阿游,阿游……”老二和丁抱住我。
回到宿舍,大家都不出去。我把自己关在蚊帐里,抱着沙皮狗,拿出阿游的信封。信封里是一本日记,外面有两张纸,一张是爸爸寄给我的接收函,另一张是阿游的信:
“林林:
这是我帮你收拾行李时在你床上看到的,我自私地将它拿走了,希望现在还给你还来得及。
其实我们第一次为你的毕业问题争执时,我已经隐约地看到我们的结果了。只是我还想凭自己的能力去争取。看到这封接收函,就知道是我该放手的时候。
林林,我知道那段时间你也很痛苦,如果我能理智点,我想我们最后的相处应该是会非常美妙的。可惜我破坏了它,现在我真的很后悔。
林林,但愿时间会弥补我给你带来的伤痛,至于我,你放心,我比你坚强。
将来回忆时请不要责怪我介入你的生活,我会永远在远方为你祝福。
那个本子是你回家时我给你写的信,如果想我,就看看。也许不要看。随你处理吧。
最后,我想告诉你,认识你,是在美丽的时间、美丽的地点发生的一件美丽的错误。如果时间能够掉转,我依然会选择和你相遇相知。
阿游”
我没有去翻日记。
阿游走了。我原想用最美的笑容送他的,但没能做到。阿游抽走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今后我不会再遇到这样一个爱我至深的男人。
最后的两个多月是一段疯狂的日子,由于都是选修课,班里的同学很少能集中见面,而逃课的同学也越来越多。每个晚上,老大都会和对面宿舍的女孩一起出动跳舞,老二可能是和男友家里和解了,宿舍里基本看不到她。偶尔出现在宿舍里是因为和男友吵架。结果她的男友为此又再次上演肥皂剧,不过打碎玻璃窗爬进宿舍的举动未再发生过,借酒觉悟告白的事情倒是时有发生。老五说,那个男孩一定是爱惨了老二,并说,在爱情中,请投入的感情深,谁注定是弱者。丁和男友因为毕业后的去向问题,也一波多折、分分合合地闹了几次。丁每次伤心的时候,我都会陪她去买酒,然后我们拿着酒瓶往嘴里灌。而其余大部分时间我都是捧着书躺在床上,偶尔周末和老五看看电影。她们说我孤单,我没觉得。
很快就到六月,学校里又弥漫着离别的伤感。走之前,宿舍里聚了一下。很久不见的老二也到了。我们在“吉人”吃了顿饭,除了丁,我们都喝醉了。回宿舍的路上,老二又哭又笑,丁照顾她。老大则和我不停嘻嘻笑,相互搀扶着回到宿舍。夜里我睡不着,爬起来又凉水冲澡,后来又把酒全吐了。
分手的那一天终于来了,班级里举行了最后一次聚会。老大和一个男生主持。他们很会煽情。把聚会搞得象生死离别会。那天好多女生都哭了,我也是。最后,我们宿舍的女生哭着唱了那首《毕业歌》,我哽咽得几乎没能把歌唱完。丁在我的毕业留言册上写道:你是水做的女孩,我多想送你一把伞,让你听听雨的声音。
毕业后,丁和男友去海南,老大留校,老二进市里公司,我和老五回家做老师。临行前,一个腼腆的男生来接老五。老五说,是她的青梅竹马。我们睁圆眼睛,老五一脸得意地摆手:“要找我算帐,梦里吧。”
走前,我给何涛写过封信,告诉他我的去向,他没有回信。就在我回家的那天,收到他特快寄来的一本诗集,扉页上写着“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而阿游,没有出现过。
中部 第十四章
    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弥补内心的伤痛。
回家的日子比较清闲,我每天都陪妈妈去菜市场买菜,下午睡睡觉或者陪妈妈打牌。偶尔妈妈会拉我去老乡家串门,姐姐和姐夫的同事也时不时地到家里作客。妈妈叫我作客,我没有意见,到老乡家我会乖乖地坐在妈妈旁边微笑着听他们聊天,家里来客人时我也会主动出来打招呼,之后或者帮妈妈做事,或者坐在自己房间看书。
认识我父母的人都夸他们养了两个乖女儿。而妈妈看我的眼光却越来越忧郁,我陪她看电视的时候,她会突然叹口气。一天,她问我:“林林,你不想找对象吗?”
我搂住她的肩膀:“这么快想赶我走啊?我还没在你们身边呆够呢。”
妈妈马上拍拍我的手,说:“你谈恋爱就不陪我们啊?现在谈一个,两年后结婚,不正合适嘛。再说,等你年纪大上去,好的都被别人挑走了,到时候你怎么办?我这么好的女儿,到时候别成了过期商品了。”
我把头靠在妈妈肩上:“我是真空包装的,保质期比较长,你们别操心了。”
妈妈很长时间不说话,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我听到她问:“林林,你怪爸妈吗?”
我摇摇头:“你们不舍得我嘛,我怎么会怪你们呢?”
妈妈不再说话。
晚上,姐姐吃完饭后,跟我进厨房间,一边帮我洗碗,一边问:“妈今天怎么了?我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是因为我吗?我停了一下,说:“不知道。”
姐姐有些困惑,说:“这老太,是不是想到什么事了?”
过一会,姐姐问我:“回来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出去玩玩?”
真奇怪,他们不是一直都带我出去的吗?我看着姐姐:“我天天不是都被你们安排得满满的。”
姐姐笑笑:“我说的是和男孩子出去。你最近看了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中意的?有还可以的,和他们出去看看电影,玩玩什么的,考查一下。”
我放下抹布,认真地问姐姐:“姐,你说实话,你和姐夫幸福吗?”
姐姐愣了一下,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不给姐姐回避的机会:“你别问为什么,回答我就行了。”
姐姐想了下,平静地回答:“林林,别太天真了,人生不会总那么一帆风顺。”
姐姐的答案并不是我想要的。我不再作声。姐姐问我:“回来这么长时间,你开心吗?”
我开心吗?我不知道,不过我很平静。这段日子,我没有忧愁,也没有悲伤,更没有起伏不定的感情。真的,我很平静。
我笑着对姐姐说:“开心。”
姐姐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迟疑地说:“要不要找个男朋友?你也不小了,又不想考研究生,趁着有空,先处一个试试?”
我笑笑:“感情的事,顺其自然吧。另外,我可不想被人当商品一样称斤论两的。况且我眼光很高,要找,也要找一个学历比我高的人,一般人,我才看不上呢。”
姐姐叹了口气:“算了,随你吧。上次来我们家的那个男孩,你们还有联络吗?”
我认真地整理碗筷:“早没有了。他是一个过客。”
“过客?”姐姐不懂。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过客”这一个词。
我不再说话,姐姐也沉默地整理碗柜。一切都归纳得整整齐齐后,我对姐姐说:“其实,我觉得做一个单身贵族挺好的。”
姐姐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我:“你对那个男孩子感情那么深吗?你是不是怪爸妈?其实爸妈对你的事情干涉得不算多,他们只是不舍得你被别人带去那么远。林林,别恨他们。”
我还是微笑:“你想哪去了?我没有怪过爸妈。我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平静的日子很好,很清闲、自在。”
姐姐不和我争论,她只是说:“你不可能会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的。”
之后,我们都不说什么。
回到客厅,妈妈两只眼睛在我和姐姐之间转来转去。我和姐姐都笑了。妈妈很开心。
那晚,我早早地睡觉了,姐姐和妈妈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我躺在床上,满脑子是“过客”这个词。阿游在我的生命中,真的仅仅是过客吗?是不是真的就是阿游说的,我对他只有习惯和依赖呢?这就是阿游最终放手的原因吗?如果是这样,我和阿游之间,他受的伤害比我深吧?回家以来,我第一次流泪了。
夜里,我依稀看到阿游忧伤的目光,也听到他的叹息。我伸手想拉他,可手像被捆住一样无法动弹。我叫他:“阿游,原谅我,原谅我。”他却走了。我急起来,哭喊他:“阿游,别走……”
和姐姐谈过之后很长时间,妈妈不再要求我陪她看望朋友,姐姐的同事也来得稀了,渐至没有。我耳根清静许多,正巧学校开课通知来了,我领好教材,在家认真备课。
我所任教的学校是市里两所中学中比较好的一所,离我家比较远,骑自行车要一个多小时,学校给我分配一间宿舍,我基本上每周回家一次。
学校分初中和高中两个部分,我担任初一两个班的语文教学任务。初一的孩子很调皮,上课也相当活跃,但只要课上得生动,下课又能和他们融合在一起,还是能收得住他们的。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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