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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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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蕾梨花带雨地喊着:“我的身子已经给了二少爷了!我是属于他的!”
叶启圣气得浑身颤抖,眼里全是狂怒。尽管他已经知道实情,但听着她亲口说出来,还是让他怒火中烧。
云蕾趁他没动作,飞快地推开他,狂奔出门外。她跑到屋外的时候,差点撞上一名前来打扫的女佣。
女佣见她秀发凌乱还满脸泪痕,很是诧异。云蕾狠狠擦了擦眼泪,快步走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阴谋诡计

叶继兴上身赤裸地坐在床边,一旁的杜雨晴正伺候着他穿上衣服。他满意地看着她为自己系上扣子,又帮他把领子整理好。
叶继兴捏着她软若无骨的柔荑,不舍地说:“雨晴啊,以后别接其他客人了,跟着我就好了。”
杜雨晴娇媚一笑,道:“叶老爷,您这话得跟老板娘说,我怎么做得了主啊?”
“我早就跟她打过招呼了。”叶继兴一哼:“我说了要给你赎身的,是你这小妖精一直不答应嫁给我。”
杜雨晴在他胸前画着圈儿,撒娇地说:“我听说叶老爷家里的夫人厉害得很,我哪敢嫁过去呀?”
“嘿!你可是我的心头宝,谁敢拿你怎么样?”叶继兴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杜雨晴笑而不语。
叶继兴对门外的家丁喊道:“阿财!把盒子拿进来!”
“是……”阿财随即开门进了房间,他来到他们面前,双手呈上一个墨绿色的长形锦盒。
叶继兴把盒子打开给杜雨晴看,里面安放着两只浓绿色纯的翡翠镯子,绿得发亮流油,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叶继兴拿起一只手镯,套进了杜雨晴手腕里。“来,这是老爷赏你的。”
“谢谢叶老爷……”杜雨晴平淡地道谢,尽管是收到了这般贵重的礼物,她却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喜表情来。
看来她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势利女子,叶继兴心中对她的喜爱又加深了一层。
“你喜欢吗?”叶继兴把另一只镯子也给她戴好。
“如此漂亮的镯子,雨晴岂会不喜欢呢?”杜雨晴嫣然一笑。
叶继兴宠爱地摸摸她的脸,穿戴整齐后,便离开了房间。他们一路往楼下走去,杜雨晴的丫鬟飘红正往楼上走,遇见叶继兴后问候了一下。
那阿财忍不住问叶继兴:“老爷,您刚才给杜姑娘的镯子,是二夫人的遗物吧……”
“那又怎样?”叶继兴反问。
“二少爷要是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阿财谨慎地问。
“我爱给谁就给谁,那小子连老子都要管了吗?”叶继兴无情地说:“哼!人都死了,留着那么名贵的手镯又有何用?”
他们说着说着,也就走远了。飘红回到杜雨晴的房间,将在楼梯那儿听到的话告诉了她。杜雨晴坐在桌前,听完后,她神色淡然地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下,放回盒子内。
“下次若是叶二少爷来了,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她叮嘱。
“是,杜姑娘。”

晚上,夜风吹动着屋檐下的灯笼,繁茂的枝叶沙沙作响。叶启圣坐在庭院的凉亭内,独自喝着酒,他望着繁星点点的天空,胸口郁闷难消。
他对云蕾一往情深,偏偏她喜欢叶启轩。自己从小就样样不如弟弟,相貌比不上,才学比不上,而今连抢女人都抢不过他!教他如何不窝火?
叶启圣又喝了好几杯,此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他侧头望了望,见是寇兰卿与两名丫鬟朝这边走来。
他视若无睹地继续喝酒,寇兰卿摇着绘满红梅的绢布扇子,姿态婀娜地走到他旁边坐下。
“哎呀,咱们大少爷怎么了?这么晚了,还在这儿喝闷酒,也不回房间陪陪娇妻。”她媚笑着说道。
叶启圣对这个心思狡猾的三娘并不欢喜,他没搭理她,只顾自己倒酒喝。
“一个人喝多无聊啊,来,我陪你喝两杯。”寇兰卿径自拿起一个酒杯。
“三娘,我想自己静一静。”叶启圣下逐客令。
寇兰卿没被他的冷漠吓退,她给自己斟满酒,主动跟他碰了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别这么冷淡,我来找你是想帮你的。”
叶启圣皱眉,低声哼了哼,似乎不以为然。寇兰卿笑道:“你不相信?我是真的想帮你……”
叶启圣没吱声,寇兰卿又道:“你喜欢那个漂亮的小丫头是吧?”
他一怔,随后警戒地看向她,寇兰卿知道他上钩了,她帮他把酒杯倒满,继续说:“可是呢……小丫头似乎不领情,跑去喜欢另一个不争气的小子了。”
叶启圣眯着眼,防备地说:“你还知道不少事嘛……”
“这种事,只要稍微注意一下,有什么难发现的?”寇兰卿咯咯一笑,她话锋一转,又道:“那小子,今天能抢了你的女人,将来,说不定能把你的家业也抢走。”
叶启圣声音一沉:“你什么意思?”
“大少爷,你那么聪明,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寇兰卿挑拨地说:“你作为叶家的长子嫡孙,理应是将来的家主,可是而今,老爷子却想把家业交给那个小毛头。我听说之后,实在是替你不值,你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狂妄的小子了?老爷子也真是偏心。”
“父亲没说让启轩继承家业。”叶启圣冷冷地道,内心却开始动摇。
“只是现在没对外说而已,但早就有此意向了,我可是亲耳听到的……”寇兰卿进一步说道:“若你再坐以待毙,不久之后,那小子就会当上家主,到时候,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云蕾姑娘投入他的怀抱里了。”
叶启圣一想起云蕾说她已经是叶启轩的人了,不由得心头火起。寇兰卿见他眼冒怒焰,继续加油添醋地说:
“你跟他毕竟只是异母兄弟,若是他当家了,势必要铲除你的,他连你心爱的女人都能抢走,你以为那小子会顾念什么兄弟情谊吗?你把他当自家兄弟,他却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
叶启圣又想起之前去打马球受到的耻辱,登时再也坐不住了。他咚地把酒杯放下,怒火难平。
如果寇兰卿说的是真的,父亲想让叶启轩当继承人,那么他确实不能再坐着等死了!但他还是没有忘记寇兰卿的别有用心,叶启圣寒声问道: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只是想告诉你,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应该好好合作才对……”寇兰卿唇边泛起阴险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山雨欲来

百花集的大厅内——
叶启轩正与几名朋友喝着酒,一名小二走了过来,恭敬地对他说:“叶二少爷,有位客人有要事找您,想麻烦您过去一下。”
叶启轩爱理不理地瞟了瞟,同桌的人道:“哪位客人啊?我们叶二少是他想请就能请的吗?”
“是啊,让他自己过来!”其余的人狗腿地附和着。
叶启轩端起酒,也是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小二没办法,只好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包裹着东西手帕,双手呈给叶启轩。
“叶二少爷,她说您看了这个就会明白了。”
叶启轩表情淡漠地接过去,他打开一看,脸色一变——手帕里包着的,竟是他母亲的传家宝,那个碧绿发亮的翡翠手镯。
他倏地站起来,冷声问:“他在哪里?”
“请随我来。”小二忙领着他往二楼走去,飘红早已在楼梯口等候。小二将叶启轩带到后就退下了,飘红继续带着他往里面走。
穿过数道拱门,最后,进入了杜雨晴的房间里。
杜雨晴穿着青衣黑裙,脸上是精致艳丽的妆容。她正坐在八仙桌旁,面前摆着一个打开的锦盒,里头放着另一只翡翠镯子。叶启轩站在桌旁,神色冷凝。
杜雨晴站起来,双手拿起锦盒,交还给他。
“二少爷,这是您母亲的遗物吧?”
叶启轩接过锦盒,眼内闪着寒冰样的怒火,他语气低沉地问:“你从哪里得来的?”
“是叶老爷给我的……”杜雨晴小心地注意着他的神情,轻道:“我得知是二少爷母亲的遗物,深知不能收下,所以想归还给您……”
怒气在叶启轩胸前堆积,母亲去世还不满两年,父亲竟然就将她最重要的传家宝打赏给妓女!这是将来要传给叶启轩妻子的物品!是母亲唯一的遗物!
母亲生前被父亲这般抛弃,这般忽视,对他的爱却是至死不渝的。而今,父亲不但对母亲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居然还要将她最珍视的物品随意送人!
这就是他叶继兴对待亡妻的感情!母亲在他心目中到底算什么?比对一个妓女还不如吗?他居然绝情无义到这种地步!叶启轩此刻对父亲只有漫天的痛恨。
杜雨晴感觉到他非常愤怒,一时也不敢说话。良久之后,叶启轩终于缓声开口了:
“你不是那么好心,打算白白还给我吧?”
杜雨晴羞涩地垂下头,她缓步走到他面前,轻轻投入他怀中。叶启轩一动不动,剑眉轻扬。
“我只是……想见见你……”杜雨晴柔声说着,红唇贴在他敞开的领口处。
如此明显的暗示,叶启轩岂会不懂?他一言不发,将锦盒放回桌面上。杜雨晴知道他接受了,双手随即环上他宽阔的肩膀。叶启轩把她横抱起来,阔步走向屏风后面的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两大排喜庆的鞭炮在叶家大门前燃着,炸出无数喜庆的红纸片。八名壮汉扛着大红喜轿,进入屋内。
不少乡民围在门外看热闹,不时交头接耳地谈论着:
“叶家又办喜事了?是二儿子娶媳妇儿吗?”
“不是,是叶老爷子娶妾了。”一名知道内情的老妇说道。
“娶妾还那么隆重啊?”
“是啊,听说还是个青楼女子呢……”老妇有点不屑地说。
“这叶老爷子也真是讲排场。”
“人有的是钱,你管得了那么多?”
大伙讲着讲着,也就散了。
叶家内院里,柱子和屋檐下挂上了红灯笼和红绸,院子里摆放了六桌酒席。因为娶的是偏房,只有族内的亲朋受邀。
叶继兴领着身着大红喜服的杜雨晴一桌一桌地去敬酒,看他满脸红光神采飞扬的模样,就知道他对新娶的妾士相当满意。
主桌上的寇兰卿脸上笑容满面地招呼着宾客,看向杜雨晴的眼神里却不时流露出嫉恨的光芒。寇兰卿生怀二女儿的时候,因为伺候不了叶继兴,他就开始在外寻花问柳,这杜雨晴就是那时跟他勾搭上的。
叶启轩与往日一样,神色冷漠,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热闹的宴会结束后,杜雨晴回到房间里,她梳洗完毕后,便坐在床上等待。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开门声。
叶继兴进了屋,他没有直接去房间,而是在外头的茶厅里,从抽屉拿出一些药丸,和着茶水服下了。
杜雨晴站在茶房外面看了看,见他朝房间来了,随即又坐回床上。

叶启轩正牵着马往门外走,被迎面而来的叶启圣喊住了:
“启轩,上哪儿去啊?”
“去骑马。”叶启轩言简意赅。
“先别去了,我闲着没事,陪我喝两杯吧?”叶启圣举起手里洋酒道:“这是我新搞来的,说是什么意大利的酒?听说很值得一试。”
兄长如此热情邀约,叶启轩不好拒绝,于是把马儿交给一旁的下人,与叶启圣到院子里喝酒去了。
傍晚——
叶继兴正在书房里签署文件,写完后需要盖章,他在抽屉里找了半晌都没找到印章,于是对门外的贴身仆役喊道:“阿财!我的印章放哪去了?”
阿财连忙跑进来,帮着他找,叶继兴不耐烦地絮絮念着:“快点找出来!这文书马上就得送下去的!”
阿财也急得满头汗,道:“老爷,今天一早还看见的……”
“我也看见啊!不就放在抽屉里吗?”叶继兴越发焦虑:“谁碰过我的东西了?”
“老爷,我找打扫的人问问。”阿财又跑去找人,一连喊了五六个人来,满屋子翻箱倒柜地找,硬是没找到那枚至关重要的玉石印章。
叶继兴忍不住发火了:“再找不到就得坏大事了!镖局那边晚上就得出发!没我的印章他们怎么交差!”
阿财不禁问道:“老爷……难不成遭贼了?”
“贼?”叶继兴两眼怒瞪:“哪个胆大包天的贼敢进我的屋?!”
前来帮忙找印章的老管家轻飘飘地来了句:“莫非是内贼……”
叶继兴一听,顿时怒火冲天,他厉声喊道:“把全屋的人都喊来!”
一刻钟后,家里的主子、下人全被集中到大厅里,大部分人不明就里,面面相觑,几个做主子的也反应不一。寇兰卿若无其事地叠腿坐着,悠闲地把玩着自己的指甲,完全是置身事外;寇兰卿的两个女儿,一个三岁,一个才刚满一岁,由保姆和乳娘抱着站在人堆里;杜雨晴有点微微的无措,一举一动都相当谨小慎微;叶启圣脸色暗沉,他的妻子王秀莹也是面露不解,寻求依傍似的紧紧挨在他身旁;叶启轩则是满脸漠然,意兴阑珊。
叶继兴坐在首座上,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公文,他用审视的锐利眸光扫视着所有人。
阿财领着几个下人逐个房间搜寻,大约半个时辰后,阿财狂奔而来,手里正捧着那印章。
“老爷!找到了!找到了!”他惊喜地喊着。
叶继兴立即接过,把印章盖在文书上,随后命人将之送走。末了,他拿起那枚半个手掌大的印章,寒着声音问:
“在哪儿找到的?”
阿财迟疑起来,不敢说话,叶继兴怒目一瞪,问道:“快说!哪儿找到的?”
阿财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在他的逼视下,嗫嚅道:“是……在……在二少爷房间找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栽赃嫁祸

叶启轩俊目一睐,薄唇抿紧了。叶继兴一听,暴怒地跳起来。
“你说真的?!”
阿财惶恐地点头,杜雨晴不敢置信地看向叶启轩,寇兰卿继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叶启圣则低头不语。
叶继兴以恐怖的眸光瞪着叶启轩,后者不以为忤地站了起来。
“你有什么解释?”叶继兴的口气仿佛要将万物冻结。
“我不需要解释。”叶启轩斩钉截铁地回答,事情发展到此,他已看出端倪来。不就是寇兰卿故技重施,将陷害他母亲的手段用到了自己身上了吗?这种卑劣低级的行径,不足以勾起他的恐惧。
“好啊……”叶继兴咬牙切齿地说:“这就是你的答案?”
“如此明显的栽赃嫁祸,有什么好解释的?”叶启轩以讥讽的口吻道,目光在寇兰卿身上扫过,后者随即别过脸去。
“你说嫁祸?证据呢?”叶继兴显然不接受。
“如果是我拿的,我会那么傻,放在房间里等着你们去找?”叶启轩冷笑。
“说不定你就是那么傻!”叶继兴怒道:“你说不是你拿的!谁能作证?!”
“我今天一整天都没离开过自己屋里!”叶启轩申辩道。
“是吗?谁能给你证明?!”父子俩对峙起来。
叶启轩指着叶启圣道:“大哥能给我证明!我白天的时候跟他在院子里喝酒!喝完我就回房间睡下了!”
叶继兴看向大儿子,冷声问:“是这样吗?”
屋内一片静谧,众人屏息凝神,都等着他的回答。叶启圣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他顿了顿,轻道:“没有……我没跟启轩喝酒……”
出于意料的话语,仿佛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块巨石,叶启轩脑袋里陡然哗啦一声,掀起了冲天巨浪。
头脑一片空白,震惊很快就过去,心潭里渐渐恢复安宁,无波的水面,似乎落下了一颗冰种,逐寸逐寸冻结起来。叶启轩仿佛明白了什么,以无比蔑视和讥讽的眼神看着叶启圣和寇兰卿——他们一个心虚地别开眼,一个故作淡定地翻着白眼。
“哈哈……是这样啊……”叶启轩怒极反笑,他用寒冰般的口吻道:“原来是这样……”
自己唯一信任的亲人,从小一起长大的同父异母的兄长,竟与迫害他母亲的女人联手对付自己了!所有的兄弟情,所有的信任,都化为乌有!他的心好像被刀剜过般,几乎能淌出血来。
叶继兴脸色铁青地问:“现在你还有什么解释?!”
“解释什么?”叶启轩反问,他笑得无比冷酷:“有人联合起来陷害我,还让我解释什么?”
“那你倒是说说看,谁会那么坏心眼陷害你?”
“这屋里,谁视我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你会不知道吗?”叶启轩连“您”都不说。
“我还真是不知道!”叶继兴怒吼。
父子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满屋子的人全都噤若寒蝉。
叶启轩想起过去的种种,对父亲的愤恨不断攀升。他不相信老奸巨猾的叶继兴会看不出寇兰卿和叶启圣的把戏,不过这两人,一个是把他迷得晕头转向的宠妾,一个是唯他马首是瞻的乖儿子。现在他们联手对付自己这个天天与叶继兴作对的“不肖子”,叶继兴肯主持公道才怪!怕是要藉此机会教训自己一顿罢了!
然而,叶启轩是绝不甘心接受他的教训的!这个对他母亲绝情无义的男人,他不配教训自己!
他的声音越发冰冷:“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天天把春药当饭吃,难怪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
此话一出,彻底点爆了叶继兴胸前的炸药,他怒不可歇,狠力出手——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叶启轩俊美的脸上。
杜雨晴与仆人堆里的云蕾、黎叔,全都瞠目结舌。
“你这忤逆子!!”叶继兴怒火冲天,叶启轩缓缓扭过头来,半边脸颊迅速红肿,他的表情丝毫没变。叶继兴怒喝:“给我跪下!!”
叶启轩如石像一般站着不动,叶继兴对家丁吆喝:“让他跪下!”
几名身强力壮的家丁扑过去,扭住叶启轩的双臂使劲把他往下压,奈何他力气巨大,就是顶住不跪下去。叶启轩牙关咬紧,以倔强的目光死瞪着叶继兴。
“跪下!”叶继兴暴跳如雷,叶启轩依旧不为所动,他觉得老脸挂不住,对家丁喝道:“后腿!”
家丁在他的授意下,几个人同时踢向叶启轩的后小腿,终于迫使他跪了下去。
“你认不认错?!”叶继兴居高临下地问。
“我没错!”叶启轩执拗地高声反驳。
“好啊!”叶继兴暴怒地点着头:“还嘴硬是吧?”
他也明白印章不是叶启轩拿的,但对方当着那么多人面前挑衅他,叫他颜面无存,不狠狠教训他一顿,自己作为家主,日后威严何在?
叶继兴对阿财喝:“鞭子!把鞭子拿来!”
阿财急匆匆地跑去拿,在场所有关心叶启轩的人都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你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叶继兴给他台阶下。
叶启轩大笑:“哈哈……笑话!把自己妻子逼死的人不认错!反倒让受冤枉的人来认错?!”
“你!”叶继兴的怒火再度被点燃,他两眼喷火,刚好阿财把皮鞭取来了,叶继兴一把抓过。
家丁们慌忙将叶启轩摁在桌面上,寇兰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叶启圣始终低着头。杜雨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奈何一点招儿也没有。
叶继兴扬起鞭子,咻!一阵破空之声,第一道皮鞭狠狠抽打在叶启轩背上,他只感觉一阵滚烫的刺痛,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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