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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寻真-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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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府路上,两父子一言不发的走着,这时不知走到哪里,耳边都是些年轻女子的嚷嚷声。

    霍廷恩抬头一望,但见‘春芳阁’三个大字,便知这是个青楼,目光一眯,望向二楼,霍廷恩心脏蓦然一紧,那位靠着栏杆的姑娘,眉宇间神似他魂牵梦绕的小种,那一抹忧愁更是像极。

    “君子非礼勿视。”霍元甲面上不悦。

    “爹,孩儿知错了。”霍廷恩连低头,心中却记下。

    是夜,霍廷恩溜出霍家,径直来到春芳阁,老鸨一眼辨认出,热情迎上。“霍公子,快请雅间上座。”

    虽是第一次逛青楼,霍廷恩并无不适,淡淡上了二楼。“白日见阁内有一姑娘……”便说起白日所见的女子。

    老鸨眼前一亮,知道霍廷恩目光独到,那女子自从进了春芳阁,中性的面孔是她春芳阁一块大招牌。

    便将人叫来,霍廷恩一见情不自禁,上前拉住那女子的手,老鸨朝她使了个眼色,自己便退了出去。

    霍廷恩眼中深情款款。“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屈身于青楼。”

    那姑娘故作羞涩道:“小女子真名季如霜,自小由老父含辛茹苦养大,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老父触怒了洋大人,身受性命之灾,小女子无依无靠,老父尸骨未寒,无奈卖身葬父。”

    霍廷恩闻之,心中怜惜之意大起,便与其落座,不时轻声安慰,季如霜亦是戚戚回应。

    很快两人搂成一团,霍廷恩心中却并无杂念,不觉过去两个时辰,霍廷恩收拾准备回府,季如霜面容娇媚。“霍公子,长夜漫漫,不如陪小女子一晚?”说罢贴身而上。

    霍廷恩眼含柔情。“家父管教甚严,明日再来看你。”自从后门走了。

    霍廷恩即走,老鸨推开门。“女儿啊,霍公子可有恩情留下?”这是要问银子呢。

    季如霜摇头。“妈妈,刚才不经意间摸霍公子口袋,并未发现银子,女儿本想留他过夜细细翻找,可霍公子允自走了。”

    老鸨先是微微皱眉,旋即释然。“先给他记着,反正霍家家大业大,霍师傅也是要脸面的师傅。”

    白玩半夜,霍廷恩回到霍府,躺在床上痴笑出声,与季如霜一幕幕,霍廷恩想象成小种陪在身边,这让他十分满足,良久,回过味来,霍廷恩已是打定主意明日还会再去。

    不觉过去几日,霍廷恩夜夜出府,导致白日没太大精神,霍元甲见此,却不多疑,盖因霍廷恩白日十分听话。

    随着和霍廷恩接触,季如霜心中涌出些异样的情愫,这位霍公子每夜来寻他,却不像寻常公子哥,贪慕她的身体,霍廷恩从未开口要她的身子,反而体贴至极,不时为她带来礼物。

    这夜,两人分离时,老鸨拦住霍廷恩。“霍公子,您来春芳阁也有段时日,需知这里并非白吃白喝的地方。”

    霍廷恩目光一冷。“我霍家家资,难道还上不起区区春芳阁?”老鸨自是称哪里,但要钱的面孔毕露。

第190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 
季如霜不知为何,为霍廷恩说起话。“妈妈,霍公子哪里会付不起钱呢?”

    老鸨怪异的望了眼季如霜,还未开口,霍廷恩冷冷甩下一句。“照顾好如霜,三日过后,分毫不少。”

    霍廷恩一走,老鸨数落起季如霜。“女儿啊,你在痴心妄想些什么?霍公子是大户人家的独子,你呀,好好服侍他,从他身上多榨出点油水就够了。”

    季如霜道:“如霜不会忘记孝敬妈妈。”老鸨这才闭嘴。

    霍廷恩回府,思考如何弄到银子,必须避开霍元甲李西来等人,不然他们若是知道自己去春芳阁,可想而知自己的下场,思忖间,想起之前霍元甲农劲荪商谈时的话语。

    那日霍元甲让他出去,霍廷恩却在外偷听,如此一来,霍廷恩心中有所计较,便唤来来福。

    来福还不知霍廷恩大半夜喊自己所谓何事,便来到门外。“少爷。”霍廷恩开门请进。“来福叔。”

    来福道。“少爷唤老仆来,不知有什么事?”霍廷恩道:“来福叔,我只问一句,霍家的公子是谁?”

    来福一愣。“那自然是少爷。”霍廷恩道:“不是陈少爷,或是李少爷?”

    来福道:“怎么会是陈公子和李公子,他们毕竟是外人,少爷才是老爷的亲生儿子。”

    霍廷恩心中一喜。“那好,我身为霍家少爷,有事想拜托来福叔。”

    来福并未一口揽下,而是踟蹰道。“少爷请说。”霍廷恩上前,说出将棉花复又卖给太极门一事。

    来福听完神色微变,霍廷恩道。“来福叔,我想应该不止农叔叔和他们会面,霍家的生意,您也多有帮扶。”

    来福道:“少爷说得没错,但老爷已经说过,况且先前不卖,现在又主动找上,恐怕惹人猜疑。”

    霍廷恩道:“只要事情隐秘,没有人会发现。”来福还在考虑。

    霍廷恩道:“来福叔,我可是霍家的少爷,霍家大大小小迟早要交到我手上。”

    来福道:“依少爷吩咐。”

    事情如霍廷恩所料,他忍住两天没去春芳阁,第三天,来福便把银子交到他手上。

    霍廷恩自认自己所想天衣无缝,拿了银子便去了春芳阁,苦等霍廷恩三日的季如霜,眼里满是喜色。

    用银子让老鸨闭了嘴,霍廷恩见季如霜额角有一块青肿,便道:“如霜,怎么受伤了?”

    季如霜道:“妾身不甚磕伤的。”眼中却有些哀色,霍廷恩道:“跟我还不能说实话吗?”

    季如霜啜泣出声。“是王府的郑涂林郑将军,妾身不愿服侍他,他便对妾身……”季如霜呜咽哭泣。

    王府?霍廷恩瞬息想到镇亲王,牵起季如霜手掌,霍廷恩拉开衣袖,手臂上青肿不少,显是郑涂林虐待所致。

    霍廷恩心中暗恨。“别待在这里了,我过两天就把你赎出去。”季如霜闻言,难以置信的抬起头。

    “贱妾残花败柳之姿,哪能担待得起这种福分,况且霍公子是正经人家,若是霍老爷知道,怕是有损霍公子一家声誉。”季如霜抽出手,转过头,思及自己白日遭受郑涂林凌辱,眼泪止不住流出。

    霍廷恩不语,只是拥住季如霜,这沉默的态度,让季如霜心里有些释怀,更多的却是苦涩,带着一丝后悔。

    当晚回到霍府,霍廷恩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临睡前,终是打定主意,忍住一直没去春芳阁。

    直到半月后。

    霍廷恩指名要见季如霜,老鸨下去叫人,当季如霜进门时,霍廷恩从她眼中看出些许陌生的意思。

    小步靠近,季如霜面现迎奉的笑容,霍廷恩却突然开口。“如霜,我来赎你了。”

    季如霜当时就呆住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霍廷恩不是在那夜过后,便消失了半个月,撇清关系么。

    霍廷恩握住她手。“可以吗?如霜?”

    季如霜扑进他怀里,痛哭出声。“贱妾愿以残生相报。”

    爽快给了银子,老鸨交出卖身契,两人出了春芳阁,季如霜还有些担心。“廷恩,霍师傅要是见到我……”

    霍廷恩面色一僵,季如霜敏锐察觉。“我们去哪里?”

    霍廷恩道:“西城我新买了个宅院。”

    季如霜愣神片刻,依偎在霍廷恩怀里。“这样也挺好的,妾身要求的并不多。”

    进了宅院,季如霜满脸欢喜神色,她终于能够过上正常日子,还有一个关心和爱护她的男人,这就够了。

    两人看了片刻,季如霜面色含春,拉着霍廷恩进了卧房,旋即褪去外裳,勾住霍廷恩脖子,身子不安躁动。

    霍廷恩亦有些情迷神色,他坐在床沿,两手紧紧环住季如霜细腰。

    季如霜主动递上唇瓣,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便在木床上肆意翻滚,直到两方衣裳不整,肌肤半露。

    季如霜躺在床上,霍廷恩拄着手臂望着那眼。

    季如霜面上泛红。“就由妾身来服侍相公。”

    说着素手一抬,为霍廷恩退去外裳,很快,霍廷恩上身裸露,他目光迷离,缓缓吐出两字。“小种。”

    季如霜动作僵住,眼里尽是错愕之情,霍廷恩甩了甩脑袋,坐在床沿不语,季如霜声音颤动。“相公,你…”

    “我累了,先回去了。”霍廷恩头也不回的走了,独留下季如霜一个人在床沿傻傻的发呆。

    霍廷恩的心里,全是李种的影子,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季如霜不是李种,她只是个女人。

    次日清晨,霍廷恩浑浑噩噩起身,他漫步来到前院,见着李西来和翠翠紧挨坐着,眼底一丝嫉妒闪过。

    霍廷恩走近。“大师兄!”李西来转过头,略微扫了一眼,便不理。

    霍廷恩不见尴尬神色,小步走近,似要挨着翠翠坐下。“谁让你坐的,滚远点!”李西来不悦怒斥。

    霍廷恩笑了两声,翠翠道。“哥哥,别对三师兄那么凶暗嘛!”

    李西来一笑。“我听翠翠的,那你走远点。”

    霍廷恩离开,来到厅中,霍元甲瞄了儿子两眼。“近日精神不振?速速调整,别跟个废物似的没精打采。”

    霍廷恩答应着,霍元甲喝了两口茶,便准备起身前往镇亲王府,霍廷恩道:“父亲,孩儿也想随行。”

    “你这孽子,王府重地,哪里是你能去的地方,现在你练武的根基毁了,还不给我回屋好好读书!”

    霍廷恩唯唯诺诺回了房,是夜,霍廷恩没有去季如霜的小宅,反而偷偷摸摸来到镇亲王府外。

    见王府外两位守卫,霍廷恩思忖片刻,在那两人不善的目光中直接上前,“我是津门霍师傅之子霍廷恩,有要事禀报王爷。”

    听他这么说,两守卫眼里的敌意消散许多。“王爷已经入寝,有事明天再来。”

    霍廷恩哪里能等到白天,便道:“确实是紧要急事,烦请两位告知王爷一声”

    一人有些不悦。“王爷哪里是说见就见,再说现在晚了,想见王爷更难,你别为难我们两兄弟。”

    说罢不准备搭理霍廷恩,霍廷恩此时颇为无奈,他想见镇亲王,白日霍元甲不带,晚了他又见不到。

    霍廷恩并不准备放弃,他正打算用非正常的手段入内,不过也算霍廷恩运气,入夜时分检视王府的张透出现。

    霍廷恩便道:“张大人。”

    张透微微一想。“我说是谁吵闹,原来是霍公子,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霍廷恩知道这下能进去了,“事关重大……”张透点点头,便领着霍廷恩进了王府,在厢房接待。

    张透端详了霍廷恩片刻道。“左右无人,还请霍公子详述。”霍廷恩正斟酌如何开口。

    “张大人,非是我不愿明说,只是这事情,关乎王爷身边亲密之人。”

    张透目光一凝。“可是为郑夫人?”郑夫人是郑兴文女儿,镇亲王正室,霍廷恩一开口,张透便联想到。

    霍廷恩一愣。“郑夫人?”

    霍廷恩表情张透看在眼里,他道:“难道是白夫人?”

    霍廷恩这才点点头。张透道:“白夫人有何事与霍公子有牵扯?尽管说来,我自禀报王爷。”

    霍廷恩眼里有些不放心,张透耐心等待,良久,霍廷恩道:“于佛山之时,曾见白夫人与李西来十分亲密。”

    张透目光微微变换,白若来镇亲王府近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此妖女对镇亲王危害极大,偏偏王爷沉迷其中,难以自拔,更有好几次想要废了郑兴文之女,立白若为正室,非是他们这些忠心手下苦劝,方才作罢。

    事情虽然作罢,但张透等人,俱都发觉,王爷对他们这些肱骨的态度正在慢慢转变,事情如果没有转机,或许再过一年半载,王爷还会再提,到时候敢挡路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如今听得霍廷恩之语,张透心中大喜之余,更有意思微不可觉的妒心。“事情当真?”

    霍廷恩道:“亲眼所见。”

    张透道:“好,我这便带你去见王爷,你老老实实说出当日所见之事。”

    霍廷恩心中大喜,纵使你李西来再厉害又如何?碰上镇亲王看你有几个脑袋掉?

    两人便随行,此时的镇亲王正在房里唉声叹气,摸不准美人心思,自从白若自己回来,说是那伙山贼贼心不死,将她掳去,幸好老天保佑,逃得性命,镇亲王喜不自胜之余,下了严令,围剿方圆百里之山贼。

    偌多山贼天降横祸暂且不说,单说镇亲王烦恼,白若回来后,对他明显冷淡许多,镇亲王百般讨好不见笑颜。

    他已经好些天没有和美人同房,镇亲王一想便不自在得紧,今晚也是如此,这让他心里跟猫抓似的。

    届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听声音是张透,镇亲王便让了两人进来。镇亲王道。“他是?霍师傅的儿子?”

    霍廷恩麻溜跪下。“正是,小人见过王爷。”

    镇亲王点点头,转向张透。“深夜到来,所为何事?”

    张透道:“霍公子有事禀报。”便给霍廷恩使眼色。

    “哦?”镇亲王兴趣望来。

    霍廷恩道:“王爷最近和白夫人感情可融洽?”

    镇亲王眉头大皱。“你为何胆敢过问本王私事?张透!”

    霍廷恩一看心里便有底,张透道:“王爷,您先息怒。”镇亲王面色淡淡,心里斟酌,是否对霍家太过看重?

    霍廷恩平静下来,缓缓诉说。“小人与家父在佛山时,亲眼所见,家父新收的弟子李西来,与白夫人共处一室,李西来更不知尊卑,亲手喂虚弱的白夫人喝粥,更口出调戏之语……”

    不等霍廷恩说完,镇亲王大怒。“胡说八道,西来我自然知道,乃是美人认的弟弟,哪里容你信口雌黄?况且美人出事乃是在津门一带,又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遥的佛山?你离间本王和美人的关系,是何居心?”

    霍廷恩道:“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其中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王爷若是不信,尽可对峙!”

    一见霍廷恩面上毫无异色,又想到近日来白若确实疏远良多,镇亲王好歹压住怒火。“说详细些!”

    霍廷恩便一五一十,事无巨细说出那日所见,镇亲王越听面色越沉。

    张透趁热打铁。“王爷,这妖妇水性杨花,居然敢背着王爷,千里迢迢赶到佛山,去见奸夫李西来……”

    镇亲王正要呵斥,门外骤然响起啜泣声,不一会便远去,听到这声音,张透霍廷恩面色一白。

    镇亲王大惊起身,急步追出。“美人!”

    当即也不管房内两人,让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怪异,白若怎在门外?

    白若回了自己房间,镇亲王追到门外,不敢闯进。“美人!”

    “王爷,你还来见人家这个水性杨花的**做什么?”说罢房内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镇亲王大急。“美人,你听本王解释。”片刻,房内无声,镇亲王骇然,连推开门,只见白若在房梁挂白绫。

    一见镇亲王进来,白若退到床沿,不住哽咽。

    瞧着那张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镇亲王看不到其后的狡黠,只知道自己心都快碎了。

第191章 深陷() 
扯下那白绫,撕成碎片,镇亲王小步接近。

    白若瞪了他一眼。“就让人家死了算了,也免得别人说闲话。”

    镇亲王僵住脚步,“美人,是我错了。”

    “人家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被人泼了脏水,人家一个弱女子,哪里能不远千里赶到佛山?这一年来服侍王爷,人家看张先生等人看不起人家出身,平日里多有刁难,人家怕王爷难做,没敢说出,现在也好,人家本来就是贱命一条,多亏王爷救出魔爪,报恩一年也够了,本就是要死的人,早死几年算不了什么。”

    镇亲王连道。“美人你别生气,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千万不要想不开。”镇亲王面色懊丧,手足无措。

    白若横了他一眼。“人家心里不安,不敢贸贸然服侍王爷,到让王爷起疑心了,人家一个人孤苦伶仃,认了个弟弟还跟着人家一起受冤屈,人家不要活了!”说罢大哭出声。

    镇亲王怒道。“都怪那两人妖言惑众,我让人去砍了他们的脑袋。”便要下令让人去抓两人。

    “王爷要是因为人家杀了张先生,王府里哪里还会有人家容身之处?”白若止住哭泣。

    镇亲王显然余怒未消,差点就让美人离他而去,那两人杀个千万遍都算轻了。“美人,你说怎么办?”

    “张先生就算了,他为王爷出了不少力,那霍廷恩是个什么阿猫阿狗,就知道污蔑人家。”

    镇亲王道:“我这就去杀了他。”白若道:“算了,免得又说是人家害的,王爷惩罚惩罚他就好了。”

    镇亲王连应下,白若甜甜一笑。“王爷对人家真好。”

    镇亲王见之便感喜悦满溢心湖,恨不得掏出赤诚之心,让白若知道他那融化一切的爱意。

    “美人不可再寻短见,我去去就来。”白若答应着,镇亲王还不放心,嘱咐门外的妇人照顾好白若。

    没多久,镇亲王回,两人还在房内窃窃私语,一看镇亲王回来,连脸上一正。

    镇亲王一指霍廷恩。“来人,拉出去打八十大板!”霍廷恩一听面色大变,怎么突然就要打他?八十大板!这一顿抽下去,他霍廷恩八成就是废人了。

    张透心中叹息一声,知事情被妖妇知道,王爷估计又受到蛊惑,难道老天爷真的忍心王爷一世英雄,最后被一个妇人毁得干干净净?叹息不止,张透赶紧跪下。

    “王爷,霍公子敢直言不讳,精神可嘉,也请王爷看在霍师傅平日为王府出力的情面上,能够免去霍公子这顿皮肉之苦。”

    镇亲王道:“那便拖下去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日后再有妖言入耳,严惩不贷!”边说边盯着张透。

    张透噤若寒蝉,他从镇亲王眼里看出浓浓不满,却不知为何,没有惩罚落到他身上。

    霍廷恩木讷的被人拖出,啪啪一顿毒打,打得皮开肉绽,难以动作,最后像条死狗一般丢出王府。

    还幸亏张透把霍廷恩复又捡进王府,不然三更半夜,霍廷恩被野狗叼走尚未可知。

    翌日,霍元甲正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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