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男人后宫有许多女人,且他对待女人向来都是颇为温情。一次的露水姻缘,便让她有了身孕。

但即便是有了孩子,却仍是除了皇宫的宴会或是有国家大事时,她才能见他一面。

历来,皇子在出生后,便不能养在亲生母亲的身旁。因此她与连澈见面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每次二人见面,她总能从他身上读出超越年岁的成熟与稳重。二人对话之时,他也从来不会对自己说,过得好或不好。

一个被皇帝冷落的妃嫔所生的孩子,待遇又会好到哪里去。

可如今的他已长大,羽翼丰满,能独自撑起整个苍玄。此刻,为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甚至是这般不计后果。

目光轻扫过地上的断臂,他身后的禁军统领,被撞开的太庙殿门,以及断裂在地的门栓锁木。

她眸光一转,最终落定在连澈身上,与之四目相对。

轻眯了眼眸,她神色微怒,急急的开口道:“不肖子孙,连澈。为了区区一个苏清浅你竟要弃列祖列宗于不顾吗?”

话音刚落,太后便因积郁攻心,略显仓皇的朝后退了几步,幸而沈如月及时扶上,她才得以稳住身形。

将这句话从嘴里吼出,她也颇费了一番力气。

沈如月一面扶着她,一面开口劝慰道:“姑母先消消气,事已至此。且看看皇上接下来如何处置。”

连澈一声令下,殿内便只留下了池宋等几名亲信。

眸光寒戾的扫过蜷在地上已被斩断手臂的男子,他吩咐池宋道:“将他带下去,不许死了。”

放开怀中女子,他朝着太后缓步踏去。瞥了眼太后身旁的沈如月,他凤眸中映透而出的,尽是冷寒与杀意。

沈如月不禁大惊,他何时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如今竟是连作戏也省了吗。轻垂眼眸,她微微苦笑。

在太后面前站定,连澈开口道:“朕已下旨,以三日之期为限。母后却是不理,甚至在这太庙私设公堂。不顾法纪,曲解是非,置苏清浅于死地,让真正的凶手逃脱惩处。”

他眼梢一挑,轻瞥了眼一旁的沈如月,言语冷漠的继续道:“试问,母后此举何以向天下人交代?”

目光转回太后身上,他薄唇轻动,“儿臣想问母后,这苍玄之主,究竟是谁?”

连澈如此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太后不禁大惊,轻皱了眉,她怒斥道:“难道你还要将哀家交由宗人府处置吗?”

“儿臣不敢,母后受贱人蒙蔽。这奸逆之人不可姑息。”连澈淡淡应声,随即一顿,他继续道:“沈氏,如月。贵为皇后,然心狠歹毒,善嫉成性,毒害小皇子。单单就凭这一条,便足以废后。”他冷冽决绝的嗓音缓缓从喉中逸出,悠悠的响彻大殿。

沈如月听得此言,腿一软便跪了下来,朝一旁的太后哀求道:“求姑母帮帮臣妾。”

小手狠力的抓上太后的裙摆,见这妇人一直未开口说什么。最终,她曾引以为豪的礼数与尊严全数崩塌,鼻子一酸,那泪水就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至。

原来,这男人自始至终都未对自己有过情,否则,又怎会如此决绝。

“沈氏因谋害小皇子,罪不可恕。即日起,废除其后位,贬为庶人。”

此时,跪坐在太后脚边的沈如月犹如灵魂被瞬间抽离了般,瘫软了身子。双眸黯淡得失去了焦距。

那攥着太后裙摆的小手也缓缓滑落在地,猛力垂下的一瞬,那原本染上丹寇的精美指甲重重划过地面。顷刻间,便有几只断裂了开来。

指甲折断的痛楚从指尖缓缓袭来,可她却什么也感受不到。

但,这却并不是对她的最后审判,待男人那萧寒冷戾的嗓音再度响起时,就连一旁的太后也几乎要晕倒。

连澈眸光挑向不远处,并不看瘫坐于地的女子,只是冷冷开口,”沈溢之女,沈如月。与前朝官员谋串后宫,诱官为己。即刻交由刑部依法。论处。”

眸光轻轻一转,沈如月看了眼不远处的清浅,用尽力气缓缓站了起身,目光挑向眼前的男人,哽咽着嗓子,她嘶吼道:“为什么是她?”

她曾以为,是因为有了夏竹烟的存在。所以这个男人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

若是如此,她便还有机会,只要夏竹烟不在了,他或许会多看自己一眼。

可事到如今,她终是明白,有些人和她之间那所谓的感情,永远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奢望。

连澈只是眉眼淡淡的看着她,眸中没有一丝情绪。

而就在方才,苏清浅险些被刺的一瞬,她从他的眼里读到了惊恐与担忧。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那样的情绪,却是她从未看见过的。

正文 260260。要定了她(4)

而清浅的目光,则是瞥向了连澈,轻咬唇瓣,她垂在身侧的小手,不禁握紧了几分。

竹烟却是颤抖着身子,泣不成声,那轻漾的眼眸中,尽是晶亮的泪光。封在她嘴上的布条,则早已教泪水打湿了一片。

“如今这夏竹烟,你打算怎样处置?”太后眸光一寒,还未等连澈回答,她便决绝的开口道:“夏竹烟留不得!她这般令人忌讳的身份,将来若是为天下人所知,那皇室的颜面何存?”

“她的父亲严广书,即便是如今街头几岁的孩子,也都知道他是乃恶人。”

听得太后此言,竹烟的脸颊上虽残留着泪痕,但神色却是异常的平静辶。

一旁的人得到太后的授意,将封在她嘴上的布条和捆绑在她双手的绳索,解了开来。

深吸一口,她轻轻的阖上了眼眸,那盘恒在眼梢的泪珠,也顺着脸颊滑落。

身子一倾,她重重跪下,颤抖着朝太后扣了一首,“夏竹烟但求速死。”她眼眶中的泪珠悄然滚落在地,轻卷上了细薄的尘土澌。

大殿内的众人都在等待着连澈的抉择,就连清浅也不禁暗暗思虑着,只觉告诉她,他不会让那女子死。

片刻后,连澈眸光一凝,缓缓开口道:“夏竹烟之事朕已有了计较。明日,便会送她离宫,此事母后不宜过多插手。”他一字一顿的吐着字句,言语中满是不容抗拒之气。

太后转过身,看向了面前眉目沉静的男人。她了解自己的儿子,此番他做了这个决定,已是让步。

若是再加以强逼,便会适得其反。

她不再开口说什么,只是默许了连澈的决定。

眸光一转,她朝旁边的人渡了记眼色。那人立刻会意,欲押着竹烟出太庙的大殿。

行至竹烟身旁时,她却是自己起身,用极深的目光看了眼连澈。随即甩开了那人擒在自己手臂的束缚,“我自己会走。”

缓缓迈开步子,她朝太庙的殿门处行去。

经过清浅身旁时,竹烟淡漠的看了眼她。而这眼神中的那丝绝然,却被清浅收入了眼底。

清浅心中一顿,暗叫不妙,这女子似乎有了轻生的念头。

而此时,缓步朝殿门行去的竹烟猛的推开了跟随在自己四周的人,转而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那根柱子撞去。

清浅瞬间将小手捂上了嘴,惊得大声叫了出来。

电光火石间,一抹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闪了过去,将险些撞上柱子的竹烟截了下来。

反弹的力道让她身子重心甚为不稳,仓皇的朝后退了数步,她重重的跌坐在地。

那固定发髻的簪子也倏地震落在地,她发丝凌乱不堪的倒向了一旁,模样极为狼狈。

兀自垂下头,这个向来温婉女子终是在这一刻,不再掩饰心中的哀戚,悲怆的哭了出声。

“怎么可以如此残忍,我只求一死,这也过分吗。”止不住身子的剧烈颤抖,竹烟呜咽着喃喃。

清浅看了眼池宋,方才他是离竹烟最远的人。却想不到竟是他以最快的速度阻止了竹烟的行为。

眸光一转,她看向了身旁的连澈。是他一早便料定了池宋会去救吗?

忽然想到了曾经的自己,纵使不能与连澈相守在一起,但只要能呼吸着同一片天空下的气息,便也满足。

如今,连澈将她送出宫,便是生生断了二人间的所有。于竹烟而言,这比要了她的命,更残忍。

这便好似失去了赖以生存的氧气,因此,她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来保全自己的爱。

连澈缓缓转过身,看着蜷坐在地哭泣的女子,沉了嗓音,淡漠的开口道:“竹烟,纵使你如此而为,朕的决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明白吗?你在朕身边多年,应该清楚朕并不是有耐心之人。离宫,如今是你唯一的选择。”

不愿再听这男人痛她心扉的一言一语,竹烟激动的用小手捂上了双耳,死死咬着唇瓣,拼命的晃动着脑袋,却未再开口说一句话。

这男人终是失掉了最后的耐心,他绝然转身,不再看她。只是示意旁人将她带下去。

竹烟竟也不再挣扎,只是眼神木木的望着地面,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大殿。

清浅怔怔的看着地上,那女子留下的发簪,竟是微微失了神。

太后再度响起的嗓音忽的打断了她的念想,清浅眸光一转,望向了站在台案前的妇人。

“连澈,你是皇帝。这天下人都在注视着皇室的一举一动,可你今日,竟为了一名女子,破坏了祖宗家法。更不惜为了她,率领禁军闯入太庙,血溅大殿。”

“哀家是不会同意你纳苏清浅为妃的。”

忽然被点名,清浅一点也不意外。如今,终是要轮到自己了吗。

若说今日之前,太后对自己或多或少还有些许怜惜。但如今,怕是早已因方才所发生的事,而全数消磨殆尽。

清浅微低了头,楞楞的看着自己的掌心。一时间,她竟觉得自己在这大殿中难以自处。

隐约中,她听到那人遣退了池宋等人。

连澈修长的指忽的抚上了她的小手,清浅错愕的抬起眼眸,望向了身旁的男人。

男人投给她一记示意放心的目光后,便拉着她的手,一道朝太后踏去。

清浅此时才注意到,殿中除了太后,连澈和自己,其他人早已退到了殿门之外,远远地站着。

待二人行至太后身前站定,连澈看了眼她身后的帝王画像,其中有一幅,便是他的父皇。

拉回视线,他凝着面前的妇人,开口道:“母后。”

身子一倾,他跪了下去。清浅一惊,随即也同他一道跪在了太后与历代皇帝画像的面前。

“这二十三年来,儿子从未向母后恳求过什么。但这苏清浅,儿子要定了她。在她之前,儿子从不知何为情爱。而今尝过之后,便如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连澈薄唇轻动,坚定而又灼灼的道着心中的言语。

“从今往后,儿子想同她一道孝敬你。请母后莫要逼儿子恨你。”最后一句话,无不彰显着他坚毅如铁的决心。

正文 261261。两道圣旨

四下的空气好似凝固了般,没有一丝风的吹拂,他察觉不到任何物件的轻摆之动。

枝叶是静止的,那酒楼的招幡也只是轻垂而下,毫无翻飞之态。

而飘落在地的枯叶,则是被阳光斜斜的映透上,轻泛着点点萧索凋残的灰蒙之气。

良久,时辰终是到了。监斩官执起斩首木牌,朝空中抛出了一袭轻转的弧度,落向了前方。

“时辰已到,执行斩首之刑。”他缓缓开口,拉长了语调辶。

跪于斩刑台中央的女子,轻轻阖上了眼眸,似乎她所期盼的一切,都已化为乌有。

那名壮硕的大汉将她肩头一推,让她的头靠上了身前的石墩。

他伸手将她的发丝撩起,将之拨向了一旁。绾苓白皙的脖颈,顷刻间便露了出来澌。

大汉猛的灌了一口酒,随之将酒喷洒在了刀刃之上,经过烈酒的洗礼,那柄砍刀绽放出了更加寒亮的光芒。

徐方终是将整个窗子都推了开来,他大掌紧紧的握着窗沿,骨节处已有了微微的泛白。

而他的身子,则是倚着窗栏,情不自禁的向前探去。死死的注视着斩刑台上的一切,他连眼都不敢眨一下。

刹那间,斩刑台上忽的涌入了数人,为首的,是身着一袭墨绿锦袍的男子。正待他惊诧之余,竟是听得隔壁窗口有一道清灵的女声猛的传出,“连曦!”她急促的字音中,无不透着惊讶与震撼。

而此时的徐方,则是震惊更甚方才。连曦,乃是梓墨王爷的名讳,亦是郡主的夫君。

将身子更深的朝外探去,他想要看清方才也同样伏在窗口的那名女子的容貌。

她却转身朝雅间内踏去,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是方才自己在走廊上撞到的那名面纱女子。

来不及去揣测她的身份,发生***动的斩刑台便再次吸引了徐方的注意力。

斩刑台下的男子,提气一跃便落在了高台之上。这瞬间的阵势,让台上的几名大汉竟是震住,连连颤抖着后退了数步。

男子负手而立,看向了自己对面的监斩官。眸光一转,他轻瞥了眼将脑袋倚在石墩上的绾苓。

她长长的发丝被全数撩至了一边,皆垂在地面倾散了开来。双目紧阖,她唇角因压抑的呜咽而轻轻颤动着。

监斩官站了起身,看了眼自己身旁的男子,开口道:“梓墨王爷,擅闯刑场,按苍玄律法,可是罪同谋逆。”

连曦看向监斩官身旁的男子,眉目一沉,冷冷道:“今日本王势必要将她保下。”

男子轻笑,恭敬的朝他一揖,“若是奴才没记错,王爷此刻理应奉旨待在王府闭门思过。现如今怎又抗旨闯刑场,这二罪并罚可是不轻。”

这说话的男子,正是奉旨监斩的池宋。

听得池宋的一番言语,绾苓忽的直起了身子,眸光所及之处,是他的靴子。这靴子是自己为他做的。

她曾私心的认为,若暂时不能进入这个男人的心,那么便让他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息息相关。

他经常外出,靴子虽是装扮中最不起眼的,但却能给人最直接的感受。若是穿着合脚,便会一整日都神清气爽,身子也不会乏力。

刚入王府的第一日,她便被人误解为刁蛮的女子。只因她将他所有的靴子都丢弃掉,摆上了自己偷偷为他准备的。

她傻气的将他每双靴子不起眼的地方,都绣上了她喜欢的印记。她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滴的渗入这个男人的生活中。

原本以为在死前,再也不会见到他。可如今,他却是再一次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还说着势必要保她的话语。

遗憾的是,她的心却再也无法激起任何涟漪。

轻垂了眼眸,她淡淡开口,“连曦,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原来经历了这么多后,她挣扎过,放弃过,努力过,伤痛过…到了最后,却竟是连恨都失了力气。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望了眼高台下随连曦而来的十余人,她继续道:“带人闯刑场,且都持有兵器,这是重罪。若是为我,不值得。我已没有任何价值。”

连曦看向一脸淡然的女子,冷笑,“你一心想要赴死,本王偏不遂你的愿。”

眸光一转,他不再看她,只是用仅有两人可听到的声音继续道:“若你死了,本王哪天一个不高兴,届时只怕你尚在的父母,日子便不会好过了。”

绾苓大惊,她扬起头,看向了眼前的男人。

她无意中得知这个男人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且规模不容小觑。当时她不懂,他已身为王爷,位高权重。为何还要如此,如今,她隐约感知这男人似乎是想要和那个人抗衡。

现如今,他的所作所为是何意?

一阵眩晕袭来,绾苓阖上眼,本能的摇了摇头,想要甩去这抹眩晕。待她再度张开眼眸时,一只手摊在了她的面前。

诧异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她直直的望进他的眼,想要从他眸中读出些什么。良久,她却是什么也看不清,瞬间失了神,她喃喃道:“为什么?”

男人回望向她,接受了她的审视,轻挑了眉,他并未言语。

细想了连曦方才的话,绾苓轻轻将小手放在男人的大掌上。瞬间,男人用力一提,她便被拉拽了起来。

男人将她朝自己怀中一拉,因她的双脚被铁链锁住,根本就无法迈开大的步履。

重心一斜,她几乎是直直朝前跌去。重重的撞入男人的怀抱,而他也将她牢牢的接住。

这段时日,绾苓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身子虚软无力,她便未挣扎,任由男人这样抱着。

将怀中女子揽得更紧了些,连曦将斩刑台下的众人环视了一番。由于方才的变故,台下已有不少官兵拿着长矛围了过来。

将他与绾苓以及十余个随他而来的心腹,一并围了起来。

连曦唇角一勾,看着怀中女子道:“今日这时辰已过,即便是再要行刑,也得等到明日。”

正文 262262。忠诚于她

待成泰跨入雅间后,一眼便瞧见了清浅,他轻轻颔首,以示礼貌。 清浅便也浅浅一笑,以作回礼。

似乎自花榕府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见二人好似有重要的事要谈,清浅便想着去找店小二准备些吃食,朝连澈知会过一声后,她则径自出了雅间。

来到一楼的大厅,她寻到了店小二让他备些晚膳。待店小二转身离去后,清浅便缓缓踱着步子,在大厅内四周转悠着。

一阵浅浅的鸟儿鸣唤声忽的传入了她耳中,似乎是山岚雀。这嘤嘤而来的方向,正是酒楼的后院辶。

不由想起了秦暮云饲养的山岚雀,这鸟儿的鸣唤声甚为特别。曾听那女子说这鸟儿极为罕见,莫非,这是她的鸟儿?

下意识的迈开步子,清浅朝酒楼后院的方向踏去。

此时,徐方正缓缓从二楼下来,眸光一探,他便发现了清浅,刚想开口唤住她,却见她正朝后院的方向而去澌。

看了眼手中的团扇,他跟了出去。

踏入后院,清浅眸光一扫,发现了一只在空中低低飞着的鸟儿,那金色的羽翼,翅膀上几抹宝石蓝。正是秦暮云的山岚雀。

只是,她的鸟儿怎会恰巧出现在这里?

鸟儿在空中盘旋了几圈,似乎是想要引着她去向一个地方。清浅眨了眨眸子,不由自主地跟着它飞去的方向而行。

才踏出几步,她身后便响起了一道淡柔的嗓音,“姑娘且留步。”

清浅稍稍顿住脚步,眸光朝四周一探,这后院并无其他的女子。缓缓转过身,她看向了唤住自己的人。

竟是之前在走廊上撞到自己的那人,此时他手中还拿着她掉落的团扇。

徐方看着眼前的女子,微微呆愣了几分。在走廊撞上她时,她是挽了面纱的。而现在,那抹面纱却已不在。

映入他视线的,是女子绝美倾城的容颜。她脸颊上虽有一道极为浅淡的痕迹,但若不仔细看,是完全看不出的,且这道浅痕,丝毫不会影响这女子的炫目之美。

教眼前女子直直的盯着,他竟是有些不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