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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清萍-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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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天晚上,我竟然被外室轻微的响声惊醒了,原本是不想去加以理会的,但双脚却好像是不受控制的,走了出去,来到了他的床边,掀起了帷幔,他仿佛睡得很不安稳,额头出了点汗,双眉紧锁,手上紧握成拳,身体还有点发抖。
他难道是做噩梦了?我不知道弄醒一个做着噩梦的人会有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拿来了汗巾,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正想抽身离开的时候,手却被他捉住了,还听到他的呢喃,“额娘,别走,别丢下我……”
额娘?难道他梦到德妃了?我也无从可知,但可以肯定的,他对德妃的感情,绝对不会是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淡薄,他把自己的感情藏得实在是太深了,别人还没有发现,就已经离他而去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这不正是最大的悲哀吗?所以说,当你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时,就要懂得去珍惜,莫要等到失去了才来后悔,这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要珍惜眼前的一切。
我想掰开他的手,但却怎么也弄不开,他实在是握得太紧了,越挣扎,他仿佛就要把我的手捏碎似的,最后,只好放弃了,在他的床边,坐待天明,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睡在了他的龙床上。
惊得一下子跳了下来,环顾四周,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他应该是去上朝了,如果他还在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情,还是不见的好。
自那以后,我还尴尬了一阵子的时间,但看他仿佛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仍然如常地对我,也就觉得没有什么了,跟他相处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踏入了雍正二年。
正月,祈谷于上帝,奉圣祖仁皇帝配享。诏大学士图海配享太庙。命岳钟琪为奋威将军,专征青海。定嗣后十七岁以上太监不许收用。
二月,御制《圣谕广训》,颁行天下。诏临雍大典,改幸学为诣学。行耕耤礼,三推犁毕,雍正帝复加一推。
三月,诣太学释奠,御彝伦堂讲《尚书》、《大学》,广太学乡试中额。
四月,诏王大臣训饬廉亲王允禩,令其改行,并令王大臣察其善恶,据实以闻。因敦郡王允礻我受命护送前来谒见梓宫的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返喀尔喀,托辞不行,居张家口,私行祝祷,称“雍正新君”,犯大不敬罪,削爵拘禁。允礻我以奉差擅回,削爵、禁锢。
雍正现在终于开始处理以前的政敌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八阿哥,四月初七日,雍正责其“奏事并不亲到,敬且草率付之他人”。而在诸王大臣的面前训斥了八阿哥,一点情面也不留,那天的朝会显然是不欢而散。
其实,早在雍正元年的九月初四日,因奉圣祖皇帝及其上皇后神牌升附太庙事,八阿哥于端门前设更衣帐房,因新制,油气薰蒸,雍正怒,命其跪太庙前一昼夜。十一月二十一日,因为其母良妃之事丧事奢靡事受雍正责。
从那时候起,八阿哥的处境就开始一天不如一天了,经常被雍正三天一小骂,五天一大骂,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但反观八阿哥都把这一切都看得很开,被骂过之后仍然是如往常的一样,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再来的就是十阿哥,成了雍正朝第一个被削爵拘禁的皇子,接下来会遭殃的是谁?会不会是十四?如果真的是他,那我要怎样才可以帮到他免于祸患?可他那倔强的脾气又怎么会屈服呢?难啊!
如果我能和十四互通消息就好了,至少可以让他知道我的消息,就算是只言片语,只要能传递给他,让他知道我还跟他同在,为了能和他早日团聚,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要把自己逼到没有退路就好了。
就在我为十四担心的同时,也在应付着雍正的喜怒不定,虽然处理了八阿哥和十阿哥的事情,他展露了欢颜几天,但不知道为什么,过几天他的脸又变了,弄得侍候他的人都人心惶惶的,不知所措。
这天,他回来养心殿的时候,我正在无事找事做,擦拭着柜子上的一个花瓶,“这些事情让其他人做就好了,何必自己动手呢?”我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什么,转身面对他时,却愣住了。
跟他一起进来的,除了高无庸,竟然还有十三,这还是自那次他把我弄晕后,第一次见他,他看到我的时候,并没有什么讶异,这是当然了,是他把我弄进这里来的,但他也只不过是授命于雍正,我也不能怪他。
只是雍正从不让我见外人,为什么这次却让十三见着了我呢?我就不得而知了,看他们好像有事要商量的样子,径自回到了内室,不听不闻不问,随他们去吧!外面的事情并不想知道,除了十四的消息。
良久,外室一阵声响后,以为他们都离开了,我就想透透气,出来的时候,没想到十三竟然还没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就这样无言地对立着,未几,我问了这么一句,“能帮我带封信给十四吗?”
“只要是你让我做的,我一定会做到。”十三淡然地道,笑容依然如初见,仿佛让我也回到了刚认识他的时光,我落笔,千言万语都化作了四个字,“安好,等我。”就把这封短短的信交给了十三。
那天跟十三的见面,就连一句告别的话语都没有,看着他默默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也是一阵一阵的痛,也许我跟他都回不到从前了,以前我还能把他当作朋友,但经历了这几年的一切,什么都变了,对他总有个心结在,怕是解不开了。

第一百零四章 谜底

闰四月,续修《会典》。青海叛虏阿尔布坦温布等械系至京,雍正御午门受俘。
五月,祭地于方泽,奉圣祖仁皇帝配享。惩处曾阿附允禩诸臣,降贝勒阿布兰为辅国公,贝子苏努削爵,削贝子弘春爵。京畿太监因好生事,多被遣还原籍。命太监习武以备将来随驾出行。设圆明园护军营与内务府三旗护军营。
五月二十日,八阿哥并七十、马尔齐哈、常明等人雍正责为“夤缘妄乱之人”。
戊辰,贝子弘春坐允禩党,革爵。雍正谕宗人府:“弘春朕加恩授为贝子,令其效力行走,乃伊父及伊伯廉亲王每事逼迫禁止。伊父伊伯既不愿其在朕前效力,弘春著革去贝子。”
雍正对八阿哥的打压,做得是越来越摆在台面上了,在这个月里,以前曾经拥附过八阿哥的诸臣,阿布兰、苏努、七十、马尔齐哈和常明等人,都被雍正惩处了,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牵连甚大。
而至于弘春,则是雍正元年封了贝子,雍正命他效力御前,但十四却不愿自己的儿子帮了对头,便让八阿哥加以阻止,雍正见此,便革去了弘春的贝子爵位,当作是八阿哥的一党了,着令他在府里闭门思过。
现在,他们的事情,已经牵涉到下一代的孩子了,为什么会演变到现在的这种局面呢?那些孩子毕竟是无辜的,祸不及下一代,难道他们就不能放开一点,别再斗下去了,也算是放过了那些孩子。
这天,我还是跟他过着和平相处的日子,只是,他竟然把我带出了养心殿,说是要让我出来透透气,从西二长街到御花园的路上,一个闲杂的人也没有,怕是他已经安排好了,他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呢?
在御花园假山上的亭子里,石桌上摆放着一盘棋,不是他爱下的围棋,摆着的竟然是象棋,他坐在石凳上,才道:“坐吧!知道你不会下围棋,只会这象棋,来陪我下一盘。”语毕,就走了第一步棋。
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我的这些事情,其实对于象棋,也只是会那么一点,还记得初中的时候为了学象棋,特定去商店买了一盒象棋回来,要老爸教我下,只是没学多久,就没兴趣了,可谓是三分钟热度。
但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想了一会儿,才下了第一步棋,只是没过多久,就已经觉得招架不住了,他的棋攻势凌厉,我只好一直防守,却又找不到进攻的机会,最后只有满盘皆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说实在的,我这三脚猫功夫,哪能是他的对手啊!“我输了。”我如是道,他笑了笑,“再来一盘吧!”既然他都这么说,只好舍命陪君子了,这一盘他的攻势缓和了很多,我下起来也没有那么吃力了。
下着下着,假山下面就传来了声音,心想他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怎么会让人闯进御花园来呢?但看他仍然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我就不再多心了,继续下棋,只是当我听到一熟悉的声音时,就再也坐不住了。
来到了亭边往下看,下面正在赏花的是被封为了熹妃的钮祜禄·杜姮和裕嫔耿氏可柔,还有三个孩子,其中两个就是弘历和弘昼,另外的一个女孩子,竟然是我家的那丫头,她怎么会在这里?
重回到石桌前,低声地问他,“雪晴她怎么会在这宫里?”他又在棋盘上走了一步棋,“是我让人把她接进宫里来的。”顿了一下,“到你下了。”我这时哪还有心情下棋,“为什么?”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你想把她嫁到蒙古去和亲?”
他猛地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拉向了他,用更加低沉的声音道:“朕在你的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吗?”他的声音寒到了我的心里面,我害怕了,但仍然直视着他,跟他僵持着,因为我需要一个答案,良久,下面的声响消失了,他才放开了我的手。
一盘棋洒落在地上,站在一旁的高无庸立刻就跪了下去捡,还边惶恐地道:“万岁爷息怒,万岁爷息怒。”看来我又惹他生气了,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但每一次最后都会没事的,也许就是仗着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跟他对抗。
棋子重新地回到了棋盘上,高无庸又安安静静地站在了旁边,雍正重新又摆弄那些棋子,很快就恢复了洒落前的棋局,真的不得不佩服他惊人的记忆力,他能平静下来,可我却再也不能了,我要他的回答。
正当我又想问他的时候,他才径自地道:“那孩子虽说不是你亲生的,但也是你亲自养育的,所以,我不会亏待她的,以现在的处境,让她住在宫里,总好过留在府里吧!你说是吗?”最后他反问了我。
的确,现在的情形,对于一个不是皇家血脉的孩子,待在宫里比任何一个地方都好,但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要知道,“你说不会亏待她,那你打算把她怎么样安置?”这才是我想知道的。
“我将来打算把她嫁给弘历。”他看着棋盘,下了一子,头也不抬地道,我是不是听错了,弘历?怎么可能?不可以的,那小子将来那么的花心,让雪晴嫁给他不是害了她吗?况且凭以前的观察,我觉得她喜欢的不是弘历。
我找借口地说:“那丫头可是先皇亲封的和硕晴格格,按理说,她和弘历是堂兄妹,让她嫁给弘历是不可以的。”说完了这么的一句,他终于可抬起头来看我了,冷漠地道:“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也没有什么是朕不可以改变的。“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真的搞不懂他了,为什么他会变成现在这样的独尊?一点也不站在别人的角度想想,他低笑了一声道:“她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和硕晴格格了,而是察哈尔总管李荣保之女富察氏英琦。”
富察氏?不就是弘历将来的嫡福晋吗?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竟然把那丫头的身份都改了,这是永远也料想不到的,“为什么是弘历?”我问,“难道你真的决定了将来让弘历继承你的皇位吗?”
“最了解我的人莫过于你。”他一点也不惊讶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好像我说的是理所当然似的,但还是不明白,这跟让雪晴嫁给弘历有什么关系?婚姻不是儿戏,也更是不能勉强的,他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他仿佛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为我解惑道:“你以前所铺的后路不就是弘历吗?我这么做,不就是再给你加上一道保障了吗?”没错,他说的我都认同,将来只要丫头嫁给了弘历,我的处境不会差到哪里去的。
但因为这样,就要随便地决定孩子们的终生大事,我是绝对也不会同意的,以雪晴的性格,我想她将来也不会答应的,不过,将来会如何,现在还是一个未知之数,未到最后一秒都不知道结局。
不知怎么的,多年前的一个悬念浮现在脑海里,这也是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不如就趁现在,把一切的谜底都解开吧!“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弘历他到底是不是熹妃亲生的……”如果不是,那就是……
他再次眼神凌厉地看向了我,却温和地道:“其实你心里面早已经有答案了,只是不敢肯定而已,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不是。”我晃了一下,他及时扶住了我,看着他深邃的眼睛,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那就是说,弘历真的是我的妹妹葶舒当年所生的,我的亲外甥,“为什么?”我好像问了太多的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反正都是我的儿子,皇家的血脉,这已经足够了,你也不用太过在意,弘历是谁生的,他自己也是知道的。”他说完了,再也没说什么。
这事,原来他已经让弘历知道了,只有我不知道,不敢相信而已,他所做的一切一切,我现在全都知道了,但为什么知道了事实之后,心会这么的难受?
自从知道了他所做的一切之后,我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只好整天都躲在了内室里,不出去见他,就算见到了,也是无言以对了吧!也许就这样互不相见,对彼此都好,等两年的期限一到,就可以离开了。
但在内室里的时候,当他回来这里,我总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他就在我的不远处,就像他也知道我的存在一样,每当高无庸进来送膳食,也总会把一些只言片语的小纸条带进来,每一张纸都透露着丝丝的关心。
这样的日子下来,小纸条都已经有几十张了,我都把它们装在一个锦盒里收好,看了一次就不会再看第二次了,等到将来离开的时候,一次过把他给我的东西都还给他,因为我不想欠他的,不过,好像我已经欠他太多了。
我欠他最多的就是感情,怕是这一辈子都还不了了,我伤他最深的也是感情,变心的是我,不变的是他,一直对于我跟他的那份感情,他都是那么的执着,而我却早已经把他驱逐在心外了,做得最绝的也是我。
感情的世界,没有什么绝对,如果变心谁又去怪谁,善变的感情,没有什么绝对,留点余地给自己后退,不是罪,如果在这份中断了的感情里,总有一个充当罪人,那这个罪人就让我来当好了。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缘份依旧,而情已不再,是的,回不去了,我跟他之间隔着的不再是只有十四了,还有很多很多纷纷扰扰的事情,尘埃落定,问世间,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在我放手的那一刻,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
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远分开了,回忆永远是惆怅的,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生于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不要刻意挽留,结束也有它结束的必然。
开始的时侯,我们就知道,总会有终结。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候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头,毕竟我们曾经相爱过。
爱情要完结的时候自会完结,到时候,你不想画上句号也不行,我们也许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又被两个人所爱,遗憾的是,我们只能跟其中一个厮守到老,而我已经选择了十四,什么事情都会成为过去,我们是这样活过来的。
我整天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直到这一天,被外面的声响引起了注意,他就在外室处理着政务,那在养心殿外面吵吵嚷嚷的会是谁呢?隐隐约约听到了话语,“格格,您就别为难奴才了,皇上这时候正忙着呢。”
“都给我滚开,我要见皇上。”这声音不就是雪晴那丫头的吗?我紧张地来到了门边,从门缝看出去,他的脸色很不好,但最后还是让雪晴进来了,那丫头一进来劈头就道:“皇上,我不想嫁给弘历。”听到这,我也紧张起来,难道他这么快就指婚了?
他头也不抬地问:“为什么?”雪晴昂首道:“我喜欢的是弘昼。”原来她真的喜欢弘昼,我以前就该察觉,他终于抬起头来了,寒凛地看着丫头,“那如果朕说,将来弘历会因为你,而不惜一切地对付弘昼,你就成了间接害了弘昼的人,你还嫁不嫁给弘历?”
想不到他竟然用弘昼的命来要挟雪晴,丫头无语了,仿佛还想抗争,但已经找不到理由了,可仍倔强地站在了原地,不肯离去,“下去吧!这事朕自有安排,不急于一时。”他下逐客令了,雪晴就被高无庸带了出去。
“出来吧!看都看见,听都听见了,何不出来跟我说说话?”原来他早就发现我在偷看偷听了,再躲下去也没有意义了,从内室里出来,我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徘徊不前,定在原地,因为不知道以什么立场跟他说话。
反观他倒是神情自若的,已然又在处理政务了,好像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不久,才说了一句话,“你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他是笑着说的。

第一百零五章 亏欠

我教出来的女儿当然是最好的,只是这句话并没有说出来,因为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摆在眼前的也不是可以开玩笑的问题,有些事情或许能够一笑置之,但有些事情却是不能够的,必须慎重对待。
“她争取自己的幸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我幽幽地说,也许当年能够像现在的雪晴这么勇敢的话,我跟他或许就不会变成如今这样的局面了,是我的懦弱,使我们那段短暂的感情不了了之,没有了余地。
他看向了我,好像是在琢磨着我刚才说那话的含义,仿佛还要把我看穿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被他看得有点怯,就转开了视线,看着别的方向去了,沉默了良久,他才道:“是没有错,但也要考虑后果。”
“我能有个要求吗?”我不想猜测他那句话里的意思,也不敢猜测,因为他是我猜不透的人,只想为那些无辜的孩子说些话,“说吧!只要不是离开这里,我都能够答应你。”他这样说,难道怕我现在就走吗?
就算我想走,也不知道走不走得了,现在,我只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那些孩子的事情,能不能够不要这么快就决定下来?他们的年纪毕竟还小,将来会如何,就让他们自己来决定吧!好吗?”
“好,我答应你。”没想到他竟然爽快地应承了,“但我也有个要求。”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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