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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杏有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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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叠蕊这女娃单纯得可以,她觉得齐姜开口叫她做事就是与她和好了,拍着胸口保证会将自己的兄长引开。一番行动下来,齐姜终于将容辛身边的“障碍”清除干净了。
在九曲回廊上,齐姜来到了容辛面前。
见到齐姜,容辛并不意外,她甚至友好地跟齐姜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了,齐七姑娘。”
齐姜单刀直入,“你知道泼你黑狗血的幕后主使者是谁了吧?”
容辛点点头,“是。”她顿了顿,补充道:“阿蕊跟我说了。”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关于时间这一点,齐姜跟赵叠蕊确认过。赵叠蕊说她是在大年初八入宫时知道了这件事,当天她就告诉了容辛和她的兄长。
容辛虽然觉得齐姜这问题问得奇怪,但还是回答了,“过年的那段时间。”她认真地想了想,道:“确切时间是大年初八。”
齐姜抿了抿唇,容辛在春祭前已经知道黑狗血事件的真相,这说明容辛不是因为黑狗血事件而怨恨她,容辛杀她的动机排除了一个。
容辛看向齐姜,叹息了一声。她知道舆论与流言是多么的可怕。黑狗血事件发生后,全都邑的百姓都对齐姜进行声讨,国学那些热血学子甚至联名请求国君将齐姜驱逐出魏国。这种被绝大多数人唾弃的经历对一个娇弱的女子来说是多么的难以承受,可是,齐姜都一一熬过了。对此,容辛十分佩服齐姜的坚毅。容辛幽幽地叹息一声,道:“这事认真追究起来,你我都是受害者,可世人被假象蒙蔽把这罪名按在你身上,原谅我懦弱不能为你辩解,这事是国君出面压下来的,我……”
齐姜抬手止住容辛的自说自话,她不欲与容辛对过去的事进行探讨,这事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再去探讨也是无益。齐姜暗自呼吸一口气,收敛了情绪,笑吟吟地道:“容辛,我这人很记仇,你从我手上抢了赵尚真,我就要从你手上将他抢回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齐姜突然说出这话来,令容辛十分错愕,她盯着齐姜的眼睛,随即轻轻地摇摇头,“你在说谎。”她微微一笑,目光十分清澈,她道:“你喜欢的不是阿真。”
齐姜冷哼,“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他?”
“你的事,阿真都告诉我了。包括你们订婚的缘由。”
齐姜不在乎地笑了笑,道:“那是以前的事,后来我发现我喜欢的人是他。”
容辛认真地看着齐姜,似在思索她说这话的真实性。最后,容辛摇了摇头,肯定地道:“我知道你这么说的目的。你们在怀疑我,认为那杀手是我安排的。对于这事,我只能说清者自清。”
齐姜的心一沉。若是连嫉妒情敌这个动机都排除了,容辛就没有杀她的动机了。她主动出击,步步逼紧,甚至放出消息说要离开都邑,都只不过是想逼容辛出手。若那名刺客不是容辛安排的,那么他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杀她呢?
“我言尽于此,信不信由你。”容辛看齐姜陷入了深思,目光闪了闪。她再次看了齐姜一眼,轻咬下唇,转身走了。
齐姜收起了心绪。容辛要么是死不认账,要么是清白无辜的。至此,齐姜依旧认为容辛是嫌疑最大的人。齐姜是不会让容辛知道——她知道了刺客的身份。既然容辛不肯承认,且看她出招,看容辛下一步怎样应对吧。
齐姜想着下一步的计划,太过入神转身时差点跟来人撞上。齐姜刚想道歉,抬眼见到那人是柔澜,便闭嘴不言了。尽管柔澜在极力掩饰,可任凭谁都能看出她现在心情低落。
柔澜见到齐姜,看着两人相似的妆扮,心中那怒火“噌”一声烧了起来。柔澜心情本就不好,见到齐姜笑眯眯的样子,自然迁怒于她,“怎么又是你!说了要离开都邑就赶紧滚,真是碍眼!”
齐姜淡定地看着柔澜炸毛,心中好奇是谁踩着柔澜的尾巴了。齐姜等柔澜发完火,才慢悠悠地道:“同样的妆扮我穿得比你好看,你生气也很正常。”在柔澜开口反驳前,她又道:“好啦好啦,我跟你说实话吧。今天这身妆扮是我故意泄露给曲芙儿知道的,至于她为什么要建议你作同样的妆扮,又是出于怎样的心理想必你也清楚了吧?”
柔澜收起了火气,冷哼道:“你用不着挑拨离间,我是不会上当的。”
齐姜整理了一下衣摆,道:“用不着我挑拨离间,在她独自顶下了罪名,不得不前往滕国避风头,你们之间就已经离心了。”她上前一步,站到柔澜的身侧,低声说:“别说我不提醒你,你可小心别被她搞垮了。”说到这里,齐姜笑眯眯地看着柔澜。有时候适可而止的挑拨,反而更有效果。
说话间,齐姜转眸,远远地见到曲芙儿在跟赵尚归讲话。隔得太远她听不到他们讲话的内容,可不用想都知道是曲芙儿在邀请赵尚归。只见赵尚归摇摇头,看来是拒绝她了。赵尚归这边跟曲芙儿讲完话,转身却应了另外一名女子的邀请。曲芙儿静静地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赵尚归和那名女子登上了小舟。
齐姜无声地叹息,她都可以想象曲芙儿见到这一幕,心里该有多难受了。
转眸间,齐姜刚好见到柔澜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来。
齐姜实在无语,这柔澜才说了不上当,紧跟着就自打自脸了。柔澜和柔沅同是养在国君夫人跟前,柔沅就谦虚有礼,行止间大有裴氏风范,而柔澜就像一个完全被宠坏的孩子一般,行事随心所欲毫无顾忌。齐姜有时候真不明白柔澜这脑子是怎么想的。当然,这当中绝对有裴氏的“功劳”,裴氏这般宠着柔澜,目的实在令人考究。
齐姜深深叹息,转身登上了一艘小舟。齐姜撑着篙,不多时便见到曲芙儿和柔澜一起登上了一艘小舟。
这天气,前一刻还阳光普照,下一刻就飘来一大片黑云遮住了太阳。
天色昏暗了下来。齐姜此时撑着舟,前不着岸,后不见亭。她叹了一口气,心道:“不会这么倒霉要淋雨吧。”她见到不远处有一画舫,心中一喜。她认得这画舫,这是世子殿下的。
有了目标,齐姜暗吸一口气,摇着竹篙向画舫移去,结果守在甲板上的护卫不许她上画舫。
“世子殿下是在画舫上吧?你尽管去通报。”
那名护卫用鼻孔对着齐姜,目露不屑,却没有行动。对于这些狗眼看人低的护卫,齐姜也是相当无语。这时,世子殿下的长随永安刚好走到甲板上,见到齐姜,他行了一礼,恭敬地道:“快下雨了,七姑娘赶紧上来吧。”齐姜依言上了画舫,也不去看那名害怕到脸色发青的护卫。
齐姜才刚上了甲板,就听到有人在喊,“有人落水了!”
那人喊完没多久,齐姜还来不及去看,一场大雨“哗”地落了下来,雨滴散落湖中,激荡起水花万千。齐姜急忙进去船舱避雨。一时之间,雨声、吵闹声齐齐响起。远远看去,只见到湖上浮浮沉沉的两个人。
外边的动静太大,世子殿下也从舱内出来了。永安低声禀告了,世子点头示意。永安便开口吩咐,“将画舫驶过去,救人!”
令人意外的是,落水的人是柔澜和曲芙儿。在画舫去到之前,有两位英雄下水救人了,这两位英雄分别是公子赵尚归和沈先生。
救人者和被救者都上了甲板。
一场过云雨,云破天青。
看着湿漉漉的、浑身狼狈的柔澜曲芙儿两人,齐姜幸灾乐祸地笑了。看吧,她只是轻轻的一挑拨,这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狗咬狗骨了。
赵尚归接过侍女递过来的净巾,神色平淡地拨开额前的湿发。而另外那位救人英雄则坐在甲板上,默默地拿着净巾擦脸。沈叙身边围了不少人,这些人沈先生长,沈先生短地嘘寒问暖,倒像是他落了水被人救了的景象。
看到那位沈先生的背影,齐姜咬着唇,红着脸移开了目光。她想起了前段时间做过的梦,梦里的她和他……虽然不知为何会梦见他,之前倒不觉有什么不妥,可等她见到真人,羞耻心瞬间膨胀起来。
齐姜避到一侧,看着闹哄哄的甲板,她的思绪渐渐飘远。在规矩森严的滕国,若是男人救了失足落水的女子,只有将女子迎娶回去的命了。若真是这样,曲芙儿只怕要偷笑了。可惜这是在魏国,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若真是按了滕国的风俗,赵尚归和这位沈先生就惨了……如果落水的是个貌丑的女子,啧啧,那更是无法想象了。
世子殿下命侍女将柔澜曲芙儿送进船舱,才转头对赵尚归和沈叙说:“至止,沈先生,舱内有衣物,请入内更衣。”
事情暂告一段落,看热闹的人纷纷散去。
天色转好,齐姜也准备离去,不料世子殿下开口喊住了她,“小七,且慢。”
世子殿下见到齐姜瞬间苦着一张脸,不由加重了点语气,“你随侍女走,我等会有事要跟你说。”说完这话,他就走进了船舱。
齐姜捂住额头,暗呼倒霉,她直觉觉得世子殿下喊住她没什么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星期五的更新,另外,星期六日都会更。

☆、争执

船舱的花厅内,靠近窗边的长榻上摆着一张四方小桌。一名锦衣华服的美貌男子舒展四肢坐在榻上,懒洋洋地就着美姬的手喝着美酒,时不时望出窗外。男子有一双狭长的眼眸,此时染上了些醉意,顾盼间勾魂摄魄。他看着一对对泛舟湖上的男女,兴致盎然道:“贵国的相亲宴果然有趣。湖光美景,泛舟湖上,顷刻抱得美人归,实在甚合我意啊。”
坐在男子对面的是世子殿下。世子殿下看了一眼窗外,表情依然冷峻,“若是九殿下感兴趣,不妨下去体验一番,过程比结果更有趣。”
男子是晋国九殿下唐宗颢。
唐宗颢摆摆手,说:“要自己撑舟实在太累了,不适合我,不适合我。”边说边用手摸了摸美姬的脸蛋,“美人么,我这里有。太花气力短寿命,若美人投怀送抱倒可以考虑,可惜了这个相亲宴了。”口中说着可惜,脸上并无可惜之意。
世子殿下低头品茶,并没有回话。
唐宗颢已经习惯了世子殿下冷淡的性子,世子殿下这边沉默了,他就开始找话题,“刚才落水的美人不知如何了?”
“无甚大碍。”
唐宗颢叹了一口气,“方才真可惜,错过了那两个美人落水的观景,不知该是怎样一个美态?”
“狼狈至极。”
唐宗颢笑着摇了摇头,美姬喂他喝了一杯酒,他突发奇想,对美姬说:“窕娘,你跳湖给我瞧瞧。”
窕娘嫣然一笑,“九殿下想奴家穿着衣衫跳还是脱了衣衫跳?”
唐宗颢懒洋洋道:“方才那两个美人是穿着衣衫的。”
窕娘笑着点点头,她旋转了一圈,红色纱衣翻动,轻盈似蝶,一圈去势未止,她已踩上方桌,往窗口一跃,“噗通”一声,落入湖中。
唐宗颢看着自家美姬跳落湖中,乐得哈哈大笑,“翻飞似燕,美哉美哉!”
世子殿下看着湖心水花激荡、涟漪一圈一圈扩大,不置一词。
欣赏了美人跳湖,唐宗颢越发高兴了,“沈秩正人呢?方才是他下去救人的吧。现在不见人影,莫非此刻美人在怀,乐不思蜀?”
世子殿下吩咐仆从请来沈叙。
沈叙新换了衣衫,头发尚未干透,只用一条绸带松垮垮地拢起,较之往日沉静的书卷气添了几分疏懒。观他面容,甚是苍白。沈叙笑容温和,举步走进花厅,行止间风华绝代,倒容易让人忽略了他的容色。
他向两人行了礼,“沈叙失仪,还望两位殿下见谅。”
唐宗颢招呼沈叙坐在自己身边,懒洋洋地道:“虚礼就免了,赶紧过来坐。”
沈叙是齐国人,自幼在晋国生活,师从名士太褚,琴棋书画无一不擅,诗文尤佳,画工绝代。单以画工论,当世无人出其右。他的画风自成一格,是沈派的开山鼻祖。他少年时便名满天下,惊才绝艳。后来他四处游学,所到之处,当地文风一时兴盛。魏国国君爱才,在沈叙旅居都邑时,邀他留在魏国,请他任国学先生。
唐宗颢和沈叙相谈甚欢,兴致勃勃地谈起了各地的风土人情。美酒喝多了,唐宗颢越发言行无状,世子殿下不好扰人兴致,便借口更衣,退了席。
齐姜在一间舱房内静待世子殿下。她捧着茶,望着湖心发呆。方才,齐姜听到了“噗通”一声,她伸头望出去,见到了窕娘沉湖的全过程。
齐姜不知道窕娘跳湖纯属玩乐,只当有女子跳湖自杀,连忙叫侍女通知船上的人下水救人。等了片刻,不见有人下水救人,也不见有人呼救,齐姜这才生疑,于是一直盯着湖心看。
湖面长时间没有动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一人从湖底冒出,她乌发美颜,身姿灵活。齐姜微微错愕,她实在没想到这名红衣女子是个凫水好手。
在女子浮出水面后,侍女也回来了。侍女恭敬地道:“回姑娘,并没有人跳湖自杀。”
“可知是什么事?”
侍女抬眸看了齐姜一眼,道:“婢子不知。”
说是不知,可看她的模样并不像不知道,反而像是不敢轻易谈及的样子。齐姜沉默,她曾听闻有些特殊癖好的变态之人爱拿女子取乐,他们会让女子做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知世子殿下招待的人是谁,或许那人身份特殊才令侍女不敢随意谈及吧。
齐姜不欲为难侍女,便没有追问下去。她坐了下来慢慢品茶,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争执声,听起来像是柔澜的声音。齐姜问侍女,“隔壁房间住的是?”
“隔壁房间是安排给曲姑娘的。”
齐姜放下茶杯,准备前去一看。
侍女面露难色,道:“殿下命姑娘在此等候,婢子想姑娘最好还是在这里安心等待吧。”
齐姜双手合十作可怜状,“我只是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保证很快就回来。我在这枯坐等着殿下,正无聊着呢。我想就算是殿下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于我的吧。”
侍女耐不住齐姜的缠磨,不得不放她离开。
隔壁房间舱门紧闭,可惜舱板的隔音效果不好,房间内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齐姜站在舱门前,竖起耳朵去听房间内的柔澜和曲芙儿的争吵。
“……你推我下湖,谋害王裔,待我禀明了父王,让他治你的罪!”柔澜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曲芙儿语气淡淡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尽管去找国君,也该让全魏国的百姓知道他们尊敬的王室公主是多么的恶毒了。为了铲除敌手,不惜散播谣言败坏对方的名声,这还不够,甚至想出了泼容辛黑狗血的法子来陷害齐姜,想让齐姜永不能翻身!如果魏国的百姓们知道了他们厌恶的齐姜是被冤枉的,你说他们会怎样?”
柔澜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面容也有些扭曲了。
看到柔澜狰狞的模样,曲芙儿冷笑阵阵,“若不是你先动的手,我会落水?你如今迁怒于我,不过是因为沈先生救的是我而不是你罢了。我倒真是想知道,明明沈先生是朝着你游过去的,为何在他看清你的模样后,反而转身来救我呢?想必他十分厌恶你的吧。”说到最后,曲芙儿笑得甚是欢快,甚至笑出泪来。
“你……”柔澜气绝,她忽然想到了什么,收了怒气,冷笑道:“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相较于沈先生,你更希望救你的人是赵尚归吧?真是可惜呢,赵尚归一心一意只想救我,他朝我游过来的时候看都不看你一眼!”
齐姜听着听着,忍不住捂嘴笑了。她们二人,柔澜心仪沈先生,曲芙儿心仪赵尚归。结果沈先生救了曲芙儿,赵尚归救了柔澜,难怪两人都炸毛了。她们都希望救自己的人是自己心仪的对象吧。
齐姜笑得正欢快,忽觉身后有人,回过头看去,世子殿下赫然立在她身后。
齐姜止住了笑,向他曲膝行了一礼,压低声音道:“殿下……”
世子殿下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立在一侧听里面的两个人争吵。里面那两人越吵越激动,忽闻啪的一声脆响,不知道是谁甩了谁一个耳光。
世子殿下推开舱门,只见曲芙儿捂住半边脸,冷冷地瞪着柔澜。
屋内的两个人见到世子殿下出现在门前,均愣了愣,还是曲芙儿反应快,她放下了捂住脸蛋的手,露出了脸上的那五个鲜红的指痕。曲芙儿跪了下来,哭泣道:“柔澜公主推我下湖,想夺我性命,求世子殿下为我做主。”
若说她们之前的争吵还只是小打小闹,如今曲芙儿给柔澜按上一个谋杀的罪名,事情就严重了。柔澜气得浑身发抖,“阿兄,您别听她胡说,她污蔑我!”
曲芙儿跪在地上,边抹眼泪边道:“公主今天这身妆扮是我建议的,没想到与齐姜的妆扮相撞了,公主因而心情不好。她认为这是我故意为之,我辩解了几句,公主就……”说到这里,曲芙儿呜咽个不停。
曲芙儿这几句话明里是在解释事情经过,暗中却是给事情定了性,把谋杀的罪名往柔澜身上推。
“你说谎!”柔澜怒道。
曲芙儿抬头看向柔澜,一字一句道:“公主因为妆扮的事责骂了我好几次,有人可以作证。”
柔澜怒火中烧,一时却不知如何辩解。盖因曲芙儿说的全是事实,只不过中间省略了不少话。如果她出言辩驳,将她们在小舟上争吵的话说出去,不就等于公开承认她陷害齐姜了么?那么……柔澜看了眼站在一边的齐姜,咬了咬下唇,决心不将她们争吵的内容说出去。若她不辩驳,按曲芙儿的所说的话,她推人落湖的动机就有了。
柔澜有苦说不出。她忽然灵光一闪,逼自己流出了泪水,凄凄惨惨地道:“阿兄,要知道我也落了水。若果我真要杀她,试问我会把自己也拖下水吗?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曲芙儿将我推下水想要我的命?”
“殿下,公主落水是因为她推我时候我挣扎了一下,不小心才将她拉下水的。”
“阿兄……”柔澜急急地想辩解。
“够了。”世子殿下清冷疏离、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事实如何,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世子殿下这态度,让柔澜和曲芙儿两人齐齐噤声。
世子殿下看向曲芙儿,道:“若你认为柔澜有杀害你的意图,你可以让曲大夫上疏国君,我相信国君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听了世子这话,柔澜窃喜,她深知曲芙儿不敢将事情闹到国君那里去。却不料柔澜喜色才刚上面,下一刻世子殿下便望向她,道:“你作为一国的公主,行事毫无风度,有损王室威名,我以世子的身份罚你禁足一个月,抄经五百遍。”
此话一出,柔澜脸色发白。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知道世子殿下的名字么?自从世子殿下出场以来,一直以“世子殿下”来称呼他。他的名字只出现了一次……一次!
我们来玩个小游戏好不?只要留评说出世子殿下的名字,并写明他的名字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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