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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红颜醉-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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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内心的不快一并笑出来……

“言秋,有何可笑?”攸然好奇道。

白言秋不敢犯欺君之罪,据实以答,“想到臣以前一次遇见诗﹑汀儿时,汀儿那幅傻样子﹗”

攸然心中一阵不快,汀儿二字甚是刺耳,但不知为何周围一个个都对她喜欢得厉害。不能发作,他只得沉声道,“别忘了这次去南疆的目的。”

“是,公子﹗”白言秋撇嘴,这话他听得都要起老茧了﹗太上皇自从知道陛下又要出宫时不知把他拉去多少次,千叮咛万嘱咐此次万万不得再出问题。

白言秋左一个保证右一个誓言,就差没立下军令状,若陛下丝毫损伤他白言秋以死谢罪。

不过陛下若真遇到了什么,他白言秋恐怕是在劫数难逃了吧﹗?

无聊地耸耸肩,想这沉景上下哪里没去过,就是天牢也领略了一番,哪天去地府逛逛也不错啊﹗

想到地府,不知怎的,脑海里总会蹦出一些凌乱的画面,成群人涌向一座桥上,桥下的流水倒映着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诡异的画面诸如此类的景象,彷佛曾几何时自己游历过地府一样。最奇怪的是,总有一个女人的身影,,忽远忽近,明明咫尺之距,伸手时发觉她远在天涯。

也许是自己太累了产生幻觉吧﹗?懒得去深究,有这个时间不如好好睡上一觉,睡醒时偶尔猜测一下诗诗现在在哪儿,生活得怎样……

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就像人间蒸发一样,但大家极有默契地不去提,也不去寻找……

或许离开对她而言才是最好的选择……

“公子,我们是直接去南疆么?”白言秋心血来潮问道。

“去之前,先随我到个地方。”攸然微微一笑道。

白言秋心一动,隐约猜到陛下要在哪里,却不说出,只问道,“何处?”

“荇州。”容攸然想都未想便说道。

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一下子睡意全无,白言秋精神振奋地坐起身,荇州呵﹗那里他还落下一件东西没去取来。

确切的说,应当是诗诗的东西……



卷五 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一百八九章

荇州一如当初离去时那般热闹,只是该在身边的人都不在了……

白言秋眼底流出几分落寞,经过一家布庄时突然停下,“公子,我想去取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攸然好奇。

银灰色的缎子做成的长裙被摊开,店里的伙计满脸含笑,“二位公子这么久没来,我们还以为不要了哩﹗”

白言秋抿嘴笑笑,怎么会不要?那是他向诗诗亲口承诺的呵﹗

收好长裙,二人出了布庄,攸然静静跟在后头,许久忽而问道,“那件衣裳,是给谁的?”

为什么他会那么的熟悉,却又始终有些困惑,脑海里的记忆如同被迷雾缠绕,不是缺失而是看不真切。

就像对鱼汀的感情,明明是厌恶,他却不知自己究竟厌恶她什么……

或许,更多的是对鱼汀离去的失望与愤怒……

“一个……很重要的人。”白言秋答道,眼中划过一丝迷惘。

诗诗对他而言,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喜欢么?

爱恋么?

还是,只是一时的……新鲜?

是不是因为诗诗不同于他遇到过的任何女子,才会引得他频频侧目么?

白言秋不愿多想,天色渐晚,几人便在一家客栈下榻。

是夜,攸然负手站在庭院中,看着夜幕中的月色,神情莫辨。

院子中好似曾有一双男女相视而笑。

女子绿衣蓝裙,简单的发髻毫无装饰的颈脖透着一股独属于她的美好。淡淡的香甜萦绕鼻息,攸然彷佛还能听到她娇声欢笑,弯弯的美目闪烁着点点星光。

男子呢?白衣似雪,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女子灿烂的笑容。

女子回头,娇小的身子在风中微颤,彷若一阵风便能将她带走,带到男子触摸不到的地方去……

攸然怔怔地看着女子要男子闭上眼,然后踩在石阶上缓缓凑近男子的脸庞。

轻轻的,吻落在唇上,只是一个瞬间,却成了心中的永恒。

明明该斥责女子的放肆,男子感到心中的窃喜,舍不得这一刻的流逝,希望那一吻能够地久天长……

“诗诗……”攸然下意识地呼唤道,语落时眼前的景象化作烟雾消散,庭院中空无一人,只余如水的月光。

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忘记有关那个女子的一切?

可他并非不认识那个女子,那是鱼汀,是他一直厌恶的少女……

为什么?为什么厌恶却会因那一蜻蜓点水的吻而窃喜不已,而失神好久?

真的只是厌恶么?

还是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第二日清晨,攸然起得很早,白言秋下来时他正坐在最里处的桌边,手中拿着一叠信件。

“今日去清凉山庄看看。”没有多说,攸然吩咐道。

白言秋点头,之所以会在荇州停下,便是为了前些日子传得纷纷扬扬关于清凉山庄失火一事,据说全庄化为灰烬,连底下的暗道也通通埋于乱石之中,再无法获寻丝毫踪迹。

凤蝶山庄的白庄主也来了,数人陪同之下,一行人赶往清凉山庄。

抵时众人皆愣在那里,久久不能挪动一步。

这火岂止是将清凉山庄消灭得干干净净,山庄依山而立,山上的一草一木皆成了灰烬,原本山清水秀的之变为寸草不生的地方。

攸然叹息,这一切到底出自何人之手,如此心狠手辣,竟连山庄一草一木都不放过﹗

夏庄主夫妇与夏雪依旧没有归捕于案,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仅凭清凉山庄根本是难成气候,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黑手在秘密操纵。

如今一切的疑点都指向南疆,他若不亲自去怎能引蛇出洞?

背后白庄主﹑言秋﹑数十名护卫皆小心翼翼护着攸然,一有风吹草动便立马行动,一切都以保护陛下为上。

风,轻轻吹过,四周那么的安静,安静得一点鸟兽的鸣叫也听不到。

因为太安静了,甚至可以说死寂,大家不得不愈发小心起来。

“走吧﹗”攸然说道。

该看的都看过了,他们来得太晚,就是有蛛丝马迹想必也被处理掉了,现在当去南疆﹗

白言秋刚想稍舒口气,突然觉得气息不对,空气中隐约飘荡着一股异样的香味。

“公子,小心﹗”白庄主与言秋二人同时叫道,欲将攸然护在身后时,顷刻间四面八方抛出千万道银丝,将攸然一行人团团围在银丝所织成的笼子里。

“千丝阵﹗?”口中道出一名,在场之人脸色煞白。千丝阵?怎么可能﹗

这个阵法,与上古流传下来的玄水阵﹑昭和阵并称上古三大迷阵。能解开之人少之又少,尤其是千丝阵,千万道银丝密密包围,人若是陷入其中便难以出来。

而这世上唯一能克千丝阵的,便是玄水阵。

玄水阵,顾名思义,于水中玄阵,只要这附近有水,有人会玄水阵法,便能逃出千丝阵。

可惜此处刚刚经历浩劫,地下显然没有水源,而他们一行人中也没有一个懂得上古阵法。

心,渐渐冷却,寒意渐起。

对方根本不需要出手,只要一个千丝阵便能将他们困死其中。

几个护卫拔剑要砍掉银丝笼时,红绫展开,叮的一声将兵器打落在地。

“白宫主……”

“你们不想活了么?”白言秋厉声喝道,“这千丝阵根根银丝上布有剧毒,且普通兵器是砍不断的﹗”

若真容易这么砍断,怎还能称上古阵法。

九千九百九十九根银丝,每根银丝上都有一种毒药,九千九百九十九种剧毒,若是用剑去砍,毒便随之扩散,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

难不成在千丝阵里等死?

这回白言秋没有答话,因为连他也不知该如何逃出去。

也许真得在这笼子里等死﹗

他自嘲笑笑,没想到真被太上皇说中了,保不住陛下,自己的命也保不住﹗

攸然蹙眉,他并没有其它人那么绝望。曾经那么近距离的接触死亡,死对他而言早没有那么惊惧可怖﹗

再说他们出不去,但对手也进不来。布下千丝阵,于内危险异常,于外布阵之人何尝不是?银丝上的毒向内可弥漫,也可向外扩散,因此外边藏有的敌人必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的目的不过是想困住自己,断水断粮,饿死阵中。

怎样才能完好无损地逃走?

攸然凝神,玄水阵,似曾在哪听过……

细细思索间,只觉得胸口传来汨汨热流,手伸入怀中,无意间摸出一个盒子。

很古怪的一个盒子,上面雕刻着看不大懂的文字和图案,里面放着的是碎裂的龙玉。

当初便是这龙玉让自己得以活下来,病情好转,体内毒素虽未完成清除,但已与常人无异。

龙玉须得随时随地带于身边,水天师曾反复叮嘱,即便是碎成粉末的玉石,也可在危机关头救自己一命。

龙玉是怎么碎裂的,为何会装在这么一个盒子里被人递上来,攸然派人多次打听,皆空手而归。

就连那找到盒子的人后来也不知去向。

由不得多想,攸然将碎裂的龙玉捧在掌心,融融光芒自手心散发开来,渐渐愈变愈大,最后形成一道光束冲破千丝阵顶端,冲向云宵。

众人对视一眼,顷刻间向高处跃去,白言秋红绫微动,将众人裹于其中,借助气流涌动的瞬间随龙玉之光从千丝阵顶端跃出。

下一刻千万道构起的银丝像是失去了支柱,纷纷向下堕落。

“快走﹗”

埋伏在四周的黑衣人源源不断涌了上来,白言秋将攸然拥向人手稀疏之处,要他先走,其余人为他断后。

攸然是何人?这时候自然知晓轻重缓急,也不推拒,抽出腰间长剑一面将挡在前方的敌人砍倒。

“言秋,从此处一路向南,过南山之后便是南疆,我在南山上等你﹗”



卷五 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一百九十章

今天山上有些不一样,林诗雯敏锐地感觉到人们的神情有些异样。

事实上,近半个月来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出现在南山书院前,告诉他们是容大人派来保护她的。

林诗雯立马想起那日同阿五在茶楼里遇到的那人——容启民!他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怎么好好的想到要派人保护她?

子书一走,日子似乎回到以前那般平静,平静得令她怅然若失,令她忍不住时常仰望天空,想着子书究竟回去做什么事,他什么时候回来?

有时心里会蹦出一小股冲动,想要去寻他,可她答应过子书,要在山上等他回来,永远不离开他。

她不能食言,也不会食言。

无论过去是什么样子,她最爱的人是谁,这些都已不再重要。

过去的事情不会再回来,人是要向前看的,好在她还有未来,还有子书对她承诺的未来。

林诗雯不知那样的未来是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但她知道面对温雅的子书,没有女人不会动心。

在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之间,人往往会选择我爱的人而忽视爱我的人,那样的一生,很累很累……

林诗雯很早就明白这一点,所以她看懂了子书眼中的情意,知道他是爱自己的。

这就足够了……

门外的响声愈发大了,似乎有无数脚步朝书院这么而来,林诗雯不由走到门口,问黑衣侍卫道,“发生什么事了?”

黑衣侍卫黑不作声,倒是一旁跑出来看热闹的阿五插嘴道,“好像在山脚下捡到一个人,和你当初一样!”

说罢头瞥向一边,也不看林诗雯。

林诗雯苦笑了笑,惹阿五生气并非她的本意,但却无法说明,说明自己是女子。

私心她还是想以男装的身份在山上生活下去,觉得这样方便许多,也不需要面对村子里人们同情或是疑惑的目光。

她不需要同情,更不想被人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所以宁愿这样女扮男装守着一角书院,教教孩子们诗词,偶尔将乡亲们送来的果子蔬菜背到山下集市里去换些米面鱼肉。

不知道是什么人,林诗雯还在暗自思忖,见一群人已把阿五口中那个“捡来的人”搬运到书院门口。

村长不好意思地笑笑,向林诗雯解释各家都腾不出屋子来,唯独南山书院还算大,虽然破旧一点,不过子书走后留下的那间茅屋可以借给这人住。

林诗雯有些犹豫,看出那人是名男子,却不得不点头。她也是被人捡回来的,无法拒绝和她遭遇相似的人。

那男子浑身沾满泥水,衣角处还有暗红色的斑点,等到人们将他放入子书的床上时,林诗雯才有机会好好看他一眼。

村长拍着她的肩膀拜托她好好照顾男子,说完一群人心照不宣散开,将麻烦完全抛给她。

林诗雯无奈之下动手脱去他脏兮兮的外衣,发现那些暗红是干涸的血迹。上衣松散开,肩头几处刀伤,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流脓溃烂。

不忍看下去,林诗雯跑到隔壁阿五家,借了些药材来。

阿五听说男子伤得厉害,也跟过来想要帮忙,却只看了一眼便尖叫着跑走了。

林诗雯笑笑摇头,小妮子胆儿这么小!

好在留下许多草药棉布,林诗雯不通药理,但最基本的包扎之类还是懂的。她将盐水一点一点涂抹在伤口,刚碰着时男子身子剧烈一颤,似疼得厉害。林诗雯低下头,轻轻在伤口上吹了吹,动作极其轻柔缓慢,男子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照这个样子,上半向的伤口都洗净了,待到视线挪到下半身时,林诗雯手顿住了。

难不成她也这样为他上药?

她可是黄花大闺女,若以后被知道了岂不是名节不保?

但上半身是她上的药,这时候想换人也晚了点……

思前想后许多,林诗雯咬咬牙,现在她算得上半个医生,而他是她的病人。医生为病人治病,天经地义,有什么好担忧的!

手颤抖着伸向男子腰间,正要为他解裤带时,一双手猛地钳住她的手腕。

“疼……”林诗雯叫了起来,男子力道奇大,一时眼泪都要出来了。

门外黑衣侍卫冲进来,手上佩刀拔出一小截,“公子?”

林诗雯刚要示意他们帮她脱开男子的钳制,一个幼小的声音钻入她耳中。

“诗诗……”

林诗雯微微一愣,刚才是谁在讲话?

男子么?

抬眼看去,见他依然双眉紧蹙,眼睛闭着,似乎根本未醒。

既然没醒来,他怎会伸手抓她?

感觉到手腕处疼痛稍稍减轻,林诗雯撇撇头要黑衣侍卫退下。而后凑向男子头边,想要求证方才是不是他在说话。

“诗诗……”

嘴微微张开,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喉咙中蹦出,林诗雯有些迷惑,男子喊和是什么人么?

那人竟也叫诗诗啊!

想来同名同姓也不足为怪,林诗雯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认错人啦,我不是诗诗,你且把手放开,我还要为你上药……”

嘀嘀咕咕很久,手还是被紧紧握着,没有最初那般疼痛,但手腕处落下淡淡的红痕,可见男子那时多么用力。

正想方设法脱开男子禁锢时,林诗雯又听到他低低呻吟,“诗诗,别、别离开我……”

林诗雯想,这诗诗定是男子心爱的嫂子无疑了!

可叹这世上还有如此痴情男子!

“诗诗,这一生我除了你,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不会了……”

最后一声呼唤让林诗雯猛地怔住,这样的话语,这样的情愫,曾几何时,记忆深处似有一个人也这么对自己承诺过……

不是海枯石烂,不是地老天荒,而是拉住自己的手,拥入怀中,用生命刻下热爱的誓言……

泪,潸然而下,林诗雯将头轻轻靠在男子肩旁,极淡极淡的熏香沁入鼻息。

一时间疲惫至极,林诗雯合上眼,双唇无意识地吐出两个字。

攸然……



卷五 心悦君兮君不知 第一百九一章

低低呻吟一声,攸然睁开眼,感觉阵阵刺痛席卷全身。他料想对手不一般,却不曾想到他们能够一路紧追,将他逼到如此地步。

想他九五之尊,万金之躯,竟然也会有今天,不由苦笑连连。只能祈祷言秋和白庄主逃过些劫。

耳畔传来轻微的呼吸声,视线下移,身旁不知何时多出一人来,攸然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上半身衣服尽数褪去,伤口已被包扎好。

是这个人帮自己包扎的么?

攸然细细打量紧靠在自己身旁的那人,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脸颊红红的,似有点泪痕,嘴唇微张,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看那人穿着定是男子无疑了,可不知为何攸然觉得此人像极了一个柔弱女子,为何他还穿着高领?

瞬间的迟疑,手一点一占伸向那人颈脖处,就在要碰上时,紧闭的眼睛颤了颤,攸然立马收了手,下一刻那人张开眼,眼中一片迷离。

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坐起身来打了个哈欠,林诗雯舒展身子,觉得浑身畅快无比。果然,人需要偶尔放纵一下,比如肆无忌惮地哭泣一场,然后心情就会愉快起来。

她转身回眸,正对上攸然深邃的眸子。

两人皆在刹那间愣住,那样的眼眸……

似曾相识!

无语相对,好一阵子攸然才回过神来,低咳一声,“在下林然,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林然这个化名是白言秋建议的,他说以前自己也是用这个名字行走江湖,攸然有些迷糊,记忆中好似有这么一件事,又记不太清,只得作罢。

林诗雯嘻嘻一笑,林子书,林然……这里姓林的还真是不少啊!声音轻快,她答道,“林文,我的名。”

话音刚落突然见攸然蹙起眉头,捂着右腿的手轻颤。

糟了,她还未帮他处理下身的伤口。

林诗雯赶忙伸手去解攸然的腰带,被攸然一把抓住。

“公子……!?”掌中的小手柔若无骨,这分明是女子的手!

“你快放开,”林诗雯挣扎着说道,“我要帮你处理腿上的伤!”

听她说得义正言辞,加上腿上传来阵阵疼痛,攸然不得不松手,但却万万不敢让她解自己腰带。

她若真是女子,将来被人知道这些岂不是闺名不保?

“还是我来吧!”攸然一手撑着床垫,咬咬牙坐了起来。

伤成这样竟还能一声不吭地坐起?林诗雯暗暗佩服,手停下来看着攸然缓缓解开腰带。

很快笔直修长的双腿露了出来。

林诗雯不由面颊酡红,这人的身材真是好得没话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多余的赘肉,肌肉松紧有力,一看便知是长期锻炼过的。

“公子?”

攸然的声音唤回了林诗雯的胡思乱想,她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别处,一手端着盐水,用纱布浸湿然后涂在腿上的伤口处。

右腿上一处很深的伤口,几乎可以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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