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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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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话,团长走到红旗前,一条脚跪下,吻着中国团旗。然后由师长宣布:中国团编入第三军第二十九狙击师。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师部的会议开了大半夜。主要是讨论当前的政治宣传和肃反工作。屋里充满了热烘烘的辣烟味。散会后安多克和杜尼娅走到外面去深深地吸了几口干冷的空气。安多克帮助杜尼娅立起大衣的领子,然后抓住杜尼娅的一只手放进自己大衣口袋里,他的另一只握着口袋中的手枪。白天各人忙着自己的工作,难得这样一个清静的夜晚,尽管他们各有自己需要考虑的问题。但谁都愿意暂时不去想它。
两个人顺着街走着。决定回家过夜杜尼娅感到他的手很热,于是从他的手中抽出手摸摸他的额角。
“你在发烧。”
“昨天去矿山的路上可能是受了风寒,不过你放心很快会好的。”
“我给你织的毛衣,还没织好,时间太紧张了,不过我熬几夜一定给你织好的。”
“不必啦!”安多克把杜尼娅的头搬过来在她冰凉的前额上吻了两下。
两个人走到河岸上,这里真是安静极了。浑圆的满月好象挂在干枯的树枝上,那月光好象照透了他们的心。冰闪着暗淡的光,向远望去原野上好象笼罩在朦胧白茫茫的雾气里。两个人经常不在一起工作,难得安安静静呆在一块,但是他们又没有更多的话要讲,只是更紧地握着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安多克感觉到她的手出了汗。
“亲爱的,司令部的同志跟我谈过,中国团缺少一名政治委员,让我考虑一下,是否到那里去。”
“你同意啦?”杜尼娅停住脚步问。
“我还没有做出最后决定。”
“如果你到中国团去,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少啦!你需要照顾,身体又不那么好,我总是放心不下。”
“杜尼娅,我深深地感谢你。但是你想到没有去中国团的工作是多么重要,要加强俄国工人和中国工人的友谊,他们的品质是可靠的。在革命中中国人能得到什么呢?可是却要付出鲜血和生命。妈妈对中国团有着特殊的感情,她也会同意我这样做的,革命工作总是要忍受种种的痛苦,就是我留在司令部,也不会让你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你说的很对,不过……”
他们到了门口,轻轻敲几下,很快就听到里面沙沙的拖鞋声,显然妈妈没有睡。门打开了,一股温暖的热气扑到他们的脸上,老人亲热地拥抱了他们。
※                          ※                        ※
赵石头赶着爬犁,莎丽同志也坐在上面。他给大户人家赶过马车,甩得一手响鞭,现在他晃悠悠地摇着鞭子。桑来朝派他去团部取弹药的,莎丽顺路拿来一些药品和纱布。
爬犁赶进一连的驻地,杨大海招呼人们出来搬弹药箱。最后出来的竟然是莎丽的哥哥维达夫,原来是司令部派维达夫和兵工厂的几个工人到中国团帮助训练重机枪射手的。刚才他把重机枪的部件拆开,又一件一件熟练地组装上。教给他们如何选择机枪阵地,排除故障,爬在地板上一次又一次重复射击动作。他额角上又深又亮的伤疤,以及那双深遂的蓝眼睛,使人感到畏惧,但是一上午的功夫,中国同志就非常喜欢他啦,他手把手的教,有时因为中国人不明白,他焦急的嘴角直颤抖,看得出来他是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哥哥。”莎丽朝维达夫扑过去。
“妹妹,我给你写过两封信,可是没有收到回信。”维达夫捧着妹妹的头。在他的印象中妹妹是活泼美丽的,但是现在他觉得妹妹的一双眼睛除了比以前变得更美丽外,变得深沉和富有热情,完全具有了成熟姑娘的风韵。和妹妹的相遇,把种种忧虑从他的心上摘下去,于是兴奋地流下了泪水。
“哥哥,你写信的日期一定是我离开训练班到医院工作的时间,后来我来到中国团,是自愿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莎丽同志,你的药品箱放到哪里?”赵石头问。
“先放到连部吧。”
“妹妹,我是今天上午来到这里的,为中国团训练重机枪射手的。我们到外面走走好吗?”维达夫伸出又大又黑的手,上面沾满了油污。莎丽看了看把自己小手立即放到上面,于是两个人哈哈笑着走到外面去。
“妹妹,我不明白,你一个人在这里怎么生活?”
“中国同志对我很好,我高兴留在这里。你知道吗?连长就是救过我的那个中国人。”
“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奇遇,看得出来这位连长有军人的素质。那么你想长时间留在这里吗?”
“当然,你不同意吗?”莎丽的眉毛兴奋地活动几下,好象小鸟扇动几下翅膀。
“你应该到兵工厂里去,那里也需要人,我有权力照顾你。”
“哥哥,我应该感谢你,但我并不想那么做。”
他们沿着河岸走了一段路,一连的战士正在哪里训练,两个人站住了,看着他们。
姜永男指挥一排正在练习队列,这个工作对他来说太困难了。每个人把步枪放在面前好象双手握着锄头的木棒,当执枪的口令喊出后,错错落落地把枪杠到肩上,队形混乱。
山东大汉指挥一个排爬在雪地上,当冲锋的命令发出后,战士们呼喊着,挺着身子,向前奔跑。
“低一点,低一点,难道做机枪的靶子吗?”维达夫忍不住高喊起来。
冲锋的战士停顿下来,回头朝河岸上张望着。桑来朝觉得这个俄国战士说的有道理,于是对山东大汉说:“应该这样做,继续冲锋。”
战士们貓着腰,端着枪在深雪中跌跌撞撞地奔跑。向一处雪坡冲击的时候,许多人随着崩塌的雪滑下来,但很快又爬上去。
“莎丽,你看到了吗?这简直是群叫花子军队,难道能够作战吗?”
“哥哥,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你应该留在中国团。”
维达夫耸耸肩头,把两只手放进皮外衣的口袋里。“不,我要到骑兵团去,那会符合我的性格。”
五匹马朝这里飞奔过来。跑近了莎丽看见前面是任辅臣团长,他们跳下马把鞭绳交给卫兵走过来。桑来朝跑向前,敬了礼,又说了些什么。于是桑来朝和其中的一个俄国军官亲热地拥抱起来。过了一会,桑来朝吹起了哨子,连队集合了。
“哥哥,连队集合了。“莎丽从河岸上跑下去,不过她跑了几步又停下来,回头向哥哥招手,意思是让他过去,但是她的哥哥没有动,于是她加快脚步进入队列。
“同志们,这是派到你们连的安多克同志,他任你们的政治委员。”团长说。
安多克同志走到队伍前面,向战士们致了军礼,然后说:“亲爱的同志们,我带来了俄国工人阶级和红军战士对中国同志的敬意。我非常愿意和同志们在一起,我们的友谊将在血和火中发展起来……”
大家热烈的鼓掌,很多人知道他就是玛丽娅大婶的儿子,谁都不会忘记在中国人蒙受苦难的时候,她是怎样帮助他们的。
“安多克同志,请接受全连战士向您母亲的敬意!”桑来朝说。
“对呀,对呀!”战士们呼喊起来。
“同志们,白党很快就要向苏维政权反扑过来,大家要抓紧时间练兵,准备上前线……”团长向大家讲话。
莎丽看着远远站在河岸上的哥哥很气愤,心里想:“他为什么看不起中国战士呢?看刚才那付神气劲,也许他相信自己会成将军呢!”
※                          ※                        ※
桑来朝接到团长的一封信,请他到家中作客。这是一个温暖的雪夜。桑来朝带着小牛来到团长家,他们刚走近上房就看见窗户上几个晃动的小人影,听见里面有孩子在说话。“妈妈,客人来啦!客人来啦!”
任团长推开门说:“来朝,快进来,你看孩子们都在欢迎你啦。”
桑来朝抱起一个孩子,亲着他的小脸问:“叔叔的胡子硬吗?”自从来到俄国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中国孩子,也许他太用力了,亲得孩子的小眼睛直发愣。
来到屋里团长指着满手沾着面粉的妇女说:“这是你大嫂,我到俄国的第二年她就带着孩子找来啦。”
“革命啦,老婆孩子都不管啦。”任大嫂说。
“来朝,你嫂子的嘴巴有多利害。”
“男人们走的路,女人也走得。兄弟过来擀面片,今天吃饺子。”
任大嫂也许三十岁刚出头。身体并不太强壮,穿着青布斜襟棉袄,挽着光亮的发髻。她真是一个不平常的女人,想不出她能带着孩子千里迢迢来到俄国,只有华工才明白,一路上要忍受什么样的折磨!
在任辅臣去俄国的一年里,她始终没有得到丈夫的来信,出于对丈夫的担心和孩子对爸爸的想念,她决定到俄国去。她明白丈夫常常为工人办事,可怕的阴影经常出现在他的身边,想起这些她感到一阵阵的可怕。她应该到他的身边去,那怕给他一点点的帮助。托人办了出国的护照后,她就带着三个未成年的孩子蹬上了北去的火车。
她永远不会忘记一个难忘的夜晚。由于连日的暴风雪,前面铁轨被埋住了。火车一连几日停在一个小车站的岔路上,车箱中的煤烧光了,车箱里充满了难闻的气味,人们咳嗽,打喷嚏,无休止的报怨和咒骂。三个孩子发抖了。他们害怕这环境,也冷的利害。她紧紧地搂着最小的孩子,贴着那冰冷的小脸蛋,孩子愈是忍受着,愈是打动母亲的心。现在那怕能为孩子弄点热水也好,她走出车箱,踏着毛绒绒的大雪向前摸索着。她知道前面的旅途要多么艰难,但是找不到丈夫是不能回去的,她绝不象那些缠足的中国女人,她要象丈夫那样顶天立地。她不知滑倒几次,终于看见一座房屋中闪动着昏暗的灯光,雪夜中灯光好象在招唤她似的。费了好大的劲叫开了门,好心的老女人给了她一壶热水,她把水壶放在贴胸口的地方……
陆续又有几个连长来了,大家包着饺子,唠着家乡话,熟悉的风俗,温暖着大家的心。
孩子们高高兴兴地把小牛拉到另一个房间里。大孩子眼睛又黑又亮,浑厚的小脸蛋显得很英俊。他的衣服上补着好几块补钉,腰里扎着小皮带。他摸着小牛挎着的马刀和手枪说:“爸爸说,等我长大了,送我到骑兵团去,当骑兵真神气,举着马刀向白军冲去,乌拉……”
“好样的,你会成为一名勇敢的战士。”
“真的吗?”大孩子仰起脸看着小牛。
“是这样的,不过你们现在就可以当骑兵,来让我爬下你们骑到背上好啦。”小牛说着爬在地板上。
孩子们拍手欢呼起来,于是小牛满地爬着,三个孩子轮流骑到小牛的背上。
饺子煮好了,任大嫂走进来招呼小牛吃饭,看到这情景生气地对孩子说:“你们太胡闹啦!”
“是我愿意这样哄着他们玩的。”小牛说。
“小兄弟,去吃饺子吧。”
“一会我再来和你们玩。”小牛回头对一个被妈妈说得发愣的孩子说。
“大嫂,我们来到俄国两年多啦,也没吃上顿祖国的菜饭,今天一定多吃一点。”桑来朝说。
“说的对,谁要少吃,就对不起你嫂子。”团长带头挟起一个饺子。
桑来朝回身抱起一个孩子放到膝盖上,孩子用手摸着他的下巴说:“叔叔的胡子真硬。”
“刚才刺痛啦?”
“我不怕痛,玩的时候划破了手,出了血我也没哭过。”
“对,应该这样。”
桌上的人都笑起来。吃过饭大家要回去了,任大嫂忽然发现小牛的大衣上缺了两个钮扣,忙把他拉住,从自己的大衣上剪下两个给小牛钉上。他钉完最后一针用牙咬断线,把针别在胸前,亲手给小牛穿上,不知怎么的小牛的心慌乱起来,喉咙好象被什么东西塞住似的。
“叔叔,你还到我家来吗?”孩子问。
“一定来,一定来。”小牛弯腰抚摸着孩子的火。
“妈妈,他怎么哭啦?”
“把这个给政委带回去。”团长包了一包饺子交给桑来朝。“他的病好些吗?”
“我想很快就会好的。”
“代我问候他。”
请浏览姊妹篇《中国斗牛士》  &;#8226;春和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吃过晚饭,天已经黑了。桑来朝和安多克查过岗哨,走到二排住的房子,里面没有一点儿声音,他们也是都睡了。白天山东大汉指挥全排反复练习冲锋,他们太累了。他们又走到一排住的房屋,听到里面有人在唱歌,一听就知道是莎丽的声音。啊!她在教唱国际歌。
桑来朝轻轻地拍一下安多克的肩膀,两个人离开门口朝连部走去。
“政委同志,莎丽同志真是一个很能干的姑娘。”
“是这样的,战士们应该学唱国际歌,我想过了,可是莎丽同志走到我的前面去了。”安多克回忆白天莎丽同志留给他的印象,她的目光明亮,充满热情,现在他已经看透了,她正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去爱中国团。“连长同志,听说你救过她?”
“完全是一次巧遇。”
他们回到连部,赵石头把壁炉烧得正旺。他们脱挥大衣,坐到桌子边,小牛把油灯移到他们面前。
“连长同志,你先睡吧,我写封信。”安多克说。
安多克把油灯的火焰拨得很亮,火焰向上窜动着,升起一缕黑烟。这些日子安多克激动的心总是平静不下来,他的思绪中象火焰那样明亮。他想把自己的一切告诉杜尼娅。
“亲爱的:
请你一切都不要为我担心,因为我生活在一群可以依赖的战士中间,我们是战友,也是朋友。中国战士差不多多数还没有大衣,就连裹腿也不齐全,很多人还穿着破毡靴,总之生活是想象不到的艰苦!在这样的季节,穿上皮大衣站在外面都要发抖,可是他们却爬在雪地上学习射击。每个人都盼望着早一点儿开赴前线,听说打白党他们的情绪很高,象这样的队伍什么力量也无法毁灭他们!我深深地爱着这样的队伍,但是我又无法真正地理解他们,这不是他们的祖国,这里没有他们的亲人,但是他们却要去流血、去牺牲。亲爱的,你能理解中国团的战士吗?我的妈妈,赞美他们、喜欢他们,这都是不过份的。我还要告诉你,一个漂亮的姑娘自愿到中国团来,她用所有的热情和爱工作着……”
信写完了,他又决定给司令部写一份报告,介绍中国团的情况,以及急需解决的事情。
半夜里,桑来朝翻了个身,睁开眼睛看见安多克还在工作。这时壁炉里的火已经快熄灭了,屋里冷飕飕的,他悄悄下床,走过去把大衣披在政委的肩上。
“政委同志,休息一会吧,天快亮了。”
安多克好象感觉到同志的友情的血液注入自己的躯体。他看见连长推开门消失在黑暗中,他赶紧坐下,揉揉眼睛,决定把报告写完,天亮就派人送到司令部去。
※                        ※                      ※
第一次战斗命令下达了。
一天晚上,团长来了。桑来朝、安多克围着桌子坐下后,团长说:“今天夜间有战斗任务。”
“团长同志,战士们早就盼望这一天啦!”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获得可靠的情报,白党分子准备在今天晚上发动暴乱,炸毁矿井,你们知道,煤是多么重要,到处都需要燃料,寒冷也像敌人一样威胁着苏维埃政权,你们的任务是毫不留情地把白党分子消灭掉。要悄悄地对战士下达任务,然后进入阵地。”团长拿起几块煤放到桌子上,比划着进入战斗的位置。
“我们明白了。”桑来朝和安多克站起来显得很振奋。
“你们是第一次指挥战斗,要冷静,细心。”
“团长同志,请放心吧。”三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按规定的时间,第一连的战士进入几座破烂房屋里,这里原来住着一些贫民,矿山的资本家逃走以后,他们就纷纷搬进资本家的住宅里,隔着一条街对面是一栋二层楼房,就是白党要集中的地方。
桑来朝依在窗口朝街上张望,黑朦朦的街上不时有人影晃动,他们都溜进大铁门的院子里,桑来朝摸到每个战士的位置,有的人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雪,但是他们一动不动,他伸手握握他们端枪的手,示意他们不要慌乱,他生怕由于一个人的过失,而影响整个战斗。黑暗中看不清战士的面孔,但是他们有力的手就表达了他们渴望战斗又不能平静下来的心情。
桑来朝来到马克辛机枪的旁边,他把脸湊近维达夫的面前,他的硬挺挺的胡子几乎戮到维达夫的脸上。桑来朝模模糊糊地看到,维达夫好象微笑一下,又轻轻地拍一下重机枪。当他握住维达夫身边一个战士手的时候,他简直象被火烧一样的抖开了。这是一双温暖而柔软的小手,是莎丽同志。
几个战士几乎同时数到第五十二个人,这就说明白党的人都来到了,桑来朝发出了攻击的信号。从不同方向织成一片火网把白党集中的楼房罩住,红红的弹头,满天飞舞。重机枪在维达夫的手中猛烈地咯咯叫着,把一串串的子弹准确地送进楼房的窗口,战士扳动步枪栓不停地放着。
山东大汉带着几个战士冲过街道,想推开铁门,可是铁门打不开,从楼房射出的子弹打倒了几个人。桑来朝命令战士冲上去把受伤的同志抢救下来,在闪动的火光中桑来朝看见莎丽同志也冲上去,在出发的时候他不准她到前面去,可是她没有执行他的命令。
白党们被忽然的打击震晕了,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反击了。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啦,你们看看这是女人和孩子,你们攻击,我们就让他们死在这里。”白党们喊叫着。
射击停止了。女人和孩子的哭嚎声搅动着战士的心!桑来朝仔细看看对面的楼房,不能伤害无辜的人,但是不进攻难道要放掉这些白党吗?他注意到有一座方形的烟囱靠近楼房,烟囱的侧面有攀登的梯子,他的眼睛一下明亮了。
“政委,我们可以爬上烟囱,从上滑到楼房的脊项,再从老虎窗打进去。”
“很好,让我去吧。”政委说。
“还是我去,我有攀高的本领。”
桑来朝带着几个战士从侧面靠近了大烟囱。他第一个攀上去,几分钟后他已经站在烟囱的顶端。他扶着铁梯感觉到寒风在耳边呼呼直响,他好象游离了战场,但是他马上产生赶快投入战斗的渴望,去解救那些女人和孩子。他接过下面战士传给他的绳子,紧紧地拴在铁梯上,然后顺着绳子从烟囱的另一侧滑下去。有几次失脚,身体荡在空中,往下一看烟囱和楼房之间有几米的距离,他拉紧绳子,曲起身体,双腿用力在烟囱上一蹬,放松绳子,身体很快落到楼房脊顶的边缘。仅仅是几秒钟,他的身体渗出了汗,被风一吹,凉意透骨。他估计楼上的白党没有发现他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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