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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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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我知道你盼望着孩子,可现在你能谅解我吗?”
“不,不,你不要这么说,我只是希望你安安静静地休息。”
“亲爱的,打败了白军,生活安定下来,你要几个孩子我会给你生几个的。”杜尼娅侧过脸,用毛巾擦着滚下来的泪珠。
“杜尼娅说得对,只要打败了白军,孩子将来会有的。”
医生进来说:“团长来了。”
“亲爱的,请他们进来。”
“杜尼娅同志,打扰了您的休息。”
“不,谢谢你们来看我。”
“政委,这是一点儿糖和奶油,太少了,是同志们的一点儿心意。”桑来朝把食品交给政委。
“政委同志,我们马上就要赶回前线,你留下来,照顾一下杜尼娅同志。”团长说。
“团长同志,会有人照顾我的,让安多克同志回到中国战士那里去吧。”
“杜尼娅同志,事情已经这样决定了。”团长说。
任辅臣和桑来朝走后,杜尼娅不停地抚摸着趴在她床边安多克的头发。他抓过她的双手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两个人长时间的分别难得这样的亲热,她好象极力补偿那逝去的美好的时光。
“亲爱的,我希望你留在我的身边,但这又使我不安。你寄给我的信,放在我上衣的口袋里,我常常读起来,被中国战士献身的精神所鼓舞!因为你生活在他们中间,我觉得自己也属于中国团的一名战士,我为之骄傲,对白军的反攻就要开始了,那里需要你。”
“杜尼娅,你的话太动人啦!我真的应该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安多克伏下身来,重重地吻着杜尼娅的眼睛、头发,紧紧地拥抱着她,把自己的全部爱和热献给她。
杜尼娅捧着安多克的头说;“你看外面的阳光多强,野草被春风一吹就绿了,女人的生命力就象野草一样强。”
“亲爱的,你真会开玩笑。”安多克在她的前额上吻了一下,想让她躺下休息。
“你别让我坐下,靠近一点儿,让我把你的武装带结好。”杜尼娅挣扎着坐起来。
(请关注本人其他作品《中国斗牛士》、《中国魂》 春和)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傍晚片片的乌云好象从地平线上咕嘟咕嘟冒出来似的。夕阳从云缝泄出来,把云片镶上粉红色的边缘,也把远处的河水映成一片灿烂的红光。晚风大了,卷起呛人的沙土,奔跑了一天的马,不安地扭着脖子,避开风沙,发出嘶鸣。
看来晚上会有一场雨,任团长叫队伍在靠近河边的小树林中宿营。战士们下了马松开肚带,挂上草料袋,忙着用雨布搭成帐篷,拾来干柴,两处火堆点燃了。小牛到河边舀来水,铁锅吊到火堆上,然后在马车下铺上羊皮,晚上让团长和连长躺在下面。
夜里下了雨,豆大的雨点打在沙土地上激起一小撮尘土。风在树梢上发威、呼啸,火堆快要熄灭了,但是风很快把降雨的云吹过去了。风也渐渐地减弱了,从云缝里看到了月朗星稀的夜空。随着云片的浮动,天地忽明忽暗。二十多匹战马好象被变幻的场景震惊了,它们不停地打着响鼻,抖动鬃毛。
团长和安多克躺在一块,安多克双手叠放在脑袋后,眼睛不知疲倦地睁着,他的心坠入变幻着的风云中。
“政委同志,你在想什么?”团长问。
“我在想革命胜利后做什么工作。我的父亲是煤矿工人,以后我要回到矿山上去,和母亲生活在一起,她这一辈子吃的苦处太多啦!杜尼娅同意我这样做,她还答应给我生个儿子,女人觉得这样就尽了自己的职能,真有意思!”
“政委,你想得很好,革命胜利了,矿山的权力归工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团长说完长长地叹口气。
“你怎么啦?”安多克疑惑地问。
“我在想我的祖国,那里还是一片黑暗!”
“团长,中国会发生革命的,到那时候我会拿起枪参加的。”
“亲爱的同志,我谢谢你,我完全相信你。”于是两个人伸出手在黑暗中紧紧地握在一起。
桑来朝带着小牛绕宿营地转了一圈,回来钻到马车底下。
“小牛,冷吗?”
“连长,跟你在一起就不冷啦!在伐木场亏得你的体温救了我。”小牛说。
躺在这里的姜永男翻过身说:“连长,今天路上我一直在想:有一天任团长领着我们回到祖国,打着红旗,吓破地主老财的胆,你说这不是梦话吧!”
“永男,你想得真远,俄国工人能办的事咱们也能办。”
于是三个人盖着一条毯子躺下去。大家睡得太熟了,从地面升起来的雾气湿透了战士们的衣服,打湿了战马的鬃毛。
早晨,哨兵把团长和连长悄悄叫醒:“我们被白军包围啦!”
所有的战士们都惊醒了。
“不要慌乱,做好战斗准备。”桑来朝命令大家,然后和团长来到树林边缘。
在不远的地方,在晨雾的朦胧中有人马在活动,看样子白军还不能马上攻上来。战士们枪里装满子弹做好了准备。
“也许是夜间的火堆,或者是马的嘶叫把敌人引来了。”桑来朝说。
“是这样的,敌人绝不清楚我们有多少人,而且他们也不是较大的部队,很可能是战线上游动的小股骑兵。”团长说。
“如果是这样,我们应该立即冲出去。”桑来朝说。
“很难选定冲出去的方向。”
天空是苍紫色的,渐渐地变成粉红色,雾气在消散,人们的心情也更加紧张起来。
团长终于从望远镜中看清了包围上来的敌人。他们每个人身上都佩挂马刀,看来都是骑兵,一挺重机枪布置在阵地中央。
忽然白军的战线上有两个人站立起来,朝他们这里走过来,一边走一边不断地喊着:“不要开枪。”走到两条战线的中间地带站住了,他们请对方派出谈判代表。
“我们去吗?”桑来朝问。
“要去。探一探他的虚实。”团长说。
“我去。”桑来朝说。他整理一下衣服、武装带,回头招呼一下小牛,两个人走出树林。
白军军官叉开大腿站在那里,手里玩弄着马鞭,敲打着皮靴上的泥土,健壮的身体使他显得威风凛凛。他不时眨动几下眼睛,于是颧骨上的肉瘤子就活动几下,腮上的胡子一直发展到皮帽压着的鬓角上。他用刺人的目光看着向他走过来的两个人,他终于看清楚了,来到他面前的是两个中国人。两个中国人不是那么高大,卫兵简直是一个孩子,脚上穿着一双并不合适的靴子。于是白军军官向上卷曲的嘴唇上显示出嘲笑的神情,但是坎特拉河畔的阻击战又使他不能忘记的,中国团在坎特拉河畔抗击了白军的攻击,使白军无法前进一步,由此产生的恐惧和愤恨心里,使他显露出来的嘲弄神情渐渐消失了。他心里咒骂着:“该死的中国人。”
“我们很珍惜你们的生命,只要放下武器,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白军军官拿着皮鞭的手背到身后去。
“我们不会感谢你们的。”桑来朝说。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就是长上翅膀也飞不掉啦!”
“那么请进攻吧,你是军人,应该明白,有一触即溃的军队,也有不可征服的军队。”
“那是当然,我只给你们半个钟头的时间。”白军军官呶着嘴转身走回去,那宽阔的肩左右一晃一晃的,笨拙得像只熊。
“我们会答复你的。”
桑来朝回到小树林中。
“团长,这次战斗交给我指挥吧。”桑来朝说。
“我当一名战士,听你的指挥。”团长说。
“同志们,大家都看明白了吧,白军包围了我们,要我们投降,我们中国团的战士,战斗到一个人也不会放下武器的。”
“连长,你就下命令吧!”
“政委同志,你带着十名战士保卫团长和红鹰团旗,一是要安全返回驻地。”
“连长同志,还是让我阻击敌人吧!”安多克说。
桑来朝摆摆手,阻止了政委的话。
“其余的同志把长武器放到马车上,腰中藏好手榴弹,我带领同志们走到敌人前面,在近距离内杀伤敌人,炸毁机枪,小牛牵着马跟在后面,如果有可能我们就冲出去,战斗打响后,团长要趁机冲出去。”
“来朝,我的好同志,这太危险啦!”任团长抓住桑来朝的手说。
“团长,你一定要冲出去,中国团不能没有你,如果我冲不出去,让金浩同志任连长。”桑来朝从自己的挎包掏出红鹰团旗,抖开。“同志们,这是中国团战士用鲜血换来的功勋,我们只能在上面添光彩!”
共产党员把党证交给团长。二十分钟后,桑来朝带着战士走出了树林。战士们把步枪、马刀放在马车上,空着手走出去。桑来朝牵着马车走在前面,姜永男和维达夫紧紧地跟在机枪车的旁边,机枪上的子弹已经上好,小牛把几匹马的缰绳挽在手中跟在后面。
土坎后面露出一个个戴着各种各样帽子的脑袋,渐渐地看清了一张张肮脏的面孔。刚才谈判的那个军官,第一个站起来,他兴奋地叉开腿站着。大概他已经看清中国战士真的放下了武器,接着有的士兵也站起来,有的端着枪,有的把枪柱在胸前,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利的微笑。这场面的出现是桑来朝盼望的,他暗暗地警告自己要稳住架,他拉紧缰绳,放慢了脚步。白军军官的身边又站出来一个军官,而且双方的距离不远了,几个白军士兵向他们走过来。
“是时候了。”桑来朝暗暗下了决心。他用全身的力量拧了马耳朵一下,马嘶叫一声,愤怒地挣开桑来朝的手,他趁势用肩头一拱车辕,马车横过去。“打呀!”桑来朝大喊一声。
姜永男一齐投过去两颗手榴弹,把重机枪炸毁了。维达夫跳上马车,勾动机枪,一排子弹打过去,他眼睁睁地看着白军军官倒下去。有几个中国战士也倒下去,但是他们还是拼力地把手榴弹投出去,白军被打乱了,纷纷向后跑去。桑来朝回头看见团长已经沿着河的方向冲出去了。
“小牛、牵过马车。”桑来朝命令着。
同志们把受伤的人抬上马车,桑来朝带头越过白军的战线冲出去。一个跑掉帽子的白军出现在桑来朝的面前,他拔出挂在鞍子上的马刀,探出身子劈砍下去,狡猾的白军用枪身一隔,躲开了致命的一击,但是被后面的马撞倒了,接着马车以他的身上滚过去。维达夫不停地射击,但是马车强烈的颠簸影响了射击效果,他看见白军们纷纷地跑到栓马的地方跨上马背,一个军官骑在马上,挥动着马刀,团团地转着。维达夫几次想把他打下马都没有成功。白军从忽然的打击中清醒过来,上了马的白军发疯似的追赶上来。
马被打中了,狂奔的马车猛地一顿翻倒了。维达夫和车上的几个人一齐被抛到远处。维达夫睁开眼睛看见蓝蓝的天,得得的马蹄声震动着他的耳鼓,他挣扎着站起来又倒下去,他的一条腿摔断了,他跪着把一颗手榴弹投出去,在他的面前升起一缕烟雾,一匹马象被什么力量举起来重重地摔到一边。有两个人趴在马鞍上拨转马头转回去。有一匹马从后面直向他冲过来,他看见马上的人,黑乎乎的脸,他甚至看见刀尖朝他的胸脯戮过来,却没有力量闪开,完全是看着刀尖刺进自己胸膛的。
姜永男的马中弹了,他象球一样被弹射出去,滚了几个跟斗以后很快站起来。他看见一个白军刺死了维达夫,而且朝他扑过来,他看见白军挥动着被血染红的马刀。他抓起身边的步枪,白军趴在马脖子上想躲开子弹,但是姜永男在白军冲到面前时才放了枪,于是白军身子向上一挺坠马了。
姜永男退到河岸的土崖上面,阻击白军。他回头看见连长和同志们想转回来救他,他焦急地喊:“连长,别管我。”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肩膀,手里的枪落地了,白军冲到了他的面前,他转身跳到河里,湍急的河水很快浸透了他的衣服,他只浮出一次头来,就被水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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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六章
追击,拚死的搏斗,残酷战斗熬着人们的血,但是胜利鼓舞着他们前进。
莎丽同志的哥哥牺牲后,变得沉默了。以前每到休息的营地她常常为战士们跳舞,现在战士们都故意躲开那流露着痛苦表情的目光。她表现着忘我的勇敢,常常出现在战斗最激烈的位置,只有在连长严令下她才离开。女人那种生来的慈爱的火热的心好象变得冰冷起来,战争生活不停地磨炼着她、改变着她,在经历过鲜血和死亡的洗礼后,她善于把一切痛苦埋在心里。每当她看到飘扬的红鹰团旗,心中就产生一种冲动,那上面也有哥哥的鲜血啊!那是一面友谊的红旗。
莎丽坐在运弹药的马车上,忽然跳下去,走到路边的麦田里,一条腿跪下去,轻轻地拔出一棵麦苗捧在手里。这棵麦苗的生命是多么顽强啊!他战胜了寒冷,现在自由地吸着水分和阳光。母亲活着的时候,她和母亲在麦田里干活,可是她从未有过对麦苗产生这样强烈的爱,她忽然觉得这麦苗显示出无限的光彩来,象征着她所追求的东西。
“莎丽同志,你在做什么?”桑来朝和小牛走到她的身边。
“我在看这可爱的麦苗。”
“种地的人,都会喜欢这嫩嫩地麦苗的。”
莎丽看了连长一眼,垂下眼睛,于是长长的睫眉下出现一条暗淡的、柔和的阴影,因为连长没有明白她喜欢麦苗的原因而难过。
“列宁同志说,俄国将会成为一个美好的社会主义国家,那么你愿意留在这里吗?”
桑来朝注意到她是用一种特殊的目光看着他。“她的心想什么呢?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问题?”桑来朝心里想着。
“莎丽同志,可是在我的祖国,工人、农民还在受压迫、受剥削。”
“那么你不喜欢这里的人吗?”
“我真的喜欢这里的人。玛丽娅大婶、安多克政委、还有你的哥哥,多么好的人啊!但是我不能忘记自己的祖国,莎丽同志,你应该理解我。”
“连长同志说得对,也许我不应该问你这些。”
传令兵来到连长面前报告说:“团部设在前面的村里,要你立即赶到那里。”
莎丽回到马车上,想着连长的话。她开始真正理解她,也更深深地热爱着他。他不能忘记自己的祖国,想到祖国他就陷入热爱和痛苦中,也许有一天他会离开她的身边使她美好的向往破灭,尽管这样她也绝不会怨恨他的。
马车在路上扭动着,车轴发出吱吜吱吜的声音。
※                           ※                       ※
桑来朝带着小牛来到团部门口,卫兵吴金斗接过马的缰绳说:“连长,快进去吧,团长正等着你呢。”
任团长看见桑来朝走进来,招呼所有的指挥官围到地图前面说:“你们看,任务是这样的,白军企图利用两条河拼成两道天然的防线,我们团的突击方向在这里,担任正面攻击的是二、三、四连,一连担任侧面攻击。”
桑来朝抬起头,用不解的目光看着团长。
“桑来朝同志,你的连从侧面强渡过去以后要迅速插到白军的背后,不让他们逃掉,任务是艰巨的。”
“团长,明白啦!”仅仅是刚才他认为没有领到艰巨的任务而焦急,现在他轻轻松口气。
“攻击前让战士们休息好,明天拂晓发起进攻,天黑以后各连在自己渡河的地段探测一下河水深浅,做好强渡的准备。”
会后团长把桑来朝留下来。他拿出一小块面包切成片放到桑来朝的面前说;“吃一点儿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
“有点病,挺一挺就过去了。”
“我知道你的连队牺牲了不少优秀的战士,同志们的情绪怎么样?”
“大家是很悲痛的,团长你知道:从离开祖国登上火车那天起,大伙的心就连在一起啦!就拿山东大汉、姜永男来说,他们为人耿直,心中好象燃着一团火,在伐木场,他们带头和资本家斗争,为了穷哥们儿能豁出自己的命来。同志们敬重他们,可以说他们的形象占据了大家的心。现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憋着一股仇恨,这些日子只要谁提到他们的名字就勾起大家的痛楚,但是只要一冲锋,战士难过的情绪就会被风吹散了,真不知道要产生多么大的突击力量。”
“亲人牺牲了,同志们当然要难过的,在纪念革命胜利的丰碑上会有中国战士的名字,她象征着中国工人对人类进步事业的伟大贡献!现在让我们回到明天的渡河问题上吧。如果我们能顺利突破第一道防线,下一步你的连队将做为一把尖刀,刺向白军,攻取坎特拉大桥,在我们的后面已经集中了两个师的骑兵,我们要为他们扫清道路。”
“请团长放心,一连的战士不会辜负你的希望。”
“我在望远镜中会看到你们的一切。”任辅臣抽出桑来朝佩挂的马刀看看说:“一个勇敢的战士,总会使战刀变得残缺的。”团长把自己的战刀挂在桑来朝的腰间。
今晚对岸的白军加强了警惕,几处重机枪哨看来子弹很多,不时扫射过来,河面上闪动着流弹的红光,桑来朝和安多克伏在河畔的土坡后看着。
“政委同志,战士们想念玛丽娅大婶,打坎特拉大桥,就离你的家不远啦!”
“我希望平平安安地看到妈妈,你不知道白军对红军的家属是从不放过的,一想到这我的心就心就紧紧地揪成一团。”
“我想,玛丽娅大婶会找地方躲一躲的。”
“叛徒到处都有,她怎么会躲过白党的眼睛,我真想立即冲过去。”安多克随手折断了一根树枝,放在嘴里咬断了。
一排子弹扫射过来,打断了树枝纷纷落到他们的头上。
“小牛,叫杨大海把重机枪拖过来。”
“是。”
“政委,让杨大海在这里把敌人吸引住,我们在远一点儿的地方下水。”
不一会儿杨大海和一个战士把重机枪拖上来。第一排子弹就把白军的机枪哨打哑了,然后他们拖着机枪向上游摸去,变换一个位置。
桑来朝和安多克在下游下水了,他们试探着向前走去。他们感到透心的凉,大约到河中心的时候,水流冲得很难站稳,不过水深只到胸部,他们回来,在岸上做了标记。
他们回到村里,莎丽已经升起了火。战士们还在深深地睡着。
“连长,请把衣服换下来。”
“天很快就要亮了,渡河作战衣服总要湿的。”
“距天亮还有两个小时,你会受凉病倒的,难道让战士抬着他们的连长过河?”
“好吧,我服从救护员的命令。”
于是莎丽灵巧的小手在桑来朝的胸前麻利地移动着,解开钮扣,她竟是这样站在赤祼的上身面前,他呼出的热气扑到她的脸上,她的手触到了他的皮肤,开始她的心情慌乱、羞怯,但是这样的心情很快被火热的感情冲淡了,她以大胆的、毫无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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