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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我为甚么要用推测这个词,因为这些墓都没有墓碑,在墓室里都没有出土墓志,这种现象很奇怪,墓碑和墓志一直是古代墓葬中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部份,可是他们都没有,看情形也不象是被人盗挖佚失了,就象当初就没有设立,似乎被埋进这些墓里的人都不在意这些死后的人生评价。”陈浊星疑惑地摇了摇头。
屋里沉默了一会,考古专家激动的声音再次响起:“首先是宋照墓左下方的一个墓,墓主人离宋照墓最近,这应该是他的儿子的墓,你们看,这些骨头全都呈现出一种严重的病态,骨关节基本都变了形,这肯定不是外力造成的,这是天生的,看这骨头,这个人在活着的时候基本上不能站立,行动困难,然后是再下方的一个墓,按顺序应该是宋照的孙子的墓,在这个墓里出土的骨头也有这种情形,不过有所缓解,再向下也是如此,为甚么会出现这种现象。”
所有人都不吭气,一般在这种场合的发言者只限于陈浊星一人,对于他在发言过程中提出的问题根本不用理会,解铃还须系铃人,他提出的问题他自己会解答,“出土的这些人头骨,他们的脑容量较大,说明他们很聪明,记忆力很好,接受和适应能力很强,当然也许还有其他的甚么我搞不清楚的聪明表现,但是看他们的骨骼,严重病态,那么宋家人是个什么情形?表现在外表上应该是属于行动困难,但是头脑敏捷,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一直存在我潜意识里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宋家从上到下排列的坟墓,就象一条线,而这条线上并无多少分支点,这说明每一代宋家的人都很少,很多只有一个,俗称一脉单传,为甚么会这样?”专家的眼睛闪闪发亮,就象埋伏在茫茫夜色中的一只豹子,就等着猎物路过它的领地。
所有人顽固地保持着沉默,专家依然自问自答:“看这些骨头,它们给了我们答案,因为宋家一直存在着一种非常可怕的家族遗传病,他们的孩子大都夭折,成活下来的很少,这也许就是因为异人种杂交带来的后果,那个外星人宋照,他和一个地球人结了婚,具体是谁不知道,没发现这方面的记录和文献,也没找到他妻子的墓,但是不管她是谁,她一定很勇敢,因为她敢于接受一个有三只眼睛的人的爱情。
“这些骨头上体现的特征,说明宋照的后代基本上延续了地球人的特征,这也许是因为地球环境导致的一种奇妙的现象,而那些宋照带来的强于地球人的基因,只有极小的一部份传承给了他的后代,这让他的后代很聪明,但是这种异种基因上的结合却导致了另一个完全相反的后果,他的后代骨骼变形,骨质疏松,易于折断,我至少在两具尸骨上发现了断骨的痕迹,还有另一点,我不敢肯定,不过我觉得很可能,就是宋家的后代在接受这种聪明的同时,也同时得到了恶果,这种聪明的基因很不稳定,它导致宋家人的精神失常,行为古怪,甚至身体失去一定控制。”
高远声、陈震和龙承辉对看了一眼,他们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们突然想到了一点,如果陈浊星的假设成立,那么几百年来宋家的人丁不旺,莫明其妙的病死、摔死等等,并不是由于故老相传的恶灵索命,而是宋家的人本身就带着这种病态的基因。
“从骨骼中我发现,”专家接着发言,“这种在宋家的家族遗传病,越往下情形就越轻,这是否是因为多年来的不断繁殖衍生,那种可怕的外星基因在慢慢淡化,或是慢慢被地球人本身的基因所压制排斥,这非常有可能,要知道,无论哪一种生物,它们在进化的历程中总是朝着有利于或是适应于自己生存的方面去发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十一、墓门()
给大家上完了这一堂涵盖了生物学、进化学、遗传学和病理学等等内容的专业课,陈浊星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他还是坚持上气不接下气地给大家预习着新的功课:“这说明,两种不同的基因的溶合,并不是象我们想象中的那样优劣均匀发展,就象一道算术题,五加三再除以二,我们认为结果肯定等于四,不,不是这样的,在生物学中,这道题得到的结果可能并不等于四,也不等于三,这个结果也许是二或者一,甚至是零。”
说完这一切,陈浊星瞪着大家,一阵沉寂之中,高远声带头鼓起了掌,这是由衷的掌声,一时间掌声次第响起,久久不散,陈浊星黝黑的脸色微微发红,他礼貌地鞠了一躬,“谢谢大家。”
在现代化的机械帮忙下,一个多月后,墓道中的积砂清理完毕,正如陈浊星的推测,在积砂中不断出现巨大的、不规则的石头,考古队顽强地弄出了它们,考古队已经对墓道里的积砂进行过分析,并未在流经当地的河里找到同样的砂,这又是一个谜,这么大量的砂是从哪儿弄来的?此时墓道已经深入山腹三十五米,它的长度连经验丰富的陈浊星也感到震惊,当然专家的注意力不是墓道,而是这条墓道下面又将出现怎样的困难,它究竟有多长,通向一个怎样神秘的世界?
清理完积砂的墓道底部,不出考古队的意料,这条一直不肯屈服的墓道接着又给考古队出了新的难题,六块一米见方的巨石条,牢牢地堵住了墓道,不过这次陈浊星并没有感到头痛,相反他有些惊喜,这种石条叫做“塞门石”,根据多年的经验,他们离墓门已经不远了。
当然,巨石塞门这种防盗手段对于这些现代的挖墓人构不成困难,这种措施完全是靠石条巨大的重量来阻挡想进入墓室的人,当下考古队就架起了轱辘,在巨石上钻孔套牢,卷扬机一转,重达数吨的封门石屈服了,它慢慢地退了出来,六块巨石不到半天就全被拖了出来,在它们的后面出现了一堵用近半米长的砖砌成的墙,“金刚墙!”两个考古队员异口同声地道,他们的语气中带着兴奋,不出意外的话,金刚墙的后面就应该是墓门了。
墙名金刚,顾名思义,就是形容墙的牢不可破,这堵墙确实牢固,凿子击上去只见一道白印,再凿几下就开始打滑,于是加强版的凿子——电钻上场了,就算是这种现代化的工具也费了很大的劲才彻底钻破了一块砖,墙上露出一个黑呼呼的窟窿,剩下的工作就好办了,因为无论甚么坚固的东西,只要破坏了它的整体结构,那么它很快就会颓倒,这个理论也同样适用于人的精神支架与理想信念。
考古队在极度的亢奋下作着最后的冲剌,不到一天,墓道的两侧就码好了一块块拆下的砖,这些砖块的强度甚至强于现代的混凝土,敲上去发出金属般的“铮、铮”之类,不由得让人感叹先人的工艺制造水平,陈浊星目不转睛地盯着拆下的砖墙后的一切,墓门!他终于看到了墓门!
墓门是两扇汉白玉的石门,直抵墓顶,极其高大,门上刻着门环和碗大的门钉,门的左侧蹲着一只半人多高、巨大的石刻三足蟾蜍,一身的疙瘩,鼓目裂嘴,冷冷地看着这些侵入者。
所有人站定了脚步,屏息静气,在此之前,他们盼望着早日进入这个神秘的墓室,现在已经到了墓门前,一种压抑的敬畏之感震撼了他们,隔了好一会,陈浊星才移步上前,抚摸石门,触手冰凉,这两扇厚重的石门摒绝了世上纷扰的一切,它们甚至隔断了时间,把历史停留在了六百年前。
石门之后究竟有些甚么?是否堆满了炫目的金银珠宝,宋照,这位神秘的墓主人,是否就躺在这些财宝当中,在这个隐密的世界继续他的奢华生活?
过了好一阵,陈浊星转过身来,他面对一张张激动的脸,道:“今天先休息,明天开启墓门。”在这个时候他作出了这个决定,陈震一时间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嘴道:“可”陈浊星做了一个手势打断了他的话:“四个多月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时间也不早了,明天来罢。”
百思不解的陈震跟着考古队回到驻地立即知道了答案,考古专家并不是故做姿态,陈浊星的内心其实很迫切地想要进入那个神秘的空间,只是在此之前,必须要做好某些准备:“明天将所有的文物保护设备全部搬进墓道,墓门开启之后,严格按照墓室里原有的温、湿度进行环境衡定,目前不清楚墓室里究竟有些甚么,如果确有大量的金银之类的贵重金属,在封闭的空间里保存了这么久,肯定会有氧化气体产生,所以在墓门开启之后,必须用抽风机进行空气逐流,风量一定要小,以免影响墓室里的环境稳定,定时对风机排风口进行空气采样,直到确定空气质量合格后才能进入。”
“这座墓,很难想象属于一个普通人,”陈浊星有些悠然神往,“单是这条墓道,它已经阻挠了一个现代化的考古队四个多月之久,这个宋照,他的家族一定富可敌国,我们在进入之前一定要作好充分准备。”
第二天一早,考古队在陈浊星的带领下出发了,队伍里还多了两位省人民医院的专家,他们要对付的是可能存在的宋照的尸体,一路上陈浊星吹着口哨,看得出他的情绪很好,不过口哨声极其单调难听,听上去就象半夜睡迷糊了的妇女抱着同样睡迷糊了的孩子,吹着口哨诱引着孩子撒尿一样,口哨的曲调依稀听得出是一首童谣,这也许是考古专家深印在脑海中儿时快乐的回忆,此时同样的心情唤醒了它。
欢快的口哨声中,一行人进入了墓道,高远声走在最后,他站在墓道口再次打量这条神奇的墓道,墓道虽然已经深入山腹,但是它并没有太大的坡度,也没有凿出石阶,只是一条笔直的路,无论是露天的部份还是钻入山腹的隧道,它整齐得如同用画家用工笔画出来的一般,凿开的石壁除了考古队施工时留下的痕迹,一片光洁,看不出曾经斧凿的痕迹,手抚摸上去,没有半点粗糙的感觉,这肯定是经过了细致的打磨,这个美容工程丝毫不比开凿这条隧道逊色,可是这只是一条从阳间到阴间的送别之路,之后它就会被永远地封闭在岁月里,宋家当年为甚么会这样做?
墓道口站着两个人,他们是镇派出所的警察,身着军用棉衣,腰间鼓鼓的,里面可能别着手枪或是电棍,这是陈浊星向镇政府要求的墓中文物保护措施之一。这两个人缩在墓道口,躲避着呼啸的寒风,一边跺脚一边抽烟。其中一个蓬乱头发,满脸络腮胡子,看上去象希腊神话中的山神一样的便衣警察用一种奇特的眼神看着站在墓道里的高远声,他准是把高远声看作陈浊星手下的考古学者之一了。
你们这帮子吃饱了撑的,大正月的跑到这里来刨别人的祖坟,还得老子给你们守门!
高远声读懂了他眼光中的信息,他笑了一下,快步追上已经钻进隧道深处的考古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十二、芝麻开门()
口哨声隐隐还在墓道里回荡,考古队已经停住了脚步,他们组成扇形围在高大的墓门前,在人群中间架设了一台摄像机,这或许是验证地外生命存在的一刻,必须留下真实的轨迹。
如何开启墓门成了一道新的难题,无论如何使力,两扇石门纹丝不动,石门如刀削般严丝合缝,看不到门后究竟有着甚么,根据以往的经验,考古队员一致认为,门后应该有一条巨大的顶门栓,这是一种古代防盗墓的措施,墓门关闭前在门后倚着一块巨石,在墓门关闭之后,巨石会在重力作用下靠在石门后的门栓条上,牢牢顶住,在门外无论如何用力推,也推不开。
对于这种在门外看不见也摸不着的顶门石,考古队员犯了难,当然也可以破坏石门进入墓室,这对于将墓道连土带砂还有石头,以及夹杂在其中的盗墓者的尸体等等杂物洗劫一空的考古队并不算甚么难事,可这两扇雕刻精美的石门也属于非常难得的古代文物,一时间议论纷纷,有的说打地道进去,有的说在墓门的旁边再钻一个隧道绕过墓门。
陈浊星并不去听这些七嘴八舌的议论,他背着手在墓门前绕来绕去,最终他的注意力放在了门左侧那只巨大的石蛙身上,这个玩意儿,放在这里究竟是甚么意思?他招了招手,“来两个力气大的。”三个人应声而出,考古专家打量了一下他们,“把这玩意儿挪开来看看。”
三个强壮的考古队员抱住石蛙,一起使劲,石蛙纹丝不动,陈浊星又道:“转转,转转看看。”于是考古队员一齐用力向左,不动,然后向右,依然不动,这下陈浊星犯了疑,这只石蛙和石门一样,也是用汉白玉雕刻的,与隧道石壁属于完全不同的材质,与隧道肯定不会是一个整体,可是怎么挪不动呢?难道是年深日久粘在地面上了?
陈浊星止住了考古队员,他绕着石蛙走了几圈,这种三足蟾蜍是古代比较常见的瑞物,可这么大个头的也算是十分少见了,最后他在石蛙面前站住了,用手抚摸蛙头,蛙头上也分布着一个个凸点,五个一组,似梅花状,象征蟾蜍身上的疙瘩,陈浊星蹲下身去,仔细打量这只巨大的石蛙,直觉告诉他,这个挪不开转不动的东西肯定有甚么古怪的地方。
蹲在地上的考古专家与蹲在地上的石蛙保持着几乎相同的姿势,他们也同样鼓着眼盯着对方,这个奇特的场景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陈浊星发现石蛙的嘴裂得很大,嘴里曲着一条半弯曲的舌头,令人惊奇的是石蛙的舌尖上竟然刻着一只螳螂,螳螂舞臂振翅,正在拚命挣扎,可它依然摆脱不了被吃掉的命运,垂死的螳螂和冷漠的蟾蜍将大自然中弱肉强食的生存环境栩栩如生地表现了出来。
陈浊星不禁将手伸进石蛙嘴里,抚摸了一下那只螳螂,似乎想将它从死境中解救出来,在强烈的手电光照下,他突然发现石蛙的舌头颜色并不与石蛙整体的颜色一致,这条舌头是用大理石雕刻的,这个发现让陈浊星激动了起来,这里果然有古怪!他握住蛙舌头,上下左右摇撼,并没有感到半分松动,又使劲向右一转,舌头转了半圈,他的耳边听到轻微的“咔”一声响。
这一声轻响让陈浊星激动了起来,他凝思了一下,然后跳起身来,抱住石蛙向右转动,这一次不用那三个考古队员帮忙,石蛙很轻易地被他转了半圈,又是“咔”的一声响,这一次声音响了许多,所有人都听见了,两扇墓门微微晃了一下,一层积灰掉了下了。
这时陈浊星已经确定,这两扇墓门设置得有很精巧的机关,这只石蛙就是开门的枢纽,刚才那“咔”的一声,说明墓门已经开启,一片欢呼声中,不用陈浊星下令,那三个考古队员一齐用力推门,可是无论如何用力,石门却依然纹丝不动,陈浊星一时大惑不解,这只会转动的石蛙肯定与墓门的开闭有关,否则那“咔”的一声如何解释?可为甚么门还是打不开呢?
陈浊星再次仔细打量石门,石门严实依旧,只是门槛上多了一线积灰,这肯定是从门框和门缝中掉落下来的,刚才那一下,门肯定松动过,可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他蹲下去仔细观察这条门槛,和墓门一样,它也是汉白玉的,深深地嵌在地面和两端石壁内,不过陈浊星看到门槛与石壁门的一点小小缝隙,还有门槛上方石壁上的一些细微的摩擦痕迹,这些痕迹虽然被打磨得几乎看不出来,但是在老练的专家眼里,这些欲盖弥彰的打磨加工似乎更加说明了甚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来,咱们挪一下这条门槛。”专家大声叫道,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怪异的念头,他得立刻抓住这个念头,于是三个考古队员加上陈浊星,他们使劲摇晃了几下门槛后,门槛松动了,陈浊星的这个念头是对的,这条门槛确实是活动的,几只兴奋的手臂立即加进去帮忙,粗大的门槛在人们的共同使劲下,一端慢慢挪出了石壁,在陈浊星的指挥下,门槛挪出的一端被抬起,在石壁上摩擦出几百年前几乎相同的痕迹,参加这项工程的人越来越多,陈浊星打着号子,门槛慢慢从石壁中拔了出来,这条石槛很沉重,但是在这群兴奋的人面前,它已经变得轻如鸿毛,这是这次考古发掘中唯一没有采用机械助力的全人力工程。
挪开了门槛的两扇墓门下端各露出一只镶在门上的铜制的门环,这是拉环,所有人都懂了,为甚么这两扇门一直推不动,原来它们竟然是向外开的!
铜环依然闪闪发亮,通体看不到锈蚀的铜绿,在这被时间和大自然同时遗忘了的地方,它们保持了当初的模样,来不及感慨,两个考古队员迫不及待地拉住它,沉闷的“隆隆”声在空旷的墓道里响起,这个声音沉寂了几百年,当初关上这两扇墓门的人早已远去,现在这两扇沉重的墓门终于被这一群几百年后的探险者和盗墓人再次开启。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到达的神秘之地,所有的光都集中照在了门后,在这片光幕的后面是一张张激动的人脸。
墓门终于被拉开了,所有人都同时深深吸了一口气,门后石壁旁边赫然站着两个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十三、层层疑云()
“啪”,一只手电筒掉在地上,那操纵摄像机的女记者用手捂住嘴,不过她并没有失声尖叫,只是瞪大了眼看着那两个人,从指缝间发出急促的呼吸。
她的情绪感染了周边的几个人,有两个人的脚步向后挪了一步,陈浊星已经从初始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他道:“别怕,是两个石人!”在手电筒和灯光照耀下,大家这才看清,立在门边的确实是两尊石像,石像面朝里,大小与真人仿佛,一个身披铁甲,另一个穿着长袍,铁甲和长袍都是真物,长袍似乎还在微微摆动,所有一眼看去象及了两个真实的人。
门内是一条长长的甬道,灯光照过去一片黑暗,似乎深不见底,每个人的心里都涌起一阵寒意,石壁两侧的石像加强了这种情绪,站在门边虽然看不见这两个石像的面容,可是它们仿佛也紧盯着那一片幽深的黑暗,似乎在防备着甚么。
所有人退出了墓道,这并不是心怀恐惧,只是按照原订计划,保温保湿的设备开始启动,虽然在墓门前并未闻到甚么异味,但抽风机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