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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卷云舒(清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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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进怀里,他的眼神透着痛苦而后的狂喜。伸手去摸那长满胡茬的下颚,那瘦削了的脸颊,凹陷的双眸:“胤禩,究竟怎么回事?我们,现在是前世还是今生,抑或来世?还是……我在做梦?”
“然儿,我们不在同一个地方。我也说不清,道长告诉我,你来自未来,一个我去不了的地方。”
“胤禩,我……我自己也搞不清了。”
“然儿,”他握住我,“你还记得我,并没有因为不在一起而忘却,不是吗?”
我怎么可能忘却,那揪心的疼痛,那恍如隔世般的呼唤,声声都在梦里,又仿佛都在眼前。
“然儿,听我说。你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玉镯,道长说唯一可能让你回来的方法就是把我的玉佩给你。当环与佩相契的时候,或许会有转机,还能把你带回来。然儿,还记得环佩叮当吗?这对镯子和玉佩世间仅此一对,你说过,有一天如果你走失了,我可以带着玉佩去找你。”
环佩叮当!可是,我有戴镯子吗?似乎回来了就不曾看见过啊。
“然儿”他欲言又止,带着不确定:“你,会回来吗?”
“我……”
他低头吻住我,也堵住了我的回答。感觉得到他手心的温度和不自觉地颤抖,我的心跟着狂跳,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宸轩让我别扭,而他,却让我有种魂牵梦萦地放纵。象是沙漠中迷失的旅人,终于找到了绿洲,听到了驼铃,一切都在那一刻复苏。
攀上他的颈项,被他紧紧拥住,紧得似是要嵌入体内。唇齿间诉说的是彼此难言的思念。
“式微,胡不归?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他低低喃道。
我猛然一震,抓住他的手:“不是的。不论是时空的距离,还是生死更遥远的距离,我一定会遵守那个诺言,执子之手,别想扔下我。”
笑意滑进他的眼里:“驳回,是你扔下我的。”
“我……”
他摇头,点住我,光彩的火苗在眼里跳跃:“然儿,记住,在你生日的那天的子时,把环佩契合。没人知道结果会如何,或是你会回到哪里,这是赌,然儿,你要想清楚。所以,我不逼你,也不要你给我承诺。余生,我会和弘阳、子衿一起等待。期待奇迹的出现。”
“我……我不知道回去的路,胤禩,我找不到啊”我大喊出声,眼见着他的身影开始模糊,相握的手在分开。
胤禩,别扔下我,别……
从床上跳起,眼前什么都没有。可是,手里紧攥的那枚玉佩却清楚地告诉我,那不只是梦。唇瓣的湿润,指尖的温度,触碰过,证明不是一无所有。那个历史里的八阿哥,那个无论在史实里还是小说中都让我心仪的人,竞真实地存在于我的生命中。忍不住地想笑,咧开嘴,将头深深埋入臂弯,还是有泪从眼角滑落。
“然然,你怎么了?”母亲想是听到了我的叫声,从隔壁奔来:“去了次北京,怎么回来就老发梦呢?”
“妈,有没有看见我的镯子?”我急切地问。
“镯子?”母亲狐疑地看着我。
“没有吗?”我有点懊丧,我是从没在我的首饰盒里看见过有什么镯子。手攒紧,玉佩的边痕刻入掌心。
“对,好像有。你去手术那天从你衣服里落下来的。我和你爸还奇怪呢,这大半年怎么就没见你身上有过镯子,突然就这么冒了出来。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沁绿色的玉镯,摸在手里,凉凉的。带在手上,尺寸刚好。
八月初六,我的生日。
这段日子,我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里缠在父母身边,陪母亲做菜,陪父亲看报,甚至会陪他们看我平日里觉得最无聊的那些肥皂剧。看着父母的笑,我不知道当我再次离开后,他们会怎样老泪纵横。我不忍心伤他们,可也同样放不下另一个时空里等待的那个人。
决定是最难做的,镯子和玉佩,几乎被捏碎。
时空错位后,没人能保证我还能再次落在那个朝代,落在那具身体,落在他的身旁。这是个用命去搏的赌。上一次的偶然,不代表这一次的必然。
我的心告诉我,不搏一下我会后悔终身。我的身体告诉我,留在现代,我会如一具行尸走肉,再没有灵魂。可我的理智告诉我,离开就是和父母的永世隔绝。
痛苦难免现在脸上,某时的失神让父亲探究的眼神在我脸上停留。
宸轩这段时间每晚的准时出现更让我如坐针毡。
母亲对宸轩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几次忍不住想发作。
“然然,嫁给我。”生日宴后,宸轩当着父母和小鱼的面如是说。

回途怨慢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父母,小鱼,宸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独自倚着窗子,手里端着半杯红葡萄酒,看着满天的繁星,断断续续地说着。
这些,其实也是我这几天逐段逐段忆起的,很多很多地铭心刻骨,风风雨雨。从初见,到相知相许;从不可能到最终的结合;金陵的初夜、悬崖边的相随、马车上的承诺;从大婚到弘阳和子衿的诞生;夺嫡路上的血雨腥风……每一件,都历历在目,无论在哪个时空,这些,都是我所走过的路,无法抹去。
“然然,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这没头没脑地都在浑说些什么?”母亲坐不住了,走过来拉我。
“然然,你有什么证据让我们相信你?”父亲跟着问。
我转过身,伸手亮出玉镯:“妈,这个镯子,你们照顾了我半年,怎么可能在我要动手术的那天才发现呢?”拉出这几天一直挂着的玉佩“而这枚玉佩,是胤禩托梦给我的,是我和他的环佩叮当。”
“那你想如何?撇下父母吗?”母亲忍不住地叫道,声音已带了哽咽。
小鱼走上去,搂住我母亲的肩:“阿姨,先听然然说完吧。”小鱼看向我,一脸不可思议:“然,你是不是小说看多,走火入魔了。”
我摇头,这事是真的匪夷所思。故事我已经说完了,信或不信,我做不了主,而且,也已经没有时间来让我解释了。
转向宸轩,我斟酌着启口:“所以,宸轩,你的求婚,我……”
“别说了,我明白。”宸轩从沙发里站起身子,看着他挺直的背脊有些许地颤抖,我咬着唇,语不能出。
“宸轩,你拉住然然,她疯了。”母亲哽咽地叫着。
和宸轩面对面地站着,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两眼猛盯着他的衣领。雪白的衬衣领,很挺刮,尖角处似是粘上了生日蛋糕上的奶油。抬起手,想去替他捻掉。半空,还是缩了回来。他顺着我的视线下滑,轻哧了声,嘴角微撇,突然踏上一步,一把抓起我的手,捻起那点奶油……我无措地看着他,忘了去甩开,只是任由他做着这个动作,眼里瞬时有泪想往外冲。
“最后一次了。我想,这个动作你对着他会更熟悉吧,那个八阿哥。”他的眼内闪着压抑的怒气,却是尽量平缓着声音。
“宸轩……对不起。”我无力解释。
对不起,好像是我对每个人都在重复的话。时空的一个错误,铸就了的遗憾,今生都无法还完。
肆意地泪水爬了满脸,双膝一软,我跪了下去。母亲哀怨地看着我,老泪纵横。那模样,象烙铁一样烫在我的心上,痛得锥心。养儿方知父母心,而我同样牵念我的弘阳和子衿啊。
“姑且不论你说得是真是假?或者,我们就当这是真的。现在,你想怎么办?回去?你回得去吗?”父亲尖锐地问道。
回得去吗?我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大钟,距离12点还有不到半小时。玉佩贴在肌肤上,凉凉的。玉镯在腕上晃悠,象是在提醒我,再也不能犹豫了。
“爸,12点,环佩相契,是我唯一的机会。虽然不知道自己会落向哪里,还会不会是那个时空,会不会是他身边,可我已经决定了。爸,对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那个时钟,只有父亲,他只看我。
“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你的决定就是你自己的人生,我和你妈都老了,参与不了,更决定不了。”父亲叹着气,闭上眼睛。
室内,一时死寂,只有母亲低低地啜泣声……
再说什么都是多余,不留,就是错,就是痛,就是怨……
重重地磕下头,这是我唯一能做的。恍惚中,却又仿似感应般地看见胤禩在大殿上对着明黄的衣衫下拜,手握拳,脸微抽。
墙上的钟“咣”地敲响,母亲如触电般地跳起,我亦浑身一震。宸轩伸手扶起我,然后,静静地靠在我刚倚过的窗旁。
我取下镯子,拉下玉佩。
“然然,你真准备这样,疯了啊你。阿姨和叔叔怎么办?你,你万一掉在这什么轮回中,出不来又怎么办?灰飞烟灭,是历史上八福晋的命运。知史如你,不可能不知。你这是往火坑跳啊。”小鱼冲向我,反被宸轩一把拉住:“宸轩,你难道陪着她疯?你也放弃她了?”
宸轩只是死死地拉住小鱼,眼却是看向窗外。我感激地瞥了他一眼,将最后的目光投注在了父母身上。
最后一声钟响,我毫不犹豫地将环佩契合。寂静的客厅里,“咔嗒”一声的碰撞声清晰吟翠。
这,是我在这个时空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而父母惊骇的神态是我看到的最后表情。一阵地眩晕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萤火虫闪着荧荧的光芒,如黑暗里的引路天使,在上方盘旋。睁开眼的时候,我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漆黑的屋子里,因为有了它们,而亮如白昼。环视四周,这摆设并不熟悉。低头,还好。这身衣服至少是清朝的,看这样子,我该是没有回错年代吧。可是,这里,究竟是哪?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软绵绵的,浑身无力。抬起手,颈项间,环佩依然贴身。下意识地紧紧握住,胤禩,我就靠他了,我回来了,只是,你在吗?我能找到你吗?万一,万一我们不在同一个朝代,我该怎么办?胤禩,你在哪里,在哪里?
一晚,我干瞪着那些盘旋飞舞的萤火虫,渐渐地,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似是有人握着我的手,喃喃地诉说着什么,可眼皮子重的,我怎么都抬不起。直到天明,满屋的萤火虫早已不知去向。隐隐地听见屋外有人声:“昨晚爷又来过了?”
“恩,连夜又赶回去了。”
“不是才被那位罚过吗?腿疾还没好,保庆他们怎不知道劝着点。”
“姑奶奶啊,爷要来的是这里,您劝得了吗?”
“哎,都五年了。爷还是这样,格格真是值了。”
“呦,你这话就不怕莽古泰吃味儿啊?”
“啐,你个死祥福,皮痒了不成。”
一行泪无声滑下,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昨晚,不是梦,是他吗?
门被推开,一个俏丽的人影端着水盆子放在妆台上。拿起帕子,浸湿了回身。
“莲儿”我哽咽着开口。
莲儿大张着嘴,惊呼出声,人踉跄后退,水盆子“咣啷”砸在地上。她顾不上去捡,又迅即扑了过来:“格格,格格,你醒了,你醒了。”
门外,祥福冲了进来:“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格格,格格醒了。”莲儿语无伦次地叫着,扑在我身上,眼泪鼻涕一大把,还不住地摇晃我。
“啊,格格。”祥福冲上来,一下跪在了我床前。
“莲儿,你轻点。我好像浑身无力,你先告诉我,爷好吗?还有,现在是什么年份?这里,是哪里?”
“奥,好好。”莲儿抹着泪,一叠声地道:“我,我是太兴奋了。”
“我去后面叫南宫先生。还有,通知爷去。”祥福从地上蹦起来,抹脚就要跑。
“慢着。”我叫道“南宫翼在这里?”
“恩,先生一直住在这里。这里是先前安置慧兰姑娘的地方。”莲儿答道。
“祥福,先把南宫翼找来吧。胤禩那里,先缓一下。”
祥福答应着出去了。我环视这间屋子,原来,这里是慧兰的地方,怪不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想是当年,十四把慧兰从青海带回来后,胤禩给安排的地方吧。
“莲儿,现在是什么年份?皇阿玛好吗?弘阳和子衿呢?”
莲儿的脸色变了下:“格格,您自从被马车撞后,昏睡了整整5年。现在,现在的皇上是雍王爷,雍正元年。”
“雍……雍正”还是这样,还是这样的历史,什么都没有变,除了多了我这个异时空者。我居然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我还回来干什么,干什么?
一阵气血上涌,心口猛地绞痛。

如若初见

“欣然”
南宫翼和东方墨涵一起跨进门,声音中的狂喜和不敢置信毫不掩饰地显露。
南宫翼冲到我面前,第一件事就是抓起我的手把脉。
“没事了,就是没力气。”我说,看向一脸焦急的东方墨涵:“墨涵。”
“我已经被你吓得什么都经得起了”东方墨涵走近我,坐在床沿,“不过,我很谢谢你能够回来。”
想扯开嘴笑,这话说得真是……我这个穿越女的身份,他们该都是明白了。不知道如何去解释,来回地穿越,却是在不该消失的时间消失,爱莫能助地时候回来,我是不是最失败的穿越者。
“我可以问问题吗?”南宫翼放下我的手,一脸好奇。
“我来自未来,在那里被撞了车,莫名来到这里,灵魂属于现代的我,躯壳不知道是谁。所以,谢谢你,南宫,照顾了我5年,让我回来可以有继续安身寄命的地方,不至于灵魂飘荡。”真的,如果没有细心的照料,5年了,以当时的医技而言,我怕是无命,或者肌肉萎缩什么的。而现在的我,却是一如正常人。这一点,实在不易。
“是啊,我们可不想你成鬼魂。”南宫翼笑斥道:“更何况,这是医者该做的。如果这一点我都不能保全你,还有何面目来当你的朋友。尤其是,面对那样的八爷。”
八爷,我心里猛地刺痛。吞咽了下口水,我轻轻一叹。
“我在现代做了手术,脑部因为在现代的车祸,导致有血块压住了视神经。原本在昏迷的我是无法坚持下那样的大手术的。而或许,这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安排,我居然在这里同样被撞,又给撞了回去,成功接受了手术。所以现在的我,视力已经恢复如初。我说不清楚其中的玄机,反正,就是这样了。”一口气说完,我定定地看着目瞪口呆的南宫翼和东方墨涵。
南宫翼的双眼发亮,那是一个医痴的表情:“手术?怎么做的?脑部可以被切开?里面什么样子?”
“你可以拿小猫小狗去试验,或者尸体解剖。但在这里没有医疗设备的支撑和血液的补给情况下,这样的手术,你是无法实施的。”
南宫翼叹了声,满脸的失望,随即又扬眉,“我去试验去,至少,那是可行的。你回来了,身体好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了。我先消失。”
屋里只剩下我和东方墨涵。
一时无语。将视线转向窗外,不知道是什么时节了,枝头不见绿色,开始泛黄。无风,叶子却一片片地掉落。没有繁荣,只余萧瑟。
“几月了”我问。
“雍正元年,十一月。”他简单答道:“八爷现在是总理事务大臣、和硕廉亲王。权很大,位很高。”
闭了眼睛,想起在现代恍惚中眼前出现过胤禩朝着明黄下跪的影子,不甘和愤怒都在他颤抖握拳的掌心里。
“他怎么登上皇位的?那天,都发生了什么?”
东方墨涵诧异地盯着我:“你不想知道八爷的事?为什么,不让祥福去通知他?”
“我想”紧咬着下唇,我努力克制着心里的酸痛:“我发疯一样地想。可是,我必须先知道我还有什么能够帮他的,我还能做什么?至少,为什么我在这里,而不是在府里?我能够突然地出现吗?五年昏迷后的苏醒,这和还魂差不多吧。会引起多大的轩然?对了,到底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身份?”
墨涵摇着头:“我该怎么说你?难道未来的女子都能这么克制冷静?”
“这不是冷静。我知道所有的结果,可我什么都无力改变。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然不在。墨涵,”我抬头看他:“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如果我能再义无反顾一点,再心狠一点,我本可以彻底颠覆这个结局的。我……”满面的泪痕,我泣不成声。我有机会置胤禛于死地的,如果我下的去那个手。我可以让胤禩提防的,如果我敢于让他知道我是时空的错误。这一切,是不是只是因为我的自私,因为我怕历史的重大改变会连我一起消失在胤禩面前。我贪恋的后果,就是让他与江山失臂。
我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吗?谁来回答我?
墨涵抱住我不住颤抖的身子,拉进怀里:“没有人埋怨过你,即使你知道一切,很多事是命里早已注定的。如果,如果当今的皇上真是天命所归,你做再多的努力也是枉然,有些事是无法改变的。而你,欣然……”他抬起我的下颚,逼我与他对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结局,可你的选择依然是八爷。这样的情,有谁还能责难你,怨你。八爷更不会,这五年,我们都看在眼里。自叹佛如。”
“墨涵,告诉我,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昏迷后,八爷在你身边守了几天几夜。南宫翼治好了你所有的外伤,可就是无法让你醒来。八爷去找过一次四爷,没有人知道他们说过些什么。回来后,八爷象变了个人,不再进你的房间。后来,十四爷做了大将军王,慧兰姑娘跟着去了青海。八爷听了道士之言,不顾九爷的反对,托梦见了你。你的身份只有九爷、十四爷、慧兰姑娘、我和南宫翼知道。八爷据说在梦里真见到了你,回来后,便命人把你转移来了这里,对外声称是你需要静养。”
“那胤禛呢?康熙是怎么死的?”我脱口道。
墨涵瞅着我:“你还真是毫不避讳了!”
避讳?我就是想了太多,才落到今天这个被动地局势吧!到如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去为他避讳的?
“康熙死的那晚……”墨涵接道。我好笑地瞥他,他猛瞪我,一副我们是一国的架势。双手抱膝,我把头靠在膝盖上,听着这个我早就烂熟于心的夺嫡过程。
一切都和历史一样,十四赶不回,十三赶到了。隆科多一手遮天,八爷党在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乾坤已定。
“明丽呢?明丽在哪?”我抬头,质问墨涵。
“明丽……”墨涵的声音骤哽了下,闭紧双眸。
一股不祥的预感窜升,难道……?“她出事了?”我心惊胆战地问。
墨涵点头,点下的是我渺无的希望。心重得压下了千均的重石。
“就在康熙死的那晚……” 墨涵声音低沉地传来,“事出突然,我们只知道九门被封,城中禁军把守。小顺子传不出任何消息,我情急之下,去了通利。明丽,明丽是死在我怀里的。”
感觉自己的喉咙一下哽住,换上的气似在半空中阻塞。张口结舌中,猛然咬下,齿尖磕在嘴唇上,血丝一点点渗出,涩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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