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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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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是请荀濮弃阵先走。

    荀濮立在军旗下不动,神气自若,观指张辽,笑道:“此小贼耳不足惊也。”晏然下令,调动阵后的盾、戟士支援侧翼,又遣二三十敢死士持短兵奔前阵以助战,最后传令部,“厉锋将出,贼将败也吾於旗下观汝等杀贼,能擒辽者,论功迁,赏金二十。”

    一个金饼重一斤,值钱万,二十金是二十万钱,顶的两个家的家资,这个赏金不算多,也不算少,合乎张辽骑都尉的身价,更重要的是,荀濮通过这道军令,向部曲宣示了他绝不会撤退的决心,以及张飞将要出战,以用此来提振士气。

    营,望楼。

    徐卓喜道:“辽部后阵骑兵动了将军,可速令厉锋击之矣。”

    原来:因见张辽即将要破荀濮阵,被他留在后阵的那数百骑兵急於杀敌立功,虽一再被军吏压制,却已起了骚动之态。这正是许仲在等待的战机,他立刻传令,命张飞、何仪出营。

    张飞早急不可耐,看到望楼军旗挥动,听着进击的鼓声响起,他飞身马,催促守吏把营门打开,一骑绝尘,持矛疾驰,带着近八百的本部骑兵卷腾而出。候战的时候,他已经先交代过部曲兵士了,这会儿数百骑方出到营外,便齐声呐喊:“张飞在此辽儿可来决死”

    马蹄动地,喊声干云。

    辽部后阵的那三四百骑若是未起骚动,此时自可从容截击,但既然已起骚动,军心已经不稳,又都没想到张飞会令部属齐声高叫,顿时被张飞先声夺人,气为之慑。张飞统兵杀至,辽部后阵的骑兵勉强前阻,何仪又领本部甲士从营西门杀出,辽部步骑进退失据。

    张辽闻报,不听部吏“当回师与后阵骑合”的建言,喝令部曲道:“一与一,勇者胜”

    不顾张飞、何仪部而张辽攻濮阵愈急,在离荀濮的军旗只有不到百步远时,他的坐骑被荀濮的亲兵以强弩射,被他杀散的濮部兵士趁机复进,想到把他围住。

    张辽的左右兵卒拼死阻挡,有个军吏把自己的坐骑献给张辽,张辽重到马,顾望远近,知道事不可为了,只得懊恼地长叹一声,带从骑往来路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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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谋重有利为臣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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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杀出荀濮阵,带从骑驰到濮前阵,召步卒回撤,亲自压阵,挡住了荀濮、何仪两部的合力反攻,等步卒撤退到一定距离后,又令步卒先走,自与正阻击张飞部的后阵骑兵会合,两下并力,顶住了张飞部的进攻。 由是,步卒在前,骑兵在后,张辽带领部曲慢慢脱离了战场。

    张飞欲待追击,许仲在望楼看得清楚,张辽部却是虽撤未乱,料来即使再打下去怕也占不到太多便宜,因此传令,摇旗击鼓,命张飞、何仪、荀濮诸部皆不许逐北,使罢兵还营。

    一场激战,张辽败而未败,许仲胜而未胜,算是打了个平手。

    张飞、荀濮、何仪部回营休整,治疗伤者。许仲遣人打扫战场,掩埋敌我的死者,把可用的甲械从死者身取下,并及散落地、仍堪使用的弩矢都一并收拾起来,留待后用。张辽部有不少受伤较重的兵士没能随部撤退,留在了战场,因为觉得他们作战确是猛锐,实为精卒,故此许仲下令,命将可以医治的抬入营,亦给以治疗,伤重没办法医治的,便杀死当场,既减轻了他们的痛苦,也省得在他们身再浪费医药、粮食和人力。

    种种战后的琐事,主要是由长史原盼负责。

    到得晚间,张飞等都休息得差不多了,齐来许仲营。

    白天战斗的主力是荀濮部,张飞出营未久,张辽撤退了,许仲又不许他追亡,他深觉意犹未尽,积极请战,对许仲说道:“今昼之战,孟涂已深挫辽部锐气,飞以为,当下之计,宜再接再厉。飞请提本部兵,明日挑战张辽,以骑与之决胜负”

    武员等人也来了许仲的帐,武员、许劭以为然。

    许仲说道:“孟涂固然已挫辽锐,而辽之步骑主力尚存,并州精兵,号为铁骑,辽虽小儿,观其战举,颇知兵也,吾军不可轻易与战。明日且闭营,待军士养精蓄锐,再议击战。”

    张飞尽管心有不甘,但他在许仲帐下日久,知道许仲向来是说一不二,凡是许仲做出的决定,从来都没有改变过的,因也只能罢了。张飞等辞别出了帐后,徐卓没有走,他留了下来,对许仲说道:“敢请将军屏下左右,卓有秘言奉。”

    许仲示意帐的从吏们都退出去。

    等从吏们都退下了,徐卓说道:“卓陋见:便是军士们都养精蓄锐罢了,将军最好也不要再主动出战。”

    许仲抬眼瞧了下徐卓,问道:“为何?”

    “孙豫州与主公固是盟好,而豫州到底非为主公所有,今日一战,观张远部实是精悍,如拼力与战,我军伤亡必重,如孟涂部兵士,皆为久从主公征战之吾等乡人也,来日能堪大用,何必折损今时此地?孙侯在河内,州内无主,吕布来犯,吾等奉令来援已是尽了盟友之谊”

    荀濮部的兵士为何以步敌骑、伤亡甚重而犹坚持良久?还不正是因为他们都是荀贞、荀濮的乡人,既从荀贞征战久,又受荀濮的善抚,故才竭忠效死,这样的士卒少一个是一个,如果是为荀贞开疆拓土而死,可以说死得其所,而若是为了援孙坚而死,在徐卓看来很不值得。

    许仲虽然带着面巾,但从他的话语声可以听出,他笑了起来,只闻他说道:“卿见与我同。”

    要非正是因为和徐卓想的一样,刚才张飞请战时,许仲答允了。许仲说完,又抬眼看了看徐卓,心道:“志才给我的手,我倒是不必对元直讲了。”

    许仲出兵前,戏志才派人送了一封信给他。

    在信,戏志才写道:主公宽厚,见汝南危急,而孙侯远在河内,只思尽盟友之力,不虑其它,故檄将军亲引兵赴豫,又出益德、孟涂部精锐以从,此固是主公之仁善,而吾等为臣属者,却不能不为主公虑利弊。将军到汝南后,宜不力战,得保汝阴、慎,使布军不得胁沛与九江即可。布,骁悍,孙侯,亦猛鸷将也,令之缠斗,互耗元气,乃利於主公。

    汝阴与慎两县皆处在汝南郡的东南边,一个在颍川南岸,一个在颍水北岸,由此两县往东北,不到两百里是沛国的地界,往东南,数十里即至九江、阜陵,孙坚在沛国没有驻多少的兵马,而沛国东与下邳、彭城相邻,九江、阜陵则现为荀贞所占,是以,戏志才建议许仲到汝南后,用兵的重点是在保住汝阴与慎,以保证下邳、彭城、九江、阜陵不受吕布的威胁,至於汝南的其余县邑,可以随便吕布去打,反正孙坚也是个勇将,正好能借此耗费孙坚、吕布的兵力,——吕布的兵力,其实很大程度来说也是袁术的兵力,这会有利於荀贞日后略取豫、荆。

    荀贞与孙坚的确交情甚佳,两人唇亡齿寒,也的确是亲密的盟友关系,可对戏志才、徐卓这样“胸怀大志”的谋臣来说,再好的交情、再好的盟友关系,说到底,也只是利益而已。不能因此说他两人重利轻义,这只是他两人在恪尽职守,在尽谋士的职责。

    见许仲接受了自己的建议,徐卓放下心来,笑道:“将军自有定见,却是卓多虑了。”

    许仲从次日起闭营门不出,每天最多遣出一些斥候,探察近之张辽部、远之吕布部的情况,时而派出几个信使,去到平舆城外与陈、梁援助平舆的兵马勾通联系,除此外,张飞、何仪等虽屡屡请战,他皆不允许。

    张辽那日战罢,没有带部退回平舆,仍是在葛陂西边停驻,安下营寨,与许仲部激战过后,见识到了荀濮部兵士的能战、张飞部骑兵的悍勇,他没有畏缩,反有将遇良才的兴奋,斗志愈高,几乎每天都要去到许仲的营外挑战一回。许仲有时应战,有时不理。张辽纵是渴望再战、求胜心切,碰见许仲这个软硬不吃,激将无用的老行伍,他也是无可奈何。

    两军遂相持在葛陂东西。

    这日,传来军报,孙策率兵还至颍川,与弘咨合,设计进战,大败桥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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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孙郎威震定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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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仲看完军报,将之递给许劭。%

    许劭、徐卓、荀濮、何仪等传看完毕,诸人皆慨叹不已。

    许劭说道:“英武干才,殆有天授,追蹑剽姚之迹,伯符其人哉”

    “剽姚”者,霍去病。霍去病十七岁时,以剽姚校尉从卫青击匈奴,功冠全军,封冠军侯,孙策今年十八岁,与霍去病当年相仿,职为骑都尉,与霍去病当年也相仿,俱二千石,虽然霍去病是击匈奴,而孙策是内战而已,但较之年龄、官职和最终获得的战绩,两人却是具有一定的可性,故此,许劭说“追蹑剽姚之迹,伯符其人”。

    这是很高的赞语了。

    平元年,荀濮从荀贞征战的时候,和霍去病当年从卫青时一样,也是十七岁,那时他常以霍去病的事迹自勉,这么多年过去,在用兵他确是有了很大的长进,但他的这份长进是通过长期不懈地学习、观摩、实践而得来的,付出了很多的汗水,现下观述说孙策大败桥蕤经过的军报,他却也不得不赞同许劭的话,这个世界,真的是有天纵英才。

    他自忖想道:“吾年十八时,三百兵尚不能带,阵犹不熟,又哪里能击败桥蕤?”

    孙策本来有军事天分,原本的历史,他没有跟从孙坚征战,先是与母亲、诸弟住在寿春,后来迁居舒县,和周瑜做了邻居,直到孙坚被杀,他守孝完后才开始领兵打仗,而一鸣惊人。现下,他却不但一直跟着孙坚作战,并且还有荀贞手注的《孙子》教他,其之军事能力当然会原本历史,至少是原本历史他同样年龄时更强。

    却说:孙策这一仗是怎么打的?

    从河内带兵回到颍川,孙策从弘咨那里知道了桥蕤带偏师攻破定颍,逼近颍川东界,时扰掠境内,袁术或有可能会从颍川的南边发起进攻,颍川风雨飘摇,局势大不利。阻挡桥蕤西进的郾县守将报孙策,说桥蕤裹挟百姓,声势浩大,城守兵望之色动。弘咨屯兵在襄城,孙策巡视军营,发现襄城的驻兵也是士气不高,因是,他故作藐视之态,与军士笑语,说桥蕤是“郡小吏耳”,——桥蕤早年在郡任过吏职,这是大多数士族子弟入仕的必经之途,本非是污点,但从孙策口说出,辅以他蔑视的语气、轻松的笑声以及挺拔的英姿,却莫名地使兵士们受到感染,去掉了不少的恐惧之心,军心因由之而变得大为稳固。

    弘咨二十出头,年纪虽孙策大些,到底是孙坚的女婿,不能和孙策相,所以孙策一到颍川,他自动让出了军队的指挥权,对孙策建议说道:“河内战酣,舅暂不能归,强敌压境,兵心动摇,外弟提孤兵还救,利而速战,今不鼓气以进,使桥蕤知我众寡,则计无所施矣。”

    “舅”,是时下对岳父的称呼。“外弟”,自是对孙策的称呼了。

    弘咨的这个建言颇有道理,但孙策不以为然,他认为弘咨所说的只是“常理之言”,他却是另有主意,对弘咨说道:“不然。吕奉先自入汝南,陷我数城,继围平舆,桥蕤又破兄部,扰掠颍川,气正盛,不可击也。不如退兵?强,诱敌来击,扰而劳之,可以取胜。”

    弘咨忧心忡忡地说道:“袁公路观战於南阳,坐望形势,宛县,距吾郡二百里,纵然行军缓慢,三日亦至,设如公路发兵,与桥蕤合击,则吾郡危也当此时,吾以为,应以急战速胜为,只有尽快把桥蕤击破,才能免除吾郡受到合击的危险。”

    孙策笑道:“贤兄过虑了袁公路必不会於此时出兵。”

    “此话怎讲?”

    “吾父与吾师已各去刘荆州,约以共击袁公路,荆州虽尚无回,而吾父与吾师所遣之使都是明张旗号,袁公路必有闻听,是以我料他定不敢於此时再分兵北。”

    弘咨依然不能放心,说道:“即使袁公路不会於此时出兵,然吕奉先围平舆日久,我部如不能速破桥蕤、驰援平舆,万一导致平舆失陷?”

    “我闻许将军君卿已率部进至鲖阳,与张远相持在葛陂,有许将军部威胁吕奉先的侧翼,是已分奉先之兵势,使他不能安心攻城了,黄都尉坚毅,临事敢断,善於抚众,能得军士死力,出与野战,或不及奉先,而今奉孝兵势已弱,固城自守,力有余哉。平舆必无恙。”

    弘咨被孙策说得心服口服,遂从孙策之计。

    於是,孙策便令郾县的守军撤退到?强。

    ?强在郾县北六十里处,属汝南郡,西北与颍川的临颍接壤,北邻颍水。

    郾县城在两水之间,?强只是北邻颍水,单从守御角度来看,?强不如郾县,孙策之所以决定令郾县守军撤至?强,示弱是第一个缘由,——连利於守御的郾县都放弃了,可见颍川兵的确是已经“无力”再抵抗桥蕤的袭掠了,正因为?强只有一面临水,南边地域开阔,所以起郾县来,更适合野战取胜,此为退兵?强的缘故之其二。

    退兵?强之后,却未如孙策所料,桥蕤并没有立即挥军追赶,而是在进入郾县城后任由部曲烧杀抢掠,孙策因是又用计挑之。

    他亲自带着数百步骑赴桥蕤营外搦战,一如张辽使人詈骂许仲,他也使人詈骂桥蕤,桥蕤这次计了,大约是见孙策所带的部曲不多,又轻视孙策年少,望以能将孙策擒获,以胁孙坚,至少胁迫黄盖献平舆城,便悉出其兵与孙策对战,两军遂转战至郾县与?强的交界处。

    弘咨已带部列阵在此,以为可击之,孙策与他会合后,却道:“蕤兵为我挑动,倾营而出,转战远来,不暇携粮秣,纵携粮秣,亦不暇食,人马饥渴,又见我军列阵以待,桥蕤现在必是已经醒悟,知道了我的计,不用多等,他一定会撤兵,退再击之,必获胜焉。”

    这次果如孙策所料,没等多久,桥蕤撤退欲还郾县,孙策仍是亲自阵,将兵击之,大胜,不仅大破桥蕤,斩首数百,俘获千余,而且追亡逐北,一举将郾县收复,又兵临定颍城外,令兵士向城高呼:“孙郎在此”狼狈逃到定颍的桥蕤及其残部闻声,无不为之胆骇。

    孙策没带攻城的用具,在定颍城外耀武扬威地待了半天,令弘咨仍回颍川守御,他自己则带着步骑千余向东南进发,行百余里,到了平舆城外,与陈、梁的援兵会师,共与城御吕布。

    随着孙策大破桥蕤这道军报同时来的,还有孙策到达平舆后给许仲写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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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李通难择良木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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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策信写道:策破桥蕤,已至平舆,合陈、梁之兵,计步骑四千余,并城内守士,众六七千,布兵,四五千耳,策意自引军西出沈亭,渡澺水西袭蔡、吴房,以断布退路,动其军心,事如成,敢请将军取张辽,陈严阵於葛陂,以胁布侧翼,然后策回师进击,与平舆并攻,或可歼布於城下,纵不能,亦可解平舆之围,迫布南窜。 愚计如此,未知将军意可否?

    沈亭在平舆的南边,春秋时是沈子国之地,战国末年,有沈子国后人名沈郢者,有高行,秦拜为相,然此人坚辞不,筑亭水滨,游钓游身,他所建之亭,便被称为沈亭,后来又演变成了地名。这个沈亭算是平舆周边较为出名的一个地方,所以孙策直接在信写了这个地名。

    许仲已经决定不在汝南耗费兵力,那么对孙策的这个谋略自然也无甚兴趣。

    只是,虽无兴趣,要想拒绝,总也得有个理由。

    理由不太好找,因为孙策的这个谋略很有可行性,既然有可行性,那么该怎么拒绝?

    许仲想到了一个借口,他给孙策回,写道:都尉计谋诚高,然以吾见,与其拔蔡、吴房,何如候李达回音?吾前日复遣使者,往见达,备述以徐、豫之威德,再劝他从附讨布,达如肯从,则郎陵即能断布军归路,适时吾与都尉、达三路并发,破灭吕布,反掌之易。

    李达,即李通。

    许仲倒是没有在信说假话,他确是於前天再次遣使去见李通,不过他遣使去见李通的目的却并非仅是为了说服李通共击吕布,而更是为了能替荀贞把李通招揽到荀贞的帐下。计算路程、时日,使者应是才到李通屯地不久,快则三四天,迟则七八日,大约应能有消息传回。

    孙策接到许仲的回,与部曲商议,觉得许仲说得有道理。如果能把李通拉拢过来,确是耗费时间、兵力攻打蔡、吴房为。退一步说,即使李通始终不愿从附,也不打紧,最多等个七八日,看李通到底会如何回音,真不行的话,完全可以再行攻蔡、吴房之策。

    郎陵县外,李通驻地。

    这天傍晚,许仲所遣的使者抵至。

    之前许仲已经遣过一次使来见李通了,是以李通一闻许仲使者复来,便知其意,没有立即召见,先叫人安排许仲的使者饮食住下,接着召来得力的左右僚属,讨论此事。

    来的僚属多是李通的族人。

    另外,吴霸也来了。

    吴霸本来是汝南黄巾一部的渠帅,在一次作战被李通擒获,由是投降,因为随着投降的还有他的旧部兵士,为数不少,故而李通对他甚是重用。除此外,还有几个陈家的人。此陈家便是陈恭之族,陈恭早年与李通共起兵,后被自己的妻弟陈郃所杀,李通为陈恭报了仇,攻破郃军,斩郃首以祭陈恭的墓,陈恭的族人、部曲因也并入了他的部。

    天色已晚,从仆点起烛火,照亮帐。

    待诸人来齐,李通说道:“许将军又遣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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