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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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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以,对东海、彭城、下邳,包括广陵、琅琊诸郡的吏治,荀贞并不是巨细皆知的,因也才会这次行州,每到一郡,他都要召负责监察这个郡事务的“部郡国从事”,详问此郡的吏治。

    陈应是下邳人,荀贞用下邳人来监下邳郡,这是在显示对陈登一家的特别恩信。陈应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不但在刺举郡吏员兢兢业业,而且在监察郡豪强亦不徇私情,包括他“同岁”家违法乱纪的事都秉公无隐,荀贞对他的工作态度和作风很满意。

    同岁,即同年被选举,与后世的“同年”是一个意思。同岁得到州郡选举者,如孝廉、茂才,尤其是地域相同的,往往彼此关照,互相提携,甚至编有“同岁名”,即同岁的名录。

    陈应不隐瞒同岁家触法的事,可谓大公无私了。

    对下邳的吏治、治政,荀贞本有整体的了解,在细问过陈应和荀彧后,更是不止大的方面,小的细节也清清楚楚,数月来乐进治郡的长与短,优与过,皆了然於胸了。

    和邯郸荣的以法家治郡,行权术之道较之,乐进久在军,治郡一如治军,乃是用军法治郡,又因他性本尊重士人,后又在这方面更进一步受到荀贞的影响,在对待士族,颇为礼重。

    邯郸荣听察精敏,施政深刻诡谲,士、豪犯法,纤微必究,爪牙有过,恕之轻罚。乐进理事,凡有举措,先宣示明白,然后依之而行,无论亲疏,违即依法行惩,如事及士人,或稍原宥。

    邯郸荣、乐进这两种不同的理政风格,在荀贞看来,都有值得肯定的一面,同时也都有缺点。人与人的性格不同,做事的方法也会不同,只要优大过劣,能把郡治好,不引起广泛的民怨,对他们的缺点荀贞便都可容忍,至多提点两句,纠正一下太过火的地方。

    到了下邳县,进入郡府,荀贞登堂而坐。

    乐进与下邳丞刘儒、下邳都尉何仪是“地主”,西向坐,荀彧等的坐席与他三人相对。郡府的大吏们如主簿、功曹、五官掾等等各按年齿、地位坐於其下。

    诸州、郡吏,乐进的秩、地位最高,因得独席,荀彧权高亲贵,也得独席,其余的吏员们则多连席而坐。此外,又有几个下邳本郡的名士陪坐。

    荀贞看向堂下,见下邳的主簿、功曹、五官掾等吏俱衣冠俭朴,无论俊丑,英气勃发,和东海、彭城的部分郡吏截然不同,东海、彭城的部分郡吏不止衣冠华丽,甚有傅粉剃须者。

    当下世风,阳刚固仍是审美的主流,美须髯方是大丈夫的形象,如刘备,因为无须,尽管他深得荀贞的“信爱”,却也挡不住有人在背后为此而嘲笑他,可后世魏晋风行的阴柔审美却也已早露端倪,渐成部分士人的风尚,虽还不至於男着女服,但说实话,荀贞对此已是看不惯了,只是此风尚既已渐成,却非短期可以扭转,也只有等到能腾出手时,再行纠转之举。

    荀贞笑对乐进说道:“谦,卿治郡之法类若治军,今观卿府诸掾,果肃然如军。”

    像荀贞对邯郸荣说的,有所好,下必效焉,乐进节俭,行止有威,也使他郡府的吏员们有样学样,一个个衣俭神严,跪坐堂,如在兵营。

    乐进答道:“进在军久,今在郡,难改旧习,致使府诸君起坐拘谨,此进之过也。”

    “何过之有?”荀贞哈哈一笑,顾看了眼荀彧、戏志才等,接着笑对乐进说道,“若知我,我喜欢卿府诸掾的这股精神劲”又看了看堂下的诸吏士,问乐进道,“哪位是刘正礼?”

    刘繇到了徐州后,荀贞请他去州府,他不去,荀贞遂叫乐进给他在淮浦安置宅舍。这回行州,还在彭城的时候荀贞传给乐进,令之把刘繇请到郡府里来,有意当面见一见。

    乐进离席谢罪,答道:“刘君染疾,不能远行,因此进未能把他请来郡府。”

    哪里这么巧?荀贞要见他,他染病?荀贞心知,这定是刘繇的借口。

    刘繇不肯来见荀贞,也不能怪他托大,毕竟荀贞现正觊觎兖州,徐州兵不告自入,已分屯在了任城、东平两国境内,作为刘岱的同产弟,因为兖北黄巾鼎沸,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故而没有去兖州投刘岱便也罢了,若是荀贞稍微一请,他来见,却实是有点说不过去。

    荀贞对此也是心知肚明,故而没有恼怒,笑了一笑,又转头顾对荀彧等,说道:“骐骥固难见也”叫乐进起来,笑道,“此我之过。刘正礼,骐骥也,本非卿所能请。也罢,待行至淮浦,我当亲自造访其门。”说完,令乐进给他介绍堂下陪坐的那几个下邳士人。

    刘繇十九岁时,他的从父刘韪为贼所劫质,刘繇篡取以归,由是显名,郡举孝廉,朝廷拜为郎,任满,除下邑长,他的进仕之路与钟繇、华歆相同,本是前途远大,然因郡守叫他照顾县内的贵戚,他遂弃官去。回到家乡,青州刺史辟他为部济南从事,当时的济南相是朝一常侍之子,依仗其父之权,贪秽不循,刘繇奏免之,由是名声更大。

    刘岱、刘繇兄弟两个,刘岱先被州举为茂才,平原陶丘洪又荐刘繇,欲也令举茂才,青州刺史说:“前年已经举了刘公山,今年难道再举刘正礼么?”陶丘洪说:“若明使君用公山於前,擢正礼於后,所谓御二龙於长涂,骋骐骥於千里,不亦可乎”

    荀贞称刘繇为“骐骥”,出处即在於此。

    刘岱、刘繇兄弟俱可称俊才,而从他俩过往的经历来看,荀贞更重视刘繇。

    :

286 彰廉礼贤下邳行(中)() 
堂下陪坐的士人多是本郡的右姓子弟,陈、步等氏,寒士几无,只有一个。   w w w 。  。 c o m乐进一一给荀贞介绍过他们的姓名,荀贞随和亲近地与他们谈叙。因了阙宣、鲁肃之故,在坐的郡吏有此二姓家的子弟,乃是乐进特地召辟入府的,荀贞亦与包括他们在内的郡吏闲聊笑语。

    叙话至暮,乐进令人置宴,诸人欢坐一堂,行酒旋舞,饮至俱酣。

    酒席散了,因为宵禁,与宴的郡吏、郡士俱宿吏舍。

    有饮到兴头,无有睡意的,或两三人坐卧舍内,或三四人相聚於舍院的月下,吹着凉爽的夜风,回味是夜的酒宴,都道:镇东将军威名赫赫,与言谈,却颜笑亲切,使人如沐春风。

    随从荀贞行州的诸臣属,辛瑷等武臣没有进城,带兵留在了城外,陈应等吏也被安置在了吏舍休息,张昭、荀彧、戏志才等地位高的几个大吏则与荀贞一道,共去乐进的住宅寝。夜色已深,张昭等各入室歇息,荀贞有些话要嘱咐乐进,因唤乐进再谈说一会儿。

    早在当年繁阳亭时,乐进跟从荀贞了,了解荀贞的饮食喜好。

    他知荀贞好饮蜀荼,当下取出珍藏的茶饼,亲自将之炙成赤色,然后捣碎成末,置入瓷器,又倒水锅,点火烧煮,待水沸,倾茶末於其,又撒入葱、姜、橘子之物,与荼共煮,等煮好,盛入陶碗,他捧着奉给荀贞,说道:“此荼还是托糜子仲买来的,说是武阳荼,物稀难得,进/平时不敢多饮,剩存了数饼,专候将军下郡,请将军尝。”

    时下制茶的工艺还处在萌芽阶段,所谓“荆巴间采茶作饼,成以米膏出之”,在制作茶饼的过程,会往添加米汤或米糊之类的东西以作粘合,使其成形,因而煮成的茶汤闻之会有淡淡的米香味道,制茶之法虽尚处於早期,但在煮茶时往其添加佐料的方法却已与后世相仿了,荀贞对这种煮茶的方法本是抵触的,然而多饮几回之后倒也习惯了这种口味。当世之茶与后世不同,制造工艺简单,确也需要加些佐料,饮之才能可口。

    荀贞接过茶碗,先看了眼茶色,继之闻了一闻,随之轻抿一口,闭眼味了片刻,启目笑道:“吾饮荼,牛饮而已,名荼入我口,好有一:牛嚼牡丹是也。便此荼是武阳荼,吾亦不识好坏。”他这话不是自谦,适才他的那番尝举动也非装模作样,他是真想个好坏优劣出来,可也确实是尝不出。武阳、南安产名茶,荀贞以前喝过这些地方的茶,但与其它地方的茶相,他喝着都是一个味道,不觉得有高低之别。

    於今北人饮茶者少,南人饮茶者稍众,乐进是北人,对饮茶的兴趣不大,只是受荀贞影响,有时会煮点略饮,见荀贞没有不满此茶的味道,遂将余下的茶饼悉数拿出,献给荀贞。

    荀贞笑道:“谦,唯今少见蜀商,此数荼饼之值或不低,卿尽献於我,难道不心疼么?”

    海内兵乱,南北道路不通,莫说蜀地的商人,便是江南的商人现今於江北也是少见。

    “进实不好饮荼,只是而今居任在外,不得常从将军左近,於思将军时乃会饮此稍许。将军如饮不出此荼的好坏,进更是不知所谓。与其在进处放坏,不如献给将军。”

    荀贞於是欣然笑纳,顾视室内的摆设,见十分简陋,想起闻说乐进在郡清廉之事,对乐进说道:“我闻卿日常食不重味,此事可有?”

    乐进答道:“进与进妻两人而已,一饭一菜足够使用,多了也是浪费。”

    乐进现尚无子,只有他的妻子跟着他在郡住。

    荀贞说道:“卿妻可眠?可请来一见。”

    荀贞想见,便是睡了也要喊起来,乐进出到室外,亲去把他妻子叫起,引着来见荀贞。

    乐进之妻姓郭,是乐进在颍川时娶的。见乐进把她带到室,荀贞放下茶碗,抬眼看去,见她不施脂粉,荆钗布裙,衣妆朴素,仿若下小户家婢,哪里像是二千石太守之妻?

    荀贞不由叹道:“谦,何清廉如是”郭氏下拜行礼,荀贞叫她起来,再又环顾室内,拍了拍坐下的席子,复叹道,“食无二味,客无坐毡,过矣”对乐进说道,“卿为我二千石,焉能使卿定訾为下?”唤侍卫在室外的典韦等,“令少府取钱帛十万赠谦。”

    少府,管的是荀贞的私钱。这次赏赐乐进毕竟是私人的行为,不能从州府的公库里出钱。

    典韦应诺,记下了此事,等到次日天亮后,他自会将荀贞的此令转告给幕府人,由他们办。

    乐进、郭氏下拜谢恩。

    荀贞温言和郭氏说了几句话,见她怯生生的,遂不多言,叫她回去休息,等她离开后,荀贞又和乐进说了会儿下邳郡的事以及兖州、豫州的战事,随之话入正题,说道:“谦,今日郡府堂、今晚酒宴,都不是说话之所,我有一件要事叮嘱你。”

    乐进恭谨应道:“敢请将军示下。”

    “吾兄友若得拜九江太守,此事卿已知。”

    “是。”

    “扬州刺史陈温颇侵九江郡权,前日吾兄密信与我,言说陈温似不愿轻易还权,恐会或生战端。下邳与九江接壤,将来如是果真生战,临阵决胜固是不需卿为,输粮供械却非下邳不可。卿可於近两日先盘点一下郡库,把郡内粮、械储存之确数报与幕府。”

    下邳等郡目前的各储粮、械之数,州府、幕府都有记录,但在需要用前,肯定得再盘点一下,以免会因损坏等故出现过於不合账目之事。

    乐进应道:“诺。”

    见乐进虽没说什么,眉眼间却有振奋之态,知他必是有请战之意,只是因了自己“临阵决胜固是不需卿为”这一句话,他才把话咽了下去,没有说出,荀贞笑道:“知卿好在军伍只是彭城、九江新得,下邳非重将不可镇守,是以还得劳卿守郡,稍待时月,再转卿回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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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7 彰廉礼贤下邳行(下)() 
东海谣言邯郸荣贪腐,查无实证,实际邯郸荣也很清廉。   w w wnbsp;。  。 c o m邯郸荣、乐进各掌郡权,而俱廉洁,唯因邯郸荣家为豪族,昔年投荀贞於颍川时,不仅带了五百邯郸子弟,并且随行携了不少的钱粮,献给荀贞了部分,他自留了一些,所以仕宦至今,虽不贪墨,於钱帛的用度却不缺乏,衣冠饮食俱皆豪奢,乐进与之一,那真是俭朴到寒酸了,又唯因寒酸,更显难得。

    荀贞赐给乐进钱帛十万,次日,又传檄州,表彰乐进的廉正高洁。

    从下邳县出来,荀贞至县外许仲的营,许仲在辕门外迎候。

    从任城率军返回后,许仲休息了几天,然后便开始巡视下邳郡各地的驻军,一直到数日前,闻报荀贞将要行州至郡了,他这才匆匆地返回自己在下邳县外的驻所,昨天和乐进一起在郡界迎接了荀贞后,荀贞叫他回营,不必跟着一起进城,因是昨晚他没有参加郡府的饮宴。

    荀贞的车骑队伍在营门外停下,荀贞从坐车下来,见许仲等似欲行跪拜大礼,遂步前,止住,笑对许仲说道:“君卿,卿等介胄在身,行军礼可矣”许仲等便行军礼。

    荀贞握住许仲的手,两人并排入辕门。

    到了营,荀贞未去将帐,先视察营内。驻扎在此的兵马只有五百步骑,都是许仲的亲兵,乃是下邳、彭城两郡所有驻兵的精锐,部曲虽少,然营内外刁斗森严,道路帐舍,整整齐齐,深堑望楼,俱皆有之,校场平阔,营之一角,还有个军市,一应布局,悉按规制。

    荀贞巡视了一遍,心满意。

    因是荀贞要来的缘故,许仲提前下了军令,命步骑军吏不得擅出帐舍,所以营显得有点空空荡荡,悄寂无声,只偶尔闻得马嘶。

    荀贞来入校场,登高高的观兵台,令侍卫击召兵之鼓。

    一鼓未毕,营内各处顿纷纷响起军官们的呼兵、下令之声,一时沸然,二鼓方响,集合已成的各曲兵吏纷按建制奔至,人马脚步震地,不等三鼓击起,校场已是各曲俱至,精甲曜日,矛戟如林,按照兵种之不同,五百军士分列两边,步左骑右,每曲前各有本曲的军旗飘扬。

    随着集结的完毕,军官们的下令声、兵士的奔跑声、甲衣与兵器的碰撞声等等,甚而连马叫声渐渐都不复再闻,整个营又归回沉寂。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怕是都没有人会相信此时的校场居然步骑云集。

    依照典制,一通鼓是击三百三十三下,两通鼓也是击六百六十六下,当然,第一通鼓和第二通鼓之间会有一定的时间间隔,但总共加在一起,两通鼓也是不到一刻多钟。在一刻多钟的时间内,兵卒们穿甲胄,拿兵器,按各曲集合,之后再来校场,整合成军,并且还是步骑混杂,有步兵、有骑兵,虽是此五百步骑俱为精锐,但如非主将擅治军也断难做到。

    荀贞心更是满意,他笑顾荀彧、张昭等,说道:“此兵何如?”

    张昭等答道:“鼓只两通,军已集成,队列井然,人马无声,如非亲睹,不敢信也。”

    由许仲指挥下令,这五百步骑在校场以什为作战单位,依照次序,表演了各种战术动作,又分成两方,各自成阵,转换攻守。盛夏季节,午的阳光很炽热了,场尘土飞扬,兵卒挥汗如雨,旗帜所向,攻者一往无前,金鼓鸣处,守方坚不可摧。辛瑷、典韦等武臣,观之奋昂,张昭等吏,一个个看得目眩神迷,乃至有握拳屏息,浑身毛发都似要为之颤栗的。

    待兵卒们演练过,重新集结,向着台的荀贞行罢军礼,随着鼓声列队退场,各归返帐舍之后,张昭目送着他们,犹觉心血沸腾,情绪尚未平复下来,不觉叹道:“尉缭子云‘有提十万之众而天下莫当者谁?曰桓公也。有提七万之众而天下莫当者谁?曰吴起也。有提三万之众而天下莫当者谁?曰武子也’,设如有兵如此者三万,固知足以天下莫当矣”

    主簿陈仪说道:“‘指敌忘身,必死则生’,‘万人被刃,横行天下’。兵如皆类似,何需三万,万人即天下莫当了”又笑对荀贞说道,“舞阳侯提十万众,方敢横行匈奴,远逊许将军也。”

    “指敌忘身”云云,也是出自《尉缭子》。荀贞好兵法,於今又是乱世,故而张昭、陈仪等虽是吏,却也颇读兵。荀贞现正在增删由古至今的历代兵,打算编纂一册,发给帐下的诸将观阅学习,以提高他们的用兵能力,《尉缭子》在他选用的兵是较为重要的一本。

    许仲素来寡言,此时听得张昭、陈仪都称赞他练兵有方,亦无甚谦虚之言,只是对荀贞说道:“显本乡野愚夫,哪里知道军事?练兵、用兵诸法,都是由明将军的教诲而得。”

    他这是大实话。荀贞听了,笑抚他的后背,对陈仪说道:“舞阳侯立功鸿门,走狗耳,何能及君卿?许将军,我之周亚夫也。”对许仲期望甚高。

    在许仲营宿了一晚,次日,荀贞继续行州。

    乐进、许仲、刘儒、何仪等郡的大吏相从,荀贞过下邳县北行,行六十余里,到良成。良成县的长吏、县丞等出迎,张飞率五曲八百骑兵屯驻在此,也同出迎。

    张飞与赵云年龄相仿,长赵云两岁,今年二十九,他虽非士族出身,雅好学,早年学过法,写得一笔好字,画画的技术也不错,现今虽在军,未弃旧好,军务之余,仍不辍画学,因是之故,与许仲、典韦等将相起来,他固以威猛著称,却颇带些儒将之风。

    荀贞带着盛大的车骑队伍、鲜明的“镇东将军”、“徐州牧”等旗帜去良成县行了一圈,达成了“彰显威仪”之目的后,他没有在县寺多停,即由张飞陪导,出县来到了张飞的营。

    有几句话,荀贞是早想对张飞说了。

    事实,他想说的内容,之前已是有对张飞说过,只是效果不好,据听闻,张飞没有完全听从,所以,借此次行州、路经张飞这里的机会,荀贞想再叮嘱他一番。

    荀贞想叮嘱张飞的,是有关张飞性格的问题。

    张飞敬君子,而不恤小人,对士大夫很礼重,对军的兵卒却多暴虐。荀贞此前告诫他,虽小人亦不可辱,张飞虽没有把荀贞的告诫当成耳边风,然本性难移,却还是时有凌下。

    巡看过张飞的营地,荀贞屏退左右,独留张飞於帐,唤他近前落座,对他说道:“益德,卿从我也算已久了,应知我治兵之法。理军当严,然刑罚不宜过,闻卿常以小过鞭笞健儿,又少抚恤勇士,此非兵家正道。不闻吴起乎?起之为将,与士卒最下者同衣食,攻山,为卒吮脓,卒之母泣曰:‘吴子吮吾夫之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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