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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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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粮耗太大,为使徐州百姓能够得到休养,故此在占领徐州后,他没有大规模地扩军,反而把俘虏的陶谦部曲们多数放之为民、或转为屯田。

    现而今,在兖州的四千余部曲,其粮秣供应泰半由东平、任城本地担负,——任城当然不是愿意给陈褒部提供军资的,但陈褒部可以在控制的范围内自己征收,任城也没办法管;将要跟从荀谌去九江的五千兵卒,其日常所耗亦将由九江负责,——九江虽小,可从其辖县的密集程度即可看出,却不贫困,是个颇富的郡,兖州、九江之兵皆可大致地养之,这意味着荀贞可以在不增加太多现有军粮征收的情况下,进行一次募兵扩军了。

    刘岱亲击兖北黄巾,战事马要起,荀贞料刘岱即使不会落败,也断然可以速胜,青兖黄巾号称百万,转掠青兖数年,粮秣、军械多,农用物资不少,劳动力充足,是个巨大的“宝库”,荀贞是一定要伺机从分杯羹的,而要想获利,得有战力为支持,从此一客观要求来看,荀贞也确是到该扩一次军的时候了。至於具体扩军多少,荀贞决定以万人为数。

    当然,万人是个约数,多点、少点都可以。

    荀贞心想着这件事,收拾了下案的印绶、纸笔,抬起头,打算唤门外吏进来,把印绶拿去给现兼责掌印的宣康,却看到了刘晔还在堂没走。

    “子扬,你刚才不是下堂了么?”

    “晔下堂后,想起有一要事未曾禀与将军,因又折回。见将军方才如有思,故不敢打扰。”

    荀贞笑道:“你什么时候回到堂的?我居然没听见。”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适才是在想些事情。……你说有一要事未禀与我?何事也?”

    刘晔刚才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堂离荀贞较远的地方,这时往前走了几步,正要说话,荀贞示意他道:“天热,你不要站着说话,坐下,坐下。”招了招手,叫他到近处来坐。

    刘晔应诺,近前落座。

    坐下后,他挺直身子,目向荀贞,说道:“将军,方才太守诸君所问多九江、阜陵及陈刺史事,以晔愚见,能否收九江为己用,要不在九江、阜陵,也不在陈扬州,在於庐江与吴也。”

    “在於庐江与吴?”

    “庐江与九江邻,既接壤九江,太守陆季宁,族又为州冠姓,其族子弟出仕者,何止於吴,遍及扬域,故九江都尉陆季才、今会稽丞陆昭,俱其族人。如能得与他为盟,陈元悌虽牧扬州,何足道哉?”

    “姚叔潜为我家子弟聘吴大姓家女,应者唯全、沈而已。与陆将军盟固为策,奈何扬士自高,恐其不从。”

    陆季宁即是陆康,吴郡人,今天子即位初,他蒙险遣孝廉、计吏奉贡朝廷,诏策劳,加授他忠义将军,并和荀贞一样,也是秩二千石。刘晔提到的陆季才是陆骏,陆康的从子、陆逊的父亲,曾任九江都尉,已经去世了。陆昭是吴郡陆家的子弟,如今仕在会稽,为郡丞。

    “如此,将军可盟与吴郡。扬州精华,半在吴、会,有吴为盟,九江声势必张,而陈扬州之望将由之稍弱矣。”

    荀贞沉吟了下,说道:“盛孝章的话,倒是可以试试。”

    吴郡沈氏之所以会应荀贞的聘女,靠的是盛宪之力。盛宪的女婿沈直是沈家的人,也即沈家是盛宪的外亲,所以他能影响到沈氏的决定。从他劝沈氏应荀贞之聘可以看出他对荀贞的能力至少是看好的,那么荀贞如果遣人去与他定盟,他十有八九不会反对。

    扬州六郡里边,不管化、经济,抑或户口数目等各方面都是吴郡最优,如能得到吴郡的帮助,确是可以增加一个抗衡陈温的重要筹码。

    荀贞叹了口气,说道:“早前讨董,以及在广陵时,为募精兵,我尝遣人赴丹阳招揽徒众,陈元悌颇多相助,而今吾兄将掌九江,为吾兄计,也是为吾州计,却不得不与陈元悌争权,或许甚而会因此闹翻,兴起战端,此实非我所愿,却又不得不为啊。”

    刘晔说道:“刺史监郡,陈元悌一刺史耳,职在刺举,本不该侵夺九江郡的权,做的不对的是他,不是将军。他如肯还权,万事俱好,他如不肯,汉家自有制度,却也不能任他违坏。”

    荀贞看了眼刘晔,心道:“刘子扬真是个会说话的人。”

    刺史监郡,这是太平时期的制度,现今战乱,刺史俱被赋予了领兵之权,有了兵,随之而来的是野心,看海内诸州的刺史,又有哪一个是肯老老实实只担刺举之任的?起陶谦此前在徐州的作为,陈温仅仅是在九江暂时无主时才动手侵夺郡权,这已是十分温和的做法了。

    他帮过荀贞,荀贞现如与吴郡结盟,和他争权,本该是荀贞於情有愧,可被刘晔这么一说,却反成了陈温的不对,荀贞竟是“大义凛然”了。

    荀贞拈了拈颔下的短须,说道:“卿所言亦有理。”

    他又心想道:“可惜丹阳周昂交好的是孟德,不是我,要不然,倒也可以试试与他结盟。”又心道,“若成婚以来,与他的外亲少有过往,方才议九江事时,他也未曾提及会稽,他既不说,我当然不能强令他,但遣一使去见一见唐瑁,应还是可以的吧?”

    荀彧的外亲是颍川郾县的唐家,其妻唐氏是桓帝时“五侯”之一唐衡的女儿,这门亲事是他父亲荀绲因畏唐衡权势,为不给宗族招祸而不得不同意唐衡的提亲,在他孩童时给他定下了的,及其长大,他与唐氏结成婚姻,夫妻间虽相敬如宾,然因洁身自好,不愿被人误以为他趋附唐家的权势,所以除了唐氏的直系亲属外,他与唐家的其他族人却甚少有来往。

    现任会稽太守的唐瑁即是出自郾县的唐家。

    他的女儿唐氏是弘农王的妃子,前年,弘农王被李儒毒死后,唐氏还家,唐瑁想要他改嫁,唐氏抵死不从,唐瑁无可奈何,也只得罢了。夫死守节,在荀贞看来,这不是可以鼓励的事情,但唐瑁强迫唐氏改嫁、唐氏抵死不从放在“弘农王被毒死”这件具体的事例,却有了政治的涵义,唐氏或许是为弘农王守节,唐瑁则明显是因畏董卓之势,无有尽忠汉室之心。

    要知,弘农王不管怎么说也曾是汉家天子,董卓先废了他,又叫李儒毒死他,端得“大逆不道”,唐瑁如是忠臣的话,必憎恨董卓所为,那么为表忠心,他百分百是不会要唐氏改嫁的。而他却这么做了,其“不忠”可见一斑。

    他这样的性,也难怪荀彧不屑与交,方才议事时,只字不提会稽。

    荀贞斟酌片刻,最终还是放弃了遣使去见唐瑁的打算。

    他想道:“我如遣使去见唐瑁,若纵不言,心必不喜。再则说了,唐瑁如此德行,料他在会稽也定难得士心,只一空头太守,我实也无需与之结盟。”

    这些想法在荀贞的心如电掠过,他口对刘晔说道:“盛孝章有高名於世,卿以为我当择何人为使,去与他盟?”

    “子翼辩才无双,独步江淮,与吴士相熟,可以使之。”

    蒋干是九江人,和吴郡的士人多熟,用他出使,可谓适当。

    荀贞允之,说道:“好,便叫子翼去。”

    刘晔说道:“晔还有一策,献给明将军。”

    :

272 公仇称引水灌城() 
荀贞说道:“卿还有何策?快讲来。 ”

    “九江地狭,难以转旋,欲定九江,必先谋阜陵。”

    刘晔的这句话说到荀贞的心窝了。

    荀贞不动声色,说道:“阜陵有相,如何谋之?”

    “晔阜陵人,知阜陵相。此人虽久有名於荆、扬,无能之徒也,晔愿为明将军使阜陵说之,使他自挂印辞官。候其辞,阜陵反掌可得之也。”

    荀贞大喜,说道:“卿如能办成此事,收定九江,卿为首功。”

    荀贞相信刘晔的能力,知道他既能说出此话,必是有一定的把握,所以没有细问刘晔打算怎么去说服阜陵相挂印自辞,但想来不外乎威逼利诱。

    刘晔又道:“巢湖有郑宝、张多、许乾之属,各拥部曲,地处肥饶,尤以宝最骁果,才力过人,一方所惮,阜陵、庐江间的轻侠狡桀多依之,如能得其用,不仅可安阜陵南界,亦能驱之胁陈扬州,并可助将军筹舟师。待使阜陵相自辞后,晔请亦为将军往去说之,使其来投。”

    巢湖在阜陵和庐江的交界处,占地很广,跨於两郡,由巢湖向东,百余里即是陈温所在的扬州州治历阳。郑宝等人是阜陵、庐江地区的著名豪强,海内兵乱以来,他们各拥部曲,啸聚巢湖,在当地的势力不小,如能把他们收为己用,确是可以增加一些对付陈温的筹码,同时,郑宝等人盘踞湖区,手下会操舟、精/水性、能水战的人料必很多,也会有利於舟师的筹建。

    荀贞甚喜,笑道:“昔光武在蓟,指耿弇云‘此我北道主人也’,卿今为我南道主人是也。”

    刘晔说道:“耿弇平郡四十六,屠城三百,未尝挫折,世之才,晔焉敢之?愿为邓晨,为明将军取一郡为资。”

    荀贞哈哈大笑,说道:“好好”

    光武帝对耿弇说过“北道主人”云云,对邓晨,他也说过类似的话。

    邓晨和光武同郡,并是光武的姐夫,王郎叛乱,光武自蓟走信都,邓晨时为常山太守,闻讯后他离郡间行,与光武会於巨鹿,自请从击邯郸,光武对他说:“你以一身从我,不如以一郡为我北道主人。”遣他归郡。邓晨回到郡,给光武送去了积射士千人,又遣委输给军不绝。建武四年,邓晨从光武到寿春,“留镇九江”,在九江待过一段时间。耿弇是冀州人,刘晔是扬州人,荀贞用耿弇刘晔,的是他俩皆为“当地人”这一个共同点,刘晔拿邓晨自,的是愿如邓晨“以一郡为将军资”这一点,加邓晨后来曾在九江待过,也颇是合景。

    刘晔献盟吴郡、收阜陵、招巢湖三策,此三策如能悉得成功,不但可定九江,也不仅只是完全可以与陈温相抗,并且能够极大地扩充荀贞在扬州的实力,提高他在扬州的影响力了。

    待刘晔献策毕,告退下堂,荀贞有心立即召荀谌来见,想及他才离府未久,此时应是刚到家里,打消了念头,手写便一封,命人送去梧桐里,面交与他。在便,荀贞略述了一下刘晔的三策,叫荀谌鼎力配合,在便末,吩咐荀谌:至郡,可表子扬九江丞。

    次日,荀贞召来张昭,把对“朝廷拜赵昱陈国相”的为难如实相告,请他去探探赵昱的口风。

    张昭说道:“赵元达其人,我甚知之,清修有义,高洁守礼,忠直难屈,昔年,琅琊国相檀谟、陈遵相继召辟,或兴盛怒,而元达终不起;郡举孝廉,朝廷除为莒长,得诏命日,元达欣然赴任。如由他去陈国,明将军固然为难,但尽管我与他交好,却也是难以说服他的啊。”

    荀贞听了,遂不再强求他,心虽然觉得若有所失,神色不改,反而赞叹张昭与赵昱的友情,说道:“友贵知心,公与别驾,可谓知心。”又道,“益者三友,公与别驾,可谓‘友直’了。”

    不能说服赵昱,没办法,只能给孙坚去信了。

    时间紧迫,一来,陈国随时可能会被攻破,二来,荀贞也不能拖赵昱太久,因而,他当天给孙坚写了一封信,把之前想好的意思在信道明,遣人加急立刻给孙坚送去。

    虽是加急,由郯县至陈国六百余里,信到时,也是三天后了。

    此时,陈国余县俱下,独国都陈县犹死战不降。

    刘宠、骆俊布置在城外的部队已被孙坚部击破,护城河也已被孙坚部填满,外墙亦有数段被摧毁,在被摧毁的位置,骆俊调动民夫重建了较矮小的防御壁垒,又在壁垒后挖了宽深的壕沟,反抗得非常顽强。不过,无论是进攻的一方,抑或守城的一方,皆知城破是早晚的事了。

    孙坚的部队环列营於陈县的近郊,把陈县围得密不透风。

    城的伤亡很大,孙坚部的伤亡也不小。城墙染满血迹,城下遍是尸体、残肢。自起兵击黄巾至今,孙坚也是身经百战了,这样残酷的战斗,只有在与董卓的精锐作战时他才遇到过。

    诸部,孙暠、韩当的损失最重。

    孙暠是孙坚季弟孙静的长子,从孙坚征战颇久,他恼恨刘宠和骆俊固守不降,导致他部曲多伤亡,便建议孙坚说:“骆俊沽名市恩,得陈人效死力,陈人难为伯父用,俟城克,当屠之。”孙坚以为然。他已经做好了屠城的准备,於这时接到了荀贞的来信。

    看完信,孙坚召来公仇称、朱治等人,与他们商议讨论。

    孙坚先把信给他们看了一看,然后说道:“贞之信言赵元达忠直不可屈,如任,恐不会从命於我,建议我仍使骆俊留任陈国,卿等以为如何?”

    朱治蹙眉说道:“按荀侯信里意思,这个赵元达,是又一骆俊也。如是这样的话,断不可使他来任,只是,骆俊负隅顽抗,算攻下城后留他一命,怕他也不会屈服於将军也。”

    孙坚的佩剑在案几放着,他把剑拿起,将之从鞘抽出,舞了两朵剑花,复插归鞘内,摸着剑柄说道:“天下事若皆可以此定,将会是何等快哉”

    天下事自不能都以剑定,对骆俊这样的真士人,用武力来为威胁显是半点用处也不会有的。

    公仇称说道:“王命远在长安,与明将军何关?可先招降骆俊,其如不从,明将军大可自任一陈相,赵元达如来,拒之不纳便是。荀侯难道还会因此而与明将军兴兵么?”

    朱治说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豫州郡县、士人已有不服将军者,赵元达奉有诏命,将军如再拒之,州内不服者或将愈众。”王命可以不理会,但州内的士心却不能不重视。

    孙坚考虑了一会儿,决定按公仇称说的办,说道:“董卓在洛阳时,曲意士人,结果如何?关东兵起,今他为王允所刺。早年我从皇甫公剿汝颍黄巾,又从故车骑将军张公讨凉州边章、韩遂,击董,战於洛阳,海内士人我见者多矣,有名无实者众,真有才能者稀,十之八九不过无能之辈,他们不服,由他们不服。待攻克陈县,我意屠之,以作威慑,儆效尤者骆俊如肯降我,我仍用他为陈国相,如不肯,送之还乡,我再任一陈国相,阻赵元达来。”

    荀贞在以往的信数次请他在破城后不要杀骆俊,这点小事,孙坚还是能为荀贞做到的。

    他问公仇称:“引渠水事办得怎样了?”

    陈县临浪荡渠,见久攻陈县城不下,公仇称献计,建议可以引渠水灌城,用水攻之法。孙坚采纳了他的计策,把掘沟引渠水的事情交给他总责办理。

    公仇称答道:“共掘沟四道,都已将至城下,至迟后天即可放水淹城了。”

    孙坚点了点头,下达军令:“命各部备战,水一淹城,发起总攻”

    :

273 夏侯渊传捷坎谷(上)() 
如从空俯瞰幽、冀、兖、豫、青,这段时期,在这片广袤的北方土地,军事是最大主流。   w w wnbsp;。  。 c o m

    与冀州交界的涿郡,公孙瓒大兵在境,步骑云集,从这里向东到海边,南下入渤海郡,渤海的郡治南皮以及渤海最南边的修县等地,太守公孙范的部队锋指冀内,从渤海再南下到青州平原郡,公孙瓒所置刺史田楷的旗号密布如林。由涿至平原,真是千里连营。

    加冀州西部的黑山军张飞燕部与公孙瓒达成盟约,公孙瓒已经完成了对冀州的三面包围,攻势随时可能会发动而起。

    较之公孙瓒的咄咄逼人,一派攻势,袁绍以收缩固守的策略为应对,他把主力放在魏郡,为了集力量迎击公孙瓒,他近日来频繁出兵,四处清剿魏郡郡内的黑山兵余部,并遣兵进入赵国,控制住了几处战略要地,以防张飞燕经赵国南下,奔袭他的侧翼,又调得力干将去到河内,务要保证河内太守张扬不会被公孙瓒拉拢过去,从而以保证魏郡后方的安全。

    张扬早先是丁原的部曲,为武猛从事,袁绍到河内,张扬与袁绍合兵,后被董卓拜为建义将军、河内太守。在张扬之前,河内太守是王匡,小平津一战,王匡被董军大败,返乡募兵,归来之后,因衔恨袁绍不给他补充兵力,於是弃袁绍而打算要与张邈合盟,袁绍当然不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遂暗示曹操与胡母班的亲属联手,杀掉了王匡,——胡母班是王匡的妹夫,此前王匡奉袁绍之令把他给杀掉了,胡母班的亲属不胜愤恨,至此时,乃为胡母班报仇。

    自魏郡向东,到兖州的东郡。

    东郡境内,曹操留守郡内的主力分屯驻在郡北和郡西南,前者戒备平原的田楷部,后者戒御魏郡的黑山兵残部窜逃入境。东郡向南,过陈留而到豫州的陈国,陈县城外,数以千计的民夫挖掘出了四条宽沟,从南边的浪荡渠延伸到陈县的外边,已近完工,万数的孙坚部曲蓄势待发,将要总攻。

    陈国向东北,邻郡是梁国,梁国境内亦是烽烟多起,孙军的别部在这里攻城掠地,梁国兵压根不能抵挡。梁国向北是兖州的济阴,再向北是山阳,从山阳北,经过任城,越过荀军在这里的据点,进入东平。

    东平的北部和再北边的济北国,遍地黄巾,与平原、济南、乐安等青州各郡的诸路黄巾连结呼应,势卷东西。东平境内的汶水北岸,刘岱驻兵须昌。刘岱没有接受曹操的建议,不许他与鲍信合兵,催促他快来须昌与己军合。

    孙坚下令全军备战的时候,曹操刚率部到须昌境内不久,还未至刘岱的军营。

    曹操从马跳下,走到道边的田间,皱着眉头四下观望。

    时当五月底,正是麦子成熟时,大片的田地却荒芜着,至多半数之地种有麦子,不用说,这自是因兖北黄巾肆虐,民户或从黄巾,或逃亡外地之故,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也罢了,但这半数之麦田,而今目之所及,也被损坏了大半,有的尚未熟被割去了,这也许是黄巾军干的,有的则明显是最近两三日内才被毁掉的,而且不是被收割掉的,看起来像是被人和马匹踏折的,一丛丛地伏倒在地,不少麦子的断折处犹且新鲜。

    薛悌蹲下身子,抓起了一把断折的麦子看了看,又观察了下附近的地面,找到了许多马蹄留下的印痕,说道:“是被骑兵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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