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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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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回视线,又向西边东郡的方向望了望,心想道:“此地离东郡两百余里,孟德接我信时,最早也得明晚,倘有耽搁,要到后日了,希望他能及时想出对策,以解此事。”

    前年讨董,曹操兵败,在去丹阳募兵之后,他没有回陈留,而是转投去了袁绍处,当时,鲍信是和他一起的。

    在袁绍处,鲍信亲眼目睹了袁绍在冀州的所作所为,有感而发,因於去年秋天,对曹操说了一番话,他当时说道:董卓祸乱朝廷,荡覆王室,天下的英雄之所以愤然起兵,而天下响应之故,是因为大义所在,现今袁绍作为联军的盟主,不想着怎么讨伐奸臣,反却利用权力为自己谋私利,看来联军将要发生变乱,袁绍恐怕会成为另一个董卓。你我兵少,没有能力制止他,可如果与他同流合污,又非你我之志。不如规大河之南,以待其变。

    “规大河之南”,大河者,黄河也,大河的南边,指的便是兖州。

    曹操之所以在讨董兵败、重新募兵后没有回陈留,而是改投了袁绍,主要是因为四个缘故。

    第一个缘故是:他与张邈等驻扎在酸枣的联军诸将志向不合,张邈等拥兵自重,不图进取,终日置酒高会,碌碌无为,他却是一心想要光复洛阳,名留青史的。

    第二个缘故是:也正是因了“志向不合”,所以在他兵败之后,张邈不再对他提供支持,使他不得不远去扬州丹阳募兵。

    第三个缘故是:酸枣联军内部尔虞我诈,相互倾轧,曹操料到酸枣联军最终必会分崩瓦解,故而不愿在此是非之地多留。

    第四个缘故是:袁绍虽也“拥兵自重”,不以讨董为念,反而汲汲欲图冀州,可在战略远见,袁绍却到底是要张邈等人强的,曹操此前对张邈等人提出过一个“使袁渤海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守成皋,据敖仓,塞轘辕、太谷,全制其险……”等等的作战计划,可张邈等人无人肯听,唯是袁绍采纳了他的意见,令时为河内太守的王匡遣兵进驻到了孟津。

    总而言之,究曹操离陈留而投袁绍的根本缘故,正是因其一心光复洛阳的志向在陈留无法得以实现,故而才不得不在酸枣、袁绍这两方之改而选了“稍强一点”的袁绍,可对袁绍的“不臣心志”,曹操也是深为了解的,故而对鲍信所言之“袁绍恐怕会成为另一个董卓”、“如果与他同流合污,又非你我之志”等等的言论,他都非常赞同,对鲍信“不如规大河之南,以待其变”的应对举措,他也很是同意。

    於是曹操请求袁绍允许他屯兵於东郡的顿丘。

    后来不久,黑山军的一部进犯东郡,曹操大破之,继而,又於内黄大破南匈奴的於扶罗部,由此乃得以被袁绍表举,当了东郡太守,随后,曹操即表鲍信为济北相。

    东郡、济北两个郡国俱在兖州,一在州西,一在州东北,结合去年秋时鲍信的那番话来看,曹操、鲍信两人的意图很明显,他们这分明是在实行“不如规大河之南”的预定计划。

    可以这么说,兖州现下虽还是以刘岱为主,可在曹操、鲍信两人的心,他们却都是在耐心地等待“其变”,只待“变”生,他们要共同起兵、联手争兖,——兖州早已是他两人图谋已久的立事之基了,可在这个时候,荀贞却突然插了一脚过来,这是鲍信没有预料到的。

    因而,在办完了遣人回昌豨去见刘岱、又遣人去任城县问许仲和戏志才此回来意这两件公事后,鲍信又写下了那封密信,遣人立即去给曹操送去。

    237 吕子恪先声夺人

    任城国,任城县。

    郡府大堂,任城相郑遂又惊又怒,拍案大骂:“颍阴荀氏素以清名重天下,昔年讨董,荀贞之披甲执锐,蹈死不顾,以忠勇闻海内,我与他虽然没有过交往,但是一直都很敬重他,而今他突然遣兵,以追歼鲁国黄巾为名而擅入我境,更以诈言,哄开任城县门,长驱直进,入我郡治他这是意欲何为?”

    堂下伏拜了两人,分别是任城的郡丞和任城的主簿。

    他两人刚从许仲和戏志才那里回来。

    郑遂骂了一通,问他两人道:“除了你们方才所言,许、戏二人还说了别的没有?”

    郡丞答道:“许将军只是说:为免人误会他们‘以邻为壑’,所以才不得不追歼鲁国黄巾至此。……除此之外,没有再说别的。”

    “什么免人误会”郑遂又是拍案大骂,“怕人误会‘以邻为壑’?好,我姑且信之那我且问汝等,他们诈称‘山阳郡兵’,哄开我任城县门又怎么讲?”

    郡丞答道:“下吏也这么问他俩了。”

    “他俩怎么回答的?”

    “许将军默不言声,戏校尉笑答与我,说他不知此事。”

    “不知此事?不知此事我任城县门紧闭,他们徐州兵是怎么入的城”

    “下吏也这么问了,戏校尉答云:徐州兵方至城外,任城县门便为之洞开。他还感谢明公……。”

    “谢我什么?”

    “他说他还以为是明公因见城外黄巾人众,为照顾友军,所以主动打开了城门,请他们入的城内,因而感谢明公。”

    郑遂气得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劲,怒极反笑,顾对堂坐着的几个臣属,说道:“我今年四十余了,这四十多年,真是头一次见这般厚颜无耻之徒反倒是我开城门迎的他?……来人,来人去把当时在城头轮值的那个军侯叫来,让他去和许、戏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不是他们用‘山阳郡兵’的名义骗开的我任城县门”

    堂坐在首的一人起身说道:“明公且先息怒。”

    郑遂看去,见说话的是本郡都尉吕虔。

    吕虔的家族是任城当地的大族,此人颇有智勇,郑遂自任职任城以来,向是多借重其力,见是他开口说话,遂勉强止住了些怒气,说道:“子恪有何话说?”

    吕虔说道:“许、戏两人明显是在耍赖,便是遣了当时在城头轮值的那个军侯去与他俩当面对质,怕也无用。”

    “卿有何良策?”

    “良策不敢说,以虔愚见,目前别无他法,只有等州府那边来与许、戏交涉了。……不过在这之前,虔愿为明公去面见一下许、戏两人,试试看能否将他们请出城外。”

    “噢?卿愿一试么?好,好啊卿需带兵几何?尽管言来必皆允卿。”

    “一人一马也不需,虔单人独骑足矣。”

    入城的徐州兵有数千之众,而任城县内的郡兵、县兵,再加吕虔的家兵,总共也才千余,便是把这千余兵马都带,也是难以把徐州兵赶出去的,既然如此,不如一兵一卒也不带。

    郑遂也明白这个道理,如果不是因为城的兵马不及徐州兵众,他又何必空自愤怒,而束手无策?——事实,算城的兵马与徐州兵相差无多,郑遂现在也是不敢与徐州兵火拼的,不为它故,只为城外现下可是有数万鲁国黄巾万一在与徐州兵火拼的时候,鲁国黄巾趁机攻城,那最后倒霉的还是他郑遂。因是,在听了吕虔的回答后,他没有再说其它,只是起身对吕虔说道:“子恪卿此去,如能将徐州兵赶出城外,我便州府,请方伯为你酬功”

    吕虔说道:“酬功钱赏,非虔所图,虔唯望可为明公解烦,下能保任城百姓不受徐州侵扰。”行了一礼,出得堂外,到了郡府门口,令人牵来坐骑,果是不带兵卒,只引了数个家兵相从,马催骑,径往城东而去。

    许仲、戏志才带兵入了任城县后,没有过分地逼迫郑遂,因县寺、郡府都在城北,所以城北一带,许仲严禁兵卒擅入,任城的郡兵、县兵,驻地在城西,故而,城西一带,许仲也不许部曲进入,遂便近占据了城东地区,随之,又分兵去城南,把城南也控制到了手。

    也是说,现在的任城县内,城北、城西在郑遂的手里,城东、城南在许仲和戏志才的手里,两边各占一半,——不但是城区各占一半,城东、城南的守卫,许仲和戏志才也以“协助任城兵抵御鲁国黄巾”为由,“仗势欺人”、兵不血刃地从任城兵手夺了下来。

    吕虔带着几个家兵到了城东,沿途细看,只见城东的每个“里”外,都有徐州兵的士卒站岗,城东的“市”外,也有徐州兵的兵士警戒,城东的几个制高点,也都是徐州兵兵士的身影,各条道路街巷,更是不时都能看到徐州兵的巡逻队伍。

    他们方入城东未久,即接连碰了两三支徐州兵的巡逻队伍,不过在被盘查过了,待徐州兵确定了他的身份之后,倒是也没人为难他。

    非但如此,还有巡逻队伍的军官给他指了道路,告诉了他许仲与戏志才现在何处。

    吕虔心道:“许君卿、戏志才虽然厚颜无耻,然自我入城东以来,却不见有徐州兵扰民之事,观彼军纪,可称森严。”

    许仲、戏志才没有征用民宅,而是在城东临城墙的野地搭了几座帐篷,於帐篷前竖起军旗,在外边围了一圈围栏,权当用为将帐。吕虔到时,他两人都在,正於帐商议军事。

    闻得兵士来报,说任城都尉吕虔求见,许仲、戏志才对视了一眼,戏志才笑道:“郡丞、主簿方去,郡都尉又来。……将军,你要是不想见他,我可独自请他入见。”

    对荀贞的军令,许仲会无条件地执行,可当面对任城方面的质问和指责时,他却也不会颠倒黑白,做不到“厚颜无耻”,所以,之前在面对任城郡丞的质问时,他到最后索性沉默不语。因是此故,戏志才有了这么一句对他说的话。

    许仲点了点头,说道:“鲁国黄巾虽已是溃兵,且多半被阻在泗水东岸,可陆续渡河西来的却也不在少数,我去城头巡视一番,以防他们攻城。”

    按理说,鲁国黄巾大败之余,逃命尚且不急,又哪里会敢在明知徐州兵已经进了任城县后,还“自投罗”地再来攻任城县的县城?可城外现在毕竟是有数万鲁国黄巾的,他们其有没有胆大冒险、好“兵姓计”之徒,这谁也说不好,因而,谨慎一点总没坏处。

    戏志才笑道:“将军请自去,待打发走了这位彭城都尉,我再派人去请将军归帐。”

    许仲说道:“好。”便自出帐,带了些许亲兵,前往城头巡察去了。

    戏志才吩咐帐外:“请吕都尉进来。”

    很快,吕虔来入帐。

    不等两下见礼,他即横眉怒目,按剑斥道:“贵军不告而来,擅入我境,又以诈言入我任城县,夺我半城,虔敢问之:贵军是想要与我兖州敌对开战么?”

    238 刘军当谢荀军助

    戏志才哈哈大笑。

    吕虔愕然,问道:“校尉缘何发笑?”

    吕虔入帐时,帐虽只有戏志才一人,然因是在军,戏志才未着常服,而是穿戴着校尉的衣冠服饰,所以吕虔知道他不是许仲。

    荀军的主将两人,既非许仲,那此人只能是戏志才了,故而,吕虔以“校尉”称他。

    戏志才笑道:“我笑都尉胆气雄壮。”

    “此话怎讲?”

    “都尉以都尉之职,言辞却以刘兖州自,这难道还不是胆气雄壮么?”

    “我哪里以刘兖州自了?”

    “都尉适才言:‘贵军是想要与我兖州敌对开战么’?都尉既以‘我兖州’自居,这岂不是在自刘兖州么?”

    吕虔冷笑说道:“久闻荀侯帐下有股肱、谋主数人,俱天下才俊之士,而校尉是其一。於今观之,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校尉之高才,虔未尝见,校尉之伶牙俐齿,虔则见矣”

    戏志才又是哈哈大笑。

    “校尉又缘何发笑?”

    “我笑都尉见短识浅。”

    “我如何见短识浅了?”

    “我部入贵境,对贵地而言,实为天大的一件好事,都尉非但不知感谢,反而气势汹汹地过来兴师问罪,这岂非‘见短识浅’么?”

    吕虔体会到了郑遂“怒极反笑”的心情,他适才入帐之后的“横眉冷目、按剑斥言”,实际本来只是作态,可现在听了戏志才的这话之后,却是真的怒气升起,亦是气极反笑,说道:“贵军不告自来,占我半城,怎么?我反倒还得感谢贵军不成?”

    “都尉请且静心,听我言之。”

    “你说。”

    “兖北之地,而今黄巾肆虐,济北等郡国不能制,贵郡已将要受其害,现下鲁国黄巾又入贵境,试问之:要非有我军紧随鲁国黄巾而至,这任城县、乃至任城国,都尉有几分把握能够守得住?”

    吕虔大怒,正待要喝斥说出“要不是你们赶着鲁国黄巾入了我境,我境内又哪里来得鲁国黄巾”?话未说出,听戏志才紧跟着又说道:“这是都尉应该感谢我军的第一个缘故。”

    吕虔心道:“第一个缘故?这么说,他还有第二个缘故的歪理?也罢,我且先听听他还能胡诌出来些甚么”压住了怒气,问道,“那第二个缘故是什么?”

    “第二个缘故不单单只是贵郡应该感谢我军,而是刘兖州应该感谢我军”

    吕虔冷笑问道:“敢闻高见?”

    “现今兖州形势如何,足下想必心有数。”

    戏志才顿了顿,见吕虔无意回答,也不介意,自往下接着说道:“刘兖州处於公孙伯珪与袁本初之间,左右为难,不知是从,请问足下,此事可有?”

    吕虔仍是不回答他,戏志才对此也仍是不介意,继续说道:“今我军入贵境,保任城不受鲁国黄巾侵扰只是小事,可以使刘兖州自此无需再左右为难,却是大事试问足下,如此事关兖州前途的大事,我军替刘兖州解决了,难道刘兖州还不该感谢我军么?”

    吕虔怒气渐收,细细思之,约略明白了两分戏志才话里的含义,可一时间却难以想得透彻,遂开口说道:“校尉此话何意,可否多做几句解释?”

    戏志才笑而不语。

    吕虔收起怒气,再三询问,诚心请教。

    戏志才这才说道:“我话的意思,却不能与你多做解释。足下可归郡府,将我的话告之郑相,请郑相遣人禀给刘兖州,刘兖州自会明了。”

    吕虔知道戏志才不肯再往下说,是因为他在兖州的身份不高之故,因便也不再强求,一改初入帐时的“故作无礼”之姿态,虽不致因此对戏志才以大礼相待,却也行了一揖,随之告辞出帐,归郡府去了。

    等吕虔离去,戏志才叫帐外的兵卒去请许仲回来。

    兵卒找到许仲时,许仲刚登城头,还没怎么巡视,闻得戏志才已经把来的那个任城都尉打发走了,许仲略略惊诧,心道:“这才多大功夫,志才却已把来人给打发走了?”

    他在城头稍微巡视了会儿,下了城头,回到帐,听戏志才说完打发吕虔的过程,他不觉叹道:“君谋略之能,胜我十倍,君口才之便,胜我百倍。”

    戏志才笑道:“将军也笑我是个伶牙俐齿之徒么?”

    “岂敢岂敢。”

    戏志才又笑道:“我的口才便是胜将军百倍,亦不足自傲也。”

    许仲怔了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戏志才这是在给他开玩笑。

    荀军下,谁人不知,许仲平日沉默寡言,没有军务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他这般的少言语,确是如戏志才所言,纵是“口才胜他百倍”,亦“不足自傲”。

    许仲也不恼怒,微微一笑,——只是他带有面巾,这笑容,戏志才不能看到。

    许仲沉吟了片刻,对戏志才说道:“任城虽是接连遣吏来见你我,可直到现在,不见他们有动兵的意图,看来我部在任城县,暂且应是无忧。”

    “不错,任城国小地窄,郡兵不多,不足忧也。”

    “唯是不知兖州的州兵何时会到。”

    “想来兖州州府已然得知我军入境之事,不过现今任城县外遍是鲁国黄巾,料来兖州的州兵一时半会儿也是到不了任城县的,……即便是到了,我敢断言,它定也不敢擅起战端。”

    兖州内忧外患,尤其是在公孙瓒、袁绍两边相逼的情况下,明眼人一看皆知,刘岱现在定是没有底气和荀贞开战的,这也正是荀贞之所以敢遣兵入兖州境的一个原因。

    “这倒是。”许仲看了看帐外,又道,“主公现下应是已经离了郯县,却也不知何日可到任城。”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你我要把任城县的这一半城区牢牢占住,以候君。”

    许仲点了点头,他想起一事,说道:“计算路程,主公写给东平李相的信,这会儿应该是已到东平。……却也不知李相会有何反应?”

    “东平李相”,指的当然便是东平相李瓒。便连鲍信都知道李瓒和荀贞的关系不错,荀贞又怎会把他忘掉?在遣许仲等此回入兖州境前,荀贞写好了一封给李瓒的信,给了许仲,交代他等到入得兖州境后,便将此信给李瓒送去。

    戏志才、许仲和李瓒都是同郡人,但许仲早前在颍川时,最初只是个乡里轻侠,后来跟着荀贞得了官身,可也是武职,与李瓒这样的士大夫并无交际,故而对李瓒的性格、为人,许仲并不熟悉,更不了解,因有“不知李相会有何反应”之疑。

    戏志才对李瓒有些了解,若是寻常小事,他可以猜料出李瓒的反应,可现在却是“徐州争兖”的大事,不止关系到州郡长吏们的前途,同时在州郡长吏们做出选择的时候,也关系到了他们各自本人的名誉,虽说与荀贞关系不错,并且儿子也投到了荀贞帐下,可到底自身却是刘岱名义的“臣属”,如此情形下,李瓒会做出何种反应?一时间,戏志才却也是判断不出。

    239 不仕冀州仕徐州

    东平国位处在任城和济北之间,和兖州的大多郡国一样,东平国的辖地也不大,虽领有七县,看似辖县不少,可每个县所占的地域都不大,算起来,整个东平国约有七八十里的方圆大小。

    因为北边与正黄巾肆虐的济北国接壤之故,现於今的东平国国内也不是很太平,好在李瓒非为只会“清谈高论、嘘枯吹生”的议论之辈,本身还是有些实才的,兼之他与陈留太守张邈向来交好,近年来,颇得了张邈的不少兵、资相助,——陈留不东平,不但在兖州州内是头等郡,便是放在海内来说,也是一等一的大郡,人口充实、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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