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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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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人少壮有威,从荀贞之后,因好兵事,有武力,初被授佐军司马。

    荀贞攻徐,他从在荀成部中,在围击厚丘一战中,不以自己是荀氏子弟为优,身先士卒,立下了功劳,在战后得以超擢,迁为积弩都尉。关羽渡淮夺徐,威名闻军中,荀翕慕其雄壮,不愿再在荀成军中,请求荀贞把他转拨到关羽帐下,荀贞同意了,他现遂从在关羽部中。

    他部曲不多,只有三百,但半数都是蹶张士,是一支非常精锐的攻击力量。

    荀贞说道:“沈氏世代衣冠,不意选我‘虎子’。”

    “虎子”是荀成给荀翕起的绰号。攻厚丘时,荀成见荀翕奋不顾身,战於前线,不觉赞叹,因自己是荀翕的族父,便呼他“虎子”。

    说到这个“虎子”,荀成在听说荀翕私下向荀贞请求转属关羽后,曾对左右笑言:“虎子轻我”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并无恼怒之意,实际上,从这句话中反而可以看出荀成对荀翕的喜爱。荀成喜欢他,荀贞也很喜欢他,因也以“虎子”称之。

    沈氏世代多出文臣,荀贞本以为他族里会选个以文政见长的荀氏子弟,却不料选了荀翕。

    姚昇心道:“此或是盛孝章之选。”笑道,“明公昔号乳虎,虎子之敢决,稍肖明公当年,为沈氏择之,不足为奇。”

    荀贞一笑,稍微沉吟,对姚昇说道:“陆高、秉德有配,伯平、以德尚无偶,我意为他两人分聘治中、元龙家女,一事不烦二主,卿可代为我问之,看此二君愿否。”

    以德,名荀导,荀贞的族子,初平元年跟着荀贞来到徐州,因其聪敏,荀贞把他带在身边,教以兵法。前些时,乐进正式到下邳上任,仿效徐荣、刘备两人,也想请个荀氏子弟在身边,遂上请求荀贞表荀导为下邳丞,荀贞没答应,回了一文,调笑他说“卿欲争吾家良才耶?吾自用之”,随后任荀导为参军都尉,使属戏志才,让他跟着戏志才学军谋。

    与张昭、陈登两家联姻,这是荀贞在和荀彧、荀攸商量后定下来的,只是因为需得等吴郡那边先选好看中的荀氏子弟,然后才能去张、陈两家提亲,所以直等到姚昇回来后,此事才被荀贞提上日程。

    ——荀氏弟子中已有和徐州士人结亲的了,便是荀濮,荀贞去年给他聘了张纮的女儿为妻。

    在诸荀子弟中,荀濮是最得荀贞喜爱的,现下的秩俸也是最高,已至比千石。

    中平元年时,他年仅十七,就跟着荀贞到了赵、魏,时诸荀从荀贞者,他的年岁最小,荀贞常带以左右,本想培养他政才,他却好兵事,荀贞遂教以兵法,教了他三年,等他加冠后,放之外任,令从许仲,让他在许仲帐下学军务。

    学军务数年有成,初平元年起,荀濮开始正式主兵,跟从荀贞讨董,今年打下徐州,他以功得迁中垒都尉,现从赵云屯於襄贲,部下五百人,皆颍川壮士,为军中披甲精锐。

    荀贞因喜爱他,任魏郡太守时就想给他择一门婚事,他以霍去病“匈奴未灭”的话对之,荀贞壮其意,便没有勉强他,去年为了巩固在广陵的统治基础,让他娶了张纮之女。

    姚昇笑道:“治中便在州府,元龙亦不远,比起让我回吴郡,这可是美差一件了。”当下应允。

    次日,姚昇先去打探张昭的口风,张昭考虑之后,同意了此事。

    接着,姚昇又去东海见陈登,陈登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知张昭、陈登俱应,荀贞即又选了张纮来做这两桩婚事的媒妁,而华歆此时已经离了郯县,往吴郡去了。

    :

220 陶恭祖数求归乡() 
除荀攸等人外,七个秩俸在比六百石以上的荀氏子弟分别是荀闳、荀班、荀敞、荀导、荀鲁、荀濮和荀翕,荀闳、荀濮两人已婚,没在姚昇拿去给吴郡士人看的荀氏子弟名单中,余下五人在名单中俱是名列前茅的,而全、沈两家果然便是从这五人中各选了一个。   w w wnbsp;。  。 c o m

    荀班、荀翕分被全、沈选中,五人中未婚的还有荀敞、荀导和荀鲁。

    此三人中,荀鲁是荀敞的弟弟,年纪最小,所以在择取与张昭、陈登两家结亲的人选时,荀贞定了荀敞和荀导两人。张、陈两家在徐州的名望比全、沈两家在吴郡的族望还要高,欲与此两家结亲,必须也只能从荀敞三人中选。

    荀贞虽非荀氏的族长,可现今荀氏族中数他权位最贵,荀敞等人又实为他的属臣,那么在有关荀敞等人的婚姻事上就不需要征询他们的意见,只要和荀彧、荀攸几人商定,然后一封信去,告之他们此事就可以了。荀敞等这些荀氏子弟离乡背井,跟从荀贞征战,从他们到荀贞军中的那一刻起,就已皆是如荀贞一样,“化家为国”了,作为族首,荀贞的命运与他们息息相关,两者的整体利益完全一致,所以面对这几起政治联姻,他们中也绝不会有人不愿。

    他们也没什么可不愿的。

    吴郡的全、沈,徐州的张、陈,都是各自本地的望族,荀敞等人离家千余里,除一些族人外,故旧亲朋多不在,势单力孤,而一旦与此诸姓分别结为婚姻后,便是各多了一个强大的妻族,对他们自己本身也是很有好处的。至於说万一娶的妻貌如无盐怎么办?这一点根本不在考虑内。所谓娶妻以贤,纳妾以色,多纳几个小妻洗眼便是,此乃自古以来就有之的解决办法。

    具体到这四起婚姻的操办上,只请华歆、张纮当媒妁是不够的,整个婚姻的过程繁琐,特别纳征的话,又该准备些什么聘礼,这些都需要有人专门主理,而且此人还得是荀氏本族人,现下在徐的诸荀之中,荀悦年纪最长,德望也是最高,由他主理最为适当。

    荀贞就将此任委托给了他。

    时人嫁娶尚财货,豪贵人家娶妻,花费多者达数百万钱,吴地的风气乃至比关东更加侈靡,从姚昇就可以看出,一天换三套衣服,荀贞的两府臣属那么多,如姚昇这般的一个也无,所以,在请来荀悦,把主理的重任委给他后,荀贞交代说道:“兵乱已久,民穷州匮,军政诸事需钱甚多,理当节约,然吴人好奢,亦不可使彼笑我荀家太俭。”

    荀悦不以为然,但也没反对荀贞的话,说道:“吾弟放心,我必依礼行之。”

    荀贞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不同意奢侈。

    荀贞也不愿意铺张,若如那豪贵人家娶妻也似,娶一妻花费数百万,为子弟分娶四妻岂不就得花费一两千万,甚而两三千万?把这些钱用在军政上,不知可多垦多少良田,又能多养多少精卒只是虽然不愿,为不被吴人轻视,也不能太过俭约。他略作沉吟,给荀悦定了一个数目,说道:“我让幼清给兄拨四百万钱,供娶此四家女,差可足矣。”

    幼清,便是荀熙,刚跟着荀悦来到徐州的诸荀之一,因善算术,荀贞用他为幕府少府掾,管自己的私钱。此前私钱这一块儿也是由陈群管的,现下算是给陈群减少了点不必要的工作量。

    荀贞的私钱是有不少的。

    早年他击黄巾、破赵、魏群寇,缴获众多,养兵以外,尚有甚多存留,现今有了幕府,虽然战场上的缴获不再归私,而是转给了幕府的金曹、仓曹等,但身为一州之长、一军之主,却也不能没有自用之钱,以供后宅使用、私人赏赐以及与馈赠友人等用,军用不足时,也可由此中取补,故此,荀贞把军市这一块儿的税钱收入拨由少府存纳,日入虽不多,可荀贞日用简朴,积少成多,一月下来也有不少。

    这回给四个族人娶妻是政治联姻,非为公务,乃是家事,所以钱不能由两府的公帑出,得用荀贞的私钱。

    一下拿出四百万,荀贞亦觉肉疼。

    倒不是可惜这点钱,他又非愚吝之人,深知钱被人造出来就是让人用的道理,只是觉得这四百万钱可以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拿用给族中子弟婚姻迎娶未免有些浪费,但要想进一步稳固在徐州的政治根基,要想来日有机会染指江东时能多点助力,这些花费又是必不可少的,就只当是前期的投资了,希望日后可以得到远比这点钱要多的回报。

    应下了主理四荀婚事的任务之后,荀悦没有立刻就走,他说道:“昨日我拜谒陶公,见他郁郁寡欢,听他说他已数次请归乡里,而皆未被吾弟允,不知是因何故?”

    “他的病好了?”

    “他有病么?”

    “吾兄当是不知,我初到郯时,他托以患病,不与我见,因是之故,他数次请归,我都没允,不为别的,只是担忧他如病体未愈,郯县离丹阳说远不远,近亦不近,万一路上他病情加重,岂不是我之过也?”

    “原来如此昨日我见他精神虽不济,然身体似无病恙,想来应是好了。”

    “既是好了,他想归乡,就请他回吧。”

    “好,好,我现在就去转告他。”

    陶谦治徐州时虽然亲小人、远君子,但他早年也是颇得人誉的,先后跟从皇甫嵩、张温讨伐北宫伯玉、韩遂、边章,以刚壮知名,再加上荀悦是厚道君子,不会像一些人那样世态炎凉,既入郯县,便不可能对“故徐州刺史”视若无存,所以昨日他去拜谒了陶谦,听陶谦说数次请归而荀贞不允,怜他年老势衰,因便於今日问荀贞不放他回乡的缘故,实是在为陶谦说情。

    荀贞送走了荀悦,回到堂上坐下,心道:“公孙瓒这一觊觎冀州,短则年内,长则两三年,周昂是都不能南下与文台争豫了,这么个情况下,确也没必要再留陶恭祖在郯了,他既想回乡,便让他回吧。好歹他曾是徐州刺史,我表他安东将军,他又没应,现下他要归乡,我不能没点表示。”想到这里,他吩咐堂外的小吏,说道,“叫州府多备些财货,送与陶公。再给州府的吏员们说:陶公将要归乡,有想送陶公者,州府给休假一日。”

    堂外小吏应诺,自去传令。

    荀贞所以留陶谦不让他归乡者,却非是因给荀悦道的那个理由,而实是因此前闻周昂被袁绍表为豫州刺史,担忧如果周昂争豫,丹阳太守周昕或会提兵北上相助,所以才没有放陶谦走。

    陶谦是丹阳人,如放他归家,那边周昕起兵,他或有可能会参与进去,他毕竟是朝廷正任的徐州刺史,在徐州这么几年,尽管不为多数的士族拥戴,可受过他恩的故吏也还是有的,说不定一听说他在周昕军中,其中就会有起来响应的,未免会是个麻烦。

    因而,荀贞才留他在郯至今。

    现下公孙瓒将要与袁绍争夺冀州,周昂短中期内是都没可能南攻豫州了,如此一来,也就无需再担忧周昕北上,那么,陶谦想走,就可以放他回去了。

    荀悦去到陶谦住所,进见告之,把荀贞同意他返乡的事说了一遍。

    陶谦握住荀悦的话,感激地说道:“君厚道长者,若非君肯为我进言,我这个败军之将,怕是连家都回不了啊”千恩万谢。

    送走了荀悦,陶谦的两个儿子陶商、陶应从堂后转出。

    陶商说道:“阿翁,咱们这就回乡?”

    “是啊,好不容易得了荀贞之的应允,还不赶紧就走?省得他反悔。”

    “父亲,昨日昌豨、尹礼他们又遣了人来,问候父亲起居。”

    “我不是说过了么?再有昌豨他们的使来,我不见,也不许你们见”

    “父亲,商知父怒泰山兵首尾两端,当时坐视不战,但现在昌豨他们已经后悔了,我听他们那使者话风,似有求肯父亲答允……。”

    陶谦打断了陶商的话,问道:“让我答允什么?”

    “……,他们请再奉父亲为主。”

    “你要想当这个‘主’,你当去不要扯上我。”

    “父亲,荀贼入郯以来,不但逼压泰山诸营,而且威凌彭城,前些时逼迫彭城送了二十万石粮到州府,薛礼虽不敢言,必然含恨;现荀贼倒行逆施,欲行榷盐,任糜逆为什么司盐都尉,遣之去沿海收购盐坊,盐坊可是盐豪们的立家之本啊,这帮盐豪一个个藏匿王命,奴客众多,手里有钱,又有甲械,有的还和海贼有勾结,怎肯轻易交出?我看他们早晚是要起来闹的。

    “除了薛礼、盐豪,邯郸荣在东海治民苛酷,杀孝子、欺强宗,我听人说,东海各县的豪强都是怨声载道,稍微有点火星就能把他们全点起来昌豨他们的那使者说得有道理:只要盐豪一起来闹,彭城与泰山诸营同时起兵,再加上东海、下邳的豪强蜂拥响应,父亲掌徐州数年,州吏、郡县吏受父亲恩惠者甚多,到得那时,想来他们定也会临阵倒戈,献城相迎

    “父亲,不是没有杀掉荀贼,夺回徐州的可能啊”

    陶谦问陶应:“你怎么想?”

    陶应答道:“应意与商同。”

    “你们给我纳一房小妻吧。”

    陶商、陶应愕然。

    陶商问道:“父亲缘何忽想纳小妻?”

    “我不想我陶家绝了后”说完这句话,陶谦拂袖而去。

    陶商、陶应面面相觑。

    :

221 孙文台传请击鲁() 
陶谦不想听两个儿子说争回徐州,倒非是因服了荀贞。

    他生性刚强,当年不过是一介参军,就因看不起时为太尉的张温而敢当众羞辱之,险些被迁徙边关,终不改其态,脾性之刚可见一斑。今年他虽已年有六十一,可他羞辱张温也不过才是七年前的事而已,纵难免会因旬月间徐州就被荀贞夺走而生些英雄迟暮之感,可这江山难移的本性却也不是说变就能变的,之所以他不想听二子说,却是因二子不争气。

    荀贞起兵前,他就忧后继无人,更就别说现下徐州已失,连他都不是荀贞的对手,何况二子?便是不服输,——他也的确不服输,在他看来,荀贞之所以能够这么快地就攻下徐州,不是因为他无能,也不是因为荀贞兵马太强,根本的原因是在他族姓单微,徐州的士族轻视他,一直没有拥护过他,这才导致了荀贞一起兵后,各地的士族、豪强就纷纷献城相迎,实事求是地讲,他的这个看法没有错,从某种程度来说,此正是他败给荀贞的主要缘故,可即便如此,二子无智,族名不及荀贞,手段更没法和荀贞比,他不服输又能怎样?他六十多了,还能有多少来日?争到最后,恐也不是给二子留下了一份家业,反倒是会害了他俩。

    如此一想,还不如就此罢休,返乡闭户,任它海内兵乱不休,从此不与外接,尚或可保全族裔,是以,在听了陶商、陶应的话后,陶谦压根就不想理会。

    说起来,陶谦这也是一片爱子的苦心,陶商、陶应虽不能理解,可既然陶谦偃旗息鼓了,他俩也没半点办法,只能听从陶谦的命令,收拾好行礼,择了一个出行吉日,从陶谦归家。

    州府虽是如实地传达了荀贞的原话,凡给陶谦送行者,皆许一天休假,可最终去给陶谦送行的州吏只寥寥数人,陶商、陶应原本还想着当与荀贞相争时,州中受过陶谦旧恩的州郡吏们定都会起来倒戈,而今目睹此况,俱心中大骂不已,倒是荀悦特在城外设酒,依风俗为陶谦祖饯,又送行钱若干,让陶谦感慨万千,深觉同为荀氏,荀悦与荀贞却是天地之别。

    荀贞虽没来送陶谦,但让州府给送来了钱五十万,绢帛百匹,又调了一营兵马随行护送。陶谦既是已无再争徐州之念,自也就不会拒收荀贞赠物,悉数收下,对那一营兵马也没有让他们走,任其随送,祭祀过祖神,饮了几杯酒,即辞别荀悦等,南下返乡去了。

    荀悦送他走罢,回到府中,来见荀贞,具述只有四五州吏去送陶谦之状。

    荀贞听了,叹道:“其中固有陶恭祖任用亲信、压凌州士之故,却亦世情薄如纸”心道,“初我不放陶恭祖归乡,以为他若相助周昕,徐州受过他恩惠的州郡吏或会应之而反,於今观之,至少在这州府里,却是趋炎附势的多,念恩怀旧的少。”

    想那陶谦掌徐州数年,虽是打压本地士人,可他打压的都是名士,出於分化拉拢之目的,对州府小吏非但没有怎么打压,反而施恩惠不少,结果却只有四五人去给他送行,实令人慨叹。

    他因传下令去:“凡是州吏今天送陶恭祖返家者,皆给赏赐,以表不忘故长吏恩。”

    荀悦对荀贞的这个举动很赞成,说道:“正该如此。”

    陶谦离郯的当日,州府相继收到了两道公文,一道奏,一道传。

    奏来自糜芳。

    糜芳在朐县、东海郡的收购任务顺利完成,他请示荀贞:接下来他是去琅琊还是去广陵?

    荀贞回记一道:继取琅琊,广陵自下。

    早前同意糜芳先对朐县下手,是为了给糜芳练练手,现下通过对朐县、东海盐坊的收购,糜芳已经有了一些经验,和姚颁的配合也已较为默契,那么接下来当然是该进军琅琊了,琅琊是徐州盐豪的聚集地,只要能把这里拿下,广陵自就不足一提了。

    给糜芳回文的同时,荀贞给姚颁、荀成各去了一封信。

    给姚颁的信里,荀贞交代他一定要配合糜芳,琅琊的盐豪多,可能会生乱,要求他务必谨慎。给荀成的信里,则是提醒他要密切关注泰山诸营的动向,如果有变,要果断地当机立决。

    荀成接到荀贞的信,请陈登、高堂隆来见。

    等他两人来到,荀成对他俩说道:“糜都尉已把东海的盐坊购完,期间虽有人闹事,但没等出乱子,就被姚颁镇压下去了,总体来说还算顺利,至多再有两三日,他就要转来东海了。”拿出荀贞的信,请他两人传看,接着说道,“主上将要用兵鲁国的消息,近日已传至各郡,想来本地的那些盐豪、泰山兵帅也定已有闻,我看他们有趁机起乱的可能啊。”

    陈登看过荀贞的信,转给高堂隆,对荀成说道:“我听说将军前天又邀孙观来营饮酒了?”

    “不错,连饮两日,孙校尉今早才回阳都。”

    “将军观孙校尉可有异态?”

    “较之前次我邀他饮宴,这次於言谈间,我觉他刻意讨好。”荀成沉吟了下,又说道,“阳都那边连日上报,说昌豨、尹礼时常遣使入城,求见孙观。”对陈登和高堂隆两人说道,“将此两事合在一处,我疑泰山兵诸营正在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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