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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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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有将军屯襄贲,西有孙河屯萧县,料我此去,定无碍也。”

    见乐进坚持不带兵马,要把部队留给许仲围击襄贲,许仲劝说不了,也只得听他的。

    当日做了些准备,次日一早,乐进便带了四五骑,离开营地,往西北行,朝彭城而去。

    襄贲离彭城境约有六十里,入了彭城地界之后,当先是傅阳、武原两县,此两县都紧邻着彭城与东海郡的接壤处,特别是武原县,更是处在彭城、东海和下邳三郡的交界处。

    ——彭城、东海、下邳三个郡国是相邻的,东海在北边,彭城与下邳俱在东海之南,而一西一东,彭城在西,下邳在东。

    驰行一日,入暮时分,乐进便到了武原县外。

    荀贞和陶谦已交战近月,下邳和东海都临着彭城,薛礼此前虽然没有出兵参与到战事中,但为了免受波及,避免乱兵入境,另外也是担忧荀贞和陶谦会突然袭击,强入彭城,所以彭城郡延边的诸县俱戒备森严,还没有看到武原的县城,乐进等就被路边的一个亭长拦下了。

    荀贞也是当过亭长的,乐进正是在荀贞当亭长时与荀贞结识的,所以而今乐进虽已是“下邳相”,但对这个恪守本职的亭长却是没有什么傲慢之态,和颜悦色地与他对话。

    这亭长警觉地打量乐进和他的从骑,问道:“汝等何人?从何处来?可有传符?”

    也难怪这亭长警觉,乐进还好,黑衣高冠,腰佩长剑,像是个士人的打扮,可他身后的那几个从骑俱披甲带刀,持铁矛,有两个的坐骑鞍侧还携着弓弩,一看就不是“良民”,并且他们又是从东北边来,那里不远处便正是与东海郡交界的所在,东海现在可是正在打仗。

    见这个亭长十足警惕,又见边儿上的求盗和几个亭卒也都是按刀戒备,乐进笑道:“符却没有,传也没有,只有一道公文,是给你们郡守的。”

    传符,是通关或过境时的信物。通常来说,符主要用於军事方面,类如虎符,便是符的一种,而传则多为吏、民所用,当吏、民因为公事或者私事而需要去别的郡、县时,就要先在本地的县寺申请“传”,把个人的相貌、身份和出行的目的等写在其上,然后才能在各地通行。

    按理说,乐进此入彭城是为了调薛礼的兵,乃是军事,他应该是有符的,但是因为荀贞和陶谦的战争,整个徐州的符现在都不能用了,——也不是不能用,是不能通用了。

    本来徐州的符是各郡可以通用的,但是战事一起,为了防止对方用符通关过境、潜入己方的地盘打探情报,或甚至偷袭己方的城池,所以陶谦、荀贞,包括持坐观之意的薛礼、臧霸都另制了一套符,用於各自辖区,因而,乐进却是无符可出示给这个亭长。

    至於传,和符一个道理,便是乐进拿出一个传来,不管是以下邳的名义还是以广陵的名义,这个亭长恐怕都不会认,况且,乐进其实也根本就不需要传,有荀贞的公文就足够了。

    这亭长问道:“哪里来的公文?州府么?”

    因见乐进是从东海郡来,故而这亭长有此一问。

    “建威将军的公文,……你可再前引路,带我等去县寺见你们的县令。”

    这亭长颇是狐疑,但荀贞的公文却不是他能够看的,因退到一边与求盗和亭卒们商量了片刻,过来对乐进说道:“好,我带你去县寺。”

    县中驻有兵马,乐进的几个从骑虽披甲带兵,可区区几骑料也无用。

    这亭长遂带着乐进等去往县寺,路上终於还是忍不住,问道:“君是建威将军帐下么?”

    或许是因为知道了乐进是荀贞的下属,这亭长对乐进的称呼和说话的语气都客气了许多。

    “正是。”

    “不知来我彭城是为何事?”

    乐进笑道:“这却不能告诉你。”

    “是,是。”

    走了一段路,这亭长又忍不住问道:“我听说建威将军已经攻下了下邳全郡,此事可真?”

    “半点不假。”

    原本还有下邳郡南的盱台、高山和东城三县,许仲没有攻打,但在下邳县被克,笮融授首之后,这三个县相继就降了。

    “……前几日,方伯的人从我这里经过,也是去见我们府君的,不知此事,君可知否?”

    “噢?什么时候从你这里经过的?”

    “三天前。”

    “可回东海了么?”

    “这个……,小人就不知道了,反正是这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过他们。”

    乐进暗把此事记下,心道:“陶恭祖这定是又来找薛礼借兵了,既然这亭长没再见过他们,那么他们便极有可能还在彭城郡府。见了薛礼后,我却是可在这上边做些文章。”笑问这个亭长,“你当知建威将军正与陶徐州攻战,却为何将此事告之於了我?”

    这亭长答道:“不敢瞒君:州伯自到任,年年催粮,租税一年比一年重,别的地方小人不知,但在小人乡中,乡人们早就不胜其苦,卖儿女的多是,不少人离乡外逃,甚有聚众成贼的,要非小人是个亭长,稍有些钱粮俸禄,勉强尚能养活家人,说不得,也早成流民了。闻得建威将军檄文,说起兵兴战是为了给百姓们一条活路,小人实是渴盼建威将军能够早点打下徐州啊”

    乐进不觉感叹,对从骑们说道:“听见了么?建威将军起义军,击无道,正是顺应民心啊,此即‘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

    天下兵灾,诸侯纷起,要想自立,就得强兵,而要想强兵,就得有钱有粮,钱粮从哪里来?只会是从黔首身上取。

    黄巾乱后,百姓本就困弊,再受到残酷的剥削,当然就活不下去了。

    豪强如阙宣,士人如陈珪、陈登,百姓如彭城国的这个亭长,俱都站在了荀贞的这一边,这一场仗,陶谦又岂会有获胜之理?大约亦正因此,荀贞才攻势甚捷,旬月间即克取下邳,兵入东海。厚丘和襄贲虽兵多城坚,郯县更是兵马众多,守御严备,可乐进相信,有此民心士气,就算是再坚的城,再多的敌人,都绝不是荀军的敌手,获胜只在早晚之间。

    :

177 乐进单骑入彭城(下)() 
在这个亭长的带引下,乐进等来到武原县内。

    到了县寺,见到县令,乐进自道身份,言说此来是奉荀贞命见薛礼的,看到乐进拿出的公文的封印后,这县令不敢怠慢,急忙安排布置,遣县中主簿亲送乐进去郡治彭城县。

    彭城郡方圆不大,彭城县虽是位处在郡正中偏西的位置,但从武原到彭城县也只有百余里地。能早一日调出薛礼的兵马,就能早一日攻下东海,减少军吏的伤亡和减轻军粮的压力,所以,乐进只在途中休息了一次,不到一个时辰,一天后就到达了彭城县。

    武原主簿以“公请在城外稍候,待城中相迎”为借口,本是想先入城为乐进通传,好让薛礼有个反应的时间,但是被乐进拒绝了,没有办法,武原主簿只能和乐进等一起进城。

    进到城中,直接来至郡府门外。

    薛礼正在府中后宅,忽闻乐进奉荀贞令至,措手不及。

    薛礼心道:“奉荀广陵令来?此必是来调我彭城的兵的……却不知他带了多少兵马入境?边县却怎么竟连一道军文都没有提前给我送来”

    ——武原其实是有军文公报给薛礼送来的,但是乐进路上走得太快的,以致乐进已到,军文公报却还没到。

    如是能够提前得知此讯,薛礼至少还可以召集府臣,集思广益地商议一下,不管商议的结果是什么,最起码薛礼心里能有点底,可现下乐进已经到了府门外,不能让他在那里久等,却是没有功夫再与府臣们讨论此事了,因而,薛礼只能一边紧急召唤得用的诸臣吏们速来府中大堂,一边叫侍女给他穿上国相的衣冠绶带,匆忙忙地出府迎接。

    还没出府门,薛礼就一眼看见了乐进。

    乐进虽体貌短小,但立在虎体熊腰的几个从骑身前,却使人直接就忽略掉了那几个从骑的存在,给人一种岳峙渊渟之感,因久经沙场,常年在野外之故,较之早年,他的肤色如今更加黝黑,然也正是这越发的黝黑之色,又使人觉得他容貌威严,心胆必如铁。

    薛礼出了府门,上前见礼。

    乐进还礼,说道:“在下乐进,奉建威将军令,传送军文与君。”

    “久闻君高名,今得一见,幸甚建威将军有何令文,直接下达便是,竟何必劳烦君亲至”

    “此处非说话之所。薛相,便请你前边引路,到了堂上,我再把将军的令文给你看。”

    “好,好。”

    薛礼转过身,前头带路,一面慢慢走,一面给左右使眼色,却是叫他们去催促臣吏们快点过来。只是,从府门到堂上的距离能有多远?薛礼走得再慢,也用不了多久,等到了堂上时,他召唤的臣吏们都还没到。

    薛礼没有办法,只好先请乐进入席落座,唤人取来汤水,展开笑容,打算和乐进寒暄几句,以此来拖延时间,等臣吏们过来。

    乐进却没有和他寒暄的意思,亦不入座,直接拿出了荀贞的军令,亲自上前,亲手递到了薛礼的手中,说道:“这便是建威将军的令文,君请细看罢。”

    薛礼口道:“是,是”。

    他慢腾腾地检查封印无误,拆开来,拿出令文细看。

    荀贞的军令只有短短的几句话:荀成围厚丘,许显攻襄贲,彭城兵当北取阴平、合乡诸县,俟克,与许、荀合,共击郯。见令即出,不得延搁。

    阴平、合乡等县也都是东海郡的辖县,位处在东海郡的最西边、彭城国的正北边方向。

    这几个县因地稍偏,城中的兵马又於早些时多被陶谦调回了郯县、或改派去了厚丘和襄贲屯守,所以如今的城防也较为空虚,战力不足,原本来说,现在打不打它们,对整个东海的战局都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荀贞本是打算在攻克了襄贲和厚丘后再分别攻取此数县的,但现在既然要调彭城的兵出境作战,便干脆让彭城兵先把这几个县给打下,——这却也是存了先让彭城兵练练手,看看他们的战力如何之意,同时,再一个来说,彭城兵不是荀贞的嫡系,如果直接命令他们去打坚城,或会激起他们的不满,所以让他们先打此数县,也是一个过渡。

    薛礼看完军令,把令文放在案上,往堂外瞄了几眼,却还是不见臣吏们来至。也是不巧,他召唤的这几个臣吏有的今天休沐,回了家,有的外出办事,没在府里,所以俱迟迟不到。

    乐进说道:“建威将军的军令,君以看过,便请把虎符给我,我这就去营中调兵,北击阴平诸县。”

    “这也太急了点吧?……兵马调动可不是小事,总不能说出营就出营啊,总得给我点时间,一来,让部曲做些临战的预备,二来,我也好为君备下粮秣军资,这才好离境北上。”

    “将军的令文你没有看仔细么?‘见令即出,不得延搁’。”

    “可是,……。”

    “临战的预备,可以在北上的路上再做;粮秣军资,我想营中必有储备,先把这些储备带上,余下所需的,君可再筹措,筹措完后给我送到即可。”

    薛礼干笑了两声,说道:“天将近午,不妨等饭后再议此事,如何?”

    “我听说陶恭祖遣了使者来见薛相,至今未走,尚在府中,请他们出来见见罢”

    薛礼正满脑子地想怎么才能把乐进给拖延住,没料到乐进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一下没有防备,张口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乐进说道:“薛相缘何不语?可是因其中另有内情,所以不愿我与他相见么?”

    “没有,没什么内情……来人,请郑公来。”

    薛礼心道:“乐文谦却是怎么知道陶恭祖有使者来我这里?罢了,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我正想拖延时辰,便让他两人一见就是,顺便,也省得乐文谦因之生疑。……反正我没答应陶恭祖什么,也不怕他俩相见。”

    陶谦的使者“郑公”就住在郡府里专门招待客人的馆舍里,很快就来到了。

    见堂上除了薛礼,还有一人,这位“郑公”看了乐进几眼,对薛礼行礼,说道:“府君召吾来,可是有了决断?”

    乐进问薛礼道:“什么决断?”

    薛礼不得不答,答道:“方伯许我以下邳相。”

    乐进马上就明白了陶谦的意图:下邳的战略地位虽不及彭城,可辖地却比彭城大得太多了,陶谦这是在以表薛礼迁下邳相为条件,请求薛礼出兵相助。

    “郑公”又看了乐进一眼,问薛礼道:“府君,这位是?”

    “我是建威将军帐下乐进。”

    乐进笑了笑,没等“郑公”缓过神,已抽剑在手,两步上前,提剑急刺,连刺三剑,俱中要害。这“郑公”大叫了一声,伸手想去抓乐进,随着鲜血喷涌,却没有了力气,身子软软倒地,“荷荷”地喘了几口粗气,很快就死去了,汩汩的血聚成血洼,又缓缓流淌至薛礼案前。

    薛礼目瞪口呆。

    乐进弯下腰,把剑在“郑公”的衣服上擦了擦,拭去血迹,站起身,把剑返入鞘中,抬头看向薛礼,若无其事地说道:“薛相,你看我替你做的这个决断可不可以?”

    “可、……可以。”

    “决断既已下,可以把虎符给我了吧?”

    堂外的吏员们发现了堂上的情况,试图冲入堂中,却被乐进留在堂外的从骑们挡住了去路。

    薛礼胆战心惊,只恐乐进顺手把他也给杀了,惊慌无奈下,只得令吏员取来虎符,交给乐进。

    乐进拿了虎符,却不就走,对薛礼说道:“不知贵部的兵营在哪里,劳请薛相与我一道罢。”

    薛礼无法,只好和乐进一起离开郡府,去往营中。在出府的路上,碰见了他召唤的那几个臣吏中的一个,只是直到这个时候才来到,却是半点用处也无了。到了营中,在乐进的要求下,薛礼给军吏们传达了荀贞的军令,命令他们听从乐进的指挥,即刻出营北上。

    :

178 袁绍表举豫刺史() 
却是说了:乐进只带了数个从骑,从薛礼手中夺下彭城兵的军权,带彭城兵北上击敌,难道乐进竟是不怕彭城兵哗变么?

    乃有两个缘故:命彭城兵跟着乐进北上的军令是薛礼亲自下达给彭城兵中的军吏的,军吏们暂时不知内情,此其一;荀军已得下邳全境,两路军马并入东海,军威盛大,胜利在望,大势如此,料彭城兵中也不会有不识时务之人,此其二。

    因了这两个缘故,乐进却是半点也不担心会有哗变、反乱之事发生。

    乐进夺下彭城兵的军权,带着兵士当天离营,北上出境,进击阴平诸县。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利城。

    闻知彭城兵出境北上,臧霸默然片刻,随即召来诸将,命昌豨带部去祝其,命尹礼带部去赣榆,又命吴敦带部去朐县,以增强此三县的防御为名,分别进驻夺占。

    他并令道:如三县拒不让进,可攻之。

    昌豨、尹礼、吴敦问道:“如不让进,我等可攻之?这却是为何?”

    “彭城兵已出境北上,郯县离败不远。我等不可枯坐无为了。”

    “都尉之意是?”

    “陶徐州对我等恩厚,虽不可助荀广陵击郯县,但来日谒见荀广陵时,总不能两手空空。”

    昌豨、尹礼明白了臧霸的意思,臧霸这是想赶在荀军之前拿下祝其、赣榆和朐县这三个县,然后等陶谦兵败,便将此三县加上他们现驻扎的利城,共此东海境内的四个县一起当做见面礼献给荀贞。——东海郡总共有十三个县,臧霸一下拿出四个县献给荀贞,虽无助取郯县之功,这份勋劳也不算小了,如果再加上琅琊郡,他的功劳甚至比许仲和荀成还要大。

    昌豨、尹礼、吴敦当下接令,各领兵出营,分去祝其、赣榆、朐县。

    祝其、赣榆两县都在利城的东北边,祝其离利城只有四十里,赣榆离利城亦不远,约百里许。朐县在利城的东南边,相距稍远,有一百多里地,——朐县西南百余里外便是厚丘。

    昌豨先至,到了祝其城下,他便用臧霸的吩咐,假以增援为名,骗开城门,一举占取此城。尹礼到了赣榆,亦用此计,也进了城中,将之占据。

    吴敦路上用时最长,三人中他是最晚一个抵达目的地的,而且也是三人中唯一一个被拒绝入城的。而且因了某个缘故,他还不能攻城,没奈何,只得返回利城。

    见到臧霸,吴敦言其为朐县所拒,不能入城。

    臧霸问道:“我不是说如被拒之,便可攻城么?”

    “可城上悬的是荀军旗帜,我没办法攻啊。”

    “怎么会有荀军旗帜?”

    “我打探得清楚,是糜从事献了朐县给荀仲仁,故城中高挂荀军旗帜。”

    臧霸这才了然,心道:“原来是糜竺先下手,献了朐县。”

    糜家是东海豪富,乃至放到整个徐州来说,糜家都是顶尖的大豪。这样顶尖的大豪强,对整个州都会有影响力,更就别说对他的家乡了。糜家的家乡正是朐县,糜竺几乎没费什么事,轻松容易地就拿到了朐县的控制权,随之,便转手把城池献给了荀成。

    不但只是献了一座朐县城给荀成,糜竺还拿出了大量的粮秣、军械,以及千余部曲,一起献给了荀成。糜竺家豪富,粮储如山积,家中有冶坊,荀贞此前为攻徐做准备时,就从糜家买过不少的粮食和兵甲,以及铁器如农具等等,既如此豪富,那么拿出一些献给荀成自是不足一提。至於部曲,糜家本就有部曲,昔黄巾起时,为保家业,更是扩大了部曲的规模。

    除此外,糜竺虽然需要留在朐县以安抚地方,暂离不开身,但却派了他的同产弟糜芳去到荀成的营中效力,名义上说是“效力”,实则有“质子”之意,乃是变相地在向荀贞表示效忠。

    糜竺是朐县的地头蛇,臧霸肯定争不过他。见是他献了朐县给荀贞,臧霸也只能罢了。

    虽然没有能拿下朐县,可已经相继得到昌豨、尹礼、吴敦顺利入城的军报,臧霸亦是较为满意了。他心道:“有此两县,加上利城,吾虽无取郯之功,然献此三县,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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