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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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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成说道:“徐司马言之有理。……诸君,你们以为见了臧霸后,该怎么对他解释?”

    秦松说道:“自是当赤心相待,以诚言相告。”

    徐卓不同意,说道:“当此之时,说再多的诚言,臧霸也不会相信。”

    荀成问道:“君以为该当如何是好?”

    “公可写一封信给臧霸,不需解释,只需在信中写:公族与阴氏乃是姻亲,今闻阴德为臧霸所擒,愿出钱以赎之。如此即可。”

    荀成听了这话,静思片刻,不觉赞道:“君此妙策”

    这个时候去给臧霸解释是没有用的,说再多的话,天花乱坠,谁知道臧霸那边会不会信?干脆一个字都不解释,以私人的名义写信,用姻亲的缘故去赎阴德。这样,反而更能容易地使臧霸相信此事与荀贞无关。并且,还显出了荀氏族人的德,为了姻亲关系,肯拿钱去赎阴德。这要比只是“赤心相待,以诚言相告”高明得太多了,仅仅“诚言相告”的话,臧霸不但可能不会信,而且显得荀贞、荀成这边急於和阴德撇开关系,未免会有伤荀家的清名。

    帐中诸人尽皆佩服,都无异议。

    荀成遂亲笔写就一封信,顾视帐中诸人,最后视线落在了程嘉身上:“君昌,只有你见过臧霸,之前我还不太愿意让你去利城,现下,此任非你不可了”

    程嘉慨然说道:“护军放心,嘉此去,必不辱命。”

    接过了荀成的信,程嘉贴身放好,顾不上休息了,立即便又出营,赶去利城。

    下午出的营,一夜不停,次日,程嘉抵达利城臧霸营外。

    虽是两天两夜没睡了,程嘉却精神旺盛,来到营前,自报姓名,求见臧霸。

    不多时,孙康出来相迎,把他带到臧霸的帐中。

    程嘉呈上荀成的信,道明来意。

    臧霸没有多说,收下了信,看罢,不露声色地请他暂下去休息。

    随之,臧霸召来诸将,把荀成的信於诸人。

    诸人传看过。

    昌豨问道:“程嘉在哪里?”

    “我见他风尘仆仆,双目通红,定是赶路所致,未能寝眠,故而让他下去休息了。”

    昌豨按剑起身,说道:“去哪里休息了?”

    臧霸皱了下眉头,问道:“你做甚么?”

    “我去斩了他”

    “为何?”

    “这竖子此前每至开阳,必拜谒阴德,谁知道他们都说了些什么?此次阴德作乱,依我看,必是受荀贞之的指使,好在我回援得快,才没出了大乱子,这竖子倒是有胆,竟还敢再来见你,还敢说要把阴德赎买回去,真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这次阴德兴兵的消息传到营中后,臧霸遣了昌豨去回援。昌豨到了开阳,一战即擒拿了阴德。

    臧霸沉下脸色,说道:“胡闹坐下。”

    昌豨虽不情愿,可还是坐下了。

    臧霸问余下诸将:“君等怎么看?”

    尹礼说道:“陶商说:阴氏是荀氏的姻族,阴德此乱,必为荀贞之意。……现下程嘉又拿了荀成的信来赎阴德。这事儿?一下子还真搞不明白其中到底有没有荀广陵插手。”

    孙观、吴敦、孙康等将纷纷同意,都道:“一下子是搞不明白。”问臧霸,“都尉以为呢?”

    臧霸说道:“我以为,此事必与荀广陵无关。”

    “噢?此话怎讲?都尉为何如此说?”

    “两个原因。”

    “愿闻其详。”

    “我虽与荀广陵未曾见过,然久闻其名,他绝非言行不一之人,不会一边示善意给我等,一边背后指使阴德作乱。并且,我虽未见过荀广陵,程君昌此人,我却见过,你们中也有人见过,此人重诺尚义,正是我辈中人,他这样的人既然对荀广陵忠心不二,由此便也可见荀广陵的为人了。此其一。”

    “其二呢?”

    “如果真是荀广陵指使的阴德作乱,荀成肯定不会写信来,一字不加解释,只讲拿钱赎人。此其二。”

    诸将听了臧霸此话,细细思量,均觉得臧霸说得有道理,便是昌豨亦如此。

    孙观问道:“既如此,都尉有何打算?”

    “荀仲仁既拿钱赎人,我就把阴德给他。”

    昌豨忍不住又开口,说道:“却得多要些钱”

    “我一个钱也不打算要。”

    “这是为何?……阴德虽为我所擒,可我等在开阳的营垒却被他烧了几座,军资被毁了不少,兵士也稍有折损,不问荀广陵多要些钱,怎补得上我等的损失?”

    “荀仲仁已入东海,许君卿也将很快攻入东海,这徐州刺史就要换人了。刺史可以换人,琅琊却换不了。……哪里有属吏问上司要钱的道理?”

    刺史能换人,琅琊挪不动,荀贞拿下徐州后,臧霸等要想还在琅琊待着,就得正式地投到荀贞帐下,到那时就成了荀贞的属吏,做为属吏,的确是不好拿上司的钱的。

    昌豨犹有不满,嘟哝说道:“刺史由他换,只要我等手上有兵,换了谁当刺史还不都是一样”

    之前臧霸就分析过荀贞和陶谦的不同,见昌豨还是这态度,臧霸也懒得再给他说,对孙观等人说道:“而且,你们以为程嘉此来利城,只是为了赎阴德么?”

    “他还有别的目的?”

    “荀仲仁已至厚丘,而却不攻,所为者何?正是因为不清楚我等到底会不会助陶徐州现下 我一个钱不要,把阴德送给他,他自然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诸将闻之,俱道:“都尉高明”

    当下,等程嘉休息好,臧霸召他见面,一钱不取,把阴德交给了他。

    程嘉是个聪明人,领会了臧霸的意思,遂满脸笑容地辞别臧霸,带着阴德,返回厚丘。

    :

175 阴德献上削贼策() 
程嘉与阴德到厚丘的荀成帐外时,荀成亲出迎之,请阴德在营中休息了一天,次日遣兵送他去广陵。   w w wnbsp;。  。 c o m数日后,阴德到了广陵城外。荀贞提前接到了荀成的报讯,亦亲出迎。

    接了阴德来到郡府堂上,荀贞令人奉来汤水,请他入座。

    阴德颇是羞惭,对荀贞说道:“吾本意是助君击徐,却不意攻贼败北,反为其擒。”

    阴德在琅琊兴兵,差点坏了荀贞的大事,然而事情既然已经得到了妥善的解决,荀贞也没有因此而抱怨阴德,反是温颜和语,宽慰阴德。

    宽慰了几句,荀贞说道:“公既败於开阳,这琅琊怕不能回去了。不知公有何打算?如有用得着我处,尽请言来。”

    阴德也知道,便是荀贞拿下徐州,这琅琊郡的太守之位,他也是坐不成了。——即使荀贞有意为报仇,可当下攻徐的关键时刻,荀贞却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主动攻击臧霸的,所以,阴德也就不妄想还回琅琊去当太守了。

    琅琊回不去,广陵他也没有颜面待。

    他叹了口气,说道:“我还能有何打算?吾亦老矣,当返乡了。”

    “公路上辛苦,我已为公备下馆舍,便请公先入住休息,在广陵住上些时日,再议此事,如何?”

    “我今天就走。”

    “这,……何必如此急切?”

    “贞之,你虽不言,我却自知:我在开阳兴兵击贼,事先没有与你通声息,而今大败,险些坏了你攻徐的事,你纵然不说,可我岂会无羞惭之情?又怎能在广陵安住?”

    阴氏毕竟是本朝的外戚,孝明皇帝时的“四小侯”之一,贵胄之家,累世簪缨,阴德本人在海内也有些薄名,尽管兵败被擒,幸得荀成赎买,这才脱身,然却也是个要脸面的。

    听了他这话,荀贞了解他此时的心情,遂不再多劝,说道:“而今海内兵乱,道路不宁,南阳路远,道上或有贼寇,公既急归,我便遣一营兵马护送公归乡,如何?”

    “多谢你了。”

    “论公,公为贞同僚;论私,公为长辈。此贞理所当为。”

    荀贞顿了下,又说道:“公达、仲仁俱在前线,文若现在府中,公如有意与他一见,我唤他过来?”

    “文若年少时便有‘王佐之才’的美誉,我愧为长辈,却连臧霸这个兵子都打不掉,有何面目见他?”阴德摆了摆手,“不见了,不见了”

    “兵子”者,是对兵士的蔑称。

    荀贞抚慰说道:“公乃当今高士,岂是臧霸可比?无非公兵少而臧兵多,因此而败。况又,胜败兵家常事,实是不足一提。”

    “贞之,你说国事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兵强者雄,势大则豪,一个个都目无纲宪,心无王室,以致天子受困,地方受害。……这是怎么回事?”

    荀贞无言以对。

    细论起来,荀贞可也不正是“兵强者雄”、“目无纲宪”的人们中的一个么?

    阴德却没把荀贞看成是这样的人,他对荀贞说道:‘“贞之,陶恭祖背道任情,忠直之士为其所疏,谗慝小人得其重用,徐州百姓因之久苦。今汝起义兵,击东海,当努力之”

    “是。”

    阴德又道:“我有一忠言相劝,也不知你愿不愿听?”

    “贞谨闻教诲。”

    “我观陶恭祖必非你的对手,等你取下徐州后,这臧霸却是不能再把他留在琅琊了”

    阴德这话倒是和此前臧洪的话一个意思。

    荀贞见阴德言辞恳切,因也就对他说了实话,说道:“公言固是,可如迁臧霸出琅琊,我料他必不愿,而泰山兵颇众,如因此再起战事,使徐州的百姓受苦,此非我之所愿见啊。”

    阴德说道:“我有一策,可弱臧霸。你可肯听?”

    “公请言之。”

    “正如你的话,你如果迁臧霸出琅琊,他必然不愿,可他为何不愿?”

    “臧霸部曲多泰山人,琅琊与泰山接壤,故此他必然不愿。”

    “不错臧霸的部曲里边,大多是泰山郡的亡命、恶少年。我在琅琊时,几乎每日都有亡命从泰山来,投入其军,泰山实为他的根本之地。所以,你拿下徐州后,可以不必立即就迁他出琅琊,而是可先选一能治剧、有智勇的能吏,使其治琅琊,为琅琊守,绝泰山,揽民心,以此而断臧霸之根,堰塞其源。稍久,臧霸必弱。候其弱后,是迁是剿,便尽由君意了”

    阴德久在琅琊,熟知泰山兵的情况,他这条计策却是对症下药,正合了釜底抽薪之意,如按此行之,确有可能达成不动一兵一戈而削平臧霸的目的,可谓上策。

    “公此高明之策也”荀贞称赞了一句,意态踌躇,似有话想说,却终没有说出口来。

    阴德却是知道他想说什么,苦笑一声,说道:“君必是想问:为何我既有此策,却怎么没有按之实行吧?”

    “公明察分毫。贞确有此疑。”

    “贞之,我怎会不想这么做?可是我手上没有兵啊而且说实话,我也不是一个能治剧之人。”

    “公此策实为定琅琊的上策。我必细细斟酌,取下徐州后便按此行之。来日琅琊如能不兴兵戈而定,此公之功也。”

    “好了,你不必再夸赞我,安慰我了。”阴德起身,望了望堂外的天色,说道,“快中午了,我这就动身返乡吧。”

    “不如在我这里吃过饭,然后再走?”

    “不吃了,不吃了”

    见阴德意思坚决,荀贞也不勉强,便传下军令,调了两百兵士,护送阴德返乡。荀贞本人亲自把阴德又送出城外,行十余里,告别之后,望其远去,这才归城。

    回到城中,入到郡府堂上,戏志才、荀彧两人皆在。

    荀彧问道:“阴相走了?”

    “刚送走。”

    “是否果如我料,不愿见我?”

    荀贞笑道:“确如你料。”

    戏志才说道:“他在琅琊贸然起兵,事先也不给贞之打个招呼,险坏我军攻徐大事,自觉无颜面见人,也是自然。”又道,“好在仲仁遇乱不惊,处置得当,这才消弭了此事带来的影响。”

    荀彧点头说道:“许护军击下邳县,临机敢应变;仲仁在厚丘,处变不乱,颇有雍然将度。”笑对荀贞说道,“兄真有识人之明,用此二人分为两路主将,恰得其任。”

    荀贞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改而说道:“阴相临走前,说了一道平定琅琊的计策,我听后觉得确是可行。来来,你俩都入座,咱们一起再参度参度。”

    当下,三人各自入席,荀贞把阴德的计策说出,荀彧和戏志才两人经过考虑,俱都赞同。於是,荀贞决定,等打下徐州后便按此策治理琅琊、削弱臧霸。

    说及臧霸,荀彧说道:“击下邳时,臧霸按兵不动;今我两路兵马皆已入东海,臧霸却竟仍不肯动么?……君侯,似可遣一人再去见他,问其行止。”

    前日的军报,许仲已攻得了司吾、良成两县,其部也进入东海郡境内了,现正开往襄贲县。

    戏志才说道:“臧霸本就以琅琊为自恃,今阴相离境,独留其存,囊括全郡之地,连泰山而瞰东海,其意必愈高矣吾料便是再遣人去见他,他应仍然还是不会动的。”

    琅琊、泰山都在东海郡的北边,地势比东海高,所以戏志才说“瞰东海”。

    戏志才顿了下,接着说道:“……君侯,臧霸既然一钱不取,放了阴相,已经摆明了态度,那么他那里现下就暂时不需理会。以我之见,目前当以彭城为要,先把薛礼给逼催出来”

    前些日的军议后,遣了使者去见薛礼。

    使者刚回来不久,说是薛礼言称:愿奉建威将军旗号,共讨陶谦。

    薛礼本是打了坐观的企图,可孙河兵驻萧县,距他的国都彭城县近在咫尺,荀成、许仲又相继攻入东海,眼看陶谦将败,而臧霸迟迟不动,明显是存了投荀贞之心,如果这个时候还企图坐观,待陶谦败后,下一个肯定就是他,而且荀贞派去见他的使者话里虽然没有明言,可细其话,话里边确实亦是此意。被逼无奈,薛礼只得熄了坐观的念头,答应了出兵。

    尽管答应了出兵,可只在口头上说说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所以,戏志才建议催逼他,让他派出部队真刀实枪地上战场。

    荀贞颔首。

    戏志才又道:“此次催迫,不需再从郡府遣人,只叫许护军派人去调他的兵马便可。”

    荀彧说道:“正该如此”

    既然薛礼愿意奉荀贞的旗号了,那么自就不需仍由荀贞派人去调他的兵,由在前线指挥作战的主将派个人去调他的兵马便是足够。

    这点小小的公文,不需陈仪再来措辞写,便由荀彧写就一道军文,又写了一封信,俱是给许仲的。军文是让许仲拿给薛礼去看的,内容为调彭城国兵击东海;信里边写的则是对彭城薛礼的分析,告诉许仲该如何行事。军文与信写成,荀贞叫人送去给许仲。

    荀彧笑道:“待薛礼出兵后,臧霸便是再自恃琅琊,恐亦难免会有些难安了。”

    这也正是戏志才所说的“先催迫薛礼”之另外一个原因。

    :

176 乐进单骑入彭城(上)() 
荀贞的军令、信件送到许仲手上时,许仲的兵马刚到襄贲。   w w wnbsp;。  。 c o m

    东海境内,离郯县最近的县城便是襄贲,其次是厚丘。

    襄贲在郯县西北方,离郯县六十里;厚丘在郯县东南方,离郯县百余里。

    只要荀军能够拿下这两座城,就能够对郯县形成夹击包围之势。

    陶谦自然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不但在厚丘布下了重兵,也在襄贲屯驻了精锐。

    可以预见,襄贲将会和厚丘一样,都不好攻克。

    许仲布置兵马筑营,自与诸将商讨攻城事,就正在商讨之时,荀贞的军令和信件到了。

    许仲展开细看,看罢,对诸将说道:“建威将军令:令我部选得用之将去彭城,命薛礼出兵。”

    在座的诸人在前线领兵打仗,皆不知在这段时间里广陵与彭城的“外交来往”,只有许仲、乐进因是主将,荀攸因是谋主,他们三人接到过荀贞的公文,知晓此事。当下,由荀攸发言,简单地给在座诸人讲了一下近期广陵遣人出使彭城、逼迫薛礼出兵的事情。

    诸人闻了,这才知晓。

    刘备问道:“君侯在令中可指派了人选么?”

    荀攸知其心意,知道他这是跃跃欲试,又想立功了,笑答道:“玄德,这件功劳你怕是立不成了。……君侯虽然没有指派人选,但是在令中建议由乐相来办此事。”

    荀贞在后方,虽然许仲的军报不断,但战争是瞬息万变的,很可能在他下达军令的时候,战事没有变化,可挡他的军令和信件被送达到许仲营中时,前线的战事就会出现一些变化,所以没有在令中很确定地指派乐进去,只是建议说:战如不急,可由文谦赴彭城。

    荀贞建议让乐进去彭城是出於两个考虑。

    首先,薛礼毕竟是彭城相,不能只遣一个中级军官去调他的兵,这么做的话,会让薛礼认为是一种侮辱,有可能会影响调兵之事的“顺利进行”,所以需得遣一个高级将领去,许仲作为此路兵马的主将,肯定是不能去的,那么就只有乐进了。

    乐进是许仲的副将,同时他还被荀贞表为了下邳相,尽管不是出自朝廷的任命,可现在下邳已得,在实质上他也确是一郡之长了,正与薛礼的地位相当,从而可以减轻薛礼的抵触心态。

    其次,乐进壮猛有谋,计略周备,以他的能力来看,也适合去做这件事。

    综此两个考虑,荀贞因而建议让乐进去彭城调兵。

    听得荀贞建议由乐进去办此事,刘备只得收了“再立功劳”的想法,笑道:“君侯思虑周详,薛礼虽犹有不甘之意,然以乐相之高才,调彭城兵必如反掌之易。”

    许仲问乐进道:“文谦,此事便交给你吧?”

    乐进说道:“谨奉君侯令。”

    许仲沉吟稍顷,又说道:“文谦,我拨给你千人,从你入彭城,你看可够?”

    乐进笑道:“哪里用得着那么多人马?将军今方至襄贲,正用兵时,我一兵一卒都不带,只带几个随从便是。”

    “如玄德所说,薛礼现确仍有不甘之意。文谦,今去彭城,可不能大意啊只带几个随从怎么行?”

    “东有将军屯襄贲,西有孙河屯萧县,料我此去,定无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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