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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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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月底的天气虽还挺冷,但午时前后的阳光已颇暖和,为休养马力,陈即令兵士皆下马,坐在地上,阳光晒在身上,渐把适才因疾驰而带来的寒意一点点地祛除开去。

    陈即也下了马。

    自从荀贞以来,他多数时候都在骑营,长期的征战,不但使他曾经受创多处,他的坐骑也因或亡或残而换过好几匹了,现在的这匹坐骑是讨董战后,辛瑷特地叫他去俘获的董兵战马中挑选出来的,神骏温顺,跑起来又快又平,日常演练时,冲锋跨障也不含糊,他对这匹战马是非常喜爱的。

    下了马后,他先是爱怜地摸了摸坐骑的脸颊,然后一边抚摸它的鬓毛,一边轻声地“嘘”着,让它卧倒休息,随后,盘腿坐在其侧,仍习惯性的一手抚摸马鬓,最后抬起眼来,再次望向城头。

    城头上竖立了许多旗帜,有陶谦的旗帜,有笮融的旗帜,有徐州兵的旗帜,有下邳郡兵的旗帜,在这五颜六色的各种旗帜中,陈即把目光重点放到了一面不大不小的黑旗上。

    这面旗上写着“校尉吴”三个字。

    此一“校尉吴”就是淮陵县的守将了。

    陈即心道:“闻军情言:这个吴校尉是笮融的乡人,也是丹阳人,颇有些勇力,性情急躁。君侯常对我等说:‘为将者,首当持重’。这个吴校尉便是再有勇力,只一条‘性情急躁’就不难对付,况乎我军还有阙宣的内应?”仰脸瞧了瞧天色,将至午时,又心中想道,“如果事情顺利,也许最晚明天早上,这淮陵县就该易主了”

    想到这里,他却是没有多少喜悦之情,因为一来,攻淮陵是此次取下邳、东海的第一战,广陵的兵士养精蓄锐已久,斗志正高,二来,内有阙宣的党羽为应,取胜本是不难。

    “夺淮陵不难,……。”陈即把目光转投向北边,北边数十里外即是淮水,过了淮水再行四五十里是徐县,他心道,“渡淮取徐,或会不易也。”

    而取下邳此役的头一个关键,也就正是“渡淮取徐”。

    县中的守将吴校尉这会儿在城头上,陈即望向城楼的时候,他也正在观望陈即这支骑兵。

    见区区百余骑兵居然就敢在城外下马,大摇大摆地都坐在了地上,吴校尉原本因突见广陵兵马抵至城下而产生的惊乱心情不觉转为了恼怒,心道:“欺我下邳无人么?竟敢如此小觑於我”怒从心头起,他於是按住腰剑,大声地喝令左右,“荀广陵冒以天诏为名,无故来犯,实可鄙也点齐城中骑兵,并点三百甲士,开城东门,随我出城,先灭此百余贼兵”

    :

141 潘文珪负甲拔县 关云长渡淮克城(八)() 
吴校尉的兵马到底没有出城,因为他的步骑还没有集结完成,刘邓、潘璋已带先锋主力抵达。

    到了淮陵城外,刘邓先遣了两百甲士警戒,令陈即部的骑士不必上马,但也散在周边警戒防备,随后命其余的部曲就地驻扎,暂时休息,叫伙夫开火做饭,接着又命随军运输攻城器械的屯田兵卸、装军械,安排完这一些军务,他带着潘璋、陈即出到阵前,远观淮陵。

    淮陵虽在淮水南岸,单就下邳而言之,它的战略地位较重要,但放到整个徐州、乃至整个帝国的东方来说,它的战略地位远不如彭城等地,所以城墙并不很高,城外的护城河也不是很宽,前几年黄巾起事,这里也受过攻打,笮融掌郡以来,崇敬佛事,不事休养,连百姓都不爱恤,更别说修缮城墙了,故而,那县城四周城墙上当年被黄巾军打破的残缺处至今犹存。

    刘邓的心思却不在城墙的高低、护城河的宽窄上,他细细地望了半晌淮陵,转对潘璋、陈即说道:“临出营前,荀校尉对我说:‘淮陵初战,克则扬气,当奋勇戮力,以建讨虏之功。’你们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

    潘璋应道:“这话的意思应该是:打淮陵是取下邳的第一仗,如果打胜了,就能弘扬士气,所以校尉你应该奋勇杀敌,以建下讨平贼虏的功勋。”

    刘邓摇了摇头,说道:“我初时也以为是这个意思,但其实不是这个意思。”

    潘璋、陈即面面相觑,两人皆心中想道:“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陈即问道:“不知参军此话究竟何意?敢请校尉示下。”

    “参军”说的是荀攸。荀攸现下的职衔是参军校尉,故而刘邓称他校尉,陈即呼他参军。

    刘邓说道:“荀校尉和我说话时,小许司马也在。荀校尉说完话就走了,小许司马没立刻就走,他告诉我:荀校尉所云之‘讨虏’,并非单只是讨平虏贼之意。”

    潘璋、陈即都知刘邓口中的“小许司马”说的是许季。许仲、许季兄弟两人,许仲是行中郎将,许季做为他的弟弟,现在的职衔又是比中郎将低的司马,因而军中多呼他为“小许司马”。

    潘璋问道:“那是何意?”

    “你俩知道世祖皇帝兴兵,中兴汉室,功臣中有一位名叫王霸的么?”

    王霸是云台二十八将之一,颍川颍阳人,和刘邓、荀贞、荀攸、许季等都是老乡。潘璋、陈即知道此人,两人都点了点头。

    “那你们知道王霸曾为讨虏将军,后又被世祖皇帝封为了淮陵侯么?”

    潘璋、陈即恍然大悟。

    陈即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

    潘璋说道:“‘以建讨虏之功’,原来不是讨平虏贼之功的意思,而是封侯之功的意思啊”

    刘邓说道:“正是小许司马对我说:今海内动荡,汉室凌迟,天子偏迁长安,吾等如能从君侯讨定徐州,然后安抚东方,再与孙豫州、并及天下英雄共联兵西向,击灭董贼,迎天子驾归洛阳,再兴汉室,待到那时,封侯不是奢求”

    转述完许季的话,刘邓又细看了会儿淮陵县城,心中想道:“下邳本不及颍川富庶,这城又有些破败,想来县中税赋更不会太多,将来如能得封侯,我可绝不要这里。”

    当日荀贞给刘邓升官儿,让他做校尉,他不肯,那是因为他性本勇猛,只好击阵破敌,没兴趣操练新卒,可校尉是一回事儿,封侯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做为为臣子者的最高荣耀,又有哪个男儿大丈夫不渴望能够建功封侯,为世人仰慕,为后人尊敬?

    看罢了淮陵县城,说过了这段插曲,刘邓把心思调整过来,放在了当下攻取淮陵的事上。

    他指点县城,说道:“城外河窄,城墙亦不高,县中又有内应,取此城易矣……陈军侯,取城容易,灭逃贼可不容易,你选好埋伏地点了么?”

    事如顺利,破城当在夜半,城中驻军逃跑出城自也就会是在夜半时分了,深更半夜的,可能路都看不清楚,固然这会不利敌人逃跑,可同时也会不利陈即曲的骑兵追击。

    这是第一仗,许仲、乐进、荀攸希望,刘邓也希望能够打一个全歼战,既显得漂亮,又能把广陵兵的战斗力给宣示出来,从而给下邳兵一个极大的震慑。

    陈即刚才令人去探察地形,已经选好了地点,回答说道:“守贼只可能会从北门或西门逃窜,我曲骑士不到两百,难以在两门外皆设伏,所以我选了在北门外埋伏。”

    “为何选在北门外?”

    “西门外多丘陵,不利我骑兵驰骋,此其一也;淮陵西为沛国界,想来贼兵逃跑时,应是不会往沛国跑,大多应是会往北边跑,此其二也。”

    刘邓点了点头,说道:“选得不错。待会儿开战后,你可带你本曲的兵士居后休整,抓紧时间好好休息,蓄养人力、马力,等到入夜,你就带他们往去北门外设伏吧。”

    陈即应道:“诺。”

    刘邓又问潘璋:“阙宣的党众会在南门相应,你可选好今夜从你先登的兵士了么?”

    “早就选好了”

    “兵士可够?要不要从我部中再选些出来,以稍助卿力?”

    “我所选之卒皆我部中猛士,共计百二十一人,有此百余人,足矣”

    刘邓之前说话时,一直都是和颜悦色,此时按剑挺身,正色说道:“文珪,你我相交虽短,意气颇投,而今攻战,却讲不得私情,今夜你如失利,使我部不能克城,军法无情”

    潘璋亦肃容应道:“校尉放心,今夜吾如不能先登入城,愿受军法”

    “好”

    刘邓望望天色,见午时已过,日头西向,遂对潘璋、陈即两人说道:“军里的饭食料已做好,咱们且先回去吃饭,申时攻城”

    潘璋、陈即齐声应诺。

    三人驱马转回军中,自去食饭不提。

    却说县中守将吴校尉,自陈即率骑士来到时上了城楼,直到现在没有下去,他亲眼看到了刘邓、潘璋的到来,也亲眼看到了刘邓、潘璋部的举止动向。

    他估算了一下,料得这支广陵兵马至多两三千人,——他却是把刘邓、潘璋、陈即各部的战兵和运输粮秣、攻城器械的屯田兵都算在了一起,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算在了一起,两三千人马也不值得他害怕担忧,他大笑对左右说道:“先时,那广陵骑绕城大呼,说许仲、乐进率兵三万,而眼前他们这支先锋人马,充其量,也就是两千多人,许、乐如真有三万兵马,又怎会只遣两千先锋?足可见先时那广陵骑之言,只是吹嘘夸大之词罢了”

    左右军官中,有以为然,信心十足的,也有面带忧色,忧心忡忡的。

    便有一个面带忧色之人说道:“校尉,话虽如此说,可即便入寇犯境的广陵兵没有三万,许、乐、刘邓诸人皆是荀侯帐下的猛将,凡击黄巾、破黑山、讨董诸战,他们多跟从在荀侯帐下,转战南北,张角亡於其手,董卓因之败逃,各有赫赫战功,於今犯我下邳,无声无息间竟就已长驱百余里,兵临我淮陵城下,可见此战他们定也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实在是不可小觑啊。”

    这话引起了不少军官的共鸣,又有一人忧心忡忡地接口说道:“广陵兵如神临天降,从东阳骤然而至我境,也不知盱台、高山两县情形如何,是已经陷落,还是正被包围?”顿了顿,又道,“半个月前就得军报,说孙文台遣韩当统兵数千入驻到了虹县,也不知韩当会不会和许、乐合兵,共击我县?万一他两军东西夹击,我县、我县,……校尉,我县危矣”

    吴校尉岂会不知这两个军官说的情况?

    他也担忧盱台、高山两县,也担忧韩当会来与许、乐会师,合兵共击淮陵。

    只是,他是县中守军的主将,却是不能将这些担忧形诸於色。

    见左右的这些军官们中信心十足的实少,忧心忡忡地占多,吴校尉心中懊恼,想道:“可恨刘邓来得太快他如能在我把那先来的广陵骑兵给击溃了之后再到,我部兵马的士气想来应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低落了”

    吴校尉性子虽急躁,但既能被陶谦表为校尉,又能被笮融委以驻守淮陵的重任,自也是有他的能力在的,先前他欲先击陈即,本意正是为了提振士气。

    试想,广陵兵突然到了城下,守卒猝不及防,难免惊惶,陈即曲的骑士绕城两圈,又通过大呼小叫引起了县中士民的惊骇,这个情况下,兵、民皆乱,要想守住城,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必须得把兵、民的情绪给安抚下来,而如何安抚?主动出击、打个胜仗明显会是一个好办法。

    只可惜,刘邓、潘璋来得太快,根本就没给吴校尉这个机会。

    吴校尉心中懊恼,脸上不显,哈哈大笑,说道:“孙文台非应诏命,冒居豫州,豫州郡国多不服,他弹压本州还来不及,又怎会犯我下邳?况他乃豫州兵,无缘无故又怎敢犯我徐州?盱台、高山两县的情况虽尚未知,然以我料来,最多是被围,如果陷落,消息定然早就传到我县了……广陵兵来得虽快,可我县中有守卒千余,淮北又有数千兵马驻防,闻广陵兵来犯后,他们必然驰援我县,你们别忘了,淮北可是有丹阳劲卒的。我等只要坚守县城两三日,定就能等来丹阳兵驰救,等到那个时候,我部与丹阳兵里应外合,取胜何难?”

    他的这一番话很有道理,稳住了左右军官们的心。

    见左右军官们的军心稍定,吴校尉即下令道:“广陵兵刚到城下就整装军械,现下时辰尚早,也许入夜前,他们会先攻上一仗。汝等可各赴本曲,催促军卒备防,如其果真来攻,便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军官们应诺,散去各往本曲。

    :

142 潘文珪负甲拔县 关云长渡淮克城(九)() 
申时二刻,刘邓指挥部曲发起了对淮陵的试探性进攻。

    屯田兵们搭建起了侦察城中虚实所用的巢车,刘邓、潘璋等负责指挥的军官纷纷登临,居高临下,望探县里。跟着他们一起上去的还有传令兵,传令兵用各色不同的旗帜来给环列於巢车周边的金、鼓手传达命令,同时,亦用旗帜来给前线作战的各部兵士传送作战的指令。

    盾牌手们推出了用来横渡护城河的壕桥,和壕桥列在一起的还有用来撞击城门的冲车、用来攀登城墙的云梯,以及用来杀伤、驱赶守敌的搭车等物,这几种器械都是用来近距离作战的,眼下还用不上它们,故而它们所处的位置较为靠后,处在肩负渡河、登城任务的甲士阵前。

    列在壕桥等军械阵最前、同时也是整个进攻阵地最前的是弩车、发石车。

    弩手、工兵们已经在本队队率的带领下,各到了本屯负责的弩车、发石车前。

    刘邓部是先锋,先锋者,先发之锋锐,既是锋锐,那么攻坚作战本即非其所任,所以为了行军速度着想,他部中所带的攻城器械不多,弩车、发石车总共也就只有十余辆。

    虽只十余辆,但这两种远距离攻击武器都很大,而淮陵县城又非大城,十几辆间隔着一定空隙地并排列出,却也差不多有淮陵县东城墙三分之一的长度。看着这些凶猛的战争利器,再看着摆在这些战争利器左近,堆积如山的长弩、石块,想来县中守卒此时必然深感压力。

    巢车很高,比城墙高出一截,立在车顶,足能俯瞰县中。

    潘璋探身细望,把县中的布局、城墙上守卒的部署,一一看得清楚。

    他说道:“军报上说得没错,淮陵县中守卒不少,得有千余人。看他们的旗号,虽是一部,但兵源来由不同,应是有下邳郡兵,亦有徐州的州兵,还有一些淮陵的吏卒。”

    刘邓已把县中、城墙上看得清楚。

    县中的街道上,现下空寂无人,从高处望去,几若是一座空城,只偶尔可见有吏卒匆忙奔过,——那县中的士民不用说,必是都躲在了家中。

    城墙上和城墙内侧的下边,除了负甲备战的兵卒外,还有不少的民夫,这些民夫肯定都是本县的县民,应是被淮陵县的县长或者守将吴校尉组织起来,用来支援、协助前线作战的。

    而至於守卒,确如潘璋所言,旗号不一,明显是由徐州兵、下邳兵、淮陵吏卒共同组成的。

    大约是因为东城墙正迎着广陵郡所在的方向,而刘邓部也正是在东城墙外列的进攻战阵之故,观其旗号,在东城墙上的守御看起来应都是徐州兵,相比之下,不如徐州兵精锐的下邳郡兵则是多集中在北城墙,而南城墙和西城墙,因为一个外边不远就是大湖,不利进攻一方排兵布阵,而另一个则是离广陵所在的方向最远,同样不适合被广陵兵选为进攻的主阵地,所以这两列城墙上的守卒就不如东城墙和北城墙上的守卒那样精锐、单一,是由少部分徐州兵、一部分下邳郡兵,以及淮陵吏卒混编而成的。

    南城墙上的守卒既非精锐,又是混编而成,平时还好,一旦出现“夜半有人内应”的紧急时刻,徐州兵、下邳郡兵和淮陵吏卒间必然就会产生配合以及号令上的混乱,而一旦产生混乱,可以想见,趁机取城就非难事。

    看清了守兵的具体布防,对今晚取城,刘邓、潘璋在本已很有把握的基础上又多了几分把握。

    刘邓望着县中和城墙上,下达军令:“击鼓,进攻。”

    传令兵传下号令,巢车周近的鼓手们挥动鼓槌,敲击出了雄浑、激昂的进攻号令。

    时当下午,无风,日暖,远河如带,近处山湖寂静,蓦然响起的鼓声传出数里之远,惊动了道边田间的憩鸟,飞鸟四起,也许是它们感受到了压抑的空气,也许是它们预感到了将会出现的血腥场面,一群群地扑棱棱展翅逃向远方。

    带着本曲骑士在步卒阵侧休息的陈即,听到了鸟叫声,回首转顾,看到了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下向四面纷飞逃窜的鸟群。有两三只鸟可能是受到太大惊吓,不辨方向,竟是傻乎乎往广陵兵的军阵这边飞来,眼看到得近前,陈即起身张弓,一箭射出,正中其中一只。

    被射中的飞鸟坠地。

    “轰然”一声巨响,顾不上去看那落地的战利,陈即掉头望向军阵的前方,却是发石车已然闻令发动,正有一块投出的石头击砸中在了淮陵县的东城墙上。

    城头上的徐州兵守卒,当年也是打过黄巾的,对此倒是没有太过骚动,奉着吴校尉的军令,他们高高地撑起牛皮,挡在了城墙的垛口上头。

    随着巢车下鼓声的越来越急促,广陵兵军阵前的弩车、发石车不间歇地连续快速发动,矢石渐如雨,有的落空,有的击在城墙上,有的越过城头,打在牛皮上,也有的高飞过牛皮的防御范围,射落或滚落在城头、城墙内侧,伴随着它们的掉落,守卒的惨叫声次第响起。

    城头上也有弩车,吴校尉指挥着弩手发起反击。

    广陵兵阵前有盾牌手,此时举起盾牌,护在了自家的弩手、工兵前头,为他们抵御敌矢。

    刘邓对看到的场景很不满意,叹了口气,说道:“设如季夏在此,贼岂能有反击之力?”

    季夏,是江鹄的字。

    此次进击下邳,跟随许仲、乐进出战的诸校尉中,刘邓虽是最为猛鸷,号勇冠三军,但他和他的部曲最擅长的却是野战,若讲攻坚,当数江鹄及其所部。

    荀贞帐下有不少军官、兵士是兄弟或族兄弟、父子、叔侄或族叔侄俱从的,父子的如魏光和其子魏翁、魏房,李博和其子李续,叔侄的如文直和其侄文聘,最有名的兄弟不算荀家诸人,有四对,许仲、许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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