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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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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仲话只说出口了一小半,只说了一个字,便即醒悟,明白了荀贞话里的意思。

    他和荀成等人对视一眼,包括本来懒懒散散的辛瑷,此时也挺直了腰杆,面色严肃了起来。

    诸人皆知:孙坚被荀贞表为了颍川太守,而孔伷现正居住在郡府的后宅里边,并无相让之意,孙坚方至县外,就统五百精卒直入阳翟,所为者何?不言而喻。这显是冲着孔伷去了。

    荀成问道:“孙将军部曲何在?”

    “孙将军令之去了县东。”

    孙坚给吴景等人的命令是令他们带兵去县东筑营,可明眼人皆能看出,这道命令其实只是表面上的,想那孙坚作为主将,他亲带五百精锐驰往阳翟,找孔伷的麻烦去了,吴景等人作为他的部将怎可能会真的就没心没肺地去扎营安寨?不用说,他们定是去了县东备战。

    阳翟县城在颍水南岸,城北离水颇近,地卑潮湿,不能安营。为防董卓部再入境杀掠,乐进前些时把郡兵悉数调到了城西驻扎。而城南现则是荀贞的营地。在孙坚到前,也许是为了耀武扬威,宣示实力,以“震慑”荀贞,孔伷把他带来的豫州军安置在了荀贞营垒的斜对面,即县南和县东之间。现在孙坚的部曲去了县东,在县东备战,换言之,也就是说,就现下的三部兵马形势来说,荀贞和孙坚两部刚好把孔伷的豫州军包在了中间,隐然形成了夹击之势。

    许仲心道:“孙将军方至县外,便率精锐驰去县中,这分明是要与孔豫州为难,万一事不成,又或虽成,却也必会惹得孔豫州勃然大怒,说不定他就会点兵与我开战,所以君侯一回营就令我三军戒备。”

    他又想道:“万一真的开战?孙将军虽是远道疲兵,可我部却是养精蓄锐已久,并有县西的四千郡兵随时可驰来支援,有心算无心之下,孔豫州部曲虽众,亦不足畏也。”

    “有心算无心”,这说的自是豫州军现下毫无准备,而荀贞、孙坚部却提前做好了部署和预备,如此一来,豫州军兵马虽众,既无营垒为护,又仓促失措,败之实在不难。

    许仲掌军既久,早已就不是当年那个“尚气轻死”的轻侠了,现在的他所思所虑都无关“尚气”,皆是军争胜败,想通了荀贞叫三军备战的缘故,又算清了开战后的胜负,他只短暂地惊讶了下,便即心中大定,又恢复了安定沉默。

    辛瑷问道:“我部骑兵只是出营备战么?要不要我遣两曲精锐先去豫州军近侧监视?”

    “监视”的话,哪里用得着两曲骑兵这么多?辛瑷这是想先放两曲骑士到豫州军边儿上,一旦开战,这两曲骑兵就能立刻展开冲锋,可以在第一时间内给没有营寨保护、宿住野地上的豫州军造成杀伤,更重要的是,造成慌乱,以方便后继的荀、孙部骑兵、步卒大举进攻。

    荀贞心道:“骑兵之长,在迅捷猛烈。玉郎久掌骑军,多历战事,已不再是昔年在颍川从我征讨黄巾的那个初出茅庐、唯以性猛为擅的辛家玉郎了,此言深得骑兵三味也。”沉吟片刻,说道,“用不着两曲这么多,派四五骑去就够了,再派几骑去县外近处打探。”

    荀贞的营地离豫州军的驻地不到十五里,骑兵瞬息可至,暂时不必先派人去其近前,待等得了报讯后再去不晚。

    诸将神色严肃,立在荀贞身边的戏志才却是神态轻松。

    他对辛瑷等人笑道:“孔豫州一文士也,帐下兵马虽盛,然皆非嫡系,来源甚杂,如陈、梁、鲁、汝南诸国之军,名归其统,实各有军将,孔豫州到县不肯安营,使之露宿野地,彼辈本就已颇怀不满,若是讨董,或许勉强还能听从其令,而击我部,势必相违。吾料之,今孙将军入城,孔豫州纵怒而兴兵,事必无成。诸君可奉君侯军令,戒备便是,却也不需太过紧张。”

    戏志才虽不是出身名族,本人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武勇,然久在荀贞帐下,智谋出众,诸将早服其能,这时闻得他的分析,俱以为然,神情都轻松了一下,齐声应道:“诺。”

    看着诸将鱼贯出帐,立在荀贞近侧的荀攸、荀彧神态不一。

    荀攸和戏志才的神态相似,也是很轻松。

    荀彧却蹙着眉头。

    荀贞看到了,问道:“文若,何事蹙眉?”故意问道,“可是忧孔豫州来攻我,我部或会失利?”

    荀彧摇了摇头,说道:“诚如志才所论,孔公无军旅之才,不能与阿兄和孙将军比,豫州军成分复杂,军令不能一统,也远不能与阿兄和孙将军部相比,万一开战,孔公必败。”

    “那你是为何事而忧?”

    “阿兄,为了粮秣供应和讨董作战,阿兄与孔公暗斗是在所难免,可现下孙将军带兵进县,万一真的彻底激怒了孔公,以致两军失和,即便不致发生内斗,可对讨董怕也会不利啊。”

    荀贞心道:“文若之意是‘斗而不破’。”

    如只是为了争个粮秣供应和讨董作战的指挥权,倒是可以斗而不破,可荀贞明知讨董的结局,他现在要争的是日后对豫州的主导权,面对身为豫州刺史的孔伷却又怎能做到斗而不破?

    荀贞不好作答,默然不语。

    荀攸开口说道:“颍川现虽无郡守,可孔豫州身为州刺史,却昂然卧居颍川郡府,又欲自理颍川郡事,於情不合,於理难容,郡府里的郭俊、杜佑诸吏都对此怀有非议,却也难怪孙将军在闻知后会直接带兵进县。刚才,志才与君也都说了,孔豫州一文士也,无军旅之才,反正将来讨董依靠的还得是君侯和孙将军,即使和他撕破了脸,想来也不会影响到讨董局面。”

    “话虽如此说,可孔公帐下的豫州军有数万之众,占我颍川联军的一半还多,倘若因此之故而使此数万兵马不能参与到讨董中去,未免可惜。”

    戏志才笑道:“这数万豫州军却非是孔豫州的私兵,而是举旗讨董的义兵,不错,他们固然是豫州的兵马,可却不一定只会肯听从豫州刺史的命令,君侯乃本州英雄,且亦讨董的诸将军之一也。‘良臣择木而栖’,只要君侯和孙将军表现出足够的智略和武勇,那么豫州军各部的军将中,有讨董之意的,自然便就知道该听从谁的命令了,而如果本就是没有讨董心思,只是来滥竽充数的,那么就算不和孔豫州撕破脸,这部分人马也不会在讨董时出什么力。”

    说完这番话,戏志才又笑对荀彧说道:“文若,我与卿一别多年,而今重聚,卿仍如冰之清。”又转对荀贞,笑道,“文若,君家一君子也。”

    戏志才早年和荀彧交情极好,荀贞还是通过荀彧才认识的戏志才。

    戏、荀二人一别多年,岁月的摩擦和积累下,戏志才少了三分当年的高傲,稍有所变,而和早年相比,荀彧却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仍如冰之清,依然是一个温雅持正的君子。

    荀攸和荀彧、荀贞的年岁虽说相仿,可却差了一辈,他是晚辈,涉及到这类对“长辈”的评价,他不好插口,等话题告一段落,问荀贞道:“君侯,孙将军言至迟在落暮时必到,要不要令下边及早备宴?”

    “好。”

    荀攸出了帐外,把给孙坚整治筵席的命令传下,顺便绕到望楼处,登高眺望,观看各部备战,只见营中旗帜起伏,只闻各处号令不断,成千上万的兵卒或从校场归来,或从帐中奔出,各持兵披甲,急忙忙地往本部将旗所竖立处集结,又见辛瑷已点齐骑兵,正带着他们络绎出营。

    正是:旌旗挥召万夫拥,将军一令千军动。

    楼高风冷,荀攸穿得有点薄,看了不多会儿,难耐风寒,就准备下楼归帐,便在这时,远远望见正在出营的辛瑷部骑兵忽然分向左右,让开了一条道路出来。

    他驻足远观之,遥见数骑从营外驰卷而入。

    只见那数骑入到营中后,纷纷从马上跳下,值守营门的曲长上前,问了几句话,随即冲着这几骑中的当先一人躬身行礼。辛瑷本在骑兵队伍的最末,这时快步出来,赶到了这几个骑士身前,亦对那个当先之人行了个军礼,旋即转身,领着他们往中军而来。

    荀攸心中一动,心道:“莫不是?”

    他忙从望楼上下去,回到荀贞的帐前,因尚不能确定来者是谁,故此没有急着入帐禀报荀贞,只是在帐外相候,等不多时,看见辛瑷和那几个骑士大步来到,带头的那个骑士赤帻黑甲,可不正是孙坚?荀攸下意识地仰头看天,日悬西天,天光仍好,红霞犹未起,暮色尚未至。

    :

15 李孟续仗剑榻前 荀公达夜还如意() 
听到帐外荀攸和孙坚说话的声音,帐内荀贞顾视戏志才、荀彧诸人,笑道:“文台到了卿等从我出迎。 ”他振袂而起,按剑先行,带着戏志才等掀开帐幕,外出相迎。

    这里是荀贞的军营,孙坚不好带太多骑士随从,故此只带了孙贲、黄盖、祖茂几将,别的那些骑士他或者打发去了县东,或者留在了郡府,见荀贞从帐中出来,他停下和荀攸的话头,笑吟吟对荀贞说道:“我说至多一个时辰便即可来赴卿宴,如何?”

    “将军真信人也”

    孙坚哈哈大笑。

    “事情办得可顺利?”

    孙坚不屑地说道:“见我领兵直入,孔公绪吓得瘫软榻上,骇不能言,连站都站不起来,这样的人竟也能为一州刺史?可笑,可笑。要非看卿面子,如此徒拥虚名之辈,我一刀便将之剁了。”

    荀贞心知,“如此徒拥虚名之辈,我一刀便将之剁了”这种事,孙坚可不是吹牛,在原本的历史上他可不就是真得“剁”过“这样的人”,而且不止“剁”了一个,先是王叡,后是张咨。

    要说起来,这王叡、张咨和孔伷还真都是一路人,无论名望、能力,都极其相似,如出一辙。

    首先,此三人皆是出自州郡右姓,名满天下,俱为名士一流,为士林所重;其次,此三人皆是空有其名,而无其实,也即孙坚所谓的“徒拥虚名”。

    王叡一个堂堂的荆州刺史,却竟被孙坚以“坐无所知”,也就是“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罪过”的原因给活生生地逼死在楼上不提,那张咨一个不知兵的文士,在孙坚统数万众入到南阳、向他借粮时,却竟然听信手下的话,认为孙坚是邻郡的太守,没有资格问他南阳要粮,因而拒绝,拒绝后竟还敢再去赴孙坚的宴,要知孙坚可是就在不久前才刚以“坐无所知”为辞杀掉了王叡,不但不自量力,而且这般地看不清形势,不知进退自保,下场可知。

    孔伷也差不多,并无军旅之才,执锐之干,唯能清谈高论,嘘枯吹生,换句话说,他也就是能做个清谈的名士,既然如此,那便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和荀贞这样的当世英杰、和孙坚这样的当时虎将相争就是,偏还又不甘,自以为兵多将广,非要相争,要非是如孙坚所说的“看荀贞的面子”,不欲杀荀贞的家乡刺史,他此时没准儿还真就早已成一具倒尸了。

    荀贞问道:“孔豫州现在何处?”

    “他身边两个从事倒还有点胆色,一个叫李延,一个叫孔德,尤其那个叫李延的,忠心护主,在我登入堂上后,他仗剑榻前,怒发冲冠,喝声如雷,斥我无礼。我喜他胆色,放了他与孔德架着孔伷去了,现下,孔伷应是已回到了豫州军中。”

    荀贞心道:“我当日迎孔伷的时候,便是这个李延来请的我去豫州军中,当时我见他貌不惊人,拘谨守礼,并不以为意,却不料板荡识忠臣,此人却是个有大勇的啊。”

    就不说孙坚带的那些精锐步骑甲士,只说敢在孙坚这头猛虎面前拔剑喝斥,李延的胆色就绝不止孙坚说的“有点”,而是“很有点”。

    听了孔伷应是已回到豫州军中,荀贞不再多问,笑请孙坚入帐,说道:“没想到卿来得这么快,给卿接风洗尘的酒食还没来得及布下,卿与诸君且请先入帐中闲坐,稍待片刻。”

    孙坚唤孙贲近前,指着孙贲手中一物,笑对荀贞说道:“孔伷离了堂上后,我在案上见到了此物,浑然无瑕,莹润可玩,便顺手带了来,送给卿。”

    荀贞看去,却见是一柄玉如意。

    孙坚是个猛将,对这种名士所好之物没什么兴趣,荀贞也没什么兴趣,示意荀攸上前接住,笑道:“君子如玉,触手也温。孔豫州海内名士,这必是他的心爱之物,文台,你我却不好夺爱。公达,你立刻驰骑亲去豫州军中,将此物还给孔豫州。”

    顿了顿,荀贞又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我闻昔年汝南许叔重曾说‘玉,石之美者有五德’,只是我读不精,记不清楚第三德是什么了,你问问孔豫州,请他教我。”

    许叔重就是许慎,章、安帝时的名儒,其所著之《说文解字》是世界上最早的字典之一,且开创了部首检字的先河,是汝南有名的先贤。他曾说过玉之美,有五德,第三德是“其声舒扬,专以远闻,智之方也”,玉石的声音舒展清扬,传播久远,这是富有智慧和远谋的表现。

    荀贞既提到了这第三德,当然肯定不会不知这第三德说的是什么,之所以叫荀攸去问问孔伷,却明显是为了告诫孔伷:“知人者明,自知者智”,人贵有自知之明,让他不要再犯糊涂了。

    孙坚不知许慎说的“玉之五德”都是什么,但他看明白了荀贞的第一点举措,也即荀贞让荀攸亲去豫州军中,把此玉如意还给孔伷这个命令。他心道:“贞之此计大妙。孔伷被我逐走,必怀羞愤,此时可能正在豫州军中大会诸将,谋议报复,而在这时,公达捧玉如意翩然至,当着满帐豫州军诸将的面将之‘奉还’给孔伷,孔伷就算不被气死,他在豫州军诸将心目中的威望也定然会大跌,跌到无可再跌。如此,他便是有心起兵来攻我与贞之,也断难为也。”

    戏志才、荀彧也看出了这点。

    戏志才抚须微笑。

    荀彧面现不忍,欲言又止,像是想劝阻荀贞不要这么落孔伷的面子,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心道:“孔公高谈名士,无有实才,确如志才所云:数万豫州军与其在他帐下,不如听阿兄之令,更能发挥作用。罢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今讨董一起,乱世将至,这豫州刺史之位便是一块美璧,本非如孔公者能居之,即便阿兄不找他的麻烦,早晚也还会有别人来寻他的麻烦,为了本州的百万生民,为了汉家能及早安定计,也只能让他受些委屈了。他如能看清好歹,急流勇退,拱手让权,对他本人也不失好处,总胜过将来死在乱中。”

    荀彧固是秀雅君子,可同时他却也是一个有智慧的现实主义者,而非心软的滥好人一个。

    荀攸接令,拿了玉如意,因穿的薄,找了件大氅披上,自去牵马出营。

    荀贞与孙坚携手共入帐中。

    没等太久,酒食流水也似地被送了进来。

    天渐暮至,外有帐幕相隔,帐中的采光不好,提前昏暗下来,燃起粗大的蜡烛,烛火通明,荀贞为主,孙坚为客,余众作陪,行酒布食,很快,帐中的气氛便热闹起来。

    军中本是不能饮酒,可与孙坚久别,所以荀贞今天破了次例。

    不过虽有酒水,荀贞、孙坚诸人都没有多饮,毕竟孔伷回到了豫州军里,就算有九成把握豫州军不会跟着他来攻荀贞和孙坚,可豫州军到底有数万之众,只要有一成可能存在,就也不能大意。

    菜过五味,帐外的卫士掀开帐幕,冷风扑入帐中,烛火为之明灭。

    诸人皆回头望向帐门口,却见是荀攸回来了。

    不知何时,夜色已至。

    帐幕落下,荀贞来入帐中。

    荀贞停杯看他,笑问道:“可送还给孔豫州了?”

    荀攸答道:“攸亲手把玉如意还到了孔豫州的手上。”

    孙坚等人目光齐落在荀攸脸上,见他面色如常,无有异状,俱皆心道:“公达刚从豫州军中回来,而他面色如常,看来果如所料,这豫州军是不肯来与我等火拼。”

    荀贞问道:“我让你的问的话,你问了么?”

    “问了。”

    “孔豫州怎么答的?”

    “我到他帐中时,他正在大会诸将,在听了君侯的问话后,他初则大怒,面红如赤,起身戟指,似欲斥我,可在环顾了一遍帐中的诸将后,最终无有一言可说,颓然落座。”

    不用说,这定是豫州军诸将对孔伷的受辱无动於衷,故此孔伷没有了底气,虽是羞愤难当,可却也不敢斥骂荀攸。

    事情已经明了,面对荀贞和孙坚的联手,孔伷已被折了锐气,再无翻身之机,孙坚入主颍川已是定居,而豫州军则也完全不用再去担忧了。

    孙坚笑道:“夜风寒凉,来回二三十里,公达,辛苦你了,快来入座,我给你端杯热酒,暖暖身子。”

    给荀攸空出的有位置,他一边辞谢不敢,一边入席就坐。待他坐下,孙坚亲捧酒给他,他再三推谢,不得辞让,只好接住饮下。孙坚、孙贲、黄盖、祖茂诸人皆知荀攸和荀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本就情深,现荀攸更又是荀贞的左膀右臂,有了“来回二三十里,辛苦你了”这个由头引发,孙坚之后,孙贲等人也相继过来给荀攸端酒。荀攸推辞不得,只好一一饮下,他来回奔行了近三十里地,又是空腹,被轮番轰炸之下,这一晚,却是他最先醉倒。

    虽是确知了豫州军不会来攻,但为了保险起见,这一晚,荀贞营中的步骑仍是戒备警惕,枕戈待旦,直到次日上午,仍未见有一个豫州兵卒来到,荀贞这才解了军令,命各部归还本营。

    孙坚和荀贞昨晚同榻而眠,孙坚昨晚喝得有点多,荀贞起得早,起时他还鼾声如雷。

    荀贞解了军令后,坐在案前,取出了曹操的信,心道:“孔伷既已服了软,文台也到了,并顺利地入主了颍川郡府,接下来我就该和他细细商议一下孟德邀我俩共同出兵击董的事了,……不过在这之前,却还有二事要做。”正寻思间,侍卫帐外的典韦提戟走了进来。

    “阿韦,你怎还未去歇息?”

    昨晚是典韦轮值,他在帐外侍立了一夜,荀贞适才出去传令时,见赵云已来接班,便叫他回帐休息,却没想到他居然还在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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