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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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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仲和郭俊、杜佑不同。郭、杜二人出身士族,张仲却是出身不高,全凭他自己的名德而才被府中拜为五官掾,其人忠厚,清白谨慎,荀贞一直敬重他的人,惜乎已逝。说到张仲已逝,看着荀贞的面色,郭俊等人免不了提起荀衢,惋惜几句,安慰荀贞几句。

    虽已入春,方才正月,白昼尚短,聊了不多时,暮转夜至。

    郭俊等人邀荀贞入城。

    荀贞却说:“天晚了,此时入城,怕会惊扰县人,我明天再进城吧。”

    一边说,他一边示意荀攸下去安排饭食,歉意地对诸人说道:“与诸君重逢,本该置酒助兴,只是军中不得饮酒,今晚就请诸君体谅,你我以水代酒,如何?”

    郭俊笑道:“我等来前,郡里已经给将军备好了酒席,我把我多年珍藏的中山清酒都拿出来了,本还想请将军评点一二,不过将军既要留饭,那这中山酒便改日再饮罢。”

    荀贞在赵、魏做过多年长吏,中山国离赵、魏不远,郭俊以他珍藏多年的“中山清酒”来宴请荀贞,珍贵倒在其次,心意却是第一。

    这郭俊、杜佑昔年和荀贞为同僚时给荀贞留下过“贪财”的不好印象,荀贞那年查抄阳城沈家,他两人那会儿和荀贞还不太熟,杜佑就夤夜登门,和荀贞谈分赃之事,这让荀贞当时很是吃了一惊,不过略掉这个短处,论起才干,两人不愧家学渊源,却是各有其能,只说这郭俊,谙熟律法不说,在为人处事、交朋识友上亦心思细腻之余,不失慷慨爽快,是个可交的。

    荀贞心道:“兵乱将起,颍川是前线之一,将会直面董卓在轘辕关内的驻军,此事已不可更改。颍川太守挂印归家,表面看是因受气憋屈,可往深里根究,其中也未尝不是没有想及早抽身避乱之故,比起唯知清谈阔论的孔伷,我这个战功素著的‘颍川本地人’当然更能让人放心,郭俊、杜佑、王兰诸君如此欢迎我之归郡,昔日同僚的情分是其一,更重要的怕却应是想借我之力,以保颍川,免使各家受害,避免如董卓军掠阳城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有自身利益的,不管郭俊、杜佑、王兰等人是出於什么目的,只要他们现下对荀贞的热情欢迎是真心的就行。

    荀贞笑道:“昔我在魏郡,魏郡郡府里着实藏了不少中山清酒,只是可惜了,那年我离郡时走得匆忙,没能带些出来,要不然,改日倒是可以和郭君的藏酒放在一处,请诸君赏。”

    话到这里,诸人又拾起刚才说过的话题,再称颂了一遍荀贞捕诛邺赵的胆略功绩。

    待到饭食布上,诸人饱食之后,郭俊等辞别欲归。

    荀贞殷勤留客,说道:“夜深天冷,兵营离县虽不甚远,亦十余里,诸君何不便在我营中暂住一晚,明日再归?我明天也是要进城的,我等可以一块儿入城。”

    王兰说道:“我年老体衰,不耐兵戈之气,来时我乘有车,归县亦快,就不烦扰将军了。”

    郭俊说道:“文谦和我商量,决定由我明日去迎方伯,我得先回家安置安置。”

    荀贞笑了起来,说道:“只是去迎孔豫州,又不是出远门,何需归家安置?文谦和你说了吧?豫州与我共起兵讨董,有同盟之谊,今他将至,我不可不迎,我已决定由仲仁与你一起去迎,你既定下明日出发,那正好,今晚就更不要走了,等到明天,你和仲仁一块儿去迎豫州便是。”

    郭俊是个爽快人,他只略想了一想,便就痛快应下,说道:“好。”

    於是说定,便只有王兰一人归县,郭俊、杜佑、沈容都留下过夜。

    荀贞亲把王兰送到营外,遣了五十骑士,护从他乘车回去。

    转回帐中,是夜,叫戏志才找个地方安置下沈容,荀贞和郭俊、杜佑同眠一榻,直聊到夜半,方才睡去,——从傍晚到夜半,郭俊等人却是除了郭俊之前说了句明天要去迎孔伷外,谁也没有提过孔伷半个字,说起来孔伷的这个豫州刺史还真是当得没劲,召令各郡起兵,州中一半的郡国都不响应,而马上就要到颍川来了,颍川的郡吏们也根本连提都不提他,这却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黄琬直到月前才走,孔伷刚握住州权不久,他本人又只是个清谈之士,没甚军略谋勇,当此兵乱大起之际,州郡里的英豪们轻视他,另择英雄保境却也是难免的了。

    次日一早,荀贞等人起床。

    洗漱完了,吃过早饭,荀成点起昨天挑好的步骑,和郭俊一道暂拜别荀贞,出了军营,径去郡界迎接孔伷了。

    荀贞送罢郭俊、杜佑,打发了沈容回铁官去,——沈容临走前,荀贞命他近日要加紧冶铸,多铸兵械,沈容诺诺称是。随后,荀贞便和杜佑同车,留下荀攸坐镇军中,带了戏志才、荀彧、徐卓等,还特地叫上了郭嘉,在典韦、赵云的扈从下,前去阳翟。

    到了阳翟县中,荀贞叫戏志才、徐卓、郭嘉等阳翟本地人不必再跟着他,给他们放了个假,让他们先各归己家。

    戏志才的妻、子都去了广陵,现在他阳翟的家里没什么直亲,可还是有些亲戚在的,并有几个交情不错的朋友,而今归家了,不能不分别前去探看。

    徐卓是个孝子,久别家中,早就想念他的母亲,上次跟着荀贞回颍川,先因荀贞是亡命潜归,后因荀贞整军入京,他一直不得太多的空暇,只偷偷回来,在家里待了短短的半天,如今再次归来,肯定是要在家多陪陪他母亲的。

    郭嘉在荀氏族学里学经,他家中虽不富裕,可族学的学费收得不多,特别对他,更是全免,并且日常供应衣食,不但一枚钱不用花,每月还另外再给他一些“学俸”,他手头并不紧,所以倒是有余财常募车归家,这回被荀贞带到阳翟,他知荀贞这次回来是为了讨董,昨天在荀贞营中见了些荀贞帐下的虎狼将士,甚是振奋,一心想为荀贞效命,既报荀氏授学之恩,又也是为施展久藏心中的壮志,在戏志才、徐卓等诸人中,他却是唯一一个不想回家的人。

    数月前,荀贞在颍川时,抽空去族学里看了看,专门又把郭嘉叫来,见了一见,勉励一番,那时郭嘉尚未加冠,而今次归来,郭嘉已然加冠,却是年满二十了。

    二十来岁,正是年轻人热血沸腾,充满理想的时候,尤其如郭嘉早慧智绝这样的人,更是比寻常的青年人有着更高远的志向。

    荀贞理解他的心情,笑对他说道:“阿黑,忘了问你,你既已加冠,可有字了?”

    “阿黑”是郭嘉的小名,他出生时肤色甚黑,他父亲便给他起了这么个小名。

    不但出生时黑,现在也不白皙,随年岁之渐长,虽是日夜读室内,少为日光曝晒,可到底是天生带来的肤色,所以郭嘉还是有点黧黑,但并不难看,反给他增了几许健康向上的味道。

    郭嘉答道:“加冠当日,得赐了‘奉孝’一字。”

    “‘奉孝’,……好啊,这个字好啊,忠臣自古出孝子之门,不孝何以知忠?今董卓犯逆,正是忠臣志士奋气,共力匡扶汉室,为天下荡土澄清之时,我知你年岁虽轻,然心在天下,以卿之才,断非池中物也,只是现在我虽带兵到了颍川,急促间尚不能出郡击逆,你不要急,先在家里待几天,陪陪亲长,等来日战火一开,恐怕你就要常从军中,难以尽孝膝前了。”

    郭嘉虽不大乐意,但他能有今日,却全是因荀贞的关爱厚待,荀贞的话不能不听,当下应诺。荀贞叫人取来一盘金饼,命给他,叫他拿回家去奉给亲长。

    郭嘉年岁虽轻,可天性使然,却非食古拘束之辈,既已存了报答荀贞之念,这点钱财他自不会拒绝,大大方方收了下来,谢过荀贞,继戏志才、徐卓之后亦先归了家中。

    杜佑和郭嘉是同县人,郭嘉说起来和郭俊还算是同族,但郭嘉只是郭家的一个远支,家声不显,他又年轻,杜佑并不认识他,见荀贞如此重视厚遇他,稍觉奇怪,说道:“此子何人也?年纪轻轻的竟能得将军这般厚爱?莫非有异才?”

    荀贞收回目送郭嘉远去的视线,转对杜佑笑道:“君莫以为他年轻,此子之才远非你我可比,如遇治世,也许不好说,倘逢乱世,一遇风云便可化龙,他将来的成就,州郡何足限也”

    闻得荀贞竟是以“人中之龙”来称赞郭嘉,杜佑嘴上附和,赞称荀贞慧眼,心中却是不太以为然,心道:“如真是这般人杰,又岂会不爱惜羽毛?刚才荀君给他的那一盘金饼,他却是丝毫不加推拒便就收下,年纪轻轻的便这般爱财,将来的名声可知,成就又能高到哪儿去?”

    杜佑也是好财的人,可刚才如果换了是他,众目睽睽之下,他为名声着想,肯定是不会当众收下那盘金饼的,而郭嘉却不半点不加推辞。这般举止,饶是以杜佑之好财货,也看不大惯。

    他的心思,荀贞不知,便是知道了,至多也是一笑了之。

    诸人车骑前行,到了阳翟郡府。

    郡府得讯,诸吏早在乐进的带领下,恭迎府前。

    又有县中士人亦在欢迎之列。

    :

收得颍川吏士在 酸枣有信急骑来() 
荀贞出仕这么多年,礼贤下士的手段早就熟极而流,简直变成他的本能了,便是在醉后梦中也不会出错,他这回虽是以“讨董”的名义来的阳翟,可对豫州既然存了觊觎之心,又想等孔伷到后务必要压制住他,对来迎接他的这些颍川郡吏、士人当然就会毫不拿大,卑己贵人。

    无论与他识与不识,郡吏、士人迎了他入郡府,各自退去后,对他的谦退尽皆交口成赞。

    府中无太守,都是郡吏,五官掾、主簿带头,和杜佑请荀贞到正堂。

    曹史和佐等小吏没有资格陪从荀贞登堂,郡吏中的头面人物如各曹曹掾、郡学里的饱学经师等等陪从在荀贞身后。

    前呼后拥下,荀贞步至正堂院中。

    在院中,他停了一停,左顾右盼,看院中的景色。

    杜佑问道:“将军为何停步?”

    “心有所感啊。”

    “敢问何感?”

    “你看院角的那棵花树,我记得是阴府君因怀乡里,亲手所植,那时不过数尺高,而今亭亭玉立,却已无半点当年青涩的模样了。木犹如此,人何以堪。时光荏苒,白驹过隙,这些年我起伏不定,蹉跎时日,至今功业未建,忆及在郡府与诸君共参朝中事时的志气,不觉感怀。”

    阴修从南阳来颍川为官,一年也回不了家乡一次,难免思乡,这棵花树是他令人从南阳他的家中取来的,亲手植在院中,以供公务之暇,可以时常目睹,稍纾乡情,后他迁升到朝中,这棵花树就留在了郡府里边,因是故太守手植,郡吏都很上心,这些年把它养得甚是茁壮。

    杜佑笑道:“将军昔为颍川一督邮,今为海内一将军,如果这样都还是‘蹉跎时日,功业未建’,如我等之辈,真该找个墙,撞死算了。”

    荀贞直言不讳,说道:“君岂不知?我这个将军是袁渤海为我表的,只是为了图个起兵方便罢了,董卓操持朝廷,又怎会承认?说到底,不过是假将军,又哪里比得上真将军?”

    “虽然如此,将军昔平黄巾、黑山,威震豫、冀,今拥数万之众,兴师讨逆,如此功勋伟绩,前朝少有,亦足能留名万世,‘蹉跎时日,功业未建’之言,将军未免过谦。”

    荀贞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登时做出奋发振作的样子,对诸吏说道:“董卓犯逆,擅废立天子,鸩弑先帝,又杀朝中忠良,天下共愤之,今我起兵至郡,所图者,不瞒诸君,不但是为了建立功业,更也是为了给天下除害诸君,今袁渤海、袁将军兄弟各拥兵冀、荆,聚二州之众,以虎视董卓,张孟卓、曹孟德诸君悉会师酸枣,持青、兖之卒,以迫洛阳,关东联军,何止百万群雄奋烈,海内汹汹,董卓覆亡之日不远矣乌程侯孙坚,世之猛将,今已领兵至南阳,将入我郡,与我会师,诸君,我郡是国家名郡,君等皆英雄俊才,颍川虽只一郡之地,不弱於冀、荆、青、兖诸州,君等如有和我一样的志向,我愿与诸君共立此功业,事如成,则诸君之名势为天下所颂,纵小受挫,以我关东之盛,亦可徐徐再图之也。君等以为如何?”

    颍川的郡吏们都是颍川本地人,颍川已成为讨董的前线,他们不能像太守那样一走了之,既走无可走,避无可避,那就只能面对,所以,当郭俊、杜佑等对荀贞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时,他们都不反对,而当需要他们在荀贞和孔伷之间做出一个选择时,他们也都愿意选择战功赫赫、又是本地人的荀贞,可这些也仅仅只是不反对、愿意而已,要说有多热切,却也不见得。

    毕竟,他们中不少人和荀贞没甚交情,做的这些决定、选择只是出於理智,不掺杂什么感情。

    而现下听了荀贞这番鼓动力颇强的话,其中有那心思敏捷的,不觉就想道:“袁本初起兵讨董,关东响应,百万之众或许夸大,二三十万兵卒总是有的,以此击董,诚如荀侯所言,纵不胜,亦不会大败,而一旦获胜,富贵何足论也听荀侯意思,他像是愿与我等共立此功劳?”

    又有那心思更敏捷的,从荀贞话里听出了另一层意思,心道:“听荀侯话里意思,孙坚也要来?孙坚和荀侯一样,也是以军功取封侯,中平年间击黄巾,其功居诸将前茅,与荀侯不相上下,诚为今世猛将,他如与荀侯联兵,孔豫州高谈之士,定难敌之,只有束手而已了。”

    诸吏心思各异,但却都拜倒在地,齐声说道:“愿与将军共立此功业”

    经了荀贞这番话,原本对荀贞并不是很热切的那些郡吏大半都换了想法,更认可荀贞了。

    荀贞到了堂上,杜佑以他地位最尊,请他入座主位。

    荀贞却不肯,笑道:“我非郡守,怎能坐据此席?”令人取来一个新席,放在西边上首,这西边是客人坐的位置,他虽是颍川本地人,但因职位不在颍川,在这郡府里却是以客自居了。

    诸吏见他这般行为,皆心中想道:“荀侯贵为二千石,位尊县侯,领数万虎贲归郡中,却不骄不躁,谦冲自牧,此真明主相也。”偶有不服气荀贞的,至此也对荀贞心服口服。

    荀贞在堂上没有坐多久,只与诸吏说了会儿话,和诸吏中那些旧日的同僚叙叙当年的往事,和诸吏中那些后来才到郡府的新吏们拉拉亲近的关系,随后就离开了堂上,婉拒了杜佑请他入住后宅的建议,出了郡府,又去县中一些名族高士家中走了一圈,日落前回到了营中。

    坐郡府正堂的主位、入住郡府后宅之类,这些都是无用的“虚名”,荀贞不在乎,他重视的是“实际”,这一趟阳翟郡府、县中一行,虽只有一天,可成效不错,荀贞很满意。

    他心道:“外有陈到、臧洪分镇,内有我与文台联兵,又有杜佑等心向於我,今日我城中走这一遭,又使许多的郡吏、士人心甘情愿地亲附於我,孔伷便是名位再正,人马再盛,时势、人心如此,想来等他入到颍川后也是无计可施了。如他无与我争雄之心倒则罢了,我礼敬他三分,可如他不识时势,竟存有妄图奢想与我较个高低之念,我早晚也能让他向我服软。”

    荀贞回到营中时,军中刚结束操练,部曲归营。

    有道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荀贞帐下的老卒不必说,操练是习惯之事,那些新卒,在广陵时操练得不多,起兵前才编好的部曲,现下到了颍川,短期内不会有战事,便趁这段空闲,荀贞令各部加紧训练,不图能使他们立刻明晓战阵,但至少也要严明军纪,这样,真到有用上他们时,也不致如一盘散沙。

    那两三千新来投军的颍川轻侠壮士,荀攸、许仲等忙了一天,已把他们编好了部曲,交付给了江禽、高素统带,按荀贞的命令,明天可再歇息一天,后天起,他们也要开始操练了。

    荀贞到各部中去看了一看,到新编成的颍川两部中时,高素、江禽相迎。

    一看到荀贞,高素就抱怨,说道:“难怪阿邓不愿领带,君侯,这些新卒不识军纪,乱哄哄的也就算了,可你看看,小荀君和君卿他们连军械也不给我发这个样子哪像部曲?乍看上去,分明敏是一群群野鸡野鹅,一伙一伙游手好闲的无赖儿。”

    “不是公达、君卿不给你军械,是军中军械短缺啊。”

    “那怎么办?”

    “叔至、子源二部不是空下了许多木兵竹矛么?公达、君卿没给你们?”

    “给是给了,可那东西怎能上阵杀敌?”

    “且先用着,供平时操练,待过些时日,我想办法再给你们补充军械。”

    高素是个好面子的人,别的部中都是甲械鲜明,原本缺少兵械的陈到、臧洪两部现今部中的兵卒也大多配上了甲兵,却把那些剩下的木枪竹矛跟丢垃圾似的都丢给了他,他老大不乐意。

    这会儿听了荀贞的允诺,方才喜笑颜开,他说道:“那就等着君侯给我补充军械了”

    说完了军械,他又说道:“君侯,别的各部都是少则二千余,多则三千余,我与伯禽的部中却只有千余人,仅比玄德的别部多了丁点,我和伯禽这两个部校尉实在是太有名无实了。”

    “怎么?嫌少?觉得有名无实?那你去和玄德换个位置吧。”

    高素干笑两声,说道:“虽是有名无实,好歹也是比二千石的一部校尉,君侯莫当我傻,我才不去和玄德调换。”

    荀贞笑了起来,不调笑他了,说道:“你和伯禽两部现兵马虽少,但郡中定还会有来投军之人,只要有来的,我就分别拨给你二人。”

    高素大喜,说道:“我就知道君侯不会偏心”

    “你不要只看军械,只看人少,明天歇息一天,后天开始操练,你要严格认真,谨按操典,不可有误。你看玄德,他部中的兵马至今也仍有少半无有军械,而且人数也才只有千众,可他却非但无有抱怨,反操练认真,我刚去过他的部中,他部中的也都是新卒,比你的部卒早成军没多久,现在却竟已了令行禁止的样子。你要多向玄德学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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