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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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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嵩?”

    “正是。”

    这个名字挺耳熟,荀贞略一回想,记起了此人是谁,却便是孙宾石了。

    孙嵩,字宾石,他不是高密人,是安丘人,安丘离高密不远,几十里地,安丘孙氏和高密孙氏虽非同宗,但往上多数几代,也算是同族。

    荀贞早年跟着荀衢读时,听荀衢说过孙嵩的故事。

    桓帝延熹年间,中常侍唐璜的兄长报复名士赵岐,尽杀了他的宗族亲人,独赵岐带着他的从子赵戬得以脱逃,亡命在外,逃难四方,去过很多地方,后来叔侄二人潜藏在了北海,在市上以卖饼为生,正好有一天被乘车逛市的孙嵩碰到,孙嵩观其气度不凡,察非常人,於是请他上车,对他说道:“我看你不是卖饼的,你藏在市中,操此贱业,要么是为避仇,要么便是触法亡命。我乃北海孙宾石是也,家有百口,可以匿藏你。”孙家乃北海望族,赵岐素闻孙嵩之名,因是实言相告。孙嵩便把他带回了家里,对母亲说:“我这次出去,交了一个生死与共的朋友。”把赵岐迎到堂上,飨之极欢。之后,赵岐便在孙嵩家中的复壁里藏居了好几年,——复壁即墙中的夹层,豪强大族家中多有此类密室,或用於藏财货,或用於匿亡命。

    说起来,孙嵩救赵岐这件事和荀贞匿藏许仲虽然看似不同,赵岐和许仲一个是儒家名士、一个是乡野轻侠,一个是因直获罪,一个是因孝杀人,可孙嵩和荀贞分别隐匿他俩的性质其实都一样,俱是在“罔顾国法”,所匿藏的俱是朝廷缉拿的犯人,这就是当下的风气,时人中虽有对此抨击的,但更多的却是称赞、褒扬,认为这种举动是“重义”。

    孙嵩的名声虽然不小,不过却一直没有怎么出仕,只在州郡当过几年的掾吏,他今年五十多岁了,又逢当下乱世,也早没了仕途上的追求,如今闲居在家。

    荀攸和陈群没有见到孙乾,反正安丘在往剧县去的路上,於是就顺道去拜谒了下孙嵩。

    程嘉也知孙嵩的事迹,听了他两人居然顺道去见了见孙嵩,不由看了看荀攸和荀贞的面色,心中想道:“孙嵩之所以扬名是因为他救了赵岐,而这赵岐之所以亡命是因为得罪了唐衡的兄长,这唐衡说起来可是文若的妻父,也不知公达见了孙嵩后尴尬不尴尬?”

    唐衡是颍川人,他老来得女,本想嫁到汝南傅家,但为傅家所拒,於是找上了同郡的荀家。唐衡和徐璜等四个宦官合称“五侯”,势倾朝野,时为荀氏家长的荀绲为保宗族,迫於无奈,只好答应了他的请求,把这门亲事定在了那会儿还很小的荀彧头上,后来荀彧长大,唐家的女儿也长大了,便在几年前两人成了亲,——诸唐虽早死灭,唐家的权势也早就没了,可既然答应下来了,不管是被迫还是真心,作为州郡冠族、世代经传家的荀氏却不能违背承诺。

    因是,程嘉有了“也不知荀攸见到孙嵩后尴尬不尴尬”之念。

    实际上,也没什么可尴尬的。

    荀氏高门,世代清名,和唐家的这个姻亲是在被迫的情况下结的,此事世人皆知,唐家势衰后仍实现承诺,没有悔婚,更是值得称赞,那唐家做的恶事是唐家的事,和荀氏没甚关系。

    却说荀攸、陈群没能见到孙乾,荀贞也不以为意,他对孙乾的事迹所知不多,印象中此人似也没有什么特别杰出的才能,能见到自是最好,见不到也没关系。

    说完见孙嵩的经过,荀攸、陈群又说了点路上见闻,话锋一转,说到了在剧县拜谒孔融的事。

    荀贞说道:“北海贼剧,孔君今守郡任,压力定大。公达、长文,卿二人观孔君气色如何?”

    荀攸答道:“我观孔君虽是因受董卓之害而不得不赴北海就任,但面对肆虐的黄巾,他却毫无抱怨,而是慷慨气烈,有举军曜甲,荡平贼寇,安境保民之意。”

    孔融本就自诩才高,今年又才三十多岁,正当壮年,有此壮志实属正常。

    荀贞一来知孔融后来在北海平贼的下场,二来他久经沙场,更也清楚击贼平乱不是那么容易的,於是问道:“北海久受黄巾之害,郡县残破,而北海黄巾众多,击之恐不易。孔君到郡后有何施政?军略如何?卿二人可曾问过?在郡府又可曾有过什么见闻?”

    “孔君到郡后,先收合士民,聚兵讲武,修城崇学,礼贤敬士,又驰檄飞翰,与州郡通声气,共谋击贼。”

    收合被黄巾击散的士民,修城崇学,礼贤敬士,这是内政;聚兵讲武,这是军事;驰檄飞翰,这是外交。

    这几条看来不错,换了荀贞也会这么做,可说到底,这几条只是“纲领”罢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看在这几条“纲领”的指导下具体实施出来的成效。

    荀贞问道:“孔君聚合了多少士民?募集的郡兵甲械如何?战力如何?粮秣又储备的如何?左右所用之人又如何?”

    “剧县内外,士民数万;郡兵数千,甲械不全,至若战力,因多新卒,不足言也;粮秣不多,我虽不知具体数额,然观其仓储,或不足万石;军中所用多剽轻之士,堂上颇具衣冠右姓。”

    听了此话,荀贞甚是无言。

    荀贞心道:“孔文举诚然才高,待人亦厚,志气也壮,奈何却是有点好高骛远。数千甲械不全、战力不足的郡兵,不到万石的粮储,就想扫平郡中黄巾,实为痴人说梦。”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是荀贞在北海,荀贞自忖之,他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谋划击讨黄巾,而是先要求得自保为上,可孔融志高气盛,手里只有这么点资本,不想着逐步发展,却居然就急着要主动进击,岂不是自取败亡?

    荀贞说道:“北海虽久受贼害,可素来富庶,郡府怎么只有那么点粮?”

    郡兵少可以理解,应是有的战死了,有的逃掉了,可郡府只有不到万石之粮,这却是太少了点。广陵也遭过黄巾,还被陶谦搜刮过,尽管也缺粮,可荀贞到郡时,郡府的仓库里却也不像北海那么穷窘。

    荀攸答道:“北海受贼害,郡县皆乱,或因道阻、或因吏贪,各县的粮赋不能及时、满额地运到郡府,所以郡府粮储寡少。”荀攸顿了顿,又道,“我与长文到剧县时,孔君刚因各县粮不能及时、足额送到郡府之故,连杀了五部督邮。”

    “连杀了五个督邮?”

    “是的。”

    荀贞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暗叹道:“赋粮不能足额,其中固有督邮贪污腐败、督促不利之故,可黄巾久害郡中,有些道路隔绝不通,粮赋难以运到,这也是情有可原,即使要杀,要立威,也不能一下把五个督邮都杀掉啊,……杀掉四个都行,至少留下一个较好的,便不说这五个督邮必都出自北海大族,就不说他们背后的族声、家势,只说为政之道,亦该是恩威并施,初到郡中想立威没错,可只立威,不树恩却是不行,这样或许能图得一时畅快,但郡县吏却必然骇惧震恐,外有黄巾剧贼,内如再不安稳,莫说击贼平乱,只怕连自保都难了。”

    荀贞早年被一些人视为“酷吏”,他在颍川、赵国、魏郡都有过大起刑狱杀伐的事,可杀人不是目的,把事情办好才是目的,只顾立威、只图爽快,这是不行的,尤其是在外有剧患的情况下,一个刚到任、还没有摸清地方虚实的长吏,更不能一味地以杀戮开道。

    荀贞的脸上没什么变化,戏志才脸上却露出了不以为然之色,显也是对孔融的军政措施并不赞同,——近些年来随着阅历、见闻的增长,戏志才昔年的脾性在表面上看来似得到了改变,但本质上其实依旧骄傲,现下堂上左右俱是自己人,不必刻意深沉,所以他却是毫不遮掩。

    荀贞心知,原本历史上发生过的孔融被围之事看来仍然是会发生了。

    他心道:“也罢,这样也好,对孔文举虽不利,对我却有利处。”

    所谓:“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荀贞现下虽尚未起兵讨董,可经过日夜的思酌、谋划,他不但已经计划好了怎么才能从讨董中为自己谋取到最大的利益,而且对将来争夺徐州一事也有了一定的腹案。

    争夺徐州的腹案中,“孔融被管亥围困、不得不外出求援”这件事本就在他的考虑中,是其中的一环。

    原本的历史上,孔融是派太史慈去找刘备求援,如今刘备在荀贞的手下,孔融找不了他了,而荀贞现在广陵,离北海不是很远,中间只隔了两个多郡,且荀贞本人又和孔融是旧识,荀爽和孔融更曾为同僚,那么当孔融被围后,他就极有可能会改而派人来找荀贞求援了。

    只要他来求援,荀贞就可趁机向陶谦借道,出广陵,北经东海、琅琊,进入北海。

    到那时,就可视形势而决定:如陶谦不允,那便有了借口,可以先搞定陶谦;而如果陶谦允许,也没关系,或可以假道灭虢,又或是可以先救下孔融,再随便找个借口,以救孔融之兵由北向南、自带广陵之兵由南向北,南北夹击,攻击东海、琅琊,一样可以开战。

    而如果孔融不来求援,也不要紧,有了和孔融的交情在,荀贞大可以主动去救。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要想办成此事,之前得先把讨董、举孙坚为豫州刺史这两件事办好,然后还得再把收彭城相薛礼为用、进一步拉拢臧霸这两件事也办好。只有这样,外有孙坚为援,内有薛礼呼应,并通过拉拢臧霸而狠狠地削弱陶谦的实力,才能够一举功成。

    荀贞收回思绪,明知孔融难逃被围的结局,便不再多说此事,而是改以问荀攸和陈群见邴原、管宁、郑玄的经过以及去太史慈家中的事情。

    邴原、管宁、郑玄三人,荀攸和陈群都见到了,也都给他们转达了荀贞的致意、送上了荀贞给他们备下的礼物。

    邴原、管宁眼见世道兵乱,早年从颍川陈寔家回到北海后,对州郡的征辟两人皆不应,一直都待在家中,不过因为名高,荀攸听说孔融颇是看重他两人,并听说孔融已准备察举邴原。

    连本州、本郡的征辟他两人都不应,更别说来荀贞这里了,荀贞本也无意招揽他俩,叫荀攸和陈群去见他二人,只是顺道造访,为将来可能出现的相遇结个善缘罢了。

    邴原、管宁在北海的名声很大,荀攸和陈群众这一去,讲一讲荀贞过往的事迹,附带的,倒是把荀贞的名字在北海的士人中扬了一扬,加深了一下他在北海士人心中的印象。

    这虽说不上是荀贞的本意,可也算是件好事。

    郑玄门徒众多,名声远播,荀攸和陈群两个晚辈虽是见到他了,但没能长谈。

    太史慈确是如臧洪等人所说,现下不在家中,亡命去了辽东,不过他的母亲在家,荀攸和陈群执晚辈礼,非常恭敬地转达了荀贞“对她教出了一个好儿子”的敬仰之意。

    太史慈之母虽是妇人,可太史氏和她的母家都是东莱的士族右姓,却是知荀氏之名,对荀贞的事迹也略有了解,知道荀贞诛邺赵和阳翟张氏的“义举”,对荀攸和陈群的到来她很惊讶,也很欢喜,惊讶的是荀贞竟知太史慈之名,欢喜也是为此事,连豫州人荀贞都知道了太史慈之名,那就足可见太史慈现在在外边的名头了。

    “名声”是士人的根本,只要有了名声,逃亡几年不算什么,便如那赵岐,不也是亡命多年,但一朝得用,便是三府争辟,即便后来又遭了两次党锢,可现下不也已然是位居二千石了么?

    说完此次去北海、东莱的收获,话题少不得转到了近期的朝政上,董卓废立天子、袁绍得赦并被拜为渤海太守、袁术被拜为后将军和陈纪、荀爽被拜为卿等事,荀攸和陈群有的是在东莱听说的,有的是在回广陵的路上知道的,谈起这些时事,诸人各对此发了一番议论。

    荀攸、陈群远行方归,难免疲惫,说了没多久,大家便就散了。荀攸先回住舍休息,陈群则往郡府后宅去见了见陈芷。是夜,荀贞摆下宴席,给他俩接风。

    这些都不必多说,却说得了荀攸、陈群归来,两人都是有才干的人,荀贞如虎添翼,起兵备战的诸般事体、举措自也就办得更加顺利,步伐也更快了。

    :

93 惊闻曹操兵乱亡 从来英雄重英雄() 
昨晚因为后/台上传的问题,传重复了,vip不能删,所以只能留着,致使有的同学重复了一节,非常抱歉,已改掉了昨晚重复上传的内容,以下是新的一节。

    ——

    天气越来越冷,荀贞来广陵时虽带了些辎重,但没有带多少冬衣。

    广陵郡府仓储不足,荀贞不得不给各县传檄,命各县组织人手,缝治厚衣。

    十一月中时,总算赶在第一场冬雪前,全军上下,无论郡卒、抑或义从,都换上了新的衣服,可以御寒了。

    各县送来郡府的铁匠已然俱到,都上了铜山,统一由魏光组织,兵械的冶铸工作进行得热火朝天。从朐县糜竺家运来的生铁络绎不绝於道,生铁之外,荀贞还又向糜竺买了些粮秣。

    过往几年里,在讨黄巾、击黑山等等的战事中,荀贞虽私扣了甚多财货,可一来他分给族里了一部分,以供族中置地、办学,二则养兵更是一桩费钱的事儿,数千义从的吃喝穿用、每月粮饷不说,还要买军械,还要四处搜买战马,战马买来,又还得供其日常之食,养一匹战马的花费够养好几个步卒了,只现下那或俘或买得来的近千战马的日常消费就是一笔巨大的开支,而这些钱尽是出自於荀贞的私囊,他的囊中再丰,钱花到现在,剩下的也不是很多了。

    要说起来,荀贞现为一郡太守,他似是完全可以从郡中拿钱来养私兵,只是广陵比不得内地郡国富庶,人口又少,且又是逢在战乱之后,又被陶谦搜刮过好几通,郡府之所剩将将够给郡吏开俸,将将够养郡卒,除了私向各县征税外,却是根本养不起荀贞帐下的四千步骑义从。

    而荀贞现下起兵出郡在即,争取、招用广陵士人还不来不及,又怎能反其道而行之,大肆征收苛捐杂税?

    好在大约很快就能响应讨董起兵了,只要袁绍一起兵,他就可以带着部队去颍川,从豫州借粮、借物,稍可减轻一下压力了。

    说到豫州,前两天荀贞得了乐进的一道密报。

    却是曹操到了颍川,并在颍川招募壮士。

    荀贞得到这条密报时,开始还有点奇怪,他记得曹操是在陈留起兵的,而且曹操之前写给他的信里也说,他准备在离开洛阳后去陈留找张邈,却怎么跑到豫州招兵去了?

    细想之下,却亦不足为奇。

    从洛阳去陈留有好几条路可走,曹操既然选了经豫州而往陈留,先到的豫州,那反正他是要招兵买马的,那么在豫州便开始招揽壮勇也是正常。

    紧跟着乐进的密报,荀贞又收到了曹操的密信,——曹操的这道密信是在他到了颍川后的当天就写给荀贞的,写信的时间比乐进的密报还早一点,只是因为乐进派来送密报的人不必遮掩行迹,可以昼夜兼驰,而他的信使却需要秘密行动,所以比乐进的密报反而还晚到了半天。

    曹操在信中说了一下他逃离洛阳的起因和过程。

    他离开洛阳是在董卓调任他为骁骑校尉的次日,一接到这条任命他就知道不能再在洛阳待了,自知该是离开洛阳的时候了:西园八校虽多已改投到了董卓的手下,可最起码之前当西园典军校尉时,曹操手底下还有几个兵,还能调点人马,可如今他被明升暗降,架空成了骁骑校尉,手里一个兵都没有了,再在洛阳待下去,那就只能任由董卓揉搓了,再则袁绍和他通信频繁,他亦知袁绍在紧锣密鼓地准备起兵,所以在一被调离西园后便当机立断,连家眷都不顾,丢下了妾室卞氏和刚两岁的次子曹丕,只带了长子曹昂和一些心腹亲信奔出了洛阳。

    为防董卓遣人追赶,他一路潜行,故没有时间给袁绍和荀贞写信,告之此事,不过总算一路有惊无险,安全到达了颍川。

    他在信中说:他久知汝、颍多奇士,而豫州牧黄琬清流名士,亦素恶董卓,所以打算在去陈留前先在颍川、汝南等地招揽些人为用,并说他不日就会专程去趟颍阴,拜谒荀家长辈。

    荀贞挺能理解曹操的,不像张邈和自己,更不像袁绍、袁术兄弟,曹操现下在袁绍一党中虽已勉强可算是二号人物,可他而今没有地盘,不是郡国长吏,官衔也不高,只是个比二千石的校尉,他要想招兵募勇,和袁绍一道起兵,相对来说,难度不小,他虽是已决定准备去陈留起事,可陈留毕竟是张邈的地盘,就算张邈支持他,到底不是他自己的地界,他最多也只能吃些张邈剩下的“残羹冷炙”,可以预料,陈留有能力的人肯定多半都不会投他,只会投到太守张邈的手下,所以他想先在颍川、汝南招揽点奇才、猛将为用,也是无奈之举。

    曹操的计划不错,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让他更无奈的事情还在后边。

    荀贞为表示对曹操的支持,因知曹操逃亡在外,身上带的财货大概不会多,特地写信给乐进和族中,叫乐进和请荀衢、荀彧等族人那些钱财给曹操,姑且也算是对曹操招募人众的一点资助,可就在这封信送到颍川没多久,十一月下旬,乐进又送来了一道密报。

    却是曹操在豫州招揽到的兵卒叛变了他,风闻曹操死在了乱军中。

    荀贞读密报至此,几疑看错,揉了揉眼,连看了几遍,发现自己没看错,这道密报中确是明明白白地写着:风闻曹操死在了乱中。

    曹操一世之杰,却怎么可能死在了此时?

    荀贞震惊非常,心道:“难道是因我之故?什么蝴蝶效应?”

    曹操去豫州募兵,并因叛乱而被传身死是在历史上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袁术还为此幸灾乐祸地给留在洛阳的曹操家眷去了封信,将此事告之了卞夫人,可荀贞前世读时没有读到过此节,所以在骤然得了此讯后,却是难免会怀疑到自家身上,惊疑是不是出现了“蝴蝶效应”。

    他在案后呆了半晌,把这几句话翻来覆地去看了十几遍,心里仍不能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

    曹操如真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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