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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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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日西沉,恰有一群不下数百只的归鸟呼啦啦地从城头掠过。

    程嘉驻足望之,又见暮天上有一道云气,起自广陵城上,由东向西,横亘极长,云气的外沿是一层淡淡的赤色,内里是黄色,心道:“暮日沉落,群鸟投巢,云气西往,绵亘天野,好一个壮丽的景色。”

    入了城中,程嘉到郡守府,见荀贞复命,却在府门碰上匆匆出来的臧洪。

    见他行色仓促,程嘉少不了问上一句他要做什么去。

    臧洪仓皇答了他二十九个字:“洛阳圣旨到,陈留王登基为帝,吾奉荀君令,赴县内外兵营,命兵士戒备。”

    :

84 废汉帝陈留登基 察云气程嘉附会() 
“陈留王登基?”程嘉震惊非常。

    “不错。”

    “怎么、怎么……,可是董卓?”

    臧洪颔首称是,他急着去县内外的兵营传令,没空和程嘉多说,说道:“府君正在堂上与诸君商议此事,你回来的正是时候,快点去吧。”

    程嘉点了点头,简单吩咐了随行的卫士们几句,叫他们且归本队,自与臧洪一揖而分,撩起衣袍,快步往府中堂上去。

    九月天时已短,原本现下已该是郡府吏员的下值之时,府中本应是嘈杂热闹的,而今日此时,府中却静悄悄的,除了持矛、戟警卫的吏卒,几乎不见一个人影,不用说,这定是郡府的吏员们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吃惊茫然之下,不知所从,故而守在各自的曹院等候荀贞的令文。

    红日的余晖洒在郡府的建筑上,给这沉穆肃然的广陵太守府带来了一点异样的色彩。

    程嘉一边疾步往堂上去,一边脑中不由自主地涌想出了很多东西、很多事情。

    天子,不,应该说是“故天子”刘辩是先帝的嫡长子,今年四月登的基,到现在还不到五个月,在位期间朝中、州郡虽然纷乱不堪、战火四起,可这并非是他的过错,他其实并无失德之处,可现在却被赶下了帝位,而由比他小五岁的陈留王刘协代替他成为了汉家的天子。

    程嘉早就从荀贞那儿知道了董卓有废立天子之意,可在他想来,董卓纵有强兵在手,然他到底在洛阳根基太浅,面对朝中公卿必然会有的强烈反对,他要想行此无视汉室威权之事,怕也会是困难重重,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董卓却真的把这件事给办成了,而且还办成得这么快。

    他心中想道:“董卓虽有雄兵在手,可他妄行此悖逆不道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群起而讨之么?袁本初北逃冀州,传信给府君,邀府君共起兵讨董,董卓本就倚兵擅权,现又行此令天下哗然之逆举,现下看来,这讨董却倒是名正言顺了。……只是朝中衮衮诸公,却怎么就让董卓把这事儿给办成了?天子无失德,而却被董卓粗暴废黜,难道朝中诸公看不出来,自此之后,这汉家的威严恐将不复再存了么?……陈留王只是个九岁的童子,立他为帝?他懂得什么?董卓本已恃兵自雄,现今又办成了此等妄为之事,凭借‘拥立新帝’之功,洛阳朝廷恐将会从此入其手矣朝中诸公又难道看不出这一点么?可就算朝中诸公默然,袁本初又怎会答应?天下的忠臣志士又怎会答应?……袁本初和董卓的战事一生,有了董卓擅废天子的前鉴,说不得,恐又将会有许多怀不测之志的人趁机而起,一旦出现这个局面,这天下……?”

    董卓如果不废立天子,那么袁绍将要发起的“讨董”虽说也是无视了汉家的威严,可从某种程度来说,却也可以算是只存在於“臣子层面”的内斗,上边毕竟还有一个汉家的天子,即使这个天子的威严已经所存无几,可毕竟是先帝的嫡长子,是汉家天下的正统继承人,有大义和名分在,无论董卓获胜、还是袁绍获胜,汉室至少在形式上还是存在的,最多,朝中也就是再多一个如梁冀那样把持朝权的“跋扈将军”而已。

    可现在董卓废掉了刘辩,擅立了陈留王刘协为天子,这就把汉室最后的一点威严给撕得粉碎了,陈留王年只九岁,又不是先帝的嫡长子,不是正统的继承人,谁会把他放在眼里?那么战乱一起,就必会有心怀异志的人趁势也起,到了那时,就是兵强马壮为王了。

    程嘉念想纷纷,最终想到因“董卓废立天子,汉家最后的一点尊严也因此而坠落在地”之故,必然会有许多“怀不测之志”的英雄们趁“袁董之战”而起,而到了那个时候,这天下的局面就将会彻底的难以收拾了,想到此时,他蓦然想到了他刚才在广陵城外看到的那番景象。

    他心道:“红日西沉,云气西往,群鸟归巢……这是、这是……,这是在预兆着什么?”

    红日西沉,莫非是在预兆汉室将亡?

    云气起自广陵,指向洛阳,莫非是在预兆广陵有王气?

    云气外赤而内黄,赤淡而黄重,这又莫非是在预兆土德将要取代火德的汉家?

    而群鸟归巢,又莫非是在预兆群贤毕至、英雄集会?

    自前汉董仲舒以来,儒家重天人感应,本朝之后,又盛行谶纬之学,最“玄妙”的是,偏偏在程嘉闻知刘辩被废、刘协登基的今天傍晚,他提前看到了那一幕壮美的景象。

    这不由得让他心中一动。

    事实上,刘协登基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如果上天真的有什么预兆,也不该是在今天傍晚显现,程嘉适才在城外看到的那幕景象,说到底只是一个寻常的天象罢了,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可这前后两件事连在一起,却让既信天人感应、又受谶纬之学影响颇深的程嘉不能不往“天有预兆”上去想。

    程嘉虽是儒生,却性好轻侠,人长得虽丑,可一直都有雄心壮志,说实话,通过对时局的了解,他早就知道这汉家的天下早晚会大乱起来,只不过因为他自家出身的关系,同时也因为他的“主公荀贞”虽是名族出身,可到底远远比不上袁绍之辈的“高贵”,所以以前他没有往太高的地方去想,他所想的只是回报荀贞的赏识、重用,尽心尽力地辅佐荀贞在这即将到来的乱世中立下一番功劳,待将来视时势之变换取一番富贵,可现下因了那番“玄妙”天象的缘故,他的心中却不由自主地出现了点让他为之激动、颤栗的东西。

    他仰头望天,此时天空中的那道云气已然消失不见,他细细回想,又心道:“我记得那道云气外为薄赤而内为浓黄,徐州在国家之东,以五行而论,东方为木,要说此地并非是土德之所在,可府君家在颍阴,那里却是中原腹地,正是土德所在,……木生火,火生土,这莫非是在预兆要想成就‘大事’,需得先匡扶一把汉家?……是了府君这次欲响应袁本初,起兵讨董,可不就是在‘匡扶’汉家?那也就是说,讨董之后,‘王气’就将勃发?……可不正是么?按我方才之预料,讨董之后,无论孰胜孰败,天下必将群雄竟起,逐鹿中原,可不正就是该要‘王气勃发’的时候了?”

    因陈留王登基而带来的震惊不翼而飞,程嘉只觉面颊发热,因为激动而双手克制不住的颤抖,行在地上的双腿也发起软来,就如走在棉花团上也似。

    他两眼发亮,望向前头不远的府中正堂,他心道:“这天下如真的、如真的……,府君如果能、如果能……,我、我……。”

    尽管只是脑中所想,不是口中说出,可忽然而来的这股巨大的激动和随之而生的患得患失,却也让他不敢再想下去,虽然没有敢再想下去,可他却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如果这天下真的换主,如果荀贞真的能代汉而立,以他从龙之功,二千石何足道哉裂土分茅何足道哉公侯不足论,他的家族、他的子孙后代如南阳邓氏那样“与汉同休戚”,从中兴到现在,富贵绵延不断也不是不可能。

    在正堂门外,他停了下脚步,稳了稳心神,心道:“此事关系重大,事如果成固为一步登天,然一步之错便是万劫不复,我今天所见到的,暂时却不能对别人讲,便是府君,我也不能说”

    :

85 姚叔潜丹阳募兵 辛玉郎颍川议粮() 
见到荀贞,程嘉了解到了更多“董卓废立天子”的详情。

    董卓是早就想废掉刘辩,立刘协为天子了,只是此前他在洛阳立足未稳,又受洛阳的实力派如袁绍、朝中的名臣如卢植等人阻挠,所以迟迟未能实行,现在袁绍逃去了冀州,卢植也被他免掉了官职,亦逃离洛阳,隐遁到了上谷郡,阻止他废立天子的骨干如今都不在洛阳,唯一可令他忌惮的人是太傅袁隗,可袁隗一因明哲保身,二因私心作祟,却非但没有阻止他,反而对他废立天子的计划表示了同意,因是之故,董卓遂在前些日得以顺利地废掉了刘辩,立了刘协为新天子。

    废立天子的当日,是袁隗以太傅的身份亲自上前解下了少帝刘辩身上佩戴的玺绶,进奉给了陈留王刘协,随后,刘协登位为帝,刘辩被废为弘农王,袁隗扶着刘辩下了大殿,向登上帝位的刘协南向称臣。

    刘辩的生母何太后在场,哽咽流涕,也不知她有否后悔当时当日没有听从何进的劝谏,未能尽诛阉宦,反致使何进、何苗身死,再没有了强力的朝中外援,更使得董卓趁虚入京,以至今日这副悲伤情状的出现,——不管她有没有后悔,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却已是都没有用了。

    依汉家典制,太后或住长秋宫,或居长乐宫,灵帝时,奉其母居嘉德殿,又称永乐宫,在刘协登基为帝后,董卓深知“杀敌务尽、斩草除根”的道理,又在当场便以“何太后曾经逼迫婆母董太皇太后,使她忧虑而死,违背了儿媳孝敬婆母的礼制”为由,命将何太后移居永安宫,也就是说,让她搬离了她本来的住所,并且给她住的地方也非是太后应居之地,这就等於是废掉了她的太后之位。

    这一系列的事情办完后,董卓又按新帝登基的惯例,宣布大赦天下,改元为永汉,——这已是今年的第三次改元了,第一次是少帝刘辩登基时,改中平六年为光熹元年,上个月,也即八月时又改元为昭宁,而现在新帝登基,年号遂再一次地被改变。

    “一年改了四个年号,有汉以来,未见有国事动荡如此者”

    堂上,姚昇扼腕长叹。

    “由司徒袁安至今,太傅袁隗四世三公,身负汉家厚恩,而却屈从董卓,竟使废立之事得以成行,实可恨也实可惭也”

    这说话的是郡主簿袁绥。

    所谓可恨,说的自是袁隗屈从董卓;所谓可惭,大约是他自惭与袁隗同姓。

    “幸得汝南袁家有袁本初、袁公路兄弟,坚直守义,与董卓相争,宁奔逃冀、荆,而亦不肯附从,稍可为袁家挽回几分颜面。”

    接腔的是郡上计吏秦松。

    戏志才坐在边儿没有说话,以目示意荀贞。

    荀贞知其意思,听着袁绥诸人又议论了几句,说道:“董卓悖逆,妄行废立天子事,是非对错,公道自在人心。子源已奉我令,往去县中内外兵营传命,叫各部戒备,诸卿为郡中大吏,当此之际,不应在郡府,也应该出去,下到各县,安抚一下诸县的吏民,以免地方因此生乱。”

    新帝、旧帝接替的时候,不但朝中乱,地方郡县也有可能会出现动乱,即使良善的百姓不会有什么动静,这次董卓废立天子是悖逆之举,各县的儒生、士子却极有可能会聚众议论,万一有个刚直性暴的人举臂一呼,说不定就会出现儒生、士子围聚县寺,乃至郡府,要求发表意见的事情,总之“小心无大错”,袁绥、秦松等人做为郡府大吏,在这个时候的确是不应该待在郡府里,而是应该分赴各县,以安抚士吏百姓,避免出现这种情况。

    袁绥等人接令,纷纷行了个礼,倒退出了大堂,自各去诸县。

    堂上剩下了戏志才、姚昇和刚回来的程嘉几人。

    剩下这些在场的都是自己人,可以畅所欲言了。

    程嘉已经激动的心情很好地掩藏了起来,他说道:“刚才袁主簿说太傅袁隗身负国恩,却竟屈从董卓,可恨可惭。秦松又说幸有袁绍、袁术兄弟坚直守义,为袁家挽回了几回颜面。”他叹了口气,“袁、秦二君都没有看出袁太傅的苦处啊”

    姚昇问道:“卿是说?”

    “不错,正因为袁绍、袁术兄弟奔逃离洛,袁隗才不得不与董卓合作。”

    袁绍、袁术兄弟坚决不和董卓合作,逃离洛阳,他俩的大名固然是在天下传播,被很多士人、州郡长吏拥戴,可袁隗却还在洛阳,而且是朝中的众臣之首,他如果再不与董卓合作,那么很明显,董卓必然就会认为他是想与袁绍、袁术内外呼应,共同倒董,朝中有身为群臣之首的太傅袁隗,地方上有被不少州郡长吏拥护的袁绍兄弟,这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势力,便是董卓也会十分忌惮,这样一来,等着袁隗的下场可想而知,轻则如卢植,会被董卓以武力相逼,被迫辞去太傅之职,重则恐将性命不保,甚至现在还留在洛阳的几十口袁家亲族也将被杀。

    戏志才说道:“不止如此,袁本初、袁公路此前兵击北宫,令使天子在宦官们的挟持下被迫出逃,故车骑将军何苗也可以说是因此而死,便不说袁本初兄弟现在逃离了洛阳,就算他俩没有逃离,又就算董卓没有进京,恐怕袁太傅早晚也会行此废立之事啊。”

    听得戏志才此言,程嘉、姚昇诸人思忖片刻,皆点头道:“志才所言甚是。”

    做皇帝、当天子的,最忌讳的是什么?就是臣下犯上。臣子冒犯皇家的尊严,挑战皇家的权威,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不能接受的,而袁绍在被宦官们逼上绝路后,为了保全性命,不得不带兵血洗北宫,使得天子被迫逃亡,这已经不单单是在冒犯皇室的尊严、挑战皇家的权威了,这已经是在危及皇帝的生命安全了,皇帝年少的时候还好,当皇帝成年后,他早晚会因为这个巨大的阴影而对袁绍、对汝南袁氏发难的,汝南袁氏为保住富贵,袁绍为保住性命,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做权臣,找个机会把皇帝,也即刘辩废掉,再扶立一个新的天子。

    所以说,不论是往之前说,还是就现在说,看起来是袁绍兄弟被逼上了绝路,而实际上整个的汝南袁氏家族也同样地被袁绍兄弟逼上了绝路,为了富贵、为了宗族,袁隗只能配合董卓。

    董卓身边亦有能人,比如他重用的谋士、他的同州人贾诩就是一等一的智士,贾诩肯定也看出了这一点,料到了袁隗不会反对董卓废立天子,而董卓大约也正因此才会把废立天子的计划堂而皇之地递给袁隗,而袁隗也确如他、或者说是贾诩等谋士的预料,默认同意了此事。

    荀贞问道:“志才,你适才示意我屏退袁、秦诸君,可是有什么话要说么?”

    “明公,帝为先帝嫡长子,无失德,而却被董卓废为弘农王,此事一出,海内必将哗然。以我料来,袁本初不日就会起兵讨董了至多旬日,他定有信来。……明公,郡中诸事要抓紧了啊”

    姚昇、程嘉等人以为然。

    荀贞沉吟说道:“此前我等定下的诸事现在都已在施行之中,可这些事,如屯田、剿贼等都是急不得的,就算我想抓紧,也无从可抓啊,……志才你的意思是?”

    “正是,屯田、剿贼、外交、定郡诸事固当按部就班,不可一蹴而得,可说到底,起兵征伐者,最要紧的唯二事也,一者粮,二者兵。现在来说,袁本初恐起兵在即,那么对明公而言之,屯田、剿贼诸事虽是急不得,可粮、兵二事却该是要抓紧了。”

    荀贞点了点头。

    “广陵乏粮,‘粮’之一事,只靠广陵肯定是不行的,明公早前不是有意当起兵后问豫州借粮么?以我愚见,这件事可以提早开始着手了。”

    “好,我即刻就传令给玉郎,命他轻骑赶回颍川,联络宗族、面见文谦,密议借粮之事。”

    将来起兵讨董的时候,豫州刺史是孔伷,亦是各路讨董诸侯中的一名,不过现在孔伷还没有上任,现下豫州的长吏也不是刺史,而是豫州牧,仍是由黄琬担任的。

    虽说黄琬也是天下名士,曾为党人一员,被禁锢过二十余年,可一则袁绍起兵讨董之事黄琬尚不知道,二来荀贞也知道他很快就会离任豫州,那么“问豫州之粮”一事自是不必去找他说,故此荀贞没有说让辛瑷回豫州面见黄琬。

    同样,为了保密起见,荀贞也没有说让辛瑷去颍川见他的那些旧日同僚、知交,而只是说让辛瑷回颍川联络荀氏和辛氏的宗族长辈,并面见乐进。

    以荀氏、辛氏在颍川的影响力,以乐进在郡府的影响力,只要能先和这三方面在暗地里商量好了,那么再加上荀贞本人在颍川、汝南等地的影响力,将来他兵至颍川后,问颍川、问豫州借粮的事情就不难办成。

    “‘兵’之一事,明公麾下现只有只四千步骑,虽皆精勇,然数千之众却远不足将来讨董之用。我闻张邈、鲍信等人如今在陈留、泰山等地皆各大收徒众、编军练卒、收纳辎重,而今既袁本初将讨董在即,以我愚见,明公似也不必再遮掩了,也可以开始大举招兵了。”

    张邈已到了陈留上任,鲍信在家乡泰山,他俩都在大规模地招募壮勇,——尤其是鲍信,他在当日和荀贞分别,回到了家乡后,便就开始招募壮勇,现今已招收了徒众万余。

    荀贞刚到广陵时就和陶谦起了纷隙,后又因为广陵乏粮,接着为了能在讨董时拥有一个稳定的后方,他又着力於控制广陵,一直没有顾上招兵,现在董卓废立天子,袁绍可能很快就会起兵,在这个时候,就算粮食不足、就算广陵还没有被彻底控制住,他也必须要开始召兵了。

    荀贞点头说道:“丹阳出精兵,我久有遣人赴丹阳召兵之意,只是限於形势,一直未能着手,。诚如志才所言,值当今时,确是不能再拖了。丹阳太守周昕,素与孟德、本初交好,我这就信一封,遣使往去丹阳召兵”顿了顿,想了下,转对姚昇说道,“叔潜,赴丹阳召兵之任,非卿不可……,卿多时没有回家了吧?趁此机会,卿也可回家中看看。”

    姚昇是吴郡乌程人,吴郡和丹阳郡同在扬州,且两郡接壤,而且还又都挨着广陵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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