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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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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谦心中恼火,心道:“荀贞之仗着袁本初,仗着帐下有几千人马,到郡便杀了我的人,不肯再纳粮给我,你助他、实际上是在助我?荒唐”

    虽是恼怒,但脸上却没有带出怒色,非但没带出怒色,当晚,陶谦还留糜竺在府中吃了顿饭。

    吃完这顿饭,出了州府,糜竺回顾夜色下的州府院落,心道:“秦文表所言不虚,方伯明是气恼我相助广陵,而却还留我用饭,看来荀广陵这个‘外友’找的倒是没错。……不过,我毕竟是州中从事,现今州中毕竟是方伯为大,荀广陵却是只可‘淡交’,不可‘深交’啊”

    淡交、深交,这说的是来往的密切程度。

    荀贞、陶谦之间,糜竺认为,以荀贞为“外友”,借一借他的力量来巩固自家的地位是可以的,但却还是得以陶谦为重。

    就像秦松说的,陶谦尽管知道这件事,不满糜竺帮助荀贞,可却也没有办法,只能充耳不闻,只当不知,却的确是如秦松所说,不但没有因此怪罪糜竺,反更加重视他了。

    :

71 董仲颖操立天子 袁本初离洛奔冀() 
糜竺的粮种诸物络绎送到。

    田地、劳动力这两块儿的组织工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

    荀贞遣去外郡的使者们,有的去的近的,也开始陆续回来。

    回来的这些使者们皆带来了各郡太守的回信。

    不但徐州的日子不好过,各郡的日子也都不好过,除了汝南等寥寥几个家底厚实的大郡答应借给荀贞一些粮种、耕牛、农具等物,其余的郡国大多婉拒了荀贞的请求。

    拒绝也没关系,反正有了糜竺、糜芳的大力相助,广陵屯田所需要的物资已经预备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荀贞又备下礼物,再写信,令这些回来的使者们再返去各个郡国,或向肯借给物资的郡国如汝南郡表示感谢,或只是单纯地回复那些郡守国相的来信。

    一来二去,和这些郡守国相的线也就搭上了。

    这天,从洛阳传来一个消息。

    却是袁绍把司隶校尉的符、节悬挂在上东门,离开洛阳逃奔去了冀州。

    这个消息是曹操传来的。

    曹操在信中说:“袁本初颇是后悔没有听从你当日的劝告,未能在董卓刚到京时起兵击之,如今董卓先使吕布杀丁原,并其部曲,继以财货为诱,又把故大将军、故车骑将军的旧部召入到了他的麾下,更又以官职财货赂买北军、西园各部,而他留在河东、河内等地的主力也都已经络绎开到了京都,其势已成,不可阻矣袁本初虽悔无及,面此窘境,而今亦无善策相对,迫於无奈,不得不挂印北遁。”

    袁绍北上冀州,一个是因为董卓“其势已成”,通过先后兼并丁原部的并州兵、何进和何苗的旧部,以及收买西园、北军的诸将校,加上他的本部主力络绎开至京都,现而今他在洛阳已经是“一支独大”,单论兵力,已然是无人可以再压制他了,袁绍的政治资本虽然远远比他雄厚,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百个公卿大臣也比不上十个披坚执锐的精锐虎士,正如曹操所说,袁绍虽然对此十分后悔,后悔没有能听荀贞、臧霸等人的劝告,以至坐视董卓做大,可却也是“无善策相对”,无可奈何,只得离开洛阳,北上冀州,以图它策。

    这个是袁绍离开洛阳的根本原因。

    此外,还有一个次要原因,或者说是“导火索”。

    这个“导火索”就是董卓有意废立天子。

    在因为得不到袁绍的同意,荀贞、臧霸等有一定实力的主战派而不得不陆续离开洛阳之后,董卓放开手脚,恩威并施,或杀或买,一举兼并、控制住了洛阳的各部驻军,彻底掌握住了洛阳的兵权,兵权一到手中,这“脚”自然也就立住一半了,——为何说是“一半”?因为只有“兵权”,没有“政权”,不能算是“立稳脚”,要想立稳脚,“政权”必不可缺。

    “政”与“兵”互为表里,没有“兵权”,说话不硬气,没有“政权”,名不正言不顺。

    所以,为了把“另一半”也立住,为了把“政权”也抓住,董卓自然而然地就把主意打到了“废立天子”上。

    “废立天子”这个主意到底是董卓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他帐下的谋士给他出的?曹操也不太确定。洛阳的小道消息,有的说这个主意是董卓自己想出来的,有的说这个主意是李儒给董卓出的,又有的说这个主意是董卓的凉州老乡贾诩给他出的,总之什么说法都有。

    不管是谁想出的这个主意,其实早在荀贞还在洛阳时,董卓就流露出过这个意思。

    废掉现在的这个天子,改立陈留王刘协为天子,这个主意不得不说是个“好主意”,“好”在两个方面,一是对董卓有大利,二是,而且很可能不会受到文臣集团太强烈的反对。

    先说对董卓有大利:刘协又被称为“董侯”,是董太后把他养大的,他一向把董太后家视为他的“外家”,也即“母家”,董卓也姓董,虽然和董太后不同宗不同族,但政治这种东西,董卓现在大兵在手,他非要说他和董太后同宗同族,别人也没办法他,而他一旦成为了董太后的同宗,他就可以依照汉家惯例,以外舅的身份来执掌国政了,这是非常“名正言顺”的。

    再说而且很可能不会受到文臣集团太过强烈的反对。

    在今天子无有失德的情况下去搞这个“废立天子”,肯定是会受到文臣集团的反对的,但因为袁绍早前血洗北宫之事,把“心中对此有深深阴影”的今天子搞下来,换个“没有经历过那等杀伐、颠沛,心中可能对此没有太多阴影”的新天子上去,却不一定会受到袁氏的强烈反对。袁隗现是太傅,乃是文臣之首,加上袁家在政坛上的强大影响力,只要袁家对此不是强烈反对,那么这件事情就肯定能够做成。

    所以说,结合这两点,既对董卓有利,可能也不会被袁家反对,换言之,对袁家可能也有一定的利处,这个主意确实是个“好主意”。

    可问题是,袁隗为首的袁家长辈为了本家族的长远利益可能不反对这件事,但就袁绍来说,他却是完全不赞同的。

    这不是开玩笑么?老子在洛阳蛰伏了这么多年,结交士人、豪侠,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掌握朝权,最终孤注一掷,冒着天大的风险,带兵杀入北宫,提着脑袋干成了“尽诛诸宦”的事儿,总算守到了“云开月明”,挟家资之势、持诛宦之威,声望之高、一时无两,眼看朝权就该由自己来接班了,你董卓半截腰杀出来,又是以兵威吓我,现在又打算废立天子,这事儿要真让你干成了,老子干啥吃去?百岁千载之后,老子可不成后世笑柄了?蛰伏那么多年,养望纳士,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结果倒好,胜利的果实被你董卓轻巧巧摘去,这要留在史、传到后世,可不就是个笑话么?就别说袁绍一世豪雄,能不能咽下这口气,就冲着不能遗笑后世,他也不能眼看着董卓把这事儿干成。

    故此,在一次会谈中,当听到董卓明确表露出他要废立天子之后,袁绍当天就离开洛阳,挂印北上,奔去了冀州。

    曹操并在信中说,现今形势恶化,朝事剧变,事难谋矣,他也准备离开洛阳了。

    送信来的是曹操本家的一个子弟,在荀贞读完信后,他请荀贞屏退左右。

    荀贞心中一动,心道:“袁本初离洛,别处不去而直奔冀州,这必是在离洛前他就已经做过全盘考虑,有了下一步的计划了。孟德与袁本初交情甚佳,必知其中内情。”

    一边想,他一边示意陪坐堂上的姚昇、魏光等人退下。

    很快,堂上没有了外人,只剩下了荀贞和这个曹家的子弟。

    荀贞说道:“君请我屏退左右,必是有秘事相告。请言之。”

    这个曹家的子弟是曹操的族弟,他说道:“在下离京前,吾兄私下对我讲了几句话。他说有些东西不好写在信上,叮嘱我务必转告明公。”

    “请说。”

    “今洛阳之时局已不可挽回,数月前,明公离开洛阳时,曾与吾兄有过一次深谈,吾兄叫我问一下明公:敢问明公可还记得当时当夜所谈之话?”

    “记得。”

    “吾兄说,践行当夜之话的时刻,很快就要到了。”

    :

72 诸荀居家交豪俊 长文将至更添才() 
次日一早送走了曹家的这个子弟,荀贞办了半日公事,午时转回后宅。

    陈芷、唐儿、吴妦、迟婢诸女相迎。

    时当九月,秋高气爽。正是上午,阳光明媚。

    洒下的阳光落在宅中的树木、花卉和亭阁上,也洒在了陈芷等人的身上。

    见陈芷要屈身行礼,荀贞忙上前两步,把她搀住。

    陈芷和荀贞已然成婚多年,两人的闺中乐事自不必多言,而在大庭广众之时,陈芷对荀贞一直都是谨守妇礼,荀贞也一直以礼相待,两人可谓是相敬如宾。

    荀贞握着她的柔荑,笑道:“夫人,我此前不是说过了么?今后你我相见,不要再过多礼。”

    “夫人”这个词儿,在先秦时唯诸侯之妻乃可称之,入到前汉,直到现下,则是列侯之妻可称。荀贞现为颍阴侯,陈芷却是当之无愧的“夫人”了。

    陈芷柔声答道:“‘人无礼则不立,事无礼则不成,国无礼则不宁’。夫君现掌一郡,出入威仪,妾虽内室,礼不可废。”

    “你今时不比往昔,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可是两个人”

    陈芷今年已过二十了,怀孕也有些时候了,听得荀贞此话,却仍是忍不住脸颊微红。

    这份“脸红”倒非是纯因羞涩,更多的是甜蜜之意。

    虽觉甜蜜,她却仍然坚持己见,答道:“妾虽有了身孕,但该有的礼还是要有的。”

    “罢了罢了,都随你”

    荀贞笑呵呵半俯下身,侧耳要往她肚上去听。

    陈芷措手不及,涨红了脸,急忙往后退,半是羞意半是嗔怪,说道:“夫君”

    唐儿在陈芷身后,连忙赶上来,扶住了她,亦是责怪似的横了荀贞一眼,说道:“阿郎”

    荀贞立起身,哈哈一笑,说道:“院中又无外人,都是自家人,我想我的儿子了,听听动静不行啊?”

    迟婢、吴妦脸色各异。

    迟婢勉强做出笑脸,陪笑两声。

    吴妦性格泼辣,却是哼了一声,撇了撇嘴,嘟哝一句:“是不是儿子还不知道呢”

    吴妦对荀贞挺有意见。

    自然,这个意见已不是最初的那种“恨意”,现在是一股子酸水。陈芷怀孕也就怀孕了,她是正妻,吴妦自知也争不过她,可自从陈芷怀孕后,荀贞只要是在郡府,却几乎每天晚上都陪在陈芷身边,吴妦也很想给荀贞生个子女,可荀贞这么一来,让她就毫无机会了。

    她难免醋意大发。

    荀贞瞧了她眼,却也不生气。

    荀贞毕竟是从后世来的,并无重男轻女之见,他刚才那句“我想我的儿子了”更多的是因为当下之习俗,是从政治考量、家族传承出发希望这头一胎是个儿子,如果真不是,他也不在意。

    转回眼,见陈芷脸色微微一变,似因吴妦此话而怀上了心事,荀贞笑道:“要说起来,我更喜欢女儿。儿子太调皮,女儿就不然,生一个和你一样的女儿,温柔恬静,知达理,多好”

    这话听了,吴妦固是受不了,醋意更浓,陈芷却甚是受用,脸上又绯红一片。

    “走吧,别站着了,回屋去。”

    荀贞上前,亲搀陈芷,往住屋中去。

    路上走着,陈芷问道:“曹君走了么?”

    这说的那个曹家的子弟了。

    荀贞点了点头,答道:“早上送走了。”

    “大老远地从洛阳来,不知又带来了什么消息?可是洛阳局势有变?”

    陈芷虽恪守妇礼,但她生长在士人之家,从小就耳濡目染,闻听政治之事,更别说她的夫君荀贞现为郡太守,她的族父陈纪现也已出仕朝中,是一郡太守,可以说是全家、全族的命运都和政治息息相关了,对洛阳现在的局势她也是很关心的。

    有时,荀贞也会和她聊一聊现今洛阳、天下的形势,但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不能说,这个曹家子弟带来的消息就是不能说的这一类。

    荀贞轻描淡写地说道:“张孟卓出为了陈留太守,孟德特写信告与我知。”

    他旋即转开话题,笑道:“夫人,掐算时日,长文快该到了。前些月在颍阴时,我虽是见过长文两次,但都是短短一叙,说起来已有好几年没和他好好说过话了,……时光荏苒啊,昔年的孺子,而今已成大人了。夫人,你也有些日子没和他相见了,可是想念啊?”

    长文,即是陈群了。

    荀贞从长沙回到颍川时见过陈群,前些月从洛阳来广陵上任,路经颍川,又见过一次陈群,除了这两次,确实有好几年没有和陈群见过了。

    早前荀贞在赵、魏任上时,陈群还年轻,赵、魏也离颍川有点远,因此没有想着召他到府中长久用事,现下陈群已然加冠,并已成婚,而且讨董在即、争雄天下在即,所以在上次来广陵的路上见陈群时,荀贞专门和他谈了谈,正式提出:请他来广陵帮自己。

    陈群初是犹豫。

    陈纪现也是一郡太守,乃是平原相,他是陈群的父亲,陈群要想出仕,或者说要想参与政事、接受锻炼,去陈纪那里显然比来荀贞这里强得多。

    而陈群之所以没有跟着陈纪去平原国,是因为作为一个外郡人,他就算去了,即使陈纪是他的父亲,他也不好出任郡职,还不如留在颍川,找个机会出仕郡中,至不济出仕县中,一边能够参政、锻炼,一边还能养名,为日后得一个“颍川孝廉”打下基础、做好准备。

    但陈群毕竟是一个留名后世的大才,在荀贞略略给他讲述、分析了一下洛阳以及当今天下的形势后,他马上就明白了,留在颍川不是一个好决定。

    留在颍川不是一个好决定,那么是去平原助他父亲,还是来广陵助荀贞?

    这两者不难选择。

    陈纪和他虽亲,是亲父子,陈纪的名望也高,但论军功、论军略、论义从实力,却皆不能和荀贞比,那么要想趁时势、干大事,荀贞显然就是最佳的辅助对象之选择了。

    因而,他当时就做出了决定,答应荀贞,等安顿好家中后,便来广陵投荀贞。

    算一算时日,他也的确是该来了。

    荀贞和荀彧、荀谌、荀衢等人也密谈过。

    有些不能对陈芷说的话,他可以对荀彧、荀谌、荀衢、陈群等人说。荀彧、荀谌、荀衢也都是大才,对时局早有了解,只是因为没有在洛阳,没有在袁绍、曹操这个核心的圈子里,所以有些东西尽管已经看出了兆头,但却还没有意识到“这些东西”可能很快就会出现,但经过荀贞的详细表述,他们也很快就得出了和陈群一样的对时局之发展的观点、结论。

    只是荀绲去世尚不及三年,荀彧、荀谌兄弟作为荀绲的儿子们,守孝尚未够时,所以不能跟荀贞来广陵。而荀衢,他因为早年耽於醇酒,原本身体不太好,后虽因见家族复振再望而精神陡然顿增,这么多年过去,却毕竟一来年岁也渐老,二来身体的底子到底是已经坏掉了,因而却是有心无力,精力不济,也不能再跟着荀贞远来广陵了。

    他们不来也好,荀贞已和他们议定:广陵这边,自有荀贞操手;而颍川这边、以至颍川周边的汝南、南阳、陈留等郡,则由荀衢、荀彧、荀谌等人操办,所谓“操办”,不是聚兵,而是由他们出面来积极地联络这些地方的士人,同时交往地方豪侠,以备将来所需。

    这两件事简而言之也就是“营造人脉”了,这种事向来都非短期之事,即便是有颍阴荀氏和这些地方士人、豪侠旧日的关系在,有颍阴荀氏这块州郡右姓的招牌在,也不是三两天就能办成的,是需要长期、持续地去做的,至於成效,则更是将来才能看到的了。

    陈群、荀衢等人,却都不必多说。

    只说唐儿诸女各回住室,荀贞和陈芷来到屋中。

    两人说了会儿话,婢女奉来午饭,对坐食毕,见陈芷似有倦色,荀贞便扶她到床上躺下。

    九月天已凉,为免着凉,荀贞又给陈芷掩上锦被盖上。

    这些做完,荀贞却不走,而是坐在床边,握着陈芷的手,陪着她,等她入睡。

    午时才过不久,人乏之时,唐儿诸女大概也都已经吃过饭,在屋中睡下了,婢女纵有经过院中、廊上者,也都是脚步轻轻。

    院中悄寂,室内亦静。

    陈芷闭着眼,面颊酡红,长长的睫毛微颤,不一时,渐鼻息细长,却是已然睡着。

    荀贞轻轻松开她的手,负手踱步到窗前,日暖风微,院里树绿,他的心神不由又回到了昨日。

    曹家的子弟问他:是否还记得离京前和曹操夜谈的内容。

    内容荀贞当然记得。

    那晚和曹操彻夜长谈,所谈者,不外乎“朝事”,而荀贞所以辞左中郎将、外出为广陵太守,所为者,也不外乎“朝事”,这个“朝事”不是别的,即是讨董了。

    曹操也是支持荀贞、鲍信起兵击董的提议的,奈何袁绍不肯,但袁绍不肯,却不影响曹操、荀贞为此预作准备,——实际上,为此预作准备的不止曹操、荀贞,别人不说,只说鲍信,鲍信回到泰山后倾家募兵,荀贞听说他现已募得徒众万余,精骑数百,并购买了许多辎重。

    由这里岔开一句话:曹操这次不但派人来和荀贞“通风”,听那个曹家子弟说,同时也派人去泰山找鲍信了。

    话说回来,当然,荀贞和曹操密谈的那晚没有细说到讨董的具体内容,因为毕竟那时还没到这个时候,只是说看时局的发展,极有可能会出现这种局面,而一旦出现这种局面,荀贞作为“袁党”中不多的一个战功赫赫、通晓军略的“军事干才”,自是曹操等人所要倚重的。

    荀贞那晚和曹操相约:一旦真的出现需要讨董之局面,他就在广陵响应。

    现在看来,这个时候已经快到了。

    而这次“相约起兵击董”也不再是荀贞、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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