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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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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荀贞为何要用姚昇、宣康等十三人,这十三个跟着来广陵的“幕僚”来监管各县农事,却非是因为他不信任郡中的吏员、各县的县令长,而是因为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讨董”在即,换而言之,天下大乱、群雄逐鹿在即,逐鹿天下之时,军事将领是重要的,但民事官吏也是重要的,甚至从某个方面来说,民事方面的官吏比军事方面的将校更加重要,前汉高祖分封功臣,萧何居第一,缘何?没有萧何在汉中的送粮、送兵,前线就会缺粮、缺兵源,那么这个仗就会打不下去,所以说,民事方面的官吏不但在治世,在战乱中也是极其重要的,而眼下来说,事实上,虽然荀贞他自己都不能确定地知道,他在将来之群雄逐鹿中能占多大的地盘、能否会能最终地胜出,但他既然已经知道天下将乱,而他也确实已经有意去逐鹿天下,那么这个民事这个方面的官吏他当然是要重点去培养的。

    在赵国、魏郡时,荀贞就在这方面做过培养,现在来到了广陵,虽然说“讨董”在即,可只要能有一年、哪怕是半年的空闲时间,他依然是要在这方面争分夺秒、加紧培养的。

    而且他这个“争分夺秒”,不但对长远有利,对近时也是有利的,将来起兵讨董,他也是需要有一个固定、稳定的军粮来源地的,对广陵这个农事生产,他就很需要抓在手中,所以这次他任命姚昇、宣康十三人去抓郡中、各县的农事,是必须要去做的。

    姚昇为首,宣康为辅,次之又有十一人。

    姚昇做过地方长吏,他任襄国令时,政绩常为赵国第一,不但对农业,对人际交往他也是很精通的,现在让他统筹协管一郡之农事,不在话下。

    宣康为辅,对宣康,荀贞用他为“统调、协助郡县农事”的副手,一个是因为信得过他,再一个也是为了继续锻炼他。

    宣康在荀贞手底下,早年荀贞为颍川郡吏时,他就跟着荀贞巡游过颍川北部诸县,荀贞是他的“上吏”,也等於说是他的“师长”,后来荀贞加入到皇甫嵩的军中,又让他参与过军事,再后来,又让他在魏郡当县守长,可以这么说,宣康的才能可能只是中人只能,现在他年岁也不大,才二十几岁,但在经历过这么的锻炼后,他的能力已远出大多数的同龄人,差不多已经快能大用了,尽管还需要再继续锻炼,可做个姚昇的副手他也是绰绰有余,足能为也了。

    广陵共有十一个县,姚昇、宣康是主、副总管,底下十一个县,荀贞又分令由徐卓、许季、岑竦、栾固、霍衡、霍湛、时尚、宣咸、史诺、王承、李续十一人具体各个负责。

    这十一人,加上姚昇、宣康,就是荀贞现下帐中他最信得过的、能用在具体处理郡县事物的大部分文臣了。

    这十三人中,有荀贞的乡里旧人,如徐卓,也即徐福,如许季,许仲的同产弟,如时尚、宣咸、史诺、王承,这几个人都是荀贞的同县人,是荀贞在西乡为吏时认识的,再如李续,这个人是李博的儿子,也是荀贞的同县旧人,他在家乡因侠义而杀了人,当时荀贞在魏郡为太守,他就去魏郡投荀贞了,一多半都是荀贞的颍川旧人。

    此外,如栾固、霍衡、霍湛等人,则都是荀贞在魏郡相识的,是荀贞在魏郡时的旧吏,这三个人在荀贞诛灭邺赵一事中都是少数不多坚定地站在荀贞这边的郡县吏,为荀贞立下了大功,都是荀贞信得过的人,而他们既然为荀贞立下过大功,后来又跟着荀贞一起亡命长沙,荀贞当然也就不能亏待他们,所以给他们委以此“重任”也是应该的。

    荀贞现今麾下,不说武将,只说文臣、儒士,可大致分为两类。

    一类是戏志才、荀攸、程嘉诸人,他们是荀贞在整体军略、政事上的左膀右臂。

    次之,便就是姚昇、宣康诸人了。

    姚昇、宣康诸人可能在军略、政事上没有戏志才等人的杰出才能,可一个健康的、积极进取的政治集团,却是不能只有最顶尖的谋略人才,而无具体去办实务之人选的,姚、宣诸人虽可能只是中上、中人、甚至中下之才,可他们现在却也是荀贞这个政治集团必不可少的,甚至可以说,他们是荀贞帐下文臣的中坚力量。

    一个政治集团里边,顶尖的人才是少数的,如戏志才、荀攸这样的,万中选一,以至十万、百万中选一,他们是极少数的,要想使得整个的政治集团保持正常地运转,主要还是得依靠占着大多数比重的中坚力量,是有了他们的支撑,才有了上层的运筹帷幄、战功显赫。

    甚至可以这么说,一个政治集团中可以没有顶尖的人才,但却绝不可以没有这些中坚的力量。没有顶尖的人才,最多是发展不顺利,但如果没有这些中坚的力量,却是绝对地连正常的运转都保持不了,根本就无法发展。

    所以,姚昇、宣康、岑竦、栾固、时尚等等这些人,虽无戏志才、荀攸等人之智,却也是极其重要的力量,荀贞对他们也是非常重视的。

    :

68 重施魏郡屯田计 秦松笑举糜子仲() 
不管是发展地方经济,还是为将来的“讨董”备战,农业都是重中之重,而要想使郡里的农业得到蓬勃地发展,在短期内就可以看到成效,可以收获到更多的粮食,只派一些人去各县“督视农田”显然是不够的,荀贞自然而然地就又由此而想到了屯田。

    首先来说,徐州现在是有搞屯田的,陈登这个陶谦亲任的“典农校尉”便是专门负责此事,陈登虽然年轻,但是个人才,从去年底到现在,屯田的成绩已经出来了一些,很不错。

    其次来说,荀贞有在魏郡搞屯田的经验,他手底下一帮人,如江禽、何仪等现在也都懂这个。

    那么结合这两个方面,他就完全可以“上行下效”,在广陵搞起屯田来。

    要想搞屯田,三件事最重要。

    一个是地,也即搞屯田的地;一个是人,也即劳动力;一个是粮种耕牛等,也即生产物资。

    这三件事中,“地”和“人”都已经有了。

    去年十月的那次黄巾之乱,广陵颇受其害,死的人不少,无主的田地很多,加上郡、县本来就有的“公地”,也就是“国有土地”,虽然在“量”上还不能与当年在魏郡搞的屯田面积相比,但也足可以把这个事情做起来了。

    当然,也不是说做就能做,这其中也还是需要一些工作的,比如那些无主的田地东一块儿、西一块儿,零零散散地散布在全郡各县,要想屯田搞起来,首先一个,就得把这些地统共地拢到一起来,怎么拢?这就需要和那些有主的田地进行“置换”,需要郡里边、县里边派人下去做大量的工作,才能把这些地和郡县现在所用的公地拢到一块儿。

    这个事情,说起来看似容易,办起来是很麻烦的。

    首先,民以地为生,要想和老百姓换地,不容易。

    其次,地有离家远近之分,又有肥薄高下之别,在换地的过程中,很可能就会出现“徇私舞弊”、“贪污行贿”,乃至“豪强势族趁机兼并民田”之事,这些东西都要想到,要严防。

    总而言之,这是个不好干的差事。

    荀贞想来想去,只有把这件事交给荀攸来负总责他才能放心。

    相比“地”,“人”就好办多了。

    因为战乱而沦为流民的人有很多,把这些流民招募过来,让他们去屯田种地,既能收获粮食,又能减少郡县的治安隐患,两全其美。

    招募流民这一块儿,荀贞交给了江禽、何仪。

    江、何两人在魏郡就是屯田的总负责人,组织能力上得到过锻炼,是完全可以信任的。

    搞屯田,来粮快,这个道理谁都知道,可在很多时候,即使想搞屯田,有些人也搞不起来,没办法去搞,为何?因为要搞屯田不但需要田地、劳动力,最重要的是还需要粮种、耕牛、农具等生产物资,还需要先有一定的粮食储备来养活这些搞屯田的人,这些都是投入,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拿出这份投入,又或者是肯拿出这份投入的。

    荀贞当然是肯拿出这份投入的。

    可问题是,广陵在这些东西上也缺,在魏郡时也缺,当时荀贞是向赵国、东郡、颍川借来了主要的物资,那么现在到了广陵,他该怎么办?

    他决定还像在魏郡时那样,从外边来借。

    从外边来借,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向州里边借,一个是向州外借。

    荀贞先上州府,问陶谦借生产物资。

    陈登在搞屯田,粮种、耕牛、农具等等,州府里边是有的,即便所剩无多,但也是可以挤出来一点给荀贞的,不过正如荀贞、戏志才、荀攸等人之预料,陶谦怎么可能会借给他?

    荀贞折了陶谦的面子,陶谦没马上和他翻脸就已经很不错了,又岂会再借东西给他?

    陶谦不借也没关系,荀贞本也就没指望他。

    陶谦是州刺史,郡有困难、先找州里,既然陶谦不借,那么荀贞就可以向州外借了。

    要说起来,这州外远近的郡国中,荀贞能借的地方还真不少。

    沛国相袁忠是汝南袁氏子弟,平原相陈纪是自家人,东平相李瓒是荀贞的同郡长辈,汝南太守徐缪曾和朱俊一起击过南阳黄巾,荀贞也能套上交情,丹阳太守周昕和袁绍、曹操的关系不错,荀贞也能从他这里弄来点,吴郡太守盛宪年少时就和孔融订交,两人交情极佳,荀贞也算是孔融的“故交”了,也能套上关系,庐江太守陆康年少时曾被时为扬州刺史的臧旻举为茂材,算是臧旻的“门生”,而臧旻正是臧洪的父亲,也能从他这儿搞些粮、牛等物来。

    荀贞拿这件事来与臧洪、袁绥、秦松诸吏商议。

    秦松听了之后,笑了起来。

    秦松是广陵的上计吏,臧洪、袁绥等郡吏去迎荀贞时,他也在其中。

    荀贞到广陵这么些时间了,和臧洪、袁绥、秦松等人也接触了不短的时候了,对他们的性格、能力各有了一定的了解,私下里,他在和戏志才、荀攸、程嘉等闲聊时,曾评价过这几个郡中的大吏,他认为:臧洪慷慨,袁绥稳重,而秦松则是“多智”,是一个智谋之士。

    事实上,从秦松能为广陵上计吏就可看出,这个人绝对是个聪明人。

    如前文之所述,上计吏每年去一次洛阳上计,郡守国相这一年干得好不好,有没有政绩,能不能得到朝廷的表彰,很大程度上都在这一次“上计”中,事关长吏的前程,这能被选为郡上计吏的,没有一个笨人,大多是能言善道、应变能力强、聪明机智的人物。

    荀贞看到他笑了起来,遂问道:“文表,卿缘何发笑?可是觉得我所说不妥?”

    文表,是秦松的字。

    秦松笑答道:“明公所言,甚是妥当。只不过,以在下愚见,似是用不着去州外借这些东西。”

    “噢?卿有何高见?”

    “我州中有一巨富,祖世货值,不知明公可知?”

    “噢?卿说的是?”

    “东海糜氏。”

    荀贞点了点头,说道:“东海糜氏,世代豪富,他家之名,我岂会不知?”

    “既知他家之名,明公又何必舍近求远?”

    这个“东海糜氏”,说的自然就是东海郡的糜氏家族了。

    糜氏族中有兄弟两人,在原本的历史中留下了不小的大名,即刘备的两个妻兄糜竺、糜芳。

    糜竺、糜芳二人,论智称不上谋士,论武称不上勇将,而之所以却能成为刘备的大舅子,并且在后世名声不小,没有别的缘故,主要靠的就是他们家的资财。

    东海郡这个地方,条件好,得天独厚,临着海,物产丰富,又海道畅便,往北可到辽东、朝鲜,往东可到日本,往南可至交趾,郡中又有前秦时就修成的“国道”与郡外、州外相连,也就是说,不但出特产,而且无论是海路、还是陆路,交通都非常方便,是一个非常适合做海、陆贸易之地,因此,郡中以货殖为生的人家一直都有不少,而糜家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个,其家世代货殖,到得糜竺、糜芳这一代已是家产巨亿,僮仆万数,——只家里边的奴、客就养了上万人,可见其家之财力有多雄厚,不说富可敌国,也不说富可敌州,至少富可敌郡。

    如果他们家肯出来帮荀贞,区区一点粮种、耕牛、农具,用不了几天就能给荀贞备齐。

    陶谦搞屯田,其所需要的粮种、耕牛、农具等等东西,其中有不少其实就是糜竺给他搞来的。

    不过,虽知糜家之名,奈何荀贞和糜竺、糜芳兄弟都不认识,所以他也就一开始便没在糜家兄弟身上打主意,这会儿听了秦松的话,荀贞心中一动,心道:“秦文表忽提及糜家,莫不是他与糜家兄弟相识?”口上答道,“我虽知糜家之名,但却与糜家的人无有相识啊不认识他家的人,这么大的事儿恐怕不好找他们帮忙啊。”

    秦松笑道:“要想找糜家的人帮忙,这有何难”

    “此话怎讲?”

    “明公盛名在外,诚乃当世英雄,在下与糜子仲少小相识,久知他一向是最思慕英雄的,明公有何所需,尽可告我,我亲去见他,他必倾力而为。”

    “好如此事能成,卿立一大功。”

    这事儿要能办成,得利不但仅在眼下,而且也会是在将来。

    荀贞记得,在原本的历史中,糜竺嫁妹时,一次就送给刘备了两千个僮仆和大量的财货以为嫁妆,刘备当时本已落魄潦倒,正是在得到了这么一大批嫁妆后,才又能东山再起。

    若能借由秦松、通过此事和糜竺搭上线,那么很显然,对荀贞日后的事业将会是大有帮助。

    荀贞亲笔写了信笺一道,交给秦松,让他当天启程去州府,寻见糜竺。

    ——之所以是去州府、而不是去东海朐县寻见糜竺,却是因为糜竺现在被陶谦辟为了州吏。

    荀贞是个稳当的人,做事从来不会“孤注一掷”,不会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尤其是屯田这等大事,因此,虽然有了秦松去和糜竺搭线,但他却依旧决定还是要派人分去汝南等郡求借物资。

    一来,秦松虽和糜竺少小相识,但现在糜竺被陶谦辟入了州府,陶谦是他的长吏,他是陶谦的下吏,在明知陶谦和荀贞不太对付的情况下,他会不会来帮荀贞还是个未知数。

    二来,就算糜竺肯帮荀贞,战乱将起,生产物资这类重要的东西当然是“多多益善”,如能再从汝南等郡搞一些来,即使一时用不完,也大可以储存起来以备将来使用。

    :

69 荒年之谷扬名威 巧舌如簧动人心() 
信笺封封,荀贞遣派往各郡的信使纷出各去。

    荀贞自不会在信中开篇就提借粮种、耕牛、农具诸物,而是当然要先叙一叙“感情”、拉一拉关系,如李瓒、陈纪等,那自便是以叙感情为重,而如袁忠、周昕、陆康等未曾谋过面、不曾相识的诸人,则自便是以拉关系为主,——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荀贞这次遣信使分去邻近诸郡的举动,不但是为了借粮种诸物,同时也是一次“寻找政治上的潜在盟友”的行动。

    比起袁绍、袁术、曹操等人,荀贞在政治上的根基毕竟太弱。

    就不说袁绍、袁术兄弟,哪怕和曹操等人比起来,因为荀氏受党锢之害,在荀贞之前,族中已经多年没有人出仕朝中、地方之故,在政治上的影响力,荀贞也是没办法和他们比的。

    讨董在即、天下大乱在即,荀贞现在是急需要找到几个手握实权的郡守国相来做他的“盟友”的。即使在前期的时候,因为自身实力的关系,可能得不到这些郡守国相中的任何一个之主动依附、投靠,但至少该做的前期工作还是要做的,“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也算是为“长远”考虑了,有了信来往,彼此搭上了线,随着时局的发展,双方可能就会在“持续不断的交流”中发现对方和自己在一些重要的政治问题上观点是一致的,观点如果一致,对某些政治问题彼此如果能够产生共识,“盟友”的关系自然而然地也就形成了,那么说不定在关键时刻,就会有其中的某一人在某件事上起到重要的、以至扭转乾坤的作用。

    信使纷纷出郡,秦松也到了州府,见到了糜竺。

    糜竺家虽然是徐州有数的豪强之一,上至州刺史、下到郡守县令长都得给他们家几分面子,但他们家是“祖世货殖”,而非“祖世二千石”,却乃是个巨商人家,而不是士族之家。

    不过,他们家既然这么有钱,又是世代豪富,在文化上当然也是有学习、积累的,尽管远不能和颍阴荀氏这样的儒学世家相比,没有什么“家学”,可糜家的子弟从家门里走出来,却也都是文质彬彬,如士人焉,只从外表、举止、言谈看,完全不像是商贾之家的人。

    糜竺更是糜家人中的翘楚。

    糜竺正当盛年,是如今糜家的话事人,也即“家长”了,家虽巨富,衣装却不奢华,如玉内敛,雍容风度,若是一个不认识他的人、和他初次相见,只会觉得他仪表儒雅,而断然看不出半点铜臭之气的。

    他和秦松的关系,确如秦松之所言,是很早就结交的朋友了。

    秦松此人足智多谋,糜竺对他是很敬重的。

    闻得秦松大老远地从广陵来到,糜竺忙出门相迎,请他入内。

    糜竺家在朐县,但在州治之所在地郯县,糜家也是有宅院的,不过糜竺现在既然是在州府里当从事了,他却不搞特殊化,没有在他家的宅院住,而是住在了州府给他安排的舍院里。

    州府安排的舍院虽说不错,但比起他家的宅子那当然是差得多,不能比。

    秦松入到院中,顾视左右,笑道:“子仲兄,卿家在郯县自有宅院,与此院相比,何啻天壤之分卿又何必如此自律?”

    秦松说得有道理,糜竺家在郯县是自有宅院,他就算去住,也是住他自家的院子,又不是别人家的院子,要说起来,他也确是没有必要非得住州府给他安排的这等“寒酸宿舍”。

    糜竺微微一笑,说道:“现在时局不好,每思及时局,方伯常怀忧叹,这个时候,正是我等做下吏的齐心合力、为方伯解忧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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