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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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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远方的嵩山黝黑深沉地匍匐在浓夜中,虽静止不动,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使人恍惚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

    压力之外,又有一点期待。

    这点期待不是为期待汉室将亡,而是对自己将要加入这一千古留名的历史时刻的期待,这种期待是不自觉的,老实说,也是任何人都不能自控压制的。

    期待之外,又有许多忐忑。

    “董卓现在到哪里了?我还能赶上么?我还能赶在他前头入京么?我能阻止他政乱洛阳么?我能救下那百万将要流离失所的洛阳生民么?”

    荀贞立在深深的凉夜下,负手眺望嵩山,安静的外表下内心中起伏汹涌。

    他这样不安地想到了这里,忐忑登时又变成了焦急,恨不得现在就飞到洛阳。

    “可是……。”他心中想着,转望了下身后不远处的宿营地,急行军了一天的兵士们都很疲惫,吃过饭便睡下了,营地中漆黑一团,只偶有巡夜的火把一闪而过。

    “可是,兵士们吃不消啊”他想道。

    也只能无奈地放下了连夜行军的想法。

    他转回头,又去眺望嵩山,去眺望嵩山的西北,西北就是洛阳。

    他忍不住又想道:“如果我能阻止董卓,如果我能使董卓不入京,那么历史原本的走向会因此而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之后的群雄讨董应该就不会有了吧?没有讨董,袁本初、曹孟德应也难以借机崛起了吧?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何进身死、宦官被尽诛,外戚、内宦俱全盘覆灭,接下来会发生的极有可能是士人将独握大权。

    为了保证自己的权势、利益,为了保护自己不会受到报复,袁绍定然会变成如霍光、梁冀那样的权臣,只是,他会成为霍光,还是会成为梁冀?——带兵血洗宫城,尽杀宦官,这种事情做得时候痛快,可后果却是严重的,此等事岂是人臣能做的?袁绍作为人臣,带兵杀入宫中,虽非作乱弑君,却也差不多了,天子如今年幼,大约奈何不了他,可等天子长大?能不忌惮袁绍么?袁绍对此必也心知,所以如果没有董卓乱政,接下来袁绍必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把国家的权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为了保护自己,他甚至可能会做出废立天子之事,总之一句话,他这个“权臣”是当定了,就算他不想当,为了身家性命,他也必须要去当。

    那么,汉室已然陵迟,州郡叛乱不定,宦者、外戚虽亡,而袁绍独为权臣,短则尚可,一旦时长,他会不会滋生出野心?刘家的那些宗室会不会看不惯他?州郡的野心之辈会不会反对他?推演下去,会不会仍会出现群雄讨逆的场面?只不过,这个逆不再是董卓,而是袁绍了?

    荀贞不知道。

    但,他现在知道的是,未来也许会因此、因为他而改变,他又不觉产生了一点激动和一点不安的惧怕。激动不必多说,创造历史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惧怕则是为可能出现的改变。他猜想袁绍可能会成为权臣,可他又对此不确定,不确定的东西总是令人惧怕的。

    ——对袁绍、曹操等人来说,未来本是不确定的,可对荀贞来说,未来在某些程度上而言,本来是确定的,他知道未来的走势,一直以来他都是靠着这个而一步步壮大起来的,可如果突然因为他而未来改变了,改变了走向,那么就好像是本来具有良好视力的人突然变成了瞎子,就好像突然他成了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悬崖,他明显地不适应,并因此而不安、惧怕。

    可是这点不安、这点惧怕,却不能改变他阻止董卓入京的强烈愿望。

    是的,如果历史改变,他将从此失去“穿越者”的优势,可他怎么能因为他一个人的“利益”而罔顾百万洛阳生民流离失所?只要能救下这百万生民,就算变成瞎子他也愿意。

    “君侯?”

    见荀贞远眺夜暮,若有所思,半晌没有再说话,从行在侧的徐卓奇怪地叫了他一声。

    “啊?”

    “夜凉了,野地露多,明早还要行军赶路,该歇息了。君侯如想看此山,可等明日路上再看不迟。”

    荀贞点了点头,再次望了眼远处的嵩山。

    嵩山仍如黑龙绵亘夜下,此时入到荀贞眼中,却不觉压力了,他这会儿看到的是雄龙蛰伏大地,将要一冲而起,遨游九霄,呼云吐雾。

    变得不是山,变得是心境。

    荀贞转过身,背对长夜、卧山,於诸人的从行下,行向隐隐火光闪烁的宿营地。

    次晨,继续沿河而行。

    过阳城,行数十里,暮至轘辕关。

    时辰已晚,关门关闭。

    部队於关外歇息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在群山环绕中过关入了河南尹地界。

    过了轘辕关,再行二百里,就是帝国的雄都洛阳。

    由轘辕关向西北行,只需经缑氏、偃师二县,便是洛阳了,荀贞本计划今日行军至偃师再歇息,可却只走了四十里地,方至缑氏,便被人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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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0 甲兵四千向神都(十)() 
拦下荀贞及其部曲的是何进派来的朝臣。

    这朝臣倒是荀贞的熟人,却是钟繇。

    荀贞闻之,乃出至军前,与之相见。

    钟繇自前几年被征入朝中后,先入尚台为尚郎,任满优异,外迁阳陵令,在职未久,以疾去,病好之后被三府征辟,之后重新在朝中为吏,被任为廷尉正。

    中平元年一别,荀贞与钟繇至今已五年未见。

    昔日於颍川分别时,钟繇三十四岁,荀贞年方二十余,而今於司隶道上重逢,钟繇已年近四旬,而荀贞也已而立了。

    岁月荏苒,时光如白驹过隙,怎不令人感慨。

    “元常兄,你怎么来了?”荀贞惊喜不已。

    荀贞以为钟繇是奉何进、袁绍之令,特地来给他带路,迎接他入京师的,然而钟繇的回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钟繇满面风尘,一看就是连日赶路之故,他顾不上与荀贞寒暄,拿出何进的檄令,递给荀贞,说道:“贞之,大将军令你屯营轘辕关。”

    “屯营轘辕关?”

    “正是”

    “这、这……,这是为何?”荀贞展开何进的檄令,一目十行,很快看完,确如钟繇所言,何进命他止步轘辕关内,屯军待召,无令不得出关入司隶地界。

    荀贞疑惑重重,心道:“何进缘何突下此令,不许我出郡入关、进入河南尹地界?莫非?……莫非是京都生变?”瞧了对面的钟繇一眼,又心道,“元常从京都来,必知京都形势,我可先询问一二,然后再做决定。”想至此时,传下军令,暂令三军停止行军,就地驻扎。

    然后,他把何进的这道檄令转给荀攸、程嘉等人看,招呼钟繇入军中叙话。

    军中简陋,此时又非夜宿之时,没有什么可坐的地方,荀贞令典韦、赵云带着亲卫在道边的野地上清理出一片空地,扯来几个席子,便就铺在土上,与钟繇席地而坐。

    虽是与钟繇多年未见,但如今京都政乱,荀贞、钟繇二人却是皆无叙旧的心思。

    一坐下来,钟繇就拍着大腿连连叹气。

    “元常,京都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大将军为何令我不许出轘辕关?”

    “大将军不止传了这样的命令给你,还给了董将军、桥东郡、丁都尉。”

    “董将军现在何处?”

    “大将军命谏议大夫种邵去给董将军宣旨传令,种公和我一起出的京,出京时,闻董侯刚至渑池。”

    董卓是从河东郡带兵而来的,河东郡在洛阳城的西北边。

    从河东郡来洛阳有两条路,一条经东垣,沿黄河北岸,可直接进入河南尹地界,抵达洛阳,另一条经安邑南下,渡过黄河,入弘农郡界内,随后转往东行,经渑池、新安、函谷关,进入河南尹地界,到达洛阳。这两条路,前一条因为需要经过王屋山,所以不太好走,不如后一条便捷,董卓走得便是后一条路。

    钟繇出京时,董卓“刚至渑池”,也就是说,他刚出了河东郡,才过黄河,方入弘农郡内不久。渑池离洛阳比缑氏离洛阳为远,缑氏离洛阳不足百里,而渑池离洛阳足还有二百里之远。

    听到这里,荀贞略微放下了点心,乃有余暇从容问道:“大将军既召我等入京,缘何又分遣使者,令董将军驻军弘农,令我不许出轘辕关?”

    钟繇叹气不已,说道:“大将军还遣了别的朝臣,分去阻止桥东郡、丁都尉入京,令桥东郡驻军成皋,令丁都尉驻军孟津。”说到丁原,钟繇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大将军虽令丁都尉不许再率军前行,然却令他火烧孟津,孟津火烧之时,於夜中其光洛阳可见。”

    孟津在洛阳的北边,位处河内郡与河南尹的交界处,离洛阳很近,不到五十里。丁原在孟津烧火,火势只要足够大,夜晚的时候,洛阳的确是可以看到的。

    荀贞问道:“缘何令丁都尉火烧孟津?”

    “还不是为了胁太后同意除宦”

    何进派去各个州郡招兵的心腹亲信们,如鲍鸿、王匡、张辽、张扬等,他们刚出京不久,有的尚未到达招兵的地点,离回来还远,所以现在抵达洛阳周边的都是本有兵马的“猛将”、“豪杰”们,计有四人:一个董卓,一个丁原,一个东郡太守桥瑁,一个荀贞。

    荀贞出了颍阴后,一心想早点赶到洛阳,心里边想的只有董卓,压根就没有注意丁原和桥瑁,这时闻得钟繇说,才知道丁原部已经到了孟津,而桥瑁居然已经率军进至了成皋。

    成皋属河南尹,在洛阳的东北边,也在缑氏的东北边,离洛阳二百里,离缑氏一百五六十里,——之所以吃惊桥瑁居然已经到达了此处,却是因为桥瑁乃是从东郡率军而来的,从东郡的郡治到成皋有好几百里地,远比从颍阴到缑氏为远,荀贞一路率军西北上,路上行军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从出颍阴到抵达缑氏他只用了三天,而料来行军速度绝不比上他的桥瑁却竟然早已出了东郡,抵达了成皋,这只能说明:桥瑁应是比荀贞更早接到了何进、袁绍的召令。

    荀贞捡了一截枯枝,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形势图:洛阳居中,西边二百里是董卓,北边五十里是丁原,东北边二百里是桥瑁,东南边不到百里是他自己。

    四路兵马中,离洛阳最近的是丁原,最远的是董卓、桥瑁,如果把他自己的驻军地点退到轘辕关内的话,那么他离洛阳的距离其实与董卓、桥瑁相差得并不是很大。

    ——静下心来想一想,从这四路兵马离洛阳的距离远近中似就能看出何进最信任的是谁,不信任或者不太信任的又是谁了。

    荀贞低头看形势图。

    荀攸、程嘉等已经看完了何进的檄令。

    荀攸问道:“钟君,将军刚才问你,大将军之所以令我等驻军轘辕关内,可是京都出现了变故么?缘何既召我等率军入京,此时京都尚远,又令我等停军不前?”

    钟繇久在京都,他本是士人,与袁绍、曹操、何顒等常有来往,走得很近,因此对何进、袁绍谋诛诸宦之事,他非常清楚。

    他说道:“公达,你前些时亦在京城,多与本初、大将军见,你我也曾深谈,你又岂会不知欲尽诛诸宦者,实为袁本初也,大将军本来对此就很迟疑,左右摇摆,既欲得名,又恐损权,故今虽有了召四方豪杰入京之举,而究大将军本意,对诛宦一事,他实际上仍是没有下定决心的。前几天,车骑复阻大将军诛宦,又言之曰:‘我家当初从南阳来,因为出身贫贱,是依靠了省内而才得以致富贵的,於私情来说,不宜除宦。於公事而言之,国家大事,又谈何容易?覆水不收,事情一旦做出,将来即使后悔也是没有用的。宜深思之,不如与省内和解’。”

    所谓“省内”,即“禁中”,又叫“省中”,是皇宫里皇帝休息居住的地方。

    本朝的中央官吏分外朝官和宫省官,外朝官即办公地点在宫外的官吏,宫省官即办公地点在宫省内的官吏。宫省官又分为宫内官、省内官,比如虎贲中郎将、羽林中郎将这类职在宿卫侍从的官吏便是宫内官,而如中常侍这一类的宦官则就是省内官。故此,常以省内借指宦官。

    如果说何进算半个“理想主义者”,他有点理想,有点追求,想以除宦来得到天下士人、吏民的赞许,想以除宦来名垂后世,那么何苗就是个“现实主义者”。在何苗看来,什么天下人的赞许、什么名垂后世都是不切实际的,都是空中楼阁,你何进还是老老实实地认清形势,想清楚,不管是从私谊出发,还是为了你手里的国家权柄,你都不要再去想除宦这个事儿了。

    何进有“理想”不假,可除了理想,他也知道现实。

    所以,在被何苗这么一劝后,他又迟疑不决了。

    前时令四方豪杰、猛将入京的檄文已先后发出,何进自己也知,桥瑁、荀贞、董卓、丁原等一旦统兵入京,那么京都的形势他可能就掌控不易了,诛不诛宦也许就不是他说了算了,因而,他便又令种邵、钟繇等分别带诏前去各地,暂时阻止桥瑁、荀贞、董卓、丁原等入京。

    荀贞闻之,转顾荀攸、程嘉等人。

    荀攸还好点,他“外怯内勇”,为人谨慎,很少在外人面前发表不适宜让外人闻之的言论,程嘉却就不然了。

    程嘉瞪大了眼睛,手握成拳,用力地击打在席子上,大声说道:“糊涂”

    钟繇没见过程嘉,刚才初见时,只觉得此人身短貌丑,只是一因当时没心情,二来也是恪於礼貌,故此才没有多打量程嘉,这会儿见他突然发怒,瞠目掀须,身虽短小、相貌虽丑,却自有一股慷烈豪气出来,不觉心中颇为之惊奇,遂问道:“‘糊涂’二字,足下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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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甲兵四千向神都(十一)() 
钟繇问程嘉:“‘糊涂’二字,足下何意?”

    程嘉说道:“四方甲兵已聚,京都大震,如箭在弦上,而於此时却复狐疑,此自寻死路是也”

    董卓、丁原、桥瑁、荀贞诸路兵马受何进之召,皆已逼近京都,而且丁原在孟津放火,火光燎天,洛阳城中可见,可以料到,当此之际,宫中的宦官们必然都惊慌失措,何进已把他们给逼上绝路了,这时候应该快刀斩乱麻,越早把他们除掉越好,可何进却於此时又狐疑起来,这不就等同是主动在给宦官们“绝地反击”的机会么?故此说,程嘉直言何进是在自寻死路。

    荀攸以为然,对荀贞说道:“君昌所言甚是。”问道,“将军,打算怎么办?”

    荀贞闭上眼,陷入了沉思。

    程嘉说的很对,这个时候应该快刀斩乱麻,而不应该再狐疑不决。

    诛宦也好、逐宦也好,本来就是百余年未见之一大变局,而当此时刻,如再狐疑,则必生乱。

    可何进的命令已经下来了,命他停军不前,该怎么办?

    临出颍阴时,荀爽对他的交代浮上心头。

    荀爽交代他:带兵入京,非同寻常,本朝之未见,时时处处都需谨慎小心,以诏军令为是从。

    此时此刻,天下皆瞩目京都,如不听令,那么就会给天下人一个“挟兵自重、非为人臣”的印象,可如果听令,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情?

    穿越至今,荀贞做过很多选择,如今摆在他面前的这个选择是最艰难的。

    “将军?”荀攸又一次轻声问道。

    荀贞睁开眼,问钟繇:“元常兄,你是从京都来的,京都的局势你比我清楚,大将军此令,我是该从、还是不该从,请兄教我。”

    “贞之,你今为左中郎将,你如欲单身赴京,我愿为你前导;大将军军令已下,命你驻军轘辕关内,你如仍欲带兵入京,则军令在此。”

    钟繇的意思很明确,要求荀贞服从朝廷的诏令。

    其实不用问,荀贞也知道钟繇会怎么回答。

    朝中那么多的朝臣,何进为何别的人不派,单单挑了钟繇来给荀贞传令?

    要知,钟繇只是个廷尉正,虽颇有实权,然如论尊贵,在朝中却是排不上号的,荀贞现为左中郎将、颍阴侯,按理说应该派个和荀贞地位相称的人来传令才对,可却为何选了钟繇?

    原因很简单,荀贞、钟繇是故交,所以才让钟繇来。

    也就是说,何进派钟繇来,其中蕴含了一个潜台词,那就是:担忧荀贞可能会不服从命令。

    正因有此担忧,故此朝中那么多的贵重大臣何进都不派,而却挑了钟繇。

    钟繇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他虽和程嘉、荀攸、荀贞一样担忧洛阳的局势,他虽也认同程嘉的意见,认为该速战速决,不应再狐疑拖延,可朝廷的诏令既然已下,那么作为人臣就只有服从一途,朝廷的威严必须要维护,因而他对荀贞直言不讳:你要是想违令,我一定阻止你。

    荀贞转而问道:“元常兄,你出京时,本初、孟德诸君可有话语相托?”

    “吾得令便即出京,未曾与袁、曹诸君见。”

    荀贞默然。

    钟繇看着他,说道:“贞之,我知你忧洛阳局势,然朝廷诏令已下,该怎么办,君请三思。”

    荀贞坐於席上,远望洛阳方向,暮色渐重,夕阳云乱。

    荀攸第三次问他:“将军?”

    荀贞按地起身,顾盼不远处道上的部曲义从,转对钟繇说道:“元常兄,天将夜了,这会儿也没办法再折军往回,且便就在此地宿营一夜,待到明日,我再率军退回轘辕关内吧。”

    钟繇露出了一点笑容,点头称好。

    荀贞传下军令,命诸部义从停下行军,就近找了处适合宿营的地方,由军官们指挥着,义从们或巡弋周围,或竖栅扎营。

    趁荀攸、程嘉等陪钟繇的空儿,荀贞召来辛瑷,命他选派精骑,一往成皋方向去,一往渑池方向去。

    次日,荀贞一改这几天快速行军的作风,直磨蹭到快中午才集合起来部队,带着向后退却,往轘辕关内徐行。路上走得也很慢,半天只走了二十多里。天还没到傍晚,就传令驻营休歇。

    这天晚上,三更前后,去成皋的精骑回来了。

    荀贞召之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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