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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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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正堂所在的院中只有典韦、原中卿、左伯侯等几个亲卫,在敌我对比的人数上远远落於下风,见院里的那五十个甲士操兵叫嚷,杀气腾腾地像要往堂上杀来,堂上的府吏们无不惊骇,一个个面无人色,王淙也不复刚才那副眼观鼻、鼻观嘴的样子,因为事情紧迫,他来不及起身,手按住地,仓皇地膝行着从席上下来,叫道:“明公快传府中的卫士来”

    骤然一声大喝,仿佛霹雳也似,震得人耳欲聋。

    王淙惶然回顾,见这声大喝却是发自典韦。

    典韦提铁戟雄立於堂外的阶上,独对五十操兵甲士,嗔目暴喝,怒发上指:“太守正堂,郡朝重地,院下兵子,岂敢喧哗?谁想生乱?且上前来双铁戟在此”

    这一声断喝威风凛凛,院中那五十个甲士竟是无人敢动了。

    “府君有礼及信回给你家渠帅,汝等还不快快上前拜接”

    见院中的那五十个甲士在迟疑了片刻后,居然真的按照典韦的命令收起兵器,跪拜了下去,堂上的王淙等府吏面面相觑,王淙惊道:“明公,公之此卫何人也?竟然有这样的神威”

    荀贞不答,反而抚髭笑问那个刚才劝他接受於毒之所请的府吏:“君尚以为我该答应於毒之所请么?”

    那个府吏战战兢兢地答道:“明公帐下有此虎士,自然不需要答应於毒之所请了。”

    荀贞哈哈大笑,起身按剑,锋芒毕露地顾盼王淙等府吏,说道:“昔我从皇甫将军征讨黄巾,逼死张角,去年我击张牛角、张飞燕,牛角、飞燕不敢犯我阵,张角、牛角、飞燕且非我敌,况乎於毒?君等惧於毒兵多,而於我看来,他不过是犬彘一般的东西罢了”

    王淙诸吏悉数下拜,皆道:“明公英武天生,下吏等惶恐拜服。”

    原中卿把那信使的人头、於毒的信和荀贞的回信交给那五十个甲士,亲带了二十亲卫,看押着他们,把他们送出县外。

    於毒给荀贞的信写得简单,荀贞给於毒的回信也很简单。

    信上写道:你问我借粮食,我没粮食给你,就给你这么一个人头吧你问我借两万石粮,这一颗人头,我认为他能够顶一万石,还少一万石,请你再派个信使来吧。

    於毒接到信之后,对着信和信使的脑袋发了半天的呆。

    被杀的这个信使姓邓,莫看生得粗矮,一副草莽人物的模样,然却是於毒帐下有数的“谋士”之一,在於毒的军中地位不低,这次他自告奋勇去给荀贞送信,本是想扬一扬於毒的军威,却被荀贞砍了脑袋送回,在座的小帅们俱皆勃然大怒,乱轰轰的叫嚷一片,有的叫嚣要给荀贞好看,有的迫不及待地请於毒点兵进击邺县。

    於毒看了半晌这个信使的人头,说道:“既然荀君不愿借粮,那就通市吧。”吩咐佐重写了封信,问诸小帅,“汝等谁愿为我送信?”

    小帅们登时鸦雀无声,时而看看佐写成的信,时而看看於毒案上的人头。

    前一个信使被荀贞斩了,荀贞并且在回信里说,“请”於毒再送个信使去,好让他再砍个人头,以凑够“二万石”之数,这么个情况下,哪个小帅也不敢主动请缨。

    於毒笑道:“荀君之所以杀了老邓,是因为我上封信确实无礼。这次的信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我请求和他通市,这个请求是很合理的,他定然不会再杀信使。汝等不必为此担忧。”

    好说歹说,总算有一人应了这个差事,当了第二个信使。

    两天后,这第二个信使的脑袋和於毒的信以及荀贞的回信一块儿被送了回来。

    荀贞虽然“言而守信”地砍下了第二个信使的脑袋,但在回信中却答应了於毒的请求,不过没有按於毒说的,把通市的地点设在邺县,而是把通市的地点选在了於毒的地盘里。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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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 
荀贞虽然“守信”地砍下了第二个信使的脑袋,但在回信中却答应了於毒的请求,不过没有按於毒说的,把通市的地点设在邺县,而是把通市的地点选在了於毒的地盘里。

    宣康不解荀贞的用意,问道:“明公,公既为了震慑於毒,连杀了他两个信使,却又为何答应他通市之请?”

    “叔业,我且问你,你说於毒为何不早不晚,偏偏在我到郡的次日问我借粮?”

    “以康度之,应有两个原因。”

    “说来听听。”

    “首先,他惧明公之为军威,害怕明公会击讨他,其次,明公到郡上任是件大事,他不会不关注,必会广遣耳目斥候打探明公之行踪,郡县吏员无人出迎明公一事他应该已然获闻,故此,他在明公到郡府的次日问明公借粮,应该是想以此来试探明公在内部不稳的情况下,对他会采取何种的态度。”

    “不错,他如果真想借粮,不会只借两万石,区区两万石,与其说借粮,不如说是在‘趁火打劫’,想看看我在内部不稳的情况下是否会对他退让和妥协,粮我如果借给他,就说明我怕了他了,他绝对会得寸进尺,越是这个时候,我越不能退让,所以我不借,并连杀了他两个信使,可是叔业啊,你也看到咱们到魏郡后的情况了,这个情况下,我能发兵击讨他么?”

    “不能。”

    “郡府如安,群贼自服,是故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而今内不安,何以谈攘外是故我又允他之所请,答应和他通市。”

    宣康明白了,说道:“是了公既已拒绝借粮给他,又连杀了他两个信使,如果再拒绝他通市之所请,那么他必会惶恐不安,为了自保,说不定会趁明公初来乍到、郡内不稳之机,干脆骤然起乱,明公为了拖住他、安抚他,所以答应了和他通市。”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人?荀贞先拒绝借粮,又连杀於毒两个信使,如再拒绝於毒通市的请求,那么为了自保,於毒很可能会心一横,干索性趁荀贞立足未稳之际,再掀起一场乱事。

    “然也。我汉家制度,本是霸王道杂用之,治国如此,治贼也是如此。”

    不借粮、杀信使是霸道,允与其通市是王道,宽猛相济不止是治国术,亦是对付贼寇的良术。

    宣康蹙起眉头,深怀忧愁地说道:“‘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此语甚是,然而话虽如此说,可是明公,郡县吏员多阿附赵家,明公到府已经六日了,郡丞、五官掾、功曹、东部督邮诸吏却迟迟不肯露面,以‘抱病’为借口,至今不肯来府中拜谒明公,这又该如何是好?”

    “卿知前朝杜陵朱子元为琅琊太守时的故事么?”

    “琅琊太守,杜陵朱子元?朱博?”

    “正是。”

    宣康低头想了会儿,记起了朱博任琅琊太守时的一个故事,蓦然抬首,说道:“明公想用朱博的故事来整治郡吏”

    朱博,字子元,前汉名臣,他出身贫家,入仕之初和荀贞一样,也是从亭长做起的,标准的“起於寒微”,后被察廉,——廉者,孝廉之廉,两汉之察举孝廉不止举孝廉,有时也会分为两类,把孝和廉分别单列出去,或单举孝,或单察廉。察廉,顾名思义,主要是用来甄选拔举廉洁的吏员的。自被察廉之后,朱博的仕途就走上了坦途,先后任过县丞、郡功曹、县令等职,因有政绩,复迁冀州刺史,又迁琅琊太守。

    在琅琊太守的任上,朱博碰上了一件与荀贞目前所处之境况几乎完全一样的事,琅琊是故齐之地,齐地的士子素来“舒缓养名”,舒缓,缓和、缓慢之意,所谓舒缓养名,意思就是说多以自高自大来涵养名声,朱博上任之后,郡府里的右曹掾吏如五官掾、功曹、主簿、督邮等俱皆移给他,称病在家卧养。

    朱博很奇怪,怎么右曹的郡府大吏都抱病?询问缘故,郡吏答道:“惶恐故事二千石到任,总要先遣吏问候,然后我等才敢起来去任职。”朱博大怒,奋髯抵几,说道:“齐儿欲以此为俗邪?”乃召见诸曹的史、佐等吏和县大吏,选视其可用者,发布檄令让他们填补空缺,斥罢所有抱病的曹掾,夺去他们的印绶官衣,让他们白巾出府。白巾者,平头百姓的衣服。

    荀贞这几天在府里细细地想过了,魏郡而今的形势不安稳,外有於毒窥伺,在这么个背景下,必须要尽快地稳住郡府的局面,既然郡府里的那些右曹大吏们不配合他,阿附赵氏,那么干脆就效仿朱博之故事,把他们悉数斥退就是。

    ——事实上,对荀贞而言,斥退这些“病吏”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能出为郡府大吏的多是郡县名族家的子弟或者本郡的“名士”、“贤士”,如早先颍川的钟繇、荀彧,又如赵郡的魏畅、乐彪、邯郸荣等,荀贞也不想初来乍到就得罪他们,可眼前的局势却容不得他“缓慢处置”,不过反过来想一想,反正到任还没几天就砍下近十颗人头了,也不在乎多得罪几人了。

    荀贞又等了三天,到第九天头上,他连杀於毒两个信使的事儿早就传遍了邺县,而郡丞、郡五官掾、功曹、东部督邮诸吏依旧称病休养,不来拜谒,他决定不等了,一大早登入正堂,传檄把现在郡府里上值的各曹吏员召来。

    不多时,王淙等吏来到。

    他们鱼贯入堂,拜谒荀贞。

    王淙偷眼观瞧,只见荀贞高冠黑衣,印绶俱全,腰插宝剑,高座於主位之上,面沉如水,典韦披甲持戟,侍立在其身左,旁观左右,荀攸、刘备、宣康、李博诸人分坐两侧。

    荀贞到任以来,这是初次大召郡吏登堂,来的这些郡吏不知道荀贞想干什么,纷纷暗中猜测不已,拜谒过了,规规矩矩地站起,弯腰垂手,排成数列,站在堂中。

    王淙出列说道:“敢问明公,今召郡府诸曹吏齐至,可是有檄文要传下?”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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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置彀在此请君入() 
荀贞着官衣印绶,腰插宝剑,高座大堂之上,召府中的掾吏齐至。

    王淙出列说道:“敢问明公,今召郡府诸曹吏来可是有檄文要传下?”

    “不错。我这儿有一道檄令,你给念念吧。”斥罢“抱病”掾吏的檄令荀贞早已写好,他示意宣康将之捧出,递给王淙。

    这是荀贞到任之后的第一道檄令,王淙很好奇是什么,展开后看了两眼。不看不打紧,这一看让他大吃一惊,他急抬头去看荀贞,震惊地说道:“明公,这……?”

    “怎么?有哪儿看不懂么?”

    “……不是。”

    “那就念吧。”

    “……是。”

    汉人视郡如邦国,视郡守为郡君,是故,郡府所事又叫郡朝,府吏又叫朝吏。荀贞身为魏郡的二千石太守,也即“郡君”,对郡中的命卿,也即百石以上、由朝廷任用的吏员,他罢免不了,但对郡府里的掾吏们,也即“朝吏”,却有任用和罢免之权,虽然说一下把包括五官掾、功曹、西部督邮和大部分曹掾在内的郡府掾吏统统斥罢有些惊人,但这却是荀贞的权力。

    王淙压住震惊,转身面向到场的府中吏员们,大声地把荀贞的这道檄令宣读了一遍。

    他刚读到一半的时候,府吏们已经听出了不对,待他读完,一个个惊骇满面,其中有老成持重的,忍不住出列下拜,说道:“明公,五官掾、功曹、西部督邮及诸曹曹掾悉为本朝重吏,今如被公一鼓罢免,传出去恐会朝野震动,而今於毒在外,而如果我朝中再……。”

    荀贞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岂会不知他们均是我朝中的大吏?奈何他们都身染病恙,长久地不能入朝上值,就像你说的,现今於毒拥众万数、盘踞数县、窥伺在外,前几天他还给我写信,妄图胁迫我,问我要粮,此诚我郡危急存亡之秋也,我不能因为他们耽误了郡中的大事,罢免他们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也。”

    五官掾、功曹等郡吏称病请假的原因,在场的诸吏都十分清楚,诸吏里边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有等着看荀贞笑话的,也有暗地里觉得五官掾等郡吏做得过分的,这个老成持重的郡吏是最后一种,他呆了片刻,说道:“……,明公所言固是,但如果明公把他们全部罢免,那郡朝的公事该怎么办?现今二月,正是农事忙时,朝中不能没有主事的大吏啊”

    “你说得对。卿老成持重,足堪大用,这东部劝农掾一职就由你来接任吧。”

    “啊?”

    荀贞这几天表面上“清静无为”,实际上没有闲着,一直在暗中观察郡府里的这些吏员,对他们的脾性、能力不敢说了解了十成十,但至少了解了个大概,这个老成持重的郡吏名叫康规,性格稳重,颇有实才,是个可用之人。

    劝农掾即前汉之田曹掾,主农事,是郡府里的一个重要职位,视郡之大小,郡里的劝农掾人数不一,小郡可能一个劝农掾就够了,大郡可以设多个劝农掾,魏郡是个大郡了,郡中有两个劝农掾,一个东部劝农掾,负责郡东诸县的农事,一个西部劝农掾,负责郡西诸县的农事。

    康规现是水曹史,水曹是主郡中水利之曹,这是个冷衙门,没甚油水,权力也不大,而“史”又是“掾”的下级,荀贞改任他为东部劝农掾,对他而言,这乃是不折不扣地高升。他呆了一呆,下拜辞谢,说道:“户曹掾,郡朝右位也,下吏斗筲之才,难堪此任。”

    他的推辞在荀贞的意料之中,荀贞心知他必是畏赵忠家之势,故此不敢接受自家的任命,亦不恼怒,抚髭笑道:“我观卿不仅老成持重,而且能言善道,这样吧,既然你不肯接任东部劝农掾一职,那你就给我当一次信使吧。”

    “信使?不知明公欲给何人送信?”

    “於毒,……叔业,把信给他。”

    宣康笑嘻嘻地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重又来到康规近前,把信给他。

    康规愕然地抬起头,看看荀贞,看看信,说道:“这……。”

    荀贞连着杀了於毒两个信使,在这个时候去给於毒送信显然是一桩提脑袋的差事。康规不傻,明白荀贞的意思,这是在逼他就任东部劝农掾。

    不接受此任,就得去给於毒送信,可能命就要丢了。

    接受此任,就要得罪赵忠家,并且同时得罪现任的东部劝农掾,乃至五官掾、功曹等人。

    康规万没想到荀贞会来这一手,大大地懊悔,直想往自己的脸上抽两耳光,心道:“千不该,万不该,我刚才多什么嘴?明公要罢免他们就罢免好了,又不管我事,我是多说什么话?”

    “怎么?卿不愿为我送信?”

    “非是不愿……。”

    “那就请卿屈就东部劝农掾一职,如何?”

    康规挣扎再三,终於再次拜倒,接受了荀贞的任命。

    “王卿。”

    王淙旁观多时,突闻荀贞叫己之名,心叫苦也,忙出列下拜,应道:“下吏在。”

    “卿为东部督邮多久了?”

    “两年有余。”

    “我前些天上任,路经郡东,郡东的治安不错,此卿之功也,到郡之后,这几天我又多次闻郡人称赞卿,说卿破奸摧凶、不严而理,卿真我朝之良材也”

    荀贞越是夸,王淙越是不安,连连谦逊不已,心道:“明公刚夸了康规一通,随后就擢他为东部劝农掾,填补郡朝里的空缺,这会儿又一再夸我,不知又会擢我为何职?我现已是督邮,再往上只能是主簿、功曹、五官掾了,梁、魏、王三君与赵忠家关系密切,我却是万万不能接任此三职的一旦接任,不仅会得罪赵忠家,还会得罪此三君,……可是,我如不接任,明公万一又遣我去送信该如何是好?”

    他脑中急转,想找个合适的说辞出来,却听得荀贞忽然话锋一转,说道:“郡东虽治,郡西却乱,我欲改卿为西部督邮,如何?”

    王淙正在搜肠刮肚地想推辞之言,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明公信爱,淙本不该辞,只是淙才疏德浅……。”说到这里,忽觉得不对,抬起头,怀疑听错了荀贞的话,“西部督邮?”

    “正是。”

    西部督邮和东部督邮是一样的职位,从东部督邮转为西部督邮是平调,“才疏德浅”云云却是不适用於此处了,王淙张口结舌。

    “卿如无异议,明天就请起驾西行诸县吧。”

    王淙哑口无言,没有想到荀贞根本就不提擢任他的事儿,而竟是改任他为西部督邮,并命他明天就巡行郡西诸县他的脸一下就垮了下去,要知,郡西临太行山,诸县多被於毒占据,这么个情况下,怎么能够西行诸县?恐怕连县城门都还没到就被贼兵给打死了。

    “这,这……。”

    荀贞笑道:“怎么?卿不愿么?”

    “非是不愿,只是郡西、郡西……,下吏家在郡西,如出为西部督邮,恐不和国朝制度。”

    “今贼乱郡中,此非常之时也,孝武皇帝云:‘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现在就是行非常之事的时候啊,正因为卿家在郡西,熟悉郡西诸县的情况,所以我才转请卿巡行西部诸县也。”

    王淙无言以对。

    “哈哈,哈哈,王卿,适才我之所言只是相戏耳卿久居郡朝、秉性公方、娴於人政,今为东部督邮,实大材小用,欲以功曹相屈,光赞本朝如何?”

    先是让康规送信,接着又让自己转任西部督邮,王淙领教了荀贞的手段,知道是难以拒绝荀贞的任命了,除非他现在就辞职出府,可他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总算从一个乡吏爬到了郡府督邮的高位,却又怎肯就此自弃?他认命地说道:“……,明府信爱,淙虽浅薄,不敢辞也。”

    “好……,尚卿,我初到郡府即闻卿之高名,上至朝吏,下到郡人,皆言卿清节直道、笃实谨厚,我欲屈卿为郡朝主簿,匡佐朝政,如何?”

    这个被荀贞第三个点名的吏员姓尚名正,现为时曹佐。

    时曹主郡中的时节祠祀之事,乃是个清贵之职。佐是曹中的低级吏员,顾名思义,主文之事,位在掾、史之下。“掾、史以下有属”,佐即掾史的属员之一种。

    这个尚正与王淙、康规不同,王淙、康规虽然不阿附赵忠家,却也畏赵忠家之势,而这个尚正则不然,其人生性秉直,确如荀贞所言之“清节直道、笃实谨厚”,却是个砥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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