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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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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我进去就是。”

    登上台阶,荀贞朝门边侧塾中瞟了一眼,屋内陈设简单,一榻一几而已。

    塾中的墙上贴了小二十份的画像,因离得远,看不清楚,大致看到画中人有年老的、有年轻的。每一份画像的左侧皆写有数行文字,右侧是鲜红的印章。

    “这些都是朝廷的通缉要犯么?”

    “对,有咱们郡的,也有别的郡的。”

    在亭舍中张贴通缉犯的画像是一个承袭前秦的惯例。一来方便过往的民众揭发,二来亭吏也可依据画像检查行人。新莽末年,光武皇帝的哥哥刘伯升就因为聚众起事而享受过这等待遇。

    荀贞点了点头,没有过去细看,走入院中。

    ……

    进了院内才发现,亭舍有前后两进。

    前边这个院落较小,中间是片空地,当初他在远处看到的桓表就竖立此处。

    右边三间屋舍,一间堂屋,两间卧室,标准的“一宇二内”样式。旁边有间小房,是厨房。

    左边搭了个马厩,能容两三匹马的大小,不过现在里边空荡荡的,一匹马也没有。

    马厩边儿上是个鸡埘,正有四五只鸡栖在埘前的木架上,见有人进来,“咯咯咯”地叫了起来。鸡埘边儿是茅厕。

    黄忠将马牵入厩中,又“嘘嘘”地把鸡赶入埘内,走回荀贞身边,殷勤介绍道:“这个前院是俺们住的,荀君的住处在后院。”

    “后院?”

    “对。后院大而清净,先郑君在时,便是在后院居住。”

    荀贞往前走了几步,后院的门虚掩着,透过缝隙可以隐约看到其内屋舍飞檐,院中有一棵大榆树,刚到落叶的时节,虽地上已有落叶,但枝叶尚还繁茂,给“亭院”中增添了一些荫意。

    黄忠接着介绍说道:“若有官吏、百姓投宿,也都住在后院。”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什么,顿了顿,又说道:“六月时,朝廷下诏求贤,汝南有位姓袁的先生得了推荐,奉诏进京,因为天晚夜禁,投宿本亭,住了一夜后,非常满意,留了幅字在墙上,荀君要不要去看看?”

    荀贞笑了笑,说道:“不急。字在墙上,又跑不了,什么时候看都可以。”往后院看了看,又往右边的屋舍看了看,问道,“亭中的其它人都在哪里?”

    新官上任,来了半晌,除了在门口值班的黄忠外,居然没有一人出迎。虽然他们可能不知道荀贞今日到来,但适才牵马入院、鸡鸣大作,动静不小,难道都没听见?

    “都在后院。”

    荀贞微微诧异,想道:“不在前院当值,跑去后院作甚?”虽然诧异,但他没有发问,而是和气地说道,“既如此,劳烦你前头带路,领我去见见亭中诸君。”

    黄忠应了声是,弓着腰,侧身引路,带着荀贞往后院行去。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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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赌钱() 
确如黄忠所说,后院比前院大多了。

    围绕院中的大榆树,依墙而建了十几间屋舍。

    不但地方比前院大,而且房舍的建筑样式也与前院不同。

    南边的都是单间,有五六间。

    北边共有两套房,里边的一套和前院一样,一个堂屋、两个卧室;外边的这套则只有两间房。

    大概建造的时间比较长了,屋舍的墙壁、木门都有些陈旧,屋外檐口下铺陈的方砖也坑坑洼洼。南边单间中,有几间的屋顶上还有杂草冒出。不过总体来说,尚且整洁干净。

    “北边这些房,外边这套是供荀君居住的,里边那套留供官吏投宿。南边的这些是为官吏的随从、奴婢们准备的,若有百姓投宿,也是安排此处。”

    介绍完整体布局,黄忠指了指南边墙角的一间小屋,补充说道:“那儿是犴狱。”犴狱,就是拘留所。辖区内若有作奸犯科之辈,重的送去县里,轻的就拘留在此。

    榆树遮住了日头,阳光从枝叶的缝隙中投射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的光斑。恰有一阵凉风吹来,卷起地上的落叶,飘飞旋舞。

    “如果需要用水,水井在北边墙角。”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作为颍阴县下数一数二的大亭,不但地方够大,各种生活设施也很完备。尽管看起来有些破旧,但荀贞已很满意了,说道:“很好,……。”

    一阵欢呼打断了他的话。他循声看去,声音是从南边一间房门紧闭的屋中传出的。

    黄忠忙迈步过去,推开门,叫道:“阿褒、阿偃,荀君已经到了,你们快点出来迎接”

    荀贞移步过去,看向屋内。

    屋里总共有四个人,其中两个坐地上,正在玩“六博”,另外两个围在左右观战。

    适才的欢呼声应该是靠墙而坐的那个年轻人发出的,荀贞看过去时,他正兴高采烈地起身,一手抓着博筹,一手去拿对方脚边的铜钱。

    听见黄忠说话,又见荀贞近前,他忙不迭地收回手,丢掉博筹,跳跃起身,冲着荀贞拜下,口中说道:“小人陈褒,拜见荀君。”

    其余三人也跪拜地上,参差不齐地说道:“拜见荀君。”

    真是没有想到,第一天上任,就碰见了下属聚赌。

    按照律法,聚赌是违法的,尤其在亭舍中,更是知法犯法。不过,荀贞只当没见,微微笑道:“芝麻粒大点的亭长,称得上甚么‘君’?诸位,快快请起。”走进屋内,将四人一一扶起。

    黄忠跟在他后边,指了最先下拜的那人,说道:“他是陈褒,本亭的亭卒,……。”又指了原来在边上观战的一个壮卒,说道,“他是程偃,也是本亭亭卒。”

    陈褒身材削瘦,看起来二十多岁,刚才跳跃起身时,动作十分敏捷轻灵。

    程偃年约三旬,身高体壮,面色黝黑,左眼下有道挺长的疤痕,似是刀创,仿佛一条蜈蚣似的,直蜿蜒到左边嘴角,煞是狰狞。

    前任亭长郑铎的介绍在荀贞的脑海中飞快掠过:“亭卒陈褒,轻剽好赌;亭卒程偃,粗壮丑陋。”

    他的视线从陈褒身上转过,在程偃脸上打了个转儿,心道:“单从第一印象来说,郑铎的介绍一点没错。”

    亭中六人,已认识了三个,“亭父”黄忠,亭卒程偃、陈褒。还差一个“求盗”和两个亭卒。

    荀贞将视线转到剩下的两人身上,温声问道:“不知两位,哪一位是求盗杜君?”

    两个人只是满脸堆笑,却没一个应声的。

    黄忠上前一步,说道:“启禀亭长,今儿一早,求盗杜买便和繁家兄弟出去巡查亭部了。”

    巡查亭部,是亭里的日常工作之一,主要由专职治安的“求盗”负责。

    既然“求盗”杜买和另外两个亭卒“繁家兄弟”都出去巡查亭部了,那屋中剩下的这两人又是谁?

    不等荀贞发问,陈褒主动说道:“他两个都是本亭黔首,今日闲来无事,便相约一起博戏。”

    说完了,他将地上的钱尽数捧起,交给其中一人,吩咐道:“荀君初来上任,俺们不能没有表示。你们两个快去买些酒肉过来等晚上关了亭门,大家一起作乐。”

    那两人大声应了,却不肯拿钱,一人按住腰边的短刀,笑道:“从郑君离任开始,小人们便日夜盼望荀君早来。今天总算等到了,怎敢叫亭中破费?些许酒肉,由俺们买了就是。”说着,告了罪,不给荀贞拒绝的机会,长揖而出。

    荀贞追出门外时,他两人已经出了后院的门,呼之不应。看他们背影远去,荀贞想道:“观此二人面相,不似善良,且与陈褒、程偃在舍中白日聚赌,必是乡中轻侠无疑。”

    穿越以来,他耳闻目濡,加上“前任荀贞”的听闻记忆,对当世的游侠风气已很熟悉。知道这些轻侠少年们不惧法纪,若情投意合,便以性命相许,而一言不合,则就拔刀相向。最是“尚气轻生”。

    既然拦不住,也就罢了。荀贞暗道:“正好趁此机会,见识一下本亭治下的游侠少年。”

    在前汉时,“亭部”的主要职责是监察治安、追缉盗贼,虽说入东汉以来,渐渐地多了一些民事上的任务,但维持治安、逮捕不法仍然是重要的工作之一。也就是说,荀贞既然做了这个亭长,那么日后就免不了要与那些“浪荡轻侠”们打交道。且他来任亭长所图之“大计”,与这轻侠也有很深的关系。早熟悉,总比晚熟悉好。

    “亭父”黄忠、“亭卒”陈褒、程偃三人,也出了屋子。

    黄忠谨慎地说道:“郑君走前,曾有交代,说等荀君来后,可将本亭文牍尽数交付。荀君是等会儿接收,还是现在接收?”

    听弦歌、知雅意。荀贞知道他的意思,笑了一笑,从怀中取出一片竹简,递了过去,说道:“这是县君给我的委任。黄公先检查检查,看有无错漏,然后再办交接不迟。”

    亭长,虽是微末小吏,也是官儿了。如果由本地人任职,倒还好说;若是外地人任职,该如何证明?任职文就是唯一的证据。上边详细得写有该员之籍贯、相貌等等,以防有人冒充。——这并不是没有先例,最有名的当数光武皇帝,他在落难时就冒充过邯郸使者。

    黄忠年少时家境尚可,入过乡学,读过《急就篇》、《凡将篇》之类的启蒙课本,认识字,认认真真看完,交还给荀贞,肃手相请,说道:“荀君,请这边走。”

    ……

    黄忠把荀贞领到北边的房外,取出钥匙,打开了门,介绍说道:“郑君走后,俺等已将屋中重新收拾一遍。荀君如果有哪儿不满意的,俺们再打扫。……,侧边是卧室,正面为堂屋。”

    诸人鱼贯步入。

    地面上铺有大块的方砖,墙上涂了白垩。

    正对着门,背临墙壁,摆放了一张案几,几后有“榻”。案几上的一侧堆放了不少竹简,另一侧是个笔架,放了几支毛笔。又有砚台、砚滴等物。

    在案几的两侧,放了两列“木枰”,直到门口。“枰”和“榻”一样,都是坐具,不同之处是榻大一点,可以两人共坐;枰小一点,只能容一人坐。屋内的榻上与枰上,铺的都有席。

    荀贞看到,在榻上所铺的苇席之四角,还放了四个石镇,俱为虎形,这是防止席子在使用时卷折。

    案几的后边,墙角处,放了两个竹、苇编成的箱子。

    黄忠先请荀贞入座,随后招呼陈褒、程偃,三人将两个箱子搬到案边,打开来,里边都是成卷的竹简,青翠莹润,每根竹简都有一尺长。

    他从一个箱子中取出最上边的一卷,放在案上,展开来,说道:“这些就是本亭至今所有的文牍了。有些是以往办过的案子,有些是国家、郡县传达下来的诏、公文。”

    “十里一亭”,作为分布最广的基层单位,亭中不但张贴通缉要犯的画像,也张贴朝廷的重要公告。

    荀贞扫了一眼竹简,展开的部分起头写道:“赦天下殊死以下……”。

    有汉以来,为休养百姓,并显示仁德,天子常有大赦,特别每逢灾异过后,更是如此,去年疫病横行,死亡者甚多,这一份就是今年正月时朝廷大赦天下的诏。

    ……

    箱中竹简甚多,没有一天两天是看不完的,荀贞也不打算在这会儿细看,笑道:“眼下没有急务,这些文牍以后再看不迟。”

    黄忠陪笑说道:“是,是。”将展开的竹简卷起,重放回箱中。

    荀贞平易近人地上前帮手,和黄忠三人一块儿,两人合力搬一个,将两个箱子搬了回去。

    等将箱子放好,荀贞说道:“才是下午,离关闭亭门尚早。我初来乍到,不熟悉地方,黄公,你若没事,给我做个向导,出去转转、走走?”

    黄忠自无异议。

    刚从后院出来,前脚才到前院,一人旋风似的从舍外奔进,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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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杀人() 
请大家多多批评,下午还要一更。

    ——

    舍外奔进一人,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黄忠迎上去,问道:“怎么了?”

    “卖肉的王屠被人杀了”

    荀贞呆了一呆,不会这么不走运吧?刚来上任,半天不到,就碰上了杀人案?眼前报案之人,十分面熟,可不就是方才和陈褒对赌的那人?

    他问道:“发生了何事?不要着急,你且慢慢说来。……,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史巨先。……,刚才小人去买肉,咱们繁阳亭里,王屠卖的狗肉最好,便去寻他。刚到他的肉摊前,就见许仲将他杀了。”

    自称叫“史巨先”的这人大概是路上跑得急了,说话时不时喘着粗气,三言两语将目睹的杀人过程讲完,兴奋地称叹:“阿褒、阿偃,这许仲真是大丈夫,言出必行”

    荀贞听得一头雾水,“这王屠怎么就被人杀了”,尚未听得明白,程偃已附和史巨先的话,大声称赞。陈褒虽口不言说,但观其神色,亦是一副十分钦佩的模样。

    他越发奇怪,心知“许仲”必是关键,当下问道:“许仲是谁?”

    程偃像是听到了多大个怪事一样,撑大了眼睛,反问道:“荀君不知许仲是谁?”

    黄忠说道:“荀君才来,又不是本地人,当然不知此人。”

    “怎么?这个‘许仲’很有名气么?”

    “远的不敢说,只周边乡亭,没有不知道他的。”

    荀贞登时了然,心道:“必是又一个乡间轻侠。”问史巨先,“案发何处?”

    “大市。”

    “许仲人呢?”

    “跑了”

    方才莅任亭长便遇上一桩大案,於公於私,不能轻视。

    荀贞稳住心神,进入角色,从容不迫地说道:“按照律法,亭部内有盗贼发,而亭部不知情,或者没有作为的,都会受到处罚。一年出现三次以上,上至县君、县丞、县尉都得被悉数免职。光天化日之下,有杀人案发,咱们得快点过去现场。……,程偃,你帮我将行李拿来。”

    行李中放的有亭长的袍服、执法工具,都是从县里领来的。时间紧迫,来不及换衣服,只将帻巾取下,换上代表“亭长”职位的赤色帻巾,又拿了木板和绳索,他问道:“大市离得远么?”木板上刻有律法,绳索用来捆人,这两样是亭长执法的必备物。

    “不远,出了亭舍向南走,不到两里地。”

    “既然如此,诸君,咱们便去案发现场看一看吧?”

    黄忠等人齐齐应诺。

    陈褒伶俐,在刚才程偃去拿行李的时候,把荀贞的马也牵了过来,请他骑上,前呼后拥,出了舍门。

    “亭中不能无人。黄公,你就不必去了。……,陈褒,有命案发,‘求盗’不能不在现场,你去找一找杜君,请他速去。……,阿偃,史巨先,你两人给我带路,与我同去。”

    几句话分派停当。

    黄忠留下,陈褒自去寻杜买。

    史巨先前头带路,程偃追随马后。荀贞按刀跨马,奔往案发的现场,——大市。

    ……

    穿越前,荀贞也是在社会上闯荡上的,但命案,从来没有见过。穿越后,尽管民风剽悍,可杀人这这种事儿,最多也只是听闻而已。如今眼前,不但有命案出现,而且这命案还得靠他侦破,饶是两世为人,心智成熟,也不由自主地微微紧张,手心出汗。

    他回忆前世看过的那些警匪剧,调查案犯的背景很重要,便问程偃:“你刚才说许仲在本地很有名?是咱们亭的人么?多大了?家里以何营生?”

    “他不是咱们亭人,系东乡亭人。今年该有二十四五,家中务农为生。”

    东乡亭在繁阳亭的南边,两亭相连,归同一个乡管辖。

    荀贞“噢”了声,心道:“原来不是本亭人,难怪没有听郑铎提及。”又问:“既是东乡亭人,却来本亭杀人,……,那王屠与他有仇么?”

    程偃大大咧咧地说道:“荀君神明,他的确和王屠有仇。”

    “缘何结仇?”

    “东乡亭比咱们亭小,市集上的东西也不如咱们齐全,所以,他们亭部的人常来本部买东西。”

    “可是他俩在买东西时起了口角争执?”

    “是,也不是。”

    “此话怎讲?”

    此时日头西移,官道上的行人少了一些。

    程偃正要回答,迎面有几个妇人贴着路沿走来,粗衣陋服,衣不曳地,都系着形同围裙一样的“蔽膝”,或托或捧,拿着几个陶盆。

    荀贞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楚,盆中盛放的是清水,应该是从远处河中舀来,给在田间劳作的田奴、徒附们喝的。

    看见荀贞等人又是骑马、又是带刀的,这几个妇人忙躲入路下。

    其中一个不小心,不知绊住了什么,惊叫一声,险些摔倒,陶盆掉到了田里。

    她顾不得裙子被溅湿,急弯下腰,将陶盆拾起,小心翼翼地将被压倒的麦苗扶起,露出一截小麦色的腰肢,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对着路上。

    在前头带路的史巨先哈哈大笑,打了个唿哨,凑上两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抽回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叫道:“好香好香”妇人们都笑了起来,那被抓的妇人或许认识史巨先,不但没翻脸,反给抛了个媚眼。

    荀贞瞅了瞅那妇人,见她容貌寻常、衣裳简陋,不过眉眼间自有风情,一派少妇风韵。

    史巨先回首笑道:“亭长,你瞧这几个妇人如何?都是冯家的徒附、大婢。你要相中了哪个,俺替你去说”他竟是丝毫不受命案的影响

    荀贞笑了笑,伸手把他招到马前,问道:“阿偃正给我讲许仲和王屠结仇的事儿,你清楚么?”

    “怎么不清楚亭长你是来的晚,早来个三五天,你就知道头尾了。”

    “噢?”

    “阿偃给你讲了么?许仲之所以和王屠结仇,是因为他的母亲。”

    “因为他的母亲?”联系程偃刚才的话,荀贞顿时了然,说道,“……,可是他的母亲和王屠在市集上起了争执?”

    “也不能说是争执,只能说是受辱。”

    “你细细讲来。”

    “咱们繁阳亭的大市五天一次。五天前,许母来买东西,不小心碰到了王屠的肉摊,弄掉了一块肉。王屠性子粗暴,便上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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