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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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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本就大,如金石之音,此时回荡在堂中,落入诸人耳中,更是如钟鼓轰鸣,——他读的却是在座的诸家家长之一往日犯下的不法之事,读完,他不看诸人,翻过一页竹简,接着往下读,却是另一个在座族长的不法事,又读完,他抬起眼,简洁地令道:“收治送狱中”

    邯郸左尉李仓不知何时候在了堂外,立刻带县吏入,即刻将这两个族长收拘,押送着回去了县寺。

    满堂在座诸人惧皆骇然。

    邯郸荣环顾余下的诸人,举起右手里的竹简,说道:“此卷竹简共有五十余简片,我适才所读的只是其中的十分之一,余下的内容我虽未读,然诸公应也心中有数,知道是什么了”

    在座诸人面面相觑,有的汗出如浆,有的面现忿然,有的手足无措,有的惊疑不定。

    一人壮起胆子,说道:“君虽中尉主簿,然亦我赵人也,我等亦赵人也,何苦相煎?”

    邯郸荣按剑挥袖,嗔目叱道:“我所煎者,贼也诸公请归,明日我当再召诸公见。”说完,也不管在座诸人的表情各异,更不给在座诸人说话的机会,拿着竹简昂然出堂,不顾而去。

    这天下午,邯郸县寺的犴狱里,拷掠惨叫之声不绝。

    诸姓族长在县寺里都有关系,打探到这个消息后无不惧怕,不少人痛骂邯郸荣,杨深就是其中一个。

    杨深虽不在今日邯郸荣的召唤之列,可他消息灵通,中午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件事,再又打听到被捕拿的那两个族长被李仓拷掠之事后,顿时破口大骂:“邯郸小儿这是铁了心要给豫州儿做残我赵郡的鹰犬了”马上叫他的几个儿子再去诸姓家长的家中,给他们鼓气。

    只可惜,诸姓的家长已被邯郸荣不顾情面、雷厉风行的所为吓破了胆子,全没了抗拒荀贞的勇气,便是杨深的几个儿子口吐莲花也挽不回形势了。

    次日,昨天被邯郸荣召到中尉府的诸姓家长皆引奴驱车载粮送中尉仓。

    邯郸县的另一个大士族乐氏的家长和杨氏、韩氏一样,本来是没有被邯郸荣召去相见的,但却也不敢再拖延,亦老老实实地把粮交上了。

    至此,县中诸家仍没有交粮的,只剩下了杨氏和韩氏。

    韩氏观望了半天,未到下午,邯郸县寺传出消息,被捕入狱的两个家长在狱中被拷掠死了。韩氏的族长大惊失色,紧接着又听闻邯郸荣复遣李仓至此两个家长的家中,又宣其子弟宗人不法事,亦俱拿入狱,又没收此两家的家产,谷粮财货尽入官有。这简直就是荀贞当年诛灭第三氏的翻版,而且比荀贞当年的手段更加酷烈,竟直接把这两姓的族长刑杀在了狱中。

    韩氏的家长怯惧了,不敢再硬顶了,下午即遣奴客引车献粮。

    得知韩氏服软献粮,邯郸荣进见荀贞,拜地说道:“除魏氏外,余下诸家均已借粮。”

    ——荀贞募粮得有个说法,不能白拿,用的名号就是“借”,虽然大家均心知肚明,有“借”怕是无“还”,至少在荀贞任上,这些粮是别想着他会还的。

    “噢?诸家都已借粮了?公宰,没想到这才短短几天,诸家就都把粮食送来了,好啊,你此事办得好啊”

    “只是杨家却仍不肯借”

    “你情我愿才叫‘借’,他家既不愿意,那就不借。”荀贞顿了一顿,又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中尉府借粮是为了击贼保境,也是为了保县内诸家之安啊,杨家既不肯借粮,那万一有贼寇侵扰他家,我等恐怕也是无能为力。”

    郡也好、县也罢,对长吏而言,治理地方最大的阻碍就是来自地方上的豪强,这也是为什么有汉一世常见郡县之有为长吏诛除郡县豪强的缘故。

    打个比方,豪强就是荆棘上的刺,不把他们整治得服帖了,政令就无法畅通,而要想整治他们,也正如刺扎入手中会流血一样,不发生点流血事件是不可能让他们老实的。

    就拿荀贞曾任职的西乡来说,高素殴打过相当於后世副乡长的西乡乡佐,第三氏明摆着不服他的管制,要非他先是为了程偃而折服高素,继之果断辣手诛除了第三氏,那么他在西乡的政令就不会有人听从。小小一个西乡尚且如此,况乎一县、一郡?

    汉时受礼教的影响未深,承战国余烈,民风刚勇,豪强林立,巨富者横行州郡,桀健者称雄闾里,多豪猾之民,要想做好一任地方长吏,不能只宣扬德化,还得能专事威断,有胆量族灭奸轨。“酷吏”一词在汉时虽不算褒义,可也非贬义,如被后世称颂的强项令董宣,便是光武皇帝年间的一个有名“酷吏”,他任洛阳令时,搏击豪强、莫不震憟,京师号为“卧虎”。

    荀贞到赵郡上任以来,一直忙於练兵、击贼,恪守中尉的本职,不干预民事,郡里的豪强大姓如果不阻碍他的事情,再骄横、再跋扈,他不会去理会,可一旦阻碍到他的事情,可就是“飞黄腾踏去,哪里顾蟾蜍”了

    就如杨深所言,邯郸荣既投到荀贞门下,为了重振家声,确是坚决要做荀贞的鹰犬了。他奋然说道:“月前中尉微服行县,出邯郸县时,尝於郎中令所住的里外见到杨深的辕马,两次赞为好马。今一县之中,唯杨氏拒不交粮,不除灭之,中尉之威无以伸。我必为君取彼良驹”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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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吾候诸君久矣() 
杨氏是邯郸大姓,要想整治他们不容易,邯郸荣虽说誓要给荀贞取杨深的那匹胭脂马,可短期内却也是无从下手。

    放下邯郸荣紧盯住杨氏、寻机动手不说,只说这次募粮,尽管杨氏咬着牙、死命顶到了最后,一粒米也没有出,可只邯郸氏、魏氏、韩氏、乐氏等家出的粮就已足够三千兵卒吃用大半年,有了这堆积如山的谷粮在手,可以招募新卒了。

    戏志才是中尉丞,招募新卒的任务理所应当由他负责,荀贞令许仲、程嘉、宣康为其副手。

    在展开招兵工作之同时,对余下几个县的募粮工作也正式开始,这项工作仍由邯郸荣负责。

    有邯郸县的例子在前,易阳、襄国等四县的士族、豪强均没有出现如杨氏这样拒不应募的。

    邯郸荣所过之处,车粮载满,谷米云积。

    邯郸县是赵国的都城,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繁华的大城,相比之下,易阳、襄国等四个县皆不如邯郸县富足,各县的豪强大户没有邯郸县那么多,“借”给中尉府的谷粮自也就比不上邯郸县,不过,四个县纳出的粮食合在一起,却也还是远比邯郸县所出之粮为多的。

    这其中,又尤以襄国、中丘两县纳的粮最多。

    这却是因为襄国令姚昇、中丘丞蒲沪以及中丘冠族卢氏极力配合邯郸荣之故,——这个中丘冠族卢氏就是邯郸荣的妹婿卢广之家,邯郸荣亲来办差,做为姻亲的卢氏当然要鼎力协助。

    说起中丘丞蒲沪,荀贞此前微服行县,闻其能名,两次去县寺造访他均未能相见,邯郸荣这回去中丘倒是见着了,不但见着,回到邯郸后还给荀贞带了一个新闻。

    交割完从各县收来的粮食,荀攸、李博等指挥着府中吏卒将之运往中尉府的仓库,邯郸荣与荀贞在堂上闲谈。

    “兵法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饷者,军之重事也。不管是击贼、抑或是招兵,都得有粮才行。昔高祖皇帝云:‘给馈饷,不绝粮道,吾不如萧何’。公宰,卿即我之赵郡萧何也。”

    募粮这种事必须、也只能依靠本地人去做,要是换了戏志才、荀攸、许仲等去做这件事,大概也能把这件事办成,可绝对比不上邯郸荣办得这么干脆利索。

    从开始着手在邯郸县募粮,到整个赵郡募粮结束,邯郸荣统共只用了不到二十天,可谓神速。

    邯郸荣谦虚了两句,笑道:“中尉之前行县,两访中丘丞蒲沪皆未能得见,荣这次去中丘却是见着他了,并把中尉两次造访他的事儿告诉了他。他很是惶恐感激,只是因为县中无令,他身为县丞,需得操劳一县之事,无暇分身,故此没能与荣同回邯郸,来拜谒中尉。”

    “早半个多月前我就听相君说朝廷给中丘任了个新县令。怎么?这位新县令还没有到任?”

    荀贞虽把招兵的工作交给了戏志才、许仲、程嘉、宣康,但招兵是大事,新卒的素质会直接影响到日后部队的质量,所以他也没闲着,时不时地会到招兵现场去看一看,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兵营里亲自把关检验那些招来的新卒,对近期郡中和各县的官场变动不太清楚。

    半个多月前,国相刘衡曾对他说过:中丘无令,民无主,朝廷已擢任渤海人王晋为新县令。王晋,冀州渤海郡人,少年时即聪明秀出,及长博览典籍,名闻州内,是一个颇有名气的儒士,按说早就该出仕了,只是因为他昔年的授业恩师是个党人,他受到波及,长久地受到禁锢,直到如今。渤海郡临渤海,在冀州的最东边,离赵国不近,可再不近,毕竟是在一州之中,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从渤海来到中丘上任了。

    邯郸荣叹了口气,说道:“我正要对中尉说:王晋病故在上任的途中了。”

    “啊?”

    “可惜啊。王晋有明惠之文名,受党锢多年,终得解禁,起家即被朝中拜为中丘令,却竟病故途中,一身才学德能不得施展。”

    “这还真是挺可惜的。”

    近二十年的党锢,天下的名士几被一打尽,王晋还算好的,至少熬到了解禁、被拜为中丘令的这一天,不知多少空负才能之人连这一天都没看到,在禁锢中怀着愤慨、忧心郁郁而终。

    荀贞不认识王晋,以前也没有听说过王晋的名字,对他的病故只是惋惜而已,邯郸荣是冀州本州人,久闻王晋之名,今知其病故,非常慨叹。

    时已十一月,北风冰寒,虽穿着厚衣,跪坐堂上依然冷得刺骨,他顾望院中落完了叶子的花木,感慨地说道:“此去各县募粮,在襄国时,襄国令姚昇置酒宴我,於席上击箸放歌,歌曰:‘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飚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贫贱,坎坷长苦辛’。唉,人生就像寄旅一样只有一世,犹如尘土霎那间便被这疾风吹散。这院中的花、木的叶子被北风催落,待到来年却春暖却又能叶满枝头,岁枯岁荣,而我等一旦飘逝,却就无法再荣了啊”

    荀贞曾说:闻燕赵之士慷慨悲歌。

    事实上,慷慨悲歌的不止燕赵之士,两汉之士多存有人生易逝、立功名当趁早之念。

    荀贞笑道:“卿名‘荣’,何惧不能再‘荣’?”

    望向院中,看着落尽了叶的花木,荀贞不觉想起了初来赵郡时沿途所见之绿叶荫荫、花满乡野,口中虽调笑邯郸荣,心中免不了亦生出些“树犹如此、人何以堪”的感叹,神思飞远之际,正好瞧见夏侯兰黑衣按剑的步入院中,忽忆起了赵云。

    与赵云一别,忽忽已有数月。那个跪坐在梨花树下读的雄壮青年也不知近况如何?

    夏侯兰在堂外脱去鞋履,登入堂中,下拜在地,待要说话,荀贞却止住了他,召手示意他近前,待他来到案边,吩咐说道:“为我研墨。”

    夏侯兰开砚取墨,注水研之。

    等他研好,荀贞铺纸在案,提笔多时,不知该写些什么才好,蓦然想起数句诗,乃蘸墨疾:“涉江采芙蓉,兰泽多芳草。采之欲遗谁,所思在远道。”写罢卷起,用印泥封好,召侍立堂外的典韦进来,令道:“去看看后院的寒梅开了没有,如果开了,采一朵放入锦盒中,如果没开,就折一枝叶亦放入锦盒里,遣人将锦盒与此封信送去常山真定,当面交给赵云。”

    典韦应诺,捧着信自去。

    荀贞笑问夏侯兰:“卿随我来邯郸,离家数月了,与家中可有信来往?要不要写一封家,一并送去?”

    夏侯兰离开案几,回到堂中,复下拜,恭谨地答道:“兰与家中常有信,前日才刚送走了一封家,不劳烦中尉了。”

    荀贞点了点头,问道:“你来见我是为何事?”

    “今天又召了二百余人,戏君、姜君令我来请问中尉,不知中尉何时去营中检验沙汰?”

    流民太多了,又已渐深冬,流民缺衣少食,见荀贞招兵,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是全郡的流民都蜂拥而来,虽然招收的条件很严格,身高、年龄、出身、力气、胆气等各方面的要求均很高,可自招兵以来,每天都能招到几百人,少则一二百,多则二三百。

    荀贞这次只打算招二千新卒。他毕竟只是一个赵国中尉,麾下又已有两千余的步骑,就算是打着击讨山贼的旗号,也不能招兵过多。皇甫嵩做为州牧,部下现如今也不过万余步骑罢了。

    僧多粥少,对应招的流民是不利的,对荀贞是有利的,所以每天招完兵后他都要再亲自检验一遍当天招到的新卒,再从中沙汰去一大部分,只留下最强最好的。不过即使是这样,招兵不到二十天,也已经招到了千余的新卒,估计再有半个月或者小半个月,兵额就能招够了。

    邯郸荣回来时下午,交割了谷粮、又与荀贞闲谈了多时,这会儿夕阳西下,已是暮色将至了。

    荀贞起身说道:“现在就去。”笑对邯郸荣说道,“公宰,你和我一块儿去,招兵的粮都是你募来的,你是此次招兵的大功臣,不能不去看看招来的新卒。”

    邯郸荣应诺。

    三人出堂,往院外去。

    邯郸荣想起一事,边走边问道:“中尉,我和公达交割谷粮时,听公达说中尉把前次在邯郸县募来的粮分了三成给相府?”

    “是啊,郡里的流民越来越多,相府缺粮,没法儿赈济,早两个月不赈济勉强还行,流民们从野田里,从近山的林中勉强尚能淘些吃食,现如今深冬了,林凋田冻,……,你瞧这天气,阴沉沉的,说不定过几天雪就下起来了,流民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若再一下雪,郡府如还是没有赈济的话,必有大批被冻死、饿死的,更会有大批啸聚成盗的,所以,我把你先前在邯郸县募来的粮分了三分给相君,以供他赈济邯郸县之流民。这次你募来的粮,我还要分三分给他,不过就不是赈济邯郸县之流民,而是由相君分给诸县,令各县分别赈济本县之流民了。”

    “中尉仁厚,是流民们的福气。”

    “流民们要真有福气就不会背井离乡、沦为流民了。昔者曹刿云:‘肉食者鄙’。之所以郡中会有这么多的流民,说到底是为政者的错啊我现在只希望在我有生之年,有一日,能看到天下百姓有其居,天下百姓有其食。”

    夏侯兰敬佩荀贞虽居高位然却怜悯苍生的情操,说道:“中尉肯定能看到的。”

    三人说着话,出了院子,未到府门,见两个守门的吏卒引着数人从外进来。

    荀贞看去,认出这几人是谁,登时大喜,忙快步迎上,大笑说道:“吾候诸君久矣”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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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不知诸卿欲从文从武?() 
月票榜争夺得很激烈啊,这是站的第一次月票争夺战,老赵也想凑个热闹,诸位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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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荀贞、邯郸荣、夏侯兰三人出了院子,未到府门,见两个守门的吏卒引着数人从外进来。荀贞看去,认出这几人是谁,登时大喜,忙快步迎上,大笑说道:“吾候诸君久矣”

    来的这几人却正是刘备、关羽、张飞、简雍。

    诸人均衣满灰尘,脸被寒风冻得通红,一副远路风尘的样子,显是刚到邯郸。

    大约是没有料到才进中尉府的大门就碰见了荀贞,刘备等人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刘备忙快步向前,越过引路的吏卒,与荀贞相见,长揖行礼,说道:“备亦思兄久矣。”

    荀贞把他拉起,握着他的两手,上下打量,笑道:“玄德,数月不见,风采依旧啊。”

    关羽、张飞、简雍来到近前,三人行礼。

    荀贞把他们一一扶起,亲热地说道:“早给你们说了,玄德,吾弟也,汝等玄德之友朋,亦吾弟也,不必这么多礼。……,云长,这才几个月不见,卿之须髯便又盛美了许多啊我前番击藏匿郡西芦岭中的黄巾余部,获其贼首名为黄髯者,他的须髯与卿颇有一比也。”

    关羽是延熹六年生人,今年才二十出头,年纪不大,蓄须还没几年,他虽然天生胡须比常人茂美,可要与蓄须已有二十多年的黄髯相比却还是远不及之的。

    荀贞这句话只是投其所好,“奉承”而已。

    关羽不喜士族,荀贞给他的第一印象很坏,后虽因荀贞种种努力,使得他自家的形象在关羽的眼中略得扭转,可总体而言,关羽对荀贞还是没甚好感的。

    这次与刘备等一起回到涿郡后,关羽曾经劝说刘备最好不要再去找荀贞了,对刘备说道:“荀贞之名族之后,自视甚高,言举似谦,内必骄慢,与兄既非故友,又非同乡,只是一面之交,今他位比二千石,掌一郡之兵,青绶银印,又年轻早贵,纵许兄以中尉功曹之任,说到底,不过是欲用兄及我等为鹰犬罢了,大丈夫一世,岂可折腰为鹰犬、供人驱使?以羽之见,与其去投荀贞之,兄若果有取功名之意,不如去投公孙伯珪,今边疆多事,此正丈夫立军功时”

    关羽评价荀贞“自视甚高”,刘备对此是不以为然的,至於“言举似谦,内必骄慢”之句更仅仅是关羽的臆断之言,刘备更不同意。他与关羽亲好日久,深知关羽的性格,知他之所以说出这番言语纯是因为讨厌士族之故,因此婉言拒绝了他的建议,说道:“荀中尉与我等固是一面之交,相识不久,可相识之后,又是赠我等宝刀,又是送我等兵器,并向皇甫将军大力举荐我等,此等厚恩,我等岂可不报?”

    “荀贞之赠刀之谊,当日在战场上我已经替兄还给他了”

    关羽这说的却是当日荀贞等与西凉诸将闹矛盾时,他曾相助荀贞。

    人都是有两面性的,关羽也是。

    关羽自负材勇,性本刚矜,只因出身寒微,早年在家乡虽有名气,却苦於入仕无门,常年被迫居於社会之底层,不得登高展眉,见多了能力远不及他的庸碌之辈只因为出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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