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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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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给荀贞使绊子的事儿。

    就且不说段聪若是去找荀贞为杨深说情,荀贞会不会答应,只说杨深听了段聪此话就很不乐意。杨深是一粒米都不想出,段聪说的却是请荀贞“稍免些他家该出的米粮”。

    杨深跪伏在地,心道:“如只是叫豫州儿稍免些他要我家出的谷粮,我何必找你”心中不满,嘴上愈发恭谨,说道,“深却非是为我杨氏一家,不瞒段公,韩氏等家也在被募粮之列。黄巾祸乱数月,抄掠郡县,此段公之所亲见,我等民家因小有家訾之故,受祸尤重,粮确是还剩存了一点,可小民等家却均宗族众多,这剩下的一点粮还不够自用,如何能再上缴郡府?”

    他叩头说道:“‘相君檄令已下,岂能收回’,段公此话说得甚是,是小民考虑不周。要不这样,小民愿与韩氏等家共写一道陈述实情的文,只请段公帮小民等呈交给相君即可。此事过后,不论相君是否会收回成令,小民等均有重谢奉与段公席前。”

    如只是一道文,杨深自己即可以呈交给国相刘衡,之所以让段聪转呈,却还是想借用段聪的背景,上借段聪在朝中之靠山、下用杨韩诸家在地方之势,希望能以此促使刘衡收回檄令。

    段聪不傻,一听即知杨深之意,为难地说道:“这?”转顾周良,以目示意,让他开口解围。

    段聪这却是找错了人,周良早就对荀贞给李仓撑腰、侵夺自家之权不满,想报复荀贞了,之前也曾对段聪进过谗言,只是段聪没有听。

    刚在听了杨深说荀贞打算向郡中强宗大姓募粮,周良听入耳中,脸上没甚么表情的变化,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想道:“豫州儿不知天高地厚,自恃是州伯的爱将、有些军功,居然把手伸向了郡县大姓此即是‘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也”

    他只当未见段聪的转顾,深蹙眉头,唉声叹气。

    段聪奇道:“周尉缘何长吁短叹?是为杨公之事么?”

    “良却非为杨公之事,而是为段公心忧。”

    “为我心忧?此话怎讲?”

    “段公,我听说何伯求来我邯郸了?”

    “是啊,不过昨天已经走了。”

    “段公素好贤敬士,何伯求海内知名,他既来邯郸,想必段公必与他相谈甚欢了?”

    “说来可惜,何伯求来邯郸后,我虽登门造访过,却因他事忙而没能相见,总共只见过他两次,一次在相府,一次是在迎中尉凯旋时,当时在场的人都很多,均未能与他详谈。”

    “可我却听说他与中尉私下里有过长谈?”

    “中尉凯旋的当夜,何伯求住在了中尉府,何伯求与中尉家是故交,他两人畅谈不足为奇。”

    “段公,良正是为此心忧啊。”

    “这有何可忧之处?”

    “敢问段公,何伯求何许人也?”

    “如周尉所云:海内名士也。”

    “敢问段公,中尉又何许人也?”

    “中尉出身荀氏,名门子弟,以功为赵中尉,器量雅伟,英明强干,知兵善战,美材也。”

    “我素闻何伯求与袁本初为友,乃党人余孽,而荀氏亦党人余孽”周良起身下拜,提高了语调,说道,“何伯求无缘无故忽来我赵郡,与中尉密谈之后便即离去,段公,难道不觉得这其中透着古怪么?”

    “古怪?”

    “公之从父乃是当朝中常侍,中尉、何伯求均是党人余孽。段公,……。”

    段聪楞了下,打断周良的话,放声而笑,指着他,笑道:“周尉,你是又想说中尉欲图害我了么?”

    “不可不防也。”

    段聪连连摇头,说道:“中尉谦虚文雅,绝非背后害人之人,且我与中尉相识以来并无过节,相交和美,他怎会害我?”

    “段公如不信,良有一计,可试中尉心意。”

    “何计也?”

    “中尉击破黄髯,大胜归郡,段公可以此为借口请他明晚来府中夜宴。”

    “请他赴宴?”

    “然也,他如应邀而来,那么就是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错他了,可他如不肯来?”

    “那又如何?”

    “诚如段公所言,自中尉来我郡后,公以热诚待他,公既以热诚相待,而他却不肯赴宴,这不就很说明问题了么?他对公必有所图”

    段聪迟疑说道:“这不好吧?”

    杨深伏地在侧,听了半晌周良的话了,暗翘大拇指,心道:“豫州儿是士家子弟,郎中令是宦者子弟,此两者冰火不容。我听说豫州儿的族人昔也在禁锢之列,不论是为了他自己在士林里的名声,还是因为族中长辈的压力,郎中令的这个夜宴之邀,豫州儿想来十有八九都是不会接受的周良此计,妙也妙也”连忙开口出声,帮给周良敲边鼓,说道,“这又什么不好的?中尉大胜归郡,段公身为郡府大吏,给他摆个庆功宴是情理中事,他若来,则公与他的交往以后必会更加和美,他如不来,却也正好能看出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段聪犹豫再三,终於被周良、杨深说动,答应了此事。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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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 我为君取彼良驹(四)() 
段聪的请柬放在案头。

    荀贞轻抚颔下短髭,笑对戏志才说道:“公达,你说杨深今日又去拜谒郎中令了?”

    “是。”

    “他前脚刚离开郎中令的官寺,郎中令后脚就送来了这道请柬,说要给我庆功,……,我上次击斩左须后,郎中令可有说过给我庆功么?”

    “没有。”

    荀攸笑道:“此定是杨深不愿出粮,所以去央求郎中令,郎中令因而设宴邀中尉,想来不外乎是欲在酒宴上为杨深求情。”

    荀贞明知杨深对他深怀不满,在私下里串联县中的大小豪强,为了保证募粮此事的顺利进行,当然不会不派几个人暗中监视杨家。杨家今天的所有举动,包括杨深几个儿子分头去邀请县中的豪强诸姓晚上去他家赴宴,以及杨深进城去找段聪,都在他的耳目之中。

    上次击灭左须后,段聪没有给荀贞摆酒请功,这次击破黄髯他却送来请柬,而且是在“募粮”这个敏感时刻,是在杨深见过他之后送来的请柬。

    戏志才、荀攸均聪明之士,自一眼就能看出此中必有玄虚。只是他两人虽然聪敏,可却不是“多智近妖”,没能猜对段聪邀荀贞赴宴的真正目的。

    不过这也不要紧,只要猜出和杨深有关,这就足够了。

    戏志才问荀贞:“郎中令的这个庆功宴,中尉去么?”

    “郎中令好意为我庆功,我怎能不去?我当然要去”

    荀攸说道:“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中尉刚答应了何伯求,要与袁本初联手诛灭宦官。郎中令乃是中常侍段珪之从子,中尉要是去赴他的宴,万一消息传出,被何伯求等得知,会不会以为中尉首鼠两端?”

    “哈哈,公达,你多虑了。就不说我与郎中令同郡为吏,彼此有些来往实属正常,就说除宦,卿博读兵法,岂不闻孙子云‘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善用兵者隐其形,有而示之以无,越是要除宦,就越需要敷衍他们,越不能提前暴露我等的真实想法啊君子相交,贵乎以信。我的为人处事,何伯求、袁本初应有耳闻,断然不会因此生疑的。”

    “中尉说得是,是我多虑了。”

    在“兵者,诡道也”这方面,戏志才和荀贞的想法一样,没有过多地考虑要不要去赴段聪的宴,他更多考虑的是杨深,沉下脸色,说道:“上次中尉沙汰郡兵,杨家就上蹿下跳,到处串联,这次中尉募粮,又是杨家头一个跳出来作梗。中尉,这杨家世居邯郸,宗族强大,亲友、故交众多,不少强宗大姓以他家为马首是瞻,他如是铁了心抗令不从,怕会是个大麻烦。”

    戏志才这是在担忧如果杨家抗令不从的话,其它的豪强大姓会以他家为榜样,也都拒不出粮。

    “募粮一事,我已交给公宰全权办理。我相信以公宰之能,必不会使这样的事发生的。”

    “万一如此呢?”

    荀贞没有立刻回答戏志才。

    他拿起请柬,交给侍立在案侧的宣康收好,离席起身,缓步行至堂门口,负手观赏院中萧瑟的花木,又远眺高朗的蓝天,白云朵朵,碧空如洗。戏志才、荀攸、宣康或跪坐、或站立,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听到他悠悠吟诵了一句诗:“飞黄腾踏去,哪里顾蟾蜍?”

    ……

    也不知从何时起,荀贞常喜远望天空,但他远望天空却非是为了求得心情之宁静,每一次望向蔚蓝而无垠的天空的时候,他总会看到有一只振翅的雄鹰翱翔掠过。

    打熬拼搏多年,多少日夜的亲力亲为,多少次的亲身犯险,终有今日之地位,麾下数千步骑,左右良材济济,秩比二千石,名闻数州间,更如今跻身入袁绍一党,眼见着再过不了几年关东的群雄就要并起,在这个关键之时刻,任何挡路的人、事,他都会毫不留情地将之扫除。

    ……

    是夜,荀贞赴段聪之宴,笑谈欢饮,尽意玩乐,与段聪同醉,半夜方归。

    次日中午,段聪睡醒,宿醉头疼。

    头虽很疼,他的心情却很好,令人召来周良,说道:“中尉不但赴了我的宴,而且欢饮到夜半,我与他俱醉。中尉如有害我之心,岂会如此?周卿,以后毋要再诋毁中尉了”

    段聪后半段话语气转为严厉,大冷的天,周良额头沁出冷汗,他无话可答,只能伏跪地上,唯唯诺诺。出了段聪家,他望向城西的中尉府,沮丧地想道:“豫州儿数次召我,喜怒不形於色,我知他城府深沉,却未料到他的心思竟深到这等程度何伯求岂会无缘无故地来见他?必是来找他商议与宦者为敌的无疑只可恨他居然能声色不露,只可惜郎中令看不出来。”

    尽管不甘,既然说不动段聪,他一个小小的邯郸右尉就算再痛恨荀贞,却也是无计可施了。

    一辆辎车从街上粼粼地行过,周良的一个从吏奇道:“咦,这不是相府功曹魏君的车么?他这是要往哪里去?”

    辎车是从相府的方向来的,往北边去。

    这个从吏恍然大悟,接着说道:“是了,魏氏的家长就在前边的里中住,魏君这定是去拜见他家家长的了。古怪,这会儿去拜见家长却不知是为何事?”

    “还能是为什么?今天又非是魏君的休沐之日,他不在相府里随侍相君,却去拜见他家的家长,除了是为了‘募粮’还能是为什么?”

    周良虽是个小人,可却也有他的长处,他五十多岁了,在官场里混迹了几十年,用后世的话说,早就是个“老油子”了,极能猜测人的心理。

    他这随口一句,正猜中了魏畅去拜见魏氏家长的原因。

    魏畅体弱,前阵子沉绵病榻,病情反复,时好时坏,直到近日才算大好了起来。他是相府功曹,相府里的大小檄令都避不开他,荀贞去请刘衡下令募粮的当时,他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就想回族里去给族长出些建议,只是当时太忙,没能抽出空来,拖延到今日才能出来。

    坐在辎车里的他没有看到路边的周良,他端端正正地跪坐车室内,正在回忆当日荀贞请到檄令离开相府后的情景,他当时又一次劝说刘衡要提防荀贞侵夺相权。

    他说道:“中尉连战凯旋,兵威大振,复开襟下士,对贫贱者益加敬,接连辟用程嘉、岑竦、陈午诸人。程嘉者,郡人呼为‘冻梨裳’,短小丑陋,历任的郡县长吏均不辟用,而中尉独用之。岑竦者,其母久有贤名,竦亦知名郡县,而因家贫不得郡县重用,中尉又独用之。陈午者,乡亭斗食,襄国令姚昇不擢之,而中尉又独用之。

    “击黄髯一战,程嘉、陈午均立功劳。此三人者,或貌丑、或贫家、或不通经,俱有短处,而中尉独能用其才干,如中尉者,可谓知人善用也,而观中尉之用人,亦可见其志存高远,既存高志,又立兵威,并擢贤才,此非肯居人下者也。中尉今又募粮,欲大击山贼,待其功成之日,……,相君,赵郡之权,畅恐将尽出於中尉府,而相君将只是备位而已了啊”

    魏畅不知荀贞评价他:虽然有智,但却不知荀贞之志。从荀贞的角度来看,魏畅担忧他会侵夺刘衡的相权很可笑,可是在魏畅看来,荀贞在郡中的声誉日隆,担忧他会侵夺相权却也是合情合理。——只能说,魏畅与荀贞两人站的高度不同,所以看到的东西不同。

    只是,魏畅虽尽忠刘衡,刘衡却仍如上次一样没有听从他的谏言,不但没有听从,而且依旧赞颂荀贞的军功,说道:“中尉来前,邯郸几失,中尉今至,贼不敢出山。”反过来劝魏畅,“中尉击贼,是为了保赵境安定,卿赵人也,族姓为赵郡之望,何故数与中尉为难?”

    魏畅无可奈何,只得罢了。

    ——从此一事却可看出两件事:其一,自然是荀贞在赵郡的名望越来越高,其二,则是荀贞在人际交往方面的确有他的长处,他对刘衡一直非常恭谨,时刻恪守中尉的本分,半点也不逾权,兼之他荀氏的出身、儒雅的言谈举止,深得了刘衡之信赖。

    上次荀贞遣散郡兵后,魏畅就特地去拜见过魏氏的家长,并提前告诉魏氏的家长,荀贞将来必会募粮征兵,这次又去,却是担忧魏氏的家长会因为可惜粮谷而得罪荀贞。

    到了魏氏家长魏松的家中,他开门见山,说道:“为安赵郡计,相君事事依从中尉。中尉外虽儒谦,内实刚强,昔在颍阴西乡为有秩蔷夫时,便曾斩除乡中豪强第三氏一族,颍川郡中颇有视其为酷吏者,今他欲击贼者,此又确是利郡利民之事,既然相君依从中尉,那么我家乃邯郸冠族,赵郡郡姓,在此事上就只能顺从,族父请尽早把应募的谷粮交去中尉府吧。”

    荀贞内在刚强,刘衡不会出面反对他募粮,击贼又确是利郡利民的好事,募粮非是乱命,几个方面加在一块儿,魏家就算不乐意出粮,也只能接受了。

    ……

    邯郸荣传下募粮檄令的第三天,邯郸氏、魏氏先后如数纳上粮谷。

    邯郸氏是因邯郸荣之故,魏氏是因魏畅的劝说之故,别的士族、豪强可就没有这么容易出粮了。

    邯郸荣又等了两天,其间零零散散的只有几家与邯郸氏、魏氏交好的大姓交上了粮谷,如杨氏、韩氏等豪强大族却是没一个来交纳的。

    宣康忧心忡忡,在堂上搓着手转来转去。

    荀贞正在批阅许仲递上来的军文,军文两方面的内容,一个是何仪和那些重伤员的伤势均渐好,一个是上次击黄髯,部中损失了一些铠甲、刀戈,需得尽快补充。

    何仪等重伤员的伤势渐好是好事,那么重的伤居然都被樊阿医治好了,这更使得荀贞增强了把樊阿招揽到麾下的想法。补充铠甲、刀戈不是难事,郡府有兵库,写道公文呈给刘衡就是。荀贞吩咐侍坐在边儿上的李博负责起草给刘衡的公文,抬起头,看见宣康转来转去的。

    他笑问道:“叔业,在为何事发愁?”

    “荀君,募粮的檄令已经下去五天了,却还没几家来纳粮啊”

    “邯郸氏、魏氏等几家不是已如数交上了粮么?”

    “邯郸氏、魏氏虽为邯郸冠族,可他们家里没有多少田地,远比不上杨氏、韩氏,他们几家交的这点粮谷还不够三千人一月吃用,又有什么用?”

    士族和豪强是有区别的,不少士族为了家族的清誉,并不蓄田积财,如许县陈氏,陈寔名重海内,可家里却没有多少余财,又如荀氏,从荀淑这一代起,荀家就是每当家产增加便就分给亲、友,邯郸氏、魏氏虽然比不上陈氏、荀氏这么清高,可族里却也是没有太多田地的。

    要说邯郸真正有田有粮的大户,还得是杨氏、韩氏这样的豪强。

    杨氏有良田百顷,韩氏亦有田数十顷。

    百顷即万亩,收成好的年份,除去门客、徒附之所得,杨家一年即能得粮数万石,足够养三千兵卒大半年。今年虽颗粒无收,往年的存粮也有很多早被卖掉,可杨家现有之存粮却仍是有不少的,邯郸荣计算过,按五分之一来募粮的话,只杨家交纳的粮就够三千兵卒两月之食。

    这么大数目的粮谷,杨家怎肯老老实实地交上?

    宣康说道:“要是杨家、韩家不肯交?”

    荀贞却似对此毫不担心,笑道:“且看公宰手段就是。”

    ……

    邯郸荣的手段和荀贞当年诛灭第三氏的办法如出一辙:搜集诸家不法之事。

    只是,荀贞搜集第三氏的不法之事是为了灭其族,邯郸荣则是为了迫诸家交粮。

    ——要说起来,邯郸荣迫诸家交粮所用的手段和荀贞灭第三氏的办法之所以会一样,原因却是不言而明:他俩都是有官身的人,手里握着权力,要想达成目的,从律法上下手自是最方便快捷,而且也不会落人把柄。

    但凡豪强之族,必有不法之为,邯郸荣是本县人,生於斯、长於斯,对本县的诸姓豪强知根知底,对他们族中子弟以前做过的不法事也多有所闻,只要下些功夫就能搜集到足够的证据。

    他等了两天,第六天早上遂分遣府吏,召县中诸大姓的家长来中尉府,唯杨氏、韩氏不召。

    荀贞至赵郡不到三个月,接连击灭左须、黄髯,声威赫赫,诸姓的家长固然赖杨氏为倚,杨氏不交谷粮,他们也装糊涂,乐於不交,可在得了邯郸荣的相召后,却不敢不来。

    十余家大小豪强、士族的家长络绎纷至,入中尉府,进主簿院,到得堂上对坐,等候邯郸荣。

    诸家到齐后,等了多时,天将中午,邯郸荣才出现,他带剑着履,大步登堂,穿过对坐两侧的诸家的家长,在他们的目光中径行至案前,拿起事先放在案上的一卷竹简,不坐,亦不入案后,便就在案前转过身来,面对诸家家长,展简读之。

    他的声音本就大,如金石之音,此时回荡在堂中,落入诸人耳中,更是如钟鼓轰鸣,——他读的却是在座的诸家家长之一往日犯下的不法之事,读完,他不看诸人,翻过一页竹简,接着往下读,却是另一个在座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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