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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荀贞眨了下眼。荀贞哭笑不得。
陈芷、唐儿在厨中指挥婢女们做饭,孙坚又去了前院,后院中就只有荀贞和迟婢两人了。
荀贞说道:“娘子两次报讯,使我免於受辱,如此厚恩,不知该如何才能报答?”请迟婢入座。
迟婢没有坐,后院虽然没有外人了,但前院里孙坚与吴景、祖茂、左伯侯、原中卿等人谈笑的声音却很大,大概受此影响,她趋前几步,走到荀贞近前,肌香扑鼻而来。孙坚能猜出迟婢是为何而来,荀贞当然也能猜得出来,不过他没有开口,等迟婢先说。
迟婢低头说道:“荀君,贱妾今来,却有一个难言之请。”
“你我之间,谈何难言?有何事?请尽管说来。”
听了荀贞这话,迟婢抬起头来,脸上神情变幻,先是呆了一呆,接着露出点欢喜神色,最终眼波流转,似嗔似怨地看了一眼荀贞,心道:“‘你我之间,谈何难言’,话说得这般亲密,上次我出城迎你凯旋时,却为何待我那般冷淡?……,唉,也不知何时起,这一颗心全缠在你的身上了。”她说道:“张直被君擒拿,满县震动,县民奔走相告。刚才贱妾在来君舍中的路上,在车中听到处处皆为赞君为民除害之声。”
“百姓赞我为民除害倒也罢了,娘子难道不知我为何捕拿张直么?这都要多谢娘子为我传讯。这份大恩,我必将报之。”
此时院中无人,迟婢又离他很近,两人之间只有一步之隔。他俩认识这么久,这还是头一次单独私下见面时离得这么近。迟婢的一颗心不知何时起缠到了荀贞的身上,荀贞也从不知何时起常会想起迟婢。细想起来,或许当年在西乡初见迟婢时,荀贞对迟婢就有“非分之想”了,只是当时没有意识到而已。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大约需要感情,而男人多是“以貌取人”。迟婢容貌媚丽,身高出众,荀贞要对她没有想法才是奇怪。
荀贞心道:“这迟婢的个头可真不低。”
他与陈芷站在一块儿,得低眼去看陈芷,此时看迟婢,平视即可。两人离得近,迟婢弯眉上的眉毛都可以看得清楚。荀贞顺着她的眉毛往下看,她嘴唇不大,正是樱桃小口,唇色红润鲜艳,看得久了,令人忍不住想噙在口中,咂滋味。
在他灼灼盯着自家樱唇的目光中,迟婢脸上又微微一红,抿了下嘴,不过没有后退,而是在眼神躲闪了片刻后,嘟起了红唇。这大概是她下意识之举,然落入荀贞的眼中,却带有强烈的暗示与诱惑,登时就起了反应,只觉唇干舌燥。
晚风中,石榴树下,两人悄立,一时无人说话。
前院忽然传来一阵轰然喝彩,应是祖茂、吴景开始与荀贞门下的宾客较量武艺。
喝彩声惊醒了荀贞,也惊醒了迟婢。
迟婢害起羞来,娇羞的低下了头。
荀贞莫名其妙的“做贼心虚”,往厨房的方向看了眼,想起陈芷、唐儿在那里正带着婢女们做饭,尴尬地往后退了半步,问道:“娘子今来找我是为何事?”
这话提醒了迟婢,她难为情地想道:“真是丢人我却怎么把正事忘了”
她今天的失态,一半是因为上次在县外盛装迎接荀贞时却被荀贞“冷淡”待之,心有幽怨,另一半则是因今天在来荀贞舍中的路上时入耳皆是县人对荀贞的称赞,英雄爱红颜,美人儿也爱英雄,这满城的称赞又壮大了她对荀贞的爱慕。幽怨、爱慕绞缠一处,心潮难定,故此失态。
她强自镇定情绪,说道:“贱妾今天来是应贱妾夫兄之命。”
荀贞笑道:“是费丞让你来找我的?”
他这是明知故问,其实早在他打算“擒贼先擒王”时就猜到了眼前这一场面。费畅靠着一笔鸟篆得了张家的信用,被举为郡丞,在任郡丞时只知巴结张直,甘愿做张家走狗,究其本人,实是一个无能之人,如今张直被荀贞一举拿下,他若不因此胆裂惊骇反不正常。
荀贞问道:“费丞让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他求我央君饶他一命。”
迟婢在费家过得并不舒心,她的丈夫费通是个比费畅还无能的人,费畅至少倚仗着张直家的势力做到了郡丞一职,而背靠着费畅这座“大山”,费通却是一事无成,平时唯一所喜就是家中的钱财又增了多少、家中的良田又多了几亩,饶是此为他唯一感兴趣之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家里的田地、钱财却也没有增加多少,算下来,不过多了数百亩地、数十万钱罢了,可这个数字已使费通心满意足了。
费通不但无能,而且悭吝。荀贞在第一次见迟婢时就发现,她虽打扮得美丽,但所穿之衣、所戴之首饰都不算好,直到现在,她穿的衣服、戴的首饰也仍是便宜货。
迟婢对费通早有不满,荀贞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最初见荀贞,她只是觉得这个男子与她平时所见之人不同,英武不凡,随着接触,她亲眼见证荀贞是怎么从一个乡有秩蔷夫一步步到北部督邮、又到郡兵曹掾,又带着门下的虎狼宾客与声势浩大的颍川黄巾作战,又一再立功,威震全郡,不知觉间一颗心已全放在了他的身上,深深地陷入了其中。
也正是因此,在上次荀贞凯旋入县时,她盛装打扮,没与费通一起,而是单独出城来迎接他,只是那时荀贞因悲伤程偃之死,没有对她过多表示,这让她失望和伤心,回到家后闷闷不乐了好几天,终於在昨天,她听费畅说起了张直准备折辱荀贞之事,就迫不及待地来给他报讯。她上午报的讯,晚上就听说荀贞捕拿了张直,当时就想:“这才是大丈夫啊”原本因受荀贞“冷落”而难过的感情经此刺激,悉数化成了滚滚的爱念,再也按捺不住。想起这些女儿心思,她情难自禁,虽是为费畅求情而来,看向荀贞的眼中却充满如火的爱恋。
荀贞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出她的心思,忽有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这个女子是为她的夫兄求情而来,可傻子也能看出,她的心中满是荀贞,若叫别人想去,可能会觉得这女子寡淡无情,可在作为当事人一员的荀贞看来,却感觉到了禁忌、或者征服?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荀贞以前从未有过,一个在前世看到的奇谈怪论浮上了脑中:“自古凡成大事之人,必好人妻。”如成吉思汗、如曹操。
他为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想起这个“怪论”而觉得好笑,但眼中分明已然动情的迟婢却是如此的妩媚动人,他心中一动,想道:“若是我现在对她提出‘不情之请’,也许她也不会拒绝的吧?”不觉伸出手来,抚摸迟婢的脸蛋。
迟婢的耳朵都红了,却依然没有闪避,脸颊入手,柔肌光滑,荀贞与她视线交汇,手在她的脸蛋上轻轻划动,到她的唇边。
迟婢心头砰砰直跳。她嘟起的樱唇红艳诱人,如一颗草莓,如一颗樱桃。
荀贞忽觉唇上一凉,却是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心道:“眼下非做此事之时。”忍住诱惑,收回手指,笑道:“费丞此话从何说起?何来央我饶他一命?”
迟婢娇嗔地说道:“君这不是在明知故问么?”
被荀贞这么一摸脸蛋和嘴唇,迟婢的心态有了微妙的变化,较之以往掩藏爱恋,自觉与荀贞已很是亲近,故而头回在他面前娇嗔。
荀贞很享受她这种态度的转变,笑道:“你回去告诉费丞,我捕拿张直奉的是府君檄令。府君只令我捕拿张直,没有说费丞之事。费丞位比下大夫,别说我是,便是府君也无权杀他。”
“就这么回复他?”
荀贞心道:“费畅虽是个无能之辈,然其乃是郡丞,却也不能轻视。现在他情急,生怕受到张直的牵连,故此来央求於我,等他改投到张让家别人的门下后,恐怕还会来与我作对。既然如此,不如趁此机会,逼他挂印辞官。这本郡的郡丞一职,是绝不能再掌握在张让家的手中了。”想定此节,对迟婢说道,“你就对他说:现下虽可保他无事,然张直正在受审,谁知会乱说些什么?万一供出了他,我却也不能不奉公办案。”
迟婢糊涂了,问道:“君这是什么意思?”
荀贞笑道:“若想保命,唯有一途。”
迟婢问道:“怎么做?”
荀贞不再绕圈子了,说道:“你叫他辞官就是。”
“我怕他不肯。”
“为何不肯?”
迟婢说道:“你不知他这个人,自从当上郡丞之后,他常对贱妾等夸耀,沾沾自喜,要他辞职,怕会不肯。”
荀贞冷笑说道:“你只管问他:是要命,还是要做官?”
迟婢点了点头,应了声是。
她以往见荀贞,眼神虽然传情,举止尚算拘束,今被荀贞抚了脸蛋和嘴唇,情火击败了矜持,变得乖巧十足。
暮色已深,加上孙坚等在前院,陈芷、唐儿在厨中,不好与她太过亲密,荀贞送她出院。
在院门口,迟婢想起一事,停下脚步,情浓如火地望着荀贞,轻声说道:“贱妾夫兄若是应君之命,辞去郡丞,那么贱妾等就要回乡去住了。荀君,何时再能与君相见?”
“过些天我可能会从皇甫将军、朱将军从征郡外,待我归来,总有相见之时。”
迟婢留恋不舍地出院。她坐的辎车就在院外,荀贞把她送上车,转回院中。
孙坚笑道:“可是为费畅求情而来的?”
荀贞不瞒他,说道:“正是。”
孙坚问道:“你怎么说的?”
荀贞说道:“我说欲想保命,需先辞职。”
孙坚对荀贞再一次刮目相看。荀贞平时温文尔雅,该露獠牙时却是半点不让人。他拍了怕荀贞的胳臂,说道:“丈夫处世,正当如此”既然为敌了,就不能给敌人留情。他又说道:“贞之,我与朱将军交好,将来若有事,我不会袖手旁观。”他这话言外之意,如果将来张让报复荀贞,他会请朱俊为荀贞出头。荀贞甚是感动,说道:“多谢文台兄了”当晚,荀贞与孙坚对饮大醉。孙坚留宿舍中,两人同榻而眠。
……
次日,费畅挂印辞官。
三天后,郭俊定了张直谋逆之罪。在王允的干预下,提前了行刑时间,五天后,张直受刑弃市,受刑之日,县中百姓观者如堵。
……
张直被处刑后,早前在张直家宴席上见过荀贞的那几个贵族子弟分别或登门拜谒,或遣人送礼。荀贞一如故往,对登门来访之人谦恭接待,对给他送礼之人遣人奉上回礼。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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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名出郡外州中闻(上)()
张直被处死后,不但阳翟的贵族豪强们为之敛息,纷纷讨好荀贞,使他颇有当年曹操用五色棒杖死蹇硕从父后,洛阳权贵“为之敛迹,莫敢犯也”的风采,而且他在军中的威望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荀贞的部众来源很杂,有西乡的轻侠和乡民,有荀氏和颍阴刘氏的族人,有铁官徒,有因为战乱、为了报仇而参军的各县百姓,也有从黄巾军俘虏中选出的死士。在迎敌时,他们会团结在荀贞的旗帜下,但在战后,虽然荀贞对他们恩威并施,从来不吝赏赐,可指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获得他们全部的诚心效忠也是不太现实的,如今通过张直之事,荀贞明显感觉到,全营兵卒对他的敬畏又上了一个台阶。
趁着这股东风,他把之前决定对部队进行整编的事情提上了案头。
首先,实现他对铁官徒的承诺,请求文太守免掉其中有功者的罪,给他们赐下爵位,把愿意留下追从他的铁官徒转入郡兵。
其次,抚恤伤亡者,让余下的部卒自己决定是归家、还是接着跟从他出征。
这两件事说来简单,办起来还是挺麻烦的。
最简单的是请文太守免去铁官徒其中有功者的罪和赐给有功者爵位,这是早就说好的事,文太守没有拒绝的道理。
办过此事,荀贞令乐进、江鹄、小夏把铁官徒们集合起来,让他们自主选择去留,明言:“若是尔等不愿再从军,我不勉强,会给你们遣散路费。若是尔等愿意继续从军,我请示过府君了,可以把尔等转入郡兵,尔等有功劳在身的,可以在郡兵中做一个武职小吏。”
铁官徒多是亡命徒,正如荀贞早前的猜测,大部分人选择了后者,只有数十人选择了回家。荀贞说话算数,当场给他们发放了路费。他如此仁义,铁官徒们十分感恩,已经决定留下的那些不说,数十个打算归家的又有十几人因此而改变了主意,决定留下来转为郡兵。
前几天文太守下了道檄令,命郡兵曹充实郡兵。荀贞将这些铁官徒们的名字报上去,很顺利地就将他们转为了郡兵。郡中本有郡卒千余人,加上这数百铁官徒,现今共有两千余人。荀贞任高素、冯巩等为军官,并从西乡轻侠、荀氏族人中选了一些也同时转入郡兵里担任军职。
文太守早先下给郡兵曹的檄令包含了两个方面的内容,除了充实郡兵外,还令郡兵曹拟一份郡卒操练的新计划。许仲奉荀贞之令,制定出来了一份计划,呈给荀贞看。荀贞看后,修改了几处,呈给给文太守,文太守批复同意。
忙了两天,郡兵、铁官徒这一块儿办理妥当。
接着就是整编的第二步:抚恤伤亡者,重编部曲。
前前后后跟着荀贞出战的兵卒共有三千多人,现今剩下的不到三千人,阵亡了数百人,对这阵亡的数百人,荀贞在战后第一时间就发下了抚恤,只是因为当时还未安定,所以没有送到这些亡者的家中,如今可以分头派人把抚恤的钱财送给他们的家人了。
有汉以来,这么仁义的带兵将军实在不多,这又让兵卒们坚定了跟从荀贞的决心。不但如此,说句题外话,那些给阵亡士卒送抚恤的人归来后,荀贞惊奇的发现,他们居然带回来了不少人,有的带一两个,有的带十几个,总共也有一两百人,都是那些阵亡士卒的族人或者乡人,因为从没见过给阵亡者主动送去抚恤的事,也因为服气荀贞的威名,故此这些人专门前来投军。当然,这都是后来的事儿了,不必多言。
抚恤完阵亡者,接下来就是重编部众。
除掉铁官徒,还有兵卒两千出头。这两千多兵卒里有青壮,也有老弱,比如拨给荀成的那个辎重营里就多是老弱,如今颍川本郡的战事已经完毕,将要出郡作战,再带着这些老弱就不合适了,没准儿会拖累全军,因此,荀贞给他们各发了一笔钱,叫他们各自归家。有十几个老弱无家可归,家被黄巾军毁掉了,也没亲戚可投,没处可去,荀贞收容了他们,反正他已叫荀成回颍阴去买田买地,建立庄园了,不多这么几个人安置。
淘汰掉老弱,剩余精壮一千八百余人,这一千八百余人皆为颍川本郡人,有三百多人故土难离,不愿再跟着荀贞出战,荀贞给他们发放了路费,放他们归家,留下来的共有一千五百人。荀贞从中选出了勇敢善战的一千二百人,准备用为部曲,征得余下三百人的同意,将之转为了自家的宾客、徒附。至此,改编完成。
汉家兵制:一曲二百人。他留下的这一千二百人,刚好可以组成六个曲。
他集合全军之力,把与黄巾军历次作战的缴获也都加上,凑出了两百匹可用之战马,选出了两百个擅长骑射的兵卒,首先组成了一个骑兵曲号为“突骑”,任命辛瑷为此曲之长官。接着又凑出了两百具精甲,以刘邓原本的陷阵曲为底子,又组成了一支两百人的甲士部队,依旧号为“陷阵”,由刘邓为长官。又以许仲麾下的弓弩手为底子,组成了一支两百人的弓弩部队,号为“破敌”,以许仲为长官。又选荀氏族人、颍阴刘氏族人、西乡乡民共计两百人组成一曲,因为这些人都是宗族子弟、颍阴同乡,而荀贞人称“乳虎”,故此为示亲近,号为“虎士”,以荀成为首。余下四百人组成了两曲,也分别给以美名,由江禽、陈褒分别统带之。
六个曲,五个步卒曲,一个骑兵曲。荀贞将骑兵曲放在身边,亲自指挥,将五个步卒曲编为了一部。虽然只有一千二百人,但是兵种齐全,有骑、有射、有甲士、有轻装步卒。组建完成后,荀贞搞了一次小规模的阅兵,他站在将台之上,望着整整齐齐立在营中场上的虎狼们,颇是满意,很想抚须问一问立在左右的荀攸、戏志才:“二君观我义从如何?”觉得这未免显得他有点“小人得志”,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一晃眼,离波才、何曼之覆灭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荀贞心道:“朝廷的令旨也许很快就要下来了。我部义从刚刚整编完毕,需得加强操练,以应付即将迎来的战事。”
他是个想到就做的人,给了全营半天的休整时间,次日开始,除了荀成因为要去颍阴买田,并安置那三百转为荀贞门下宾客、徒附的兵卒,不能参加训练外,余下的全营士卒统一集训,由许仲、刘邓、辛瑷、江禽、陈褒等人监督指挥。
荀贞有公职在身,无法全天都在,每天下值之后却必会来营中一次,从营中的士卒中抽选一曲来检查当天的训练情况,表现得好便给赏,表现得不好也不处罚士卒,而是处罚从曲长以下的各级军官。如此这般,每日练兵不辍,习射练武,排演阵法。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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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名出郡外州中闻(下)()
有时下值后在去县外营中的路上会碰见张直的族人,他们对荀贞没有好脸色看,荀贞也不以为意。
有时抽检完部卒,荀贞会去拜见一下荀爽。荀攸、荀成已经与荀爽见过了,论起亲疏远近,荀攸比荀贞与荀爽的关系比近,荀攸的祖父和荀爽是从兄弟,不过和荀贞一样,荀攸也十来年没有见过荀爽了,对族中这个名声在外的长辈只有一点模糊的昔日记忆,见过荀爽后,他对荀爽的风姿极是仰慕,私下里对荀贞说道:“今见再从祖父,方知何为白玉明润,何为春风朗月。”感叹地说道,“有朝一日,我若能有再从祖父的三分风采便心满意足了。”荀攸年少失怙,心思敏感,在接人待物方面比较拘谨,所以很仰慕荀爽“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风范。
荀贞敬佩皇甫嵩的用兵才能,有时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