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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姨娘听到这里脸色大变,她们知道不说是不可能了,其中一个姨娘硬着头皮、大着胆子说道:“郡主,里面、里面没有毒药,我们不敢谋害天家的人;只是、只是里面放了一些移物。”
另一个姨娘急忙说道:“这不是我们二人的主意,是望秋教我们做的,郡主饶命啊。”
红衣淡淡的点头:“嗯,很好,很好。”然后红衣便不再说话,她只是轻轻啜着茶。
两个姨娘抖成了一团,就连求饶的话她们也不敢说出口了,只知道不停的叩着头:直到现在她们才知道天家的人是冒犯不得的。
红衣轻轻吹了一下茶沫说道:“你们既然什么都自己说了出来,那么,你们再说说看,让我怎么发落你们好呢?”
两个姨娘听到这句话,一个人吓得当时便晕了过去,一个人愣愣的连头也忘记叩了,她根本就是吓呆了不知道开口说话。有婆子上来把那个晕过去的姨娘弄醒过来,两个姨娘都面色如纸的看着红衣,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红衣又轻轻的问了一遍,其中一个姨娘才勉强答道:“我们自知罪孽深重,只请郡主饶我们一命,其它但凭郡主责罚。”
红衣点点头,然后又笑了一笑:“嗯,你们倒是也知道自己罪不可恕了。”
院中的姨娘们吓得不要说大气儿了,就连小气儿也快要没有了:郡主在这个时候笑,还不如发脾气更让她们感觉好些。
红衣看两个姨娘抖成一团说不出话来,便转头对着满院子的姨娘问道:“你们说说看,我要如何处置这两个人好呢?我真真是有些犯难,你们哪个是给我拿个主意?”
众位姨娘都低头敛息不敢回话,不过在她们看来,这两人是死定了。
正文 二百五十七 好累的一个早上
众姨娘们都不开口,红衣便扫了一圈院中立着的姨娘们,姨娘们还是没有人敢回话。红衣轻轻的“嗯?”了一声,众姨娘吓得一哆嗦,有一个姨娘急中生智答道:“当然是郡主做主,婢妾们哪敢乱说话。”
众姨娘听到有人开口,胆气立时壮了不少,齐声附和:“府中之事全凭郡主做主。”
红衣拂了拂衣袖:“当然是我做主,只是这两个人的罪过大小,你们怎么认为呢?”
众姨娘互相看了看,然后差参不齐的答道:“冒犯郡主,意图谋害,这二人所为其罪当诛。”
红衣又拂了拂衣袖,好似她的衣服上落上什么东西一样,她抬头看着众姨娘:“嗯?”
众姨娘一凛,这次答得很齐:“二人其罪当诛。”
红衣用指套在桌上轻轻叩了两个,然后转过头去微笑着、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们可要记住今日你们的话,意图冒犯与谋害郡主的人,其、罪、当、诛。”
红衣就这样微笑着,一字一顿的说完了话。满院子的姨娘再也站不住了,全部跪倒在地上:“婢妾们谨记郡主的教诲。”她们的声音也都颤抖了起来。
红衣又开始吃茶,她吃得极慢极小口。所有的姨娘们跪在地上都是一头的汗水,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乱动一下。
红衣终于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盏,看了一眼那两个姨娘,声音转冷了:“以你们的心及你们今日的举止,就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不过,看在你们早早悔过的份儿上,便饶你们一命吧。”
两个姨娘终于松了一口气,连连叩头谢郡主饶命之恩。众姨娘因管事娘子的在前,所以并没有认为红衣会轻轻放过二人。
红衣轻轻摆手道:“来啊。把她们卖为贱奴。立时送出府去吧。”
红衣原想要把两个姨娘赶出府去。可是一想到楚府中地牛鬼蛇神。便临时改了主意。把那两个姨娘卖为了贱奴她一定要让所有地人不敢再动下毒地念头才可以。
可是如果把两个姨娘也送官问罪。那她们一进官府便是死定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告诉楚府地姨娘们:就算你们知错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们?所以这两个姨娘死是死不得地。
院中跪着地姨娘们神色各异地看了一眼那两个姨娘。没有谁敢为她们说一句话:贱奴啊。那可真真是一辈子都不会再出人头地了对于楚府中日日做梦飞上枝头地姨娘们来说。这个处罚不吝于死罪了。
楚府地姨娘们也知道红衣为什么会重重处罚那个厨娘:她是厨房地管事儿。而任何一个人想在饭菜中下药害主子。她都不会不知道才对。而且。今日地事情她不但知道。可是她即不管也不向主子报信儿。还大开方便之门。这如何了得?不罚她地话。这次是有人在饭菜中加入了秽物。包不齐哪天就会有人在饭菜中下毒!这个厨娘活该被问罪。
姨娘们都知道。郡主这样做还有一点用意:厨房日后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做手脚了。如果有人想动手脚。厨房里地人为了自己一家人地性命。也绝不会配合反而会竭尽全力地阻止。
两个姨娘被拖了下去,她们没有哭喊、非常老实的就被婆子们拖走了。而那个管事娘子的哭喊声儿,还能清清楚楚的传到众人的耳朵中。
红衣一一盯视着这些姨娘:“还是刚刚的那句话,如果大家安安份份地过日子。我也不会苛待了大家;如果再有人要谋算本宫,那么莫要怪我不容情。以后再有今日类似的事情,只会处罚的更重,绝不会轻饶了哪个,可都听清楚了?”
姨娘们急忙答应着,一个一个差点儿要把头藏到衣服里去了。那几个心怀鬼胎的姨娘恨不能现在就离开这院子,飞快的去阻止那些给郡主难堪的计谋,怕晚一时那两个姨娘就是自己的榜样。
红衣转头看向跪在地上一直不敢再发出声响的厨房婢仆们。厨房里的婢仆们现在都知道这位郡主地厉害了,人人都面色苍白的跪在那里等侯发落,没有一个人敢再不把郡主放在眼中。
红衣看着婢仆们却不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作沉思状。院中又一次静了下来,可是这种静静的氛围却让待罪的婢仆们额头上冷汗涔涔。
红衣轻轻的说话就已经让众人胆战心惊,吓得呼吸不稳;可是红衣这一不说话,众人的心里更是七上八下,更是惊恐不安…她们根本就摸不透。不。是摸不着红衣的心思,这让所有地人更加忐忑不安。
红衣静默了一盏茶的时间。厨房的婢仆却感觉如同过了一年那么长,她们的身上的冷汗已经把衣服都打湿了。
红衣终于收回自己的目光。她伸出自己的手,仔细的查看起指套,一面轻轻的道:“你们这些人还真让我有些为难,这么多地人要处罚很麻烦地啊。我正在想,是不是把你们一起赶出府去,嗯,这样就很省事儿,再叫人牙子来买几个人就是了。”
厨房中的婢仆们闻言都哭喊着:郡主饶了我们这一次吧,我们再也不敢了之类地话语。
红衣皱着眉头:“可是要查清楚你们的事情真得很麻烦,我已经累了一大早上,哪个还愿意同你们磨菇这些琐碎事儿。婢仆们人人都哭喊着求饶,红衣一摆手:“罢了,你们不要再哭闹。让我再想个法子。”
婢仆们立时敛声不再哭喊,大家都看着红衣那个紧张啊:郡主如果安心逐了他们出府,那他们哪还有生路?那个管事娘子地事儿人牙子们都知道了,那他们不一样也在各府中没有了好名声儿?绝不会有一个府愿意用他们做事。
红衣拍拍手道:“看你们哭喊的这么可怜,好吧,那就给你们一次机会。今儿我实在是乏了,不愿跟你们在这儿耗功夫儿。这样吧,你们如果自己出来领罪,说出今日的事情哪个知情,哪个参与了,我呢也不再追究,你们呢各自回去好好做你们的差事儿。如果你们中有人隐瞒不报,那么本宫只好把你们都送官究办了。这么样可好?”
最后一句话红衣故意重了一分,厨房的婢仆们一凛齐齐应了一声。然后,这些人互相看了一眼,不过犹豫了一小会儿,便有人出来领罪。既然有人打头儿,那么就又出来了几个人,每个人都说出自己是知情还是参与了此事。
红衣看了一眼缎儿,缎儿点点头表示她已经记下了这些人的名字与他所做的事情。
红衣又等了片刻,看到没有人再出来了便道:“就这些人知道或参与,没有其它人了?”
红衣顿了一顿道:“你们可想好了?”婢仆们叩了一个头却没有人回话,也没有再出来人领罪。
红衣扫过这些仆从道:“你们听好,如果被我查知还有人知道而没有出来领罪,或是领罪的人报轻而瞒重,那么你们所有的人都会被送官,家人也会被卖为贱奴。不要怪本宫心硬,本宫已经给了你们机会,不是吗?现在,我最后再问一次,还有谁知情而没有出来领罪呢?”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红衣点点头道:“嗯,有哪个知道还有人有罪而没有领呢?说出来的人。日后连同其家人不会再追究其罪责,就算被本宫查知有人隐瞒,也不会再处罚与他,否则是一体处罚。”
厨房的出来领罪的人们互相看了看,然后就有人一咬牙说了一个人名儿,然后又有一个人说出一个人名儿。
红衣轻轻一摆手,有两个婆子上前那两个被人点名儿的人拖了出来:“还有没有其它人,不要到最后误了大家的性命。”
厨房里的人不再说话,红衣也知道差不多了,便道:“嗯,很好。本宫说话算数,今日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大家一会儿就可以回去各此领差。”
红衣顿了一顿,盯着婢仆们看了一圈又道:“我说的不追究,并不是说我日后绝对不追究;如果大家安安份份当差,本宫当然永远不会追究今日之事;不过,日后厨房里再有什么不相干的人进去,或是哪个再听了不相干的人的吩咐做事儿,那么今日的事情本宫与你们一并算,可记下了?”
厨房里的人急急答应着,红衣点点头:“那好,以后厨房的事情就由缎儿主理,除了我、老爷子与郡马外,厨房不得再听任何人的吩咐,听清楚了吗?”
厨房里的人又都答应了,红衣这才摆摆手让她们全部退了下去。姨娘们也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事情终于快置完了。
早饭的事情,现在只剩下了望秋还没有处置。人人都罚了,当然不可能不处置望秋。想起楚一白昨晚说过的:“郡主多担待望秋一二”这句话,红衣不觉叹了一口气:“至于秋姨娘,嗯,再重重打秋姨娘五大板以作惩戒,禁足十日让她在房中好好思过。嗯,让她每日写一篇女子的四德感悟上来。”也免得望秋时间太多总想着害人。
正文 二百五十七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管事娘子
红衣吩咐完对望秋的责罚,自有人答应着去传话了。姨娘们没有得到红衣的允许,没有一个人敢动一动,还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目不斜视。
红衣看了姨娘们一眼道:“我知道还有人安排了惊喜给我,倒底是什么惊喜我也不问了,如果这些惊喜不会发生,那本宫便不再追究,否则,你们自己看着来就是。今日你们说得话要记清楚,好了,都退下去吧。”
众姨娘恭顺之极的答就着后退了几步,转身都急急的走了。有几个姨娘更是走得飞快,她们几人恨不能插上两只翅膀能立即回到房中。
这几个姨娘便是要阻止那些再给郡主的惊喜,她们知道郡主一惊后绝不会喜,她们比那几个姨娘的下场绝好不到哪里去。
花嬷嬷请红衣与楚一白去用早饭当然是自外面买回来的东西。
厨房的管事娘子直到被拖出了二门,也没有盼到她的主子来救她。红衣没有等来隐在楚府的人,心中也有小小的疑问,而楚一白却是若有所思:这个莲姨是不是太功于心计了?自己父子这些年看来被此女给蒙骗了不少,嗯,要好好查一查此女了。
厨房管事娘子盼到最后也没有盼来的主子,现在正舒舒服服的卧在香妃榻上,旁边立着侍儿,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正高兴…这个主子便是莲姨娘了。
莲姨娘正在吃葡萄,她拈起一颗来微笑:“这个时节的葡萄最是好吃,过了这个时候虽然也能吃上葡萄,可是却已经不新鲜了,失了那份味道。”
侍儿道:“姑娘说得当然不会错,不过侍儿吃不出有什么区别。”
莲姨娘舒展了一个身子:“你啊。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品味,当然品不出区别来。人生在世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才对得我们来世上一遭;不然。只为情一字,也伤得人不想活下去了。”
侍儿叹道:“姑娘又想起老爷来?”
莲姨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真真是闻者心碎。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听到这轻轻地叹息。心里都会感到酸楚。都忍不住想要好好地安慰她一番。
莲姨娘闭上了眼睛:“是缘也是孽啊。为什么让我遇上了她。然后又让我看到了他呢?”
莲姨娘地话轻轻地在屋中飘散开。就连那轻过屋子地风儿也不忍心看莲娘娘伤心而轻抚过她地额头。这样地人儿。谁舍得让她伤心呢?
屋中静了下来。侍儿非常替自己地主子难过。可是她却不知道能些说什么。哄自己地主子开
过了好一会儿莲姨娘又道:“罢了。不要提那个负心人。我们还是说说眼前地事儿吧。”
侍儿迟疑了一下:“姑娘真得不去看看了?虽然那个管事娘子没有多大地作用。不过总是我们地人。就这样被人打发了。府中地那些惯看眉眼高低地人。都会小看了姑娘。”
莲姨娘闻言一笑:“这个时候谁去谁都会碰一鼻子灰,她是新人刚到府中,手段可以的话,当然要先立威,日后才好掌管这一府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这位传闻中的慑懦人儿,居然有这样的雷霆手段。”
侍儿明白后拍手道:“还是主子看得透。我们是去不得。就让那些姨娘们闹吧,我们正好可以看戏。说到那位平郡主。奴婢倒不认为她有多大的能耐,那么手段想来也不是出自她的手。”
莲姨娘懒懒的看了一眼侍儿:“哦?为什么。说来听听。”
侍儿被主子看得有些脸红,她已经跟了主子几年,可是只要主子用这种慵懒地目光看她,她便忍不住会脸红主子的目光可以融化世上所有人的心。
不过侍儿一直不懂,为什么老爷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主子呢?这么一个尤物,他一点儿也不动心吗?
侍儿答道:“今儿公子可是一直伴在郡主的身旁,郡主的这些手腕很有可能是公子所教授的,不然以她这么厉害,当初怎么可能会被赶出了侯爷府?”
莲姨娘把葡萄的核儿吐出来,对着侍儿就掷了过去:“打你个小丫头!”
侍儿娇笑着躲过了:“姑娘。”
莲姨娘伸着莲指笑道:“你这个丫头真真是爱到了姑娘心里,说得好,不枉我平日那么疼你。嗯,有道理,这还要看一看。就算是她愚,可是有公子护着,我们现在也不宜去撄她的风头儿。惹得公子不高兴了,那也不是好事儿不是?我们还要在等一等。”
说着话,莲姨娘把一料葡萄轻轻放进了口里,她轻轻的续道:“还要等一等,要等到看出来她是真愚呢,还是真有手段儿;如果是真有手段儿,那也要看她倒底用得是些什么手段儿,然后嘛”
莲姨娘说得很轻,说得很柔,就如同在同情人呢喃轻语,听得人心里痒痒地、暖暖地。可是那话中的意思却让人暖不起来。
侍儿吃吃得笑着接口:“然后,我们才能想法子对付她。”
莲姨娘懒懒地摆了摆手:“错了,侍儿,你错了,是我们才能想到法子,招待她。”
侍儿娇笑起来:“对,姑娘说得对,我们要好好想法子招待我们楚府的新娇客才是。”她地笑声听上去如银铃般清脆,就算你有两分烦恼,听到她的笑声也会烦恼尽去。
这样的一对主仆,怎么看、怎么说,也不是一对俗人,但也她们却有一副世人万万不及的恶毒心肠。
靖安一早起来心绪就不佳,虽然他说不出来原因来。靖安起床后一直在想楚一白与红衣的事情:楚一白已经不在府中,他现在应该已经回到府中去陪王妹了;嗯,再过一会儿,她们夫妻就要进宫去谢恩了吧?
靖安左思右想,心中安静不下来。他拿起了书来又看不下去,百无聊赖之下便带了几个从人出门到街上逛逛,正好也可以在外面用午饭:府中的饭菜还真是太单一了,是不是要再请个厨子呢?
靖安逛到茶楼的时候,一个人惊喜的唤他:“王爷,五爷,我是魏某啊,您还记得我吗?”
靖安抬头看去,二楼上有人探出身子来喊他,正是魏书生。靖安一笑:居然又是偶遇,看来他们当真是有缘的很啊。反正左右无事,不如陪他耍耍,看他倒底想做什么。
靖安想着便进了茶楼,直奔二楼而去。魏书生早已经迎了出来,候在楼梯口对着靖安深施一礼:“王爷大安。”
靖安一笑扶起了他来:“怎么你今儿得空儿?二王兄那里不忙吗?”
魏书生笑道:“我不过是领份闲差,哪里能忙得到我?闲来无事儿常到茶楼来坐坐,听听南来北来的客商们说说趣事儿,这一日也就过去了。”
靖安拍拍魏书生的肩膀:“好消遣,你还真是会享福啊。”
说着话,二人进了雅间,屋里桌子上摆着一壶茶一只杯子。魏书生让靖安上座了,又让小二过来换了新茶。
靖安笑道:“你今儿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儿?”
魏书生摇头道:“哪能日日有趣事儿,不过今日说书的先生倒说得极热闹。”
靖安侧耳听了一会儿:“还好吧,没有想到你居然好这一口
说书先生正在讲一个大家小姐与一个书生私会的故事儿。
魏书生笑道:“王爷也认为这是作风败俗的事情?我倒认为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靖安摇头:“说不上来。魏明唤过我可是有事儿?”真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魏书生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一来久不见王爷,所以想同王爷请个安;二来就是听说王爷带过兵打过仗,想请教王爷一件事情。”
靖安刚想问他什么事儿,他的长随过来附耳道:“王爷,送来了消息,道士那里找到了王爷与楚先生需要的东西。”
靖安心头狂喜,可是面上却神色不动。他起身拍拍魏书生的肩:“府中有些急事儿,我要赶回去处理,你的事情我们明日再在此地谈好了。”
魏明也不能拦下靖安,只能看着靖安走了,他一拍桌子在心中狠狠骂了一声。
靖安回到府中,刚刚进门便道:“速速去请楚先生。”说完走了两步又道:“慢着,不必去请楚先生了,等我取了东西一同前去楚府好了。”
红衣和楚一白刚自宫中谢恩回来不久,便听到人来报靖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