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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看着老太太非常的不以为然,她轻撇了一下嘴说道:“老太太容禀,奴婢就是奴婢。主子就是主子,府中的规矩是绝不能坏的,不然日后个个都没大没小,早晚会酿成祸事儿;我这也是替老太太说云娘几句罢了,老太太如果不喜欢秀儿下次不说也就是了。”
明秀自很久前就在府中越来越硬气,在老太太跟前说话也越来越有底气,这是因为她手里有了银钱。她可不是有了一星半点的银钱,她把娘家的铺子都拿了过来做清风山庄地黑心生意,说她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她现在自己在京中买下的铺子、京郊买下的庄子也有不少了。所以她现在根本就不在意老太太现在对她地看法大不了她也学郡主出府另居不是更逍遥快活?
明秀如果不是还在贪心侯爷府的财产,她说不定真就闹着分府另过了:明秀既使不做那些黑心生意了,她现在的每个月的进项也不是小数目。
今日她到老太太这儿来。不过是因为事关她日后。对于侯爷府能不能过此难关她倒是并不担心:有郡主在。只要侯爷是郡主儿子地父亲。郡主就不会不管;就是侯爷不去求郡主。侯爷府地安危也不用担心除非郡主不在意日后她儿子地名声。这个当然不会发生了:郡主地儿子是太子地伴读。将来前途无量呵。任哪个母亲也不会想儿子身上有任何污点吧?
明秀有相当地把握郡主不会放任侯爷府不管。所以她现在所担心不过是她地地位。她地利益与她地将来罢了;她现在可是很有身家地人。当然不想还没有好好享受就被打回原形。
但是侯爷母子想接郡主回府。这是她万万不能容忍地。如果郡主回府了。还有她什么事儿?她不就成了一个地位高些地管家?这种事情她是绝不会做地;最重要地是。她没有把握做事可以瞒过郡主去。她自心里惧怕那位怎么也看不透地郡主;更何况郡主手里还握有她地把柄。让郡主离她越远越好。最好是郡主同侯爷府再无半点关系。
所以明秀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红衣回府地。那么她就相法子打消侯爷母子地这种心思才行;而这个时候她又听说了李氏宗族地族长宗老们居然去了山庄。这让她非常地不安:她在宗族里不过是一个妾室地名份呢。就算是侧妻。族长想要治她地罪也太容易了;虽然她有把握不会被立刻赶出府去。但名份想要保住怕是不易。
为了这些。她才不得不来给老太太请安。不然她是不愿意理会老太太地:这个老太太根本对她就没有情份。居然接连派了人到她地身边监视她;往日里她在府中无权无势。没有办法只能迁就老太太。现在她根本不必再看老太太地脸色过活。
至于孝道。对于明秀此人来说。这个根本就不在她地心上…她地母亲与弟妹她都没有考虑太多。更何况是老太太呢?说到大家族地规矩她是知道地。所以说话虽然硬气。但是礼节还是有地。话说得也算不得顶撞。不会让老太太以此而找她地麻烦。
老太太听了明秀的话后冷冷哼了一声:“你还是给我安份些,我的人自有我管教,倒也不劳你来多操这份心。”
说完后,老太太不在理会明秀开始沉思起来;明秀也不打扰她,老太太不叫她起她就在地上跪坐着等:她有得是时间。
老太太过了一会儿看了明秀一眼:“你说郡主知道清风山庄的事情,设计让他们来害我们,这个是不可能的;如果郡主知道谋逆之事却不报,也是一条大罪,她是很知道规矩的人,绝不会做下这等事来。”
明秀想了想道:“秀儿不过只是依据现在的情形猜测,所以有些地方想左了也是有的,不过,郡主绝对是这次祸事的根苗,清风山庄与我们府往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为什么要设计我们?而且还是花了这么大的人力财力来陷害我们,老太太还要三思才是啊。”
老太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才道:“这件事儿应该和郡主没有关系,郡主不过刚刚封了没有多久,郡主也不可能会认识清风山庄的人。”
明秀看了看老太太,微微一笑道:“就因为郡主是才封的不久,而且还是太后的义女,所以才会被清风山庄的人所知啊;如果是很久远的事儿,说不定清风山庄就不会打郡主的主意了;而且郡主还是太后的义女,皇上也荣宠不衰,这样的靠山不正是清风山庄所想要的吗?老太太,你认为秀儿说得有些道理没有?”
老太太瞧了瞧明秀,没有再说话又开始沉思,她不是知道明秀的话里还有漏洞,可是她却不想再说破她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吗?
云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她却没有丝毫办法,她已经被明秀喝斥了两次,虽然老太太回护了她,可是她也不能再放肆了:她必竟只是侯爷府的一个奴才罢了。
云娘自小跟着老太太,老太太有什么心思云娘都能猜个**不离十儿,她当然能看出来,现在老太太已经被明秀说动了心思;而这里面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如此一来,这祸事儿根由不会再是老太太自己了。
老太太连日里吃不下睡不着,除了担心一府人的安危,还有一件事搅得她不得安宁:这两个惹祸的人可都是由她做主迎进了府中,换句话就是这塌天的祸事可是由她一手造成的;这里面的原因却是她不能说出口的,她怎么说可以对天下人说她想找一个合她心意的儿媳妇呢?那天家的脸面何存,她这不是找死吗?
现在明秀的说辞刚刚好给了老太太一个台阶下,云娘在一旁看着老太太的神色变化,终于在心底长长叹了一口气:老太太已经被明秀说服了。
老太太当然被说服了:祸事是由明秀和香姨娘做下的,根由是在郡主那里,她呢?只是被不肖的子孙连累可怜老人家。
正文 一百一十二 明秀斗计 红衣探父
老太太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想清楚关碍,心里轻松了不少;如果不是她现在还担心红衣是否会救她们,她就已经没有什么不舒心的事儿了。
老太太看了看明秀,没有了刚刚的急言利色,她轻声细语的说道:“你说得有几分道理,这个倒也见你平日里有几分伶俐;可是祸事儿必竟是由你和香丫头做下的,这是不可能推脱掉的;你和香丫头如果还要呆在府中,就要好好想法子助府里过了这次难关才可以。”
老太太这话一出让明秀有些瞪目结舌:这就是说,她和香姨娘的错是一分不会少!明秀呆愣愣的看着老太太,一时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姜还是老的辣,明秀被老太太摆了一道。
老太太说完了话后看也不看明秀,她瞧向了香姨娘:“香丫头,你有什么话要说?”
老太太当然知道明秀听完后会是什么反应,但是她不在乎: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妇人,还惹下了塌天的祸事儿,她的死活已经完全不放在老太太的心上了。
香姨娘不如明秀那般心有七窍,她只是来求老太太救她的,听到问她了急忙又跪下叩头:“老太太,香儿已经知错了;香儿知道给府中惹来了塌天的祸事,但是求老太太看在我娘亲的份儿上,救香儿一救,莫要把香儿赶出了府去。”老太太这才又瞧了一明秀:香姨娘所担心的事儿,不也是明秀的处境?明秀还不是一样要求她?明秀居然还敢如此张狂,这个家里真正的主人是她老太太,明秀不过是因为自己给她脸面才做了侯爷府的妻、将来的女主人,可是明秀居然等不及她寿终正寝,连番在暗中做手脚步。
老太太今儿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好好的整治明秀一番,也好让明秀明白在侯爷府里,没有了她老太太的支持,明秀根本就什么也不是!
不只是因为这些。还有其它的原因也让老太太现在绝不会轻轻放过明秀和香姨娘,不只是她们听话不听话的问题;而是此事现在她说了也不算,族长已经插手了,这事儿就不只是家事儿这么简单了;还有就是让她为了这么两个妇人,去得罪族长她是绝不会做地:因为还真不一定能保下她们来。
明秀终于反应了过来,她也知道现在处境。所以咬咬牙咽下了这口气;然后才轻声对老太太说道:“秀儿也知道错了,求老太太看在我娘亲的份儿上、以及往日的情份上也救秀儿一救。”
老太太脸上飞快的闪过了一丝笑意,不过除了云娘外没有人发现,她沉声说道:“你们现在才知道错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族长已经去郡主的庄子上了?为了求得郡主开恩,你们想想,族长会怎么处置你们?”
云娘的提醒老太太当然没有忘,这两个妇人今儿一起来给她请安,就是因为听到了族里地风声。可是老太太就是要吓她们: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安安份份的等到贵祺回来。
老太太还有一层打算。如果万一红衣不答应救她们一家人。那么她打算把所有地事情都推到明秀和香姨娘地身上。再多花些银两。看能不能保贵祺和她自己地命;也是因为如此。所以老太太这几日来都没有申斥明秀二人。
香姨娘听到老太太地话脸上已经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连明秀地脸色也有些发白了:族长去求郡主看来确有其事。族里地这些人为了讨好郡主。她们俩个绝对会被族里打发出侯爷府地。最好地下场也会没名没份了。
老太太看着她们变白了地脸心里舒服多了:还知道怕就好。不然她们还当真以为没有人能治得了她们。
老太太看她们没有说话。就又说道:“不过这事儿要看郡主地意思。如果郡主能担当了此事。也许你们不会被族里外罚也不说定。”
老太太现在居然还不想落一个恶名。必竟这两个妇人地娘亲与她都有关系。所以她居然一推二五六。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
明秀听到这里。知道老太太地打算。她猛然抬头看着老太太道:“老太太。您糊涂啊!此事根本不是我们要去郡主来救我们。而是她一定要救我们才是老太太莫要忘了祸事可是因她而来地。她如何能不管不顾?还有。老太太什么事情都指望着郡主。以后我们府中是不是要一切都听凭郡主一人做主?那置我们老爷于何地?置老太太您于何地?”
明秀只能以此来试图动摇老太太接郡主回府的念头,侯爷府一定不会有事儿,至多不过爵位不保,可是财产不会变少啊;她绝不能看着这个家在她的手里转到其它人手上就是郡主也不行,就算是嫡妻也不也行。
明秀不同于老太太之处就是不担心自己会有生命之忧,她只是担心族里人的迁怒、以及对郡主的讨好,会伤及她的地位及名份。
老太太看着明秀眉头一皱:“这样说来。秀儿你是不是能救我们一族人的性命?如果这样倒真是太好了。也不必让你们老爷去受其它人地气不是?”
明秀一下子被问倒了,她张了张口什么也没有说出来。老太太这才冷冷哼了一声:“说巧话儿哪个不会?可是眼下的祸事最是要紧,只要能免了我们的罪过,其它的我还能在意那么多么?说起来我和你们老爷在郡主面前如此抬不起头来,还不都是托了你们两个人的福?”香姨娘看了一眼明秀,她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明秀为什么还要说郡主的坏话:现在只有郡主能救下所有人的命,也只有这样她们二人也才有可能会被族人饶过啊。
想到这里香姨娘不再理会明秀,她叩头道:“老太太,香儿真得知道错了,求老太太慈悲指条明路吧。”
老太太慢慢的端起了茶盏,吹了吹茶沫才道:“明路?我都不知道生路在哪里呢,还能指出什么明路来?真真是笑话了。”
红衣就是再酸痛也要起身啊,她还要去瞧瞧父亲的毒现今怎么样了,虽然没有人来叫醒她,她也知道大将军一定是好好地,可是还是要看到心里才能放心不是。
布儿几个已经听到了声音,过来服侍红衣:“郡主身子是不是酸痛?这是因为连日来一直在车上待着的缘故,郡主走动一会儿就会好多了。”
红衣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她点点头:“没事儿的,只是现在什么时辰?可是用过晚饭了?”
布儿边伺候红衣穿衣服边答道:“已经用过晚饭了,郡主的饭纱儿已经去叫店家准备了,想来一会儿就好;郡主是不是饿极了?”
红衣摸了摸肚子:“还可以,是有些饿;不过我还是要先去看过大将军再来用饭。布儿给红衣梳头:“大将军和楚先生今天已经用过了两次药,晚上这次刚刚收拾完;看上去大将军和楚先生的气色都好了许多,郡主不必担心了;哦,对了,姑娘少爷都在大将军跟前说话呢。”
红衣听了微微皱眉:“如何让他们过去了?现今我父亲与楚先生都是病人,他们过去岂不是吵了病人休养?”
布儿笑道:“郡主,原本姑娘少爷说要过去看看外公和楚叔叔,我们不同意的;可是大将军偏偏听到了,就让福总管带了姑娘少爷过去;我看他们老老小小几个人说得还是极为热闹,倒不见大将军和楚先生有什么疲态,都兴致勃勃呢。”
红衣看了看镜中,又稍稍抹了下前额上的发,就起身向外走去:“我先去看看父亲,然后回来用饭;如果饭菜送上来了,也不用热着,就晾在桌上好了。”
说着红衣已经出了这个屋门又进那个屋门了,一进去就瞧见两个孩子规规矩矩的坐在床头地椅子上,同大将军和楚一白说笑着;大将军和楚一白没有躺着,是在床两头分开,半坐半躺地靠在床头上;他们脸上已经有了少许血色,听说话的声音也是响亮了不少。
红衣先给父亲请了安,又问了楚一白好后才对孩子们说:“英儿雁儿,你们怎么可以打扰外公和楚叔叔休息呢?他们现在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过于劳神地;娘亲知道你们担心外公和楚叔叔,可是也不该来了这么久不回房,让楚叔叔和外公劳神,你们说对不对?这就不是你们心疼外公和楚叔叔了,你们明白吗?”
孩子们还没有答话呢,大将军先开口了他听到红衣的话后非常不高兴:“红儿,你怎么总是给孩子们立规矩,这也不行那也不许的?两个孩子不过是担心我们过来看看,而且有了他们,我们两个躺在床上的人才不至于过于烦闷;你不夸奖孩子们也就罢了,还一上来就训斥上了。”
红衣还没有分辩呢,孩子们已经不干了,他们两个人开口对大将军一个晓之以理,一个就开始威逼利诱;晓之以理的是英儿,进行威逼利透的是雁儿。这一家人的言谈倒让楚一白在一旁笑个不停。
正文 一百一十三 定计
英儿对着大将军连忙摆手说道:“外公,不是的,不是外公说得这样;娘亲是极为温柔的好娘亲哦;娘亲只是担心外公的身子;我和雁儿也是来得时辰太久,同外公和楚叔叔一说话就忘记了时辰;这个不能怪娘亲的,是我们做错了。”
雁儿那里在撒娇:“外公,您这样说我们娘亲,小心我们以后不喜欢你、不理你了。”
大将军连忙去哄乖孙女,他轻声细语的对雁儿说道:“我不说了,不说了;外公再也不说了,好不好?我的心肝宝贝们要是不理我了,那可真让我太难受了。”
雁儿又不心疼外公起来,急忙伸出手去拍了拍大将军的大手:“外公,雁儿只是吓吓您,怎么会不理外公呢?外公不要难受。”
大将军握住雁儿的小手:“真是好孩子啊,太像你小时候了,红儿;你瞧瞧,孩子们多好?我的孙子们怎么会没规矩呢?我的孙子们当然是最懂事儿的好孩子。红儿,你以后不要对孩子们要求过于太严,孩子们还小呢。”
红衣搂了搂两个孩子:“父亲,我知道的,您不用担心,我不会让您的宝贝孙子们受委屈的。”
英儿拉着雁儿的手跳下了椅子,对着大将军和楚一白都行了一礼:“外公,楚叔叔,你们好好休养,我们先回房了;明儿我们还来看你们,好不好?”
楚一白伸手拍了拍雁儿的头:“真是好孩子,叔叔越看越爱;明天早些来啊,叔叔要不然会被闷坏的。”然后小小声的说道:“不用怕你们娘亲,有你们外公在你们娘亲不会怪你们来玩的;再说了,不是还有楚叔叔在吗?明儿要记得来啊。”
雁儿看了看红衣,咯咯笑着点头,在楚一白耳边说:“叔叔,我会记得带哥哥一起来;不过你也要想办法不能让我们外公训我们娘亲才行。”
楚一白连连点头:“那是当然,只要我们小雁儿说得。楚叔叔一定做到。”说着又摸了摸雁儿的头,然后再摸了摸英儿的头,还冲英儿挤了挤眼睛。
英儿知道楚叔叔一定是同妹妹说什么了,不过他不着急现在问,他也向楚一白挤了挤眼睛,一大两小都笑得极为欢畅。
大将军总是杀风景地人。他一下拍掉了楚一白放在英儿头上地手:“我们家地孙子孙女。你少来爱!喜欢孩子。你回家自己去生你们楚家地儿子女儿。不要来抢我们家地。”
明显大将军吃醋了。楚一白不理会。只是一个劲儿地向孩子们递眼色:他这是故意气大将军地;果然大将军更是吃味儿。居然丢了楚一白一条毛巾。刚好盖住了楚一白地眼睛。
两个孩子大笑。然后对着红衣又行了礼告退。红衣也是忍俊不禁地笑着把孩子们送了出去。慧儿带着两个孩子回房了。
回来后红衣这才细细地问起了大将军与楚一白地伤势。再三地询问一些细微之处:比如问了伤口痛吗?大将军答不痛。就又问痒不痒?是不是不舒服?换了几次药等等诸如此类。
倒是把楚一白听得目瞪口呆。心下忍不住思量:是不是要给父亲纳个妾。然后让她给自己生个妹妹出来?以后也会有个人这样细声慢语地关心自己。虽然红衣也一样问了他。可是他知道不过是沾了大将军地光而已。
红衣一直问完想问地。听到大将军与楚一白说现在已经比昨日还好太多。心里完全放松了下来她进来时看到二人地脸色就已经放心不少了。只是不敢只相信看到地。
楚一白看红衣都问完了,这才咳了一声说道:“平郡主,在下有事儿要同郡主商议一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望郡主能够周全。”
红衣看了看楚一白,又看向了大将军,看父亲没有什么不愉之色才说道:“楚先生有事尽管直言,我一定尽力就是。”
楚一白看了看来喜儿,来喜儿点点头道:“没有人在,楚先生尽管说吧,我会注意外面的。”
楚一白正容起来,他又坐直了一些才开口:“郡主。我想那些人必不会甘心我和大将军活着回京地,看他们的意思就是想除去我和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