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来喜儿是个太监,又已年老,所以红衣没有避嫌亲手拉起了来喜儿:“我谢过来总管的救父之恩,这是应当的,来总管不必如此。”
红衣知道现在不论是解毒还是她们的安危都在来喜儿一个人身上,来喜儿对她如何她是知道地,可是礼多人不怪不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以她郡主之尊行个礼也是对来喜儿的感恩表示。
来喜儿连连道:“不敢,不敢。郡主之礼老奴如何敢当?再说大将军与楚先生都与我是至交好友,我岂能不尽全力?郡主实在是折杀了老奴了。”
来喜儿非常感动,虽然在这个种情况下不能不说郡主另有心思,可是依他对红衣的了解,红衣只是纯属于感激才对他行这一礼。
红衣摇摇头道:“来总官,你不必如此客气;你我虽然名为主仆,而在我心目中,来总管实为家人啊。这些先不说了。眼下为我父亲与楚先生解毒是当务之急,来总管偏劳你了。”
来喜儿在宫中教养暗卫多年,用毒与解毒就是他要教的必不可少的一样:看楚云飞等侍卫虽然受了伤,但却及时处理并没有让毒起到很大的作用就可以看出来;来喜儿虽然不能说精通天下毒物,但是一般的毒他还是知道如何解救。
店家这时同来喜儿使去的人一起送来了热水,来喜儿对着红衣施了一礼后就去忙了。解毒用的药分成两种。一种是口服地,一种是泡澡地。
来喜儿和福总管亲自服侍了大将军和楚一白泡澡,然后又给他们换上了衣服,这一通忙乱让二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可是却没有时间让他们去清洗自身。
大将军服药的时候,红衣进了屋子,自来喜儿手中接过了药亲手喂地大将军。大将军二人虽然昏迷,药倒是没有浪费,在来喜儿的手法下。二人都把药吃了个干干净净。
当天色将明之时,大将军和楚一白的高热终于退了,红衣这才真得放下了心:这药有用。大将军他们有救了。
来喜儿和福总管也是心神一松:只要连续如此调理两日,二人也就能好多了,到时可以再次启程进京;到了京里一切就不用担心了,宫里的御医想必会来守着二人,那时要药有药、要人有人,大将军二人也就能好得快些。
熬了一夜没有合眼,连日来在车上也没有休息好地红衣,心神一松下来就被困意所征服,伏在桌上居然睡了过去。
来喜儿和福总管也是一样。一个坐在椅子上,一个坐在床上都睡了过去:他们两个人更累啊。
楚一白必竟是练武之人,又正当年青,所以醒来的比大将军要早一些。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于所处的地方一点也没有印象;不过他没有心急起身,而是躺着一动不动的先确定了没有危险,然后就安下心来静静想了一想,也就明白了大概。
楚一白这时候才开始打量屋子里:床头的椅子上福总管搭着头睡得正香,一旁的搭起的床板上。来喜儿是坐着就睡着了;他感觉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在,就微微抬头看去,居然看到平郡主伏在桌子上睡了。
楚一白一来是口渴,二来平郡主如此睡在这房里也是不妥,他就唤福总管:“总管,总管,福总管。”
福总管不过是个常人又是累得狠了,所以根本没有反应;来喜儿不同,他倒是被楚一白的第一句呼声就叫醒了过来。看到楚一白清醒了。来喜儿实在是很高兴地:“楚先生。你醒了。”
楚一白点点头:“有劳众位了。”
来喜儿摇摇头:“不必客气,只要你楚先生能活过来。就是天下之幸啊。”说着话他看到了睡倒在桌子上的红衣,急忙过去轻轻唤道:“郡主,郡主?”
红衣一下子惊醒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变故?”说着就向床那面看去,她担心是不是大将军二人的毒有了变化。
楚一白也正望过来,红衣看到他醒了惊喜之极:“楚先生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楚一白微微一笑:“有劳郡主了,实在是不敢当,在下感激莫名;现在还好,除了感觉无力,并无什么不妥,让郡主烦心了。”
楚一白当然明白红衣是因为大将军所以才滞留在这屋子里地,可是他必竟也得到了红衣的关照,以红衣的身份来说,他必是要谢的。
红衣摇摇头,边答话边看向父亲:“哪有,楚先生不必客气;其实一直是来总管与福总管在照顾先生,我不过是一旁看着,只是心急哪里能帮上什么忙。”
红衣看到楚一白清醒了的惊喜,是因为她立时就想大将军也醒了;再有,二人怎么也算是一起做事多日,楚一白能好起来也是好事不是?如果楚一白真得毒发身亡,还真是当朝的损失。
看到父亲还是在睡,虽然呼吸稳定,红衣还是非常担心的看向来喜儿:“来总管,我父亲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难道他老人家中得毒比楚先生的要重不成?”
来喜儿道:“郡主宽心,说到中得毒较重来,那还是楚先生中毒重一些;大将军现在还在睡,是因为他必竟有了年纪,不同于楚先生正当壮年,所以他的身子相比来说要虚弱一些,想来还要再过一会儿才会醒过来。”
不过大将军这个时候却醒了,他虽然声音虚弱,可还是开口骂来喜儿道:“你这老货,我不过多睡了一会儿,你也编排我地不是。谁说我老了?哪个说我老了,赶明儿我必要同他比划两下子。”
正文 一百一十 红衣宽心 明秀施计
红衣听到父亲说话,心喜异常:“父亲。”这一句父亲一叫出口,她的眼中已经见泪了,连日来的担心焦虑在听到老父的声音时,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大将军听出红衣的语声哽咽,满眼的慈爱看着红衣说道:“红儿,你担心坏了吧?你是不是几日都没有好好睡?看你脸色可不怎么好,这么大的人要知道照顾自己,你这样不是让为父更不放心你?好了,不要做这种小儿女之态,为父没事儿了,你放心就是;红儿,你听话,这里有人守着,你还是去歇会儿吧,等你睡醒了,为父就能下床打拳了。”
红衣当着楚一白的面儿不好表现的太过于激动,她转身拭了拭泪才对大将军道:“父亲,只要您醒了就好,我不累的,真的不累;只是看到父亲醒了过来,我太高兴了。”
楚一白看着有硬汉之称的大将军居然有如此温柔的一面,实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咳了几声道:“大将军,你醒了也不理会我一下吗?”他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混过这父女二人的感伤场面,还别说,他还真不习惯面对温情脉脉的大将军。
大将军瞪他一眼:“你好好的躺在我身边有什么好理的?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说这种话;就算你是生病了,这婆婆妈妈的也太不像个男人了楚一白苦笑着看向红衣:“我发现大将军就是对待郡主的时候还算是正常,只要是待别人不是吹胡子,就一定会瞪眼。”
屋子里的人一起笑了,一扫刚刚的感伤。大将军执意要让红衣去休息,红衣无法才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她和孩子们的房间就在隔壁,出了这个门就进那个门而已。
这个时候丫头婆子们刚刚起来,布儿上来伺候正看到红衣自大将军的房中出来:“郡主,您一晚上没有睡?这个死纱儿也不知道去催?大将军和楚先生服了药可好些了?”
红衣点点头:“大将军和楚先生都醒转了,来总管的药十分有效呢;你一会儿吩咐人煮些粥过去,现在他们不能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布儿道:“我记下了。郡主,您还是快快去睡会儿吧;这个死纱儿,主子没有睡,她倒是睡了一夜,有这样伺候主子的?看我一会儿治她。”
红衣摇头:“布儿,莫要怪纱儿;连着赶了两日地路。大家都累坏了,好容易能躺在床上睡一觉,都该好好休息的;再说这也不怪纱儿,是我吩咐她不必跟着伺候的。”
红衣和布儿说着进了屋子,布儿给红衣摘下了头面,然后又解下了她外面的比夹:“郡主,这是您体谅我们做奴才的,可是我们做奴才怎么可以这样做?这个事儿您不要管了,纱儿总是要说她两句的。近来怎么说她也有些懒散。”
花嬷嬷这时候进来了:“我地郡主。我听外面地小丫头说您一晚没有睡?就是担心大将军您也要睡上一睡地。您地身子要是垮了如何在大将军跟前尽孝?说到这里。布儿。昨晚上是谁值夜。怎么也不知道催请郡主安寝?”
布儿叹了一口气:“不就是纱儿那个小懒猪。真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这个时候纱儿听到动静自内室出来了:“郡主。您回来了。您一个晚上也没有回来。我却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真是该死。请郡主责罚。”
布儿狠狠瞪了纱儿一眼。纱儿理亏红着脸低下了头。花嬷嬷倒是知道丫头们累坏了。只是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有说纱儿。
红衣见她们如此连连摆手:“好了。此事不要再提。连日里大家都累坏了。不必在意这些规矩。只要大家都能平平安安、没病没灾地就好;你们也不要再埋怨纱儿了。我现在确实是乏了想睡会儿。”
红衣一面说着一面向内室走去。花嬷嬷和布儿连忙紧跟着上前去服侍;红衣刚走了几步又想起了孩子们:“英儿雁儿昨天晚上睡得早吗?现在起了没有?”
纱儿昨天晚上值夜,其它不知道情形,所以布儿又扯了在外屋站着的纱儿进来答话:“姑娘和少爷昨天晚上早早就上了床。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澡也没有洗叫都叫不醒;现在还在睡呢,想来也是累坏了。”
红衣过去先看了看孩子们,的确是睡得极香,她叹道:“难为他们了。昨天晚上他们睡得可安稳?”红衣担心孩子们前两日所受的惊吓。
慧儿道:“回郡主的话,姑娘少爷一直睡得极为沉稳。”
红衣点点头:“这样我也放心多了,我先去睡一会儿,有什么事儿记得叫醒我。”
布儿几个人伺候着红衣睡下了,红衣也是累到了。在没有人叫醒她地情况下。她一直睡到天色全黑了下来才醒转,可是全身的骨肉都叫嚣着。她感觉动一动手指都全身疼一样。
老太太听了明秀的话,更是沉不住气:“你惹下了这等灭族地祸事,居然还敢到我面前来诬蔑郡主?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唯有郡主能救大家一命,也包括你的命在内?你现如今是不是真得想害得我们求救无门你才安心?此话要是传到了郡主的耳朵里,郡主还会替你们挡下这祸事么?你不要命不要紧,可是我们大家伙,还有李氏族人都还想多活几年。”
老太太因为说得太急,有些喘不过气来就停了一下,喘了几口气又道:“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还是以为我是你们老爷,耳朵根子软只听得进你们的枕头风?你说什么我就会相信什么?告诉你,我还没有糊涂到那个地步,郡主远在山庄,我们府的祸事怎么关她的事情?明明就是你们两个做下的事情,现在居然有脸说出这等样的话来,你不要当这府里的人都好欺,再这样说我就先把你打发到宗祠去,省得再替我们府里惹下祸事
明秀还是那样不咸不淡地神色:“老太太。您就只看到表面上的事情,您就不能往深里想一想?我们府的祸事儿怎么来地?不就是因为那个清风山庄吗?而清风山庄的事情现在京里传得到处都是,老太太想必也听到了;我们郡主的庄子可是同清风山庄的秘密仓库在一个地方儿,此事怎么可以说同郡主无关呢?”
老太太哼了一声:“云娘,你听听这一张巧嘴儿!说得也是,人家郡主就住在清风山庄仓库的边儿上。居然没有卖他们家的粮,也没有卖他们家地药材,更没有卖过他们家的盐;可是我们府里的人儿距那仓库远得可不是一星半点啊,可是却偏偏把那个什么清风山庄里的货物卖了一个全儿!而且我们府的祸事儿却是那同清风山庄没有来往的郡主惹来的,你说这事情怪也不怪?我呸!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此事也与你脱不了干系,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你们老爷回来罚你们吧。”
云娘给老太太轻轻拍着后背:“秀夫人,这祸事儿您已经做下了,眼下您就该想如何才能助我们府里躲过这次大难。而不是想着把这祸根移到他人头上去;那也是不可能会移走的,此事儿在京里闹得沸沸扬扬,你和香姨娘的店里都吃病了不少人儿。您就是再能巧辩,这事儿也是改变不了。按说这个话儿本不是我一个奴婢该说地,可是秀夫人您说得这事儿实在是让人太难以接受了;老太太身子又不好,您就不要再说什么让老太太生气,这也可以算作您地孝心了。”
老太太拍拍云娘的手对明秀道:“你也不要不服云娘地话,她说得话我听着极有道理,就是我原想要说的。”
明秀非常生气,她直直的看着云娘:“云娘,你也说这是你一个奴婢不该说得话。既然知道不该说还说,你是不是忘了为奴的本份?!”
老太太听到明秀的话冷冷一哼:“怎么的?秀夫人今儿要拿我的人立威不成?”
明秀只能转过头来道:“回老太太的话,秀儿不敢。秀儿只是感觉这云娘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不知道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了。”
老太太瞪着明秀:“你看来倒是知道的,只是你这什么都知道、什么明白地人,却把我们一族人都要送上断头台了!哼!”
明秀倔强的道:“老太太,我已经说过了,这祸事儿不是我同香姨娘的惹下的。是郡主招来的。”
老太太一顿拐杖:“你再敢如此胡言乱语,我今儿必不饶你!”
明秀抬头看着老太太:“老太太为什么不听秀儿把话说完?如果秀儿说的没有道理就任凭老太太处置,秀儿绝无半句怨言;可是老太太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让秀儿说话是什么道理?秀儿说得话也是为了能让府中避过此难啊,而且不用老爷如此到郡主面前低声下气相求。”
老太太瞧着明秀坚决的神色,一拍桌子喝道:“好,你讲!我倒要听听你这嘴里能吐什么来?!不过你要是无缘无故诬蔑郡主,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日情份了。”
明秀嘴角微微翘起,闪过了一丝冷笑:“好的,老太太。到时秀儿也绝不会认为老太太绝情。”
说完她顿了顿。又把要说地话在心中过了一遍才开口说道:“我们侯爷不过是个朝中的闲散贵人,并不参与明政没有政敌要害他;而清风山庄的事情。不是秀儿推脱,如果老太太仔细想一想就会知道,是明显有人要存心害我们府罢了。”
老太太听到这里心底有了一丝动摇:她原来就有这样的猜疑,感觉是有人要害他们侯爷府;现在听到明秀说来,她倒是真的有了仔细听下去的意思。
明秀没有看老太太,她跪坐在地上看着窗外接着说了下去:“可是我们侯爷并没有政敌,而我们这些女人也在内宅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又会惹下什么仇人?倒是郡主原来就交游广阔,京中的达官贵人有几人不识我们郡主的?现今她又一人出府说是到庄子中避暑,却和清风山庄地仓库比邻而居……”
说到这里明秀顿了一下,转过头来看来老太太一字一字地说道:“依秀儿看,如果不是郡主得罪了清风山庄,致使他们寻仇找上了我们府来陷害;那么就是郡主早已经知道清风山庄是做什么的,却使计让他们来害我们府,以此来出她胸中地一口闷气。”
正文 一百一十一 一只老黄雀
明秀说完这几句话并没有停下来,她要再接再厉:“老太太,您想一想我说话是不是有道理?清风山庄就是要找靠山也不会找我们一个侯爷府吧?虽然我们老爷爵位不低了,可是京中有很多达官贵人都比我们府要更尊贵对不对?您想,清风山庄想找什么样的靠山?依秀儿浅见,他们要找的靠山要么是爵位高的,尊荣无比还要能得皇上欢心;要么就是要手中握有实权的,只有这样清风山庄才可以得到他们想要的助力;而这两样我们府都没有,我们老爷已经久不上朝堂了,老太太。”
明秀说到这里看了看老太太的神色,见老太太一直没有开口阻拦自己说下去,更是多了三分把握,于是她又道:“所以呢,老太太,这就又有了一种可能,清风山庄所以拖我们府下水,不过就是要想找个靠山,而这个靠山并不是指我们侯爷府,而是指郡主;只有郡主才可以让他们有所倚仗啊,而我们不过是受郡主之累而被清风山庄设计了在清风山庄看来,我们老爷可是郡马,只要我们府下水了,到时郡主就可以由他们予取予求了;说到底,我们府中这塌天的祸事根由就是在郡主身上,还请老太太想一想秀儿我说得是不是有道理。”
老太太沉思着,没有说任何话。而老太太这个样子对于明秀来说就是好消息啊:老太太显然被她说得心动了。
明秀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和香姨娘呢,的确是做了错事连累了大家,我现在也是万分后悔;可是此事与郡主并非是没有干系,我们也不过是受郡主的连累被人算计了去;不论是郡主所为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祸事儿的根苗的就在于郡主身上,这绝非是我的推脱之词;只要有郡主一天,我们候爷府就总会落在有心人的眼里,就会再三的设计于我们,这让人防不胜防啊,老太太。”
云娘看老太太的意思有所松动。不禁有些着急道:“老太太,秀夫人所言不过是猜测罢了,如何能做准儿?现今能救大家地人只有郡主了,老太太万不可又起疑心啊;如果秀夫人所言传到了郡主耳中,老太太,那可真就是回天乏术了。”
明秀听到云娘的话后。眉头一皱:这个该死奴才敢坏我的事儿!她伸手指着云娘喝斥道:“你一个奴婢,主子们在说话的时候,哪有你插嘴的份儿?!一边儿给我立着去,没有半分规矩。”
老太太瞪了明秀一眼,她十分不喜明秀现在这个样子,居然连她的人明秀也一再地喝斥上了,她真以为她是当家的主母不成?
老太太看了云娘一眼:“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的。”然后才对明秀道:“在长辈面前如此喝斥奴婢,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老太婆?没有规矩?我看最不知道规矩的人就是你了…以戴罪之身还在我跟前如此张狂。你还有脸和我谈什么规矩。”
明秀看着老太太非常的不以为然,她轻撇了一下嘴说道:“老太太容禀,奴婢就是奴婢。主子就是主子,府中的规矩是绝不能坏的,不然日后个个都没大没小,早晚会酿成祸事儿;我这也是替老太太说云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