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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谁都看的出,公子心里可最在乎你啦,可是他却又不知为什么,想对你好,却又总是遮遮掩掩的,而你又总是含含糊糊的,我可真替你们发愁啊!”翠羽顺势坐在玉琅身边,托腮无奈的叹息一声道。
玉琅扮了个鬼脸笑道:“也不知是谁,平时野猫子似的,见了那陆公子就温驯的像头小羊羔,咩……”
翠羽绯红着脸,嗓子里像是被谁塞满了棉花,一句伶俐话也说不出来。
见识了翠羽的囧样,玉琅忍不住捂着嘴大笑起来。
*****
玉笛声在山谷间响彻。
山神庙门前的梵铃叮叮的响着,好似在为远处传来的悠扬玉笛声打着节拍。
熙和循着笛声找去,连走了几十里,才看见大太子光烈正站在群峰中间的一座山巅上吹笛子。
“大哥真是好眼光,选了这么个吹笛子的好去处,这座山形如柱立,而四周群山地势如盆,难怪笛子音传方圆几十里而声音仍可不散不弱、不杂不乱。”
大太子光烈直把一曲吹完了,才把笛子收起来上下打量了鸾春一眼,语带责备的轻轻道:“瞧瞧小四你身打扮,干嘛把自己弄的跟个乞丐似的,背上却又要背着三界最名贵的一把琴,要是碰上懂行的,可非要认定你这背上的琴是偷来的不可。”
听了大哥光烈的一番嘲弄,熙和不由冷笑道:“不过,好像这世上真正懂行的人可真不是太多。”
光烈瞧着熙和,脸上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口中啧啧叹道:“瞧瞧,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摆出一副,这世上好像谁也不懂你的脸孔。小四,你倒说说,大哥刚才的吹的那一曲如何,可得了乐理精髓?!”
“出来吧,总窝在草里,也不怕窜一身的草虱子。”熙和抬手弹了一颗露珠打向光烈脚下的草坪。
一个擎着玉笛的小仙痛叫着从草丛中猥琐的钻了出来,脸上怯怯的笑道:“大太子,四太子,打扰你们了!打扰你们了!小仙告辞!”说完便匆忙踩了一个脏兮兮的云头,摇摇晃晃的摘着身上的草虱子远去了。
光烈大笑着看着熙和道:“你怎么听出就不是我吹的了?难道我平常吹的真的很差!”
“你吹的一点也不差,从四岁起就由仙乐司的师父悉心指教,练了几千年,你的运气和指法并不比任何一个教过你的师父差,但是,奏乐这件事,不是一味熟练就能做到最好,是要讲究刚柔相济,刚的那一项你并不缺,你少的是柔,是心底的那点灵慧之气。”熙和总是一谈到音乐就习惯性口中滔滔不绝。
“好啦,好啦,我是不如你有天分啦!小四,你这小子,也犯不着次次这样教训我,我可是你是大哥!但是,小四,大哥我也不是吹的很差是不是?!可是,小四,大哥,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吹笛子啦?!”光烈沮丧的说道。
“大哥,是我不好,是我话说重了,没想到竟然打击着你了。我是真没想到,大哥你怎的突然就变的这么脆弱了?!”熙和看着一向粗大条的大哥光烈忽然说出这么忧伤的话来,突然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我的右手让人斩断啦!”光烈说着拉开自己织造华贵的衣袖,断手和胳膊衔接处宛然有一道血红的痕迹。
“这三界居然有能斩断你骨头的兵刃?!这简直太不可思议!”熙和的神情忽然变的严肃起来。
“斩断我手的人,他是用天上的月亮做的法器!”光烈看着那道血红的痕迹,狠狠的说道。
“你是说,灵龟口中那个将来要推翻帝父的那个人,他已经出现了!”熙和愕然道。
第 46 章
“大哥是说我要和你一起去找出这个能用月亮做法器的年轻人?”熙和问道。
光烈摇头道:“不然,我们不止是要找出他,我们还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
熙和盯着光烈那双冒着残忍冷意的眸子,试探着问道:“大哥,你果真的不是为了寻报私仇?!”
光烈盯着熙和,突然嗓中爆出一声冷笑,道:“小四,你切莫忘了,那人可是能推翻帝父的,如任他存活下去,将来帝父若是倒台,我们又岂能做得那覆巢完卵?!况且,如若我们兄弟早诛了这三界叛逆之人,建下这不世之功,岂非也堵住了三界那些一向认为咱们兄弟惫赖无用者之口。”
熙和以手指抵额,似做思忖状,语道:“不错!不错!大哥果然远见卓识!”熙和语峰一转,轻笑道“只是大哥恐怕找错了人,你明知小弟一向只喜音律,厌恶兵戈,算是兄弟们中最不成器的一个。大哥要该去找二哥、三哥才对,以二哥的才见,三哥的勇略,定能助的上大哥一臂之力,建下这不世之功!”
光烈咬牙怒道:“你不提他们两个还罢,一提他们,我简直就怒不可抑。老二锦照躺在他那罗芒城的锦塌上,脸上挂着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情,说他自从奉帝父之命入赘到火族当女婿起,就生死都是火族的一份子,再和咱们天庭没有任何瓜葛了。再说老三永昼那里,大哥我可没去找他,谁都知道,老三永昼除了一身蛮力外,脑子里装的都是些歪主意,找他坑个人还行,要办正事嘛,他可真指不上!”
“如此,我便成了那矮子里面挑的将军!”熙和无奈的笑道。
光烈朝西方一指,望着一团正在汇聚着的灰黑色云气,慨然道:“小四,你我都是学过望气之术的,你看西边戾云汇集,怕是有不世神兵就要出世了,看来,咱们的太平日算是要过到头了!”
回到仙客来旅店,夜云便将麻袋里束着的弓婆箭叟和藏着震天弓和诛仙箭倾囊倒出,小缁忙在一旁运气准备吐纳炼狱之火来煅烧之。
“且慢,此兵器上下缭绕着一团不祥之气,先让我过过手!”朱颜在一旁止住了正要将弓箭投入火中的夜云。
小缁不满的将炼狱之火重新收回肚内,气鼓鼓的问道:“那个戴面具的女人是谁,怎么公子竟然要听她的?!”
“此兵器不祥,用之者伤!”朱颜将弓箭抓在手中说道,细细的摩挲着震天弓和诛仙箭。
朱颜抬头将围绕在一旁的几个人逐个相看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定在玉琅脸上,说道:“玉姑娘,这神兵力利器皆因你一念执着而重新出世,所以将来注定只有你能御驾的了这神弓魔箭。这弓倒是架绝世好弓,可这魔箭的魔性终究还是要出来伤人的,你且记住一句话,将来或可幸免。”
“此箭不虚发,空回唯自伤!”从朱颜口中飘出的这句话,似有着无穷魔力,竟在空中幻化成了一道烫着金字的偈子,直扑向诛仙箭,转眼便化成两行蝇头似的金字镌刻在诛仙箭的箭体之上。
“这是什么?”玉琅遥指着箭体上的两行金字问道。
“谶语!也抑制这魔箭魔性的法咒。我刚和这魔箭定了个约定,只要将来用箭者箭不虚发,它就不会伤主!”朱颜似是倦极了似的打着哈欠说道,“这魔箭身上的魔性还是根除不掉,但我已用尽全力,再也不能了!”
一阵稀疏的掌声传来,朱雀拍手向朱颜赞道:“我当年听灵龟自认卜算之术只为三界第二,我一直以为他是自谦之词,如今亲见到念家女巫竟能与兵器定约,可见灵龟言下不虚!”
“他们念家占卜之术虽高,可是寿元却短暂,灵龟一族占卜之术虽为第二,但寿元千载,不过各有得失罢了!”夜云看着累的奄奄一系的朱颜,口中不由叹道。
小缁见朱雀两眼只瞧着那戴面具的念家女巫打量,心中便甚为不快,只把一腔怒火化作凶凶烈烟煅烧着那震天弓和诛仙箭。
第 47 章
“没想到,只用了半天,朱颜和朱雀就这么快好上了!”主琅笑道,心中不由的感慨朱颜和朱雀的相爱也太过飞速了。
“朱雀那时对朱颜说的话,可真让人感动。”翠羽一面感叹着,一面模仿着当时朱雀说话的口气。
那时,朱雀从地上抱起累快要晕倒的朱颜,俯在她耳边说道:“天下漂亮的女人俯首皆是,没有一万,少说也有三千,但是,念朱颜,只有你才是我眼中的唯一!”
夜云皱眉轻叹道:“朱雀可是个好色的家伙啊!只怕本性难改!朱颜要是被骗了,可怎么办好呢?”
翠羽笑道:“公子大可不必为朱颜担忧,她可是三界最好的占卜师,什么事情她占不出来!要是她被朱雀骗了,也是她心甘情愿被朱雀骗的!”
玉琅听的出来,翠羽是心里有些嫉妒夜云对朱颜过于关心了。
“我就是担心念巫女有些过于相信命运了,所以对那些所谓命运注定的事不敢去有一点违逆!”夜云叹道,不知他心里何时起,会对这个叫念朱颜的巫女的事如此挂心。
“要是心里喜欢,那就主动一些,去把朱颜夺回来,把她留在你身边啊。如果你能对朱颜说出朱雀那样的话,我想朱颜要选的人一定会是你!”玉琅轻笑着,可不知怎的,这些话说出来后,心里反而觉得有些若有所失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看来,你倒是真关心我啊!”夜云粗暴的打断了玉琅的话。
房间里氛围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翠羽和玉琅都不知为何夜云会突然发起脾气来。
小缁一个人缩在角落里吐着炼狱之火,没有人知道她心里现在有多难受。
虽然那夜她和朱雀都喝醉了,虽然那夜她把朱雀当成了公子夜云,可是朱雀和她说的那些情话,做的那些事,她还是没办法忘掉。
还有夜云公子,小缁从小就跟着他,偷偷的喜欢着他。为了讨他开心,小缁甘心冒着受罚的危险帮他做一切的事情,可是公子他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她,现在公子对一个刚拣回来的人类的女巫都比对她上心。
公子,小缁就真的那么差劲吗?
“朱雀,他怎么就能轻易忘掉自己所说过的话呢?!那些话难道是可以轻易说出来的来的吗?!那些话不都是压抑在心底一直不敢说出的话吗?!怎么就能随意忘了呢?!”这些事,小缁都闷在心里,却总也想不明白。
夜云正值心情不爽,气冲冲的向门外走去时,只见小缁吐出的地狱炼火非上等的焰色蓝紫,而是次等的焰色灰红,便立即向小缁怒吼道:““小缁,你吐纳的炼狱之火杂而不纯,这样神兵会让你炼坏的!”
小缁沉默着把灰红的焰火纳回,重新想吐出蓝紫色的焰火,不想却吐出了比灰红色更次等的暗白色火焰。
“小缁,又错了!重来!”夜云冲小缁呵斥道。
“对不起,公子,小缁没有控制好!我再重来!”
小缁小心的把白色火焰收回,重新吐纳新的火焰,小缁很努力的控制着火焰的颜色,但是好像因为她情绪有些糟糕,连火焰的颜色和也和她做对起来。
这次,小缁明明在心里核对了好多遍,保准吐出的会是蓝紫色火焰,却不想吐出的竟是一半蓝紫,一半灰红的火焰。
“小缁,如果你做事再这么不上心的话,我就只好把你重新送回地府了!”夜云失望的看着小缁说道。
“对不起,公子,小缁不会再搞错了!”小缁咬着嘴唇说道。
“好了,你不要这样骂小缁了,是我刚才的话说的不好,惹火了你,才连累的小缁被骂!我向你认错好了!”玉琅走过来,对夜云说道。
“你要向我认错,收回你刚才所说的话?”夜云语间惊喜的问道。
“好吧!我向你认错,并收回我说错的话!”玉琅看着夜云无奈的笑道。
“也是我不好才是!不该迁怒小缁的!”夜云看着玉琅说道,他语间明明提到了小缁,却连一眼也没看向小缁。
“朱雀,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欺骗我小缁的代价!”所有的委屈都在小缁心里默默的转化着。
“凭什么我替玉姑娘背黑锅,凭什么公子向我道歉,却要看着玉姑娘!”小缁在心里怒吼道。
怒火在小缁心里熊熊燃烧着。
“等着吧,有一天,我会笑着,看你们哭!”小缁在心里发誓道。
第 48 章
仙客来旅店。
天井里的荼蘼花,开的正好。
迎着水面的窗边,朱颜在悉心的绣着她的嫁衣,火红的衣料上一只只鲜活欲飞的蝴蝶缭绕在百花丛中。
玉琅走过,扯着朱颜的嫁衣看了半天,口中啧啧赞叹道:“哟,这绣衣上的蝴蝶马上就要起来扑人了,想不到朱颜姑娘有这么好的手艺!”
朱颜抬头盯着玉琅看了会儿,笑道:“这话听着好生耳熟!”
“如果玉姑娘喜欢,你成亲的时候,让朱颜姑娘也为你绣一件!”翠羽看着玉琅和朱颜笑道。
转眼便到了,朱颜和朱雀成亲的那一天,也不过只过了十余天。
夜云记得他曾就此事问过朱颜:“这么快就嫁给朱雀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朱颜低笑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了,我也许只剩一年可活,运气好的话会是一年半,我只有这么多时间了,我得赶着把这一生的事都经了。”
风倏忽吹来,突的卷起朱颜绣满蝴蝶的红色嫁衣,漫天的彩蝶便如同在如血的夕阳中飞舞。
在一瞬的恍惚间,夜云眼前浮现了一幕场景。
在奈何桥上,立着一位着火红色嫁衣的女子,她一头垂地的亚麻色的头发在风中飘舞、飞扬,血红色的瞳仁里满是幽怨。
她火红色的嫁衣忽然从风中翻起,向水面飘去。
风中摇摇欲坠的绣衣载着数百只彩蝶在水面旋转、翻飞。
绣衣落在水里,渐渐被水晕染成血色,绣衣上的蝴蝶在水面飞出,在风尘中淹没不见。
“绣衣里的蝴蝶在尘埃里飞尽最后一只,镜子里的花一瓣瓣凋落,最后一瓣会是我的眼泪。”女子摇身向奈何桥的另一端走去,孟婆抬手舀了一碗汤向女子递去,口中叹道:“我可等了你整整五百年了。”
猫叔咂着口中的鱼汁,向夜云问道:“你把我玉侄女拐卖到那里去了,怎的多半天也没见她出来,这么热闹的场合她不出来凑凑,可真让我不太习惯!”
夜云回过神来道:“我今日也并未见她!”
站在一旁的百草说道:“听小缁说,玉琅半夜里就起来出去了,说是要出海捕鲸去!”
夜云在一旁冷笑道:“就她那三脚猫的踏水功,还出得了海?!”
百草道:“小缁还说翠羽说要和玉琅一起去,结果还被玉琅骂了一通,现今眼睛还肿着呢!”
猫叔用鱼刺把塞在牙缝里的残羹剔了剔说道:“这事听起来倒是古怪了!”
“不好!”夜云暗叫一声,便风似的向水边追去。
抹腥客心惊胆战的滑着水,没命似的向前冲着,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四海之大,却没有他一处安生的藏身之处。
身后的女魔头追了他近一天了,一路从东海,追过南海,又追到了西海。
抹腥客虽然暗自调用了自己水中的几个心腹,但那些水族兵将,却没几个是那女魔头的对手,都很快败下阵来。
抹腥客绝望的滑着水,只见远远的一袭白袍从山巅滑落,抹腥客像抓住了救星似的喊道:“四太子,快救老鲸一把!”
熙和回过头来,便见玉琅正凌波踏水而来,风举衣袂,长发飘飘,只看的熙和一阵沉醉。
“哟,这不是白帝的四小子,几百年没见,你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玉琅爽朗的笑道。
“嗬!你这口气,倒像是和我熟识似的?难不成你记得前世的事情了?!”熙和试探着问道。
“既然大家是旧相识,你便帮我拦住这头恶鲸?我倒有笔旧帐要和他算算!”玉琅妩媚的笑道。
见熙和愣在水边,抹腥客忍不住问道:“四太子,你这究竟是要帮哪一个?”
小财神
阿九奋力的掘着山神庙门口的木樨树。
约掘到五六仗深时,一只黑色的土陶的酒坛子便冒了出来。
“就是它了,就是它了,这就是小财神当年埋下的好酒!”木樨树兴奋的嚷着。
阿九把酒封启开,一股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阿九用手指轻轻的蘸了一点放到舌头上,闭起眼睛细细品味着那回味悠长的香醇滋味,“这酒,并不比我们古家的狐狸酒差!”阿□□判道。
“小财神是谁?”阿九忍不住问道,她有些好奇为什么小财神要把这么好的酒埋在这荒芜之地。
“呵,小财神么,他大概是这世上最傻的神仙!”木樨树饮了一口阿九递过来的酒说道。
小财神,顾名思义,他是财神家的孩子。
小财神是财神最小的孩子,他的十个兄弟姐妹们掌管着四方财运,待到小财神出世时,财神家早已没有多少权力可以分派出去。
偏生小财神的母亲短命的小姨娘却是不是不服输的,死时三天三夜不瞑目,夜夜托梦给老财神,定要他给自己的孩子分派些权力。
于是,在兄弟姐妹的排挤中,在父亲的冷落下,小财神好不容易得了个头衔,掌管横财。
掌管横财是个肥差,也是个险差,绝不是年岁幼小,没有什么阅历和背景的小财神所能胜任的。
实在,财神是耐不住一帮儿女的怂恿,才把这个横财的权柄授给小财神。小财神的兄弟姐妹也并非存有什么好意,他们不过想消遣消遣小财神而已。
小财神在掌管横财第二个月就出了状况,被人间的一个法师拘在了一个年轻的财主家里,奴役起来。
“大概太受欢迎了,便会没有自由吧!”小财神每每说到此处总会不厚道的一笑。
小财神在这个财主家被奴役了五十年,终于等到了那个法师去世,小财神才偷偷的跑了出来。
刚逃难出来的小财神,随之马上被告之因她的失职,她已被收回掌管横财的权柄,小财神狠狠的哭了一场。
“为什么我被囚禁时没人理我的死活,我一逃出来,治罪的倒是消息灵通的很!”小财神那天,运用最后的权柄变出一大笔财富来,买下了兰桂坊里所有的好酒。
小财神独自一个坐在兰桂坊的屋顶上,一坛一坛的喝着好酒,喝光了一坛,便把酒坛子朝地上摔去,小财神听站土陶碎裂的声音,心里觉得很痛快。
这是小财神第一次明白“痛快”两个字的含义,心里明明痛的淤塞的要死,但所幸这种痛却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小财神的幸运总是很短,在他刚知道“痛快”的感觉后,第二坛酒就砸在了前来赴职的山神头上。
山神那年的运气低到了极点,他形貌出众和才具上佳,却被分到了最为荒凉的西海边的秃顶山上。
山神赴职那天用了最上乘的隐身法,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他,看到他,居然被发配到那种穷苦之地。
小财神的酒坛子确实没长眼睛,山神那年的运气真的很差,所以小财神的酒坛子一下子就把山神砸中了。
就在山神一跳脚飞身直上兰桂坊的屋顶,一把抢过小财神手里的酒坛子,刚要砸向小财神的屋顶时,他看着小财神那懵懂不通的呆傻样子,忽然情动了。
长夜漫漫,那一夜,小财神和山神喝了不知多少坛兰桂坊的好酒。
小财神在兰桂坊的屋顶上摇晃着飞来飞去,觉得自己像个真正的神仙。
山神就